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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之囚:虐煉拷掠 06

[db:作者] 2025-07-25 23:52 5hhhhh 2850 ℃

  06

  「煉鋼間」旁邊的刑室名為「砧板房」,故名思義,進了砧板房就是砧板上的一塊鮮肉,任刑訊官調理。許久沒在阿龍面前出現的刑訊官,正在細細檢查剛送上砧板的一塊鮮美腱子肉。

  「我跟那頭大黑牛….”玩耍”了這段時間,他很在意他的同袍兄弟。我就在想會不會執行斷後任務的不止一個人,會不會有人還想回來接應那頭大黑牛?」

  「果然,一條小黑狗就傻傻地往陷阱裡鑽呢。」刑訊官隔著面具發出令人心寒的笑聲,「反抗軍全是你們這種長肌肉不長腦子的蠢畜生?是不是怕「煉獄」裡的玩具不夠多….」

  渾身是傷的赤裸男孩與阿龍年紀差不多,濃黑雙眉下的明亮大眼幾乎要噴出火來,半吋不到的短髮凸顯出渾圓的頭型,他的五官沒有阿龍那麼立體分明,本該算是個略顯稚氣的陽光大男孩,但左頰和額頭上大片扭曲的燙傷舊疤,添了不少剽悍氣息。

  從被俘虜的那一刻起,饅頭就被剝光了衣物,渾身上下除了手腳鐐銬、鐵鍊之外一絲不掛,這樣的遭遇對男孩而言並不陌生;但士兵們的無盡訕笑、嘲弄,充滿惡意或是慾望的眼神,卻依舊讓饅頭感到強烈的憤怒與羞辱;士兵那些戲謔的挑逗、撫摸,對饅頭而言遠比被軍靴踹、被槍托毆打更難以忍受,那一切都令他回想起不堪的過往。

  饅頭比阿龍矮上許多,大約只有一百七十五公分,膚色也比黝黑的蠻牛淺上不少,感覺就是嫩白肉底硬是曬成了陽光的淺棕色。除了一身結實精瘦的肌肉之外,令士兵和打手頻吹口哨或嘆為觀止的,是男孩遍佈全身的花式裝飾。

  打底的是難以計數的淡白舊傷痕,皮鞭、藤條的鞭痕,刀切、撕裂的扭曲傷疤,穿刺後的黑點疤,煙頭的燙疤、大片皴皺的燒燙痕,當然也有烙鐵留下的焦痕。光只有這樣還不足以讓煉獄中的打手有什麼反應,畢竟他們炮製過無數這樣的傷疤。

  醒目的是,男孩全身上下佈滿了各種羞辱的文字與圖案,「賤畜」、「騷穴」、「淫犬」這類字眼反覆出現,大大小小到處都有;「我是OOO最淫蕩下賤的肉便器」從飽滿的胸膛一路寫到腹肌,而OOO的字眼居然還被刮除、打叉,換過好幾個名字;肉便器兩旁歪七扭八地刻了「專用狗屄」、「屎尿盆」幾個字。這些文字圖案有的是刺青,有的是刀刻,有的是燒烙,更有的是燒烙+入墨。

  男孩結實分明的六塊腹肌上則是燒烙著一圈又一圈的粗拳圖案,顯然隨著拳交的深度層層推進,每次有所突破,就會燒烙出新的位置進度;而那最後的位置彷彿可以把男孩的內臟徹底頂出。

  跟毫無贅肉的精悍身軀相比,饅頭的胸肌特別發達飽滿,宛如兩個鼓凸的小丘或兩大顆黑糖饅頭,男孩的乳暈又黑又大即便在焦糖色的肌膚上依舊醒目,然而仔細一看,才發現那不是乳暈,而是一圈圈的烙燙焦痕,再加上密密麻麻的穿刺黑疤。

  男孩的一邊乳頭拉長腫大如成年男性的大拇指,黑黝扭曲看不清有多少傷痕層疊其上,足足五公分長的乳頭懸掛著沉重的金屬大鎖,U型桿直接穿過乳頭,取代了乳環;另一邊則是根本沒了乳頭,在焦黑乳暈的中央是一塊淡色不規則的扭曲齒痕,竟像是活生生被咬掉。

  飽滿鼓脹胸膛上除了交錯揮灑的傷痕之外,最顯眼的還是用燒焊的金屬圖釘排出大剌剌的「騷穴」、「賤畜」四個字。壯碩的胸肌邊緣則是穿刺著幾十個金屬環,從手臂與腋下沿著胸膛的側緣、下緣再延伸到另一邊,每個金屬環還以細鍊彼此相連,或繞過厚

實的背肌,連到另一邊的穿環,強迫男孩挺起壯鼓的胸肌;但也有很多穿環被暴力扯去留下不規則的疤痕,或是細鍊斷裂只剩下小半懸垂在穿環上。

  「你的資料真的很有意思,比那頭大黑牛有趣多了…..你爸原本是個中階軍官,卻因為貪污、洩密而被捕,然後在獄中畏罪自殺;沒多久你媽也不堪壓力上吊死了。」刑訊官邊說邊撫摸著男孩臉上的扭曲疤痕,然後在饅頭憤怒的狂咬中飛快地收回手,他又繼續笑著說:「16歲的你到處找人連署重新調查,然後因為鉅額債務被迫賣身還債,名校菁英優等生淪落到貧民窟底最齷齰瘋狂的私娼寮,成了一頭任人玩弄的性奴賤畜….」

  「….這故事一聽就知道內幕重重啊,債務人明明有更多更好的方法回收欠款,就算非要賣身,憑你的模樣和名校資優生的身份,高端接待所肯定能拿出不少錢….最後你卻變成這副模樣?」

  刑訊官用力壓了壓男孩青筋微浮的精實下腹,隨著壓力持續增長,性奴小戰士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體,發出一絲弱不可聞的呻吟,接著發出螢光的赤水沿著結實的大腿蜿蜒流下,流過更多交錯層疊的各種疤痕。「私娼寮還花錢替你這樣的畜生種了性奴蟲,煉獄裡的黑蠍蜒是不少,但這玩意兒在外頭可不是等閒就能買得到呢….」

  刑訊官發出乾啞的笑聲。「說實話,我不關心畜生的過去,我只在意你現在能告訴我的事情。」他隨手拉扯男孩身上的穿環和鎖鍊,痛得饅頭一陣抽搐。「順便一提,我替你那大黑牛同伴挑的黑蠍蜒是千中選一的蠍‧蜒‧王…..」

  饅頭惡狠狠地瞪著刑訊官,張大了嘴,發出古怪的吼聲,露出他早被割去大半截的舌根。刑訊官絲毫不以為意,輕笑著招呼打手用口鉗撐開男孩的嘴巴,把玩著饅頭舌頭的鋸齒狀疤痕,像是鑑定牲口般摸著男孩的牙齒。「割掉了舌頭,門牙左右上下八顆牙齒也是後來做的,你的主人、不,你的仇家做得還真徹底呢。」

  「老大,我想起來了,我上過這小子。」一個多毛粗黑的打手靠上前來,拍了拍饅頭的臉頰,「小畜生,你臉上本來不是紋了一根大屌?老鴇說你最愛吃男人的大雞巴,怕每天吃不到只好刺在臉上過過乾癮?幹嘛把刺青燙掉?我記得老子的大肉棒,你也吃得很開心啊?」

  「額頭本來也有一個不知道『犬』還是『淫』的烙痕,老大,這小畜生舌頭雖然少了半截,但不知道怎麼搞的,操起來酥麻酥麻的,觸感超特別啊。那個鋸齒舌頭也是特別處理過吧?」打手一邊說一邊想把手伸進饅頭的嘴中。

  刑訊官抬手制止多毛大漢的舉動,繼續端詳檢視性奴小戰士身上的精彩痕跡。結實精悍的身軀上除了各式傷痕,還有許多草率穿刺的釘環,甚至是細金屬鍊直接穿過肌肉,然後連接到身後的釘環;有些穿口周圍的焦痕,則顯示了穿刺時釘環的熾熱高溫。

  這樣經歷豐富的性奴賤畜,他的主人或恩客自然不可能放過男孩的肉棒,於是二十歲左右的饅頭竟有一根不比阿龍遜色多少的粗鼓巨根,在這一連串檢視與言語羞辱中,男孩勃起硬碩的大屌朝左,一根彈力鞋帶綁在穿過尿道的龜頭大鎖上,繞過腰部一圈後綁在睪丸的穿環上,讓肉棒可以固定在腰側。

  刑訊官笑著剪斷那根鞋帶,粗雄的肉棒瞬間彈回原位,「聽警衛說,你被俘虜時就是這副德性?所以讓我猜猜,老二長時間勃起,為了避免妨礙動作,於是自己拿鞋帶固定?」他把繩子的下半截也扯掉,「算起來,你從私娼寮逃亡加入叛軍,至少也一年多了,你做了牙齒,弄掉了臉上的刺青,但身上所有的痕跡都還是維持原樣,刺青、烙痕不太好處理,但那些穿環或大鎖,要取下來是易如反掌。所以一定是你自己願意保留這樣…..」

  「你是不想忘記仇家帶給你的恥辱?還是骨子裡騷淫難耐,在反抗軍內部也隨人肏,任人玩?」小戰士衝向刑訊官,把鐵鍊扯得哐啷作響,眼中的怒火彷彿可以燒遍刑室裡的所有人。但刑訊官絲毫不以為意,「那頭大黑牛是不是每天把你幹到淫水狂噴?….不對,那蠢牛明顯是個雛兒,是不是你肖想他的黑牛鞭很久了?」

  饅頭氣得閉上眼睛,把頭撇向一邊。

  刑訊官呵呵笑著也不多說,他把玩著性奴小戰士經過徹底改造的肉棒,包皮與繫帶早被割去,馬眼尿道口大到足以深入成年男性的手指,擴張的方式是十來根C型鐵鉤鑲焊在鼓脹的龜頭上,一端勾進尿道往外扯,另一端扎進冠狀溝裡,再用一圈粗鐵環燒焊在冠狀溝的位置,把C型鐵鉤徹底固定。在鐵鉤縫隙間還有許多皴皺的燒燙焦痕。

  垂直穿過尿道的金屬鎖頭看起來比男孩乳頭上的還要更大更沉,鎖孔被焊死,上頭寫著的字眼卻被磨去。而鎖頭雖然沉重,但饅頭的肉棒卻不由自主地一上一下地昂揚甩動著。

  因為馬眼大得驚人,刑訊官可以清楚看見尿道內的舊煙疤和烙燙、電擊的傷痕。「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的樣子?」刑訊官毫不費力地將細長的食指與中指一併插擠進男孩被鐵鉤翻開的鈴口,饅頭皺緊眉頭,緊閉雙眼,卻無法控制睫毛不住地顫抖。

  唰地,竟扯出一長條濕漉漉的紅赭色布條,刑訊官抖了抖手中的布條,濺灑出點點螢光液體,那居然是一隻塞在尿道中的襪子。刑訊官不由得笑了,「身體裡養著黑蠍蜒,用不著排尿,你是怕管不住自己的騷雞巴,所以在尿道裡塞著襪子,免得淫水亂噴嗎?」

  一旁的打手也跟著轟然大笑,饅頭羞辱萬分,但刑訊官的動作卻沒停,一點一點地更加深入、搜尋、掏取,摳著、扯著,伴著饅頭嘶啞古怪的呻吟,然後刑訊官猛力一扯,男孩爆出一陣淒厲慘叫,一團纏著血肉突出五爪倒鉤的金屬物體就這樣被扯了出來。

  刑訊官把凝結的血污碎肉甩掉,看著那細小而尖銳的倒鉤和橢圓形的金屬球體,「附倒鉤的電擊震動器,是塞在膀胱口上,免得你的黑蠍蜒爬出來?看起來電線斷了,我們現在都改用無線遙控的型號了,晚點就讓你試試新產品….」

  「對了,把這浸滿淫水的臭襪子送去隔壁,塞在大黑牛的嘴裡,讓他品嚐一好兄弟的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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