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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人间喜剧

[db:作者] 2025-07-25 23:53 5hhhhh 8040 ℃

“警卫!有奴隶要造反!”

店主对着外面一边招手,一边大喊。

几个全副武装的护卫立刻就赶入店里把我围了起来,把萨拉和店员们挤到了一边。

“哪个不开眼的家伙要造反?是你吗?”

领头的女人拔出寒光闪闪的长剑,直指着我的鼻子,吓得我一动也不敢动。店员们都被这阵势给吓到了,只有萨拉显得十分镇定。

“好了好了,各位警官。”

萨拉挤过来挡在我面前,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币,递给警卫队长,

“是我调教无方,现在家奴已经悔改,留他一条小命吧。”

等警卫离开后,萨拉又坐回椅子上,一脸悠闲的样子,还十分嚣张地对我勾了勾脚尖,那意思已经不言自明了。

旁边的店员也死死地盯着我,看样子随时准备再把警卫叫回来。

我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委屈巴巴地一只手抱起鞋盒,爬到这个女魔头的身前。接着把手从袖子里伸出来,我的手上还戴着纳米特种材料劳保手套,这手套很薄,但防割性能一流——当然也是萨拉带给我的宇航员装备。

我打开鞋盒,看到一双精致的黑色羊皮高跟靴,鞋带和马丁靴一样设计在前面,鞋帮位置还有银质搭扣。鞋跟约莫有8-9厘米,也被漆成亮黑色,但明显不是铁或硬木的,我敲打了几下,听声音估计是用船舱里的某部分高强度合金打磨而成。

“别磨磨蹭蹭的啦,快给你的主人换鞋啊。”

萨拉明显在模仿艾玛的口气,这让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中年欧巴桑也不照照镜子,卖什么萌!

但是我只能忍受着这份屈辱,为她解开了登山鞋的鞋带,然后脱下摆在一边。萨拉脚上的味道比艾玛要浓烈多了,但也不是臭味,而是一种说不出的糜烂气息,还夹杂着一丝香淫,有点像快要烂掉但又没烂掉的水果,估计可能是这个星球细菌环境不同的缘故。

“这才像话嘛。”

萨拉悠闲地靠着椅背,我则像个受气丫鬟一样默默地把新鞋给她套在穿着白色短袜的脚上,然后还得给她系鞋带。

“怎么?手不够利索,要用嘴才行吗?”

萨拉把脚一晃,踢开了我的手。

唉,故意系死结还被发现了。慑于她的淫威,我只好费力拆掉重弄。

等我终于不情愿地换好鞋子之后,萨拉站起身来,踩着高跟靴走动适应了一会,自我感觉很满意。

这双鞋子穿在她身上确实很好看,鞋帮正好到脚踝处,线条流畅自如,鞋跟尖细性感。约莫8,9厘米的合理的高度使得臀部上提,小腹回收,姿态挺拔。配合萨拉身上穿的一件宽松的浅灰色外套和贴身的深蓝色长裤,有一种简约而大气的风范。

“之前看你那么激动,现在对主人的新鞋子不再表示一下爱慕之情吗?”

萨拉得意洋洋地问道,还用手指着鞋面。

不行!我绝对不会再吻你的脚!这是我的底线!而且是谁之前强吻我来着,你这不是自己贬低自己嘛。

以往被萨拉恶搞或摆弄的时候,出于内心对她的爱慕,我并不会感到有多么屈辱,甚至会故意纵容她,毕竟再怎么样我们也只是同事。

可现在这种环境下被她这样使唤,就好像自己真的低人一等,这样的落差感让我十分恼火和不安。

萨拉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也没有再为难我,只是嬉笑着带我离开了。

很显然她从来没有穿过高跟鞋,再加上被牵着走的我不愿配合,刚出门她就被地上的凸起绊了一下,险些摔倒。我抓住机会狠狠地嘲笑了她:

“哟~,我的大小姐,就算为了让我当回坐骑,您也不用特意把脚给崴了吧。”

“一会你就笑不出来啦。”

萨拉带着尖酸的语调,也不怎么生气。

随后她带我来到了对面的一个店铺,对老板说:

“给这匹大洋马配一套装具吧,马辔要铁制的、最紧的那种,再配个全封闭头套。”

马辔也就是水勒缰,由水勒、口衔和缰绳三部分构成,水勒是一个带有两片金属片的圆环,只要主人一拉扯缰绳,圆环的铁片就会受力张开,死死地压住半条或整条舌头,拉紧的话连着嘴角也会遭殃。我服侍艾玛的时候,见过女人们训练幼年马奴,那些“马驹”嘴里和嘴角的惨状让人触目惊心,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只能吃流食。

全封闭的皮质头套则纯粹是给变态贵妇们满足控制欲的东西,这玩意戴上就不见天日,只在口鼻处留一个口,惩罚马奴时用塞子堵住这个口,让他们无法呼吸,只能拼命磕头求饶。

眼看一个店员要把那恐怖的口衔硬塞到我嘴里,我哀嚎着抱住了萨拉的大腿。

“女王大人饶命,我再也不敢笑你了。”

有了刚才的经验,我再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抗她,只好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看到我这样,萨拉总算是满意了。

不过她最终还是让店家给我量体定制了一套高桥马鞍,是这家店里最高档的那种。不同于那些黑奴的弓形后背,我的脊骨略凹陷于背肌,所以店家准备顺着我的脊梁骨打造一条用于固定和垫高的三角形皮质防滑带。萨拉交了订金,约好下个月——也就是25天后来拿货。这里的月份和星期的划分也是按照月亮的旋转周期来的,和地球上无异。

萨拉还买下了一款带有天然橡胶口衔的高档皮质牵引缰绳,橡胶是从蕾娜国最南方运来的,品质很好,在低温下也能保持弹性,这种高级货自然是价格不菲。

买完马具,萨拉还想再给我定制一套性奴套装,我生怕她再给我整个什么要命的花样,连吵带闹总算让她打消了这个可怕的念头。

随后,我拼命地朝集市出口爬去——马车上的黑奴们早已在警卫的引导下,到那里等我们了。

一肚子坏水没处洒的萨拉漫不经心地跟在我后面,显然玩的不太尽兴,还不时地拽着狗绳让我减速——活像一个牵着导盲犬的瞎子。

然而刚出集市,眼前的场景就使我们不由驻足。

路边的地上躺着一个面黄肌瘦的女人,她沟壑纵横的脸上看不到一点血色,头上披散着几缕灰白的头发,根本看不出来年纪。骷髅一般的身体蜷缩在冰冷的石板地上,眼皮无力地耷拉着,看上去已经断气了。

一个同样骨瘦如柴小女孩正趴在成年女人的身上,无力地抽泣着,虚弱地几乎发不出声来。女孩头发是一种病态的浅黄色,因为很瘦,显得眼睛很大,看起来活像一只饥饿的流浪猫。两个人身上还有那么一点衣服似得东西,早就脏破的不成模样,七零八落的挂着,脚上穿的也是破烂的木屐,连充当鞋带的草绳都已经烂掉了。

女孩约莫14,5岁,身边摆着一个破碗,里面只有零星几个铜钱。路过的贵妇们全都高昂着头颅,视而不见。旁边还有一个警卫厉声斥责着女孩,让她滚远些,不要打扰了达官贵人们逛街的雅兴。

在贵族学校,琳达家乃至集市,一路走来,我看到的女人就算不是雍容华贵,至少也吃穿不愁,个个都容光焕发,气宇轩昂。

而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被我当成女人天堂的地方,同样有这样面无人色的女性饿殍与活尸——无需经验也能看出那个小女孩再得不到食物,就没有多久可活了。

一旁的守卫愈发火大,眼看就要上去对女孩一顿拳打脚踢。

“住手!”

萨拉扔掉手中的绳套,几步踏上前去,拦住守卫。看她那矫健的身影,简直和电影里的女侠一模一样。

随后她单膝跪在地上,用慈爱的眼神看着那个衣衫褴褛的女孩,问她需不需要帮助。

女孩已经说不出话来,麻木无神的眼睛里流出了两行泪水,紧接着就要对萨拉磕头,被萨拉赶忙抱住。这一动弹,女孩的骨头就像要散架了一般,她完全无法再支撑身体,只能倚靠在萨拉的肩上。

不等女侠大人指示,我立刻去马车里拿了一些面包和水,萨拉害怕她会噎着,就把面包撕成小条,放在壶里吸饱水后一点点喂给小女孩。

等女孩脸上稍有血色之后,萨拉开始询问她一些问题。从她断断续续的细声言语中,我大概了解到了一些情况。

她们原本是城郊的农民,几代单传,家里有几亩地,从村养育所里买些奴隶来耕地。

本来养小孩和几个奴隶已经花掉了全部积蓄,然而近年收成不好,几个耕奴又莫名其妙地病死了,母亲知道是村里一个庄园主使坏,但没有证据,又气又急,病倒了。

这下无人耕地,原本想把家里剩下的田地拿出来卖个好价钱,可是庄园主仗着和村长乃至城里官员的关系,硬拦着其他各家大户不许买,把地价狠压下去,让她们拿到卖地的钱还不到平常的一半。

女孩给母亲治病花掉了几乎所有的钱,但也没治好。她想去城里做工,但没人愿意收留一个身边带着累赘的,乳臭未干的小孩,她只能带着虚弱不堪的母亲,到处乞讨流浪,已经好几天没吃过东西了。

“你叫什么名字?”

“丽莎。”

女孩没有说姓氏,实际上底层“屁民”没有姓氏也属正常。

“好的,丽莎,拿好这个,省着点用。”

萨拉从背包里拿出几个银币递给女孩,还说如果还是找不到活计,可以来她家,并留下了地址。

听着身后集市的喧闹声,再看眼前女孩不知所措地流着泪,让我瞬间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有了切身的体会。

在回萨拉住所的路上,我们不约而同地低着头不吭声。

“为什么你不让她现在就到你那去呢?”

我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要她有什么用呢?我已经买了些奴隶帮我干活了。”

萨拉心不在焉地说。

“你…也买了?”

虽然这并不意外,但是作为现代人,有些事情我一时仍难以适应。

萨拉没有回应,只是黯然地看向窗外。

我想还是让她自己静一会更好,即使像她这样高傲坚强的人,大概也有软弱无力的时候。

经过一个世纪般的漫长旅程后我们终于到地方了,萨拉买的房子不是很大,但位置非常好,距离市政府很近。她住在里屋,而被她买来的十几个黄种和黑种奴隶们则几人一间在外围的小屋里住。

“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好的话,我们也可以自己生活,”萨拉注意了到我对这些奴隶们流露出的同情,“可以把这些人卖给其他的贵妇……”

“没事的,萨拉,我知道你和她们不一样。”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安慰着内疚的女友。

以这个城市整体的基础建设水平而言,如果不用奴隶的话,萨拉的绝大多数时间都要耗在像打水这样的杂务事上,那我自然也就不可能得救了。

而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奴隶生活,我一眼就能看出相比大多数女人,萨拉平时对这些家伙们已经很好了。他们从来就不具备自己独立生存的能力和意识,就算硬是“放生”到山里,也只会饿死或被抓回来当逃犯处决掉。

说句难听的实话,他们在这个社会中本来就很难算作“人”,更别说“男人”了。

随后我们来到了萨拉住的大卧室,这间房屋的装修很简朴,但也不失品味。我帮着萨拉收拾卧室,整理东西,并且挑了些给自己用。对同居生活的憧憬,让我们的低落情绪渐渐消失了——毕竟,人不能总带着包袱过日子。

忙完之后,我又把这个房间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萨拉只在卧室中央摆了一张豪华的大号双人床,看来嘛……

“这个卧室里只有一张床吗?”我明知故问道。

“对啊,我睡这里,你睡外面小屋。”

萨拉好像早早就准备好答案,就等我发问了。

“什么?!”

“哟,你这不知廉耻的小奴隶,还觉得自己有资格睡正常的床吗,不会吧?”

萨拉肆无忌惮地嘲讽道。

“我不管,我就要睡这!你自己打地铺吧!”

我愤愤地说着,立刻躺倒在了大床上,享受着柔软芬芳的床垫和被褥。

萨拉看我这样,无奈地摊了摊手,然后坐在我身边,开始仔细检查我的身体。

“诶,你屁股上的烙印都怎么都快没了,当时明明那么深的。”

萨拉惊呼道,拿出一面她几个月前随身带上飞船的小镜子给我看了看。

“还真是,我这里当初有好多很深的疤,但现在也快没了。”

我同样惊诧于自己的愈合能力,以前的时候哪怕只是划个小口都会留下永久疤痕。

“难道是宇宙射线让我们全身细胞的基因都变异了?”

萨拉自顾自地嘟囔起来,我勉强听懂一些“端粒”、“转录酶”之类的专业词语。

联想到那种怪异的灼烧感,我想自己的身体确实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那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我的注意力转移到墙上的一副漂亮的字画上,上面似乎还有市长的署名。

“唉,看来扫盲工作任重道远啊。”

萨拉叹了口气,站起身,从书架上拿起一本厚厚的字典朝我扔了过来,

“你这几天别的不用干,这本书给我背下来就行。”

“喂,还是我教你的发音好不好,摆什么谱?”

萨拉由于习惯了字母语言,刚开始一直对单音节文字的声调变化掌握不够好,我还用中文拼音的经验为她指点迷津了一番。

“切,你也就是误人子弟罢了。”

萨拉说着,往床边挪了挪身子,抬起小腿,以一种优雅又洒脱的姿势把双足从漂亮的短靴里解脱出来,换上了刚拿过来的干净鞋袜。

她的足弓弧度正合适,不高也不低,完美贴合高跟鞋的弧形底面,足背的皮肤平滑细腻,隐约能看到微微隆起的青色血管。脚趾也很修长匀称,整齐的指甲像一排漂亮的贝壳,甲尖从未特意修理过,但却十分地白净,像月牙一样非常好看。

我看得入迷,萨拉大概也注意到了我痴呆的眼神,于是把脱下的鞋子一下甩到了我怀里。

“干什么?”我惊叫到。

“给你点奖励啊,看你给艾玛擦鞋的时候不是挺享受吗?”

“享受个鬼!我才不要!”

我不屑地把她的鞋子扔在了地上。

“随便你喽,我去做实验了,有事叫我就好。”

萨拉在我脸颊上留下一个轻吻,随后匆忙离开了卧室,我拿起书翻看了一会,但地上散落的东西让我内心烦躁不安。

我只好放下字典,起身捡起了女朋友新买的漂亮短靴,然后整齐地摆放在了门口的简易鞋架上。

不同于奢侈的艾玛和琳达,萨拉只有一双平底室内拖鞋和一双朴素的灰布鞋——布鞋已经被她穿上了。

我随手拭掉了靴面上的一丝灰尘,然后决定出门去看看萨拉在搞什么名堂。

注:1.本章标题来源于巴尔扎克的现实主义小说集《人间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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