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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名女人笑传之三恭喜发财 - 5,1

[db:作者] 2025-06-20 13:30 5hhhhh 3460 ℃

                第五章

  炎聿在宫喜儿的娇躯里狂猛的律动著,那有如用铁刺穿臀部的刺激感,极快地就让宫喜儿达到高潮,她挂在炎聿肩上的纤手也慢慢移动到他的铁腰,娇躯像水蛇般缓缓扭动起来,高耸柔嫩的双峰随著气息起伏,荡漾出极致的美感。

     「皇上……」就算说话是这么困难的事,宫喜儿还是要把事情说个清楚明白,「啊啊……你快快停手好不好?啊……我绝不会跟外人说你有断袖之癖兼虐待狂的……啊……所以史官一定不会有机会记载到这些,你放心……啊……啊啊……皇上……」

     「朕从来就没担心过!」该死的女人,到现在还弄不清她自己不是男人,而是女人吗?

     什么断袖兼虐待?!难道她不觉得她现在快乐销魂无比?他几时虐待过她?虐待才不是这么一回事呢!

     宫喜儿这么一说,炎聿怒气又来,他更用力的猛插她紧嫩的花穴,在不停流出花液的花洞里旋捣兜转著,酥痛麻痒的感觉使得宫喜儿混身炽热难当,嘴里的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声。

     「啊……」脑袋已经迷迷糊糊的宫喜儿,仍勉力地要回答炎聿的话,「皇上从来没担心过?啊……啊……该不会那些史官早就知道了……皇上也一一虐待过他们,而且逼他们不能说是吗?啊啊……」

     原来他不是唯一的受虐者!有一票史官和他一样,同为天涯沦落人……呜……

     炎聿气急败坏地说这:「朕没有亵玩男体的习惯!」这女人,要不是她如此美丽,他真的想直接以手捏死她!

     「你……唔……好吧!啊……」感觉到下身产生强烈的收缩,宫喜儿以双脚夹紧了炎聿的躯体,整个人不停地痉挛,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只有虐待男体的习惯……」

     炎聿发现自己真的会被宫喜儿给活活气死!于是他加速扭动著腰部,以更强大的力量在宫喜儿的娇穴里抽压拔送著。

     「你舒不舒服?告诉朕!」他和女人交欢的时候,从来不会在意这一点,但是,唯有她不同!一定是因为她从头到尾都感觉到自己被他虐待,才让他非常介意这个问题。

     「啊啊……舒……啊啊啊……舒服!」宫喜儿强烈战栗著,没办法说不舒服。开始的时候的确痛苦,但不知道从何时起,皇上在自己身体里头进出时,那激烈的疼痛就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酥痒麻酸的快意滋味,有著销魂蚀骨的火热快感。

     他实在没办法否认,皇上的确是虐待人的高手!

     「皇上……啊……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虐待过多少人?啊啊……」能把人虐待得这么偷快,必是经过一番苦练!

     「你到现在还以为我在虐待你?」炎聿狠狠瞪著宫喜儿,被她气得欲火和怒火同时攻心。「要虐待的话,现在便来吧!」

     语毕,他的灼挺立刻拔出她娇柔的体内,撕著自己的龙袍,让人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皇上……」宫喜儿被那突来的空虚袭身,几乎就要开口央求炎聿再度进入自己体内。

     脑中的这个念头又吓坏了宫喜儿,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淫秽?竟然会渴求一个人到这种地步。

     正在想的时候,宫喜儿发觉炎聿又将自己给搂抱至怀里,连著那些布条一起走向寝宫里的八仙桌边,将自己放到桌上。

     「皇上,你要做什么?」宫喜儿登时惊呼出声,不知道皇上究竟要玩什么把戏?

     「虐待!」话虽如此,但炎聿看到宫喜儿楚楚可怜的娇颜之后,又心生不忍,决定只给她一个恐吓。

     「虐待?!」难道刚刚那些一对皇上来说都还不算是虐待?那真正的虐待一来,他会不会被虐致死?

     呜……他才刚出门闯荡江湖耶!如果是这种死法,会不会太过丢人了一些?呜……

     炎聿一手滑到宫喜儿那光滑如锦锻般的背脊上轻柔的抚弄著,另一只手则在她雪嫩玉乳轻揉缓搓,不仅如此,他顺便还溜到她幽穴洞处逗弄那颗晶莹的粉红花苞,轻轻梳动被蜜汁润湿的漆黑毛发。

     「啊……啊啊……」之前的空虚感已经让宫喜儿抵挡不住,炎聿高明的爱抚顿时又让她娇喘连连,欲念横生,禁不住逸出求欢声:「皇上……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炎聿的眉宇之间净是邪肆的气息,性感的唇边漾著微狠的笑意。

     「嗯……求你……嗯啊……求你……啊啊……」纵使已经出声渴求了,宫喜儿还是很难将心中所想完全说出来,一方面是因为羞耻,另一方面则是她呻吟不已,难以出声。

     「你不是很期盼我虐待你吗?」炎聿趁宫喜儿苦苦哀求的时候,将她整个人给扳倒。

     「没有……没有……」宫宣儿意识不清地嘤咛著,只期待那种被充盈的感觉能够再度出现。「皇上……」

     「你不是要我虐待你的话,那你想要什么?」炎聿一边说,一边以布条捆绑起她的双手,将她两只歼手分别牢牢绑在桌脚上。

     「皇上……」对喔,他好象是真的很想要皇上虐待自己耶!呜……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这算不算自找苦吃呢?

     「怎么样?」炎聿一边应道,一边将她的双脚也给绑起,如此一来,宫喜儿的手脚都伸展开来,直向桌子的四支桌脚。

     「皇上,你要做什么?」宫喜儿身子被撑开来,娇颜涨得通红。「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不是早说了吗?朕要虐待你。」老实说,这对炎聿而一言,顶多只算是调情,而非虐待。

     但是这话听在宫宣儿耳里,倒是真的教她害怕畏惧至极,因而呼吸急促不已。而她原就圆美的嫩胸,如此撑开来后更形高耸,双脚因为被分绑至桌子两边,而被迫得大大张开。

     如此一来,她那娇艳的花穴全然无所遁形,那嫣红色的花瓣,闪著银勾月般的亮芒,微微轻颤著,让炎聿望在眼里,欲火直线上升。

     宫喜儿也察觉到这样的姿态,仿佛就是在恭请皇上长驱直入的模样,不由得满脸羞红。

     光是这样想著,又回想方才被虐待的过程,宫喜儿那分开的股间便已经缓缓渗流出爱液,滴滴晶莹剔透。

     炎聿邪邪一笑,魔掌放在她纤嫩大腿根部,缓缓往她那已经湿粘到极点的内侧抚摸。

     「啊……」热情重新被点燃,宫喜儿娇吟一声,发出了一阵动摇的声音,「嗯……啊啊……皇上……」

     「怎么样?」炎聿看她心荡神驰的模样,不禁得意一笑,突地手指急颤,迅捷无比地在宫喜儿的嫩穴中进行一波波的抽插,和著汩汩流出的蜜液,滋滋之声不绝于耳。

     宫喜儿哪里经历过这般迅速的进出?就连方才炎聿以手指进入她的体内时,动作也没此时来得扣人心弦。只觉快感一阵阵自花穴向全身袭散开来,她不停地摇晃著蛲首,连嫩臀都跟箸晃动不已,手脚自然也想挣脱开来,然而被缚绑住四肢,她压根儿没有办法动弹,唯有那娇臀一起一落,不停地碰撞桌子,形成阵阵声响,而那僮击拍打声又与嘤咛媚吟声交错成一曲美妙的音律。

     「啊嗯……啊嗯……」宫喜儿绷紧的两腿强烈地颤抖著,他愈是挣扎,那蜜液流涌得愈猛。「求求你……皇上……」

     「求我什么?虐待你吗?」炎聿邪情一笑,本来只伸进中指于宫喜儿的蜜穴内捣弄,这回又搭进食指,紧贴著她粘热花壁轻旋了起来,搅和得宫喜儿全身震颤不已。

     「不……啊……那不是虐待,那是……那是欢愉……」宫喜儿面露痛苦的表情。

     呜……他居然因为太想要皇上进入他而说谎……皇上要做的事明明就是虐待……虽然那也让人很快乐没错!

     呜……他不但是被虐狂,这下子还成了说谎家了!原来他是那么淫荡……会不会不只皇上有断袖之癖?连他自己也是?

     难怪他从来就没喜欢过女人!

     「看来你总算明了一点了!」炎聿发现宫喜儿终于受教了,便捉住她颤抖的大腿,向后一拉,身体向前送去。

     宫喜儿只感到自身再度被炎聿那根硬挺给充满,倏地高声吟呼:「啊啊……」

     由于宫喜儿平躺在八仙桌面上,隐密私处水平朝著炎聿,炎聿勃发的男性能够轻易地直柢她的娇艳花芯,宫喜儿蓦地感觉全身紧绷,不由得失声高唤,双腿自然也想夹紧,然而在衣布的束捆之下,却全然无法挪动。

     「啊……皇上……啊啊……」这样的感觉,让宫喜儿又痛苦又有说不出的舒畅感。「皇上……」

     呜……这样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呜……他果然是被虐狂!呜……都是皇上这虐待狂惹出来的祸啦!

     炎聿听著宫喜儿的娇吟,进出更为猛烈,而宫喜儿则完全没有抗拒能力,只有如柳细腰不断拱起落下,雪白平坦的小腹上滚动闪亮汗珠,反应著炎聿的动作。

     「如果你早一点听朕的话,不就不需要那么痛苦了吗?」炎聿唇边露出狂野的笑容,还是为宫喜儿方才那些胡言乱语的话生气著。

     「可是……唔……」可是,他觉得自己的思想很对啊!只不过,皇上的能力真的也很强。「皇上……你自己有断袖之癖没关系,你自己当虐待狂也没关系,可是……」

     这女人,该不会又要来了吧?

     炎聿皱紧眉头,腰间的男性不停地在她体内深入浅出,两人一再地交会融合著,响起了热烈的肌肉拍合声,而桌子也响得喀拉喀拉的,在在证明两人的火热激情。

     「可是……」呜……皇上的突来猛进让他很难说完话。「皇上……」螓首乱摇的宫喜儿怎么样都要把话给说完,「啊……你自己有断袖之癖没关系……啊啊……你自已要当虐待狂也没关系……啊啊……可是不要让我也变成有断袖之癖的人,还变成被虐狂……呜……」

     「又来了!」炎聿一手抱住她纤腰,一手握著她连足,被她的话语激得猛力撞击她娇艳的粉嫩花芯,这一撞,连他那热滚滚的浪潮也一起泄流而出,往她娇软的体内奔去。

     「啊——」享受到这等极致的高潮,宫喜儿不由得尖吟出声。「嗯啊……嗯嗯……」

     「朕要你怀朕的子嗣!」看著她的诽红面容,炎聿突然有这等想望,他将自身那得到彻底满足的男性抽拔出她体内之后,如此说道。

     「啊?!」宫喜儿在极乐之后,开始有著极度的倦累。「男人怎么怀男人的小孩?虽然你是皇上,虽然你……」她的脸儿蓦地更为艳红,「你很厉害……可是……你再怎么厉害,我也不能帮你生孩子啊!」

     光想著一个男人挺著颗大球在路上走,就觉得恶心!

     这女人,竟到现在还不改口!「你娘呢?」看来她娘是一个极重要的关键,说什么他都要赶快让她娘来认清她的性别!

     「我娘?」迷蒙的双眸渐渐地就要闭含,「在春花院啊!」

     唔……手脚被这样绑著,好象有点难睡……

     「春花院?!」炎聿挑起俊眉,这名字他当然是听过的。

     「她就是宫雪花啊!」说完,宫喜儿就朦朦胧胧地坠入梦中,压根儿忘了自已把平时不轻易跟人说的私事,全告诉了炎聿。

     这么快就入睡了?

     也是,今夜的确是累坏了她!不过,谁要她对于性别一事如此错乱,而且还一直指责他的不是。

     轻轻卸下缚绑住官喜儿的衣带,炎聿轻手轻脚地将她抱到他的床上,望著她酣然甜美的睡容。

     这是第一次,有个女人能够惹他发如此大的脾气!让他真的是又爱又恨,拿她没辙。

     这也是第一个,他留下来在他寝宫过夜的女人。

     最扯的是,这女人,到现在都一直觉得她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

                第六章

  由于炎聿整夜几乎就已经和宫喜儿消磨掉一半的时间在床事上,宫喜儿又是初次体验这男女交欢的绝妙滋味,如此纵欲之下,自然是疲惫不堪,因此,她这会儿睡到日上三竿,也就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宫喜儿幽幽转醒时,直觉就要寻找炎聿的身影,然而躺在偌大的床上,身边空荡荡的,炎聿早不知到哪儿去了。

     「不见也好。」宫喜儿哺哺自语道,翻身就要下床,一动之下才发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真是酸痛到了极点。「喔……好痛!好痛……」

     看吧!这就是纵欲加被虐待的后果,真的是苦后又甘,甘后又苦啊!他是想不到会这样,要是早知道的话——唉,真是千金难买早知道!万般无奈想不到啊!

     「宫主儿。」一旁的女侍望见宫喜儿已经醒过来,正要下床,忙急著过来服侍她。

     「宫主?!」宫喜儿凝起秀眉,「什么宫主?我又不是什么宫的主人,为什么要叫我宫主呢?还是你们是想叫我的名字,却给唤错了呢?我叫宫喜儿啊!你们只要叫我小喜子就好。」

     「宫主儿,这是我们叫主子的称呼。」女侍万般恭敬地说道。「小喜子这种称呼是对太监叫的,奴婢怎么敢如此叫您?」

     「主子?什么主子?」宫喜儿实在搞不太清楚为什么女侍会对自已如此必恭必敬起来。「我就是太监哪!」

     「宫主儿,您说笑了,您分明就是个标致无比的女人,哪是太监呢?」女侍望著宫喜儿那姣好的身段,抿嘴微笑著。

     宫喜儿闻言惊讶地瞠大了水灵明眸,「啊?」怎么连个女侍都这样说他?「一定是皇上叫你这样说的,对不对?我明明是个男人哪!」

     「宫主儿,您真是爱说笑,您这身材可是奴才们怎么比都比不上的啊!」女侍羡慕地说道:「难怪皇上会对您如此情有独钟!」

     「我的身材?」宫喜儿这才想到自己全身都还赤裸裸的,「啊——快帮我找我的衣服过来!」虽然自己是堂堂男子汉,可是也没有那种在别人面前袒胸露背的习惯。

     「奴才这就帮宫主儿更衣。」女侍说箸说著就要帮宫喜儿更换衣衫。

     「慢著!」宫喜儿急急忙忙躲开,「衣服我自己穿就好啦!没必要让别人帮我换!」

     「宫主儿,您这样让奴才很为难!」女侍惶恐地说著。「要是您不换好衣服的话,皇上会砍奴才的头的!」

     「这……」感觉起来好象真的很严重似的。「好吧!」他只要勉强忍耐一下,这个女侍就不会被砍头,那倒可以商量。

     女侍喜孜孜地要帮宫喜儿换衣服的同时,宫喜儿却又哇哇叫起来。

     「慢著,你干嘛给我换女装?」

     那些太监的衣服呢?

     「宫主儿,您是女子,本来就应该要穿女装啊!」女待理所当然地说道,不以为这有什么不对。

     「一定是皇上那家伙要你给我换女装的,对不对?」宫喜儿直觉没有第二个可能性了。

     皇上那家伙?宫主儿怎么敢这么说?她不怕被皇上砍头吗?

     「呃……」女侍这下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我就知道一定是!」那个可恶的虐待狂!都已经把他全身剥光光,又使劲虐待他了,这下还硬要他换女装?真是该死!

     「宫主儿……」女侍哀求著宫喜儿。「你还是赶快换上吧!」

     「不要!」宫喜儿被女侍这样一逼,简直是满床跑了。「我一定要维护我的男性尊严!誓死不再换上女装!」

     男性尊严?!看著宫喜儿娇躯的女侍简直目瞪口呆,「可是宫主儿,您明明就是女的啊!」难道她看走眼吗?

     「谁说我是女人?」宫喜儿高声嚷嚷。「我明明是男人!一定是皇上命令所有的人都要告诉我说我是女人,他以为这样,我就会相信我自己是女人了吗?哼!告诉你,没那么容易工」

     「宫主儿……」女侍被宫喜儿搞得头疼不已。「皇上没有这么对我们说啊!」宫主儿到底给不给人换衣衫?

     「不用骗我了。」宫喜儿已经认定炎聿做了这等事。「皇上一定拿要砍你们的头当威胁,对不对?你老实告诉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奴婢只知道,宫主儿您要是再不换上这身衣服,奴婢会被砍头的!」女侍万分无奈地说道。

     「哼!我就知道!」宫喜儿冷冷哼了一声。「这男人,以为威胁人就有用吗?我偏不穿,你也不要怕他!」

     「宫主儿?」女侍不敢置信地看著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在床上东嚷西喊,她实在很怀疑皇上的眼光。「他可是皇上耶!」

     「管他是谁!以为自己当皇上就了不起了吗?哼,我偏不穿!」对了,他就拿他所发现的皇上的秘密去威胁皇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看皇上还能不能逼他穿女装!

     「宫主儿,您就行行好,穿上这衣衫吧!」女侍虽然觉得宫喜儿的勇气可嘉,可是也不敢跟著造次。「您要是著凉的话,皇上会砍奴婢的头的!」她紧张兮兮地说道。

     「砍头、砍头!皇上难道就只有这一招了吗?」宫喜儿轻哼了一声,一脸不屑。

     「是谁说朕只有这一招的?」炎聿不晓得在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门口,他炯炯有神的目光逼视著里头的宫喜儿。

     「皇上万岁万万岁!」一旁的宫女太监连忙部拜倒下去。

     「起喀吧!」炎聿轩了一轩。「衣服给我!」他入内后接过宫女手上的衣服,「都给朕退下!」

     宫女太监全都应声退下,炎聿的寝宫中又只剩下他和宫喜儿两人。

     「你在做什么?」炎聿英俊的面容上,青筋暴露。这女人,居然赤裸裸地在他的寝宫撒野?

     「我?!宫喜儿没好气地回道:」我在做什么,当然就要看您这个皇上要我做什么了!「他不过是不想屈服于皇上的淫威罢了!

     炎聿斜眼睨她,「那朕要你换上这些衣衫,你为什么不换?」她分明就是想与他作对!

     「你要我换女人的衣服,我宁死不屈!」宫喜儿才不想又被人当女人看待。「更过分的是,你居然串通宫女一起来欺骗我!」

     「我串通宫女?」他哪来那么多闲工夫?「宫女又不是没长眼睛,哪会不知道你是男是女?」

     「对啊!」宫喜儿顺著他的话往下说:「宫女就是有长眼睛,所以知道我是男子汉大丈夫!」

     「你——」炎聿再度被官喜儿这般的理直气壮搞得怒气腾腾,「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你懂得你的性别?」

     难不成真的要等到她娘进宫了,她才能认清事实?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就很懂了。」宫喜儿淡哼了一声,「我就是男人,这还需要你来教我吗?」

     去他的男人!她活生生就是一个能挑动男人火热欲望的美人儿!炎聿直瞪著宫喜儿,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该死,昨夜才狠狠要了她,现在,他又止不住那欲火了!

     「这下子你没话可说了,对不对?」宫喜儿看炎聿沉默不语,得意洋洋地笑著。

     她那灿亮的笑容让他忍不住想狠狠地爱她工「快点把衣服给我穿上!」光溜溜的,她不怕冷是不是?

     「好啊!」宫喜儿故意曲解炎聿的话意,作势要将那些衣衫拿过来,「皇上想穿女装是不是?我帮你套上去……」

     炎聿被她气得火冒三丈,「朕是要你穿上去!」没想到这笨到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的女人,居然还能捉他的语病!

     「就跟你说我是男人,抵死不穿女人的衣服了,你是听不懂啊?」宫喜儿压根儿就忘记炎聿是皇上了,直截了当就反嚷回去。

     「抵死不穿?」炎聿气到极点,又听她这样高嚷,突地阴阴地笑了,「你确定?」

     「当然确定!可不要以为每个人都怕你砍头这一招!」宫喜儿一副正义凛然、宁死不屈的模样。

     「朕刚刚就说过了,朕不只有砍头这一招!」炎聿放完话之后,直接上床掳住宫喜儿。

     「喂!」宫喜儿发现炎聿又开始对自己搂搂抱抱,连忙挣扎著想逃开,「你在做什么?」

     「你不穿衣服,朕来帮你穿!」炎聿将手上的衣服丢到床上,只留下一件亵裤。

     「你究竟要做什么?」

     宫喜儿死命地挣扎著,她趁炎聿丢衣服的时候躲到床角,又被他给捉著,两个人差点玩起追逐赛来。

     「都说过了,帮你穿衣服啊!」炎聿这回死命将她钳制在怀中,怎么样都不让她逃跑。

     「谁要你帮我穿衣服啊!」宫喜儿不依地嚷著,娇躯不停地扭动,想要逃离他的怀抱。

     「要不然你自己穿!」炎聿摆了一副请她自便的神情。

     「不要!我说过了,不穿就是不穿!」宫喜儿边说边嚷著:「做人要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我绝对不会屈服于你!」

     「这可是你说的。」炎聿唇边闪著邪情冷笑,仿佛要让宫喜儿知晓她的话是多么地可笑。「你不穿的话,那只好由朕来服侍你了。」

     炎聿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抬起她的纤纤玉足,抓著亵裤就要为宫喜儿穿上。但大掌一扳起她的腿,碰到她那雪嫩的肌肤,将她的亵裤从她的足下开始沿著她光滑的肌理往上套去时,他竟然完全被她迷惑得不能自已。

     方才在与她牵扯不清时,他没空细想自己所怀抱的是怎么样的软玉温香,然而现在,他可是确确实实地在爱抚她纤嫩的水肤。

     「不要穿啦!」宫喜儿直嚷著,感觉到炎聿那缓慢的动作有如最致命的热烫,焦灼著自己的每一条神经。「还有,你不要乱摸啦!」一边说,宫喜儿一边拚命地拍打著炎聿那肆无忌惮的大掌,那温热暖人的感觉熨在自身冰凉的肌肤上,实在教人难以抗拒。

     「你不把衣服穿好,那朕只好帮你穿了!」炎聿见她久未著衣,生怕她真的著凉,也不敢太放肆,勉力地稳住自身的心魂,帮她穿著亵裤。

     「不要——」宫喜儿又急又慌,只想赶快脱离炎聿的怀抱,玉足猛力一踢,就这样往炎聿身上踢去!

     「该死的!」这女人哪里不踢,居然往他最重要的部分踢?幸好他闪得快,没让她给踢坏!

     宫喜儿趁著炎聿闪躲的同时,急得连衣衫也顾不得穿,就想要赶快逃离炎聿的魔掌。

     「别想走!」怒气腾腾的炎聿这回可火大了,直接将宫喜儿给抓回来,抱到自己的怀中。

     「皇上?」官喜儿完全不知道炎聿等会儿会有怎么样的举动?

     「朕好好的来帮你穿!」

     炎聿说是这样说,问题是,被宫喜儿气坏的他,哪有可能维持得了原来的平静?

     他现在所想的,就只有好好地惩处她!

     将宫喜儿紧密地擒抱在怀中,炎聿历畔露出邪情的狠笑,低下头去,想品尝她雪艳的粉胸。

     「你在做什么?!」察觉到炎聿的意图,宫喜儿奋力地挣扎著,不让炎聿如愿以偿。

     这样一挣扎,宫喜儿那雪白丰嫩的玉峰反而跳动地更为迷人,加上空气的微冷,刺激著她粉艳的玫瑰花蕊绽放得更为绝艳。

     如此一来,炎聿怎么可能不被她魅惑勾引?深深地舔舐了一口眼前摇曳的绝美雪峰,而后指尖用故点未点的微妙接触,细致地抚弄著她那微颤的樱桃色花蕊。

     「啊……」怎么办?皇上又开始了啦!呜……他只是不要穿那衣服而已,皇上为什么就要这样虐待他?真的是虐待狂!「嗯……啊啊……皇上……啊啊……」

     「你穿是不穿?」炎聿一边吮吻著她丰软的酥胸,一边扬著粗嘎的声音问著她。

     「不穿!」威武不能屈!威武不能屈!他宫喜儿无论怎么样都不屈服于皇上的淫威之下。

     「好。」邪情的笑容逸上炎聿的唇角。

     指尖以宫喜儿的艳红樱桃为中心缓慢地旋昼著圆圈,再往她逐渐下滑的粉红圈晕下细揉轻拈。

     「啊啊……嗯啊……」嘤咛声断断续续地从官喜儿的唇中逸出,「皇上……嗯啊……」

     怎么办?他的双腿之间又开始渗泌出那粘热的液体了,呜……皇上又害他再次沦落成被虐狂了!

     他要答应换上那女装吗?不……怎么可以被虐待一下子就决定要应允皇上换上那女装?

     他官喜儿可是堂堂的男子汉耶,他一定要力抗到底!

     「真的不穿上吗?」炎聿再度给她机会。

     「嗯嗯……不……要……啊啊……嗯啊……」宫喜儿的语音颤抖得无法连贯成一气。

     「是不还是要啊?」炎聿佯装不知情,魔掌持续玩弄她那颤动不休的雪胸。

     指尖玩弄一阵后,她那火红的蓓蕾膨胀成圆满的水晶,中心的绛艳突起变得更挺俏,由粉色晕红中绽开的娇蕊,呈现出小巧的圆柱形。

     「啊啊……不要……啊……啊……嗯嗯……啊……」呻吟不已的宫喜儿勉强将话给说了清楚。

     「不要吗?」炎聿眉斜轩起,头又俯下。

     他含住那坚挺高耸的娇美蓓蕾,以滑溜的舌尖挑动著那粉嫩的春色,品完蓓蕾的甜美后,他改而贪婪吸吮著她高挺的红艳玫瑰。

     炎聿跳动的舌头交缠不停地挑弄著宫喜儿的粉胸,他左右来回含吻著,挑弄出她声声的呻吟。

     「不……啊……啊啊……」宫喜儿的意识逐渐模糊不清,只想要陷入情欲欢爱之中。

     「还是不要吗?」这倔强的女人!

     狠狠一笑,炎聿交互含住她两边的粉艳玉乳用力吸吮,几乎将她整个嫩蕊拔起似地往上吸。

     「痛……」宫喜儿被炎聿这一吻,吃痛地叫出声音来。她感觉到自身股间渗流出愈来愈多的热液……

     怎么办,像上次那样难以解决的兴奋愈来愈明显了,还说什么威武不能屈?等等他不晓得会不会因此而屈服于皇上,他自己都没有把握了啦!

     「换或是不换?」炎聿直接丢下问句给欲火焚身的宫喜儿回答。

     「嗯啊……不……」宫喜儿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无比,「嗯嗯啊……啊啊……嗯啊……」

     这该死的女人,实在不是普通的固执!

     炎聿猛地从下面举起宫喜儿那纤嫩匀称的大腿,让她两只大腿成为直角,将那幽暗的秘穴全然地展现,只见艳粉色的花穴口微微翻开,显露出里面淡红色的花苞。

     「皇上……」宫喜儿发现自己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炎聿的目光审视下,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炎聿望著宫喜儿美丽又神秘的下体,那迷人粉艳的豆寇充血挺立,露出莹亮鲜润的光泽,淙淙春水自洞内缓缓流出,在强迫分开的粉嫩花瓣内部,已经漾满银亮的花露。

     「朕来帮你换衣服!」炎聿说是这样说,问题是手中的亵裤,早不知道被他丢到哪里去了!

     他的大掌从她纤嫩的莲足往上慢攀,经过那洁白的小腿肚,蜿蜒直上她光裸的大腿,而后直接扛起她匀细大腿!摆放上他的肩头。

     「不——」官喜儿原是想出声要炎聿别替他换上女装,可是,下体所传来的湿热感却驱走了那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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