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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王-星遗物·惨遭凌辱被夺舍的星杯巫女,1

[db:作者] 2025-07-25 23:52 5hhhhh 5450 ℃

作者:Lotus@ルナ癌患者

 

 字数:24018

 

  写在前面的话:如题所示,本篇是对游戏王的系列卡片——星遗物的故事扩写改编的同人,对领取星杯的巫女夏娃,被星杯的妖精莉丝占据身体(卡图:沉眠于星遗物的深层)这一桥段的扩写。

  原作剧情自然没有凌辱的环节,这方面是我出于对夏娃妹妹的爱而写的(大雾)。最后的反杀既是个人兴趣,也是对原剧情的尊重。

  虽然重新入ocg 的坑是在去年年底的时候了,但游戏王的卡图故事倒是一直有在云,DT,星遗物,教导啥的。而星遗物系列主旨是无比王道的冒险故事,毫无疑问是我最喜欢的一部。虽然结局很悲伤,但正因为是悲剧所以才更动人心吧~ 星遗物系列是一个囊括星杯、星遗物、机界骑士、梦幻崩影、自奏圣乐、机怪虫等多字段的大系列,而我最喜欢的卡组也是自奏(虽然最近一直被暴打无奈操刀铁兽),所以对这个系列也算是有感情2333

     如果此文能拉大家一起入坑游戏王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以下开始正文:

                 *

  少女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

  古老而茂密的星辰之森,蜗居在深处、被结界所守护的小小的村落。日复一日地向星神献上祈祷,以祭器之杖的神通力化为结界,从名为机怪虫的奇异怪物的侵犯中守护着故乡。这样的生活虽然清贫而辛劳,但有着关心自己的兄长、珍爱的青梅竹马以及可爱的宠物小龙的陪伴,日子从来不觉得枯燥。

  但一切在那一天改变了——听从谜之声音的呼唤,半梦半醒的少女在亲友们的守护下来到遮荫蔽日的葱茏林木深处,与「那个」邂逅了。

  星遗物·星杯,与守护着这件神器的妖精,莉丝。

             (星遗物の加护)

  自那时起,怀着对未知世界的不安、对拯救世界的伟业的憧憬,被告知真相的几人踏上收集七件星遗物,将世界从潜藏着的「巨大黑暗」的魔爪中救赎的旅途。

  「姆……」

  惺忪着还残留着几分睡意的嘤咛,惹人怜爱的美丽少女在冰冷的牢笼中缓缓地直起身来。似乎是做了一个无比怀念的梦呐……女孩嫩白的手指蹭过眼睑,拭净缱绻着困倦的泪珠,紫靛色的秀发自肩上滑落,失意地摇曳。冰冷的气息自四面八方涌来,沁骨的凉意将可怜的娇躯席卷着包裹着,驱散睡意,本欲撑在床铺起身的双手下意识地笼起衣袖牢牢抱住臂膀,令少女回想起自己的处境——

  救世的旅途在一开始便遭遇了挫折。

  来到了第二件星遗物·星铠沉眠的大湿地的众人,遭遇了几乎无穷无尽的机怪虫的袭击。勉强突破重围,疲惫的他们却又被机界骑士——统领机怪虫们的七名强大的机械人形——突袭,纵使自己以祭器制作出结界也无力抵抗他们的奇异力量,在亲友们的呼喊与恸哭中、女孩被这群怪物们掳走。

  旅途在序章便要迎来终结,还未做好觉悟的女孩在七名机界骑士的围困下瑟瑟发抖。但出乎她的意料,这些机界骑士们似乎并没有杀害她的打算,只是将她的祭器之杖夺走、封印,而后将她置于监牢中,再也不曾过问。

  如果莉丝所说无误的话,身为「巨大黑暗」的仆从,机界骑士们应该是视生命如草芥、集卑鄙残忍暴虐为一体的怪物才是。但自己被关押在这里,除了行动受限外几乎没有什么虐待,饮食与休息也都得到了保障;可若说他们的行为是在故作姿态欺瞒自己,这副无视与闲置的处置方式也过于散漫。

  (机界骑士们真如莉丝所说的那般万恶不赦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在呢?我们……是不是有与他们战斗之外的选择呢?)

  并非是圣母心的爆发,并非是人质效应的作祟,少女是以自己的接触、自己的见闻、自己的思考,做出了这般的判断。只可惜现在的少女远远没有成熟,不能定下决心,只能犹豫着、徘徊着,喃喃着亲爱的兄长与可靠的友人的名字,向不存在于这里的两人寻求着依靠。

  「哥哥……奥拉姆……」

               蓦地——

  「呜?怎么回事!?」

  剧烈的摇晃袭来,沉思中的少女立足不稳跌在床上。

  遥远的地方传来激斗之音,隐约地、似乎可以感受到怀念熟悉的气息。一定,是哥哥和友人来救援自己了吧!

  分明只分别数日,思念的心情却难耐地溢出,愁在心头的苦恼与疑问都被这相思之情冲淡了,少女雀跃地自床上站起,哒哒哒地在监牢里来回踱步。

  「——夏娃,可算找到你了!」

  清脆的声音,吸引了少女——夏娃的的视线。

  循声望去,正是那只引导自己走上冒险之路的星杯的妖精,莉丝。

  四片如水晶般清澈晶莹的羽翼纤纤翩动,只有手掌大小的精致娇小的身子在空中悠然地画着弧线,自栅栏的空隙里飘然飞落。使用星杯的力量轻易打开牢房的大门,小小的妖精欢快地在夏娃身边上下翻飞:「计划成功~ 宁吉尔苏和奥拉姆拖住了那群机界骑士,我潜入这里来救你了~ 」

  作为四人组中的策士担当,计划能实施得这么顺利,想来她也一定很得意吧?看着她这副熟悉的自得模样,虽未被折磨,但因监禁而苦闷许久的夏娃的内心也不禁重新轻松起来——也因此,下意识地忽视掉莉丝比平日里黯淡了许多的翅膀。

  「呐呐,莉丝,我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在可以依靠的朋友的面前,夏娃卸下维持已久的戒备,倾诉自己的心声。「机界骑士们……真的是要毁灭世界的」巨大黑暗「的仆从吗?我们一直在与他们战斗着、连一次对话都不曾有过。」

  莉丝的身体陡然一滞。

  「啊,我并不是在怀疑莉丝你最开始告诉我们的话啦……」忽地,夏娃忆起最初告诉他们世界真相的就是莉丝,慌张地摆着手补充解释道。「只是感觉这其中一定潜藏着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隐情。或许大家坐在一起商讨一下,很多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这是与少女相称的、无比天真的想法。

  若是宠爱着少女的亲友们听到这句话会说些什么呢?奥拉姆的话,恐怕会心怀相似的正义感与使命感,认真思索这种事的可行性吧?若是溺爱妹妹的宁吉尔苏,虽然内心不同意,也会想尽办法为妹妹实现愿望。小龙伊姆杜克则是完全不懂这些,只会在主人的身边转圈、想要消除主人额头的忧郁与迷茫吧。

  但若是莉丝呢?理应比他们知晓得更多的莉丝呢?

  迎着夏娃殷切的目光,听到她的疑问僵在空中的莉丝缓缓地转过身——像是褪了颜色,可爱的笑容自那张精致的脸蛋上湮去,接下来浮现出的表情,落在夏娃的眼中竟是那么的陌生。

  那是与初次见面时的纯洁的笑容截然相反的,充斥着邪恶与狠毒的、冰冷的笑。

  「莉、丝?」

  「果然……在你被那群机械疙瘩抓走后就应该猜到,你,还有奥拉姆,都和这群家伙很像呢……以你的聪慧灵敏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这群机械疙瘩的那种令人反胃的责任感呢?」

  黑暗邪恶的气息,在看起来那样陌生的妖精的身上涌出。

  就连漂浮在她身边的星杯,也被这份不详的力量污染,纯净的苍蓝色身体被漆黑的色泽覆盖。

  「莉丝……」

  再怎么迟钝,少女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踉跄地退了一两步,却撞到了愈加冰冷愈加坚硬的监狱的墙壁。

  「不过也无妨了。你的守护者、宁吉尔苏和奥拉姆不在身边,那群讨人厌的机械疙瘩现在也不在,能妨碍我的人已经不存在了,计划真是太顺利了呀~ 」不再掩饰自己的本性,漆黑的妖精一边露出阴谋家的邪恶笑容,一边贪婪地打量着夏娃的身体。被墨色侵染的星杯幽幽地绽出本不应存在的、「漆黑的光」,沐浴着这充满诅咒与恶意的光点,夏娃连呜咽声都来不及发出,倏地失去了意识。

            (星遗物に眠る深层)

  这颗星球自古以来就流传着星之英雄的传说。

  ——每当「巨大黑暗」觉醒之际,就会有「星之英雄」诞生,挥舞着救世之剑,同神明的眷属「龙」一道,汇聚光明,封印黑暗。

  任何传说都有着其根源。哪怕是这样的单纯的英雄谭也不例外。

  「巨大黑暗」的真身,是失去控制暴走的神之力。能够创造一切、破坏一切的神之力,被深深的封印于名为「行星」的牢狱之中,而残留在地表的星遗物们正是神之力在往昔泄露出来的力量;而「剑」实则是「键」,是唯一能解开这道封印的钥匙;所谓英雄的传说,正是一位又一位继承神之使命的人与企图唤出破坏之力的人之间围绕「键」所展开的、争斗的历史。

  发现隐藏于传说背后的事实的莉丝,将自己的灵魂藏于星杯之中,静待着继承「键」——即祭器之杖的被选中之人出现。

  岁月流逝,光阴荏苒。莉丝终于迎来实现夙愿的契机。

  只是……

  「啧……真不愧是被选中之人吗?」看着被星杯的力量侵蚀却仍然坚强抵抗的少女,莉丝愤愤咋舌。

  为了获取神之力,为了夺取「键」的权限,便必须夺走夏娃的肉体。但夏娃的抗拒又是那么的强烈,一时间她还无法得逞,若是奥拉姆等人与机界骑士的战斗分出胜负,无论哪方获胜、她的计划都要就此粉碎!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看着似乎是恬静的休憩的夏娃的姿容,莉丝的眼中闪过狠厉与狂气。

  星遗物·星杯。

  纵使只是全能的神之力的一滴,也拥有着司掌意志的权能,她正是借助这个权能将自己的灵魂与意志藏在了星杯之中。现在,她就要使用这个权能,粉碎夏娃的抵抗,将这具身体夺为己有!

       ==========幻境与真实的境界线============

  「嘶——」

  重新回归意识的夏娃,美丽的翡翠眼眸中映照的却是熟悉的故乡的风景。

  草木、房屋、流水、人物……简直像是回到了过去,那段自己在睡梦中无比怀念的时光。就连身上的衣物,也相称地变为在故乡时的巫女服。分明是象征神圣的巫女的仪服,细细看来却是有些许的煽情:看似白袖翩翩,肩上却无片缕,露出精致白皙的美腋;小衣也仅是勉强包裹住敏感处,如缎带般的绿裳含蓄地勾勒出少女稚嫩的酥胸,几无起伏的小丘至被黑带缠住的纤腰之间大片的肌肤毫无保留地浮露出来。下身亦是十分大胆的迷你裙打扮,修长滑腻的少女玉腿娇艳地绽放盛开向外展露着,大腿根更是系着一条丝带,看之令人浮想联翩。

  只是,既没有欢迎,也没有探问,往来的乡人们对自己这个阔别已久的游子没有半点反应,仿佛自己不存在于他们的世界中一般——夏娃使劲摇晃脑袋、甩开小小的寂寞心情,聪慧如她多少认知到这景象只是某人特意为自己制作的幻象。

  抬起小脑袋,对着不存在于此的某个小小的妖精嗔目叱问:

  「莉丝……你做这些,目的究竟是什么……?」

  「……」

  回应她的,只有徐徐的清风。清凉的气息带着星辰之森独有的树木的味道,沁人心脾。

  但创造这个幻境的造物主绝对没有那么好的心思。心旷神怡的美妙心情尚未在心中酝酿多久,夹杂着血腥与狂乱气息的征兆之风便吹拂而来——

  千百年来未曾被攻陷过的结界遭到破坏。机怪虫的军队,袭来了。

  森林的平静与祥和化为村民们的惨叫与恸哭,血污与肉末的臭味玷污了澄清新鲜的空气。这些以机械与肉块拧结而成的丑陋怪物们毫不留情的碾碎了在它们行进道路上的人们的躯体,简直像是压过路边的粉尘一般。

  夏娃的脸色登时煞白一片。

  「住手!这样……太过分了!」

  纵使明知这是幻象,但看到那些熟悉的身影被这么凄惨的虐杀,她的心肠还没有坚硬至如斯。逆着四散逃跑的人流,少女愤然行进至前线,对可怜的人们施以援助之手——然而身为旁观者的她,纵使对倒地的孩子伸出手掌,也只能像是水中捞月般穿透过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想要拯救的人变为冰冷的尸体。

  无力地捏紧小手,夏娃死死咬住樱唇。

  「够了!莉丝!」

  「哎呀哎呀,这就忍受不了了吗?接下来等着你的,还有更有意思的东西呢。」悄无声息地,莉丝娇小精致的身姿飘落在血流肉丘之间,丝毫不顾这幻象中的肮脏恶心腥臭。分明是丑与美的冲突,但这尸山血海与她狰狞的邪恶笑容真是相称。

  这一切的万恶之源讽刺地扬起嘴角:「别忘了,现在可还是在战场上呢,夏娃。」

  「——!?」

  本来应该将少女的存在无视掉的机怪虫群,忽地调转视线。它们的目光仿佛跨越了维度,落在这幻境中唯一真实存在的人身上。

  夏娃倒吸一口凉气。

  这密密麻麻团团围困住她的虫山怪海,令她不禁回想起被机界骑士们抓走的那次战斗。同样是数之不尽的怪物,冒险小队四人一龙都被虫海分割——不过那个时候,她与兄长背对彼此互相依靠,故而可以勉强维持住局面;但现在……只有她一个人了!

  顷刻间,无穷无尽的怪物们便涌上。

  …………

  「啊哈、啊哈……」

  没有武器。没有同伴。少女的反抗在这大军面前显得是那么无力。

  洁白的长袖被机怪虫们的触肢与利齿撕咬成屡屡碎片,片片血染的布帛耷拉在夏娃的娇躯上,甚至遮掩不住她娇艳的私密处;因灰尘而比平日黯淡的白皙肌肤上交错着几道细小的殷红血痕,楚楚可怜之余,在周围这一只只狰狞怪物的对比激凸下,愈显她的娇柔纤弱;汗水与血渍沾着飞尘浸染着少女清秀可人的脸蛋,少了些许可爱甜美,却为少女的气质增添了巾帼凛然的凄美。

  唰啦——!

  勉强躲过几只大虫的冲刺,但脚踝却被抱面虫牢牢扒住,沉重拖延夏娃的步伐。八条节肢环着腿肚,腹部裂开、怪异的长舌恣意舔舐着少女锦缎般柔美的肌肤,丝丝烫意沸腾扩散,层层涎液涂抹遍染,不知怎得、夏娃产生了一种在筋道的料理上浇上浓郁酱汁的错觉,那种滑腻的恶心感,刺激的她连打好几个寒颤。

  夏娃虽然身经百战没有慌乱,但终究被虫子的重量拖累,一时不慎,更多的小虫趁机攀附上她的肌体。或咬碎还残余的布料,或钻进衣物的间隙,瞄准一些娇敏之处的软肉叮下,似乎蕴藏着麻痹效果的毒液在火辣辣的感觉的掩盖下,钝化少女的动作。

  处在莉丝的幻境中不能随心所欲使用力量的夏娃,终于还是被虫海战术压倒,数只蒸汽朋克风格的巨大异形的怪虫一齐涌上、将少女的身体重重压制在身下。

  「呜……我是、要变成怪物的……食物了吗?」

  不知是因为潜意识知道这是幻境、并不认为自己会真正死亡,还是因为这几天内连续徘徊于生死的境界线上、少女已对这份恐惧产生耐性,夏娃的心情反倒是异常平静。在纤躯重重跌倒的那一刻,美丽的双眸中闪过几个自己最喜欢的人的身影,旋即平静阖住。

  然而,莉丝那荒淫而恶毒的计划,此刻开始才正式拉开序幕。

  过了好久,屏住呼吸的少女所迎来的并不是身体被撕裂的疼痛,而是液体滴嗒滴嗒打在肌肤上的黏糊糊的腻稠感。夏娃的心儿七上八下地乱跳,纤长睫毛颤巍巍地抖动着、眼睛稍微眯起小缝——但映入狭小视野里的,却是更为恐怖的一幕:机械与肉块交错组成的扭曲虫体扒拉在她绷紧的娇躯上,逸着难闻气味的液体自它们的口器里淌下,为少女的肌肤涂抹上粘腻浓稠的一层。

  「咕姆……!好恶心……」

  冰凉的粘液令夏娃不禁哆嗦了几下,却未发现残留的衣料纤维正在这透明的液体里渐渐分解、消融,露出略带点樱色的水嫩肤色,青稚的胴体被怪虫的触肢钳住,肆意地蹂躏着少女剥壳鸡蛋般柔嫩白皙肌肤,挤压出一波令人心疼的浪峰。

  (只、只是疼痛而已,我可以忍耐的住……)

  夏娃未能、亦不敢去想那方面的事,然而机怪虫们接下来的举动,将她的幻想撕个粉碎——扒在她身上的机怪虫先耀武扬威地抬起上身,触足乱舞獠牙奔张,得意地宣示着狂乱的喜态,而后,以凌人之势沉沉坠落下颚,霸占住少女的唇瓣。

  「呜——!」

  青梅竹马的奥拉姆、抑或是别的优秀青年——懵懂的少女虽不止一次曾在夜深人静时面红心跳地浮想着自己的初吻对象会是什么人、与他的接吻又会是一副怎样的味道,但充斥着口腔的腥臭、唇舌被利牙刮蹭的刺痛,冰冷而残酷地撕碎少女纯真的心中尚未萌芽的小小恋心。芬芳的少女津液被不懂欣赏品味的怪虫囫囵地掠夺,软嫩酥濡的腔肉反被它们留下肆虐后的腥臭湿液,丁香小舌也被口器中的长杆死死压住、强迫性地将那恶心的分泌液摄入。苦涩的味道在舌蕾间蔓延,纵使再疲惫再疼痛都未曾皱眉的少女却再也抑制不住自心间扩散开来的心情,合实的瞳眸下静谧地淌下一道水痕。

  但怪物们的凌辱可不会至此就结束。另一只机怪虫紧跟而上、占据了夺走少女初吻的机怪虫原本的位置。虽然都是机怪虫,但这群异形们的个体形象却千差万别,这只机怪虫以其既像是触须、又像是纤毛的触足卷起夏娃的微乳,丝毫不顾及女孩的情绪,拽住那点娇艳的小珠使劲向外拽着——显然,女孩几乎未有成长的乳房并不能令它满意,在怪物眼中不具有更进一步玩弄价值,于是怪物盯住被它揪起的那枚旖旎的粉红,露出半机械的冰冷的无机物利牙,咬下、刺穿——

  「——!!!」

  女孩吃痛的紧咬嘴唇,甚至乎咬痛了前一只虫子的口器。这只怪物自然只会将愤怒发泄在少女的身上,长杆压住舌苔、愈发深入女孩的喉头,以另类的法式深吻与少女交换「津液」。那几乎要把这张小嘴都要灌爆的势头,甚至反窒鼻腔、下流地冒出一个个虫涎的泡泡,让女孩纵使喉间再怎么呛人再怎么不适,也只能咕哝着、将这些恶心液体吞下去。

  原本只是为了麻痹猎物而分泌的液体自口腔蔓延至全身,少女的感官越来越迟钝,刺骨的疼痛被稀释为粗绳磨蹭肌肤的隐约的挠动,令她情难自禁地在被拘束的有限空间里扭动身子——仿佛清晨恼人的铃声、唤醒少女还未觉醒的某种本能。

  「呜姆……怎么、不怎么痛了……」

  ——是某人恶意以扭曲的形式唤醒的、雌性的本能。

  而第三只机怪虫的侵犯,也恰是在这个时候到来。不得不令人怀疑这背后有一股意识在刻意操纵。

  相较于前两只机怪虫的粗鲁,这只机怪虫的举止居然显得有些……温柔?迷你裙与胖次已被彻底溶解,前肢却无比谨慎而细腻地抚上夏娃光洁的阴阜,似是一边估量着麻痹体液在少女血液里的弥散程度、一边用密布着纤毛蘸着汁液的肉刷细细磨蹭着蜜裂的周边,如按摩一般的体贴、播撒层层粘液,直将粉胵嫩腔化为一滩媚肉,诚实地渗出甜蜜的汁液。

  毕竟,深知夏娃个性的莉丝明白,仅靠疼痛是无法击溃她的心灵的,夏娃是越是被打击就越会坚强的类型;是以比起「北风」,还是「太阳」更加有效。

  明知其中隐藏着陷阱,夏娃只能心有不甘地在机怪虫「强吻」的咕哝中洒下泪珠。

  ——不甘心,好不甘心。分明是这么丑陋的怪物,分明自己在被强奸凌辱,指甲都渗进掌心里了可那份舒服的感觉就是抑制不住,层叠涌来的官能几要把腰都融化了。

  待到少女沉闷的呼吸中流露出几分热切之时,便是时机成熟之时。

  肮脏的生殖器自机怪虫的下体弹出。肮脏、扭曲、巨硕,密布着机械与肉块,简直看不出具有生育功能、只为了赋予雌性以淫悦的柱茎,氤氲着热气与腥臭,摁在女孩的花瓣上。

  「不、不要,不行……呜~ ?快、快滚开……」

  单纯的话语,在怪虫们的侵犯面前显得何等无力。

  少女的矜持,少女的贞洁,少女的尊严,在机怪虫的重重杵击下,以一道鲜红的血光宣告了终结。

  精致剔透如水晶的身心尽皆碎裂,再怎么强力的麻药也无法稀释的疼痛令少女深深弓起纤腰——这可不止是身体上的疼痛,更有心灵上的痛楚。可在机怪虫们的压制下,就连这种宣泄也不被允许,只能以脚掌代替弓腰蜷曲,精致可爱的趾头死死窝成一团。

  那只巨硕怪茎恣意开拓着女孩纤细绵密的处子花腔,重峦叠嶂般的花褶层层笼起紧缩,妄图抗拒着这异物的侵入,但少女的嫩肉如何抵抗的了怪物的肉瘤?最终只能被强硬地践踏碾过,强硬的肉冠深深烙在女孩的娇嫩的宫颈上。

  自这身体内最软弱处泛起的无可抵御的痛楚,令惹人怜爱的娇俏少女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沦为一体美丽的玩偶、任由这几只丑陋的虫子宣泄着欲望。

  ——对这堆怪物而言恐怕情趣什么的都无所谓吧,失去反抗力的猎物才是最好的猎物。撕开那层虚假的「温柔」面纱,狰狞巨棒刮动起肉壁,不给花径留下丝毫空隙,以激烈到几乎要把女孩的内脏都带出来的强硬粗俗旋动抽送。每一次深入、龟头都会重重叩击宫扉,快要把女孩的身子捣碎的搅拌,终于迫使紧阖的圣洁花园对怪物的生殖器敞开一丝缝隙。没有错过这个机会,在接下来的一次重击下,这根巨硕强硬的粗壮终于得逞地撑开宫颈,侵入宫巢。

  「……」

  泪水已经流干的少女睁圆失去色彩的碧眸,失去焦点的眼睛里并没有映照着怪物们的身影,只是凝望着虚无。不论是痛苦也好,快感也罢,似乎都与她失去干系。纵使巨棒中有什么圆滚滚的东西咕咚地经过、身体内部仿佛传来落地着床的触感,夏娃的眼睛都不曾有过眨动。

  可身体诚实地反馈着被怪物的体液扭曲的肉欲,不知是为了舒缓疼痛还是臣服于欢愉,敏感到极致的宫腔不成器地泌出淫水、成为巨棒在身体里肆意活塞运动的帮凶,娇小的子宫也在一次又一次的凌辱里屈辱地缠腻在巨棒上,沦为怪虫的肉套子。

  炫耀般地、机怪虫叽喳地发出人类无法理解的吵嚷声音,抖擞着虬结怪异的身体,慢慢自夏娃身上抬起身。

  (……这下,算结束了吗?)

  直欲把身体揉碎的冲击渐渐缓和、烫的子宫都不断融化流汁的热量也慢慢冷却,肉体本能地察觉到机怪虫的性趣的衰退,在「注射」后便不复勇猛的巨棒一点点地从身体里抽离,少女的眼珠才难得动了动——但在瞥见周围密密麻麻蓄势待发的虫群后,夏娃闭上了眼睛。

  噩梦,这才只是拉开序幕而已。

  (哥哥……奥拉姆……救救我……)

  泪痕化为血痕,自女孩支离破碎的心头划下。

  …………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就连身体也仿佛不存在了一般,试着向指尖传递信号,可却没有丝毫动弹的触感反馈,仿佛置身于连阳光都照射不进来的深海中。

  就在这样一片五感都沉没的黑暗中,莉丝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夏娃面前,成为这片黑暗中仅存的光。

  「真是个倔脾气呀,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有放弃。」

  少女的视线重新聚焦。名为「仇恨」的情感,在眼眸的深处酝酿。

  「……死心吧,莉丝。不管你打着什么主意,我都不会让你得偿所愿的!」似乎是很久都没有用过声带,夏娃的声音生涩而干哑,语气中的坚定虽未因莉丝的糟蹋侮辱而动摇,但比之平日的少女着实虚弱许多。

  「是吗?」莉丝恶毒地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该让第二幕上演了。」

  「……!?」

  纤小的妖精的身姿,慢慢地溶解在这片深沉冰冷黑暗里。

  夏娃惊讶地呜咽了一声。被夺走的感官随着莉丝的消失渐渐回归她的身体——首先传来的是沉重感,仿佛重量重新施加在女孩的身上一般,疲劳与酸麻贯彻全身,下意识缩着身体躺下歇息,却被脖颈与肢腕处的坚硬冰凉触感囚禁;触觉之外的感官也逐渐涌上,嘈杂的声音在耳边作响,炽白亮堂的刺眼光芒,晃得少女睁不开眼睛,照在赤裸的娇躯上甚至觉得有点发烫。

  简直就像是在处刑台上一样。

  但是在少女好不容易适应光线后,她立即改变了自己的想法。白晃晃的无影灯光映照着用认不出材质的金属制造的墙壁,各种超现实的器具反射出冰冷寒光,若是夏娃对莉丝生活过的年代有所了解的话,大概会用手术台或实验台来比喻吧。

  机械的人形围绕在手术台的周围。毫无疑问,与此间科幻风格恰相匹配之人,正这群机界骑士们。

  「居然利用他人的形象来做龌龊事情,真是卑鄙!」

  「」实验对象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在说一些不能理解的话语,着实有趣。「」其中一名高大的机械人形以无机质的声音说道,吐字清晰的话语里却不带丝毫情感的起伏,令夏娃不寒而栗。它们绝非自己曾战斗过的机界骑士们本人,再怎么和它们对话、也只是在给莉丝出演滑稽的戏剧罢了,她再次如此确信。

  莉丝又要用什么残酷的手段对付自己呢……自己又能否撑过她的折磨呢……

  心里七上八下的敲着鼓,夏娃咬紧嘴唇,不再言语。

  「」实验对象重新陷入沉默,据推测是拒绝与我方进行交流。「」

  机界骑士们继续以夏娃能理解的话语公开密谋,持续给予少女巨大的压力。

  「」那就只好认为文明落后到无法认知与理解对我等的话语了,我方只好强行推进实验。「」

  「」承知。「」

  话音刚落,束缚住少女足腕的链铐强行分开,将女孩的下半身摆成M 字型。

  无机质无感情的声音,继续着解说——

  「」实验对象是被机怪虫捕获的猎物。机怪虫似乎对该雌性个体极为中意,对其实施了多次性行为。「」

  「唔!?怎么会……!」

  少女诧异地并不是那机器的话语,而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异变:原本没有异样的下身忽然传来被撕裂般火辣辣的痛楚,之前的幻境中被机怪虫凌辱的痕迹,突兀地原封不动在夏娃的娇躯上再现。上一秒还紧致如处子,这一刻可怜无力地开敞着,被一只只机怪虫贯穿的小穴努力地想要恢复原本的紧致、却还是被涌出的白浊冲决了堤坝。

  (这也是幻境的作用吗?)

  思考刚刚开了个头便被奇异感觉中断,被迫回忆起那凄惨经历的肉体不堪忍受地发出悲鸣。

  「」经过检测,机怪虫的卵已然于实验对象体内着床,有理由怀疑实验对象拥有独特的体质。「」

  随着无情的解说音,夏娃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沉甸甸的坠下感与肿胀感令少女的呼吸都有点不畅,甚至——少女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实的感受——肚脐附近的器官甚至传来有什么活物耸动的缕缕刺痛。

  (在上个幻境里感受到的注入感的真相就是这个啊!)

  夏娃脸色铁青。想要遗忘的过去,将她试图以理性与坚持拒绝的冲动,重新勾起。

  「」为进行机怪虫的人体催生实验,现在实验对象进行体质检测。「」

  被视为实验动物的少女自然没有拒绝的权利。

  低低地悲鸣一声,夏娃的视线被从脑后伸出的半覆盖式头盔冷酷地夺走。铁灰色的冰凉眼罩上栅栏式地排列着闪烁多彩光芒的霓虹灯,而眼罩内侧却是一片深沉的黑暗;耳朵也被金属制的耳罩密封住,隔绝一切声响的寂静中,只剩下呼吸的韵律、心脏的跳动,让少女能确认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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