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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勝】あといくつ夜を(台灣語),5

[db:作者] 2025-07-26 12:46 5hhhhh 7090 ℃

  05.

  爆豪勝己驚醒的時候發現該在床上的傢伙不在,猛地轉頭才補捉到站在窗邊的身影。房內已經壞掉的時鐘不會轉動,他不確定時間過了多久,但對方的臉色似乎比剛碰面的時候要來得好。

  『想到那孩子好像要去到我不知道的地方,就好害怕……』

  明明站在自己的眼前,卻像一碰就會消失那樣虛幻,爆豪一個箭步抓住看似細瘦卻結實的手臂。還在。對一瞬間鬆口氣的自己感到不甘心。

  窗邊的男人拉下那雙手的同時也跟對方一樣在確認,確認有沒有偽裝的可能性,如果是看透自己的AFO的話,或許會這麼做也說不定。

  但理性告訴他,這麼做沒有任何意義。

  沉默在兩人之間流動,綠髮的男人緩緩鬆開拉著自己僵硬的那雙手,喉嚨很乾,身體在顫抖,覺得似乎沒辦法好好發出聲音。

  「我就知道你會來。雖然,也不希望你來。」

  他早有心理準備,只是這天來得比想像中還快,不禁敬佩起爆豪勝己如野性動物般過人的追蹤能力。

  「事到如今還想把人排除在外?」

  「AFO的目標是我。」

  總有一天,你會需要跟強大的惡勢力對峙——

  作為OFA的繼承者,英雄DEKU一直把這句話銘記在心,他不奢望能做到像歐爾麥特的百分之百好,但至少做到不讓自己失望。

  綠谷出久的眼神冷漠的彷彿陌生人似的,但一切的武裝在爆豪勝己面前,都是徒勞無功。

  「只要在我身邊的話任誰都會受到傷害的,我已經不想再……」叩!的沉重聲響衝擊了腦袋,綠谷出久差點因此咬到舌頭,半瞇著的瞳孔閃著爆豪勝己糾結的神情,頓時觸動了脈動。

  「蠢嗎你?少自大了啊,誰覺得是你的問題了,那些傢伙都是在做該做的事。」

  爆豪勝己打從心底覺得那些都無所謂,受傷也好,受盡挫折也罷,只要堅守內心不容妥協的事物,就夠了。

  「這種事我也知道啊,但我無法不去想,無法去原諒,我——」

  轉換立場,綠谷出久一定也會這麼做,但若造成亂象的源頭是自己,還能這麼輕鬆的去化解嗎?他把一切都攬在身上,就是必須要去背負起那份重責大任,因為他可是從憧憬的英雄那裡,從歐爾麥特那裡……腦袋閃過總是垂著頭的高大身影,以及在掌心中感受到的那份溫熱。

  「——在那之前,多依靠別人啊!」

  強而有力的吼聲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傳遍了整間屋子,撞上綠谷出久哽在喉間的話,讓他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是目不轉睛的望著揪著自己的衣領往牆上扣的兒時玩伴,那雙燃著愠火的赤色眼珠。

  「沒人會因為這種事倒下,無論幾次都不會放棄,那些傢伙也是,沒你想像的那麼脆弱……你別給老子露出一副放棄一切的樣子啊!」

  綠谷出久欲言又止的最後還是把話吞了回去,說的沒錯,所以是在哪個環節出錯了?曾幾何時,連託付都讓人變得害怕。力所能及卻束手無策的包袱,是不是無形的將自己壓垮。

  「我會按自己的意思行動,你這傢伙再一聲不響的消失,老子死也不會原諒你!」

  『小勝你為什麼跟來了?!』

  『少自戀了!』

  「只有一個人的話,是要怎麼變強啊。」

  『別想著一個人就能贏啊。』

  就像強化玻璃被砸出一道裂痕一樣,堅定的決心在這個男人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擊,沒有能夠防禦的手段。

  ——不要再闖進來了。

  一雙手伸到了面前,就好像在說我來了,就好像被救贖了,綠谷出久略帶遲疑的驅動自己的手指,想要回握如光芒般閃爍的希望,然而下一秒卻被強硬的拉了過去。

  「你這傢伙臭死了!」

  ……欸?綠谷險些懷疑了自己的耳朵。

  儘管把綠谷搬來這個地方的時候爆豪用濕布稍微擦拭過了一遍,但身體的異味果然不是那麼容易清除的。

  「啊,好像開始進行任務時就沒什麼洗澡了。」有時還以雨水代替淋浴,綠谷隨意的嗅了幾下身上的味道,看得爆豪頭上炸出大大的青筋,拖著人直接扔進浴室。現在的綠谷出久就像個不會照顧自己的廢物,讓人看得不順眼,又沒辦法丟著不管。

  捲翹的頭髮已經結成一塊,打濕後也起不了什麼泡沫,洗起來十分費勁,綠谷乾脆的將這項任務交付給身後的兒時玩伴,靜靜想著這個爆豪勝己溫柔得像是他人假扮似的,卻又從粗暴的手勁中獲得一絲熟悉。

  爆豪沒有義務連身體都幫忙清理,把沖好水的綠谷晾在一邊,自顧自的脫去衣物,若不是特殊情況,他可忍受不了一天以上不洗澡,才剛沖濕,一旁投射而來的炙熱視線就扎得刺人,但那與情慾之類的無關,更多的是自責,對著腹部傷口的自責。爆豪冷笑了聲,諷刺對方事到如今還想要道歉嗎,堵著綠谷一時說不出話。

  「我只是,不想看到我最愛的人們受傷。」

  「嘿——還真是熱情的告白啊?」不承認也不否認的沉默,讓一股無名火在體內竄燒,「要講這種話就別給我擺出那種表情啊。」爆豪將綠谷拉扯進自己的領域,把不滿全託付給尖牙利齒,咬在對方的嘴唇上。

  「你這傢伙果然讓人火大到不行。」綠谷出久瞪圓雙眼、嘴闔不上的驚嚇貌讓爆豪勝己覺得這才像是他熟知的廢久。

  「終於露出一點蠢蛋該有的樣子了啊。」

  「蠢……唔!」爆豪扣著綠谷的下巴防止獵物有掙脫的機會,不帶任何情慾,如同報復性質一般,恣意地強佔那張毫無防備的口腔,黏熱的液體在交纏的舌頭間流動,逼得綠谷難受的嚥了幾口水,完事後爆豪彷彿得逞似的笑了。

  「奉還。」

  這句話讓心裡有數的人像立刻明白什麼似的接受了。

  「我可是沒有做得這麼過分啊。」

  比起沒能瞞過對方,更讓綠谷介懷的是——這是貨真價實的接吻了吧,柔軟的觸感似乎還殘留著,不是累到產生幻覺,也不是在作夢,他把嘴唇藏進手臂裡,想繼續沉浸在這種不真實之中。

  爆豪轉往綠谷的唇角咬了一口,嚇得他差點跳起來,急忙推開,「你不是來揍我的嗎?」腦袋裡的疑問有很多,消也消化不完,但現在更重要的是阻止不斷要縮短距離的爆豪勝己。

  上一次心跳聲如此嘈雜是什麼時候了呢。這段時間的自己就像因為憤怒而驅動的人偶,除此以外心臟都感覺不到任何動靜。

  但此時此刻,他明白了。

  自己的心臟一直都是為了誰加速跳動,為了誰興奮激昂。

  在這個人面前,就會變回那個『廢久』,所以他才最不想見到。

  「在揍了!」

  「不一樣吧!」嘴巴打架這種事聽也沒聽過。

  第三個吻已經不是挑釁了,綠谷出久心裡明白要拒絕,但一直以來緊閉的蓋子被強行撬開,啵的滿溢而出,他控制不住的回吻,爆豪也不甘示弱的反咬回去,與情調沾不上邊,彼此有的只是激烈的渴望,直到他們對上眼神綠谷才猛然叫了出聲:「歷代!」

  這聲喊叫搞得爆豪勝己一頭霧水,綠谷連忙解釋:「其實我現在的狀態是像意識跟他們連接在一起了。」

  「那正好。」爆豪總算逮到機會,雙手固定著綠谷的腦袋,提高音量,「聽好!你們這些傢伙給我差不多一點!這混蛋一旦開始就不知道怎麼停,至少覺讓人好好睡啊!」

  「等等?不是對我吼吧!」即便摀著雙耳仍舊隔絕不了爆豪的大嗓門。

  OFA的歷代繼承者們在領域中仍圍半圈坐著,當然綠谷出久的形態沒有在裡頭。

  『真是囂張的臭小子。』二代插著手臂不悅的說,隨後小聲的補上一句:『又不是我們不讓他睡的。』

  『是當初拒絕接受的孩子啊。』雙手交握的初代前傾著身體,一副深感興趣的樣子,『呵呵,還真是好久不見了呢。』

  曾有發生過被稱作是奇蹟的個性讓渡案例,但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小鬼每天都在想他的事怎麼也不像好久不見啊!上次還偷偷趁人睡覺的時候啾呢!』五代嘟了個嘴,一如既往的爆出很驚人的內幕。

  四代毫不留情的給了五代一個手刀,『說好的會保障他的隱私呢?』雖然為的不是抱不平,就只是想打。

  『偷偷親在額頭對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真是青澀呢。』七代陶醉於浪漫的想像中。

  『那根本只有親在頭髮上吧,不乾不脆的。』六代一語道破,還損了一句。

  從頭到尾都沒加入對話的三代只是站在二代身旁,默默地說了一句:『現在最該討論的問題是現況吧。』

  『不純同性交往!』歷代繼承者只有這種時候異口同聲,直接在持有者的腦中迴響,避也避不掉。綠谷的臉紅看得爆豪皺了一個眉頭,不斷質問裡頭的傢伙有什麼意見,他都奉陪到底。

  『你有一個很好的兒時玩伴呢。』『相反吧!』分成兩派聲音,最後負面評價以四比三險勝,其他繼承者吵成一團的時候初代對九代這麼說:『休息是為了走更長的路喔,至少今天好好休息吧。』

  綠谷不禁苦笑,「真是的,就算要奉陪也都是我啊。」

  「啊?你是怕了嗎。」爆豪按著綠谷的肩膀高速晃動,根本不給人反駁的機會。

  「我比較怕的是現況……。」方才開始綠谷就感覺自己變得精神奕奕的胯間與柔軟的物體緊緊貼合,都忘記他們現在可是全裸著的零距離接觸。爆豪蹙了蹙眉,嫌惡的瞪著抵住自己下體的硬物,不思議的不覺得噁心,又或者說有一種『贏了』的爽快感,「你這傢伙還真的是很迷戀我啊。」爆豪勝己的語氣聽起來似乎有那麼點開心,是錯覺吧?

  「這種話有人自己說的嗎?」就算沒了平時的驚慌失措,爆炸式的火紅還是在臉上迅速擴散。綠谷出久覺得性慾真是麻煩,不過就是接個吻,生理就自動起反應的男人未免也太沒尊嚴了。

  「抱歉,能先讓開……欸?」放著冷靜一會就會好了,突如其來的意料之外讓他瞬間無所適從;他不是沒有妄想過,那雙帶有厚繭的手掌圈住自己慾望的化身,把玩到解放的全套過程,但實際的情況比想像的還要糟上千萬倍,爆豪勝己的手指單是輕輕劃過性器的前端,就讓人異常激動,更何況還同時還被軟熱的陰囊磨蹭著根部,全身的血液彷彿都要往下體而衝。

  本來貼著自己的軟莖也在爆豪的套弄下慢慢脹大,會興奮的或許不只有自己,想像一下就焦躁難耐起來。綠谷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個為什麼的疑問,爆豪似笑非笑的說:「只是看著你的醜臉感覺還不壞罷了。」

  這回答一點也沒有解釋到,不過他認為爆豪勝己的性癖一定很糟糕,要不然對著討厭的對象,怎麼可能勃起……

  爆豪隨手撿起滾到腳邊的瓶罐,將濕滑的液體擠在自己手上,順著尾椎探入後穴,咕啾咕啾的水聲引起了綠谷的注意,從他的角度看得不是很清楚,因此第一時間並沒有意會到對方在做什麼,就這樣一步步踏入爆豪勝己撒下的網籠。

  「已經夠了吧?放著不管也會好的。」射出來或許會舒服許多吧,但現在的他只是抵抗著會深陷慾望的念頭。

  「還沒咧。」爆豪往硬挺的性器上倒下冰涼的液體,綠谷打了一個哆嗦;無聲無息間,龜頭擠進了狹窄的甬道裡,綠谷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分身被一點一點的吞噬殆盡,下體強烈的壓迫感才讓他猛然回神,「你做什麼?!」

  「都這樣還問個屁,SEX啊。」爆豪的口氣彷彿在闡述一件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他撐起身子控制括約肌的收縮,好容納不合理的尺寸,內臟被翻攪的感覺脹得難受,怪就怪這混蛋的東西長成這麼囂張的形狀,否則自己應該是要更從容不迫的才對啊。

  視覺的饗宴刺激著感官神經,因而愈發膨脹的性器接連不斷地糟到擠壓,無法抵抗陣陣的快意,綠谷出久咬緊了牙關。

  「平常吵得要死這種時候就不說話啊……」不像是要求回答的語氣,爆豪只是不滿的嘀咕著。

  「蛤……啊?是能說什麼……」

  哪有這個餘力,單是要把持理性就很困難了,綠谷不斷靠著大口喘氣緩減陰莖充血的腫痛。不可以感到舒服——這樣的聲音一直告訴著自己。

  「不是指這個。」爆豪抓著綠谷的後腦勺,強迫低頭閉眼的傢伙正向,「說的是叫你用那讓人火大的語氣,叫那讓人生氣的名字啊!」

  明明,總是黏在身後親暱地喊著,一旦什麼都不說就讓人渾身不對勁,尤其,是像要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現在。

  那雙一直游移不定的綠色目光,總算投向紅眸的男人,但似乎閃著一絲逃避之意。

  「不要。」綠谷小聲的提出拒絕,讓爆豪更加不高興了。

  「因為現在簡直跟夢一模一樣……」

  話還沒說完,爆豪就重重的用尚還未習慣的後穴,持續不斷的欺凌綠谷瀕臨極限的陰莖,滾燙的熱流差點就要一鼓作氣的往結合處衝去,綠谷扣住爆豪的腰才阻斷惡意的玩弄。

  「哈。還需要用更刺激的方式、向你證明不是在做春夢嗎?」但他沒料到爆豪換了一個方式絞緊被包裹著的性器,甚至掐著自己的脖子貼了過來,再用舌尖撩過他的下顎與唇邊。

  「呃!你真的是——」在爆豪勝己的面前,綠谷出久做不到壓抑及拒絕。身體的反應很誠實,腫硬的下半身在強烈地告訴爆豪勝己「我想要你」。

  「小勝。」像終於解開了長久以來的束縛,破繭而出,綠谷忘情的喊著朝思暮想的愛稱,搔得爆豪耳根都發癢了,接連的深喘使喉嚨變得沙啞,他用著與平時不同的低沉嗓音吻過爆豪的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喊著。

  爆豪勝己的自尊不容許,不過是個名字而已,怎麼可能就這樣讓他陷入無法自持的漩渦。他倏地被從背後抬高了臀部,綠谷操著自己的巨物再度撐開紅腫的肉穴,裡頭已經變得柔軟許多,能夠更通行無阻的往未開發的領域而去,每每頂得爆豪腿根發顫,避免洩出不該發出的聲音,爆豪只能咬牙在內心咒罵這個傢伙的肆無忌憚,卻也享受著,享受著綠谷出久對自己的索求。

  開始的脹疼逐漸轉為酸麻的快感,伴隨一次次的抽插,爆豪就愈按捺不住的發出難耐的低吟,而這促使綠谷更瘋狂的挺動腰部。

  綿密的紅印一點一點烙在白皙的背脊上,再用牙印一個個的覆蓋,綠谷出久就像要證明爆豪勝己此時此刻是屬於自己的,留下雙重的記號。以及,留下自己存在過的證明。

  綠谷換個姿勢抬高爆豪的雙腿,不放過每一處敏感的皺摺,變換各種角度猛烈地輾壓軟嫩的內壁,他發出舒服似的呻吟,咬上在眼前晃蕩的乳首,爆豪像觸電似的彈起,毒罵了句,但舒不舒服看身體的反應就知道,一抽一顫的腸道更飢渴的吞吐著腫脹的柱莖。

  激情的交纏使體內的熱度急速升高,雙方似乎都陷入腦袋一片空白的恍惚,四散的津液弄得一塌糊塗,浸濕了淋漓的胴體,抽插的水聲淫靡得加乘催情的效果。

  射精的衝動愈發強烈,綠谷想避開不小心就會內射的選項,卻沒想到爆豪的雙腿緊緊夾著他的臀部不放,就像在說別想逃,他緊張的縮起下腹,但怎麼可能有辦法控制得了;爆豪無視連聲的哀求,咬住他,在脖頸烙下顯著的齒痕,彷彿獵物得手那般愉悅;知道對方是刻意為之後綠谷只能束手放棄掙扎,嗚咽一聲抖著腰朝腸壁注入大量的熱液,爆豪也弓起身激烈的抽搐,挺立的性器跟著一點點的射出黏稠的濃液,退離的軟莖拉出藕斷絲連的愛液,黏黏糊糊的染上彼此的下體。

  沉浸於射後的餘韻,綠谷出久突然感覺眼前一片模糊,一股熱流似乎在眼眶裡頭打轉,化為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液體向下墜落,沾濕了爆豪勝己的臉龐。

  「是太舒服……還是說因為很溫暖……」

  支離破碎的想要組織言語,卻找不到一個適合的說法,只覺得那一瞬間不堪的自己全都被爆豪勝己接受了下來。

  爆豪二話不說的伸出雙手把綠谷擁進懷裡,像哄小孩一樣揉著他的頭,不過是相較暴力的方式。綠谷終於像能卸下一直以來的包袱,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滿腔的恨意也跟隨著淚水被發洩出去。

  「我真的是,最討厭小勝你了。」若被問說對長年的兒時玩伴有什麼感覺的話,綠谷出久一定會毫不遲疑的這麼回答。霸道、不講理、粗暴、逼迫,爆豪勝己諸如此類惹人厭的地方說也說不完,但一切也都讓他深深著迷。因為,若不這樣一直去否認的話,會變得放不下手。

  「老子比你更討厭,贏了。」廢物、自不量力、囂張、臭宅男,爆豪勝己有自信輕易就能說上上百個廢久的缺點。他討厭綠谷出久,沒有任何能夠駁回的餘地,但又有誰能規定不能對一個人擁有複數的感情呢。

  爆豪勝己一直想要抓住那個眨眼間就從自己面前消失的綠谷出久,就只是這麼簡單罷了。

  「哈哈,說什麼呢。不過也,最喜歡了。」再也無法再對這份感情說謊,破涕為笑的綠谷出久將唇貼在爆豪勝己耳邊輕聲的說,並深深的埋進髮叢中落下甜膩的吻。他們也曾經有過這樣的擁抱,即便已像是久遠前的記憶,他仍一直想回應那時候的呼喊,想要告訴對方自己哪裡也不會去,想一直在身邊,但一旦承諾了,毀約的一定會是自己。

  彷彿要將黏膩的情話吞下,爆豪用口堵上那張嘴,飢餓似的啃食殆盡,炙熱的眼神迅速點燃了彼此的慾火,「再做一次。」爆豪勝己只是忠於本能,只是順從自己的渴望,厭惡著把濫情的詞句掛在嘴上而不實行的傢伙,因此他總是最直接的用行動表示。

  第二回來得又急又快,爆豪勝己更加積極的進攻,綠谷出久當然也沒屈於弱勢。像是已經記住他的形狀,腸道收放自如的納入剛復活還很敏感的陰莖,恰到好處的包裹著。

  真是不可思議,單是確認了心意這件事,就能獲得至高無上的滿足。但還遠遠不夠,慾望如同無底洞那般深不見底,綠谷出久迫不及待地想要破除爆豪勝己最後的那道防線。

  「想要更深一點……」綠谷喃喃自語般地退出性器,爆豪還沒來得及反應,腰被高高抬起的同時雙腿也被重重折下,接著粗長的肉柱一口氣的貫穿深處,每一下都插到讓他幾近發狂的部位。

  綠谷連根沒入的肉棒一直刻意往某塊柔軟突起的地方猛攪,那裡總會像不允許他離開,坦率的吸吮著滿脹的前端。

  「呼、哈啊……你、這混蛋……」惡毒的話裹不住充滿慾念的眼神,他好喜歡,喜歡爆豪勝己赤紅的眼眸中,映照著自己的身影。

  比起沉溺性慾,更享受的是爆豪勝己夾帶情慾的低啞嗓音,如果這種時候喊的是自己的名字就好了,宛如遭到讀心那般,爆豪真的回應了他的請求。

  廢久。

  那是被多少人稱呼過都無法取代的,永駐心中的唯一。

  一切的堅持在爆豪勝己面前變得毫無用處,綠谷出久像個失控的猛獸解放貪婪的本性,放任自己的凶物在軟肉裡肆意妄為,央求般的希望能再說一次,爆豪吐了個舌頭,才不想讓廢久稱心如意,甚至咒罵綠谷拜託人的態度竟是同時把人操到說不出話嗎,下定決心結束後一定要宰了他。

  威嚇對綠谷出久起不了作用,他轉而親吻爆豪的臉龐,一路向著嘴唇,伸舌鑽入半開的口腔中舔舐,忘我得連換氣的機會都不給,紊亂的氣息伴隨銀絲斷斷續續的從交合的唇與唇之間洩出,不停攪纏陰莖的肉穴像在向他索求,綠谷也不帶保留的頂入,爆豪彷彿深陷高潮的不成聲低吟,令他更加快擺動的速度,又不希望這麼快迎來結束。

  舒服這類的話爆豪勝己不可能說,但為了更搔到癢處,腰部下意識的迎合了擺動,綠谷狠插的同時也圈弄起手邊硬挺的分身,擠壓龜頭已經開始流淌出絲絲透明黏液,敵不過兩邊的刺激,爆豪幾近痙攣的射精全都洩在綠谷的腹上。

  長射之後爆豪還斷斷續續的在排精,綠谷不禁興起了使壞的念頭,儘管腸道緊縮得粗莖寸步難移,還是小幅度轉為大幅度的頂磨強烈抽動的內壁,爆豪勝己充滿殺氣的雙眼就像在訴說有多不甘心,要他示弱是不可能的,他技巧性的控制括約肌收縮,本來就充血緊張的性器,在反覆的輾壓之下,將慾望一點也不剩的傾盡而入。

  熱暈頭的綠谷花了一段時間才從射後的空虛感回神,爆豪趁機夾著他的腰一骨碌把人壓在身下,活像什麼格鬥技似的,「再一次。」用著毫無情調的方式,霸道地強迫他勃起。

  「不、行啦,再做下去會讓小勝你負擔太大的,先……」

  「你這混蛋把人搞成這樣還想逃啊。」

  「我、沒有……」想不到辯解的理由,綠谷出久支吾到最後選擇閉上嘴。明明是被粗魯的對待,原本癱軟的性器還是不如自己所願的打起精神。

  「打到一半還沒跟你算的帳就先用這筆吧。」

  爆豪勝己不懷好意的笑了,借用黏糊的液體潤滑著彼此的胯間,從綠谷的角度看來十分色情。

  ——真是太不講理了。

  已經不是不能睡覺而是沒辦法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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