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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颂]雪后小故事

[db:作者] 2025-07-26 12:46 5hhhhh 7090 ℃

这里是乌萨斯,在这片孤零零的荒漠里,可颂驾驶着摩托奔驰在荒野之中。前些时候她接了个任务,给一个住在乌萨斯边疆天灾观测站的一群天灾信使送信,这些天灾信使们的居所相当偏僻,想见到他们必须穿过一片比龙门还大十倍的无人区。这个任务可谓艰难异常,但同时伴随而来的是丰厚的报酬,于是可颂果断接下了这次的任务,她看上去信心十足。不过,在博士的强烈要求之下,拜松也一同随行。

拜松坐在她的摩托后座上,任务之前,他深知任务的危险性,因此备足了食物和水,行李挂在了摩托座位旁,轰轰的引擎声化作了这片荒漠唯一的音调。

“拜松你看看地图,我们还有多远。”可颂向他问道。

后座的拜松从口袋里掏出了这个地方的地图,可他左看右看着,又巡视了一圈周围的景色,他怎么也确定不了自己现在的位置。

“拜松,你找得到吗?”可颂又问了一句。

“那个,呃,可颂姐,我感觉,我们好像,唔……”拜松看着地图,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紧张地说了一声,“我们好像,一直在原地打转啊。”

“啊?怎么可能?”可颂觉得奇怪,她停下了摩托,转身从拜松手里接过他的地图,又与四周围进行着比对。

“先看看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吧。”可颂也看了看四周,她伸手指向自己左手边的一座大山:“这应该能当参照物看,那么这座山在地图上是……”

“可颂姐,我在地图上唯一找到的大山,是……”拜松伸手指了指地图的左下角,左下角果然标了一座巍峨高山,而自己和可颂的目的地,则在地图的右上角。

“喂,不是吧!难道,我们刚才一直在原地打转吗?”

“好,好像是的。”拜松看了一眼手表,似乎情况有些不妙。

“现在已经下午五点了啊,看来我们怕是没办法在夜晚到来之前赶到天灾观测站了啊……”

“怎,怎么办!”可颂开始担心了起来,“博士跟我们提醒过,一到晚上,这乌萨斯的荒原很冷,听说有零下二三十度呢!”

“我觉得,我们今天到不了了吧!而且,我不太建议我们夜晚赶路,夜晚赶路我怕又在这迷失方向,这可不好哦。”

“那,我们今晚只能露宿野外了吗?”

“别担心,可颂姐,我带了帐篷!”拜松拍着胸脯说道,可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高兴的表情。

“那还等什么,快拿出来。”可颂倒是看上去很开心,她欣喜着卸下了拜松打包好的行李,翻找着帐篷。

“啊,嗯……”他点了点头,将帐篷从行囊中抽出,两牛一起将这个帐篷给组装好。

而可颂,她看着这个帐篷,奇怪地问道:“那个,拜松啊,你买的帐篷也太小了吧。”

“因,因为我,我买的是单人帐篷啊。”

“啊?单人帐篷?”可颂一脸震惊,她弯下腰,量了量帐篷内的尺寸,确实这帐篷看上去只能容纳一个人的睡眠。

“因,因为如果我带双人帐篷的话,就塞不进去了,我以为我们能一天之内赶到的,我想是食物和水更重要……”拜松歪着头,解释着。

正在两人交谈之时,忽然天色一下子就黯淡了,太阳已经落山,并且与此同时,一阵寒风从西北方吹来,两牛被冻得瑟瑟发抖。

“好,好冷,先别管了,点火先。”可颂双手抱紧了自己,以此来取暖,她走到一旁,捡了一些干草,准备生火。

“阿嚏!要,要是我有像角峰叔叔那样的体质就好了……”

夜晚降临,一团烈火也在小帐篷前燃起,可颂和拜松坐在小马扎上,吃着压缩食品。

“晚饭……唉,这里就不指望有什么好吃的了。”可颂一边自言自语着,她拆开一袋包装,里面是一块乌萨斯大面包,由于要做成压缩食品,她上去就咬了一口,但这面包硬得跟砖头似的。

“稍微加点水,软化一点就能吃了吧。”拜松用铁锅稍微加热了一点饮用水,用面包沾着水吃,这样的晚餐毫无美味可言。

“啊,呜,没办法,将就着吃吧。”可颂虽极不情愿,但她还是不得不吃这样的晚餐,心里仿佛飘过一万头驼兽,她心想着:啊,我想念我老家的牛角面包了……

所谓祸不单行,他们刚吃完这无味的面包汤,一片雪花飘到了拜松的额头上,他抬头看了一眼这样的天。

“下雪了?”

“怎么这个时候来啊!”

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大雪接踵而至,甚至他们点的火都被雪水熄灭。漆黑之中,可颂先冲进了帐篷,而拜松还站在原地。

“拜松,这边,这边!”她拿出一根手电筒,照向了一旁木讷的拜松。

“可颂姐,可这是单人帐篷。”拜松伸手拍了拍头顶的雪,他被冻得直哆嗦。

“都这个时候了还管什么单人多人,你给我进来!”可颂抓着他的手,直接将他拽进了帐篷之中,她将手电挂在帐篷顶端,当做吊灯使用。

“呼,好,好冷!”拜松看着这张床,他不好意思地说着:“这样的床,要怎么睡两个人啊。”

“挤挤嘛,只要肯挤,肯定能塞下的。”可颂坐在床上,她看着帐篷外的雪天,外面已经积起一层雪了,她蜷缩在一旁,冷得发抖。而拜松正坐在她的身旁,两牛凑的很久,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话说拜松,现在几点了?”

“我看看啊。”拜松露出手腕上的手表,回复,“七点五十分。”

“八点都没到,现在怎么可能睡得着啊,但现在,也没办法出去。”她看了一眼拜松,问着,“拜松君,你冷吗?”

“冷。”拜松实诚地点了点头。

“冷的话,要不要一起来取暖。”

“一起取暖?怎么做?”

“这样。”可颂一边说,她一边靠近了拜松的身子。

“可颂姐,你这是……”拜松还没反应回来,可颂的身体忽然就贴到了自己的身上,她将自己推倒在了床上。

“拜松,穿着衣服不方便吧,稍微脱掉一点,我们来取暖吧。”她双手撑着床被支棱起来,随后,可颂卸下了自己的厚实的外衣,放到了一旁。

“啊,我……”

“不方便吗,不方便的话我来帮你脱。”可颂伸手将拜松外套的拉链拉下,他里面还穿了件衬衫,她还想继续脱,拜松忽然脸一红,他拉着可颂的手,有些不好意思:“那个,可颂姐,我自己来吧。”

“嗯,行。”可颂正说着,她将外衣全部脱下,上身只剩下一件胸罩。而拜松也脱了个精光,他就留一条小内裤,紧张地看着可颂。

“好,这样就对咯。”可颂关掉了灯光,她稍稍理清棉被,披着被厚大的褥趴到了拜松的身上。那一刻,两牛的气息互为交融,通过皮肤的接触,交换着大家的体温,纵使帐篷外风雪大作,帐篷内依旧温暖如春。

拜松就这样躺在床上,而可颂,她的脸蛋就在自己的耳旁,他抱着可颂的腰,她的双乳贴在自己的胸前,传递着来自可颂心脏的温度,这如此暖和又柔和的胸部,就像是龙门早点刚出锅的大肉包子一般。而可颂双腿还穿着丝袜,她双腿搭在自己的腿旁,他能清晰感受到这丝袜的质感。

好,好温暖,可是这样,睡不着……

拜松心里想着,并且也是在这是,他的生殖器产生了一些反应,忽然就硬了起来,抵在了可颂小姐的裆中。

“嗯,等一下。”可颂忽然察觉到了这异样,好像自己被什么东西给顶了一下,她左手撑着地,右手伸进被窝里去。

“可颂姐,等一下……”拜松还没说完,可颂就一把握住了他的生殖器。

“什么东西好大哦,让我开灯看看。”可颂坐了起来,她打开了手电筒,灯光下,拜松的裆部也仿佛搭起了小帐篷,鼓鼓囊囊的。

“啊,这……可颂姐,别……”可还没等拜松说完,可颂又把手放在了他的生殖器上,他忽然感觉全身每一寸肌肉的绷了起来。

“拜松君,你该不会是,勃起了吧。”可颂回想着以前学过的性知识,“勃起”这一概念也只是她听人说过,自己还没真见过哪个男人生殖器勃起后的样子。她略有所思,想着反正现在也无事可做,那不如痛快一下,于是,她一把脱下了拜松的内裤,只见他的生殖器挺立在她的面前,就像一座拔地而起的高楼。她伸手握住了拜松的牛子,拜松也紧张地看着她。

“呐,拜松,你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吗?”可颂转头看向一脸慌张的拜松,而拜松的牛子上,几滴前列腺液从马眼位置流出,滴在了可颂的手上。

“可颂姐,不好意思,我……”见此情况,他伸手去翻找纸巾,而可颂似乎不以为意,她舔了舔手上的汁液,又伸手拦住了继续翻找的拜松。

“我想,不用。”

“唉?可颂姐姐?”

可颂没有回答,她低下腰,凝视着拜松那粗长的牛子,一口含了下去。

“啊!”

拜松不禁叫了出来,昔日的纯洁少年,他从没尝过这样的感觉,自己的阴茎被可颂小姐完全含住,口腔的温暖环绕在生殖器上,这种被舌头与嘴唇包裹住的感觉,一种刺入骨髓般的愉悦感传递至大脑,他无比享受着这样的快乐。慌忙之中,拜松双手抓住了可颂的牛角,一上一下地抽动着。

“咕噜……咕噜……等,等一下,拜,松……太快了……”

“啊,啊……”拜松感觉自己的温度在不断升高,激动的心情更进一步高涨。突然,他的身体猛的一阵抽搐,牛子从可颂的口中抽了出来,并且,一摊白色的液体也被射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射在可颂的脸上。

“啊!”可颂被吓得尖叫了一声,她坐到了一旁,伸手摸了摸脸上的白浊液体,那是散发着腥臭味的精液,黏糊糊的,射了她满脸。

“啊,那个,可颂姐,我……”拜松拿起一旁的枕头,遮住了自己的脸,他有些自责,心想:我刚才怎么了?对可颂姐也太粗暴了吧。

“不要紧,你别在意嘛。”可颂微笑着,对此她并不感到生气,反而心中有些小开心,看样子,拜松他真的是个纯真的孩子啊。

“那个,纸我拿来了。”拜松从一边拿来纸巾递给了可颂,他还是害羞地抱着枕头,似乎在担心自己被批评。

“谢谢,真的没事嘛,不骗你!”可颂擦了擦自己的脸蛋,她凑到拜松旁,轻轻问他:“刚才那样,你舒服吗?”

“嗯,嗯。”他点了点头。

“别害羞嘛,你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吧。”可颂拿开了他的枕头,与他面对面看着,“那么,我刚刚让你舒服过了,你也让我舒服舒服吧。”

“唔,我……”

“来吧,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她说着脱下了胸罩,两瓣牛乳露在他的面前。

拜松红着脸,伸手抓在了她的乳房上,q弹的手感,蓬松的脂肪,就像一块硕大的果冻,他越摸越劲,直接坐起身来,将脸凑了过去,舔了一口可颂的乳首。

“啊!好舒服!记得别用牙咬啊!”

“嗯。”拜松搂着可颂的腰,舌头来回舔着她的大胸,而可颂也丝毫没有阻拦,她伴随着拜松的节奏娇喘了起来,激情又期待般的任由着拜松的行为。

他舔着舔着,一团乳汁从可颂的乳房挤出,大量乳汁送进拜松的嘴里,让他生生喝了一大口,并且也在可颂的一声尖叫中,乳汁满溢了出来,过量的牛奶洒在了拜松的脸上。

“哎呀!”拜松下意识地抬起了头,擦了擦脸上的牛奶,又顺手从一旁拿来了餐巾纸,先贴在了可颂的乳房上,先帮她擦干净,才回头来擦试自己的脸。

“这下,我们算扯平咯。”可颂微笑着看着他,又用手指沾了点他脸上的乳汁,塞到口中尝了尝,她心想着:竟然有那么多吗?我又不是奶牛。

“可颂姐,你也舒服了吗?”拜松整顿完毕,回头看向了她。

“上面舒服了,我还有下面呢,嗯?”可颂指了指自己的下身,而拜松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他点了点头,将可颂抱在怀里,又转身推倒在床上。

“唉,拜松君。”她如小鸟依人般缩在床上,拜松单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内裤上,温柔地摩擦着。

“是这样吧,可颂姐。”

“嗯,拜松,稍微用力一点吧。”

拜松点了点头,爱抚着可颂的下阴部,她的心跳不断加快,双腿却渐渐放松,任由着拜松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只是在来回的摩擦之中,可颂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愉快,拜松的力道既不激烈,也不迟缓,恰好控制在了最令她舒适的感觉。

突然,拜松停下了动作,他伸出了手,手上沾了些黏糊糊的液体,那是可颂流下的爱液。

“可颂姐,你的内裤脏了。”拜松有些不知所措,而可颂坐了起来,拉着他的手,舔舐着他的手指。

“没事,其实是,我没带更换的内裤啦!没办法啦,就只能这样,将就着穿吧,只是现在……”可颂自己动手将内裤脱下,挂在了一旁,“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会不会干。”

而拜松,他凝视着可颂的下阴,他一个纯洁的孩子可从没看过女孩子的下半身,脸蛋情不自禁地红了起来,就算帐篷外是一片大学,他也隐约感觉自己的体温,正不停的高升。

“你要不要也来尝尝,我的下面呢。”可颂张开大腿,向拜松示意,而他用手遮着脸,不知不觉又羞了起来。

“那个,可颂姐,真的可以吗?”

“嗯,用你的舌头试试吧。”

“好,好……”

拜松点了点头,他弓着腰趴在地上,面向着可颂的阴部,他有些紧张,温柔地说道:“那我,开始了。”

“来吧,拜松……啊!”没等她说完,拜松抱住了自己的双腿,舌头也伸了进来,一股无上的快感迅速送至了她的大脑。舌头可比刚才的手指摩擦要愉快多了,拜松来回用舌头舔着,而可颂握着他的牛角,随他的频率不停地呻吟起来,她的双腿盘在拜松的脖颈旁,愉悦感一遍又一遍地刺激着大脑。

“啊,啊,啊!……”

在可颂一遍遍的叫喊中,她也达到了高潮,阴道大量喷射着爱液,她喘着气,躺在床上。

“可颂小姐,这样就行了吧!”拜松亲吻了一下她大腿内侧的绝对领域,又抬起头,趴在可颂身上,安抚着她的情绪。

“呼,拜松,还,还没呢。”可颂回过神来,她低下头看见了拜松的牛子,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整,他的生殖器再次勃起,变得又粗又大。可颂面露微笑,说:“拜松君,我们还有,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呢。”

“好,好,我在听。”

“拜松君,要不要,要不要把你的鸡鸡,插到我的下面去。”

“唉,欸!”拜松惊讶道,“就,现,现在吗?可颂小姐,我感觉我还没做好准备!这么做的话,您会怀孕的吧!”

“怀孕那就怀孕了吧,不要紧,等这个任务结束,我们就回去结婚,怎么样!我们要在龙门,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我要让德克萨斯,还有能天使,她们都羡慕我们!”可颂一边说着,一边幸福地微笑着,她再次向拜松伸手,“来吧,拜松君!”

“嗯,我明白了!”拜松紧张地点了点头,他抓着自己的阴茎,对准了她的阴道,塞了进去。

“嘶,呜啊!”塞入的过程中,可颂也瞪大了眼睛,她也是个处女,她的下身还没被这样大的鸡鸡插过,插入的过程一开始,她痛苦地瞪大了眼睛,但仅仅过了几十秒,一切疼痛感都飞到头脑外,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快感。

“可颂姐,您怎么样了!”拜松没敢乱动,他紧张地向可颂问道,生怕自己做错了哪一步。

“没,没事,我们开始,我们开始做吧!”

“嗯!”

两人一同点头,拜松抱着她,一上一下抽动着自己的身子,阴茎与阴道的来回抽插,爱的体液洒在了床单之上。他们一边做,一边接吻,嘴对着嘴,唾沫混杂在一起,就这样在这片雪地中,两人身体互相结合着,就连牛尾巴都在不经意间缠到了一块。

“啊,啊,啊,还要,还要……”

“可颂姐,下面好紧啊……”

“拜松君,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都,都好……”

“那我就,生两个吧!”

这样,肉与肉的完美结合,两人下身的性爱整整持续了三分多钟,最终随着可颂的一声尖叫,她的快感达到了巅峰,拜松感觉着自己双腿传来一阵猛烈的抽搐感,精液也一同射进了可颂的身体内,他们终于结束了。他将牛子抽出,几滴精华滴落在了床单上。

两牛无力般的瘫倒在了床上,不住地喘着粗气,并且现在时间也很晚了,已来不及收拾干净,拜松帮忙关了灯,盖上了棉被,身子贴着身子,准备入睡。

第二天。

早晨八点,帐篷的远处驶来了一辆吉普车,车上的人察觉到这片雪地有异样,于是向着此处驶来,稍稍清理了下这边的落雪,发现了可颂的摩托以及他们的帐篷。那个人拉开了帐篷,看见拜松和可颂睡在了一起。

“你们是谁?怎么在这个地方野营?”那个人操着一口标准的乌萨斯语向他们招呼。

“嗯,啊,怎么了?”可颂转头看向他,一阵寒风吹来,让她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赶忙又将被单盖上。

“啊?我是企鹅物流的人,来给这边的天灾信使送信的。”可颂回答道。

“哦,给天灾信使送信啊,是给我们的吗?这边就我们一个天灾信使团。”

“嗯,啊?等一下。”可颂一惊,她拍醒了旁边的拜松。

“你们怎么,衣服都没穿,穿好了再说。”外面那个天灾信使拉下了帐篷帘,等他们起床。

“可颂姐,那个人就是这边的天灾信使?”拜松也同样惊讶。

“对,我们赶紧把衣服穿上。”她慌乱地找寻着自己的衣物,“我,我内裤呢?哦,昨晚挂这了。”

可颂不管那么多,拿起内裤直接穿了起来,结果这一夜的严寒全部顺着她的内裤,从阴部传导至她的全身,她被冻得直哆嗦。

“来来来,可颂姐,我来帮你。”拜松不顾四周的寒气,拿来了她的胸罩,并且帮她穿上。

两位牛牛整顿了好一会儿才慌慌忙忙走出了帐篷,而那个天灾信使正在一旁等着他们。

“不是,那个,天灾信使先生,我昨天看了看地图我还以为很远,您怎么大老远过来了?”可颂尴尬地问着。

“什么大老远,这里离我们营地就几公里路,开车大概十分钟就到了,我只是做天灾信使工作的例行巡查罢了,就看到你们了。”

“啊?什么,十分钟?”可颂一脸差异,她拿出了地图,指着远处的一座山,向他问道:“不是,这座山,不是地图上这个位置的山吗?你们营地在这里啊!”她指了指地图左下角

天灾信使接过地图,他看了一眼就明白:“哦,你搞错了,你看到的这座山在你这张地图上没画出来,你们这个地图画的范围太小了,你看我这张。”他一边说,一边拿出自己的地图给可颂示意。而在他的地图上,在最北部还有另一座山,而那座山已经超出可颂这张地图的范围了,所以并没有显示出来。

“啊这,所以,我们应该在……”拜松向他问道。

“你们现在在这个地方。”天灾信使伸手指出了一个位置,这个位置在地图的右上位置,离两人的目的地非常的近。随即他又补充了一句:“你们是骑摩托过来的吧,要是你们再赶一点路就到了,我们营地那边,上个月刚置备了暖炉,昨天晚上下那么大的雪,我们都很暖和,你们来的话还有大床给你们休息呢!”

“啊——怎么这样啊!”拜松忍不住感叹了起来,“要是昨晚再赶赶的话,就不至于睡野外了吧。”

“算了算了,其实,昨晚还是挺不错的。”可颂拍了拍拜松的肩膀,向他使了个眼色,“嗯,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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