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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船來襲·其一

[db:作者] 2025-07-25 23:52 5hhhhh 6710 ℃

正午時份的公路,路面散發着令人難耐的熱氣,在五月夏天到來的時候更是如此。即使計程車内的空調已全功率運轉了快一小時,真皮制的座位還是能感覺到傳來陣陣悶熱。

剛好踏入中年危機的司機看著眼前彷彿沒有盡頭的灰白道路,額頭的汗又出多了數。畢竟對已經開了十多小時車的他來說,這種除自己外空無一人的路簡直是種折騰,若然稍不留神失速造成意外,别說求救,連有沒人能知道發生事故都不能保證。

正因如此,那怕是在充斥空調冷風的計程車裡,姆指大的汗珠仍然不斷從全身冒出,滲透他的制服和座墊,並時刻散發著令人窒息的臭氣。而這些氣味又融入到周圍雌性的費洛蒙中,然後經鼻腔回到體內,刺激着他的下身。

「還沒到呢,不過也快了,我到步後再聯絡你。」

坐在副駕駛座的年輕女人說道,接著把手機放回熱褲的口袋,原本停留在樹林之間的視線再度移回面前那灰白的公路。

作為同樣【享受】狹小車廂臭氣的客人,她的額上也流着數滴香汗,在烈陽映照下她小麥色的皮膚散發着柔和的微光。而她那副不設防,雙腿大開的姿態,時常讓觀察後視鏡的司機感到尷尬。

她又扯了扯吊帶上衣的胸領,翹起二郎腿來,布料稀少的熱褲進一步被肉感十足的大腿擠壓,若隱若現的兩處風光勾引着司機的注意。

她實在太引人目光了。

高挑的身材跟那身代表活力充足的褐色肌膚讓她不論在吵鬧都市的人群或者這狹窄汗臭牢獄中都格外顯眼,彷彿與翡翠無異的鮮綠短髮在誘惑他人仲手觸摸、弄壞這塊單是輕扶就足以使其破碎的寶玉。

而那作為發育成熟的最大像徵,份量傲人的雙峰僅僅被一件小尺寸的橙色吊帶領衫包裹,頂起一張大小剛好的乳帘,只要穿著者稍微動動手腳那豐滿圓滿的下乳便會展露於人前。

即使她現在甚麼都不做,單看那張被頸上的帶子吊着,卻同時被夾雜於乳溝間的那張穿著【夢魅枕子】的證件便足夠令人暇想了。

更別提枕子的下身在引人犯罪這點上亦不輸上身,小小的超短檔熱褲勉強包裹了豐盈的翹臀,被褲袖兩側緊壓着大腿邊緣以及腳下的靴子,進一步增強了她的肉感。

這麼一個性感尤物在身旁,要保持冷靜實在充滿挑戰性。

司機別過頭去,盡可能地避開她的身影。兩人就如此保持着沉默,繼續這場慢長的旅程。

「那個是你的家人嗎?」

然而,看似對司機沒興趣的枕子卻率先主動向他提問。她指着放在車頭邊緣的相框問道,司機點了點頭,斜眼望向相框照片中與自己並排站立的女人和身旁的另一名少女答道:「這是我的女兒,今年開始讀初中了,很可愛對吧。」。語罷,他的目光再緩緩移向相中跟自己年齡相約的女性曰:「這位則是我的妻子,我跟她都已經結婚快十七年了。」

說到這,司機不禁露出自豪的表情。枕子看著這副得意模樣,接著問:「但要載我來這麼偏僻的地方你家人不會擔心嗎?」

「沒問題的。」

司機答道,他的語氣雖然溫和,可他臉上本來歡喜的神情現在卻變成副陰鬱之貌。

「她們都知道幹這行少回家是常事,更何況她們也不想家裡有個臭烘烘的大叔在閒逛吧。」

「是這樣啊。」

說完這句話後,枕子的手突然伸向司機的跨下,隔着西裝褲輕輕撫摸他的那位小兄弟。

感受着手心的微溫,長期都安份守己軟軟垂下的小兄弟久違地起了反應,含蓄地抬起頭,形象跟根拐杖似的。

「客人你這是?」

驚慌的司機問道,意料之外的發展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你就當是特別的小費吧,不用在意。」

壤笑着的枕子答道,話音剛落,她拉開西褲的拉鍊,兩根手指順著褲口伸進裡頭,扯下礙事的內褲。沒了這些阻隔,光滑的指甲僅僅稍微使力劃過肉管子的表皮,便讓這杆封塵已久的黑大槍挺直起來。

枕子將右手食指與姆指相扣,弄成一個環套弄到司機的肉棒上,慢慢開始上下滑動。

司機雖然想阻止枕子,但看着眼前稀無人煙的公路,還是選擇握緊手中的方向盤,不給枕子任何反應,苦苦忍耐下身傳來的異樣快感。

像小孩子般逞強的模樣映入枕子眼簾,玩心重的她改用整片手掌握住肉棒快速套弄數回。接著又舉起姆指,輕按龜頭搓着,透明的汁液沾染指頭,原先自馬眼流出的一點點先走汁在枕子玩弄下經她的手被抹到包皮每一個角落裡。

在生理反應的作用下,仍有發展空間的肉棒終於完全雄起,本先負責保護性感帶的包皮被先走液弄得濕潤無力,把內則的部分徹底暴露出來。長期被包裹而得以保持粉嫩肉色的肉莖一逗一逗地搖晃着,極盡全力張楊自己的存在感。

嚷著不知名的小調,枕子繼續自己的攻勢,剛才負責玩弄龜頭的姆指換成整隻右手手心,像搓丸子那樣揉攔失去包皮保護的敏感帶。時而平均地按壓傘邊的肉,時而貼緊凸起的輸精管反手推擠,再不時集中專注於某一點按搓、挑逗。

既像碰到靜電那樣的微弱麻痺感此起彼落,累積為一股快樂的奔流往全身而去,衝擊理性的臨界點。

臨近射精前一刻,枕子拿那沾滿先走液的手包裹司機的肉棒,再次開始活塞運動。溫暖的掌心配合堪比老手名妓的技巧玩弄經過潤滑的陰莖上,很快便把精液給「推」出來。

「唔…嗚啊!」

本能最終還是勝過理性,白濁乃至帶些兒泛黃的精液噴射而出,在半空形成刹那的水柱後便被枕子的手蓋着馬眼,讓這桿久違使用一回的肉槍全射到自己手上。

一小部分精液自手掌溜出,飛濺到方向盤上。依依不捨的玉手慢慢自肉棒上挪開,移到自己臉前張開五指,看著滿是腥臭精液的右手,露出微笑的枕子像品嚐美食那樣伸舌舐刮無名指,收舌把舌尖的精液吞入口中細品。

把口裡的精液輪了一圈後,不知足的小舌又再伸出往中指索求更多。枕子刻意把這一動作弄得很慢,唾液夾雜着精液在舌尖和手指之間拉出條條白濁幼絲,挑逗着司機的情欲。

隨著姆指上的精液也吞進肚子後,枕子雙手托起腮子,嘴角上揚得像猫嘴似的波浪狀,任憑手中的白濁黏液黏到小麥色的黑褐皮膚。

好不容易才迎來解放的司機喘了口氣,輕輕抬頭,看著倒後鏡中的自己,似乎年輕了點。臉上的皺紋薄了幾分,跟死皮似的乾竭黃肌也回復了些小活性,而且本來已抵近危機邊緣的髮際線還跟著往外推回安全地帶裡。

「真好吃~但是還不夠呢。」

語罷,枕子突然出手摟握司機的陰囊。兩顆蛋蛋被她輕輕一握,仍處於迷糊狀態的腦袋受不了這沒由來的刺激,陷入更深的混亂之中,本來已有收縮跡像的肉棒亦再次硬了起來。

未等司機反應過來,枕子就先側過身子,彎腰一口把肉棒含進口中。

不同於手無論怎包裹都存在喘息的空間,枕子嘴裡沒有任何死角,面頰的兩側隨著吮吸收狭,嫩滑的肉壁緊貼著它,不斷給予強烈的快感。

且伴隨她的呼吸起伏,肉棒所能感到的刺激也如過山車般變化萬千。吸氣時彷彿連同馬眼裡的東西都要一拼吸進嘴那樣,沾染淫褻氣息的溫熱空氣掠過內部,帶來不亞於射精的持久快感。緊接著呼氣時,那些再經枕子二次污染的空氣輕輕吹到傘邊肉上,不讓他有褐息的空間。

「快…停…手…」

司機使力地從嘴中吐這幾個字,此刻的他已經無暇去顧及方向盤了,震抖的雙手往枕子的頭移動,想要依靠力氣強行阻止她。

可作為對手的枕子根本連看都不看,直接把舌尖鑽進半開的馬眼裡,稍微撓動兩下,司機便直接整個人都跟被抽光氣力似的,無力地癱倒座椅上。

突然的變化令離合器觸發了安全系統而強制熄火,失去動力的計程車就這樣孤獨地停在空蕩高速公路的中央。

預料之外的事態並沒有使枕子收手,靈巧如蛇的舌頭繼續往更深處前進,刺癢的痛感讓司機不自覺地收緊全身的肌肉。可此時陰囊卻傳出奇怪的脹痛,不停催促着他快點射精,不然那些被枕子強行押在這兩精子工廠的精子們可會狠狠大鬧一番。

眼見司機的臉因欲望和恐懼而扭曲,枕子這才滿意地收舌。入侵時的緩慢速度相反,這次只須一瞬間蛇舌便抽出馬眼外,緊接著在司機反應過來前,原先被抑壓的精液隨即噴出,射進枕子嘴裡。

「哇啊啊啊啊……」

遠超常人份量的精液源源不絕地湧出,即使枕子已經在收舌的同時進行了深喉,仍有不少乏黃的黏液超過極限,噴出嘴外。而與之相應的快感瘋狂衝擊着司機剩餘的理性,在他腦裡各處都留下純白的空缺。

「真是令人意外的量呢…」

右手掩嘴的枕子感嘆道,相比之前她這回明顯要狼狽不少,雖然看上去沒有甚麼,但仔細觀察便能見到手指縫隙正滲出精液來。

「嗚哇…」

可司機亦好不到去那,隨著剛才的噴精,他身體的異變越發明顯。迷離的眼角望向倒後鏡,只見早就抵達安全線的黑髮再度不受控地生長,平日缺乏梳洗打理的後界此刻暴露無遺,數側長髮跨過視野,掩住了他的臉。

那怕感覺不到痛楚,司機也發現自己的體型正被修正着,無法隱藏的啤酒肚變得平坦,四肢的肥肉開始溶解,修正成苗條的比例,乏黃偏黑的膚色逐漸淡化,直至變成略為病態的蒼白色為止。

長年累月工作而在全身各處結成的繭亦在高速剝落,不為新生的軀體留下半點瑕疵。經歷長年磨合,快要被穿成常服的制服尺寸開始脹大,不再適合被強制改變的嬌小身型,先前還在抱怨太狹的衣袖此刻卻反過來將她下垂的手包裹,空蕩的袖口伴隨空調風而漂舞。扣上皮帶的黑褲亦跟着變得鬆垮,要不是垮下那硬直的黑大肉槍支撐,下身早就變得光溜溜了。

他想伸手撥開那些蒙蔽他雙眼的頭髮,好看看自己現在的模樣。但他的手卻使不出絲毫力量,況且不止手臂,他全身亦是同樣動彈不得。

正當他為此焦慮時,喘息了一會兒的枕子整個人往司機身上撲去,她輕輕撥開他的前髮,凝望着他的雙瞳評價道:「這眼睛真美啊,你果然素質很好呢。」

接著,枕子又慢慢解開他制服襯衫的扣子,寬大的衣領經香汗淋漓的兩肩滑落,露出有些許曲線的白皙乳房和下腹處若隱若現的怪異紋路。

不要看!

成為活人偶的司機心中默默喊道,新生的身體仍未使得出半點氣力,無力所帶來的強列羞恥感讓他雪白的臉龐染上一抹粉紅。

此時,興致勃勃的枕子將她那不安分的食指指尖抵着司機胸口中央處,細長的指甲從上往下勾畫出筆直的線條。尖長的指甲劃過表面,留下舆觸電無異的麻痺感後停步於肚臍正中央稍下,不時隱約浮現出怪異紋路的地方。

「我按。」

話音剛落,食指輕輕地捅了一下下腹。白皙光滑的小腹頓時閃出不祥的紫光,在沒由來的絞痛中,原本處於半透明狀態的紋路隨著紫光由半透淡紫轉為濃霧般厚實的妖艷深紫,順著光的軌跡刻下永久性的紋身。

嗚啊啊啊啊啊!

而每刻下一道紋路,下腹便會產生一股相對應的刺激。侵蝕骨髓,彷彿整個人被推入媚藥池中浸泡使他下意識地板直身體。尚未適應改變而變得格外敏感的神經在無防備下承受着接二連三的快樂催殘,最後化作稀薄透明的精液從馬眼吐出,飛濺到肚上為其蓋上一層乳白的膜後又被紋身所吸收,往復循環。

至於被快感所掩蔽的絞痛則靜悄悄地蔓延到盤骨處,漸漸成型的子宮擠壓着其他原住民的空間,不斷收縮膨脹以調整自己的位置。

與此同時,跨下陰囊後些小的位置隨即形成一道肉縫,與之連接、將其固定,最後變化成完整的陰道。

慢長且痛苦的變化終於結束,如煙消逝的光輝不再蒙蔽他…她的雙眼,凝望着從倒後鏡裡所映照出那嬌小的身影,心裡滿是不甘與恐懼。

那不是能支撐起整個家庭的姿態。

反倒是需要被家庭支撐的模樣。

白裡透出些許紅潤的嫩膚,精致的五官和烏潤的漆黑長直秀髮,除此之外全身再無絲毫多餘毛髮。埋藏着清澈碧海的雙眼正泛起陣陣淚光,纖細的手和筆直勻稱的美腿,整個人相比中年大叔時期瘦了整整一圈。

除了檔下格格不入的堅挺肉棒外,完全就是副小女孩的模樣。

「來做更舒服的事情吧。」

語罷,枕子按下司機座安全帶扣旁的按鈕,九十度的椅背頓時往後傾倒,變形成一張椅床。依照引力,兩人以很煽情的姿勢敞下,十指相扣,黑白顛倒的非人雙目俯視着身下尤物的睛碧之眼。彼此呼出的熱氣輕輕拍打到對方臉上,再稍微靠前便能親吻的距離,如同情侶般的兩人,時刻挑逗着各自的情欲。

「為甚麼?」

「我、我還有家人,我不可以背叛她們!」

「哎喲,家人啊,確實是很美好的詞呢。」

枕子故作驚訝道,接着又微微歪頭反問她:「但是,她們真的配得上妳的忠誠嗎?」

話音剛落,枕子刻意用鼻聞了聞身邊的氣味道:「妳的氣味出賣了妳哦,司機先生。」。緊接著,她又減輕了自己的聲調緩緩曰:「全是疲倦、悲傷、空虛的味道,還有最濃烈的,妒忌的味道。」

未等司機答覆,惡魔的低語繼續呢喃着。

「美麗的外貌、年輕健康的身體、能夠無條件得到和贈予他人的愛,司機先生妳非常,非常想要呢。」

似乎是被枕子說中真正的想法,藍色的雙瞳越發搖擺,在狹小的眼眶四處打轉,避開與枕子那非人的反色視線對視。

「唯獨現在,我能給妳那份名為快感的愛。」

接二連三的言語攻勢,司機的意志越發動搖起來。本來用於堅定意志的回憶順著時間伸延開去,漸漸變成刺骨的質問,質問着他:「她們真配得上妳的忠誠嗎?」

不知何時起,珍重的女兒開始有意無意地遠離自己,連稍微接近也會迎來明確的厭棄。凡是有女兒朋友來訪的假日,自己都得待在房間裡當囚犯,不得出現在她們面前,或是被趕到外面,直到旁晚才準許回家。只有在給零花錢時,才會變得親近些許。

不知何時起,妻子不再在自己回家時以笑容迎接自己,預留的飯菜成了一碗又一碗未撕開包裝膜的泡麵。別說夫婦間的房事,連吻也沒親好幾年了。而且任憑自己如何努力,兩人共同在家時她仍然會滿臉不悅的抱怨自己不夠拼命,不夠關心家庭,再乘機吹噓作為主婦自己是如何機智然後大肆討錢。

曾經滿溢各種愛情、親情的家,如今在自己心中乃是連最差勁的旅館都比不上的地點。連自己也在無意中選擇逃避,寧可在計程車睡也不想回去。

平日被埋藏內心深處的那一絲悔恨,如今將其封鎖的門在這些記憶臉前正不斷崩潰着。

要是選擇別人就好了。

要是沒有相遇就好了。

明明有過幸福的瞬間。

為甚麼只有我變得不幸?

「僅僅一次的話,不會有任何人責備妳的。」

枕子再次在她的耳邊細語道,誘惑着、挑逗着她。右手摸着剛剛發育的小小乳房,不安份的食指按着突起的尖端,輕輕揉搓着它。微弱而恰到好處的麻酥感刺激着神經,引領她那迷惘的心走向枕子所想的道路。

想要被愛。

「即使只有一點,我也想治癒妳的身心。」

惡魔的話語陪迴於耳中,侵蝕着她自認為應堅守的底線。

是誰都好,我想要被他人所愛!

「就這麼一次,我想被愛!想要變得幸福!」

哭泣着的她大聲喊道。枕子見狀,露出曖昧的笑容緩緩脫下熱褲和領衫,輕輕的將她抱在懷裡,把跨下的肉縫抵在陰莖上。挪動的屁股像是毛筆般揮灑汁水到肉棒上,接著便一口將其吞下。

出乎她的想像,枕子雖然只是個陌生且奇怪的客人,可身體卻與她異常吻合。蜜穴不偏不倚的剛好吞下整根肉棒,肉壁彷彿長滿章魚觸手的吸盤,緊緊包裹着它,無時無刻全方位愛扶着這沒耐性的小過客。

受連續射精和長年禁欲所賜,枕子還未動起來司機的肉槍便已噴出少量精液。

「要開始了哦。」

語罷,枕子開始動起腰來。

遠比前兩次手交和口交都要刺激的快感襲來,使她不自覺地主動配合起來。但顯然枕子並不滿足於此,她悄悄伸手往司機那尚未開發的少女禁地,借着兩人流下的淫水她經直將中指插入未經人事的肉縫之中。

「嗚咿!」

區別於射精的陌生感覺流遍全身,如同迎頭而來的冷水般讓本已沈溺交合的司機回復些許神智,原本幸福的神情再度在不安扭曲。

「沒事的。」

枕子親吻司機的額頭,再往她耳邊輕聲安扶道。沒夾雜任何不悅的溫和聲線把她自閃瞬的負面情感中解放,想感激對方的心情使得司機主動地吻上枕子的雙唇,摸索着記憶中與妻子做房事時舌吻的技巧,笨拙地再現出來。

與之相比,枕子的手藝則要高出不少。看似只是單純被動的一方,卻主動纏上司機的舌頭,在纏綿中互相交換着彼此的唾液,要讓人上癮的甘甜汁液在口中環遊一圈後溜進司機喉嚨裡。

同一時間枕子所品嚐到的,則是青澀中略帶些許淚水的鹹味兒。另一邊她的食指亦順勢侵入蜜穴之中,跟中指一起在初生路上攪動,卷起足以燒壞大腦的風暴。

無言的交合,重合的呼吸、禁忌的快感、瞳孔裡只有對方的模樣,不是夫婦卻神似夫婦的契合,連罪惡感也被變為催情的果實,遠超平凡性愛的快樂侵蝕着身心。壓垮内心最後防線的瞬間,兩人一同迎來了高潮。

「去了!要去了!」

司機邊大喊道邊抱緊枕子的腰,在肉棒將精液源源不絕地射入枕子蜜穴的同時,新生的子宮也迎接初次的朝吹。熟悉的男性爆發性快感和陌生而帶持續性的女性高潮混合,尤如烈火般於全身奔流,彷彿要燒壞神經的未知歡悅襲來。

「啊…啊呀…」

隨著最後一適精液被榨出,司機的手無力地鬆開,整個人倒在展開了的司機椅背上。餘韻未散的少女身軀微微發抖,陰部與肚臍之間浮現出簡化的粉色子宮紋路,其正中央繞着交錯的鎖和鎖鏈。

直至剛才為止仍存的男性象徵此刻已不見蹤跡,只剩一小撮的陰蒂暴露在空氣中像陰莖般抖動着,雖擁有蒼籃如清澈碧海的雙瞳,其中卻不見半點高光,而嘴巴則呢喃着無義意的音節。

枕子見狀,挪動身子握住方向盤,依照導航系統的指示繼續前往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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