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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オトエリ】Sturm und Drang

[db:作者] 2025-07-25 23:52 5hhhhh 9730 ℃

当一股近乎糜烂的花香在议事厅里蔓延开来时,一场骚动差点无可控制的爆发开来。

没有任何人会设想有一个Omega出现在议事厅内一一上位者的领域容不下这种为接受支配而生的性别。但现在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浓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地步,开得过盛接近腐败的矢车菊香气甜腻的就像妓女身上的香水。所有的人几乎是同时开始环顾四周,寻找这信息素的来源,就连那虽然还端坐着却也明显僵硬了许多的皇帝也不例外。

他很快找到了,因为之前一直笔挺站着的人现在正歪仄着倚着他的王座,一手摟着他肩头的披风。艾利奥特脱力地章拉着脑袋一一凑得太近了,急促的喘息炙热的仿佛能将人烫伤。他从没想过艾利奥特会是Omega,以他的精明和傲气,奥托从见面伊始就没有考虑过Alpha以外的可能性。尽管在最开始认识的那几次做爱中,艾利奥特掩饰不住的抵触都让他内心被这个强装Omega的Alpha逗得笑出声。这么一个不肯乖乖受人支配的人,Omega?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玩笑。

但现在显然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他起身扶住艾利奥特,一边压抑着欲望,一边扬声让人赶紧把这个罪魁祸首带出去。

一天的政务处理的七七八八已经是后半夜了。寝室之前的走廊里还残留着淡淡的信息素没有退去。推开寝室门的一刹那,果不其然,信息素洪水般的倾泻而出,他赶紧走了进去,砰的关上了门。环视四周,尽管床单被弄得乱七八糟,上面却并没有人,倒是浴室里传出了阵阵水声和隐忍的喘息。反正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奥托也不再克制自己的信息素,草草地将披风手套和皮靴脱在一边,走进了浴室。

艾利奥特蜷缩在浴缸里,衣服也没脱,只有领巾和鞋子丢在一旁。从摇晃的水面和破碎的呻吟判断,大概是难受得忍不住自慰了吧。想都不敢想的场景活生生摆在眼前,奥托愣了一会,才咽了咽口水,走到了浴缸前。浸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艾利奥特的身上,裤子脱了一半挂在腿上,衬衫的扣子全解开了,露出了因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胸口。艾利奥特没了半点冷静的余裕,一只手胡乱地揉着勃起的分身,另一只手则伸向腿间,颤抖地抚慰着后穴,两根手指抽插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无论是那虽然隐忍却更显得诱人的呻吟,还是因甜蜜的痛苦泛起的潮红,都淫靡到了极致。

似乎是嗅到了奥托信息素的味道,喘息更加激烈了,艾利奥特侧过头,勉强从喘息间挤出两个音节:“陛……下? ”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不同于Omega的甜腻撩拨,奥托的气味是干红内敛的酒香。但平日让人畏缩的气息在这个时候只让人被那酒精的香味醉得更加无法自拔。艾利奥特扭动着身子向奥

托凑了过去,脑袋不安分地蹭着他的股间。奥托赶紧把他扳开,一边说道:“我从来没听你说过你是Omega。”

“我也、嗯,是、啊、才知道啊……”艾利奥特断断续续地回答着,之前的抚慰让发情的身体更不知餍足,即使是刺激着敏感的地方也很难直接达到高潮。他泡在冷水里,想缓解身体的燥热,但是没有用。他最后只能放下自尊,回想之前和奥托做爱时的动作自慰,然而一想到那个人的舌挑起自己的舌,硬挺的分身填满空虚的后穴,下体的钝痛就更加让他疯狂。

“想要我帮忙么? ”奥托的问题正是他期待着的,他几乎是忙不迭地点了点头。但奥托却向后撤了一步,挪揄道:“先自己射出来吧,我很好奇你自慰是什么样子。”艾利奥特快要哭出来似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都这、嗯、样了,难道……啊啊……您还,忍得住吗? ”奥托解开领口的扣子一一忍得住才有鬼,嘴上仍说:“想要的话,诱惑我试试看?跟以前一样。”

看起来没有其他出路了,艾利奥特扭过了头,两根手指分开将穴道拓宽,抚摸着分身的手向上滑去掐住了左边的乳首。硬挺的乳头被拉扯揉捏,舒服到脚趾都忍不住蜷了起来。奥托撩着水泼向那被情欲染成粉色的肌肤,问道:“在我来之前,你一个人做了几次? ”艾利奥特的脸似乎更红了,埋下去含糊地回答:“射了……一次。”“真的? ”奥托看着他害羞的样子恶意的笑

了,“浴缸的水都有些浑浊了,只射了一次? ”这是扯谎,但是

艾利奥特显然没那工夫思考这些了,他从齿间挤出回答,眼泪

在眼眶里打转:“两次……真的,射了两次……”

奥托轻轻地笑了,浅浅在艾利奥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弄得他浑身打了个激灵。“把你现在的动作和感觉说出来,艾利奥特,直到你射出来为止。”艾利奥特心底里骂了这个借着机会故意欺负自己的混蛋不知多少遍,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描述道:“我在……掐着自己的乳首,啊、嗯啊啊……还有、手指,唔,在后穴里面……”

是知道敷衍搪塞没有用呢,还是被淫秽的词语煽动得更兴奋了呢,连奥托都有点惊讶于艾利奥特的乖顺了。语句虽然破碎,却丝亳不影响内容羞耻的让人听了想捂上耳朵。话语成了快感的一部分,沉湎与寻欢的身体让描述不经大脑一样涌出唇瓣:“凉水、灌倒,嗯嗯……灌倒里面了一一身子快要、烧起来了……”奥托不由得想要是把这些话录下来之后放给他听,不知道这个平日里端着禁欲架子的人会作何反应。而艾利奥特一边慌乱地自渎,还要把自己淫乱的模样说出来,一边想着奥托正站在一旁将自己的耻态尽收眼底,肉体的快乐成倍地腐蚀着他的理智,手指粗暴地顶着深处的前列腺,喘得上气不接下

气:“要、要去了、要射了,嗯、哈啊,啊啊啊一一”身体终于得到了解脱,艾利奥特脑袋无力地歪向一边,小声的抱怨着:“够了吧……”

绰绰有余,本来就被该死的信息素挑逗的半勃的分身现在已经完全勃起了,奥托拉过艾利奥特,不等他平稳呼吸就吻上了他的唇。舌头卷上他的,摩挲着粗糙的舌面。艾利奥特伸出手环住了奥托的肩,整个人软绵绵的挂在他的肩头,唯有那炙热的舌热情地回应着他,像是想将津液舔尽一样吸吮着他的舌。维持着深吻,奥托撑着浴缸的边缘坐了进去,也不去理会湿透了的制服。浴缸里倒算不上拥挤,只不过水大半都溢了出去,打湿了一边的鞋子。

这个吻持续的很久,而两个人都没有分开的意思。奥托搂过艾利奥特的腰,这个动作让两个人靠的更近,以至于胸膛都快要贴在一起。艾利奥特轻轻的挺着腰,用分身摩拿着奥托胯下的凸起,双腿则交叉勾住了奥托的一一就像是整个人都想献给他一样。亲吻总算结束,未断的津液银丝般挂在两个人的唇舌间,艾利奥特的嘴唇被水和唾液湿润的泛着流光。奥托脑海中掠过了他们初识的那次酒会,那时他就是用那殷红的舌与被香槟润湿的唇挑逗了自己一一这过去了太久,以至于他都快忘了那两片唇的柔软与甜美。

奥托让艾利奥特翻过身去,手撑着浴缸边缘跪着。艾利奥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一那分身会定开自己的肠肉,顶到最深的地方,精液会填满它的后穴,说不定会直到生殖腔去。理智告诫他受孕是件可怕的事,尤其是在那个Alpha还是帝国的皇帝陛下的情况下。但是发情中Omega的本能只让他觉得那从最深处淌出的白浊和微隆的小腹是那么甜蜜。光是想想他的腿就直打软,差点没有滑下去。他伏下身,将屁股撅起来,穴口的肌肉正迫不及待地收缩着,等着被物什粗暴的撑开。奥托跪起身,掏出了充血的分身,扶着艾利奥特的腰一口气顶了进去。

完全扩张开的肠道容下分身当然不是难事,空虚了很久的穴肉刚被顶开就不留空隙的紧紧收缩起来,绞住了粗壮的分身。手指无法代替的性器将身后填满,快感的电流爬过脊背直冲脑髓,狂喜的尖叫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啊、啊啊啊一一太、太深了,嗯嗯……”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奥托啃咬着艾利奥特的耳廓,身下的人又是一声短促的悲鸣,“小声点,艾利奥特,还是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上了我的床?"“拜发情期所赐……哈啊……”他努力勾了勾嘴角,“还有谁不知道陛下把一个发情的Omega带回了自己的寝室疼爱的? ”“不愿意? ”奥托看着他强撑的样子,觉得可爱而好笑。

艾利奥特尽力转过头,唇若即若离碰着奥托的:“我就是想让您激烈地疼爱我。”感觉体内的分身一颤,他短促地叹了一声,说道,“快动。”

“搞清楚你的身份,你可没有命令的权利。”说是这么说,他还是扣住了艾利奥特的腰抽插了起来。动作丝毫谈不上温柔,每一次抽出后都一气顶到最深,撞在柔软的敏感点上,让艾利奥特求饶似的哼哼,欢愉的泪水顺着脸颊扑簌而下:“陛、陛下……太、太激烈了……嗯啊、里面、快、裂开了……”说这些也迟了,再说了冲撞带来的也不是痛苦,不如说他想要更多,直到后穴被他操弄到红肿为止都不要停下一一想象着那情色的场面,他就觉得直哆嗦。

与以往的做爱不同,完全被原始的冲动驱使的艾利奥特大胆了很多,他小幅度晃着腰,配合着奥托的动作,方便分身的顶部更好刺激自己的敏感点。快乐像蚁虫一样一拥而上,以至于什么都不能思考。他从不知道Omega的发情会这么恐怖,脑子里除了接纳Alpha以外什么都不能考虑。

奥托狠狠地挺了两下腰,然后伸出手覆上了艾利奥特的前胸。一直被冷落的乳首被冷不丁的触摸,艾利奥特腿都软了,双手一个没撑住,整个人滑进了水里,奥托赶紧把他拉了起来。呛了几口水的艾利奥特难受的咳嗽着,水光氤氤的眸子配着脸上的红晕简直诱人到了极点。奥托直接扳过他的脸吻了上去。喘不过来的艾利奥特直摇头,却逃不开奥托的钳制,呻吟尽数堵在了喉咙里。没有办法用嘴呼吸,鼻子一吸气就会被水呛到,濒临窒息的痛苦放大了后穴的刺激,分身的撞击似乎更快更用力了,亳不留情地蹂蹒着前列腺,右边的乳首被慢条斯理地揉弄着,逼得才释放过的分身又吐出了白浊,散开在水里。

射精后满足而疲惫的身子沉沉的任奥托抱着,艾利奥托神情恍惚的喘着气,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但是奥托可没有到此为止的打算:“你还没满足我呢。”艾利奥特呜咽着,刚放松下来的括约肌又被抽插刺激的抽搐着收紧。“不行,才、啊、才刚刚射……过……唔啊啊,饶了、我,嗯啊……”还未褪去的欢愉的浪潮被另一波快感推上顶峰,分身还没疲软一会,热量又重新朝那里汇去,“陛下、求您了……”求饶被身后的律动打得七零八落,哗啦的水声回荡在浴室里撞击着他的鼓膜。使不上力的胳膊一软,他只能整个上半身趴了下去,头侧枕着浴缸的边缘,大张着嘴巴想把空气吸到肺里。但是揺晃的水面又会时不时灌进他的嘴里,刚吸进去的空气又呛了出来,没一会唾液就止不住的顺着嘴角留了下来。刚射过的后穴实在是太敏感了,以至于在奥托射出来的时候他忍不住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分身抽出去的时候穴肉还在下意识地收紧,舍不得让它离开似的。

奥托亲了亲艾利奥特的脸颊。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在渐渐散去,渐渐平复下来的艾利奥特吃力地翻了个身,回了一个轻吻。身体的热量渐渐退去之后,浴缸里的水愈发的冰冷刺骨,他打着寒颤依偎在奥托怀里,然而湿透了的衣服让体温一点也透不过来。他把脑袋枕在奥托的肩上,呢喃道:“好冷。”

奥托拍了拍他的肩,然后侧过身放掉了浴缸里的冷水,打开花洒给浴缸添着热水。似乎是Alpha体质更好的缘故,他倒没觉得太冷,于是他把艾利奥特抱到了花洒下面,给他脱下了吸了水后沉重的外套。之前泛着潮红的脸冻得发白,艾利奥特阖着眼,轻轻地喘着气。若有若无的红酒的味道让他脑袋昏沉,热水带来的热量好像又让Omega的欲望浅浅复苏。

他讨厌这个食髓知味的身体,讨厌这个没有下限的淫乱性别。再说了这也太荒谬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Beta,却撞着今天迎来了自己迟到了太久的第一次发情,简直是个恶作剧。万一以后再一次发情,他只觉得羞恼的想哭一一他今天眼泪怎么这么多。

见他慢慢恢复了血色,奥托问道:“好点了? ”怀里的人“嗯”了一声,他接着问道:“那、起来吧? ”艾利奥特嘟哝了一声“不”,把他搂得更紧了。奥托苦笑了一声:“你今天太爱撒娇了,还是说Omega发情都这样? ”“别问我。嗔的,他今天太爱撒娇了,跟个女人一样一一虽说他头发散下来湿哒哒地垂着本来就很像个女人就是了一一而他也并不讨厌。他回抱住了艾利奥特,平日里他的精明很讨人喜欢,偶尔这样缠人的示弱却也不坏。这种想法是一个Alpha对Omega的,还是他对艾利奥特的?他也说不上来。

奥托的怀抱很温暖,却并不令人舒服。没有进行标记的交合就像是扬汤止沸,那种烦闷又悄然从心底滋生开来,渴望着新一轮的性爱。他听着自己原来越高昂的心跳简直想要崩溃,而奥托又嗅到了那股糜烂的体香从怀里的人身上飘散开来。他皱了皱眉:“怎么又来了。”艾利奥特瑟缩了一下:“您生气了? ”“那倒没有,”奥托笑得不明所以,“只是你这样太热情了,让我有点怀旧了。”艾利奥特愣了一下,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他操着蹩脚的情话,凑到奥托的耳畔:“还不够……我想要您。”一一

假如这样他大概就能再次被满足了吧。然而接下来的动作全都让他摸不着头脑。他被抱起来坐在奥托的腿上,奥托顺手抓过刚脱下的外套将他的双臂束在身后打了个死结。“您这是……做什么? ”他拽了拽胳膊想把那个结撑开,当然没有任何效果,徒让屈辱的姿态更煽动人凌辱的欲望罢了。奥托扶着半勃的分身,前端抵着艾利奥特的股沟,在他耳边低语道:“想要的话,就自己来吧。”

艾利奥特恨的想把他的耳朵咬下来,他乞求道:“不要、求您了,插进来,快点……”但奥托只是惬意地向后靠在浴缸上,跟他耗着时间。这场拉锯的结果亳无悬念,自己理智的弦都快绷断了,对面的人还没有一点坐不住的迹象,无论用多么不堪的话语请求他都不肯将那炙热施舍与他。穴口的肌肉焦急地摩拏着分身的顶部,却只能浅尝辄止的一开一合,贪婪的往下流着蜜液。你真的是,太过分了一一心底里这么想着,艾利奥特自暴自弃地跪了起来,慢慢地坐了下去。顺着动作,奥托的分身深一点点深入,撑开蠢动的肠壁。空虚的后穴被渐渐填满的刺激让他的腿一下没有撑住,直直坐了下去。和之前温吞的研磨迥然不同,分身一口气贯穿到底,亳不留情地撞在前列腺上,差点就直接射出来了。艾利奥特带着哭腔惊呼了一声,声音都有点哑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嘴巴就被奥托用他自己的领巾塞住了,连开口询问他的意图都做不到。被支配的恐惧像老鼠的爪子搔刮着他的心一一Alpha和Omega地位的差距,与生俱来的支配与服从,那个帝国上下无人不畏惧的君王似乎对他也不打算温柔以待了。要怎么讨好他,他默问了无数遍也得不到答案,只能法然欲泣的垂着头,等着他的命令。

无论什么时候艾利奥特从来没有在它面前展示过畏惧的模样,他向来自信而倨傲,不合他的意就拿那空洞的眼睛盯得人背后一凉。而现在那浅色的眸子就像易碎的玻璃珠那样,像是迷途的羊羔一样,引诱着奥托把他的主人玩弄到坏掉似的。他咽了口口水,声音因兴奋而颤抖:“自己动,艾利奥特,在我射出来之前不许停。"

除了服从还能怎么样呢?艾利奥特用膝盖支撑着,一点点把腰抬起,在沉沉的落下去。每次坐下去热水都会顺着流进来,带着似乎能把后穴烫伤的温度,肌肉收缩得像痉挛一样。假如能叫出声来也好啊,可是嘴巴被领巾堵得死死的,只有含混的哼哼声令人烦闷地泄出来。半吊子的快感显然满足不了发情中的欲望,身体里只有无尽的苦闷得不到抚慰。好想要他,艾利奥特想,想要被他紧紧抱着,勒到没有办法呼吸都好;想要被他的动作顶到乱七八糟;想要被他抚弄分身,被掐住无法吐精也无所谓;想要被他舔自己的乳首吸吮到红肿……想要他,想要亲吻他,却什么也得不到。

奥托好整以暇地看着艾利奥特动的越来越肆无忌惮,泄愤一样重重的坐在自己的胯上,嫌弃那整根没入的分身还不够深入似的。腰借着水的浮力快速的一起一落,带的水面摇晃不定。艾利奥特徒劳的扭动着肩膀想把手抽出来,就像垂死的挣扎一样。分身被蠕动的肠壁套弄的很是受用,汩汩的吐着液体,奥

托想大概是时候给他一点奖励了。于是他把湿漉漉的领巾抽了出来:“想要我吻你么? ”听到这句话的艾利奥特像是瘾君子看见注射针头一样亟不可待地扑了过来一一没有耐心这一点大概还得加以一点惩罚,他只用手将艾利奥特的脑袋推开。亲吻到手指的艾利奥特委屈地瑟缩了一下,然后以要将整只手吞下去的气势含住了他的食指和中指,火热的舌舔吮性器一样缠绕上他的手指,将津液抹了上去。想象着嘴里含的不是手指而是他的舌,艾利奥特一边继续用后穴套弄着,一边变换着角度亲吻挑逗着奥托的手指。他可以感觉到一根手指回应着自己的舌,另一根则微微弯曲搔刮着他的上瓠,令他忍不住弓起了腰向后一仰。

“发情得饥不择食了吗? ”奥托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艾利奥特含着手指,含糊地回道:“您给的一切,我都会接受的,”浅色的眸子直直地看着他,“所以,求您、陛下,求您给我更多……”奥托看着那双浑浊不清的眸子,寻找着一丝清明,然后他自嘲地笑了一下一一不管怎么说,情话说得是像样多了。奥托抽回了手指,满足下他的心急也没有问题吧,就当满足自己的心急也行。他拉过艾利奥特的头,蛮横地吻了上去,同时狠狠向上挺了下腰。出于性别的本能也罢,至少这一刻心中的不安消失了,艾利奥特探出舌头回应着对方侵略似的吻,身下也积极地接纳着奥托的钉入,分身冲撞着最柔软的一点,激烈的动作让牙齿不小心咬破了舌尖,血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散开来。血腥的味道不可能让人退缩,奥托扣着他的后脑,让这个吻更加难以逃脱。两条舌交缠着,与此相伴的是呻吟闷闷地碰撞着,在清晰的水声中显得更加沉重和甜腻。

最后是艾利奥特实在喘不上来了撤开了嘴唇,奥托舔着他的耳垂,道:“你是我的,艾利奥特。”他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在锁骨和胸前留下殷红的吻痕,最后落在胸前的凸起上。乳首兴奋地挺立着,甚至让人怀疑那里是否会流出什么来。奥托的胡茬摩拿着皮肤,湿热的舌舔的艾利奥特被酥麻的快感忍不住挺起了胸,又被牙齿的啃咬逼得惊叫出声。“我是您的,嗯啊啊一一我一直是您的……”艾利奥特断断续续地回答着,奥托勾了勾嘴角,又吻了吻他的脸颊:“行了,我知道。”他坐起身来,紧紧抱住了艾利奥特,狙击着记忆中艾利奥特身体最脆弱的一点。每一次深入肠壁就更紧地纠缠着他的分身,让抽插都变得有些困难起来,就跟要生生把他的欲望榨出来一样。

沙哑的嗓子连呻吟都快要失了声音,艾利奥特将头抵在奥托的颈窝。快乐要超出他身体承受的极限与痛苦无异,但是不想结束,内心渴求着甜美的惩罚不要结束,他还不想射出来。奥托修长而骨感的手指握住他的分身,堵住了欲望的去路,艾利奥特内心竟有一丝庆幸。“忍耐一下,艾利奥特。”看见艾利奥特点了点头,奥托奖励似的说道:“乖孩子。”

“唔嗯、嗯啊啊一一不行、不、太快了,嗯啊啊啊一一”艾利奥特狠狠仰起了头,要不是被那个人紧紧抱着,他的身子一定会东倒西歪吧。原本可以射精的,但是分身被掐住了什么也吐不出来,身体真的感觉快要烧起来了。奥托喘着气,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分身噗滋噗滋地蹂蹒着快红肿的小穴,每一次都撞在敏感点上,逼得艾利奥特哭喊着摇着头,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因灭顶的快乐而抽搐,绷紧了脚趾。奥托咬着牙看着怀里的人哭泣的可爱模样,用尽力气顶了两下,撞得浴缸都在响,然后松开了钳制分身的手。在两个人的相拥深吻之间,一起攀上了顶峰。

“艾利奥特? ”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许久都没有回应,奥托忍不住唤了一声。失去了意识的艾利奥特温顺地像是个人偶一样挂在他的身上,这也难怪,一整天的折磨早就让这具身体疲惫不堪了。奥托叹了口气,只是他晕过去了落了个清闲,这出荒唐闹剧的烂摊子全都压倒了自己身上。

他吻了吻艾利奥特的眼皮,解开了他身后的外套。

把艾利奥特丢到鼓囊囊的被子里,给他掖好被子,奥托深深呼出一口气,在床的另一侧躺下。认识这么久了,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一起同床共枕倒是头一次。今晚特殊,就别让他回自己的房间去了一一管他第二天底下人会嘀咕些什么,让他们去吧。

奥托关上了灯,然后侧过身,将艾利奥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陷入了梦境一一不知与怀里的人的是否是同一个。

“我就知道你会过来。”

伊丽莎白交叉着双腿,踩着高跟鞋的脚一点一点,以一种不明所以的微笑开着对面椅子上拘谨的艾利奥特:“流言已经传开了,想知道说了些什么吗? ”

艾利奥特啧了一声,向后倚着椅背道:“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传过我上了陛下的床的传言,再说了又没说错,我管什么。我来找你是问你你们有没有抑制……”他顿了顿,才把“发情期"说了出来,“的药物,陛下告诉我你们一直在研究这个。”伊丽莎白忍笑忍得声音都在发颤:“我知道,等会会给你的。”

看着艾利奥特嘴唇都咬得发白了,伊丽莎白叹了口气说道:“想开点,你总比我好一点吧?我可是真的什么都没做就被传'皇帝的妾'这种难听的外号了啊。”她想到这个忍不住啧了一声,“他是不是自己带着一个能让身边所有人传出和他的绯闻的特质

艾利奥特笑了:“所以都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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