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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曆(ラン暦)】編織溫柔的謊,2

[db:作者] 2025-07-26 12:46 5hhhhh 8550 ℃

  01.

  喜屋武曆心情複雜地看著站在他身旁的那名身形高瘦頎長,有著雪色頭髮,長相俊美精緻的混血少年。

  不知為何,他的腦中竟突然冒出了這句話。

  --狼是很貪心的,但面對獵物時,更會謹慎小心地狩獵。

  是因為昨晚奇怪的網路小說看太多,所產生的後遺症嗎?喜屋武曆心虛地抓起手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因為無聊而胡亂搜尋的瀏覽紀錄,然後有些汗顏地抓了抓後腦杓。

  「曆?」

  馳河藍加忽然停下腳步,偏過頭,那雙猶如冰川湖泊般的薄荷藍眼眸,正含笑地凝視著他。

  「怎麼了?你剛才在看什麼,看得這麼認真,該不會是跟“我”有關的吧……」

  藍加笑笑地看著他,語帶幾分揶揄地說。

  喜屋武曆聞言,身體猛地一震。

  他不禁佩服藍加的第六感直覺,有時候比狗的嗅覺還要靈敏呢。

  在藍加的注視之下,曆有些忐忑不安,眼神下意識地往別處游移,轉移話題地說道:「沒、沒有啦,只是一些你不感興趣的東西。」

  「走快一點,不然上學要遲到了!」

  「喔……」馳河藍加目光落寞地盯著曆越過他身旁的背影,那張俊美且精緻的五官,莫名變得有些黯淡無光。

  他輕吁了一口氣,眼睫半掩,情緒低落地喃喃低語著:「可是……只要是和曆你有關的--不管是什麼事情,我都感興趣。」

  02.

  今天新聞快報說,午後雷陣雨的機率,已經超過75%,可能會一直陸陸續續地下到凌晨,看來是沒辦法好好滑滑板了。喜屋武曆放下手中的滑板,神情無奈地嘆氣。

  早上出門的時候,他還抬頭順勢仰望了一下天空,那時候的天空看起來的確烏雲密布的,有著一層層厚重的灰色積雲,彷彿蘊藏著龐大的水分,導致空氣中的濕氣,明顯過重了些,除了讓人感覺不太舒適之外,也使得曆的頭髮變得比平時更加毛躁。

  喜屋武曆走在上學的路上,很沒形象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伸手扒抓著火紅色的髮絲;從少年蜜色的指縫間,岔出了幾撮彷彿某種野生犬類的鬃毛般,粗糙的髮質有點偏硬。

  這是因為喜屋武一家的魂現,本就是沖繩當地才有的中型犬種。

  --琉球犬。

  雖然只是犬神人的中間種,不過基本上還是能使用犬科動物的特性。

  而這個世界,總共進化分成了人類(猿人、猴子)和斑類,能獨自使用特殊力量的斑類,又再往上細分成三種金字塔階級;因其繁殖能力比人類還要低弱,因此斑類也擁有了能夠使同性間懷孕、繁衍後代子孫的技術。

  由於純種的繁衍能力受到一些影響,現在琉球犬的數量,在沖繩地區已經變得極為少見了。

  至於馳河藍加,他則是北極熊與灰狼的混血重種,屬於「隔代遺傳」的特殊案例,幾百年來,可能才會出現他這麼一個優秀的混血。

  畢竟混血種的進化論,又比起一般的繁衍過程,更加困難重重,並不是每個斑類都是那般幸運。

  據說藍加和他加拿大血統的爸爸,剛好都是擁有這樣的潛在能力。

  就力量來說,藍加可能還是比較偏向熊類吧,不過在嗅覺的靈敏度上,以及靈活的速度爆發力,卻媲美等級最高階的「狼」。

  喜屋武曆至今仍然還是搞不懂--像藍加這種天賦如此優秀的人,怎麼可能會喜歡和他處在一塊……?他完全不敢置信。

  『藍加,腰太出來了喔!再往裡面縮一點!』

  『很好、很好,就是這樣,繼續維持下去……』曆剛洗完澡,便又像是著魔似的,把手機裡存下來的影片翻出來看。

  他雙眼直勾勾地盯視著手機螢幕上,播放的紀錄影片,裡面的藍加笑得非常燦爛,而那時的他,還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菜鳥。

  但現在,卻變成自己只能默默地追隨著他的身影。

  因為不想被藍加拋棄在後頭,曆也不想讓藍加發現他的致命「弱點」,於是,他只好將所有的煩惱和悲傷,都一口氣地往自己肚子裡吞。

  曆就算內心不願承認,最後也得承認,他本來就不屬於「那裡」。

  藍加和那個愛抱夢一樣,他們兩人無論是天賦,又或者是血統,都是難得可貴的稀有重種。

  只有他不是……

  究竟要怎麼做,才能和藍加那傢伙一起走下去?身為斑類,不可能不去想著如何繁衍下一代,這可是關乎到未來最重要的事情啊,可惡。

  喜屋武曆攥緊拳頭,臉上難以掩去悶悶不樂的神情,宛如天空中那一團揮之不去的灰色陰霾。

  就連自己平時最喜歡的滑板,他也沒有什麼心情去碰了。

  真是令人感到相當糟糕的一天。

  03.

  「我喜歡曆,我是認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藍加……我也是,可是……」

  猝防不及地,曆被藍加「告白」了。

  但是,藍加卻也瞬間「失戀」了。

  馳河藍加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天台上,他抬起有些憂鬱的視線,伸長手臂,像是握住一團空氣似的,朝著雨後天晴的湛藍天空,張開手心,然後又緩慢地收起修長的五指。

  看見許久未見的溫暖太陽,從那一片灰濛濛的雲朵中,綻放出幾道熾熱的光芒,照亮了整座城市街道,以及任何一處陰暗的角落。

  少年俊美白皙的臉龐上,並沒有透露出一絲喜悅之色,反而更加黯然失神。

  他不能理解,曆明明還那麼在乎他,可到最後,竟然還是拒絕了他。

  曆不是說了,所有壞掉的東西,他都能修理好的嗎?

  就連他們的關係也是如此。

  那麼,到底為什麼……?馳河藍加那雙漂亮得猶如琉璃珠般的薄荷藍眼眸,彷彿映照出了不久前,夾著尾巴逃走的琉球犬身影,他喃聲地說道:「……別走,曆。」

  不要逃走。

  不要離開我。

  04.

  喜屋武曆這是第一次來到馳河藍加的家裡。

  和他們家三代同堂的大家庭不一樣,藍加只有和他的媽媽住在一起,並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而且他是獨生子;雖然在與他人的社交上,有時候表現出呆呆的樣子,不過其他的地方,他倒是顯得很獨立。

  自從上次當面拒絕藍加的告白,便讓曆心裡有些拘謹不安,深怕藍加又在他的面前,再次提起那件事情。

  難道喜歡對方,就一定必須得像兩條繩子一樣,打個結,繫在一起嗎?

  他這麼做,都是為了藍加好,長痛倒不如短痛。

  沒錯,他就遠遠地祝福藍加……早日找到適合他的交配對象。喜屋武曆凝視著櫃子上那一對紅色風獅爺裝飾物,對自己腦中的想法感到無言似的,扯了扯嘴角,露出苦澀的笑容。

  「……我發現你最近發呆的次數,似乎變多了呢,曆。」

  馳河藍加站在他身旁,語氣平靜地問道。

  「哪、哪有啊……」藍加不久前詢問他要喝點什麼,曆只回答了「隨便」,於是,藍加還真的很隨意地倒了一杯白開水給他,放在他的面前。喜屋武曆噘著嘴巴,小聲嘀咕地說:「明明你自己比較常發呆吧?」

  聽到藍加這麼揶揄他,讓喜屋武曆原本繃緊到不行的神經,似乎稍微鬆懈了一些;隨口頂了他一句後,曆才感覺到自己確實有點口渴。

  「對了,你媽媽今晚值大夜班嗎?」喜屋武曆坦然放鬆地,端起藍加放在桌上的那杯水,逕自「咕嚕咕嚕」地,暢飲而下。

  「是啊,一整個晚上,都不會回來了,如果夜間有急診,估計很忙的。」

  馳河藍加望著一口氣喝光一杯水的曆,不由得抿唇一笑。

  過沒多久,曆覺得眼皮有些沉重,忽然感到頭昏腦脹,腳步不穩地站起身,他一手扶著昏沉沉的額頭,一手扶著桌子,一陣頭重腳輕,彷彿整個世界都瞬間顛倒過來了,他的眼前一片天旋地轉。

  而剛剛坐在他身旁的藍加,甚至還出現了幾道模糊的殘影,簡直像忍者使出分身術一樣。

  「唔……我……這是怎麼回事?藍加……?」喜屋武曆用力地眨了眨一雙視線朦朧的琥珀色眼睛,一臉迷茫地問道。

  突然,身後有人抱住了他。

  有著雪色頭髮的俊美少年--馳河藍加將臉靠近他心心念念的人的耳側,吐息熾熱如火,輕聲呢喃地說道:「我一直……都很期待,可以和曆“交配”的那一天。」語落,他的兩條手臂倏地摟緊了曆勁瘦的腰身,讓曆整個人都不得不貼緊他的身體。

  馳河藍加彎著背,彷彿要將懷裡那個連路都走不穩的紅髮少年全部塞入自己的體內般,就像是出於動物的野性本能,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如此美味的獵物。

  「藍,藍加……」曆神色茫然,虛軟無力地撐扶著他。

  「嗯,我在這。放心吧,曆,我不會再讓曆你對我說出……你覺得自己配不上我的話。」藍加神情溫柔繾綣地,用自己線條姣好的下巴,去蹭了蹭曆泛起潮紅的臉,然後低聲地繼續說著:「我會讓你懷上我們的孩子,這樣,曆你就不會再這麼想了……」

  「配不配得上,不是由曆說了就算。」

  「為什麼不問問我是怎麼想的?」

  「……我一直想把你吃掉,曆。」

  「無論多少次,你--我都會吃得很乾淨,一丁點碎渣也不剩……不會留給任何一個人。」

  馳河藍加輕柔如棉花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們沒有機會知道你有多好。」喜屋武曆氣息混亂,眼眸流轉著滲進木桶裡的威士忌,琥珀色的魅惑色澤,宛如帶一點蜂蜜甜味的酒香。

  鼻頭上冒出顆顆汗珠,曆已經整個人神智不清,雙腳虛浮,根本無法從這個房間逃出去--無力反抗的他,只能任由身後的藍加放肆地脫著他的衣服,以及撫摸他的身體。

  喜屋武曆低吟了一句「不行、這是不正確的」,眉頭輕蹙,緊閉雙唇,最後,終於說不出話來,因為藍加真的摸得他好舒服、好爽……

  意識恍惚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條跳出水面自殺,彈落至陸地上的魚,由於過度缺氧,而只能拼命地張開著嘴巴,一翕一闔,想呼吸空氣,可最終從喉嚨深處發出來的,卻是灼熱又黏稠,甜膩到令人雞皮疙瘩起來的呻吟,以及喘息聲。

  05.

  「你看……這裡要多吸吸,讓它長大,為了以後我們的孩子能好好地吸吮母乳……我一定會努力幫你吸得脹脹的,曆。」馳河藍加輕喘著,面帶微笑地說道。

  喜屋武曆仰頭,滿臉通紅地悶哼一聲,沙啞地罵道:「當我乳牛啊?你這白痴……」晶瑩的汗水,沿著胸線往下流淌,曬成健康小麥色的胸膛往上一挺,彷彿是因為藍加說的話,而主動送上紅腫不堪的乳頭到他的嘴裡似的。

  馳河藍加見狀,眼尾笑得瞇成一直線,然後充滿感謝地張口含住曆的乳頭,一邊含著,還一邊含糊不清地說:「嗯唔……曆的奶,好甜,好好吃啊……」

  另一手則不停揉捏著被冷落的右乳,弄得曆激情難耐、興奮不已,胯間晃動的性器前端又分泌出更多的透明黏液,跨在藍加肩膀上的腿,膝蓋正微微顫抖著。

  「啊……哈嗯……藍加……嗯……」

  此刻的他,彷彿變成了一個承接男人精液的缽,一頭如烈焰般的紅髮,變得凌亂不已,時常戴在額頭上的深藍色頭巾,如今變成雙腕上的束縛器。

  喜屋武曆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因沒了力氣,兩條蜜色的大腿只能往兩旁敞得更開,正好讓藍加可以很輕鬆地捧起他翹而圓潤的臀肉,然後不斷使勁地操幹他。

  在抽搐縮緊的火熱腸道內,抖動著性器,播灑種子,灌滿溫度微熱且白濁黏稠的精液在曆的體內。

  房間內,無窮無盡地,迴盪著床板的嘎嗞聲,還有肉體的激烈碰撞聲。

  還要做多久?

  到底夠了沒?

  藍加那傢伙--射了滿滿的東西在他的屁股裡,多到無法吸收,滴答滴答地,沿著臀縫流下來,都弄濕床被了。

  簡直沒完沒了。

  從小學開始,便持續玩滑板到現在,喜屋武曆身上多的是各類型的傷,但只有這一次,是過去的他從來都沒有體驗過的痛苦。

  難道變成大人的過程,都是這麼疼痛的嗎?

  當他被藍加用碩長粗大的性器貫穿體內,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同時,也很清楚地感受到被硬撐開來,一片火辣辣的部位,隨著他的呼吸,蠕動著的軟肉,正貪婪地吸吮、擠壓著入侵體內的那根圓柱物;翻開來的穴口處,似乎有些許鮮血滲出來,隨著肉棒頻繁地進進出出,兩人鼻間都竄入一絲微弱的血腥味。

  瞬間,他們的頭上都冒出了一對毛茸茸的獸耳,眼曈如針般細長,犬齒尖銳無比。

  差一點,他的魂現就要跑出來了。

  雖然曆痛到想要放聲大哭,被藍加溫柔安撫地吻去了眼淚,也沒有辦法遏止嘴角溢出的哽咽聲。

  馳河藍加粗重地喘息著,下半身反覆地前後抽動,張口露出兩枚雪白的利齒,毫不留情地啃咬著曆頸部那片充滿汗水的皮膚,鹹澀的味道,格外地美味。

伴隨著一股強烈而莫名的爽感,宛如一道又一道的電流,在曆的四肢到處流竄著,抵在藍加肩膀上的腳趾,忍不住蜷縮起來。

  喜屋武曆半瞇起都是淚的眼眸,面紅耳赤,忘情地呻吟著,大腦熱得快要融化成一灘水,意識模模糊糊地,竟也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屁股,想要藍加用他那根發燙的硬物,再往裡面深入,多磨蹭一點。

  --那種酥麻刺激的感覺,開始令他有些意猶未盡了。

  06.

  結束了一場激情無比的歡愛後,馳河藍加替全身無力的曆,清洗了身體,還幫他受傷的地方上好消炎藥膏,脖子的地方被他咬得都是傷痕,雖然已經沒有再滲血,然而還是得纏上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繃帶,才能遮掩住那些慘不忍睹的痕跡。

  明顯是縱慾過度。

  沒有節制的予取予求。

馳河藍加為此,還特地到廚房煮了一鍋香噴噴的海鮮粥,向躺在他的床上,終於甦醒過來的曆賠罪致歉。

  這一切,都像是曆當初教他滑滑板的時候一樣--他把他照顧得無微不至,呵護有佳。記得那時的藍加,只是一隻還未學會飛翔的雛鳥,誰知道很快地,他便自己以迅猛的速度,茁壯成長,飛得比他更高。

也會飛得更遠……

  「曆。」藍加神情喜悅地低頭親吻著曆的臉頰,隔著一層被子,掌心十分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肚子,聲音溫和而低沉地笑道:「我們兩人的孩子,肯定長得很可愛的,我好期待。」

  這傢伙從剛剛到現在都在胡說什麼,期待什麼啊?「藍加……你到底……沒事吧?」他只差沒說「你頭殼是不是撞壞了?」。喜屋武曆有些膽怯地看著他。

而明明被他下藥的是他,卻變成他反過來關心對方,自己這樣是不是有點太犯賤了。

  但他覺得眼前的藍加,似乎有哪裡不太對勁。可與他幾次對話下來,又感覺好像沒這回事……他仍然看起來很正常,依舊是那個他熟悉的藍加沒錯。

  喜屋武曆捏緊手心,心有餘悸地忖想著:不過,那個藍加竟然會對他下藥?私自對他做出這種荒唐至極的事情……跟那個滑法總是霸道蠻橫、為所欲為的愛抱夢,又有什麼區別?所以他肯定是病了啊,而且還病得不輕。

  就算他心裡是喜歡藍加沒有錯,然而就這樣和他糊裡糊塗地發生性關係,這根本非他本意。

  況且這傢伙從剛剛到現在,還一直胡言亂語的,執拗地認為他能懷孕?

  拜託,男人怎麼可能這樣做一做就會懷孕了?

就在曆內心百般焦灼、困擾著,藍加的腦袋究竟正不正常時,忽然,他感覺到右手的一截中指,被強行塞進一個冰涼的物體裡。

  「?」喜屋武曆皺眉地垂眸一看,隨後,他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睜大,表情頓時呆滯住。

  「這、這是什麼?」曆有些驚訝地抬起手,原來那是一枚款式簡單的銀色戒指。

  「送給你的戒指。」馳河藍加低垂著兩排羽翼般的眼睫毛,斂去隱晦的眸光,道:「……我怎麼會有事?只要曆你沒事,我就什麼事也沒有。」

  聞言,喜屋武曆默默地盯著自己的手,說:「所以,這是你自己一個人偷偷跑去買的嗎?藍加。」

  他的眼裡根本藏不住欣喜。是的,曆怎麼樣都想不到,藍加這傢伙居然會做出這種浪漫的事情。

  馳河藍加逕自坐在床邊,注視著雙眼發亮的曆,他不由得勾起嘴角,然後用同樣戴著戒指的手,去握住他的手。

  「嗯,我還買了一對。」藍加笑得很幸福,柔聲地繼續說:「生個雙胞胎好了,不管是男是女都可以,這樣,我們就能無限地在一起……好嗎?曆。」

  喜屋武曆聞言,莫名覺得感動,忍不住反握住他的手。他喉結上下滾動著,神情格外認真,嗓音變得比平常還要更低,更沙啞地道:

  「要我原諒你就說嘛,笨蛋藍加。幹麻非得一直想要搞出人命……」曆在最後,終於臉紅地點頭同意了。

  雖然,這不代表著,人的自卑心,就會因此而消失匿跡。

  不過藍加總有辦法讓曆放不下他的。

  因為他在曆的身體裡,置入了懷蟲。

  就算曆的性別是男人,也能透過內射的交媾行為,順利懷孕……

  而這件事,曆是完全不知情的。

  直到某一天,他起床後狂吐酸水,他才徹底明白,自己是一輩子--都逃不了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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