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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名女人笑传之三恭喜发财 - 6,1

[db:作者] 2025-06-20 13:30 5hhhhh 5890 ℃

                第七章

  「什么?皇上要召我人宫?」宫雪花望著皇上派来的阿布达,诧异地挑起秀眉。

     该不会是她的声名远扬,连皇上都指定要他们春花院的姑娘吧?还是皇上觉得她们春花院对男性贡献良多,决定要封她个官儿作?

     「皇上为什么要召我人宫?」宫雪花疑惑地问出声来。

     「不知道。」阿布达老实地回答道。「我只知道皇上吩咐是很紧急的事,要你尽速人宫。」

     他是真的不知道那很紧急的事情是什么?皇上每天都跟宫喜儿在寝宫缠绵缱绻,能发生什么紧急的事?

     「是吗?」很紧急的事?有什么很紧急的事啊?

     难不成朝廷要与番邦打仗,需要她们春花院的女人远赴前线慰劳士兵吗?宫雪花怎么想都想不出有什么事是那么十万火急的。

     「是的。」阿布达点头应道。

     「我们国家有没有要打仗啊?」宫雪花记得这些年是太平盛世,根本就没什么征战哪!

     「没有。」阿布达怎么想也想不出最近哪里有战争,除了皇上寝宫的形势常是衣物散乱、床被凌乱,像发生过一场大战一样。

     「没有?!」既然没有,那皇上到底传她进宫做什么?该不会是看春花院生意太好,所以要把她拖去宰了,以强占她的家业吧?

     官雪花实在是愈想愈不明白,「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你跟皇上比较熟,你猜猜看嘛!」

     「没有!」阿布达飞快地摇著手,一脸恐惧地撇清关系,「奴才跟皇上一点也不熟,最近跟皇上比较熟的是宫喜儿!」啊!他不小心说溜嘴了!阿布达想要捂起嘴巴,却已经来不及。

     「宫喜儿?!宫雪花一听到自己女儿的名字,惊愕地睁大了明眸。」喜儿怎么会跟皇上熟起来?「

     原来她刚刚猜的那一些全部都是白猜,不过,她的女儿怎么会闯江湖闯到皇宫去了?

     「这实在是一言难尽!」阿布达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个错把宫喜儿当太监的罪名,幸好能跟将宫喜儿贡给皇上的功名互相抵销,要不然的话,他和李连英、安德海,就要吃不完兜著走了!

     「一言难尽的话,那你就说多一点话嘛!我有的是时间。」宫雪花笑吟吟地想听分明。

     「这实在是不方便说!」他可还想保住自己的项上人头。「不过,宫喜儿最近真的跟皇上很熟就是了!」

     「这样的话,干嘛要我人宫呢?」宫雪花更不明白了。「让他们熟到不能再熟,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我再进宫就好了嘛!」「宫大娘……」阿布达一听宫雪花的说法,真是面色全黑。他若架她回去,摆明违抗圣旨,因为皇上是说要将宫雪花「请」进宫里头,那他总不能把官雪花敲昏,再「请」她入宫吧?

     「这位公公,既然你都来了,那就好好地玩一下嘛!」宫雪花笑咪咪地说道,并不急著跟阿布达人宫。

     「玩?!」阿布达忙挥著手,突地想起年少的惨痛记忆。那年他还年轻,上门嫖妓居然被一位标致的妓女给赶出妓院大门!

     而那位妓女,老实说,跟眼前的宫雪花竟然还有八分像呢!这实在是太恐怖的回忆了,他没那个本,才不玩呢!

     「不了!」阿布达忙挥著手,「真的不了。」

     阿布达的手摇得急切不已,看来他年少的经验是挺惨烈的。

     「快来嘛!」宫雪花十分有礼地说道。「我们这儿的姑娘,可是个个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呢!」

     「不不不!」被宫雪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邀请,阿布达实在是怕到极点,他想也没多想,连忙跑为上策地逃之夭夭了。

     「走了啊?」嘿嘿,正合她的意!皇上要找她是吗?拖上些时日再去好了,也许那时候喜儿真的能够在皇宫中闯出什么名堂来也说不定!

     到时候,她这个当喜儿娘的,可就浑身光彩了!

     ***    ***    ***    ***

     结果,从上回那穿衣穿到最后变成男女交欢的事件发生之后,宫喜儿在宫中几乎就没有穿衣服的机会了!

     每次都是宫喜儿和炎聿僵持不下,两人僵持到最后,就又做起那档于事来了,哪还需要衣服这种废物?不过,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饱暖思淫欲,欲满思游戏!宫喜儿发觉自己来到宫中这些时日,除了还没见到炎聿之前有空到处游荡、走马看花,其后的时间,几乎都在炎聿的寝宫中和他吵闹度过!

     这让他实在是很难对皇宫有个基本的概念!

     唉!志节虽可贵,自由价更高,为了到外面去走走瞧瞧,宫喜儿终于屈服了!他让侍女替自己换上女装之后,便往外行去。

     本来想好好逛逛的,没想到才走没几步,宫喜儿就望见了几个美丽的女子,身著的衣裳看来是皇上嫔妃那一类的人物,问题是,要是他记得没错的话,皇上是没有册封任何嫔妃的,那要怎么叫这些人呢?

     除此之外,宫喜儿也弄不清自己的定位究竟应该是小喜子,还是现在所扮的女人?所以更不知晓要如何唤这几名女子。

     「你就是宫喜儿?」兰韵以一种既是十分不屑却又相当惊艳的眼光瞅箸宫喜儿瞧。

     「对啊!」宫喜儿唇瓣漾笑点头,很高兴对方知晓自己是谁,因为那代表自己不需要做那连自己都搞不清楚应该如何介绍的自我介绍。

     「难怪。」柳纤云望著宫喜儿,突然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难怪!」这女子,虽不似她们美艳,却有自己独到的清丽感,那笑起来的美,简直可谓倾国倾城,难怪皇上会留她在寝宫内住上许多日子,几乎不放她出门。

     「什么难怪?」宫喜儿觉得很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美丽女子会认识自已,又净说一些没头没尾的话。

     「难怪皇上会独独钟情于你啊!」没有心机的罗青青走向前搭上宫喜儿的纤纤玉手,朝她微笑著。

     「啊?」宫喜儿震了一下,有些想抽回自己的手。难道这漂亮的女人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

     他宫喜儿可是个男人耶!只不过目前正被追穿女装而已!这道理就好象披著羊皮的狼一样,骨子里还是头狼啊!

     不过,看这女人握得如此热切,宫喜儿还是不好意思让她发现事情的真相,免得她痛苦。

     「是啊!」柳纤云也对宫喜儿露出友善的微笑,「皇上真的对你情有独钟!」

     「情有独钟?」宫喜儿眨了眨眼,不敢置信地说道:「有吗?」他怎么一点也没有感觉?

     「怎么没有?」这女人真是装模作样!兰韵语气微愠地说道:「皇上留你在他的寝宫那么多日,不算情有独钟算什么?」她已经不晓得有多久没有皇上的临幸了……

     「呃……」宫喜儿实在很不想说谎话,可是看到兰韵的眼中似乎有著迫人的悲凄,只好说道:「好吧,是情有独钟没错!」

     情有虐待他的独钟!唉……他真是可怜哪!

     「怎么样?」罗青青俏皮地眨著眼,「跟皇上在一起的时候,偷不愉快?皇上是不是对你很温柔?」

     「温柔?!」宫喜儿像是从来没听过这字眼般地露出迷惑的眼神,「什么温柔?」

     皇上什么时候曾对自己温柔?他老是对自己啃来啃去、戳来戳去、刺来刺去的,哪有温柔可言啊!

     不过,他承认,他是被虐待得很快乐没错啦!

     「你别再假了!」兰韵冷哼了一声,眼里满是对宫喜儿的鄙夷。

     「啥?」不会吧!宫喜儿大吃一惊。他的身分难道被她发现了吗?那该如何是好呢?

     「喜儿!」罗青青亲切地拉著她,「你快点跟我们说,你是怎么让皇上这么疼你的,好不好?」

     「这……」宫喜儿迟疑著。这要他怎么说啊?总不能说他每次都不想穿衣服,皇上就因此很用力地疼他吧?

     「到底是怎么样嘛?」罗青青看宫喜儿支支吾吾地,以为她是要藏私,忙急著问她。

     「青青,算了。」兰韵再度轻哼著,「她不想说我们就不用问她了,省得自讨没趣!」

     「怎么这样啊?」罗青青一脸失望。

     「呃……」宫喜儿是真的不想说,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对不起……」这说出来实在是太丢人了!

     不只会丢皇上的脸,也丢他自己的脸啊!

     罗青青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没关系,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对皇上很好,可是皇上都不理我。」真希望宫喜儿能多帮她在皇上面前说一些好话,让皇上可以重新看她一眼。

     「啊?」宫喜儿不知道这女人为什么要跟他说那么多。

     「人就是这样,愈想要的,愈得不到。」柳纤云柔笑著作下注解。「不想要的,他偏偏粘过来,你说是不是啊?宫姑娘!」

     「啊?」宫喜儿听到这段话,真的感到心有戚戚焉。

     不想要的,他偏偏粘过来……这不就是说皇上吗?他不想要皇上虐待他,皇上却偏偏就要虐待他!

     那好!他泱定采取反向措施,将皇上对待他的方式全部都回敬给他,看皇上会有什么反应!

     「跟你们说不要跟她说那么多,她没空理我们的,你们还偏要说!」兰韵这下可没什么好脸色给柳歼云和罗青青了。

     「呃?」宫喜儿觉得兰韵似乎极度讨厌自己。

     怎么了?他有做错什么事吗?他只不过是被虐得很无辜而已,为什么兰韵一张脸要绷得那么难看?

     难不成兰韵摆这种脸是在为他哀悼吗?

     管他的,不想了!他决定先应付好皇上,其他的,就等以后再说!

                第八章

  「你在干嘛?」炎聿错愕地看著宫喜儿将她那身女装一件件地脱掉,步入他的寝宫。

     「我是迫不得已才穿的,现在不需要穿了,不把它脱掉的话,穿著要干嘛?」宫喜儿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给朕穿著!」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又脱得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

     「我干嘛要穿?我是男人耶!」宫喜儿将脱掉的衣服全抱在手里,然后扔给炎聿。

     「你——」这宫雪花怎么还不进宫中来?他实在受不了宫喜儿继续性别错乱下去了!

     阿布达是在做什么啊?

     「不然这样好了,你来穿!」宫喜儿直接走到炎聿的面前去,接著要将衣服都往他身上套。

     「朕穿这做什么?」炎聿一脸铁灰。

     「现在不是流行男人穿女装吗?那皇上你不试试看怎么行啊?」宫喜儿故意闹炎聿。

     「你!」炎聿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嘛!」宫喜儿笑得甜甜的,「皇上你穿穿看嘛!」说著说著,宫喜儿就先扒了炎聿所有的衣服,而后急著要帮他穿上那身女装。

     炎聿莫名其妙被扒得一身光,简直怒气冲天了。「你搞什么?」他明知道那身女装高大伟岸的自己一定塞不下去,却还是被她这挑衅的动作气得火冒三丈。

     「我来伺候皇上您穿衣服嘛!」宫喜儿笑得可灿烂了,「我可是太监小喜子呢!」

     「谁说你是太监?朕还要封你为后呢!」炎聿气急败坏地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女人就是有著一见钟情的犯冲感!虽然她每每让他怒火难熄,可是,他还是不能没有她。

     「皇上,你别太冲动。」宫喜儿直觉这个问题非常严重。「虽然皇后是个很贵重的头衔,可是呢,你封我一个男人做皇后,我实在是担当不起……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气话当一回事的!」

     「朕不是在说气话!」炎聿愈说愈气,好端端的一个皇后要给她当,她居然就这样轻易拒绝?

     「呃……」宫喜儿泱定不与皇上在立后这一点上争论。「无论怎么样,还是请皇上您先将衣服给穿上去再说!」这才是重点嘛!嘿嘿!

     「你——」炎聿压根儿不想搭理宫喜儿这无理的要求。

     「皇上,奴才这就帮你换上喽!」宫喜儿喜孜孜地就要帮炎聿套上女装,好让他知晓自己受的是何等的痛苦。

     「别——」炎聿挥动著大掌,这一挥,正巧直中宫喜儿胸前那耸的浑圆。

     这下子,自然非同小可,一时天雷勾动地火,简直一发不可收拾——「啊……」糟糕,衣服都还没帮皇上穿咧,皇上怎么又开始摸他的胸部了?害他那种粘粘热热的感觉又再度袭身去…

     炎聿这回的攻击是狂炽的,他的两只手不停地拨弄著宫喜儿胸前那高鼓起来的浑圆高耸,更丝毫不放弃任何一个可以激起她情欲的部位。

     由那微陡的峰坡,到那高俏的峰顶,炎聿的大掌在其间尽情的滑溜攀升,一次次地征服那艳色峰顶,再一次次下达那粉色的谷底。

     「啊啊……皇上……」呜……皇上怎么又开始虐待他?他这回不能再被虐待成功了!

     不过,他要如何是好呢?

     皓首左右狂烈翻摇著,宫喜儿的秀发飞散成耀目的光波,清妍的面容上滚满了晶亮圆溜的汗珠,实在吸引著炎聿的目光。

     「喜儿……」炎聿喜欢这样唤她的名。

     炎聿一手揉抚著她胸前跳动的柔软,另一手滑下她那平坦的小腹,摩挲著她那烫热的冰肌玉肤。

     「慢著!」宫喜儿与炎聿交欢过那么多次,对于这种举动到后来会转变成什么样子,自然一清二楚。

     「怎么样?」炎聿邪挑起眉,不知道她有什么话要说?

     「只有你摸我、你咬我,实在是不公平,我也要摸你!」决定了,这回他宫喜儿可不要只当被虐狂!他要反被虐为虐待!他决定要主动虐待皇上!

     炎聿没想到宫喜儿会这么说,一时之间呆楞住了。

     宫喜儿那素白的小手乘机贴上炎聿那健硕的胸肌,她大肆抚摸著,一点也不留情地抚出炎聿的吼叫声。

     「哈!」看到炎聿原来也会抖颤战僳,宫喜儿自然是兴奋异常。「没想到虐待人那么好玩,难怪你喜欢虐待我!」

     「喜儿——」炎聿被宫喜儿弄得哭笑不得。对于她频频说他在虐待她的事,他自然是十分不满,问题是,听到她说要虐待他,他可是期盼至极。

     没等到炎聿反应太多,宫喜儿就已经奋不顾身地骑到炎聿身上去,硬挺挺地坐骑上他巨挺的勃发。

     「啊 」骑上去的同时,宫喜儿才想到自己似乎骑得太快,反而虐待到自己,让自己痛得死去活来的。

     看来刚刚那句话要收回,原来当个虐待狂,也是要谨慎思考的!

     炎聿见官喜儿疼得眉头都纠结在一块儿,原想赶快在地体内扭转,以增添她泉洞所涌出来的润滑液,不过宫喜儿倒是比他更早一步,已经如石磨般旋转起她那浑圆的雪臀来。

     「啊……啊啊……」感觉到自身嫩穴包裹住他的硕大,宫喜儿兴奋不已。「唔……皇上……」

     看来他已经多多少少拿握到虐待人的技巧了。

     藉女上男下之势,宫喜儿努力地将自己的小巧花穴夹住炎聿那壮挺的硕大猛旋。

     炎聿只觉得自身的阳刚传来炙人的紧热,伴随著酥痒,宫喜儿的蜜穴就宛若是石磨一般,每一旋都将他的激狂转得更深。

     宫喜儿控制著力道轻重,时而扭臀狂摆,时而放慢细摇,让炎聿喉间不断逸出畅快的呻吟。

     「皇上……」官喜儿听著炎聿的呻吟,内心大喜,「皇上,你是不是也被我虐待得很愉快啊?」

     不然他怎么会叫得那么猛烈?

     「喜儿……」炎聿又是一阵啼笑皆非,不知道要怎么跟她回答那虐不虐待的问题?只是,他的确从中获得极大的畅快感。

     「你到底是怎么样啊?只在那里一直叫,都没有说话,我实在很难跟你心灵交流耶!」

     宫喜儿一边说,一边急猛地转动著嫩白的玉臀,然而她的动作愈是急迅,炎聿的快感也就愈强烈,他下身凶猛地狂震著,宛如是被电击一般,彻底酥麻热痒。

     「心灵交流?」炎聿这回真的很难不笑出声。他笑望著主导律动的宫喜儿,对她的天真单纯和那不经雕琢的野性迷恋不已!

     有哪个女人敢在跟他交欢之时,未经过他的同意,就主动骑到他身上的?

     唯有她才敢挑战他身为天子的威严!

     「对啊!」宫喜儿用力地点著头,她挺直箸上身,娇躯如同骑马般不断地上下震摇,紧窒的花穴一再地套弄著他的阳刚。「嗯……啊……你到底有没有被虐待得很快乐嘛?」

     做人要公平,总不能只有他虐待皇上虐待得很快乐,皇上却被他虐待得痛苦不已吧?

     「你觉得呢?」炎聿不答反问。

     眼见那晶莹剔透的汗水自她的香额、玉颈、云鬓、嫩胸间纷纷流下,在光滑如美玉的娇躯上流出媚人的水线、滚出醉人的波光,让她姣好的身子显得更为诱人,引得他欲火愈来愈炽烈。

     炎聿忍不住伸出双手,扶住宫喜儿那不盈一握的水蛇腰肢,他易守为攻,急挺著自身的壮硕,直捣她那娇嫩艳丽的花芯。

     骑在炎聿身上的宫喜儿可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一招,只觉自身的下体连连被撞击,怦然的芳心随之紧缩又速张著,不禁娇吟道:「啊啊啊……皇上……嗯啊……啊啊……」

     奇怪,原来不是他在虐待皇上的吗?怎么这会儿好象有急转直下的情形发生?不行啊!他势必要坚守到底!

     捣弄著她的同时,炎聿那勃起的男性被宫喜儿的娇穴夹得紧热不已,他自然也是满头大汗了。

     宫喜儿每一次的美臀扭动都让炎聿感觉到被扭转拉扯的极致快感,仿佛绞旋著衣料,两端奋力狂扯,卷曲到了极点,再全然放松开的那种畅快感。

     宫喜儿自然也是在其中享受到全然的欢愉,蜜穴中充满著巨大的饱和感,娇美穴心那痒热胀痛,只有在炎聿的刚挺完全和她贴附之时,才能全数退去,而只要炎聿一离开,那种令人难耐的搔痒又会再度袭上她的身。

     「嗯嗯……啊啊啊……」宫喜儿一边娇吟箸,一边想到自己的问题尚未得到解答,「你到底有没有被我虐待得很快乐啊?」这是很重要的,可以作为他日后参考的指标。

     「这还需要我回答吗?」炎聿要她自个儿从他的反应来观看,他的大掌轻薄上她酥嫩的雪胸,在其上捏著,扯出她一波波的柔吟之后,又恶狠狠地侵犯她那神秘的花穴儿。

     「啊……唔……啊……」宫喜儿只能咿咿呀呀地哇哇叫,根本就不知道炎聿有没有被他虐待得很快乐。只知道自己技术不佳,反而被炎聿给掌控,虐待他虐待不到一下子,就被反攻成功了!

     「看来你似乎很快乐!」炎聿对于宫喜儿的反应倒是了然于心,身下的动作和大掌的动作可是片刻不停。

     「唔……啊……啊啊……」宫喜儿躁动的身子倾向前去,那嫩白娇艳的雪乳在身上跳动不停。

     横看成岭侧成峰……

     炎聿在这样的姿势下望著宫喜见雪艳的双峰,突然想到了这句诗句,他大掌用力地抓覆住她那跃动的丰盈,细细感觉著她触感柔滑软腻的肌理,浑圆耸挺的外形。

     「唔……啊啊……」宫喜儿盖唇急切地开合道:「怎么……怎么会这样……唔……」

     呜……一定是他虐待人的功力不够高,所以才会反胜为败!

     「怎样?」炎聿沙哑问道,声音里满是浓厚的情欲。

     「就是——啊!」宫喜儿话都还没说完,倏地,她的媚吟转为惊呼,声调高昂拔天。

     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炎聿趁著她要说话的同时,快插猛攻,直旋捣扭著花芯,让她几乎就要为之崩溃。

     「你应该玩够了吧?这下该我了!」炎聿话声一落,他用力交她掀抬而起,自身则端坐起来,变成了两人面对面,下休紧密地相互事例且彼此相拥环抱的姿态。

     「啊啊……怎么又是这个?」宫喜儿记得之前好象就是被虐待到这一项,他就睡著了。

     「怕你不满意,我们复习一次!」炎聿头一低,便直接吻住她那香滑的嫩乳。

     「啊啊啊……嗯啊……皇上……」看来,他真的要多多练习虐待人的功夫才行,才不会像这次一样,彻底败北,搞到最后自个儿又被虐待到全然不能自己。

     「怎么样?」炎聿双唇微离,随即又返回,不断以舌头去纠缠挑弄,仔细吮舔著她那粉嫩的香峰。

     「皇上……嗯……啊啊……」被虐待时要说话实在是困难不已。「嗯嗯……啊啊……」

     炎聿的热吻将宫喜儿弄得媚吟不休,螓首大幅后仰,整个浑圆酥胸向上挺出更为耸动的姿态,双手禁不住情欲的渴盼,紧紧地抱住炎聿的头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

     「皇上……你真的……嗯啊……好会虐待人……」看来,他得要考虑跟皇上拜师学艺才成!

     「喜儿,你到现在还把这称之为虐待吗?」每次一讲到这个,炎聿就很难不生气。

     「不是——唔……」宫喜儿原想回道:不是虐待,那是什么?

     问题是皇上的手指突然在此时挑情地伸人他的口中,让他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困难地呜呜叫。

     「不是吗?」炎聿这回总算听到了他想要的答案。「那很好,喜儿……」炎聿的放肆魔掌、勃挺男性以及缠锦热吻同时进攻,将宫喜儿挑逗得完全难以招架。

     「嗯啊……啊啊……皇上……」虽然宫喜儿极力紧缩花道,要将炎聿的壮挺缠扭夹紧,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只要炎聿的阳刚一进到自己的体中,他就又会感觉到下体被撑开来,舒展松弛,再难收拢。

     除了嫩穴之外,宫喜儿就连全身也是酥软酸热不已,那种麻疼蚀人肉里,酥软侵入骨中的感觉,就仿佛整个人要融化似的。

     炎聿将脸深埋在宫喜儿柔软的雪胸之中,触碰著她柔软光滑如丝锻的肌理,闻嗅著她乳香四溢的馨香味儿,他挺鼻忙嗅,热历快吸,滑舌连挑,弄得她既吟又扭,整个人娇媚无比。

     许久之后,炎聿才猛地抬起头来,臀部使劲力气,将宫喜儿的滑背抵撞在床上,而后再将她整个人压覆在其身下。

     「啊……」宫喜儿被他突来的一撞,撞得暂时又失了魂。「嗯……啊啊……啊……」

     「喜儿!」炎聿高喝一声,他英猛的阳刚汇集了十分火力,准备一次送出所有的热潮。

     炎聿的挺举深深陷入宫喜儿那娇艳的花心嫩蕊之中,被她的暖热蜜穴紧紧包围,她禁不住用力收缩,他则水匣大开有如洪水爆发,又浓又热、又劲又强的热液整个射出,仿佛一道极强力的水柱撞在她细嫩的花芯上。

     「嗯啊……啊啊……」宫喜儿被炎聿这样撞射著,只感觉下体有著湿淋淋的热液,柔嘤不已,「唔……」

     怎么办,他好象又很困了……为什么每次只要做过面对面的姿势,他就会累成这样?

     是不是这一招就是最容易虐待人虐待到极点的姿势呢?好!把它学起来,下一次就用这一招对付皇上!

     这样想著、想著,宫喜儿唇边就不禁弯勾起得意的甜笑,而后,倦累的感觉又席卷了她,让无法抵挡倦意的她闭起双眸,沉沉睡去。

     「又睡著了?」炎聿微微一笑,看著宫喜儿甜美的睡颜,他的内心泛起一股温暖的幸福感。

     唯有她才能够激起他的喜怒哀乐。

     这就是他真正想要她的原因。

     ***    ***    ***    ***

     「你快给我穿!」炎聿暴怒的声音又在寝宫响起。

     「不穿!」宫喜儿的口吻仍是坚泱不已。

     他现在又不想出去寝宫乱晃,干嘛穿女装啊?他才不会没事穿女装来虐待自己!

     「快穿,有要事!」炎聿大声对她吼著。

     「我只是一个小太监,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啊?」宫喜儿到现在还以小太监自居。「不穿!」这是他的郑重说明。

     「快穿,要不然朕就——」炎聿本来又想给宫喜儿一个严重警告,可是现在的时机又不允许他那么做……

     「你又要虐待我了吗?」呜……老实说,他真的有点想要让皇上虐待……喔,不!是非常想让皇上虐待!

     「宫喜儿!你快给朕穿上!」炎聿怒啸著,脸色难看得吓死人。要不是时间紧追,他老早就爱她爱得死去活来了!

     「你凭什么要我快穿?」宫喜儿跟皇上相处这些时日以来,很明白皇上只会吼他和虐待他,倒不会真的对他有什么暴行,所以他很放心地就给他吼回去。

     「凭你娘要来看你!」炎聿本来要给官喜儿一个惊喜,可是跟她斗到最后,仍是气急败坏地嚷了出来。

     「我娘?!」官喜儿楞了一下。「等等,我娘要来看我?」不可能啊!外人有谁会知道他宫喜儿的娘是谁啊?

     「对!」炎聿怒不可遏地点著头。

     「等等,你要虐待我也就罢了,我已经认了,可是你没事扯这种谎来骗我做什么?」宫喜儿直觉炎聿在跟他扯谎。

     「朕没事干嘛骗你?」炎聿觉得自己会意上宫喜儿这女人,还真的是没事找事做。

     「谁知道你没事干嘛骗我?」难不成要他承认自己长得很好骗吗?

     慢著,他不能再跟她这样扯得没完没了了「你到底觉得朕骗你什么?」炎聿的口气还是很差。

     「你怎么会知道我娘是谁?」天底下知道他娘是谁的人也没几个呀!「难不成你从路上随便抓个人来冒充我娘?」

     「你自己说的!而且,就算你不说,朕不会去查吗?」她以为他干皇帝干假的啊?

     「我哪有说?」宫喜儿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一回事。

     「你在半梦半醒的时候说的里一真是的,她自己记不得还硬要怪到他身上来!

     呃,他好象很会说梦话没错,可是——「那你找来我娘来做什么?」宫喜儿问完这句话之后,突地露出紧张兮兮的表情,「你该不会虐待完我之后,要连我娘一起虐待下去吧?」

     「朕可没有那种癖好!」炎聿冷哼一声。

     「可是你明明就有虐待人的癖好啊!」宫喜儿跟炎聿论事的焦点完全不一样。

     「除了你,朕不要别人!」炎聿懒得跟她讨论虐不虐待人这事,以免把自己给活活气死。

     皇上只虐待他,他应该要感到皇恩浩荡,还是要感到悲伤无比?

     唉,先不想这个了。

     「你不虐待我娘,那你找我娘来做什么?」宫喜儿瞅著炎聿,一副戒慎恐惧的模样。

     「你等会儿就能看到她了,你自己跟她聊!」炎聿不愿自个儿揭开谜底,因为她压根儿就不信他。「你先把衣服穿上!」他催促著她。

     宫喜儿无意识地接过女装,望了一下才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开口:「啊!我知道了,你真是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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