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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5

[db:作者] 2025-07-25 23:53 5hhhhh 2840 ℃

  “我可是她哥哥啊……现在弄成了一副什么样子?”

  夕暮下,空自嘲着独自回到尘歌壶。他嘱咐派蒙去陪着荧在璃月四处转转去了,可爱的小向导,或许能成为愈合的契机。

  一切总是会好起来的,空心想。

  

  天变红了,白昼的弥留之际,正午的那种火辣已经消散了不少,但是往往失去的东西才会被珍视到,连高温也不例外。这时的空才更加觉得天气的燥热,他瘫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抹了一把汗,思维有些胡乱飘忽了。

  

  性爱,据说是缔结契约的一种,如果那时能够……

  空开始想象那时更多的细节。

  

  ———————————————————————————

  “难道……我不是你家长吗?”我摆出比小荧成熟一大截的姿态:头像教员一样平对前方,视线往下,目不转睛地睥睨着她,“我可是你哥哥啊。”

  小荧闷着头,不知作何反驳,但不知是血亲的本能,还是自己牢记着母亲的嘱托,总有一团话嗫嚅在嘴边,想要说出来,却终是没道出。

  

  “没话说了?那就乖乖听哥哥的,重新躺过来!”

  那时的我很心虚,但越是这样,越得摆出姿态来。

  “呜……”小荧重新趴在我的左腿上,头埋在我的胯间,小脸蛋又不得不碰上我的尘柄。

  

  其实“尘柄”是我后来回忆起这一段时,脑海里给自己遮羞的称呼,“尘世”的欲望是使人堕落,限制住人纯真而升华的东西,而那“尘柄”的“柄”自然就是连接欲望和现实的桥梁。

  保持纯粹的确是能让人很有优越感的事,但正如人类喜欢欣赏撕碎美好的悲剧一般,不顾一切的堕落,则能带来极端的爽快。要是能让荧成为与我的缠绵悱恻之物,把那份兄妹的羁绊亵渎掉,也再所不辞。

  ——即便是长大后的现在,不时焦躁的夜晚里,孑独又偏执着摩擦自己的尘柄,从中偷取点滴的快乐时,我都会这么想:我会幻想着荧娇美的身体,她那能投射我内心的眼睛,以及轻灵到让我永远对着她的记忆捕风捉影的声音。然后,让化出的液体同我思念的泪水,在与氧气的温存下化作淡黄之。

  但我总会有自知之明地嗟叹一句:我是恶人。

  

  冥冥之中知道这不对,但她还是在困惑和强权下忍受着。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陈述想要做的事,就只是用右手继续温柔地抚摸妹妹的头,安慰她的同时做好她又挣扎逃离的准备,左手向着那幼小的幽谷继续深入。

  不,我是恶兽,呵呵。

★★★★★★★★★★

(以下为3.5k字的床戏部分,着重于色气感和控制欲的展现,

个人比较满意,不过不太影响全文架构,大概。感谢有意的读者大佬支持>_<~

https://azz.net/441545)

★★★★★★★★★★

  

  一发、两发、三发……

  我数不清尘柄颤抖着喷射出了多少次浓稠的液体。只知道小荧的身体在我的环抱下一同颤抖,在每一次颤抖的余韵间,抛弃掉了“哥哥”的称谓,直呼我的名字。

  “空……

  空……

  空……”

  

  

  我趴在小荧的身上,休息、沉默了好久。只是无神地吸舔着她的右耳垂,她在高潮的余韵缓过来后,小腰顺着我的气息和舔舐动作,不时又因为腻痒轻轻颤动着。

  

  我拔出了尘柄,涌出的混液溢满她的裙摆和臀面,那暧昧的白浊里,竟有无数粉红的血丝,触目惊心。

  “小荧……原来你很、很痛吗?”

  “嗯……我以为哥哥知道的。”

  我不知道。

  

  要是妹妹肯跟我坦白破苞的剧痛,我一定会立刻冷静下来收手的吧……可为什么她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个“痛”字呢?这个问题无论怎么思考,都只有一个结论……所以她其实是愿意的吗?

  

  “妹妹,对不起、哥哥不知道这样做会——”

  “空刚才是说,爱我吗?”

  “诶?”

  “‘我爱你’,空刚才是这样说的吗?”

  

  我、我说过吗?我没有印象……

  “——你不该说出来的。”

  

  恍若隔世,这时的小荧,好像一下子大了几岁,她的眼神,不再是那个柔弱的妹妹样子。

  

  —————————————————————————————

  

  沉默、沉默了好久;沉默到午阳转红,俯身接近地平线;沉默到窗户投射的影子偏移,遮挡住了空的脸。

  

  “惩罚,还有三下。”空试探性地瞄了妹妹一眼,他这才回想起,他本来是要做什么,手边的这把属于妹妹的剑,本来是该用来做什么的。这或许是打破尴尬的好办法。

  小荧也平静地回应了一下哥哥的眼神,对上眼的那一刻,她像是看清、确认到了什么一样,随即又转回往日那个怯怯地乖妹妹模样。

  

  “那……哥哥再加我三个吧。”

  “嗯?为什么?”

  “我没告诉哥哥我会痛……让你难受了……”

  空看着妹妹柔弱的样子,内疚突然放大。而荧乖乖摆回原来的姿势。

  

  按照约定,休息按摩后的责罚,应当更加用力。

  一霎间,空突突然觉得,这个约定,对此时此刻的想要发泄什么的自己,相当有利。

  

  要用力,但是又得防止剑锋划伤妹妹,所以每次起落都必须干脆果断,就像出剑那样。

  

  “十三。”

  啪!!!

  “唔……”荧闷着头接受着。臀肉颤动的同时,蜜穴口内残留的大量浓浆开始倾泻出来。

  

  “十四。。。”

  “嘶……哈啊……”

  屁股的伤痛不可能这么片刻就好转,血液很快再度凝聚,在还未完全褪去颜色的臀表,挨了更重击打的某一片,显露出红到发青的色泽。

  其实之前所谓“安抚”,露骨的说,就是荧给自己撒娇找的借口,空是明白的。但此刻的荧吃着痛,却未曾哭泣或者求饶过一声,空很是奇怪。

  

  “十五!”

  “啊!!!”

  荧还是没有哭。空总觉得,明明就这么片刻,妹妹在某种意义上,不一样了。蜜穴中的浓浆开始由流淌变为飞溅,肉眼可见空的力道前所未有地强,而荧索性把头在床单里埋得更深,连呻吟声都小了很多。

  

  

  “十六!!!!”

  这一下,空仿佛控制不住自己了。荧的身体猛烈地一颤,双腿不自觉地扬得老高,就像被狠击了另一侧的杠杆一样。

  “呜——咳!”不属于荧这个幼年孩子的声音从深喉里漫出,震颤着小脸四周的床单摇摇曳曳,口中仍未蹦出一词。

  怎么会呢?明明是妹妹自愿接受自己惩罚,明明自己前所未有地用力,为什么她没有更多的回应?

  空想起平日的大人们,如自己居住的高墙一样冷面和顽固,不惮以最苛刻的要求限制自己,不惮以最恶劣的惩罚施加于己身。

  反观小荧,如其身份一般被当做公主宠着,学习的内容一致但从未被要求更多。即便如此,小荧的实力也并不落后于自己。是因为她天资胜过自己吗?还是说,大人们对自己的苛责,完全是不必要的呢?

  彼时的空,还不知道简单的男女之别,在社会地位、责任上意味着怎样的区分,只是一味在师长们的威压之下陷入抱怨和自我怀疑的循环。

  

  “十七!!!!!”

  “呜————”

  妹妹还是不说话。空观察着她的反应,注意力突然落到“回应”这个词语上。他好像意识到了一点什么,在这个简单到幼稚的责罚游戏里,他所寻求的,是更加简单到寒酸的东西:主动而善良的妹妹一点配合的回应,以及假扮成师长、居高临下的自尊心。

  “小荧,果然是我的好妹妹啊……”

  彼时的空,只意识到了前者。

  

  最后一下,应当更加严明、肃穆地敲下。这并非是出于发泄什么愤怒,或者嫉妒,只是作为当事人,亲自来贯彻公平。空这么想着,挥下最后一仗。

  

  “十八!!!”

  “啊呜呜呜——————”

  荧的身体猛地绷直,整具胸腹在空的床上来回猛蹭,企图用多余的动作消解疼痛,床单被带出无数形状。

  

  “呼——结束了,小荧,记得知错就改哦。”空长吁一口气,像是从某种奇怪的念忆里挣出,举起的剑还没落下,对妹妹轻松地说道。

  但荧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双手不住地捂着屁股,脸埋在床单里呜咽出声,身体因啜泣不断地颤抖。

  

  “小荧?!”

  荧无力地跪伏在地上,双手捂住那红透了的臀面,眼中早已充斥着晶莹,宛如一轮金色的寂静蓝湖。

  荧遮蔽的并非自己那禁忌诱人的穴道,那里方才已被自己的亲哥哥肆意侵犯和践踏得满是污浊。她遮挡着的,是自己疼痛无比的双臀。那双手要极力遮掩的赤色里,不仅有浮于表面的朱色轻淤,还有渗为液体的淋漓血红。像是做着,不属于小孩子的噩梦。

  “不要……哥哥不要看……”

  

  荧愈是按得用力,那血液便愈是狰狞地从指缝里析出,再也藏不住。空猛然望向手中的剑锋,那上面少了一寸皎白,多了一份鲜红。

  当心魔足够凌厉时,竟真能伤人。

  

  “对不起……

  小荧、对不起……

  我……我不是故意的!!!”

  

  空慌了。

  而荧用力挤了挤眼,眶内的寂静蓝湖,变得愈发晶莹。朦胧地望着哥哥无比自责又关切的眼神,像是得到了什么宝物一样破涕为笑。

  妹妹小小的柔唇轻启,只道:

  

  “没事的,哥哥,我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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