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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同人] -Craving- (猗窩煉),3

[db:作者] 2025-07-25 23:53 5hhhhh 6130 ℃

He who laughs last laughs longest.

「杏壽郎,你可終於來了。」

踏入房門的時候,煉獄就已有自覺了,眼前的猗窩座將平日白天的模樣消失,臉、身體、手臂上浮現罪人的黔紋、褪去膚色,然後笑盈盈地盤腿坐在床上等著。

「嗯!我從不食言!」

煉獄說,鎖上了門鎖,並且小心翼翼地脫下了神父的主教聖袍,然後只留下內裡的白袍,然後坐在猗窩座旁,有些些扭捏不自在,即便這樣的餵食並非初次,但總有悖離自己信念與誓言的罪惡感揮之不去。

「當時我真的沒想到,你願意這麼相信我啊,杏壽郎。」

猗窩座看出煉獄的想法,刻意在耳畔說著,然後咬了咬那耳邊的輪廓,不懷好意地隨著耳後朝著頸子向下的位子而去。

「猗窩座,你吸血就算了,不要做些無意義的事情!」

「可是,杏壽郎,你的身體很誠實地告訴我你喜歡這樣。」

猗窩座說,手已穿過袍子探入煉獄的胸前敏感的兩點,同時的刺激,煉獄即便是身為神職人員,但同時也是一名正常的男人,身體不但有了反應,同時也躁熱了起來。

「唔嗯!」

被說中了一直努力壓抑的心聲,煉獄正想背對猗窩座,卻沒想到猗窩座卻從原先的側面起身,直接正面撲向煉獄,乎如其來的動作煉獄沒意識到,猗窩座下一步卻是兩手十指交握,然後將煉獄箝制在自己身下。

「杏壽郎,你救了身為鬼的我,我說過我會報答你的。」

「我只是要你別對任何無辜的人們出手,就算是單挑也不行!」

煉獄說,想到把猗窩座安插在自己教堂之中,一開始覺得是個非常魯莽的方式,但是日子過去,救下的猗窩座平日白天裡就乖乖待在經過改造的溫室之中,照顧那些珍稀藥材植物之外,當中煉獄沒提,其實那溫室當中也有減低吸血鬼獸性的特性,但猗窩座似乎就是聽從了,沒有多餘言語,守在那座溫室中,等著自己來找,然後定時投食──煉獄的血液。

這當然並非常態,自己也深知,但是若是這樣能少一些犧牲,對於煉獄來說其實沒有壞處,至少一開始是這樣想的,當天救了猗窩座只是單純地被吸食血液,但越來越後期,煉獄發現猗窩座除了吸血以外也越來越不安分,對自己上下毛手毛腳的行為越發大膽,甚至兩人之間某種程度上的氣氛是他身為神職人員所謂的褻瀆,但很意外的,心裡很是抗拒生理卻恰恰相反。

「所以,我的唯一出手對象就只有你了,杏壽郎。」

「我是神職人員,若只是犧牲我的血,就能換得人們的安寧生活,那也就如你所願。」

「我承諾過你,而且﹍我不會反叛我自己的人。」

猗窩座親吻上煉獄那每次都令自己魂牽夢縈的頸子,吸血的牙在最親暱的一刻伸出,煉獄本能的痛覺抗拒但卻被猗窩座伸手緊握,進而而變成了兩人十指交握,而更令煉獄意外的是,這次的吸血以外,猗窩座因為是跨坐在自己之上,兩人之間的緊密程度甚至是緊貼著彼此,隔著單薄的內袍,由於剛剛被侵襲衣衫不整的兩人之間煉獄甚至可以感覺到猗窩座重點部位甚至是對著自己──勃起。

「猗窩座,你吸血就吸血,也貼的太近!」

煉獄算算時間覺得也足夠了,一把勁推開了猗窩座,兩人之間多了一些空間,至少重點部位不需要貼緊了。

「可是,杏壽郎,你除了血外,其他也很香呢。」

顯然對於煉獄的抗拒雖然有些可惜,但猗窩座死纏爛打的功力也沒有打算放棄的意思。

「嗯──不要把別人形容得像是剛烤好的地瓜一樣!」

對於煉獄而言最愛的食物就是他覺得自己現在的代稱,猗窩座聽完煉獄式形容笑不可抑。

「很沒風情這點也是你可愛的地方,我真的覺得你好有趣。」

「唔嗯!我覺得你不是在稱讚我!」

「怎麼會呢,杏壽郎這點可是最可愛的呢,我希望你不要變,一直這樣就好。」

看著眼前的煉獄因為餵食自己吸血,總是必須拉低衣領避免被咬的地方曝光,所以通常都得解開袍子,隨著次數的增加,如今煉獄胸前春光乍現,再加上剛剛的撫摸看起來其實對於一直保有處子之身的煉獄來說,已經是非常大的刺激這點,猗窩座想想也該是時候了,一邊說的同時,一邊不著痕跡地解開煉獄身上袍子的所有繩結。

「可是,猗窩座你不喜歡吃地瓜,不是嗎?」

「為了杏壽郎我願意隨時吃喔,像現在我就挺想吃的啊,我很餓呢。」

「唔嗯!你不是剛剛才吃飽了!」

「是現在這樣剛出爐的,我非常樂意。」

猗窩座說然後褪去煉獄的袍子,上半身一覽無遺,那胸前敏感處有些泛紅的痕跡,是剛剛自己的傑作,猗窩座十分滿意,而煉獄沒想到被突襲,才要反擊,卻發現猗窩座已經又再次取得主導權,兩人再次性器緊密貼合,而且袍子還綁住了自己的手,如今全身僅存下半身的長褲,而在猗窩座面前這根本不堪一擊。

「猗窩座!你不要──太──啊──啊──」

煉獄想出聲制止,但猗窩座早就看出煉獄想法,一手壓制住煉獄的手,而下一秒用自己的口堵上煉獄的開口,被探入的口強行被迫唇齒相貼以外,猗窩座的一手伸入那褲中,緊握住煉獄的根部並且上下套弄,煉獄很快地就發現自己已沒有選擇,身體逐漸發熱了起來以外,隨著猗窩座的動作,就連自己的腰也不由自主地擺動起來,迎合著猗窩座的動作取得自己能接受刺激的搖擺著,房內兩人的喘息與淫艷之色染上整個空間。

「專心集中這裡喔,杏壽郎,我們正在享用今夜的大餐呢。」

猗窩座不時會放一開一下煉獄的嘴好讓他得以大口呼吸,但更多時候卻貪婪那口中甜蜜的滋味吸允,比起血液的直接力量,體液當然是無法相提並論,而且煉獄這樣的難得對象,就連體液也變成了蜜汁一般,令人沉迷。

「唔──你、你不要太──繼續那裡──唔──啊──」

煉獄的反抗看在猗窩座眼中,不過只是理智線的最後崩落前的迴光返照罷了,邪魅一笑,手從囊袋一路朝向已經流出淫迷汁液的頂端撫摸加壓,煉獄哪裡是猗窩座的對手,敏感的刺激電流穿過全身,第一次高潮的神情顯得迷離,但猗窩座還沒停止,畢竟今晚才剛開始,從第一次相遇就已經盼望多久的事情,如今能夠得以實現,當然自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眼見煉獄已有些癱軟,猗窩座有些不捨的停止了吻,同時箝制煉獄的手,然後直接脫去那礙事的長褲,當中煉獄甚至沒有抵抗,頭一遭看見煉獄全身赤裸猗窩座很是滿意地笑了,身形因為長期的鍛鍊所以肌肉線條分明,大腿之間的凶器因為剛剛的努力此時正有些癱軟,但恥毛和髮色是一致的,那有些像是陽光一樣耀眼,煉獄還沒能做出反應,接下來,猗窩座稍微調整了自己位置後,逕自掰開了煉獄的大腿,頭埋入在凶器之前,開始吸允了起來,煉獄哪裡知道接下來的刺激比起剛剛是更勝一籌。

「啊─啊──猗窩座──啊──」

煉獄嘗試想要反擊,但光是這樣的場景完全已經不知所措以外,更重要的是身體火熱的程度像是就身處在篝火一旁,那火簡直已吞噬了自己,如今身體明明飽受猗窩座肆虐,即便想出口駁斥但卻無法正確言語,而身體也是相反的興奮著──耽溺於慆淫、淫聲艷色不絕於耳,明明身為神父卻褻瀆的自己的信念,身心的拉扯讓自己也迷茫了起來。

「杏壽郎,你只要感受這一切就好,其他的不要去想!」

猗窩座看出煉獄的想法,停下吸允說道,但眼前昂首的性器前端正流出透明的汁液,將其沾染與手指後,緩緩向著臀部的後庭洞口塗抹,然後先是食指朝向從未有人開發的未知探入,括約肌遭侵入的瞬間,煉獄先是感受到了痛覺,手本能的抵住猗窩座肩頭出力抗拒著,對於這塊猗窩座完全概括承受,畢竟不經人事的煉獄哪裡可能自己先做好擴張呢?這些前置作業還是需要的,畢竟等會要進入的可是自己,相形之下,煉獄的反抗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猗窩座──我絕對要───殺了你!」

煉獄的青筋都冒了出來,手指甲深深地陷入了猗窩座的背,猗窩座想要不是自己剛剛補充了煉獄優秀的血液又身為上弦的能力驚人,這種深可見骨的怪力,某種程度猗窩座也很佩服,但選擇了煉獄作為自己的戀人伴侶這件事也是自己選擇的。

你才捨不得!

要殺我,你早在那個晚上就不會救我了,刀子嘴豆腐心。

「好、好、我隨時都願意被杏壽郎捅喔,現在先忍耐一下。」

猗窩座笑盈盈的哄騙著煉獄,手指可沒時間停歇,在確認了煉獄的身強體健狀態下,手指也已經順利擴張第三根手指了,抽出手指的時候,煉獄以為就此打住,正鬆懈下來,沒想到下一步被猗窩座托起下半身,驚訝之餘,猗窩座挺直了身,身下硬挺的分身朝著剛剛擴張完成的後庭進入,進入的瞬間由於從未有過這樣的經驗,煉獄緊張的手足無措,猗窩座感受到下身像是被咬住的感覺,皺了眉頭。

「杏壽郎,放輕鬆點﹍﹍」

「啊──誰放得了──啊你不要──」

煉獄咬著牙回答,由於剛剛的痛楚再現,千萬沒想到的是現在猗窩座居然得寸進尺到連自己都成為他吃乾抹淨的對象,但自己卻無法對他反擊,除了現在身體的控制權被剝奪外,更重要的是如果當時的那個晚上不要餵血救下猗窩座的話,這一切恐怕也不會成真,一想到這煉獄還是奮力開始用雙手砸向始作俑者猗窩座,猗窩座倒也不躲,確認了自己的分身逐漸成功進入了那那灼熱的通道,溫熱的內壁像是熱情而急切地擁簇著自己,明明身為鬼體溫這件事情自己從來不奢求的,看現在感受著身下煉獄體內熾熱的溫度,加上又然後能夠近距離欣賞著接受自己的煉獄表情,夫復何求,這一刻猗窩座動作停下然後溫柔的親吻了那張夢寐以求的唇。

「唔──你──唔───」

煉獄被猗窩座這吻的溫柔給弄糊塗了,看著那張從一開始就沒讓自己理解的臉龐,太多的謎團在猗窩座身上,但他從不閃躲,自從兩人這樣的餵食活動以來,只要煉獄開口幾乎問無不答,除了不知道答案的很明確以外,煉獄最難理解的就是身為鬼的猗窩座為何會擁有類似人類的依賴感情,分明鬼已經失去了人類的絕大部分,但是唯獨這點猗窩座始終也給說不明白,就如同現在溫柔的吻著自己的樣子,本來抓著大腿的手,如今卻是一手從後背緊緊環著後頸,另一手則是肆虐的胸前的乳首,而力道恰如其分,讓自己的身體又隨著刺激開始擺動了起來,同時因為猗窩座的陰莖插入,從一開始的劇烈疼痛感,隨著深入的腸壁產生了磨擦,而這一切將疼痛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類似愉悅的感官,明明是褻瀆著自己深信的宗教動作,但是如今卻因為感受過之後開始浸淫於其中的悖德與享樂,不可自拔。

看著眼前的煉獄從一開始的抗拒,到現在的吻開始轉變的態度,猗窩座明白這是一個成熟的時機了,煉獄那張俊俏的面容果然如自己所料,取下那些道德的枷鎖之後,添上幾分艷色、幾分淫姿,那真正綻放的模樣,可真是妍姿妖豔,一顧傾城。

「杏壽郎,我忍不住你的誘惑,我要動了。」

「﹍﹍好﹍」

煉獄將臉埋在自己手上,用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回應了猗窩座,猗窩座哪裡肯罷休,對於這樣的回應顯然是不足以嘗到貪婪果實甜美的猗窩座滿足的。

「這樣的回答我聽不見,杏壽郎,可以看著我清楚地回答嗎?」

「唔嗯──你真的太得寸進尺了!」煉獄回應,但手沒有放下持續遮掩著不好意思的臉。

「拜託,杏壽郎,我想好好聽你說,同時,我也會清楚的回應你的困惑的。」

猗窩座拉下了煉獄的手,用著自己一雙美眸,深情款款的凝望著眼前滿臉通紅的煉獄。

「猗窩座──」

「是?」

「我﹍想要更多──」

「好的,為了好好報答杏壽郎,我會加倍賣力的。」

猗窩座得到真正的首肯,笑容燦爛,然後舔舌之後,開始奮力地擺動起腰部,下半身的蓄勢待發,煉獄是可以感受到的,在腸壁中又脹大的莖部,又因猗窩座將煉獄的雙腳抬起置於肩上後,兩人連結的空間更加緊密,抽插的瞬間,煉獄開始不由自主的喘息,本來有些磁性的聲音在此時卻因羞恥與歡愉的罪惡之下呈現了些微的哭腔,而因意亂情迷下,煉獄本能地緊緊攀著猗窩座的脖子,然而那張俊顏與胸口和頸子除了自己的啃吻外也染紅一片,猗窩座明白兩人將迎來第一次的共同高潮,特意空出了一隻手,開始上下套弄起了煉獄在第一次高潮後本有些疲軟的陰莖,再次接受刺激的莖部,與身後的前列腺傳來的興奮與愉悅的酥麻感,更像是電流不斷地竄過全身。

「啊──猗窩座你──」

「煉獄杏壽郎,我猗窩座,將與你此生共刻,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唔─嗯──你挑在這種時間說──我──」

煉獄本還是有些口是心非想辯駁,但身體已經被猗窩座烙印下歡愉的記憶,順著這一切的起源猗窩座的抽送而逐漸盈滿於心,煉獄沒能再回嘴,只是回吻了猗窩座。

「我愛你,我想我從看見你的那一刻起,沒有其他了。」

聽完猗窩座的話,兩人這回的深吻到更像是遺忘呼吸一般不能自我,等到放開猗窩座的唇後,兩人同時抵達了高潮,只是不同於猗窩座,煉獄身體像是體驗過了爆發的快感與電流,放開了環著猗窩座的手,倒在床上時身體還有些不自主的抽蓄,而且這次在猗窩座的手中並沒有射精,但比起那份感覺還要強烈數十倍。

「杏壽郎,體驗了乾式高潮喔,接下來我們繼續到天亮好不好?」

猗窩座看著眼前煉獄身上留下的痕跡,搭配著那喘息與春浪,淫艷四溢的氣息竟是意猶未盡。

「猗窩座。」

「是?」

「你要是再繼續,信不信我一定會拿刀捅死你!」

煉獄回嘴,同時手擰上猗窩座那眉歡眼笑的臉頰,本來是想要出自己的一口怨氣,但不知道怎麼的,四眼相交,猗窩座那雙眼眸竟又呈現無比清澈的清澄,想起兩人初見之時,那個曾經質疑著自己為何要對他這麼好的伸出援手的時候,那無意識的淚,似乎也能在現在結晶在兩人心中了吧,於是放開了捏著的手,改成了憐愛的撫過那臉龐。

「耶!杏壽郎?」

面對煉獄忽然難得一見的溫柔,猗窩座傻愣了,被那可愛的反應給奪去了心神,正想開口疑問,煉獄卻一手拉下自己也躺在床側。

「唔嗯!我這輩子都會好好管理你的,我明天還有早上的宣講,我要睡了!晚安!」

煉獄開出大絕,迅速地用被子把自己全身裹緊,然後倒頭對著猗窩座準備入睡,猗窩座本想反其道而行,卻看那雙刀眉緊皺,根本與說的不同嘛!

「那麼,晚安了,親愛的杏壽郎。」

猗窩座回以晚安吻在煉獄唯一露出來的額際,煉獄又再一次漲紅了臉像個蘋果,連耳廓都是;只是,猗窩座沒有料到的是當自己也躺下準備就寢的時候,煉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地起身,也在自己的臉頰上給了晚安吻,然後又火速地躺回原位。

「杏壽郎,你實在太可愛啦!這樣我要怎麼睡著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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