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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 - 8059 山獄】Don’t make me love you more (5) END,1

[db:作者] 2025-07-25 23:52 5hhhhh 6980 ℃

最佳解

接續幾天基地大家仍然在處理棘手的禁藥案件,獄寺並沒有躁進的動作,遵循他跟碧洋琪所討論那樣布局人手。

「戰鬥最重要的是情報,如果資訊不足只會造成無可挽回的結果。至少情報處理老姊還是可以信任的。」

過一個晚上就冷靜地說出這種話,碧洋琪多少也有點欣慰,只是對於笨弟弟這麼容易就被猜透這一點,還是有著微詞。

事情就如他們所預期那樣發展,在他們預定的時程確認了對方關鍵樞紐的位置,獄寺便整裝帶隊出發,山本跟了平也帶隊隨行。

「凡是使用過禁藥的人,容易失去理智並且甚至燃燒生命去戰鬥,成為為了戰鬥而生的魁儡,所以遇到服用藥物的人,記得傷害他們並不會拖慢他們動作,雨守的雨燕施放的雨跟中和藥劑可以有效緩解藥劑作用,但是無法持久,一定要精準的將特製子彈打中他們。」

先讓晴守隊伍打先鋒對付沒有使用禁藥的普通人,在雨守的隊伍協力之下,嵐守隊伍直往目標首領的密室前進。獄寺的身影在混亂的戰鬥之中十分顯眼,除了身在戰鬥中心點、身著暗紅色的襯衫,還有那頭束起的銀灰色長髮隨著他華麗的身姿飛舞,然而即使知道這場戰鬥為首的人的位置,敵人也無法輕易接觸到嵐的核心,不是被一旁的晴守跟雨守隊伍擊倒,或是中了子彈炸藥而無法動彈。

只是這項行動可能情報有外流出去,敵方似乎做了充足的準備,隨著越是逼近敵人首領藏匿的密室,隊伍越來越容易因為纏鬥而分離。

「改為B陣型!」眼見隊伍態勢即將崩離,獄寺對著通訊器說道。

各路隊伍在聽到獄寺的命令,從原本以嵐隊為核心的大隊伍陣容,漸漸組織為晴雨嵐三隊隊員三人或六人成隊,分散成小隊行動。

「山本、了平,這裡就交給你們了。」

如果將守護者戰力都集中在一起確實可以迅速單點突破敵營,但是這樣對留下的隊員來說太過難以負荷,尤其山本還需要控制雨燕施放中和藥劑,大規模減緩敵營使用禁藥的戰鬥人員──這也是一開始以大隊伍為行動模式的原因之一。獄寺分秒判斷下,讓晴雨守護者留在後方,自己帶了兩個嵐隊隊員,在其他小組掩護下繼續朝目標邁進。

直到在密室不遠處,僅剩獄寺跟兩名隊員了,他們被攔截下來,只見為首的是在碧洋琪情報資料看過,是製作販售禁藥的首腦,他身邊蹲踞著許多帶著項圈跟嘴套的人──明顯過度使用禁藥,眼睛已經血紅發亮毫無理智,而能控制他們行動不攻擊首腦的是他們脖子上的項圈,像鬥犬一樣被支配著。

「前面的部下回傳畫面回來,看到帶頭的長得那麼漂亮又留長髮,我還以為是個女人,還想著彭哥列已經不濟到只能讓女人帶隊出戰。」

「……不論我是不是女人,這些人都不會是我的對手的。」一握拳,五只戒指燃起不同顏色的火光,只帶著嵐隊隊員在身邊,是深知自己的五種屬性火焰能應對各種狀況,與其帶著晴雨隊員,不如讓已經熟悉他戰鬥模式的嵐隊隊員更好搭配。

只是他沒想到敵營光靠禁藥就可以將他們隊伍打散到這種地步,可以想見現在在首領身邊的成群禁藥使用者破壞力不容小覷。

既然風聲有走漏,首腦還願意留在這裡,不只是表示密室裡面的東西至關重要,更是敵人根本不把彭哥列放在眼裡。

這是犯了獄寺的大忌。

「哈哈哈──你也只剩現在可以囂張了。」按下手上的按鈕,那些禁藥使用者的項圈亮起光點,原本的嘴套也跟著掉落,然後原本蹲著的人們發出可怕的哀鳴,朝著獄寺他們撲來。

「把你們身上剩下的藥劑都打出去,要百發百中。」獄寺張開防禦盾,對著自己的下屬說道,兩名隊員應了聲,填充好手邊的子彈,對準敵人發射。

雖然配給中和藥劑給嵐隊隊員當作子彈發射注入──這是最有效的方式,但是經過剛才的戰鬥現在又面對一大群禁藥使用者,獄寺在心裡想著藥劑可能不夠用。

「哈哈哈哈哈──我可是下足血本用了不少藥,只要將這些藥打在普通人身上,偽善的彭哥列就不敢輕舉妄動吧!」

獄寺皺緊眉頭,想起這個組織吸收不少遊民或是弱勢的人,將他們抓來做活體實驗,現在又抓了不少人當作免洗戰鬥工具──所以一開始獄寺給的指令不是殺了這些禁藥使用者,只是利用中和藥劑去阻止他們。

「只要殺了這些人,事情就好辦了──你是彭哥列的嵐之守護者吧,能用五種火焰確實令人佩服,但是就跟你外表一樣像女人一樣心軟,根本不足為懼。」

想要不傷害這些發狂戰鬥、不顧身上的傷的人,反而讓獄寺他們陷入苦戰,藥劑快用完了,但是他們和敵人守領之間的距離並沒有拉近多少,反而被敵人團團包圍。

「跟你戰鬥真是沒意思,我原本還期待能跟彭哥列劍豪對戰呢。對了──是這樣啊!聽說你是雨之守護者的姘頭,能當上彭哥列首領的左右手,靠的是你的美貌嗎?」

手上比著下流的手勢,敵營首腦刺耳的笑聲穿透戰鬥中的聲響鑽入獄寺跟嵐隊隊員耳中,他們尊敬的守護者被這樣詆毀,兩位隊員憤怒的眼睛赤紅。

──不能對普通人動手。

這是嵐守的命令。

要不是因為為了彭哥列的堅持,要不是嵐守的溫柔,這些用禁藥的傢伙輕易就可以被嵐守給解決,而不是困在這種狀態之下。

「嵐守,很抱歉,但是……藥劑彈藥要沒了……」

「我的命令不會改變。」碧綠的眼眸突然變得幽深,堅定的神情讓原本動搖的隊員心下一緊。

他們的擔憂跟焦慮完全被嵐守看穿了。他們怯懦想利用暴力的想法逃不過嵐守的眼睛。

「連你們都對我沒有信心嗎?」

獄寺眉間微蹙,手上戴著的雨戒火炎突然高漲,他從口袋掏出另一只匣子並將火炎注入匣子裡面,一隻燕子自匣中飛出,夾帶雨勢以獄寺他們為中心盤旋──那並非SISTEMA C.A.I的匣子,是山本雨燕匣子的複製品。

「複製品效果果然不好啊……」事先準備了複製品匣子,並且結合了中和藥劑,效果跟他預期的還是有點落差,但是對於彈藥空虛的他們而言已經頗有幫助。

「只有這點效果可是阻止不了我的禁藥大軍,果然只是個冒牌貨──彭哥列的嵐之守護者果然只是沒用的幌子。」

「獄寺!」

敵人首領嘲諷的刺耳笑聲被山本的呼喊劈開,尾隨其後的是一臉憤怒難當的了平。

剛才的對話早就落入兩人耳裡,不論是刺耳難聽的笑聲或是詆毀獄寺的言論,讓盛怒的兩人甩開纏鬥的對象直達獄寺他們所在地。

「原來只是要拖延時間等救兵到啊。」原本嘲弄張狂的敵人首領臉色丕變,他是預期是在彭哥列其他兩位守護者抵達之前解決掉嵐之守護者,至少從弱者下手還能打擊敵人士氣,現下三個守護者齊聚,他沒自信可以靠著禁藥大軍就能打倒他們。

獄寺瞇起眼眸瞟了即將逼近戰鬥中心的了平一眼,銳利如刃讓了平瞬間停下腳步。他明顯散發出不要插手的氣場,而山本,自始至終除了第一聲叫喚以外,一直退居在後,他並沒隨著了平動作。

見了平停下腳步,獄寺收回視線,目光聚焦在敵人身上。他取出另一只匣子,然後注入雷的火炎。

「我說過,你們不會是我的對手。」奔騰的電牛就這樣就自匣子竄出,佇立在獄寺身旁。

又是一個複製品的匣子。

「哈哈哈哈──我以為是什麼,你不是嵐之守護者嗎?你以為你那半調子的雨炎跟雷電可以擊倒這些人嗎?怎麼不用你最強的火炎來對付我們。」

「所以啊,才會由我出手,而不是讓蠢牛過來。」

在敵人還沒反應過來,伴隨著綠色火炎的雷霆火光彈跳著,朝著四周的敵人襲去,原本已經延緩動作的禁藥大軍,瞬間被雷電貫穿、麻痺,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

只是眨眼之間,使用禁藥的軍團全數癱倒在地抽搐不已。

「如果是讓蠢牛過來,他可不會控制電力,這種靠著禁藥提升戰鬥力、但是沒有受過訓練的普通身體一定不堪負荷,非死即傷。」

解除了SISTEMA C.A.I的防禦盾,一邊說著一邊跨過不斷抽搐試圖起身卻無法動彈的禁藥使用者,一步一步的朝毫髮無損的敵人首領逼近,手上已經裝置了赤炎之箭,火紅的火炎讓對方不敢輕舉妄動,「把密室打開、交出禁藥的製作祕法,不然我會如你所願,用我最強的火焰對付你。」

*

獄寺將人押進了密室,並告訴跟在他身後的山本和了平去完成各自的任務,兩人便離開此處著手整合隊員。

晴守的部隊還需要負責急救隊員的後備工作。在這種至關重要的戰鬥,通常都會讓了平保留力量直到確保守護者無恙並完成任務收隊,所以目前並沒參與救援,只是負責指揮而已。

在確認隊員能順利完成工作,了平靠近早已佇立一側旁觀著一團忙碌的山本身邊,忍不住開口:

「我以為你會直接衝過去把那人打到滿地找牙。」

就算只是身為朋友的了平,也不能接受對方對獄寺這樣的挑釁,要不是獄寺用眼神制止他,他一定會出手極限地痛打他一頓。

純粹為了發洩而出手並不利於任務,所以獄寺阻止了他,相比起來令他意外的是,原以為山本會在他之前失控動手,但是他到達現場反而只在一旁觀看,甚至在獄寺趕他們離開之後,便拉著了平退出密室。

山本──雖然都說他的火炎是鎮靜之雨──遇到跟獄寺相關的事,他並不會那麼冷靜。

「那種只會耍耍嘴皮子的傢伙交給他處理就好了,隼人還沒柔弱到需要我這樣保護他。」山本專注地看著前方,勾起的唇角隱藏著自己內心最深沉的情緒。目光中跳躍的火光跟過於平靜的語調讓一切顯的反常。「他可是在跟我競爭阿綱左右手的位置啊。」

了平動物般的直覺嗅出一絲不對,空氣像是凍結一般冰冷。

「喂……山本,你剛才──」

「少自以為是了。我早就是第十代首領的左右手,沒想到你這肩胛骨到現在還想跟我競爭。」獄寺的聲音先斷掉了平話語,不知何時從密室走出來的他進入兩人的視野,他不客氣的反駁山本對自身的定位,然後轉向了平說道:「草皮頭,裡面那個傢伙可以交給你處置了。我好像把他逼到絕境,所有的事情能吐的不能吐的都吐完了。」包含他的胃酸也都吐完了,弄得滿是惡臭讓他完全不想靠近。

發起狠來的獄寺,就是一個真真實實的黑手黨,能使用五種火焰的他,不只是在戰鬥技巧上靈巧度勝人一籌,連同發展出各式各樣的能力活用在各個時刻──例如,逼供。

鬆開沾上血跡有些紅腫的拳頭,獄寺冷靜的思考是不是第十代首領的超直覺早就臆測到自己會失手把人逼成那樣,所以這一次行動澤田才會交代了平親自做善後的工作。

「呃!好,我馬上進去。」看著獄寺波瀾不起的神情掖藏著殘酷的彈藥,在一不注意之下便會引爆。這樣的嵐守,有時連了平都會本能地害怕。

但是山本並不會害怕這樣的獄寺。

「行動很俐落嘛,隼人。」看著了平遠去走進密室,山本才笑著跟獄寺搭話,與剛才跟了平的對話相比,冷凝的氣氛鬆緩不少。

原本以為獄寺會對他的稱讚高傲的回應,然而獄寺卻是偏過頭冷眼看著山本說道:

「山本,我應該說過,不可以在別人面前叫我『隼人』吧。」

「咦?啊。」這時候山本才發現自己居然當著了平的面稱呼「隼人」。

居然還被聽到了。

獄寺一向秉持公私分明,只有兩人獨處的時候才可以喊對方的名字。這是多年來不能打破的約定。

「抱歉──我沒有注意到。」

看著緊張的試圖解釋的山本,獄寺忍不住彎起唇角。

剛才山本都沒意識到他自己有多憤怒嗎?

「下不為例。」慢慢欺近山本,然後伸手環住山本的脖子,曖昧的摩娑山本的後頸,然而臉上的紅暈以及略為迴避的眼神和他的動作相悖。「吻我,我就原諒你。」

訝異於獄寺並沒有生氣,甚至給出調情的請求。不明白情人為何突然心情又變好了,只是他不想花費心思去猜測,心池盪漾的攬住獄寺的腰讓彼此更為貼近,回應了獄寺的請求。

「樂意之至。」

*

戰鬥結束,剿滅了敵人的倉庫與物流,阻止更多禁藥流出,還獲取了禁藥製作祕法。依照獄寺的猜測禁藥製作不易但是材料容易取得,所以敵方並不會有備份的禁藥製作方法,以免情報流出被別人掌握。

至少由風太跟碧洋琪去蒐羅也找不到的製作祕法,別人也不會輕易拿到。

澤田對於這一次行動結果十分滿意,而且澤田也覺得這件事已經落幕了,依照他的超直覺,可信度十分的高。

「章魚頭你這傢伙一開始就用那些招式就不用那麼麻煩了,還需要整備帶隊,根本靠你就可以解決。」

只有了平對這整件事情有所微詞。

獄寺優雅的交疊雙腿坐在了平對面的沙發上,啜飲著手中的咖啡,略微抬眼用看笨蛋的眼神瞄了了平一眼。

「如果一開始就讓對方佔下風,只會讓那人渣趁亂跑掉,當然要讓他以為他可以打贏我們。」不論是一開始甩開嵐晴雨的部隊、只帶兩名隊員,還有陷入苦戰,都在他的計劃之中,「說實話,你們那麼快就跟上我,我還真的害怕計畫被打亂呢。」

「啊──如果怕我壞事,你好歹也跟我說一下計畫,所以山本那時候才沒出手嗎?」了平指著戰在沙發後頭,仔細替獄寺梳髮的山本。從進來這辦公室之後,這小子就一直在替獄寺整理戰鬥後有點糾結的長髮。

「跟你說了你會記得嗎?」

「哈哈,獄寺其實也沒告訴我他這個計畫。」

兩人的回答重疊在一起。

「欺敵之前要先隱瞞自己人。」獄寺將咖啡杯擱在茶几,然後舒服的背靠著沙發椅,頭抬起跟山本對上視線,「不過其實……我有很多盤算,沒辦法一一跟你們解釋。最初公開的戰鬥計畫並不是欺敵而已,反而是我認為最有保障的方法。就算我的計畫有錯,靠著你們兩個也可以輕易完成任務。」

「嗯,我相信獄寺。」沒有移開視線,而是將握在手上柔順的髮絲湊到唇邊輕吻,像是在宣誓效忠一般。

「啊──好吧!只是沒想到你連彭哥列匣子都拿去作複製品來使用,該不會你也有我漢我流的複製品吧。」

「我目前沒有霧跟天空屬性的匣子,我打不開。這一次會拿彭哥列的複製匣子出來,順便測試看看如果只使用純粹其他火炎而非拿來輔助嵐炎,我能做到什麼程度。看來在面對強敵的時候無法派上什麼用場,但是這次對手是普通人,所以反而實用。」

簡言之,對,他有彭哥列其他人的複製匣子。

「所以說,戰鬥這種事情,如果不是擂台形式的一對一打鬥,不會有什麼『靠我就可以解決』。」

「嗚啊……」了平感到驚訝。如果平常澤田不在的話,獄寺才不會說出這麼令人震撼的對話。

獄寺從沙發上起身,「報告的部分我已經先跟第十代首領口頭呈報了,第十代首領也說今天我們可以早點回去。草皮頭你還是先回去跟家裡報平安,京子小姐今天好像有打電話來找你喔。」

「咦、怎不早說──那我先走了!」聞言,了平慌張地起身,然後匆忙離開辦公室。

了平一離開獄寺轉身看著山本,神情與方才的幹練優雅全然不同,蹙起的眉、眼波流轉,讓山本回想起不久前的索吻。

「我已經跟十代首領告假了,後續工作可以明天再做,要一起回去嗎?」

*

兩人甫進門,匡噹一聲,門就被獄寺用力踢上,他揪著山本的衣領把他押在門板上湊上去親吻,完全無法讓對方有任何反應的時間。

只是山本的停頓也僅有一秒,下一刻他便摁住獄寺的後腦勺,摟著獄寺的腰,一個使勁將人反壓在門上,腿抵著獄寺雙腿之間。

「隼人,是什麼讓你這麼興奮……」頭抵著頭,輕聲詢問被禁錮在他與門之間的情人,環在腰間的手已經開始拉出獄寺的襯衫,手探入衣內撫摸著他的腰部。

獄寺並未有回答,水潤的雙眼半掩覷了山本一眼,又湊上了唇持續著親吻,並開始動手解開山本的皮帶。

兩人一邊親吻,一邊褪去對方的衣物。山本的褲子只是掛在腰間幾乎快被脫下,他用膝蓋一直頂弄全身被剝光、只剩襯衫跟內褲的獄寺的鼠蹊部,而獄寺也情不自禁的擺腰磨蹭著山本的大腿。他們探索彼此的渴望,體溫一節一節升高,難分難捨的親吻在山本轉向嚙咬獄寺頸項才結束,獄寺仰著頭任由他舔吮,手也竄進他的褲子裡,摩擦著灼熱的慾望。

腰不住地款擺,獄寺雙腿有些發顫,他想要更多觸碰,渴望著山本的體溫,還有下身尋求更多刺激。

「武……我快站不住了……」

呢喃的熱息撓癢山本的耳際,也撥亂他的理智,二話不說將人打橫抱起,往屋內走去,將人拋在客廳的沙發上,扯動領帶視線並未離開坐起身的獄寺,看著他接續的一舉一動──

獄寺褪下山本的外褲,將他已經全然勃起的陰莖握在手上,然後張嘴含入。山本則是將他披散的頭髮梳起握在手中,避免頭髮撓癢他的腿間,似乎有過一次之後,他更能接受獄寺的口交了──雖然還是很震驚,在慾海浮沉之下也沒什麼餘裕去介意這麼多。

「隼人……不要這樣吸──」獄寺的學習能力很強,似乎也在這方面天賦異稟,才有過一次經驗現在只是蠕動舌頭舔含幾下,就幾乎要讓山本棄守。他按著獄寺的肩膀阻止他繼續吞吐他的肉柱。

「不喜歡嗎?」被扯開的獄寺舔了一下濕潤的嘴唇,微微偏過頭詢問。

「怎麼可能不喜歡……」彎下身親吻他,「我想插入隼人體內,轉過去趴著吧。」

獄寺難得乖順,他將內褲褪至腳邊、轉身,伏在沙發背上,讓自己的臀部展示在山本面前。

「請吧。」

獄寺展現高傲、誘惑自己的時候特別性感卻也讓山本神經緊繃,然而這一刻如此坦率到可愛的獄寺反而更讓山本害怕。

「你不動作嗎?」獄寺伸長手拉著山本,往自己翹起的臀部摸去,「武不是喜歡碰我嗎?」

美色當前,山本總不能坦白說他對坦率的獄寺感到戒心,他只能擊退內心的糾結,將獄寺獻出的臀瓣扒開,看著他殷紅的穴口。

「隼人的臀部很結實。」山本感嘆著,「腰也很細,完全沒有一點贅肉……小穴也都變得有彈性了……」

一邊說著,一邊揉捏著臀然後滑到獄寺腰側握著,另一手手指則是撫摸著穴口來回磨蹭著。

「潤滑液在房間啊……」剛才被欲望沖昏頭,只將人抱到客廳便急切的想繼續,現在稍微冷靜一點才思考著是不是該把人帶回房。

「就在這邊做吧……我不想忍耐了……」要不是獄寺背對著山本,頭垂的很低,他也說不出這樣羞恥的話。

獄寺都拋去矜持了,山本也不會不識趣,「看來只得這樣了。」他蹲下身將獄寺的臀瓣再次掰開,然後伸出舌舔舐獄寺的後穴。

「等、等一下,武!那裡很髒的──」

軟膩濕潤的觸感讓獄寺顧不上害羞回頭,然而臀被緊捏著完全無法逃竄,更惡劣的是,山本一手握住獄寺的勃起。

「別動,會受傷的。」語畢,他開始配合舌頭的刺激套弄著。

弱點被掌握住,獄寺不敢隨意掙扎,再次將自己的臉靠近椅背,顫抖的雙肩顯示他在極力忍耐著,只是呻吟怎樣也忍不住。

「武……啊啊……快住手──」

手裡的性器越發膨大,前端也泌出汁液,知道獄寺差不多快極限了,山本卻停下手。私心裡希望這場性愛能兩人一起享受,所以剛才才會阻止獄寺幫他口交。

「隼人這裡一張一縮的好可愛……」收回的手插入被溽濕的肉穴,指節蠕動緩緩進入。

山本另一隻手的拇指也碰觸著穴口,然後跟插入的食指反向撥開,讓肉包裹住手指的肉洞被撥出一點縫隙。

「真是可愛……」一句嘆息音落,他的舌尖再次擠入肉穴裡頭,

「別……嗯嗯……」獄寺連求饒都帶點哭腔,但是身體卻沒有做出任何抵抗,似乎是知道如果沒有好好擴張,山本是不會繼續做下去。他消極的將自己更往椅背靠去,咬著自己的指尖忍耐破碎的呻吟,僅餘下急促的喘息和山本舔吮的聲音在客廳迴盪。

山本直到插入第二根指頭,才結束舌頭進攻,兩指靠著唾沫抽插著,指頭也不斷按摩腸壁,山本又在探詢獄寺的敏感點。

「隼人,是這邊吧?」空閒的手磨蹭著會陰,他知道獄寺被插入的時候如果碰觸會陰或是囊袋都會讓他更加興奮,如他所想,獄寺的後穴激烈的收縮,連原本都還在克制的呻吟獄寺也放棄了。

「啊──可以了、可以了,武……」雙腿頻頻發顫,不斷從後穴傳來的酥麻一再侵蝕他,未被碰觸的前端泌出更多的汁液,慾望脹疼的像是隨時都會迸發。

山本抽出手起身,捧著獄寺的腰將自己的分身抵著不住收縮的肉穴,「我要進去了,隼人。」

得到獄寺悶哼一聲的應允,山本將自己的慾望一點一點推進獄寺體內,軟熱的腸壁緊緊包裹住他,舒服到讓山本也跟著嘆息。

「好緊、隼人──」

獄寺沒有回應,在山本進入時他都快射了,但是他知道山本希望能一起高潮──有時候山本這樣堅持──他拚命忍耐著。

山本也沒有馬上開始抽插,他彎下身環抱獄寺的腰腹,純粹感受倆人交替的熱度。直到確認獄寺緩過氣,山本才開始擺動起他的腰。

「會難受嗎?」動作輕慢,仍然擔心只用唾沫潤滑不足,山本手開始撫弄著獄寺的胸脯,揉捏他翹起堅挺的乳粒。

獄寺搖了搖頭,「很舒服、武……」

「今天的隼人真坦率啊……」將臉湊近獄寺的髮間,嗅聞著帶點汗味的髮香,溫柔的進出並且頂進最獄寺體內深處。雖然獄寺總是介意戰鬥後流汗的味道,但是他其實不討厭,現在這種狀態反而讓他覺得助興。

每一次緩慢抽出摩擦到敏感點都是一種折磨,再一次頂到深處讓獄寺脊髓都會竄起電流,獄寺按捺不住,每個音節都在顫抖斷續地道:「武、那個……這樣的姿勢──會弄髒沙發……」

山本笑著撥過獄寺的頭髮,露出他紅透的耳朵,伸出舌頭舔過耳廓,用粗嗄飽含情慾的聲音蠱惑著:「嗯,那換個姿勢,我也想看坦率的隼人高潮的臉。」

獄寺壓下想反駁的話,將臉轉向一側逃避他的挑逗。山本直起身,冷不防抽出他的肉莖,惹得獄寺一陣戰慄。下一秒,把已經幾乎貼在椅背上的獄寺抱起,讓人躺在沙發上,拿了一旁的靠枕墊高獄寺的腰臀,雙腳則是架在自己腰側、半蹲著,握著沾滿腸液的肉莖再一次進入獄寺體內。

「嗯──」獄寺仰起頭承受突然的衝擊,而山本也不再像剛才一樣溫吞柔和,捧著獄寺的臀猛烈的進出。

「武、太深了……太深了,啊──好棒──」獄寺狂亂的搖晃著頭,雙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擺,用著指尖抓撓沙發椅,汗水跟淚水弄糊了一張臉,瀏海也沾黏在他臉上。

山本忘情的伏下身軀,張嘴咬住獄寺櫻紅的乳頭,肆意啃咬吸吮,像是需要哺乳的孩子一般。獄寺伸手抱住山本的頭,雙腿也自然的環上他的腰間,快感讓他的腰也跟著上挺迎合,嘴邊斷續傳來呼喊山本的名字,還有不知道是在求饒還是在讚嘆的破碎語句。

「隼人真的,好可愛啊……我也──快射了……」

這樣失去理智的獄寺讓山本更為癡迷,熾熱的慾望更深的頂入,囊袋也貼近獄寺的臀肉,肉體的拍擊節奏越來越是急促。

「射給我、武,射進來──」獄寺哭喊著,他已經忍耐不住,肉壁劇烈的收縮,全身肌肉繃緊,之後他的他的慾望噴發而出,濺在山本跟自己的腹部。

「嗚──」獄寺高潮後的肉穴絞緊的同時,山本也達到極限將精液注入獄寺體內,感受到山本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噴發,獄寺也繃緊臀肉接收了他所有愛液,而身體因為過於緊繃而不斷發抖著。

山本抱著獄寺,並未馬上退出他的體內,享受片刻情慾的餘韻,也讓兩人白芒的思緒回攏。

看著懷裡的獄寺緊閉著眼,紅潤的臉蛋讓山本愛憐不已,山本撥開獄寺的髮,在他額際輕輕的啄吻,不忘探詢情人的狀態。

「還好嗎?隼人?」

「嗯,好的不得了。」

就算腿心痠麻,腰有些疼痛,但是獄寺這時候是不會承認的,他的坦率早在方才消耗殆盡──而山本,也知道其實獄寺有些累了,看來今晚也到此為止了。

不戳穿獄寺,山本取來衛生紙,然後墊著衛生紙將疲軟的陰莖抽出,沒有戴套的狀態下,清理起來十分麻煩。

「稍微忍著點。」客廳沒有濕紙巾,只能用粗糙的面紙擦拭著獄寺身上跟體內的精液,山本有些擔心讓獄寺感到一絲的不舒適。

看對方連擦拭穢物都如此小心翼翼,明明清理的也差不多了,卻還在苦惱如果用手再掏出體內的精液會不會弄傷情人。

山本總是過度珍惜他,把他視為易碎品,「別弄了,我去洗澡。」獄寺推開山本的手,制止他沉浸在自己的兩難裡。

「嗯,那我收一下這裡。」在獄寺頰盼落下輕吻,山本開始著手收拾一室狼藉。

瞥見情人剛才發洩過的慾望又有些勃起,剛才只是幫他清理,怎麼馬上又有反應了?然而讓獄寺不耐的是,明明有了反應了,卻想著要收拾客廳?

他不滿的站起身拍了山本的頭,便往梯口走去。

「好痛。」摀著被拍疼的後腦勺,山本抬眼看向莫名發火的情人,只見他光裸細長的腿踏著如貓似的步伐,方才被他揉捏進出的臀繃緊維持在一個平衡,跟他的主人一樣矜持並沒偏移扭動,似乎在避免體內殘餘的精液流出,唯有長髮隨著他的步履飛揚飄盪,掩蓋在長髮之後的纖瘦腰桿若隱若現。

山本看直了眼,吞嚥著口水滋潤乾渴的喉嚨,就算剛釋放過了,星點般的火苗仍輕易燃起,在他體內燎燒。

獄寺背對著山本,還是可以知道他正用貪婪的目光注視自己,走到梯口,他冷不防回頭,眼眉一挑問道:「你,不一起嗎?」

從一進門開始,每個動作都在撩撥山本,就連現在仍然如此。原本還在壓抑的山本在心底大嘆一口氣,一個箭步上前,將人攔腰扛起架在肩上。

意料之外的舉動引來獄寺大喊:「哇──山本,你在幹嘛啊──」

山本邁開步伐,把人扛上二樓去了。

「就叫你不要煽動我了啊,隼人。」

*

夜深人靜。

被帶去浴室又做了幾次的獄寺已經疲累不堪,然而半夜卻因為過於痠疼的腰臀而轉醒。原本被山本環抱的獄寺,悄悄爬起身,看著害他無法安穩入睡的罪魁禍首,他不怒反笑,在山本額際落下若有似無的一吻。

修長的指尖勾勒著他熟睡的輪廓,獄寺肯定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神情有多麼柔和。

早上山本跟笹川了平的對話他全都聽到了。

「隼人還沒柔弱到需要我這樣保護他。」

而讓山本說出「我是你的所有物」,是山本的溫柔。只是,這樣的人對每個人都溫柔,很多女人為他的溫柔傾倒。

所以只有溫柔是不夠的。

直到那一刻,獄寺確定了。山本會對他笑,也會對他憤怒;會包容他的情緒,會阻止他的妄為;會對他有情慾,會理解他的渴望,同時看出他的強悍,認同他的理念,比肩他的左右──

前幾日的紛亂,今日不經意之間山本給了他要的答案。

獄寺將山本摟進懷裡,撒嬌似的蹭了蹭頭頂,粗硬的短髮刺的獄寺發癢,在低垂的夜幕中飄散他帶著笑的抱怨:

「……不要讓我更加喜歡你啊,笨蛋。」

小番外:小春的心跳加速人物專訪

小春:「大家好,好久不見!時隔多年,這是久違的小春訪談時間!這一次的來賓是在某個世界線上留著長髮的嵐之守護者──獄寺先生,以及他的專任造型師──山本先生!只是這個世界線的阿綱先生很忙碌,只有我可以來進行專訪了。」

山本:「哈哈哈──我這次是以造型師的身分前來嗎?」

小春:「欸,不是啦,我的稿子什麼時候被換掉了。山本先生可是當之無愧的雨之守護者呢。」

山本:「嘛,我確實也是很稱職的造型師呢,這麼說也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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