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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弟是寵妻魔人。婚前篇。貳。 咒術迴戰同人 宿伏,1

[db:作者] 2025-07-26 12:46 5hhhhh 4100 ℃

BGM:告五人 Accusefive - 披星戴月的想你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送出去的花都沒有後續或回覆,從禪院家出來已過了一個多月了,爺爺也解除了宿儺的禁足,前幾天嘗試跑去了禪院家,但都被擋在門外,僕人都說著沒有邀請函或委託公文拒絕放行閒雜人等,連幫忙傳個話都不願意,原來想見禪院惠可不是說見就能見到的

  已經兩次打道回府的宿儺生無可戀的躺著,繼續送花大概也沒用,打電話去應該跟親自去的結果差不多,那些禪院家的人巴不得他消失似的,不可能還好心的幫他轉接電話

  但他可不是個說放棄就放棄的人,從新振作精神坐起身想著老頭當初說要賣人情這件事,因為後來被自己摸混過去了所以沒有聽進詳細,他決定再去問問原本到禪院家比武的用意到底是甚麼

  有目的的宿儺今天晚餐便乖乖的到飯廳跟大夥用餐,看著家庭危機解除的兄弟們終於安心的吃上頓飯,看著爺爺也和往常一樣跟其他兄弟聊天,宿儺找了個時機點就開口問了爺爺原本打算怎麼治理禪院家,虎杖家主沒想像中的又大發雷霆,但也沒耐心再詳細說明一次,只說了跟御三家管轄區內的特級咒靈有關,是個連御三家都擺不平的案件,原本想讓宿儺去表現一下賣賣人情,但現在虎杖家也不打算攪和進去,至於原因就不再提了,臉都丟光了還想賣啥人情

  得到情報宿儺第二天獨自出了門,在市區外一處已沒落的區域有棟廢棄百貨大樓有只特級咒靈在那生亂,雖不再鬧區但也在咒術名門的管轄範圍內,當宿儺進入百貨大樓時都還沒有任何動靜,看上去也沒觸發特級咒靈的領域,但地上倒是有許多血痕跡

  直覺的往地下室走著,越往下走血腥味就越濃還挾帶著腐臭味及散落各處的屍骨,走到最下層,依舊沒有任何動進,但也沒有任何活人的跡象,來的路上宿儺用手機拍上了許多照片,滿地被啃食過的屍骨,展現了咒靈的殘忍

  宿儺沒有受到任何攻擊,但空氣中滲透著細微的殺氣,應該是隱藏起來了,這麼說來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這只特級咒靈非常聰明,知道來者非泛泛之輩,極可能是有判斷意識的特級咒靈,幾年前他也遇過一個型態更接近精靈的咒靈,甚至可以溝通,這裡的等級應該也不差,看來想伏除直接清場是最快又有益的辦法了,反正裡面也沒活人了

  宿儺轉了轉脖子的筋骨

  唉,真沒勁。

  其實他若把藏匿的咒靈找出來直接伏除或是直接展開領域清場都輕而一舉,但這都不是他今天來的目的,他是為了見上嬋院惠一面才來此收集情報的,現在他要的情報也有了,就當作來光觀的啥也沒做的離開了

  禪院惠向虎杖家提出了拜訪,親筆信送出三天後就收到了回信,出乎預料的被虎杖家主拒絕了,回信中並沒有寫上理由,僅說了不太方便之類的內容,禪院惠也沒有執著於虎杖家而改轉向了五條悟,又提出了一次作為護衛的想法,但仍然被五條悟以太危險的理由拒絕,看著拒絕的訊息惠有些生氣,明明有能力卻不願意幫忙,真的不知道五條老師心裡在想些甚麼,至從他成為禪院家主後五條老師就不再寵著他,反而變的時常跟他唱反調,雖然知道很多事頭都是為了他的安全著想,但這樣反而很綁手腳

  生氣的禪院惠對之後的訊息都是已讀不回,他必須冷靜想想接下來該怎麼獨自面對

  「惠,虎杖家的無賴嫡子又來了」只有私下的時候禪院姊妹習慣叫著禪院惠的本名,但在人前還是盡量稱呼惠為家主

  「下人說他帶了有關那只特級咒靈的情報,所以才放他進來」

  「嗯。」禪院惠隨意的應了聲便動身準備見客

  真希看著家主心情非常差的移動,聽說今天是跟五條悟聯繫,那生氣的原因肯定是那個人,希望虎杖家的無賴帶來的真的是有用的訊息,不然這次絕對會被生氣的惠親自掃出去

  來到會客的和室,宿儺穿著便服盤腿坐著,已經習慣虎杖家沒有家教的模樣真希已不想再對著無藥可救的人啷啷什麼,禪院惠這回也沒有如之前那般親切先打招呼,由家臣服侍坐入主位後手肘扶著和室椅的手把,臉上明顯掛著情緒,這樣其實明顯有些失禮,畢竟惹他生氣的並不是虎杖家的人,但他就是卸不下目前的脾氣就這樣使著,但看在宿儺眼裡生氣的禪院惠更是美不勝收,目不轉睛的看著每個帶情緒的動作

  「找我甚麼事嗎,宿儺先生」禪院惠語調冷淡的問著,這模樣讓宿儺差點忍不住吹了哨

  「誰把你弄生氣了?」提話不著主題,什麼不問就問人家的雷點

  「跟你無關,無賴」

  「女人,問你家主的,不是問你」

  「你...!」

  「真希前輩」禪院惠抬了手讓禪院真希坐回位子上

  「宿儺先生,我現在沒時間跟你鬧騰,有甚麼話就直說吧」

  「給我你的電話」宿儺伸出手,像要討東西般示意禪院惠交出自己的通訊方式

  禪院惠鐵青了臉,禪院真希也上前一把拍掉宿儺無禮的手

  「虎杖宿儺,這裡可不是讓你瞎鬧的地方」禪院真希手握上佩刀,只要這無賴在說半句廢話他絕對馬上一刀砍上去

  「別激動,我還沒說完呢」宿儺舉起大手擋在真希的面前,讓她別衝動撲上來

  「那只特級咒靈的地盤,我去過了」

  禪院二人一副不相信的臉看著宿儺,他們派出的咒術師可是連一個人都沒回來,單槍匹馬的怎麼可能毫髮無傷,認為宿儺說出的情報並不可靠

禪院惠抬了抬眼,想到宿儺會使用轉生術加上可以斬擊所有事物的術式,也許是有那麼點可能性…

  

  「你有證據嗎?」口說無憑,總要看看宿儺有沒有帶回什麼可以證實的東西

  「所以說跟我加個LINE或電話,我這有照片可以跟你分享」

  「我知道了,真希前輩,麻煩妳...」

  「我要你的」宿儺豪不客氣地用手指著禪院家主

  看著執意的宿儺,禪院惠忍不住嘆了口氣,眼神凌厲的看向宿儺

  「追求男人、送花示愛,你糾竟在打甚麼主意」

  「哈!看來你懂那些花語,怎麼不給我回個信?」

  「…回了,你爺爺幫你拒絕了」雖然信的內容並沒有回應宿儺的愛意,但他確實有寫信到虎杖家,也確實被虎杖家主拒絕了

  「天殺的,直接找我不就好了」宿儺翻了個大白眼

  「我幫你處理這個特級,但你要回應我的心意」

  宿儺打開了手機的相簿示意要禪院惠拿走,接過手機禪院惠面面相覷的看著宿儺拍回來的畫面,只能用慘不忍睹形容

  「都死的,沒活的了」看著禪院惠發白的臉,宿儺知道這個案件他唯一在意的就是派出去的咒術師們的生死,現在確定沒有生者了,也不需要再執著那些救援的計畫

  「家主大人…」真希擔憂的看著面無表情沉著臉的家主

  甚久,禪院惠放下宿儺的手機,抬手痛苦的扶著額頭,一切動作宿儺都安靜的看著

  「宿儺先生,今天請先回去吧」禪院惠用著幾乎懇求的語氣說著,被憤怒、悲傷、懊悔種種心情纏繞著,身體細微的顫抖讓他說出的話都成了啞音,已無法再說出其他話語

  「嗯。」沒有任何死纏爛打,宿儺直快的回應了禪院惠的請求,收回手機起身準備離開

  看著禪院惠痛苦得神情,他知道待著也沒用,無聲的跟著領路的僕人走到大門,他並不急著要馬上把禪院惠追到手,該進該退他自己會難捏分寸,告訴禪院惠咒術師們的死訊早猜到了大概是這種情況,所以才如此坦然的接受禪院惠的請離

  「虎杖大人,請慢走」僕人準備帶上大門

  「你們家主還欠我一個回應,下次我來至少轉個話問他見不見」說完不等僕人回應宿儺便跨步離開

  之後宿儺意外獲得了能自由進出禪院家的特權,而且是家主親自獲許的,宿儺知道後便時不時不請自來,不像之前那樣被拒於門外,只要宿儺來僕人們都會招呼,雖然要見上禪院家主一面還是不容易,不是跟代表開會就是忙著跟幹員討論著待處裡的案件,根本沒時間理他,都沒能見上心愛人的宿儺也不疾不徐,每次來喝喝茶跟禪院家的人打個關係,太陽下山前就會識相的離開,有時還帶上些禮物跟點心要轉交給禪院惠,不管是不計時間的等待還是送花、送禮物各種把妹的招他都用上,就為討一個歡心

  太常出門的宿儺也被虎杖家的兄弟發現到了不對勁,跟他最親近的悠仁幾次試圖探聽宿儺在搞什麼,但都徒勞無功,對於小孫異常的活動虎杖家主多少有幾分知情,但他也放任著宿儺,想追禪院家主這事根本開玩笑,估計都是去吃閉門羹的,他堂堂一個虎杖當家平常都見不著御三家的人了,何況是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夥,不用太過擔心那傻子能幹甚麼大事,過陣子大概就知道自己多自不量力了

  今天宿儺又吩咐裏梅買了高級的和菓子點心,準備下午到禪院家串門,不知道禪院惠喜歡甚麼,但日式的甜點應該不討厭,幾乎把整條街賣日式點心店都買過一輪的宿儺想著下次試試網路上的團購名店好了,遠一點的店家點心也比較稀奇,雖然他不知道那些點心幾乎是被禪院家的人給分食掉了,但是都經過家主同意的

  對於宿儺平繁到訪及送禮物的行徑禪院家主是知道的,但就放著沒理會,也沒刻意安排時間跟宿儺會面,說在躲這人也不全然是,畢竟他確實很忙加上見了面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知道全員的死訊後禪院惠發了公文請代表派五條家主清場,沒讓宿儺去處理,所以也沒有回應宿儺的必要,收到委託五條悟也很快速地就將此區夷為平地結案

  現在他們正忙著打理身故咒術師們的後事及為眷屬們申請政府的補助,平常都是交給幹員打理,這次損傷的人員真的太多,家主不得已必須親自指揮一切事項,以撫平哀痛的家屬情緒,根本無心談戀愛

  相比能自由進出禪院家的宿儺,五條家主就沒那麼好過了,除了收到委託以外禪院家幾乎拒他於門外,原本就不好進出禪院家的五條悟現在連私下傳短訊也被禪院惠無視、不讀不回,心知肚明自己養子的脾氣,五條悟也乖乖地等著惠消氣,等待的期間從旁得知了虎杖家的嫡子經過那次比武後就開始打禪院惠的壞主意,而且超級積極,作為家長當然不會坐視不管,今天他就在禪院家的門外等著聽說沒兩天就跑來串門的癡情男,不,應該說是癡漢比較貼切

  不出所料宿儺提著新買的點心從禪院家的壁外緩緩走來,看到站在門外的白髮墨鏡男便認出是五條家的家主,但宿儺沒打算跟眼前的人問候,熟悉的按下禪院家的門鈴,僕人聽到他們聲音都習以為慣的讓宿儺先等著,待客不能怠惰,該有的待遇還是要有,這是禪院家主的堅持,但都隨機不請自來的訪客還是讓人有些頭疼,每次都會請宿儺在外稍等數分,讓他們準備一下會客室

  「你就是虎杖家的嫡子?」五條悟出了聲,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男人,比起虎杖家主那小個頭的老人這孫子長的可好了,體魄高大,且體內的咒力量非常驚人,看來是個咒術高人,難怪虎杖家主那麼有自信的推銷,確實是有點料的人

  「我是五條悟,你應該聽過我」

  「哼,何止聽過,連人品都略知一二」宿儺不親切的回應著,跟沒意思的傢伙就省點話聊的態度

  「那你也知道我是禪院惠的養父吧?」

  「喔?那倒是沒聽過」一聽到禪院惠的名子明顯有了些興趣,眼前的癡漢果然對惠意圖不軌

  「作為家長我只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五條悟拉下墨鏡,看了一眼宿儺手上提著的禮物,一瞬間禮物的紙袋整個扭曲變形,裡面的點心大概也不成樣了,看著突如其來的威嚇,宿儺淡定的提起袋子看了看,並壞笑的看著眼前的家長

  「離我的惠遠一點,虎杖宿儺」

  「呵,恕難從命,況且現在被拒在門外的可是你這個家長,誰讓你惹人家生氣,要是我可不會這樣做」

  這幾趟的串門還是有些收穫,從口風鬆的下人那打聽到了禪院惠那天生氣是因為跟御三家的五條家主意見不合有關,不過因為工作氣成那樣有些不太合理,原來是對自己家長生氣,那就好懂的多了

  沒繼續對話,五條悟依舊充滿敵意怒視著宿儺,聽見大門傳來聲響便瞬間移動消失在宿儺眼前,此時僕人也打開了門,看到訪客手上提著一個變形的紙袋不免疑惑的皺了眉頭但沒有多問,宿儺也沒解釋的將紙袋給了出去並說了丟掉就好,家臣看了看紙袋內已經擠壓變形的點心,雖然不知原因但心想著真是可惜,這可是XX車站前那家超有名、超好吃的高級和菓子,但已經稀巴爛了,今天是沒口福了

  「喂,你們家主有對象或未婚妻之類的嗎?」

  都死纏爛打這麼久了現在才想問這種問題?!。替訪客送茶的僕人內心無奈的OS著,眼前的男人真的是不可理喻而且還超有本事,光是家主同意讓他自由進出這件事就空前絕後了,剛開始禪院家上上下下都在瘋傳家主是不是心動了,還好之後家主都對宿儺不理不睬的才沒有繼續傳言下去,這人也只會來坐著等,像乖狗狗一樣沒鬧事,真是事事皆稱奇

  「家主目前以事業為重,沒有心儀的對象」包括你!

  「嗯。」宿儺拿起熱茶喝了一口後放下,看著冒煙的茶水想了一會,自己這樣也有一陣子了,時間一久也讓人有思考的時間,禪院惠那不冷不熱的態度也等的有些膩了,原本覺得花時間等待看有沒有見上一面的機會,越鐵壁的美人越有追求的價值,但現在等的有點沒信心了,再怎樣忙也應該撥個時間出來見一下,禪院惠擺明的就是不打算見他,那只特級咒靈聽說也被五條家解決掉了,所以大概是打算不見也不回應他,必須想想新的法子,不然自己等成白骨也沒能有進展

  「喂,我今天不待了,但幫我傳個話給禪院惠」宿儺趁添茶時讓僕人替他傳話

  稀奇了,虎杖嫡子來這麼多趟這還是頭一次說要傳話給家主,畢竟是收了人家很多次禮物加上這人這幾趟來的表現都挺安分的,雖然有些為難但還是答應了下來,送走訪客後告知了真希虎杖嫡子要傳話的事,真希也覺得稀奇,放著他這麼久了終於是按耐不住了吧

  「他要說什麼?」還是先幫家主過濾一下那個無賴的口信,如果是甚麼肉麻或抱怨的話就別去煩家主了

  「虎杖大人說他不會再來了…」

  「蛤?他說甚麼?」真希不敢置信的看著家臣,想確認是不是她聽錯了

  「虎杖大人說不會再來打擾了,希望家主保重身體」

  真希有些反應不來愣了幾秒,那個無賴居然放棄了?!

  「…知道了,我會轉達給家主」

  回到家主的身邊,看著依舊忙碌在文件高山中的惠,看來還要再忙一陣子,決定先不拿虎杖嫡子的事打擾家主,反正那個無賴來不來也沒有人太關心

  那天之後過了一陣子禪院惠才發現最近都沒有家臣再來呈上宿儺送的禮物或點心,主動提問後真希才說起他已經不打算再來的事,聽聞後當下並沒有想太多,但入夜就寢時禪院惠看著木樑的天花板,突然想著想著就失眠了,雖然不打算回應宿儺的心意,但好像欠了一個正面的道謝,畢竟也是宿儺提供了特級咒靈的情報才讓他放棄救援順利的結案了,沒辛勞好說也有苦勞,決定等最近的事情忙完後再正式與宿儺補個道謝,禪院惠重新拉上被子逼著自己趕緊闔眼歇息

  隔日,雖說要等忙完再安排,但一想道宿儺的事就無法專心辦公,從早就感覺自己坐不住,無奈之餘禪院惠讓真依私下去打聽看看宿儺的聯繫方式,還交代了不能讓真希知道,不然大概會被阻止掉,交辦完後才有些心情開始打理公事,低頭繼續看著滿桌待批的公文,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只是內心好像有一種覺得可惜的感覺,腦子就一直回盪宿儺的身影

  真依從伊知地先生那打聽到了宿儺的手機號碼,還意外知道了宿儺之前有匿名協助幫忙過一些案子,但本人都要求不能公開身分才接受委託,只拿取報酬並沒有留下任何紀錄,只有接應的伊知地先生知情,連御三家都不知道,不過通常丟出去的案件都是御三家推辭不接手的,真的沒辦法了政府才向外求助,也不是太光采的事,所以像宿儺這種不沾光的咒術師反而正好

  聽到這些情報禪院惠並不意外,宿儺很強,甚至可能比自己還強,這點他清楚的很,那次交手從頭到尾都是自己在虛張聲勢,對方根本沒認真

  又自顧自想著宿儺的事情,禪院惠甩了甩腦袋讓自己別再分心,最近只要思緒一有縫隙他就會想到宿儺,很奇怪,明明之前對方死纏爛打的時候他都沒感覺,現在人家說不來找他了就開始渾身不對勁,有時甚至猜想宿儺是不是真的放棄了,這樣好像也不錯,沒有私情的話代表私下可以有工作上的來往,但想到這內心又有一股莫名的失落,被自己搞得很亂的禪院惠又甩了一次腦袋,專心回到工作上

  看著原本做事一向全神貫注、俐落的家主最近時不時的分神跟嘆氣讓真希有些擔心是不是太操勞身體受不住了,但看在雙胞胎姊妹的眼裡就是另一回事了,某人的電話號碼也給了,但看家主一直遲遲沒有跟對方聯繫卻又每天落魄的想著,真依決定要自己暗地裡默默欣賞家主情竇初開的模樣才不跟真希那個木頭女分享

  日復一日的過著,那個說不來的人真的沒再來過,肉麻的花跟禮物也沒再出現在禪院家,一切像回到了往常一樣,沒認真數日子的禪院惠只覺得好像過了很久

  今天終於是久違的休假日,所有公事都上了軌道,之後的鎖事交給幹員處理就行了,真希要他好好連休個幾日,覺得很久沒出門逛逛的禪院惠換上了便服打算自己到市區兜一圈,一直悶在禪院家腦子竟想些奇怪的事

  「惠,你的車我讓下人備好了」

  「謝謝妳,真依前輩」

  「有跟對方聯繫了嗎?」

  禪院惠停下動作,一看便知肯定是還沒有,雖說也不意外,畢竟她們家的惠可是個異常矜持的人

  「說來丟臉,我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麼好…」

  雖然藉口說要跟宿儺道謝才要來了電話,但都過這麼久了突然聯繫對方實在有點牽強,又不能劈頭就問是不是真的對自己沒興趣了、就這樣說來就不來了

  「這種事情順著自己的感覺走就好,如果對方真的這麼沒度量那就算了,惠適合更好的人」

  什麼話…。

  說的好像他喜歡宿儺似的,他只是不喜歡欠人情,原本以為對方會一直等,但也是自己任性晾了宿儺太久,如果真的是生氣放棄了也能理解

  坐上駕駛座,惠盯著手機看著一次都沒撥過的號碼,想著如果是先傳訊息問候應該會好開始一點

  想起了宿儺曾跟他要過LINE,雖然在禪院家任何書信都還是敦循傳統,親筆手寫來往,但他也是個時下的年輕人,大眾的通訊軟體還是會用的,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情將宿儺的機號輸入到APP的好友尋找欄裡,按下搜尋…

  『虎杖宿儺』APP出現了匹配的用戶

  天啊,還真的搜到了。

  既然真的有LINE可以聯繫禪院惠決定就先送出好友申請之後再想該怎麼辦,不料當他按下申請準備將手機丟到副駕駛座時手機螢幕馬上出現了虎杖宿儺四個大字,對方居然直接打了過來,禪院惠突然慌張起來,到底接還是不接,但既然不用自己拉下臉主動聯繫…那應該接吧

  『禪院…惠?』宿儺先出了聲,在收到好友通知時他立刻跳了起來,看著禪院惠的名子出現在好友邀請視窗,瞪大眼的按下同意後直接撥了電話想確認是不是本人

  「啊…抱歉宿儺先生,我…呃...」禪院惠絞著腦袋,想擠出話,但連基本的問候都忘了該怎麼說

  『真的是你?』

  「…嗯,是我」

  拿著手機的手有些顫抖,一切都太神奇了,好像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覺,更神奇的是明顯感受到對方也這麼樣覺得,小嘴一直張合不知該怎麼接話下去

  『你在哪?』

  你怎麼知道我的號碼、找我有什麼事、有話就直說,等等此類的問題禪院惠都預習過了,但沒想到宿儺居然都沒問,而是直接問他在哪裡

  面對問題禪院惠思索著要怎麼順著自己的想法走,但他真的沒有甚麼想法,只是本能在告訴他不能再更深入,內心卻抵抗著想逃避的自己

  不行,今日事今日畢,就算知道在跟對方深入下去會往不對的地方發展,但他不想再逃避下去

  「我…正在車上,打算去市區…」禪院惠深吸了一口氣,宿儺也很有耐心的等著他調整好

  「那個,之前的事還沒跟你道謝,我想…如果吃個飯…」

  『嗯。』

  對方一貫的回應方式,表示同意了邀約,禪院惠捏了捏眉間,真的是亂了套,至從他當上家主後就沒這樣慌張過,自己也都還沒安排,一下子不知該怎麼接下去說好

  「抱歉,宿儺先生,我還沒安排好…」與其隨意的邀約,禪院惠決定據實以告

  「你可以告訴我你哪天有空、習慣吃甚麼料理…」

  『今天,吃什麼都可以』宿儺快速的回應

  「呃?」面對宿儺毫無遲疑的回應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停頓了好一會

  「我…那個…」

  『你要去哪,告訴我』

  「我…」禪院惠搓著手指,面對宿儺的攻勢覺得畏縮的自己糟透了,猶豫著是不是乾脆這樣順著對方的意思走,還是要維持自己的矜持

  宿儺在電話的另一頭依舊耐心的等著猶豫不決的人,禪院惠竟然有打算主動聯繫他,就代表著自己這些天故意欲情故縱的戰略奏效了,他決定再加強一計火侯試試

  『惠,我想見你』

  藍色瞳孔瞪開的聽著對方突然親密喊著自己的名子,手握上方盤緊緊地抓著,吸氣又吐氣,讓思緒回到自己身上,調整好思緒重新建起那道鐵壁

  「宿儺先生,你誤會了,我不是那種想法」

  聽著禪院惠氣勢回歸的口氣,宿儺在另頭滿意的勾起嘴角,這才是他要的人該有的氣勢

  『那吃個飯不是甚麼難事吧,禪院惠?』

  聽了宿儺的話惠闔上了眼、定了定神,是自己先提議的那就不能逃,就像宿儺說的只是普通請吃個飯而已,反正市區有很多餐館,見了面在討論也行,簡單的說了相約的地點,發動車子、轉動方向盤往市區駛去

  看著眼前全黑色系改裝的進口車,宿儺吹著哨轉著,沒想到禪院惠開的是這種車,而且意外的蠻合自己口味的,想著哪天也來弄台來試試

  粉色頭髮的人一直在自己車邊轉,車主不耐煩地按了兩聲喇叭催促著趕快上車

  「怎麼,就這麼想我?」宿儺坐上副駕駛座係著安全帶

  「來的路上我查了家日式料理,有提供貴賓用的單間,菜色看上去也不錯,如果宿儺先生沒異議的話」無視調戲的話語,禪院惠說著他臨時安排的地方

  「人都上你的車了,就照你說的」

  「希望你不要再往奇怪的地方想,今天只是為了答謝之前的事吃頓飯而已,宿儺先生」

  宿儺聳了聳肩,是甚麼關係他自己說的算,原本可是連面都見不著,現在他可是坐上了副駕駛座呢

 

  「怎麼突然想聯繫我」雖然心裡略知原因但還是想問

  禪院惠不打算回話,剛在通話中已經夠失常了,現在本人就在面前不能在犯一樣的蠢事,回想到自己剛像慌張的小狗結巴的樣子就覺得羞恥,重新建起鐵闢的人臉上多了些微妙的變化,宿儺逗趣的看著開車的駕駛,故裝鎮定緊繃的側臉

  「時間還早,你想去哪?」

  「呃?」他確實是出來逛街的,但可沒想過要帶上這大個頭,禪院惠突然覺得他根本整了自己,現在人都上車了也不能趕下車,去吃飯時間上確實也太早了,完全沒好好計畫就這麼被牽著鼻子走,有種上賊船的感覺

  裝死好了。

  啊───不行!禪院惠不許慫,逛街吃飯而已,誰怕誰!。

  熟悉的男士精品VIP室內禪院惠看著自己挑的衣服,一件一件往胸前比著,唯一陌生的就是身後VIP專用的沙發上多了一雙灼熱的視線,從等身鏡的反射中已經不知第幾次跟宿儺對上眼了

  「需要我幫你看看?」

  「不用」

  「也是,你穿甚麼都好看」

  禪院惠毫無遮掩的翻了白眼,宿儺也從鏡中看著

  真是意想不到的大進展啊。

  宿儺托腮得意的笑著,約他吃飯、讓他坐上自己的車,現在又是陪逛街買衣服,看來他忍了這麼久沒去禪院家可真值得

  有人在身旁購物起來感覺怪不自在的,沒心情細挑,就隨意拿幾件跟自己風格差不多的款式結帳,看著服務員包裝好的精品紙袋皺了眉頭,精品店提供的紙袋又大又重,紙袋的寬度都超過他的身版了,每次提起來都嫌累,真不知道在商城裡看到那些提著滿滿一手的女生是不是練過硬舉,買那麼多提的不累嗎

  正伸手打算提貨,身後的人突然一把將所有紙袋給撈走

  「喂,你…」

  「原來你喜歡穿名牌,頗意外的」

  宿儺閃過想搶回紙袋的手,禪院惠沒抓著一個重心不穩貼上了宿儺的側身,意識到身體接觸的瞬間馬上又彈開看著眼前戲弄自己的男人

  「只是外出見人時會穿,還有別鬧了…」俗話說人要衣裝佛要金裝,有需要外出拜訪時若不想穿厚重的羽織胯,隨便穿真希會囉嗦個半天,所以穿名牌就成了最體面又不會錯的選擇,不過他更喜歡舒適無印的衣服,在進禪院家前他都是只穿休閒服的

  「就幫你提個東西而已,鬧啥了」

  算了,我認了。

  不想跟宿儺鬥嘴或有肢體接觸,不執著拿回東西,兩個大男人在商城裡瞎晃著,禪院惠看了看手錶的時間感覺也過的太慢了,他現在只想趕快把那頓該死的飯吃完,然後跟眼前的男人分道揚鑣,無奈地又嘆了口氣,不知道今天到底是第幾次嘆氣了,垂著的手突然感覺到溫熱的包覆感,驚恐的低頭一看,是宿儺牽了他的手

  「你!」禪院惠抽回手氣紅脖子的瞪著宿儺,這傢伙居然明目張檔的吃自己豆腐,根本把剛在車上的警語當作沒聽到

  「我看你盯著手錶看,怕你沒看路會跌倒」宿儺自說其圓,看著從脖子紅到耳垂的禪院惠像極了未被訓服的小貓惡狠狠地瞪著

  「如果你真的不喜歡就拒絕我沒關係,我不會做讓你討厭的事」宿儺重新伸出大手,眼神熱情地盯著,他不是賭一把,而是非常篤定禪院惠對他絕對有那麼一點動心

  「牽嗎?」

  「不…」聽了宿儺保證的話稍微冷靜了一些,但這不是牽不牽的問題,而是…

  「我喜歡你,惠」

  禪院惠到抽了一口氣,他聽到了,著實的聽到了宿儺的告白,雙眼直瞪著宿儺伸出的手,他不敢直視宿儺的臉,他不知道該用甚麼表情回應,瞳孔開始慌張的竄動

  「我不喜…」必須拒絕,不能這樣發展下去…

  『這種事情順著自己的感覺走就好』腦內突然閃過家人的話,竄動的瞳孔定了焦,拒絕後會後悔的這個想法不停的串入腦中

不許逃避!。禪院惠鼓足了勇氣,視線緩緩往上移動,從手掌移動至手壁、胸口,在看到有著刺青的下巴時又猶豫的停頓了,但宿儺仍耐心的等著他,一刻沒有動搖的等著,最後他抬了眼,與宿儺對視著,這是他第一次認真的看過這男人的臉,不像之前一眼即時的掃過,而是認認真真的看過一遍,深深的記在腦海中

  男人灼熱堅定的眼神帶著愛意,瞳孔中反射著自己的倒影,像是將他狠狠地鎖在自己眼中般,確定了宿儺堅定的告白沒有絲毫虛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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