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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王咕哒】房客 12-13,2

[db:作者] 2025-07-26 12:45 5hhhhh 9880 ℃

“虽然还是要处理工作…但,去他妈的。”立香恋恋不舍地抬头坚定地说完,又埋进Alter的窄腹亲吻,“库.丘林.Alter,我要你。”

Alter好像很中意她身上这条裙子,在她一路逡巡到裤裆亲吻鼓胀那处之际Alter从露肩的开口把手伸进去抓着她的胸不肯放。她咬下他的裤子,肉棒终于抖了抖弹出来的瞬间她心满意足,脱了内裤扔到一边,向后跌到沙发上分开腿,露出汁水淋漓的腿心,喘得特别粗野,“你可以操我了。”

“但我攒了两天。”Alter指指这根过分肿胀的东西,立香听出了言外之意,差点笑出来。

“所以呢?”她佯作不知,又往后靠了靠,双脚踩在沙发上岔开,手指熟练地对着那一小粒揉,漏出嘤咛一两声。

“操你,藤丸立香。”Alter得竭尽全力才能忍住现在就撞进她的一览无余的湿穴肆虐的冲动,他压上去,示威似的把阴茎顶在立香脸上,“你先给我口。”

Alter纯属临时起意。他开了两个晚上的房间,出门的时候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带上了换洗衣物。夜晚还很长,他细细端详着身下的人,正用脸颊对着他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蹭。明明常在视频里见到,真正见到人还是和屏幕大小的影像相差甚远,脸瘦了一点点;头发留长了一些,没有绑侧马尾——说是有点孩子气显得不职业;皮肤比在爱尔兰的时候还要细,怪不得她总是抱怨爱尔兰的水不行,看样子不是空穴来风。库.丘林.Alter握着根,顶她的嘴唇,打定主意要把她的每一处都重新细细推敲。

藤丸立香乖巧地张嘴含住那颗头,那里应该是很久没有过被温暖湿润的地方裹吸过了,库.丘林.Alter甚至长长地闷哼出了声。一开始他只敢进半根,再往里就会把立香捅出痛苦的呜咽声。但很快两个人都愈发不受控制,动作趋于激烈,一个抱着对方的腰要把这根吞到底,一个扣着对方后脑要把前端往喉咙里挤。最后几下他进得深,龟头被紧致的喉咙口不断挤压,立香的舌头胡乱地舔着棒身上的血管和龟头系带。“射哪里?”他粗重地喘,身边没有纸巾。藤丸立香刚洗完澡还补过妆,毛衣也是新的,此时此刻胡乱地迎合着Alter在自己嘴里肆虐,口水和眼泪一齐滴下来,“射我嘴里,你快一点。”

Alter狠狠把她的脑袋往自己胯下按的同时挺腰,积攒许久的浓精一股脑统统灌了进去。立香被呛得咳嗽,囫囵咽了一半,另一半吐在自己掌心里,“腥死了。”她舔掉挂在嘴角的白浊,通红的脸贴上Alter还翘着的那根,清理龟头上还留着的晶莹几滴。

她是趴在沙发上迎来久违的、和库.丘林.Alter的性交的。肉刃破开她湿润紧阖的内壁,最后顶上她的花心。Alter揉着她的两瓣愈发丰润的臀,立香紧张得倒抽一口气,连中间小巧的菊眼都在收缩颤动。

“不…不要看…胖了。”她工作了几个月,下身肿了不止一点点,此刻忐忑地向后伸手试图阻止。

“你还有心思管这个?”

“你到底几点下班?”他恶狠狠地问了第一个问题,挺了挺腰,上翘的肉棒示威似的抵着她的宫颈,拇指按压着她的菊门,揉了几下以后摁进去一个指节。

Alter一下飞机收到立香的消息说自己准时下班到家叫了个很好吃的中餐还问他在干嘛吃了什么配了个欢欣快乐的颜文字,结果到她家以后压根没人开门,过了好久才看到她气喘吁吁突然出现在楼道里失魂落魄地扑进他怀里哭得一塌糊涂。

“最近…!最近很忙!Alter不要碰那里!”她尖叫,但无处可逃。

“藤丸立香,只有这几天?”他把拇指撤出来,换了更灵活的食指和中指塞进去按压,和不断出入的滚烫肉棒一起隔着那层薄薄的膜刺激她的甬道。

“一直…一直都很忙…!我不想让你担心…!Alter、Alter!两个一起刺激,会很快…!啊啊啊已经、已经!要去了!”羞耻心和爱欲难舍难分,最终统统变成决堤的导火索,Alter单手掐着她一边的腰,跪趴着的立香扒紧了沙发靠背呜咽,两个肉穴的软肉同时对着他的阴茎和手指一阵颤颤的吮。

“你还真是喜欢自说自话。”尽管三个月没做,这幅身体最对什么样的性欲罢不能Alter早就在过去的同居交往生活里了熟于心。立香被小男朋友翻过来,那双眼睛看上去有点冰,她伸手,想摸摸Alter的脸,却生生被接下来的动作截断,她习惯一个人的时候靠捻弄阴核来高潮,这几个月根本没有被任何东西插入过,更何况被扎扎实实地密集地顶到百来下穴心。她抓着Alter绷紧的小臂,隐约能看到自己被抬高的双腿中间被带得外翻的小阴唇和喷溅出来的汁水,立香被顶得眼花,仰着头哀叫个不停,“Alter,AlterAlter,还在高潮…!好久没做了你慢一点,要爽死了爽死了爽死了!”她不受控制地挺腰,潮吹液喷在适时射精完往外撤的Alter的小腹。

“还要。”她缓了几分钟,身体被Alter火热的手掌触碰着,她开始轻声轻气地索求,摸摸Alter的脑袋。

Alter刚把她毛衣脱了,正扯下她的文胸,埋在立香胸前含着她的一边乳头用牙蹂躏,“去窗前。”闻声,Alter连着乳芯一起把乳头叼起来,引得立香又吃痛地求饶。

她太熟悉窗外的风景了,每天加班完看到的都是这片壮观的,发光发热的钢铁森林。她从倒影里看到Alter,好像又宽了一圈还长高了一点,恍惚间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小孩。

“你在想什么?”Alter粗喘着戴套,见她对着窗外发呆,一鼓作气顶进去。

“在想,在想,啊啊!Alter…!我、我爱你…!”倒影里的她几乎是被顶得要撞上玻璃,随着Alter的越发激烈的动作她也痴态尽显。那柄壮观的肉刃一下下破开她的甬道随着她两条发抖的腿把她的蜜液挤得滴滴答答流了一地,“我,我每天都好累,就想!就想快点把工作做完,那就可以来找你…!呜呜!”她痴痴地对着落地窗倒影里捧着她的屁股一阵疯顶的Alter说,撑着玻璃的手指节通红都要使不上劲,她哆哆嗦嗦地在脱力跪倒前撅高屁股又小小喷了一次。

“继续。”Alter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她的腰,在落地窗前抱着她吻她后颈。已经疲软的阴茎自然地从她的穴里滑落出来,湿湿热热地贴在她的后腰。这就是让他心有芥蒂的一点违和感的源头,怪女人,他在心里困惑又恼火地腹诽,粗鲁地抚弄她的胸和阴蒂。

“我不想让你担心。”她声线还有点抖,Alter整个人已经比她宽阔了不止一圈了,她被覆着贴在玻璃上,仰着脖颈迎合身后人湿热的嘴唇。“我怕我说了你就会过来陪我,我怕死了——我不想被你照顾太多,而且你还要,还要准备第一学期的考试。”

“莫名其妙。”Alter扶着她面对自己,托着她的臀,轻易地把她抱了起来,“你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所以她才不想这样的。三个月没见,又被Alter第一次在这段恋爱关系里掌握了一次非常绝对的主动权,现在褪去了那层寡言笨拙冷漠但还算温柔的壳,把一点深藏在血液里的,暴戾的棘刺外露。是迟早的事情,她早就想到了,除了一点点算不上优势的年龄差能作为压他一头的借口,这个人血液里爆沸的都是像野兽一样的本能,迟早要把她彻彻底底吞吃入腹。

“呜呜…!冷…”她的背被抵在玻璃上,狼狈地手腿并用勾着Alter的腰和脖子攀上去,吐着舌头要和他接吻。

Alter一边吮她舌头,一边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了她软烂的洞口斜斜地顶了进去。

“呜呜…Alter…”她意乱情迷地边亲边念叨,因为重力的原因只要Alter稍微一松劲,她整个人都会被串在那根壮观的阴茎上,体位关系位置变得无比浅的宫颈被戳得又酸又麻。像在发高烧,立香昏昏沉沉地任由Alter摇她,有几下Alter把她托得很稳,把阴茎退出去只留头在里面,急得她睁大眼睛直喘,又一下子松劲,逼得她不得不尖叫着抱紧Alter的脖子整个人被肉棒扎实地重新贯穿一次。胸紧贴着Alter的胸肌被压得变形,彼此都出了不少汗,黏黏腻腻地蹭在一起。结合处的高热爬到脊椎又烧沸了脑浆,又要到了,她凭着求欢的本能肆意地借着最后一点力气摇,舌头舔着Alter的唇面再舔到他的刺青。

“又要,又要到了。”立香叫都叫不动,可怜兮兮地在Alter耳边用气声这么说道。

撞击的频率陡然加快,Alter的腹部沾满了她喷溅的爱液,随着激烈的顶弄磕出了无比清脆的啪啪声。终于到的一刻她身体剧烈地痉挛,靠Alter紧紧抱着她才能不失重跌下去。

接二连三的高潮带来的余韵让她在床上蜷成一团。Alter也不管一地狼藉,上床扳她的下巴,借着灯光很深很深地打量她。

她抬手摸摸Alter的脸,“还是好不真实,我在做梦吗?”

“你梦里能喷这么多次?”Alter对她笑,露出尖尖的犬齿,被立香有气无力地踢了一下。

“你在视频里为什么没有这么多话?”她爽完了,看Alter只剩下单纯的对这张脸本身的欣赏,想起还有一点帐没有跟他算。

“你有跟我说很多吗?”Alter挑眉反问过去。

“哦。”她尴尬地点点头,被酒店套房高织数的床品包裹着赤裸的身体舒适得停止思考只想做笨蛋。

“我还有好多好多问题想问你…”她翻个身,缩到Alter怀里,“你待几天?”

“看你,还没买回去的机票。”

“哦,你没有作业要交吗?”她该让Alter早点回去的,Alter还要准备考试,也有自己的家人。但她又舍不得,一边戳Alter脸一边小心翼翼地问,“考试呢?”

“啧。来前交了一个,带电脑了,另一个这几天写掉。”他被抱着躲不了,咂下舌任由她胡来,“考试在年后。”

“那你想不想我。”那就是能一起跨年,她安心了,捧着Alter的脸又按捺不住要问

“别问无聊问题。”Alter凶巴巴地顶回去。

“要听。”立香执拗地看着他。

“啧,你以为我干嘛来这里?”

“要听。”立香又重复一遍。

“行吧,想。别让我再说一遍了。”Alter妥协。

“你回去以后能不能也每天说一遍呀。”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不能。”Alter瞪她。

“那明天我们干嘛去?”她已经心满意足,换了个话题。

“都听你的,我来这里又没有别的安排。”

“好,明天是周六,想晚点起床。下午先陪我逛个街,再陪我吃饭。”

“行。”

“买圣诞礼物给你。”立香抱着他宽阔的背,狠狠吸了一口他侧颈的气味。

遮光窗帘拉得严丝合缝,第二天立香醒来后都没法判断是几点,她下意识地去摸手机,惦记着要跟Alter说早安。酸痛的肌肉提醒她Alter应该在她身边,她翻身摸了摸,床边空无一人。

刷卡开门声也是在这个时候响起的,Alter拎着袋子进来,“醒了?”

她正磨磨蹭蹭从床上坐起来,“嗯,我们错过酒店早餐了吗?”她隐约看到Alter手里提的是便利店的袋子。

“对,中午了。”Alter还在适应时差,没睡几个小时就醒了,见立香还睡得熟就出去逛了圈。

“先给我看看你买了什么。”她又见缝插针地撒娇,定睛一看被丢到怀里的东西,是杯面。

最后本来想磨蹭到下午的藤丸立香还是利索地起了床把他拖出去吃午饭。

“可以先喊客房服务。”目的地是附近一家人气火热的拉面店,他无奈地看着边打哈欠边走得摇摇欲坠的立香说。

“那怎么行呢,这是你第一次来东京呀。”甚至是第一次来亚洲,她恍惚地想。周末的中午人声鼎沸,还要在门口站着等位。她腿还软着,靠在Alter怀里,懊恼自己该早点起床,至少不应该让语言不通也不认汉字的男朋友一个人瞎跑最后去买杯面。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带Alter来吃拉面这个主意也挺蠢的,这个人筷子用得不利索,最后还是另外去要了叉子。

尽管藤丸立香流露出了一点点愧疚,Alter本人毫不在乎。去哪里,吃什么,干什么,考虑这种事情有什么意义,反正藤丸立香会潜移默化地替他把事情赋予意义。他已经挺久没见到立香和他在同一个时区下露出生动的、不掉帧的开心,随着说话时呼出的雾气在冬天的冷空气里开出亮晶晶的花。吃完午饭以后被她拉着逛了半个银座,忙碌着在一家家精品店出入穿梭给他挑礼物,又一起排长长的队买奶茶和各家甜品店的圣诞限定小点心。东京的冬天太阳落得比都柏林晚许多,太阳西落后的湿冷也远比都柏林有威慑力,到了傍晚空中开始飘盐粒大小的雪,粘在他的发尾上,不多久就化开,打湿了一小撮发尾,还有几粒顺着他敞开的领口钻进去,于是逛着逛着脖子上就多了一条立香拆开包装袋踮脚给他戴上的围巾。

“还没到时间。”逛到无处可逛,她只好拉着Alter找了张长椅坐下,这里没有规模可观的圣诞集市,只有车灯和树上的彩灯汇成的河,“你饿不饿?”

“还行。”Alter把大大小小的购物袋堆到一边,还得留意不要压到立香刚刚买的柠檬挞。

“要做去年圣诞没有做的事情吗?”她嘴角也粘了雪,好像没擦干净的米粒,还有几粒被风挂在她的睫毛上。

她闭上眼睛凑过去,答案和雪花一起轻轻落在她的嘴唇上。

而正式坐在这家预约制的日法餐厅的里的时候已经彻底天黑了,“幸好昨晚临时有空位放出来,虽然有点晚。”她边把围巾叠好边庆幸地说。

应该是不错的一天吧,前菜和主菜都无可挑剔,服务员彬彬有礼还会用英语讲解佐的是黑松露奶油酱汁,她忐忑地偷看正在切海鳌虾的Alter,喝了一小口酒。

最后的最后还是因为夜晚很长体力消耗太多半夜饥肠辘辘一拍即合爬起来吃杯面。

室内温度宜人,她抓了Alter的T恤套上,坐在沙发上欣赏裸着上身的男朋友拆包装和煮开水。

“我突然想起来你之前还蹭过我的网飞账号。”立香突然把脸从杯面碗里抬起来,嘴角还沾了点番茄玉米味的汁。

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Alter费劲地在自己的记忆库里掘地三尺,“所以?”

“所以感觉很不可思议。你突然买单程机票跑过来,又临时开那么贵的房间。”立香喝一口汤,“我现在确定把事情弄复杂的人是我自己。”

在Alter开口前,她着急地补充道,“我也偶尔会后悔一小下,想那个时候答应你就好了,现在我们就能在都柏林…”

“为什么在都柏林?”Alter把空掉的碗丢进垃圾桶,一声闷响打断她,“你又不喜欢都柏林。”

“诶?”她诧异地看过去。

“娱乐活动太少,买不到甜度正好的小蛋糕,没有合尺寸的衣服,理发师品味没有东京的好,冬天总在下雨人都要发霉。”

“不都是你说的吗?”Alter看着被惊到的立香泰然自若地说。

“…是。确实是我说的。”立香抱着膝盖踩着沙发心虚地看自己的脚趾。

“但我没有那个意思。”她小心靠过去,把脑袋抵在Alter手臂上,“我还,想都没想过这个选项。”

“难道我有吗?少自恋了。”库.丘林.Alter用冷哼回应她。

“…不过只要你需要。”他想了想,还是勾过立香藏在自己宽松T恤下的腰。

“对我需要。”立香斩钉截铁地接,“不过不是指这件事…现阶段,我只知道其实我很需要你。”

“行。”Alter哑口无言,他百分百确定藤丸立香现在非常、非常清醒。他深深地看下去,立香已经翻到他怀里把通红的脸贴在他胸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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