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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之囚:虐煉拷掠 07

[db:作者] 2025-07-26 12:46 5hhhhh 3590 ℃

  07

  滿身疤痕的性奴小戰士徒勞無功地奮力掙扎,不是因為痛苦難耐,而是為了好兄弟阿龍可能受到的凌辱而憤怒。刑訊官只對他的天真感到好笑,既然進了「煉獄」,速速死去就是多少囚犯求之不得的恩典……

  少年戰士遍及全身的凌虐與改造自然不可能漏掉男性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刑訊官必須用雙手捧起男孩比壘球還碩大的驚人屌蛋,被粗重厚沈的金屬圈拉伸達十公分的睪丸異常鼓脹,表面爬滿深紫色的筋脈,看起來非常詭異;飽滿巨碩的蛋丸上疤痕層疊交錯難以辨認,隱隱可以看出「狗蛋」、「淫卵」的燒烙字眼,但最明顯的是無數大小不一的焦黑圓疤與孔洞。

  「看這發紫鼓腫的模樣,應該是黑蠍蜒分泌過多睪丸刺激素….大概是黑蠍蜒太久吃不到鬼哭膏,只好拼命讓你的睪丸生產精液,補充牠的養分。」刑訊官墊了墊男孩卵蛋的重量,「狗蛋倒是份量十足,看起來比隔壁的黑牛卵子還厲害。至於這些疤痕,看起來有人喜歡拿燒得熾紅的鐵籤串刺玩烤狗蛋嘛,還烤過很多回的樣子….或許我們可以重新替你那些孔洞通一通、清一清呢。」刑訊官邊說邊笑,但饅頭卻無法控制地抖了幾下,似乎想起過去的可怕回憶。

  刑訊官揮了揮手,打手們拉動絞練與滾輪,把饅頭懸吊到半空。「我真的很好奇,你那些主人、恩客是如何炮製你的騷狗屄。不過進了這間『砧板房』當然得上砧板了。」

  刑房的天花板上有許多軌道、滾輪和絞練,只要把囚犯綁上鐵鍊,就能隨意調整、擺弄他們的位置。滿身疤痕的黝黑男孩被大字形拉開四肢,身體轉成水平吊在半空,房間中間的地板左右打開,從地下升起一座二公尺平方的平台。

  平台是一個裝滿某種細小閃爍物的玻璃槽,在燈光下閃閃灼灼,男孩的黑黝身軀落在平台上,打手們迅速把連結升降鐵鍊的手腳鐐銬,換鎖在平台水槽邊。饅頭當然不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他奮力掙扎,又踢又打,四個身強體壯的打手一人負責一肢,都差點對付不了這個負傷的超級戰士,最後還是動用了強烈電擊才制服饅頭。

  鮮紅的血液迅速在透明水槽中竄流,才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掙扎,男孩的手腳、身軀就全被割破、刺傷,佈滿一道道血痕。原來透明槽中的細小閃爍物體,竟是無數的碎玻璃渣,大的兩、三公分,小的細如米粒,水槽中足足堆滿近五十公分深的玻璃碎屑。饅頭手腳上的鐐銬一扣上玻璃槽內部的鉤環,絞練就迅速扯緊並往下拉,把男孩的四肢猛扯到難以動彈,並且一點點往碎玻璃堆深處拉扯。

  饅頭動彈不得地躺在滿是玻璃渣的砧板上,宛如一塊攤在針山上的鮮肉,男孩可以清楚感覺到玻璃碎片緩緩割開、刺入他的背部、屁股還有四肢中,饅頭對疼痛習以為常,在那些年裡,疼痛與羞辱無時無刻與他為伴。刑訊官其實並沒有說錯,他沒有移除這些持續帶給他疼痛、羞辱甚至是妨礙的飾物,除了提醒自己之外,饅頭不得不承認,刻烙在他身上的所有字眼,都是真的。

  落入帝都最下層低賤的私娼寮整整三年,那些人對男孩的改造不僅是身體上的可怕疤痕和羞辱裝飾,更把他徹底馴化成一頭淫犬賤畜;饅頭沒有一刻不想求死,也尋死過無數次,但每次失敗都給自己還有心心念念的另一人帶來更巨大的痛苦。

  理性上痛苦得恨不得死去,但身體卻在劇痛中亢奮顫抖,享受著變態的歡愉,形成強烈的落差。恩客帶給他的凌虐與疼痛,只會讓饅頭更加性奮,越是殘酷激痛,男孩的大狗屌越是硬到發疼,被鐵鉤扯開合不上的馬眼越是湧出更多赤淫水;光在鏡子中看見自己淫亂下賤的肉體,饅頭的大屌就沒有一刻能軟下來。

  對,在無數的夜裡,饅頭對著通鋪旁呼呼大睡的裸睡阿龍,一邊想像被阿龍的壯軀肏幹,一邊摳著自己的騷穴打手槍,當然,除了赤淫水之外,他流不出一滴精液。

  

  刑訊官讓打手拉動絞輪鐵鍊,把饅頭的大腿掰開成一字形,男孩雖然一身結實強壯的腱子肉,但柔軟度也十分驚人,顯然經過嚴格的鍛鍊。

  「哈哈!哈哈哈哈哈!!」二十歲的性奴男孩徹底暴露出他拼命想隱藏的密穴時,刑訊官忍不住拍手大笑,連周圍的打手都沒見過他這樣失態。「好!好!好!厲害!老子真沒想過可以這樣搞。原來調教你的是『罪虐』,這人神秘兮兮,我也沒見過。有人說他是帝都最變態殘忍的調教師,倒不是浪得虛名啊。」刑訊官笑得連面具都在抖動。

  饅頭聽見那個名字彷彿觸電般不由自主渾身發顫,他恨不得徹底忘記這段記憶,但罪虐把整個過程錄影留存,他不知道被迫重看過多少次,往往播放時影片中的男孩慘叫,饅頭自己也在同聲哀嚎。

  那可怕的記憶如潮水湧來:

  男孩的肛門早已不是什麼鮮嫩緊緻的處男蜜穴,粗屌、小屌、人屌、狗屌、驢屌、橡膠的、金屬的、水晶的,拳頭、腳掌、水果、食物,見過的沒見過的東西都曾經往饅頭的小穴裡塞,針對穴口的鞭打、電擊、針刺、烙燙也沒少過。

  罪虐動手的時候,男孩的菊穴嫣紅泛紫,腫脹如唇;他們用中空的止血鉗夾住被操到外翻的嫩肉,尖錐緩緩插入,男孩嘶啞狂吼、顫抖慘叫,但是四肢被牢牢固定怎麼掙扎都毫無用處。等到尖錐徹底穿透了肛門嫩肉,他們轉動尖錐尾端,金屬錐居然慢慢張開,刺穿的傷口在哀嚎中一點一點撐開擴大。

  等到傷口足足被撐開到超過兩公分,男孩已經汗如雨下,叫啞了嗓子,他們用鉗子夾來一個燒得赤紅的金屬螺帽,中空的六角螺帽外徑一點五公分,放在被撐大的傷口處,然後抽起撐開的尖錐,嫩肉回縮,瞬間沾上滾燙火熾的螺帽,發出滋滋的血肉燒灼的聲響與陣陣焦煙,當然十七歲男孩的瘋狂哀嚎立刻壓過了那些聲音,血腥味與焦臭四處瀰漫,以及少年痛到失禁漏尿的臊味,那時候他還能漏得出尿。

  外翻凸腫的穴肉唇被烙嵌了同樣大小的四個螺帽,慘叫到淚尿齊流的男孩當時還不知道,日後他會有一半的穿環飾物都會這樣烙嵌、焊鑲在肉體上。

  「聽說前幾天,你偷了一把剪刀想自殺?」罪虐的輕笑總是讓饅頭從骨子發寒。「偷東西的壞孩子,是不是該好好懲罰?」

  當燒紅的剪刀刀刃剪開男孩的蜜穴嫩肉時,曾經廣受學弟妹愛慕的陽光臉龐扭曲成一團,眼淚鼻涕糊得滿臉都是。饅頭的穴口媚肉嵌入的螺帽直徑一點五公分,嵌環處凸出,而兩個螺帽之間的肛門軟肉則被剪刀活生生剪開兩、三公分,變得綻裂內凹,燒紅的刀刃被用來烙燙傷口止血,也讓剪出來的開口無法癒合,維持凹陷;最後男孩的蜜穴緣口竟變得凹凸如波浪!

  罪虐又在饅頭的屁股靠近肛門處,各鑲了四個鉚釘螺母,直接燒焊在臀肉中。於是他們可以把嵌在外翻肉唇的中空螺帽左右交錯,像大衣的排扣一樣,左邊的螺帽扣在右臀的螺母,右邊螺帽扣在左臀的螺母,再把子螺絲穿過螺帽鎖進螺母中,徹底固定,被拉扯得左右交錯的菊穴嫩肉徹底封住男孩的小穴。

  恩客必須卸下螺絲才能開啟男孩的蜜穴,不過左右交錯是封穴,如果左邊螺帽鎖在左臀,右邊的螺帽鎖在右臀,就是強制開穴,確確實實地讓淫奴騷穴無法合攏!後來他們還拿繩子穿過中空的螺帽,往兩邊更猛力地拉扯,把男孩的淫屄加倍擴張,或是電夾就直接夾在螺帽上通電。

  刑訊官興致勃勃地親手卸下了性奴小戰士的封穴螺絲,「這設計還真有趣,虧他想得出來。不過封穴歸封穴,赤淫水還是洩了滿地啊,小騷狗。」

  刑訊官不需要任何提示說明,立刻讓人用粗銅線穿過中空的螺帽,把男孩的狗穴蠻橫地扯開,當拉扯到極限,饅頭顫抖到不行時,他再讓銅線通電,性奴小戰士失控地抽搐慘叫,更多的淫水從瘋狂綻開的騷穴媚肉中流淌而出。

  「難得有人進了煉獄,我不敢打包票說一定能從他嘴裡挖出東西,你就是少數的一個….」刑訊官拍打得著饅頭越被電擊,越是腫大抖動的粗屌。「不過這不妨礙我們從你身上找點樂子….更何況,你不說,那頭大黑牛也會說的。」他對一旁的拿著攝影機的男子招了招手,「你知道該怎麼拍吧?」

  

  「煉鋼間」中迴盪著高壯黝黑男孩的悶啞吼叫,阿龍的嘴中塞著來自饅頭尿道深處的臊臭襪,浸滿了自己同袍戰友的淫水,口鼻外則是纏著一層污穢的髒臭布團,散發出驚人的氣味,原來那是打手從來不洗的褌布,浸透了刑房地上的污血、汗漬、精液、尿水各種液體的沈積精華;一大罐少年戰士自產的赤淫水吊在男孩被迫仰起的臉龐上方,持續不斷澆淋淫水在阿龍的口鼻之上。

  被鐵棘牢牢綑綁的健壯身軀則是被好幾名打手從不同角度以血荊鞭打,而阿龍粗碩肥壯的巨根大屌則是這一波拷問的重點,粗硬如臂的糾結肉棒被打得腫脹瘀黑,有如粗肥的紫色大茄子,打手們再用鐵籤一根接一根扎穿少年戰士的鮮嫩大屌。鮮血波波地湧出,男孩痛得瘋狂顫抖抽搐,肉棒卻愈發硬挺鼓脹,甚至流出更大量的赤淫水。

  於是更多淫水淋在口鼻的臭襪與褌布上,讓阿龍更難呼吸,每一口艱難的吸氣都是難以言喻的酸腥臊臭,以及淫水嗆入氣管的辛辣。

  男孩腫脹的紫色大茄被鐵籤插得跟河豚差不多,幾乎無處下針後,打手又把鐵籤一一拔出,再重新塗上一層厚厚的鬼哭膏,阿龍可以清楚感受到身體中那隻可怕怪蟲的亢奮,連帶的橫衝直撞讓少年戰士再次控制不住地狂吼。

  「爽不爽?大黑牛,你的淫水產量真是驚人,肯定能當頭好奶牛。」阿龍無法辨認是那個打手在講話,無法呼吸的痛苦讓他難以思考;其實經過超級戰士計畫的改造,他的憋氣能力與肺活量遠遠超過常人,但額外加諸的針插鞭打讓男孩甚至無從憋氣,只能被那些臊臭至極的液體嗆得死去活來。

  然後突然間,鞭打停止了,正在插扎的鐵籤有的被拔出,有的乾脆留在男孩的大屌上,打手解開纏在阿龍口鼻上的噁心臭布,他大口大口地呼吸,不管也不在乎他們為什麼停手,男孩從未想過刑房裡滿是汗水、血腥與臊臭的空氣,居然甜美到他幾乎想哭。

  接著阿龍真的哭了,崩潰哭喊著大叫住手。

  在他面前是一幅投影幕,銀幕上的人與他年齡相仿,平頭俊挺,帶著疤痕的陽光臉龐,阿龍幾乎閉著眼睛就能想起來。而影中人結實赤裸的身軀上卻佈滿各種可怕、扭曲、殘酷、變態的無數傷疤與痕跡,有些手腳上的疤痕阿龍認得,但多數身體或私密部位的恐怖改造痕跡與羞辱文字,卻是他從所未見。

  阿龍的雙眼瞪得赤紅,掙扎吶喊想阻止那個不知在何處進行的酷刑。他從不知道睡在自己隔壁的同袍摯友,身體上有這麼多恐怖的舊疤痕,他只以為這都是煉獄中的殘暴拷問所致。

  刑訊官淡淡的聲音從畫面外傳來,「料理烤肉時,想要烤出來的皮又香又脆,就要先刷上一層麥芽糖水,這是用鬼哭膏和赤淫水一比三調成。」

  特寫鏡頭中,黏稠發光的淡紅液體淋滿了男孩微微顫抖的咖啡色身軀,宛如糖漿流淌包覆饅頭結實精悍的肌肉,黝亮的鮮肉反射性地緊繃抽搐;戴著厚皮手套的手舀起大把的碎玻璃渣灑在男孩身上,大大小小的尖銳碎渣全部黏沾在糖漿似的淡紅稠液上,鏡頭沒有拍到饅頭的臉部,但咖啡色身軀的細微顫抖讓阿龍更加瘋狂扯動鐵鍊,想掙脫去解救自己的好兄弟。

  「聽過『鬆針』嗎?用針叉在肉上戳上許多小孔,這樣才能『爆皮』,烤出來的脆皮肉又脆又香。」刑訊官充滿惡意地解說著。

  鐵鍊在絞輪上飛轉,男孩的咖啡色裸體被迅速地扯起,懸吊在半空;啞巴少年緊實精壯的肌肉全是糖漿般的稠液,沾滿了無數尖細的玻璃碎渣,在強烈的光線下有如水晶吊燈般璀璨閃爍。

  戴著護目鏡的四名打手站在四角,猛烈而飛速地揮舞著手中的刑具,粗厚帶鉚釘的寬牛皮帶,也有附菱狀凸起的實木寬板,他們奮力抽擊男孩的肉體,無數的血花、稠漿與玻璃碎屑四處飛濺,好似掀起一場亮晶晶的血雨。

  本來寬皮帶與木板落在赤裸的人體上,應該是響亮的抽擊聲,但如今卻迴盪著一種令人戰慄的刮裂與悶響。

  一旁更有助手隨時在饅頭身上灑上更多的碎玻璃屑,或是補上更多鬼哭膏與赤淫水調成的稠液。反抗軍的年輕戰士手腳皆被鐵鍊牢牢固定,就算受到重擊,連身體的擺盪都被緊緊囚困。

  畫面裡有皮帶與木板的破空聲,血花飛濺、碎屑四噴的聲響,有肉體被狠狠重擊的詭異刮裂與悶聲,鐵鍊被強力扯動的哐啷碎音,甚至是打手的粗重喘息;但是居中的啞巴男孩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沒有一點呻吟或嘶吼。

  至少阿龍聽不見,他的耳朵被自己的吼叫填滿:

  「住手!!!!住手!!!!」

  「你們這些魔鬼!我叫你們住手!!」

  鐵鍊捲動,饅頭被重新放回滿是碎玻璃的大槽中,更多更多的玻璃碎渣被倒在男孩血肉模糊又因為玻璃扎進血肉而閃閃反光的身軀上。「烤肉嘍~~」噴出蒸汽的電熨斗緩緩地按在少年厚壯如饅頭山的鼓挺胸肌…..

  「停下來!不可以!住手!!住手!!」

  「停!不!!!!」

  「………..拜託……我求求你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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