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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褐色航线(01-06),2

[db:作者] 2025-07-25 23:54 5hhhhh 8140 ℃

  果然很适合啊,两个人。我不由得自我感慨,我现在已经放弃了,果然为了马萨诸塞的幸福,我不得不退出。

  但是,在和提督共舞一曲之后,马萨诸塞又看向了我,伸出手邀请我共舞。

  我扶着马萨诸塞的腰,盯着马萨诸塞的脸,我用尽浑身解数,跳出有史以来自己最好的舞蹈,我这次终于下定决心,马上就要离开了,我想把马萨诸塞的身体,马萨诸塞的容颜,马萨诸塞的笑容,马萨诸塞的声音和气味全都记在自己的脑海中。

  这时,一声巨响,灯光突然全部熄灭。

  袭击!训练有素的舰娘们预警。

  然后是男女都有的惊呼声,一听就知道是某些酒囊饭袋。

  黑暗中响起了枪声和爆炸声。

  准备迎战!提督像往常一样下命令。

  马萨诸塞拉住我的手,准备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但是很快,人流就将我们两个冲散。

  惨状发生在呼吸之间,很快黑暗的空间便被可怖的火焰所填满,子弹壳和鲜血同时洒在地上。

  我在人群中左冲右突,终于找到了供电室所在,我必须尽快恢复照明系统,才能有效的反击敌人。

  而在我将最后一个发电机组修好时,却发现发现提督正被一个恐怖的塞壬怪物擒拿。

  大概是因为黑暗中过于混乱的原因,敌人趁舰娘们不注意绑架了提督。

  让开!怪物对我喊道。

  放开提督!我说。

  「我们只要这个人的人头,我们塞壬虽然输了,但这个仇必须报!」怪物说。

  「我调查过你,你和他,还有褐色的女人,你们的事情」怪物一字一顿地说「现在战争结束了,把这个人交给我们,对你来说不是正合心意吗。」

  我陷入了沉默。

  「他说的对,」提督垂头丧气的说,「我也不想继续破坏你们的关系了,你知道了马萨诸塞和我的事了吧!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是没有我,马萨诸塞一定会幸福的」

  机器人说的有错吗,某种意义上很对。我对提督的自卑感,让我无法正面阻止马萨诸塞和提督的恋情,我一直暗示自己退出,恐怕心里还在想着要是哪天提督消失就好了吧。

  「我啊,很嫉妒你和马萨诸塞,明明我是提督,明明所有舰娘都喜欢我!」提督说「但是我一见钟情的马萨诸塞,却把眼睛放在了你的身上!舰娘们爱戴我,究竟是出于真心还是忠诚模块的副作用?我一直很羡慕你,哪怕不是提督,却能和舰娘们相处的那么愉快」

  「可是,马萨诸塞让我明白了,我和大家的关系,并不是忠诚模块的假象!每次和她讨论战术时,每次她按照我的计划将敌人打败时,我都能感受到她由衷的好意。」提督接着说「可是,我知道,第一个让她产生爱意的人是你!」

  「让塞壬把我带走吧,就当是我……为自己的错赎罪了」提督苦笑着。

  原来如此,我大概明白了什么。我对这样的提督感到自卑时,提督反过来也对我和马萨诸塞的关系感到自卑和负罪。

  真的如同怪物所说吧……只要把提督带走,马萨诸塞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我什么也没做错,都是敌人不好,仅仅因为我是个凡人,阻止不了绑架者,提督被绑架是谁也没办法的事故。

  可是,真的这样吗?我想到了以前,刚刚入伍海军时,我和提督并肩作战的日子,也想到了提督被选拔为碧蓝航线的指挥者,力荐我入伍的日子;更想到了马萨诸塞来临后,她的一颦一笑,我们三人一起工作的情景,甚至她对提督的各种眉目传情,这样的时光,哪怕嫉妒泛滥在我们之间,我却并不憎恨任何人。

  提督走了,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不用抉择的确某种意义上是幸福的,但是马萨诸塞真的会幸福吗?

  「我知道了……」我说,然后让开了一条通路。

  「这就对了」怪物的语气中充满赞许和得意。

  「谢谢,一定要让马萨诸塞幸福」提督说出这句话后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你知道吗,我爱马萨诸塞,所以那天晚上你和马萨诸塞接吻的时候,我的妒火无法抑制」我在说话的时候,一步步走向门边。「我的马萨诸塞,居然和其他男人像情侣一样亲吻。」

  「但是,所谓幸福,究竟是什么呢,没错,你一个人给不了马萨诸塞幸福,但是马萨诸塞已经和你做过那些事了,你觉得失去你马萨诸塞就会幸福吗?你以为,经过那些事,我自己就能给马萨诸塞幸福吗?」我反问道,然后突然拉下身旁的开关。

  错误的开关,瞬间给发电机造成了短路,怪物被短路的火花刺激,造成了短暂的失明。

  我连忙抄起身后的消防斧,砸向怪物的头。

  「去你妈的!」我一边破口大骂一边进攻怪物,「你把马萨诸塞的身心都拿到了,现在用完想一走了之了?装什么烂好人,装什么自我满足」

  提督趁机从怪物的螯肢里挣脱出来,抄起铁管与我一起进攻怪物。

  「口口声声说让我给马萨诸塞幸福,那你怎么不早点在马萨诸塞来之前就把提督之位让给我啊,你怎么不早点控制自己别去勾引马萨诸塞啊,现在甩手不干」

  我和提督的视线终于对上了。他的眼神不再空洞,而是像以前一样满怀了决意的眼神。

  我们两个人对视一眼,「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一起」「嗯,一起」我和提督同时喊道「让马萨诸塞幸福」

  说着,我们把斧头和钢管招呼到怪物身上。

  「够了!」怪物一声大叫,浑身变红,好像一只煮熟的龙虾。我们的武器很快就被溶解掉了。紧接着敌人挥动双钳,以肉眼难见的速度向我们袭来。

  「这下完了」一声叹息。

  「死!」一声娇喝,白色的长发白色的长裙,飘扬在我们的面前,不是别人,正是马萨诸塞。不愧是舰娘里的冠军,轻轻一击,便将刚才不可一世的怪物打的四分五裂。

  褐色皮肤的少女转过头来,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一起让我幸福……的说」这句话还是让马萨诸塞听到了。

               4、表白

  电力恢复之后,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敌人虽然是精兵,但并不多,我们这里的女孩们,可是世界上最强大的武力,现场很快便恢复了秩序。

  经过短暂的调查,不难得出,这场袭击是塞壬的顽固派试图挽回败局的最后一搏,而某些在战争中大发贪污财的败类也不希望战争结束,因此串通好来绑架提督。虽然正在调查,但刚刚骚扰马萨诸塞的肥猪就是里应外合的一员,他很快被宪兵队投入牢房里,等待着公正的审判。

            但是这一切和我们无关了

  因为……我们两个正被马萨诸塞锁进了豪华的总统套房里本来就是安排给提督的,袭击的结果由宪兵继续调查,而本来是庆功宴却变成战场的这件事让主办方惊恐万分,取消了后续的节目,安顿各个舰娘到高级酒店里休息。

  而我和提督,却像被老鹰抓着的小鸡一样,硬是被马萨诸塞扯进了这个总统套房。

  别看舰娘们平时表现得温柔可人,当她们使出真正的力量时,岂是肉体凡胎可以抗衡的。

  马萨诸塞依旧面无表情,坐在大床上,我和提督则是战战兢兢正坐于对面的地板上。

  「那个,哥哥,提督」马萨诸塞稍稍歪头「想请教一下,一起让我幸福是什么意思呢?」

  「哥哥?」马萨诸塞先问我。

  「你看嘛,就是那个……那个啦,马萨诸塞是个好孩子,让你幸福不是很正常吗」马萨诸塞一副不明白的样子,又调转枪口「提督?」

  「先冷静,听我说」提督咽了口水「就是……少校和我都关心你,希望战争结束后能让你健康成长……之类的」

  说实话,战斗起来头脑一热就讲出了那些话,太难为情了,而且那样的话居然真让马萨诸塞听到了。

  「两个笨蛋」马萨诸塞轻轻的骂了我们一声。

  「我都听到了……哥哥、提督,谢谢你们」马萨诸塞从床上下来,蹲在我们两个人中间。

  然后双手环住我们的脖子。

  「我无法放弃哥哥,也无法忘记提督」马萨诸塞的声音里,第一次有了哭腔「不只是你们想要离去,我本打算等战争结束后,我自己一个人离开。我不想选一个而伤害另一个,哥哥对我的支持,提督对我的配合,两个人的温柔我都无法舍弃」

  「两个人,无论是哪边我都选不出来,两个人都想选,两个人都想要。」马萨诸塞轻声在我们耳边呢喃「我一定是个很坏的孩子,坏透了,又很贪心。和提督接吻时想着哥哥,和哥哥接吻时想着提督」

  「但是,听到了你们的话,我决定要表现出真正的心意,不再隐藏自己的感情了。」

  说着,马萨诸塞放开了我们的脖子,后退几步,面对我们一同正坐。

  「请你们两个人做我的男朋友」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仿佛等了漫长的时间,又仿佛吹破云霭的风,将连日的烦恼、嫉妒、纠结和困惑,一扫而尽。

  马萨诸塞都拿出了这样的勇气,我们也不能继续落后了。

  「请你做我们的女朋友」

  「嗯」马萨诸塞脸上绽放出了微笑。

  「真是猴急」马萨诸塞冷静地吐槽,与此同时我正在为马萨诸塞脱鞋,提督则是从身后解开马萨诸塞礼服后的纽扣。

  「哪有正常男朋友告白之后就要脱人衣服的?」

  「哪有正常女孩要两个男友的」我反向吐槽「人家是舰娘,可不是一般女孩」马萨诸塞嘴硬。「你们不乐意吗」

  「乐意」提督说着,把头向前伸过去,亲了马萨诸塞一口。

  「呣……」马萨诸塞品着刚才的一吻,眼神有些迷蒙。

  这样说着,我把马萨诸塞的一双高跟鞋全部脱下来,柔嫩的脚丫暴露在了空气中。与此同时,提督也解开了纽扣,华美的长裙从光滑的褐色皮肤上滑下。

  马萨诸塞除了一条白色的内裤,身体一览无余地裸漏在我们面前。姣好的乳房没有衣服的束缚,像两只兔子一样在胸前跳来跳去,乳头坚挺的立在乳房上。

  平坦的小腹连接着胯部,然后是一双丰腴有致的大腿,看上去丰满,体积上却十分苗条。全身仿佛经过精准测量的艺术品,香艳的身体直冲我们的视神经,而身上的纹身更是增加了一丝神秘感。

  我和提督眼神肆意的游走在马萨诸塞的娇躯之上,一时间沉醉其中,竟忘了下一步动作。

  「笨蛋……看够了吧」马萨诸塞的脸蛋越来越红。

  经过马萨诸塞这么一提醒,我们才恋恋不舍的进行下一步动作。

  总统套房的床很大,足够让三个人在上面打滚。我们把马萨诸塞轻轻放倒在床上,然后一人一边抚摸着马萨诸塞的胯部,手指从腰肢上滑下,滑到我们的目的地。同样是一人一边,我们从上往下,慢慢的拉掉了马萨诸塞的内裤,马萨诸塞这时候已经湿润了,内裤上有了些许水渍,内裤从裤裆里褪去后,深林幽谷之处已经是泉水潺潺。

  从大腿,到膝盖,然后是小腿,再然后是双足。最后完全剥离,我们终于把马萨诸塞身体上最后一层衣服剥去之后,接下来的事,就不言而喻了。

  马萨诸塞眼神已经朦胧,小嘴里微微喘息着,不愧是舰娘,发起情来也比一般人更娇艳。喘息声好像春药,让我的胯下支起了小帐篷,提督似乎也是如此。

  「不公平」马萨诸塞抗议,「你们也要脱光光」

  说着马萨诸塞就伸手去拉我们的裤子,「好啦好啦,我脱」男人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能脱掉,这下可谓是坦诚相见了。

  没有了内裤做掩盖,我们的肉棒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亮相在马萨诸塞的眼前,马萨诸塞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娇羞不减,最开始用手捂住眼睛不愿直视,然后又从手指之间开了一条缝,偷瞄着两人的肉棒。

  说实话,除了颜色不一样外,我们两个人的长度和粗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因此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产生嫉妒。

  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问题了。

  「马萨诸塞……你想先要我们谁的肉棒呢」,我们早有默契,无论谁拿了马萨诸塞的处女,都不能抱怨,只要是马萨诸塞喜欢的,就是我们的幸福了。

           马萨诸塞却很快给出了答案

  「哥哥,我的初吻给了提督,你知道吧」

  「嗯」那可是我亲眼看到的景象,怎么会忘记呢。

  难道说马萨诸塞选我了?因为初吻给了提督,所以处女就要给我?我不禁有些期待。

  但马萨诸塞接下来说的话却是相反的。

  「哥哥,你知道吗,舰娘身体里的忠诚模块,能侦测到提督身上的荷尔蒙,哪怕提督不说,我们的身体也会自己渴求。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当时简单地就同意提督索吻的要求。」

  唉,答案看来十分明确了。

  「对不起哥哥,本来想把处女留给你的,但现在提督在我身边,我的本能催促我把处女献给提督」

  「抱歉啊」提督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我说。

  「不要道歉,提督,马萨诸塞也不要道歉」我回绝了他们的歉意「我早就做好思想准备了,马萨诸塞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她并不后悔,我也会为她的选择感到幸福。」

  马萨诸塞的阴毛很稀薄,当然,与她的体毛一样,阴毛的颜色也是白色。阴蒂与皮肤一样是淡褐色,往里翻弄可以看到些许粉红色。

  马萨诸塞呈平躺的姿态,把双手举过头,我轻轻按着马萨诸塞的双手。她稍稍挺起腰部,然后慢慢的张开双腿。

  马萨诸塞一贯冷静的脸上,也充满了期待和不安的神色,毕竟任何女生在第一次的时候都会紧张,连舰娘也概莫能外。

  双腿的那头,是跪在床上的提督。提督的肉棒似乎早就饥渴难耐,仿佛搁浅的泥鳅,准备找一个湿润的洞穴插进去。

  提督用膝盖慢慢地向前挪动,直到马萨诸塞的双腿架在提督的腰上,提督一手扶着马萨诸塞的大腿,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在场的三人都是第一次,并没有什么经验可以学,知识也大都是从网络上来的,提督试了两三次试图对准马萨诸塞的小穴,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大概是……这里」,马萨诸塞把一只手从我手里抽出来,握上提督肉棒的前端,引导给他正确的位置。

  「喔……」提督大概是初入门庭,异样的感觉让他低声感叹起来。

  「呀~ 」马萨诸塞感到了提督的存在,也轻声的呻吟。

  我再次押住马萨诸塞的双手,为了防止她破处时的疼痛。

  提督的肉棒在白色的稀疏丛林间逐渐深入,马萨诸塞的呻吟也越来越剧烈。

  「啊……要裂开了」一向沉稳的马萨诸塞也发出了苦闷的声音,但她身为战士的尊严禁止了她惨叫。

  「来了……」提督一声预警,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般,用力挺起腰部,肉棒彻底埋没在丛林和山洞之内。

  「啊~ 啊……咿~ 」马萨诸塞的痛苦呻吟越发壮烈,双手想要摆脱我的双手。幸亏没有使用舰娘的力量,不然恐怕我整个人都要飞了,我这样想到。

  猛地,马萨诸塞停止了发声,我能感觉到马萨诸塞的肌肉紧绷起来。再接着就是突然的放松,整个人仿佛如同刚从水中出来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而提督自己也仿佛闯过了一个难关同样舒展着胸腔。

  我知道,提督和马萨诸塞,到此为止已经完全结合了。提督的肉棒深深插入马萨诸塞的小穴里,马萨诸塞从现在开始不再是一名少女,而是成为了一名女人。

  自己深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她所深爱的男人破处了,我也为马萨诸塞和提督感到欣慰,我们三个人一起看向提督和马萨诸塞结合的地方,丝丝殷红的血迹顺着怒龙从雪白的森林中流出,夹杂着晶莹的爱液,形成一道绝美的风景。

  「疼吗?」提督问马萨诸塞,马萨诸塞说「没关系,请继续动吧」

  看得出来马萨诸塞有些逞强。

  提督缓缓地动起来,在马萨诸塞的身体里,起初非动作常舒缓,随着时间的变化,节奏正在逐渐加快着。马萨诸塞也是一样的,最开始的呻吟中混合着失身的痛苦,而后痛苦变成了快感,随着提督腰部运动的节奏越来越快,马萨诸塞的声音也逐渐变得越来越喜悦。我握着马萨诸塞的双手,能感受到他们两人震动的节律。

  提督动着动着突然低下头来,双唇与马萨诸塞的双重结合。我依旧在负责马萨诸塞的双手,提督双手抚摸着马萨诸塞的脸颊,将自己的舌头狠狠塞进了马萨诸塞的嘴里。

  舌头与舌头互相搅拌着,在马萨诸塞的樱桃小嘴里上演激烈的天人交战,淫靡的声音不亚于两人结合之处传来的啪啪声,我这里听的一清二楚。

  提督抬起头,晶莹的唾液在两人的双唇之间拉成一道长长的弧线提督轻声呼唤着「马萨诸塞,马萨诸塞」,双手握住马萨诸塞纤细的腰肢。

  作为回应,马萨诸塞也从自己的小嘴中轻声唤着「提督,提督」,两个人的肉身与心灵在这个时候合为一体,马萨诸塞突然把被我握住的双手抽了回去,然后直起腰。坐在了提督的大腿上,她用双手抱住提督的后背,双脚像锁子一样紧紧地攀在提督的腰椎上,像考拉一样挂在提督身上。

  马萨诸塞将下巴放在提督的肩上,两人的活动越发剧烈,节奏更加激进。

  我和提督的皮肤都是偏白的,这样更显示出马萨诸塞褐色的皮肤和我们的对比,白色褐色纠缠在一起,色块混杂,忽明忽暗。

  「马萨诸塞,我要去了」提督告诉马萨诸塞这一声,马萨诸塞作为回应也答道「来吧、来吧,我也要去了」

  提督试图把肉棒从马萨诸塞的身体里抽出来,马萨诸塞却用行动——用紧紧箍住他腰间的双脚否决了这个提案,「没关系,射在里面,我愿意生下提督……不,我愿意生下你们两个的小宝宝」

  就在说话之间,马萨诸塞的身体突然剧烈晃动,而提督也在数次猛烈的抽搐之后停了下来,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肉欲和爱欲的巅峰就在这里抵达了极限。

  马萨诸塞就这样和提督紧紧的抱在一起,整个人累趴在提督的身上,两个人继续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大概休息了一会儿,马萨诸塞对提读说,「提督,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你」

  接着马萨诸塞看向我「下面,轮到哥哥了」

  看到两人方才的恩恩爱爱,我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只见提督恋恋不舍地将自己的下身,从马萨诸塞的身体里抽出。肉棒在空气中轻轻颤抖。

  我与提督交换位置,我看向马萨诸塞的隐秘之处,雪白的森林混合着三种液体,一种是马萨诸塞自己的爱液,一种是马萨诸塞破处时留下的落红,然后是和提督合体后,提督在马萨诸塞身体里留下的精液,三种液体融成一股小溪,从马萨诸塞的蜜穴里缓缓流出。

  我喜欢的女孩刚刚和别人做爱了,她的初吻和处女都在我面前被别人拿走了,我爱她她爱我,但是她的任何第一次都不是我的。这样的嫉妒感让我的感觉更加高昂。有样学样,我也将马萨诸塞的纤细的腰部,放在我的腰上,同样是由马萨诸塞引导,她将我的龟头放进她的阴蒂之中,她和我深情对望,但我们的性器官却没有停下来,得益于已非处女之身,比起提督我更轻松一些,滑进了马萨诸塞的阴道里,阴道里由于已经充满了之前的各种液体,比任何润滑油都好用,我的肉棒随着这些黏黏糊糊的液体滑进了马萨诸塞的里面。

  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味。

  「啊……」马萨诸塞这次的呻吟,没有痛苦,只有快感。

  「嗯」我的肉棒感受到了马萨诸塞阴道的收缩,强烈的快感让我同样的轻吟。有经验就是有经验,哪怕只有一次,也比我这样的处男懂得多,马萨诸塞配合着我的节奏耸动着腰部。

  由于这次已经不用破处了,所以固定双手也没意义,提督因为地位被我取代,他玩弄起马萨诸塞的头发来。

  马萨诸塞银色的长发一直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提督用马萨诸塞的头发缠住自己的肉棒,打起了飞机。

  马萨诸塞已经沉迷在和我的活塞运动中,无暇顾及他物。我和马萨诸塞的摩擦越来越剧烈,突然马萨诸塞猛地抬起腰,利用惯性把我压在了身下。

  现在的状况是马萨诸塞骑在了我的身上,上下抖动。我们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马萨诸塞突然俯下身子,她的嘴唇碰触我的嘴唇,就像刚刚提督在她嘴里做的事情一样,马萨诸塞的小舌在我的嘴里搅拌,两个人嘴里的唾液不断交换。

  我不能否定,马萨诸塞刚刚和提督深吻完毕,嘴里必然还有提督的唾液,让我有些抗拒。但区区这点心理抗拒,在马萨诸塞的主动和可爱面前不值一提,我很快就和马萨诸塞两人舌头纠缠在一起。

  下身不断冲击着马萨诸塞的密处,上身则是互相深吻,「锅锅,稀饭」马萨诸塞口齿不清却仍然倾诉着她对我的爱意。

  我射精的信号不停地从腰间发出,而马萨诸塞看样子也已经飘飘欲仙。

  「去了,马萨诸塞!」我趁着两个人舌头短暂分离的时候说道。

  「嗯,去,嗯嗯」马萨诸塞回应。

  我终于不再坚持,精关大开,将自己的童子精送到了所爱的马萨诸塞的体内。

  而提督似乎也到了极限,再次射出精液,浇在了马萨诸塞光滑的背上。

  马萨诸塞趴在我身上,几个呼吸之后,才缓缓起身。

  然后一手握住我的手,一手握住提督的手。

  「我现在很幸福啊」依旧是夺目的微笑,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两个人都射了这么多,会先怀上谁的孩子呢」

  我和提督刚想说话,马萨诸塞却补了一句「开玩笑的,今天是我的安全日哦」

  然后,用成为女人,无比魅惑的眼神看向我们「时间还有很多,今天一定要给人家更多的幸福」

  看来,漫漫的夜才刚刚开始。

               5、证明

  夏至未至。

  现在并非雨季,海风舒畅,云气不足以形成朝霞,阿波罗的马车从海平线边跃起的那一刻,就已经酝酿好了所有的威势,用烈日的光芒炙烤着整个港口。

  静谧的黑暗漫长而短暂,或许是未能记住的长梦,也或者是舒适而迅速的小憩。当我的眼皮被阳光撑开的时候,整个房间里安静如玻璃。

  并非全然安静,呼吸声从我身边传来。

  我顺着声音寻到了呼吸的来源,褐色的美人半侧卧在床上,凝脂的皮肤映照着朝阳的光辉,在胛骨处反射出小小的光晕,柔顺的长发随意披散开,从头顶到臀部,流泻下一道亮银色的瀑布。同样银白色的睫毛浅浅地垂在闭阖的双目之上,下方则是微红的嘴唇,从嘴唇和鼻子之间传来浅浅地而甜美的呼吸声。

  但是伴随着这种轻盈的吐息,还有另外一个更为浑厚的节奏,马萨诸塞的纤腰之上搭着一只手,手的主人是一名身体棱角分明的黑发青年。

  两人还沉浸在梦乡之中。

  床上到处都是成片成片斑驳的水渍,还混合着点点血迹。空气中充斥着蛋白质和各种酶的气息。

  喉咙和嘴巴里稍微有些干燥,我移动目光四下寻找,想看看有没有能够解渴润喉的饮料,但是视线所及,是四散在地上的各种衣物。内衣、长裙、制服等等,一件接一件地互相堆叠在一起。

  看到这些,我才清晰地回忆起了昨晚的疯狂。我和提督两人,轮番和马萨诸塞合为一体,马萨诸塞像个无底洞一样索取着我们的身心,舰娘的体力和吸引力超过任何肉体凡胎的所谓名器,坦诚面对自己的欲望时求索的也更加激烈……我甚至开始暗自庆幸,幸亏应付马萨诸塞的对象有两个,如果是我自己单刀赴会,究竟能不能应付得了马萨诸塞深渊般的渴望,答案恐怕是否定的。

  这个房间里的男女都是精力旺盛的年纪,尤其是在经过对塞壬漫长的战争后,压抑的欲望就像大陆板块边缘喷薄欲出的火山一样,只等一个引子和契机,就会一朝爆发。

  昨天做了几次?欢爱到了深夜几时?我们都已经全然忘却了,提督也好,我也好,每个人都不甘示弱地向马萨诸塞的身体里注入一次又一次的精华,马萨诸塞也一概包容地接受了。直到我们每个人心满意足地在大床上倒头便睡,三个人并成「川」字,中间的一竖自然是马萨诸塞,我们两个一左一右的躺在马萨诸塞旁边,入眠时仍然在抚摸着中间玲珑的躯体。

  经过一夜的欢爱和不知长短的睡眠,到这里我才清醒。

  或者是出于战斗时的肾上腺的激动,或者是三人相处时的荷尔蒙的诱惑,昨天晚上从宴会开始,我或者说我们三个人的大脑大概都不正常了吧,居然做出了那种荒唐的事。

  但就是这样的荒唐,阴差阳错成了我们之间的催化剂,用扭曲的感情组成了特别却稳定的关系。

  想到昨天说的话,突然羞耻感又开始涌了上来。

  「嗯~ 」轻声娇吟,睡眼惺忪的马萨诸塞也从睡梦中醒来。她缓缓直起上身,如云的银发从肩头滑落。

  感到了腰上的重量,马萨诸塞下意识地想用手拨开自己身上的异物,当她的手抓住提督的手准备移开时,才发现到异常。

  只见眼前一双银色睫毛覆盖着的双眸突然瞪大,然后左右顾盼,眼光先是向一旁扫向还在睡眠的提督身上,然后又抬起头看向我这边,和我的眼睛对视上了,淡红色的眼睛里浮现出惊慌失措。

  「呀……」最开始是小小的惊呼,到后面越来越细直到失声沉默。马萨诸塞甚至来不及把滑落到自己大腿上的提督的手继续移开,就用双手捂住自己的面庞。似乎又觉得这不是最优解,又把双手从脸上拿下交叉在胸前,试图用双手捂住自己一览无余的乳房。

  可是纤细的小手怎么能捂住这样汹涌的凶器,仅仅能盖住胸前两颗粉褐色的葡萄而已。这样反而显得更加色情魅惑。

  马萨诸塞再次看向我,我看到她的眼皮开始发抖,一副大脑无法处理如此多的混乱的信息而急得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赶紧伸出手将马萨诸塞的上半身揽住,把她抱在我的胸前,这样做似乎暂且给了马萨诸塞些许安慰,她的紧张有了缓解。

  「人家……」马萨诸塞欲言又止「这……」

  大概是经过刚才的动作,另一旁的那家伙也醒了,同我一样,他最开始也是一头雾水然后又像想起什么异样,脸上若有所思。转过头瞄了一眼马萨诸塞的身体,又很快把头偏向相反的方向,无言的盯着并不存在的焦点。

  三个人都在为昨晚淫乱的记忆而感到难为情,若是普通的男女情侣,尽享鱼水之欢之后,第二天的一早,要么就是继续用肉体交媾,要么就是罗曼蒂克地互诉衷肠。

  但是我们三个呢,想想昨天情迷意乱时说的话,什么「两个人都是男朋友」什么「共同的女人」啊之类的,现在冷静下来后,无论是面对马萨诸塞还是面对提督,总觉得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用以往的态度来面对,其他两个人大概也是这么想的。

  「那个,早上好」总要有人来打破这个僵局的,我作为三个人中最年长的(虽说如此我也只是大个不到一年而已),憋了半天,终于说出这句话。

  如果是在我的房子里马萨诸塞喊我起床时或者早晨工作的路上遇到提督时,这句话实在是正常不过了。

  但现在这个情况却显得突兀且异常。

  但这句话就像发令枪一样,大家机械地从床上下来,在四散的衣服堆里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然后有次序地开始清晨的洗漱和整理仪容。

  先是我,然后是提督。

  马萨诸塞已经默默地倒好了咖啡,然后自己进入浴室清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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