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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エイ森】感官の罠,9

[db:作者] 2025-07-25 23:53 5hhhhh 7910 ℃

  这是第三天了。

  森要出门时被那天送饭的女招待叫住。“叫阿千……是吗?令人怀念的名字耶。”老男人双手插在自己袖子里,含胸靠在楼梯口的木柱子上,“那么,漂亮的小姑娘阿千找我有什么事?”

  叫阿千的女招待下意识搓了搓自己的围裙边,“那个,想问问您房间里还缺点什么吗?我可以上去打扫了吗?因为昨天您二位不在所以没有擅自进去打扫……”

  “没有喔,什么也不缺。”森的眼睛眯了起来。

  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询问道,“其实是……那天那位,是叫荣助先生么?他是哪里人氏,现在独身吗?”

  “这种事情不是一般问本人比较直接吗”——脑子里这么想,森润却笑眯眯摸着下巴假装思考,“是吗,那家伙啊,不得了的后辈喔,是冈山出身的作家,但人在东京,因为这里的口碑很不错所以特地拉他来取材了。这家伙还是挺招蜂引蝶的。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荣助君特别英俊,简直就是二枚目哩……”

  或许是因为森的作风打扮怎么看起来都不像是有名望的人吧,看上去会更好说话些。阿千还在犹豫的时候,他又补充道:“他很容易打交道,也蛮喜欢这里的,不知道会不会哪天一着迷就留下来了呢。”

  “荣助先生……”

  “就是这样啦,不用介意我,年轻人尽管多交流!”

  “……是!谢谢您!”女孩毫无防备地笑了。

  “啊对了,”森笑呵呵地问,“如果是例行打扫的话,暂时不需要了。”

  “是,那我改日再看看。”

  “一般是上午对吧。”

  “是……”

  望着阿千的背影,森低下头瞥着地板缝沉默下来。

  隔着一个庭院的那头,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喝彩的声音,劝酒划拳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森润没有与这气氛相应和,而是提着酒壶和三味线的包裹踉跄着回了自己客房。“我回来了——”他粗鲁推开纸门,摊开双手欢快地展示自己拿回来的东西。同室居住的荣助双手垫头躺在案前的地板上,桌边散落许多揉成一团的稿纸,这些废纸和先前的草纸四散在榻榻米面,看起来像秋末破败糜烂的睡莲。

  “……怎么啦又躺下了,好不容易出去一会儿给你留个空别这个样子嘛……起来起来。”酒壶噗咚一声砸在榻榻米面,森润也在睡莲中间跌坐下来开始扒三味线包裹。

  “又是哪儿弄来的……”荣助往他的方向瞥了一眼。

  森在膝上摆好三味线随意拨弹两下发出锃锃的音,“这玩意儿不太趁手啊。”他的右手捏着拨子,弹奏陌生的旋律,同时唱起了荣助没听过的歌谣。荣助慢慢爬起盘腿坐好,盯着他的手不放。

  在节奏明快的三味线和带着浓重鼻音的歌曲中,荣助偶尔叫声好,思维似乎慢慢涣散,他干脆拿过两个酒杯倒好森带回来的清酒,等森弹完。老男人刘海底下略有醉意后清澈的眼睛也与他对视,偶尔低眸看向其他的地方,开始了曲末独奏。

  “我都不知道。”在弹完一段落后,年轻人这才发问道,“森先生竟然会这个。”

  “毕竟难得的好良夜嘛……津轻三味线,”森的手指看着并不灵巧,却能好好演奏,“尽管只是一点皮毛,找乐子还是可以的。前几天不是请艺伎小姐们结果花光预算了吗,只能自己上喽。”

  两人对着窗子喝起酒来,窗子外正临着人工的河道,到了夜里水面被红色的灯笼照得波光粼粼,水的波纹同样反射到了墙和屋檐底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那边还真是热闹,歌呀舞的动静,我正想着去找你。”“为什么?特意让你一个人喘口气欸,感到无聊了?”“我,”荣助又喝掉一杯,被酒水刺到了喉咙,“有时候会怀疑自己现在到底在干什么。”“在干……对不起啦,一失手给你钱都花完了。”“不,不是森先生的问题,是我自己。要说的话这种试炼是不会有结束的那天吧,往后一步就是一眼能望到尽头的人生,无趣至极。”他的脸在水光反射的情况下更加苍白了。

  “披上半缠,吆五喝六的人生吗。”

  “前阵子替我爹去工地,恬不知耻地在一群人的面前胡说八道。小世说,当年那个人就轻而易举把自己再关回笼子里去,在我看来与其过这样扮演头儿假正经的日子,倒不如死了算了。”

  “还有这事儿,假正经,假正经挺好的嘛……父亲大人不回去的话,就没有荣助君了。”

  荣助把酒杯递给森示意他倒酒。

  森不动声色地斟满,“你已经在寻找了啊。想想,那些还没有被展现出来的还等待着挖掘不是吗,言之为时尚早呢。”“森先生觉得我在寻找、不,逃什么。”“——命运?”“不是,我是在逃离满是说教味道的否定。因为迟迟写不出个玩意儿,所以先落下来、但什么时候还能再……”“你怎么会简单从天上掉下来呢,开什么玩笑……你可是望月荣助啊。”

  森喝酒把眼角都喝红了,“继续寻找下去,这只不过就是喘息罢了。”

  窗外的歌舞声和饮酒作乐的噪音依旧,无人会注意到临河边的某个小房间里,歌不成歌调不成调的三味线声。

  追逐下半身快感时人们会可悲地暂时忘记现实,沉迷在性交的乐趣中,或许这说明人也是低贱的感官动物,只在性欲的追求上低贱且纯粹。世道变化之际所谓“劣等需求”反而逐渐被掩盖在了各种冠冕堂皇的伪装下面,而且于未来不可预知的灾难中将逐渐缺席下去。望月荣助半靠在茶几边,观赏前辈裸着上身的模样,那大腿从衣服下摆下面向两边张开,汗水湿黏黏贴在胯骨上,往上瞥过去,饱受快感折磨的脸都扭曲了,仍受到催促不得不坚持抱着三味线有一下没一下地弹着。

  “嗯唔……不行了、顶不住了……哈啊、”老男人骑在他胯上艰难晃着腰,和服的裆部早被体液打得湿透。

  乐意剖开自己,比沉默不语时更为可怕。

  “啊,森先生、森先生……”荣助动情地叫着他的名字,掐住臀使劲往上挺动,性器坐得更深了。

  “啊啊……”

  年轻人的呼唤,竟使老男人有了被需要的实感。

  “荣助、……”森润顿时毛骨悚然,拿三味线拨片的手也松开,拨子啪嗒一下掉了,抚着荣助的侧脸,又滑落到颈动脉旁边:“全都交给我……把命也交给我,就这一刻也好……”

  三味线也倒在了一边,两人交叠着胡乱拥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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