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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放置玩法

[db:作者] 2025-07-26 12:46 5hhhhh 3230 ℃

“这里有比尔帮我就够啦,不用你来了,回去好好养伤吧,小可爱。”

“可我想学啊,还有不要叫我小可爱!”

“好的,小可爱。”

比尔是帮萨拉操作净水器,从事纯水生产的男奴之一。净水器是萨拉从飞船上拆下来的,上面装有先进的纳米反渗透过滤膜——这种膜是只要晒晒就能自洁的。至于精盐的制作则是利用用溶解度原理和沉淀法,容器用的是由耐热无菌材料制成的水箱,萨拉还把过滤分杂质溶液分离出来尝试粗法制碱,不过效果不是很理想。

氧气制造机也被她拆了下来用来研制药品。供我们呼吸的氧气机内部本来就有各种各样的抗腐蚀容器和密封气压装置,改造一下还能制造真空。萨拉不知从哪买来几本关于草药的权威书籍,利用现代的化学生物知识和实验思维去除了天然药草中的无效杂质和重金属成分,还尝试着在真空环境中对某些菌种进行发酵,并且用机械仪表来监视气压和温度。除了从飞船上拆和急救箱里拿来的各类器具外,萨拉还以高价买来了不少的玻璃器皿——由首都工坊制造,大部分都成色浑浊,混杂气泡和杂质。她甚至还找工匠打造了一台显微镜,镜片是用望远镜和飞船上的窥视装置镜片组合而成,放大倍数很高。

这些五花八门的玩意单独摆放在一个大屋里,还划分了避光和消毒的隔间。百无聊赖的我现在正坐在实验室的一角,迷茫地看着穿梭于各类仪器之间,穿着白布围裙的萨拉。她工作时表情严肃,一丝不苟,一边检查调整各类试剂,一边用笔记本记录,虽忙碌不停但有条不紊。

我很想帮她分担一部分工作,因为回到萨拉家的几天中,除了研究字典、抄写些药方外,萨拉坚决不让我参与任何体力劳动。我每天吃的喝的都有不少荤腥油水,丝毫不比在地球上差,身体状态一日好过一日,伤口痊愈的速度也加快了。

这种被女朋友包养的空虚感着实让我焦躁不安。如果说我能出卖色相当个小白脸的话倒可能还会稍稍平衡一些(不谦虚地说,我要是把脸遮上还是有点“色相”的),但萨拉一直没日没夜地忙来忙去,还经常出门访东问西。到了晚上我们同床共枕的时候,疲惫的她经常是倒头就睡。当她偶尔有剩余的精力时,除了照常欺负或调侃我一顿之外,也就仅仅是在就寝之前浅浅地亲热一番。从生物学角度讲,我和她的接触至今仍局限于表皮层,还没有涉及到任何黏膜或体液。

一周,也就是六天之后的一个晚上,我们又一次在床上缠绵——这回倒不是传统的女上男下模式了,而是萨拉平躺着,一只脚搭在我的大腿上,另一只脚被坐在一旁的我抱在怀里,我按摩着她的小腿和足部,为她舒缓一天的劳累。萨拉刚刚在药理学研究中搞出了些新成果,现在非常亢奋。

“要是能把这些菌类带回地球培养,至少可以拿10个诺贝尔奖!”床上的女友滔滔不绝地讲述那些细菌真菌的结构妙处所在,而我只能装作能听懂一般附和着这位外星生物专家。

这些天里虽然我们的物理距离很近,但心灵上似乎渐行渐远。我感觉自己和她之间的那条鸿沟好像越来越深,让我的内心愈发惴惴不安。

“亲爱的,让我帮你做点什么好不好,虽然我不怎么懂化学什么的,但至少可以打下手啊。”

等她的长篇大论结束后,我诚恳地请求道。

“打下手的话,比尔他们足够了,”萨拉微阖双眼,用藐视的神情看着我,“而且人家吃得少,干活还勤快,从来不顶嘴,哪像你。”

好像这些话杀伤力还不够似的,萨拉又叹了口气,用恨铁不成钢的语调说:

“你啊,还是好好学学怎么挨打吧,免得挨鞭子都比不过人家。”

来这里的几个月中,我虽然过得很惨,但作为从先进文明“穿越”过来的人类,对于这些体弱又不能直立的母球男性一直有种自然而然的优越感,而萨拉这番话彻底击碎了我的心理防线,甚至让我对自身价值都产生了怀疑。

搁在以前如果被她无端贬低的话,我肯定会理直气壮地反呛回去。但这些天里,我亲眼看到萨拉是如何地精明强干,对比自己的软弱无能,让本性懦弱的我更是感到了深深的自卑。

“你怎么啦?”萨拉看我低着头沉默不语,有些惊讶地问道。

要是我在凯蒂那老实一点,艾玛也许就不用离开,萨拉想要赎回我可能也更容易了。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简直毫无用处,只会给别人拖后腿,情绪愈发低沉。

“对不起,我说这些不是认真的。”萨拉端坐起身来正对我说道。

“亲爱的,请你原谅。”萨拉诚恳地说着,同时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拥抱。不知为何,她这样不寻常的温柔举动反而让我鼻头一酸,不争气地落了几滴泪。

这泪水里除了自责,也包含着前些天来在琳达和凯蒂手里受的委屈和苦痛。

萨拉丝毫不嫌弃我那没出息的样子,还鼓励我尽情排解发泄。在她不断的安慰和诱导之下,我结结巴巴地倾诉了自己的心事,竭力没哭出声来。

“真的很抱歉,没能早些把你救出来,”萨拉一边抚摸着我的脸颊,一边愧疚地说道,“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在乎我说的那些话。”

随后,萨拉郑重地挺直身子,认认真真地说道:

“亲爱的,现在说这些可能有晚了,但我还是要说:

没有你,我不可能实现自幼以来的太空探索之梦。

没有你,现在的我要么是太空垃圾,要么是一滩肉泥。

没有你,这个星球上的一切对我而言都毫无意义,我宁可去死。”

随后她停顿了一下,双手抱紧我的后颈,深情地说道:

“你是我的小英雄,以前是,现在也是,永远都是。”

说着,她轻轻抹掉了我脸上的泪痕,看我好受了一些,就凑在我耳边来了一句:

“其实,你要是给我当人肉离心机也不错,可能转速还快点。”

说着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把我给逗乐了。

这时,我猛地想到了什么,挣脱了她的怀抱,伸手去拿纸笔,然后开始画起草图。

第二天一早,我让萨拉带我去城里的工匠那里订购了一些计算好尺寸的齿轮、连杆和木板等零部件,由于工匠的轴承太原始,我绞尽脑汁设计了一个铜制轴承,钢制滚珠对于她们来说加工难度过高,只好退而求其次地用精磨的铜球代替。

蕾国工匠的加工技术和工艺总体上还是比我想象的要先进不少,各种工具也相当齐全。最出乎意料的是她们还会给一些铁制零部件镀铜。所以说我当初看到的骑兵们使用的其实是铁制兵器,只是在表面镀上了铜——从这种奢侈行为也能看出松原地区的铜矿储量之大。

过了几天,等第一批零件做好之后,我就开始测量误差、自己用简陋的锉刀和石块再次加工,萨拉高价赎回来的多功能小刀也发挥了大作用,可惜我们的斧头被奸商们高价卖到别的地方了,现在不知去向。

终于在长达一个月的琢磨和努力之后,我迫不及待地给萨拉展示了我的成品:装在大木箱里的,由两个人手脚并用合力驱动的加速离心机,相比之前那个萨拉从集市上买来的简易手摇装置,转速提高了数百倍,大大提高了固液分离的效率。

“看来必须得给你点奖励了,我的大工程师。”

晚上,萨拉把工作交给比尔他们之后,兴奋地拉着我的手向卧室走去。男奴们大概以为我这个怪异的直立人是萨拉带来的性奴,还用同情的目光给我送行。

从上次弄哭我以来,萨拉在我面前一直颇为拘谨,说话也小心翼翼地。这样的她还真让我有些不适应,不过我总觉得她在酝酿一场大风暴。

果然,萨拉刚进卧室,就迫不及待地关上了门。她让我点燃火炉和油灯,然后一边迫不及待地脱下外套扔掉,一边用审视的眼神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她脸上浮现出了略显狰狞的笑容,还舔了舔嘴唇,好像要把我一口吃掉。

“等等,你在干什么?”

我被她一把推到了床上,裤子也被粗暴地扯了下来。

“你说呢?”

只穿着内衣裤的女流氓爬上了床,膝盖顶在我身体两侧,手压着我的肚皮。

“Wait!Esperar!(西语:等等)”

内裤也被扒了下来,我立马夹紧双腿,像即将被猥亵的良家妇女一样抱着自己的处男之身惊悚地看着她。现在我下半身一丝不挂,上半身却还穿着ISA的夹克,场面颇为滑稽。

“哟,没想到你还是个小雏鸡呢。”

萨拉说着,一把扯开了我捂在下体上的双手——她现在的表情活脱脱就是个猥琐阿姨。

“我确实比不上你经验丰富,但是…”

话没说完,我就像触电般抖了一下,抬头发现她已经伸手握住我那早已充血的阴茎,开始一上一下地捋动起来。

萨拉的手冰凉而骨感,让我感觉有些瘆得慌。她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还时不时猛地握紧、扭转、拨弄我那可怜的肉棒。再加上她那颇具侵略性的眼神和牙齿反射出的冷白色光芒,给我感觉她就是在玩弄到手的猎物。

就在我稍稍适应她的野蛮手法之时,龟头顶端立刻被用指甲狠狠掐了一下,疼地我大叫起来:

“哇!你这种去站街都要倒贴钱的!”

“哎呦,那可真是对不住了,客官。”

萨拉拙劣地模仿着风尘女子的妩媚神态。

“要不,我给您做个变性手术补偿一下?”

萨拉笑意盈盈地说道,还作势要拿桌上的小指甲刀,这让我原本硬邦邦的下体顿时有些发软。

“切,吓唬谁啊,那玩意也就剪剪汗毛…”

我突然想起指甲刀是多功能的,紧急情况下还tm能截肢!

萨拉抽出隐藏的小刀,在床上把玩起来。利刃在油灯的照耀下闪着寒光,让我彻底软了下来。

“看你在这里过得这么悲惨,估计下半生也不想以男人的形态存在了吧,嗯?”

“别…女王大人…饶命。”

一看形势不对,我赶忙捂住下体,瑟瑟发抖。

大概是由于长时间的“驯化”,现在的我对女人已经毫无反抗意识了,除了对女朋友还能耍耍嘴皮子,剩下的就是求饶,连挣扎都不敢。

萨拉看到我流露出的惶恐之情,开始有些忍俊不禁,随后干脆放声大笑起来。

“瞧你那怂样,算什么男子汉,哈哈哈!”

见她那小人得志的模样,我不由得怒从心头起,趁她不备一把夺过指甲刀收好放在床边,然后抱起她的小蛮腰,不由分说地把她压倒。

萨拉笑得身体发软,也没怎么反抗。任由我翻过身来,将她的双手按在床上。

“怎么,小流氓,想要一展雄风了吗?”萨拉勉强忍住笑容挑衅道。

被我压在身下的萨拉没有丝毫慌乱和躲避,自然地挺着胸脯,碧绿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用轻佻的神情挑拨着我。

一阵空虚感掠过我的心头,下体也是松垮地垂落着,没有一点反应。连我自己都有些奇怪,明明被这个女魔头欺负了无数次,怎么这会却一点都不想报复回去呢。

“呵呵,我早就说过,你是个无可救药的家伙呢。”

萨拉把双腿从我胯下抽出来,然后抬起右脚轻轻蹬在我的胸口。

好像是某种不可抗力起了作用,我不自主地缓缓抬起手抱住她的小腿,低头亲吻了一下那光滑如玉的膝盖。

正当我要进一步享受她皮肤的触感时,萨拉却突然抽回了腿,然后走下床。

“把衣服脱了,然后躺下,手脚伸平。”

她用手指着床面,发出简洁的命令。

“凭什么要我…”

“不凭什么。”

萨拉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她那凌厉的目光扫过我的面庞,让我不由地躲闪起来。

……

我想通过前面的剧情,大概都能看出我的性格和体格是极度不匹配的。在咄咄逼人的女朋友面前,这种软弱更是被放大了。

于是,带着些许的犹豫和期待,我又一次屈服了。像她要求的那样躺平,眼睁睁地看着手脚被她用软缎带紧紧绑在床的四角,像一只待宰的肥猪。

随后,她踏上床,两脚跨在我肩膀两侧,双手叉腰,用征服者的姿态睥睨着我。

“你…要干啥”

我胆怯地问道。尽管理智告诉我,这种把生杀大权拱手送人的感觉糟透了,但下半身的思考方式显然不太一样,因为我明显感觉到那不争气的玩意又充血了。

“当然是继续刚才啊。”

“继续什么?”

我下体顿时一凉,但这回手已经动不了了。

萨拉没有回应,只是转过身,然后一下坐在我的胸口上,把我死死地压在她那富有弹性的翘臀下面。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钻进了我的鼻孔,让我有些飘飘然——这是货真价实的天然沐浴乳的味道。

萨拉手扶床沿,用双脚夹住我那高高耸立的肉棒,然后开始有节奏地让下肢起起伏伏。

这次的触感倒是相当地柔软,让我非常舒服,全身的肌肉也逐渐放松下来,很快我开始喘起了粗气。她还不时地夹紧双足或用柔嫩的足底来回揉搓,摩擦挤压高度膨胀的海绵体,让我不由得微微呻吟起来。我的下半身愈发燥热,蓄积已久的性欲也逐渐高涨。

“哈哈,你的小弟弟劲头不小呢。”

“不过以后也只能给女孩子当玩具喽,大概传宗接代什么的也不用想了,呵呵。”

这种羞辱反而让我愈发兴奋,肉体和精神都在急速接近高潮。这种感觉和自娱自乐的时候那种转瞬即逝的快感完全不同,而是如同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

就在我即将到达顶峰,即将要喷薄而出的时候,她却突然放开了双脚,转过身用轻蔑的神情看着迷离的我。她一边端详着我的脸,一边用脚尖在敏感的龟头上一点一点,还不时用两个脚趾夹住轻轻撸动几下,让我始终处于一种临界射精却又射不出来的难受状态。

“嘿,小废物,你想不想用你那胖鼓鼓的东西和我交配?”

来自胸口的压力让我有些窒息感,加上又十分临近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的高潮,我的大脑语言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不可控状态。

“萨拉,其实…”

“其实什么?”

她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在我以前的幻想里,我从来都没和你…性交过。”

也许是被萨拉的体香灌晕了脑袋,也许是缺氧带来的影响,现在的我迷迷糊糊地吐出了隐藏在内心的实话。

“那你会幻想些什么呢?”萨拉颇有兴致地问。

“嗯…你会踩我的手和躯体,或者像现在这样坐在我身上。”

“哈哈,果然是你。”

她俯下身子,伸出一只手爱怜地抚摸我那滚烫的脸颊。

“你真的从来没想过?即使听我讲过大学时那些事情之后?”

萨拉是个热情奔放的漂亮女孩,而且在美国西部上学,以往的风流韵事自然是相当之多,她对此也毫不避讳——倒不是我非要打探,而是她怕我这个来自东方古国的男人会在意这些东西,所以主动坦露的。

“是的,没什么变化,可能潜意识里我觉得…”

“…觉得什么?”萨拉有些迟疑。

“觉得我不配和你……”

她一下捂住了我的嘴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凝视着我。

“你是说真的?”

我无法发声,只能尽力点点头。

是的,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虽然听上去有些可笑和幼稚。

命运把她带到我身边,这已然是一种巨大的馈赠。

对我而言,她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只要静静地远望,就让我心满意足了。

如果非要留下自己的痕迹,反而像是一种玷污。

我从来不愿对她索求什么,更不奢求她对我承诺什么。

所以当她对我告白时,我一度以为自己活在梦里,久久无法相信。

萨拉呆呆地沉默了很久,随后嘴角渐渐上扬,又一次花枝乱颤地狂笑起来,让身下的我都一晃一晃地。

等她终于平息下来之后,才挪开放在我嘴唇上的手。

她庄重地低下头,和我四目相对,然后认真地问道: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可爱,这么诱人,这么不同寻常?”

萨拉的绿眸亮闪闪的,像夜空中的明星。

“为什么你总是那么美丽,那么骄傲,那么高不可攀?”

——也不知道这种话我是怎么说出口的,反正当时的我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坦白了自己的心声。

听到这话,萨拉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眼睛似乎有些湿润,她那翡翠般的双目这下愈发明亮清澈,让我联想起碧波荡漾的清池。

她带着深情的目光款款起身,把柔软的被子在我身上裹好,然后拿起衣服穿上。

紧接着,萨拉径自走向房门,随后转过身来,歪着头瞅了我一会,对我摆出一个可爱的笑容,右眼还调皮地眨了一下。

我傻傻地盯着她,等门轻轻合上之后,我才意识到——她居然抛下手脚被捆住的我,自己跑了!

宇宙里居然还有这么无耻的女人吗?就算是放置play也有点不合时宜吧,明明刚才你还那么感动的啊!喂!WTF!

那晚不论我如何挣扎,都没能摆脱四肢的禁锢,我不停地大喊大叫直到声嘶力竭,最后在恼怒与不甘中慢慢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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