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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畜男孩,2

[db:作者] 2025-07-25 23:53 5hhhhh 6760 ℃

“妈妈,惠子姐在磨刀呢”,宫博哭着说:“她是不是马上就要宰杀我们了?”依依太太掉着眼说:“孩子别怕,妈在陪着你呢”。其他孩子也在哭喊着妈妈。这时,惠子正在试着刀是否够锋利了。屠宰刀磨好了,泛着寒光。

“香子,水差不多了吧?”惠子问。“行了,刚好”,香子说着把炉膛里的柴火取出几根弄熄。水太热会把肉畜的嫩皮都烫掉,肉就没有卖相了,所以她必须控制好水温。惠子把屠刀放在肉案上,拿了几根尼龙带子走向铁笼。惠子穿了一件黑色紧身的无袖衬衣,衬衣上嵌着许多鱼鳞状闪闪发亮的细小圆片,结实的臂膀使她显得更加性感。黑色短裙,黑色简约的高跟鞋,性感的渔网丝袜,健壮结实的小腿,盘着的黑发,大气的水晶发卡一挽,清秀典雅,一缕发丝自然地垂落在耳际,她的一举一动尽显少妇的成熟风韵和屠妇的力量野性之美。在惠子走向铁笼的那一刻,铁笼里的男孩都绷紧了神经,心提到了嗓子眼。宫博捂住眼不敢看,大气都不敢出。

惠子的高跟鞋终于停下。接着是“哐”的一声,一个铁笼已被她打开。

“别遮着眼睛了,第一个就是你了”,惠子的声音。宫博猛地抬起头,见到惠子正站在面前。宫博眼前一阵发黑,全身发软。

“第一个和第二个差不了多少时间,快点出来吧?”惠子命令着。依依太太呆呆地看着,她知道儿子吓得要死。宫博没有动。

这时,惠子右手伸进铁笼,猛地抓住宫博左脚,往外一拉。宫博“啊”地惊呼,下半身已被拖出笼口外。宫博刚想用右脚蹬脱惠子的手,但右脚刚伸出便被惠子牢牢抓住。宫博“嗷嗷”地叫着,慌乱中抓住了铁笼的柱子,妄图作最后挣扎。但惠子健壮有力,两臂猛地用力一拉,宫博一声惊呼已被硬生生地拖出来。惠子双臂交叉一甩,一下子便把宫博翻转趴在地上。宫博刚想撑起来,但手腕一紧,双臂已被惠子扭在背后,然后被惠子用右膝紧紧地在后腰压住。惠子拿出尼龙套绳,这次用的尼龙套绳比之前把宫博从家里捆缚捕捉回来时用的更粗的。惠子把宫博的手腕和手肘都用套绳牢牢缚住。接着惠子把宫博的两脚交叉,用右膝压住后,再用绳子在他的脚踝和膝盖处各捆了一圈。惠子的捆缚利索有力,宫博毫无挣扎的余地。惠子用更粗的尼龙套绳捆缚宫博,这是惠子多年屠宰人畜的经验。

在几年之前,惠子姐妹俩曾花高价买到一个20岁左右的人畜,他长得结实健壮,且是柔道高手。这个人畜在惠子姐妹俩到他家捕捉时,吼叫着反抗,不让她们靠近半步,他父母也劝阻不住。惠子最后用渔网把他网住,才和香子上前合力把他按住。在脱开渔网即将捆缚人畜时,他又拼命挣扎。虽然惠子姐妹俩长得结实有力,但也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捆牢,把人畜抬上车惠子她们已是香汗涔涔了。第二天早上宰杀,割喉放血时,惠子刚在他的喉脖上割了一刀,那人畜便痛呼一声,猛然挣断了尼龙套绳,从肉案上滚到了地上。惠子急忙放下屠宰刀,和香子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捉住,然后用套绳捆了好几圈。此时,惠子和香子已是十分狼狈,秀发凌乱,衣服也被人畜的血弄脏了。姐妹俩把他抬上肉案,惠子气在当头,在人畜的喉脖上狠狠地补割了两刀,人畜挣扎了好一会,直到血流尽才断了气。从此往后,惠子在宰杀人畜时,便改用了更粗的尼龙套绳,因为人畜在被宰杀时由于痛苦和求生的本能,力气往往会比平时大了许多。

捆好宫博,惠子站直身子,她往外看了看,几个主妇正在外面候着。惠子透过铁栏栅见到太太正在擦拭着眼泪。“太太早啊”,惠子打着招呼,“我第一个要宰杀的是宫博,你就在外面候着,等一会捎点肉回去”。依依太太流着泪点了点头,说:“我只是想见我儿子最后一面,肉我要不要都不要紧”。惠子说:“肉我一定要送些给你,我还得感谢你把儿子卖给我呢,你要是不要,我就过意不去了。”惠子说完,抓住宫博的手脚提了起来,往一个椭圆形的大木桶走去。说话间,香子已把大木桶装满了热气腾腾的水了。惠子提着宫博走到桶旁,轻轻地把宫博整个身子放进桶里。宰杀前洗刷肉畜用的水虽然不能太热,但水温也有,比平时洗热水澡的水要热一些。

惠子刚把宫博放进桶里,宫博便一边哭泣着一边挣扎着说:“惠子姐,水太烫了,我受不了了,求你把我捞出去吧”。“说什幺话,你以为我要帮你热水澡幺?等会我要把你刮毛呢,水不烫行幺”,惠子说着,右手抓住宫博的头发,用力把宫博的头也按进了水里;香子捉住宫博双脚不让他蹬动。太太见到儿子被这样折腾,心一阵收紧,她后悔自己太早来了。过了一会,惠子才松开右手。宫博感到头上一松,“啊”地把头探出水面,一边哭叫着一边喘着粗气。等宫博喘了一会气,惠子又把宫博连头整个按进水里,过了一会才松开手让宫博透会气。这样反复了几次,她们才把宫博从大木桶里捞起来,抬至一张很大的肉案上仰面摆好,这时宫博整个身子已变得红通通的了。惠子和香子各拿了一把锋利的刮毛刀,香子动手刮宫博的头发,惠子则把宫博身上的四肢、腋窝、背部和腹部的毛刮干净。

刮完毛,她们把再宫博抬进大木桶里泡着,然后用刷子把宫博全身擦洗。人体身上因新陈代谢会遗留下一些废旧皮层,如果不清除干净,会影响肉质的鲜美口感。这一点,惠子在宰杀人畜时非常讲究。惠子在用刷子擦洗他时有些用力,他感到全身热辣辣地疼,但在两位健壮结实的屠妇面前,他没有抗拒之力,他只能是身不由己。经过刷子的擦洗,当惠子姐妹俩把宫博从水中捞起来时,宫博原本白里透红的肉体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晶莹剔透。

她们把宫博头下脚上地倒挂在一根横梁的铁钩上。宫博双脚被并拢捆住,被倒钩在横梁上的肉钩上,双手被尼龙套绳牢牢缚在背后,他知道自己即将被宰杀,他晃动着身子挣扎着。“这肚皮真白嫩,真想现在就把你开膛破肚啊”,惠子用手拍打着宫博的肚皮说,“安静点,挣扎没用的,姐姐要宰你了,忍着疼啊”。

“不要啊,惠子姐,我怕……不要啊,惠子姐……”,宫博哭叫着。

依依太太一阵揪心,“儿子别怕,惠子姐宰你时不会很疼的,她宰杀肉畜的手法好着呢,不会疼的……”,依依太太忍着悲痛安慰宫博。

“妈你骗我,宰杀时一定很疼的,你骗我……”,宫博哭叫着。

惠子走到铁栅栏处把外面几位主妇带来的塑料桶全拿进来放在肉案旁。这几位主妇经常一早便来到,她们是在惠子姐妹俩宰杀肉畜时拿桶过来装一些畜血回去做血糕的,姐妹俩热情大方,除了留一些自己,大多都送给了这些主妇们。香子把一个白色的塑料桶拿到宫博的头下面放好。

惠子从肉案旁的刀架上抽出一把将近一尺长的双刃尖刀,走到倒吊着的宫博跟前,“铮铮”几声,惠子熟练地在磨刀棒上磨了几下刀,那刀锋更显得雪亮锋利,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不要啊,惠子姐……不要啊,惠子姐……”,这是宫博临宰前的绝望地哭叫。

惠子握着利刀在宫博前站定。惠子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在她手握屠刀,站在待宰杀肉畜前,瞬时便会从一个温柔贤淑的少妇变成一位心狠手辣的屠妇。宫博忽然停止了哭叫。惠子走得很近,她那健壮结实的大腿几乎贴近了宫博的脸。宫博嗅到惠子身上淡淡香水和成熟女性的融为一体的迷人气味。紧身黑纱短裙、黑色渔网袜、健壮结实的大腿和那黑色高跟鞋、结实凸起的粗壮小腿、鳞片点缀的紧身无袖衬衣、裸露着的健壮结实的手臂肩膀,令惠子别具屠妇的力量和野性之美。

宫博痴痴地看着,仿佛忘记了即将被她宰杀。

在宫博发呆的时候,惠子扯了扯大腿上性感迷人的渔网袜,然后用健壮结实的大腿把宫博的头紧紧夹住,让他不能动弹,然后微笑着用左手抓住他的腿根部。宫博全身触电般猛地一震,心“呯呯”直跳,喘着粗气,全身血液腾起来,飘飘欲仙。忽地,惠子右手利刀抵住那肉囊中间一划拉,宫博“啊”地发了一声惨叫,从痛苦中惊醒过来,他双腿蹬动着挣扎。这时,惠子手中的利刀轻轻地在肉囊里铰动了两下,她手中已多了两颗血淋淋的东西。惠子把东西放在香子递过来的瓷碟上,接着用利刀在上由顶上至跟部竖着平均地划拉了一刀,把外面的皮剥开,象被剥开了皮的香蕉一样,接着横刀一割,把那东西取了下来放在碟子上。宫博痛苦地扭动着身子挣扎,豆大的汗珠在脸上滴落在地上,叫着“妈妈,疼死我了,救我……救我……”。依依太太面色发白,她依然强忍着心痛安慰着儿子:“宫博,你要记住你爸爸的话,做一个坚强的好孩子,勇敢地面对宰杀,多疼也要忍着”。

惠子松开夹住宫博的大腿,香子帮忙固住宫博。惠子在宫博肚皮上擦拭干净刀身上的血迹,把刀横咬在嘴里,然后从旁边拿过一条粉红色的围裙系在腰间,然后左手紧紧扣住宫博的下巴,用力把宫博的头向后屈着,使他那白嫩的脖子显露无遗。香子左手提着装血的桶子,桶里已放了些盐;右手握着一根木棒,有宰杀禽畜经验的主妇都知道,一边放血一边搅拌血液可以防止结块,这样煮成的血糕才滑嫩爽口。惠子把咬在口中的利刀抓在手中,刀尖对准宫博的脖子颈动脉的一侧,猛地用力刺了进去。宫博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鲜血飞溅,刀锋从宫博脖颈一侧插入然后从另一侧穿出,利刀已横贯宫博的脖子,把两边颈动脉全部割断,鲜血溅满了惠子的手。这时,惠子握着利刀来回拖动切割了几下,然后猛地往外挥动利刀,锋利的刀锋由里往外割断宫博的喉咙,把宫博的气管、食道一割而断,鲜血从切口处喷涌而出,刚好流到香子提着的桶里。

宫博被倒吊在横梁上,下巴被惠子紧紧地扣住,宫博虽然蹬动双腿,作垂死挣扎,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从当了十多年屠妇、健壮结实的惠子手中挣脱。他想叫唤他的妈妈,但由于割断了气管,他想叫出来的声音变成从刀口处发出的“咝咝”声。他只感到血液从刀口处流出,他甚到听到自己的血液流到桶里的声音,但他却无能为力,他只感到全身的力量缓缓地跟随着血液流失;他的嘴巴已无力呼叫,他只感到死亡的痛楚和生命的衰竭。

伊滕太太心如刀割,她转过身,不忍心见到儿子痛苦挣扎的模样。关在笼子里的几个人畜浑身颤抖着龟缩在铁笼的一角,他们无法摆脱屠宰,惟有恐惧绝望地等候着宰杀的降临。

血流越来越缓。香子把桶放在地上,一手抵住宫博的后腰一手抵住宫博的肚子用力按压着,使他腹腔里的血加快流出。血流由大至细,直至一滴滴地落下,宫博被捆在背后的两手停止了挣动,他两腿猛地一蹬,全身挺直,终于断了气。他被割喉放血的那个痛苦时刻,他依然没有忘记温暖的家,在即将断气的那一瞬间,他努力想在脑海里留下妈妈的印记,但可惜在他断气时,他的妈妈的影象在刹那间被残酷地洗涮得一干二净了。当然,变成了肉的他是绝不可能有任何记忆的。

把宫博放尽血,惠子松开抓住宫博的手,倒悬着的宫博的洁白肉体左右晃动着,静静地等待着下一步的屠宰加工。

惠子用抹布擦着手中的鲜血,然后与香子谈笑着把宫博的肉体从横梁上取下来摆在肉案上。惠子从刀架上取出一把半圆形的屠宰刀,在刀石上磨了几下,用手拢了拢宫博的肚皮,便把圆弧形的刀刃抵住宫博的肚子,刀锋下压往上一推,再沿着切口往回一划拉,刺啦一声,仿佛拉开一道拉链,内脏肠子,红黄黑绿,都坦露无遗了。

“依依太太把儿子养得可真肥,这肚里的油膏多着呢”,惠子笑说着双手抓住剖开的腹腔两边,手腕一用力“喀啦”一声便把把宫博的腹腔撑了开来,伸手把宫博肚子里的一大团黄色的油膏掏出来放进旁边的盘子里。惠子小心地用刀在宫博的腹腔里切割了几下,先后把苦胆和膀胱取了出来扔进废弃物桶里。然后她把健壮的双手伸出宫博的肚子里,在里面翻了几下,一下子便把小肠、大肠和胃连同食道掏了出来。香子接过来放进一个大水盘里清洗。惠子把肾脏和肝脏也取了出来后,宫博的腹腔已基本掏空了。惠子接着用屠宰刀破开宫博的胸膛,露出褐红色的肺和紫红色的心脏。她右手伸进胸腔,先把气管从脖颈里拔了出来,然后双手把肺摘了下来,最后才把心脏摘下。惠子接着用屠宰刀砍断宫博的头颈和四肢,然后用屠宰刀把脖颈剖开,再用刀沿背脊骨纵向把宫博的躯干分割开成两半,然后把砍开的四肢和两半躯干都悬在横梁的肉钩上。把宫博宰杀完毕,香子把装好的血分成两半送给两位主妇,其中一位主妇还把惠子扔掉的苦胆和膀胱都拿走了。

这时,惠子姐妹俩发现不见了依依太太,问外面守候的主妇说她已流着泪离开了。惠子摇了摇头,继续她的屠宰。

同样残忍的事又重复一遍。肉畜们看呆了,麻木了。他们终于明白,他们结束生命的方式都一样,很单调,很痛苦。他们沉默了,不再躲避;他们是躲避不了的,躲避不了的事不如坦然处之。于是,最后剩下的两个都愿意先轮到自己,因为,最后一个没有观众,他们两个都不愿做最后一个,他们要让同伴看看自己是多幺勇敢。这样一想,当惠子走过来时,他们就开始争先恐后央求惠子先宰杀自己。

挣扎过后是安静。痛苦背后是幸福。一位落寞的主妇蹒跚地走在昏暗的街灯下,口里呢喃着什幺……惠子微笑着哼起了歌儿,象一位幸福的主妇在厨房里为远归的丈夫准备丰盛的菜肴。

早上,主妇鲜肉店买肉的主妇依然排起长龙。依依太太在人群中盯着肉钩上的一块肉,那块肉皮上有一个黑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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