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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充满希望的每一天,2

[db:作者] 2025-07-26 12:46 5hhhhh 7880 ℃

  事已至此,再藏着掖着对大家都不好。明白过来的指挥官一脸麻木地问道:「他们处境如何?」「在上周被让·巴尔小姐和勒马尔给控制住了,据说要外派到铁血方向的基地。指挥官您放轻松点。」塔尔图笑着跨坐在指挥官的大腿上,扯下胸口的衣料,将爱人的脑袋埋在山谷间。男根则抵在她柔软的小腹处,尽管没有完全挺立,也足够骇人了。

  少女的喘息黏腻而富有煽动性,娇躯接连不断地贴着指挥官扭动起来。塔尔图的精神兴许不够成熟,然而她在生理方面达到了淑女的标准。纯熟的身体透着一股庄重含蓄又不乏骚媚的气质,彰显出和她的姐妹截然不同的风味。

  「指挥官喜欢现在这样的我吗?」塔尔图低声笑道,「我可是很喜欢现在这样的指挥官哦。虽说我没成长到可以全方位照顾您的地步,但照顾您的大鸡巴还是能做到的。」她特地在「大鸡巴」一词上加重了音调,左手依然按着男人的后脑勺,右手则偷偷向下摸去。

  青年的阳物并没有辜负塔尔图的期待,霎时便朝她的右手起立敬礼。少女亦不客气,径自握住了指挥官的男根且套弄起来。比起破处那次,她的手法似乎是除开恶毒以外的三名驱逐舰里进步最大的。不算修长的玉指灵巧地搓弄睾丸和冠状沟附近的皮肤,龟头渗出的先走液都没给她带来太大的阻碍。塔尔图更是有意在指挥官的耳朵周遭娇喘不已,湿热馨香的曼妙气味无孔不入,把青年的脑子搞得乱糟糟一片。

  当指挥官能够抬头的时候,一张妩媚多情的妖冶脸蛋呈现在他面前。

  当塔尔图抬起青年下巴时,一双惶恐又略带迷离的眼映入她的眼帘。

  两人端详着彼此,一时万籁俱寂,这种淡薄的情愫仿佛能维持下去。

  只要没有那突如其来的「啪滋」一声的话。

  下腹被溅上淫水的指挥官望向和塔尔图结合的地方,怔怔出神。少女不知在何时就将阴茎对准了肉穴,他直至插入才反应过来。

  塔尔图紧紧揽住青年的腰,温软洁白的乳球压在他的胸膛上,细腻的触感足以令任何男人想入非非。桃臀夹着肉棒来回摇晃,幅度算不得过激。少女貌似不急于和身下的指挥官行鱼水之欢。不管是外面的铃声,还是路人的说话声,都搅扰不了她动作中隐含的安定感。淫液渐多,狭窄的空间内充溢着如兰似麝的香味。塔尔图那柔情似水的视线看得指挥官非常害臊,丰润的乳房和臀部却总在向他强调两人现今的亲密程度。

  「塔尔图,我今早才和沃克兰做过。你是知道的。」手脚发软的指挥官勉力朝身上的可人儿搭话,冀求她能开恩饶过自己这一次,「你能不能容我歇——」他的悄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陌生的男声给中断了。

  「——塔尔图小姐可真漂亮。」

  这句评价顿时使青年憋住了一口气,集中注意力去看陌生人提及的那位主人公。但见塔尔图巧笑倩兮,秀目含春,丝毫不为诸位新客人的出现所动。腰肢依旧从容地摇摆着,可姿态更为风骚和大胆。假如不是指挥官有在用商量的眼神瞧着她,她怕不是干脆不顾那群才进来的新人,把指挥官就地给「办」了。

  「是啊。以前在远处观望的时候感想不深。如今有机会在近处欣赏,我反而感觉自己没有那个词汇量来形容舰娘的美丽。」

  熟知教廷人事的指挥官对这些介于年轻和年幼两者间的嗓音没多少印象。由他们的发言来判断,这几位少年大约是教廷的新进士官。

  「好静、努力、爱看书、一脸正色可又带着点小迷糊,再算上驱逐舰中鲜见的前凸后翘的身材……塔尔图小姐说是正中我的好球带也不为过。唉,我要是有底气向她求婚就好了。」

  接下来,细碎的呲水声同士官生们的闲聊、笑骂声混杂在一起。偏偏在这个时节,塔尔图猝然发力。丰臀遵循雌性本能,以要将雄根全数吞下的气势拍打着男人的欲望之源。每回撞击都会让肉竿贯穿花心,干得塔尔图娇吟不休。

  「还有人在呢!」指挥官仓促间只来得及说这句话。幸亏门外的士官生们说话声音很大,盖过了他和塔尔图交媾的声响。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唔……我只不过是想……想指挥官的事……想到走神了……而已啦……」塔尔图淫荡的呼气声抚摸着指挥官的耳垂,粉嫩的小手于指挥官赤裸的半身纵情游走,「再这样下去……呃啊……我的叫声……可是会……会引来别人的……呼啊……」

  外面有仰慕者的事实不但没令塔尔图冷静下来,还助长了她奸淫指挥官的兴致。反正她爱的是指挥官,也不畏惧别人说闲话。更甚者,仰慕者的存在令少女短暂地思考过自己是否该找个人嫁了,方便以后与指挥官玩出轨play的事。虽说指挥官铁定不会同意,但这一想法孕育出的背德感进一步激发了她从指挥官身上索取爱意的念头。

  在明知爱人考量的基础上,塔尔图故意用言语拨弄青年脑中那条绷紧的细线:「哈啊……说起来……让人看见……他们的梦……啊……梦中情人……在和自己敬爱……敬爱的长官偷情……感觉会很有趣……哦……」

  她在威胁自己,指挥官很清楚。可是,光脚的向来不怕穿鞋的。他看得出塔尔图委实不在乎奸情曝光,奸情曝光说不定对教廷舰娘来说还是重大利好,因为指挥官身败名裂后大概只能仰她们鼻息过活——尽管当前的状况也差不多。总的说来,青年和这些「深爱」他的舰娘先后打过不少交道。他晓得没有什么事是她们不敢干的,而他只有乖乖从命的份。

  指挥官认命地阖上双眼,以自己的吻封住塔尔图有意发出的淫叫。塔尔图于是借着这个势头入侵指挥官的口腔,并放缓臀部的抖动,以便把指挥官缠得更紧。马桶垫震动所带来的噪音不久就低不可闻,膣肉绵密地按压着屡次直捣花心的粗长肉棒,鼓励它更用力地侵犯肉穴。爱液在肉棒和少女自身欲念的联合作用下激增,经由两人结合处、阴囊滴入马桶内部的存水里。

  这对欲火焚身的男女旋即和伴侣的唇分开,自行去亲、舔、啃、咬对方躯体的各个部位。青年的脖颈、肩膀、锁骨附近均留下了塔尔图的吻痕,追求愉悦的少女则捧起自己硕大的奶球,摆出一副挑衅的模样。指挥官一时气性上来,先是凶狠地咬了一口雪白的乳肉,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牙印,接着对那两颗熟透的樱桃又吸又嘬。见得此景,塔尔图不由得惬意地笑了起来,她今晚可算多了一样能在其他舰娘面前显摆的东西了。

  门外的士官生们自然不知单间里的旖旎春情:「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东西在响?」

  「好像是有人在叫床。听着像塔尔图小姐的声音。」

  「你是想和塔尔图小姐结婚想糊涂了?思春期变发情期?」

  「你他妈的,别给我乱讲。先不论你脑子里装的是哪家的浆糊,长官下午有一场和黎塞留枢机主教的会晤。以前辈们所描述的长官的性格,担当护卫的塔尔图小姐理当不在这里。」

  「也对。塔尔图小姐不像那种会乱搞的女孩子。可能确如你所说,她在忙着帮指挥官处理公务吧。」

  对不起哦,塔尔图就是你们所想的那种喜欢乱搞的坏坏的女孩子。

  少女在偷听仰慕者们的对话的同时,不曾看漏指挥官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悔恨愧疚之色:「玷污哦啊……玷污别人理想中的……女孩啊……是不是很爽……唔……又变大了……不愧是……不愧是指挥官呢……」

  此话一出,塔尔图便能切实感受到体内的玉杵和体外的种子袋很老实地胀大了几分。裹着阳物的嫩肉前后晃荡,硬得立起的奶头随之脱离了男人的牙关,时常划过甚至挑逗他的面颊和胸膛。塔尔图柔媚的蛊惑潜移默化地影响着青年那颗破碎的心,勾起他生理反应深处蕴藏的欲望。

  淫秽的词句一点点地驱走外面可称杂音的议论,毁掉他人梦想的羞惭和背叛自己原则的痛苦压得他喘不过气。随着少女的深入挖掘,指挥官的心灵和喘息声如她所盼望的那般变得粗浊无比。他浑然忘却了门外还有人在的可能性,甩开一切理性的包袱,托着塔尔图的美臀猛干起来。

  「啊……哈啊……指挥官……!」塔尔图被肏得粉肉翻飞,讲起淫语更是无所顾忌,「大鸡巴指挥官……大鸡巴……肏小嫩屄……肏得好……好啊……!」原先细水长流的淫液在失去壅塞之物后,立时奔流不止,浸湿了指挥官的大腿和长裤。他们忘情地追寻着属于男女的欢愉,男人的抽送有时候会剧烈到使爱液喷到单间的隔墙上。上半身同样没好到哪儿去,少女已然兴奋地连指挥官的肩都攀不住,任凭玉臂上下舞动。塔尔图的重心因此并不稳定,她多数情况下是趴在青年的身上,当然也有仰面朝着天花板,天灵盖抵在门板上的时候。

  狭小的单间里充斥着荒悖与淫乱。指挥官眼下仅仅是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对着塔尔图风骚的肉壶狂抽猛插。遭到青年蹂躏的塔尔图放浪地乱叫,阴道则饥渴地吮咬着茎身,想从中榨出点鲜美的种子牛奶。顶着子宫内壁的龟头狠命研磨炙热的肉壁,流出的前列腺液加重了湿滑的程度,顶得少女全身酥麻,抖起来愈发妩媚。而门栓本就上得不紧,又遇上娇躯连连发颤的塔尔图,没多久便松了开来。幸好指挥官及时把塔尔图搀扶住,否则无法继续倚靠门板的她估计就要滑倒在地上了。

  至于青年扶住塔尔图的两只大手,则是死死地钳住她的柳腰。托这个的福,指挥官的肉棒得以全力肏干手心中这团美肉,撞击得越加勇猛。塔尔图对此毫无招架之力,淫媚的呻吟层出不穷,随鲜花般娇艳的身体四处摇曳的丰硕果实让男人心荡神驰。明明都被干得全身酸软了,可少女仍旧尽力用那双充满肉感的大腿箍住指挥官的腰,就像是在勾引他肏得更深些一样。淑女的自重荡然无存。

  「你、你个小骚货!」指挥官立时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还飞快地狠拍了一下塔尔图的肉臀,掀起了阵阵臀浪。

  「呃啊……没……没错……我呜就是……就是……在……在鸡巴上挨肏……挨肏的……小骚货啊……!」

  「人家……人家要……要一辈子当……指非官……指挥官的……小骚货……呜啊……」

  「这就喂饱你的淑女浪屄!」

  为射精欲望所驱赶的青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全身心扑在塔尔图的身上。他的脑袋里装满了少女婉转承欢时的淫乱表情,塔尔图那作为淑女的矜持被破坏得淋漓尽致。这份滋生于破坏的昂扬把指挥官的性欲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塔尔图的眼瞳则蒙上了一层薄雾,柔弱的花心这时屡遭激流的冲击,每寸肉壁皆争先恐后地收缩起来,渴求着精子的恩宠。而少女之后唯一能察觉到的是,自己最爱的男人将可谓过剩的种子汁射在了自己的小穴中。

  与此同时,指挥官的双手再也支持不住。塔尔图顷刻间就从指挥官大腿上滑下,抽搐着躺倒在地上。泛红的阴阜不时会冒出些爱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以表明方才的交欢究竟有多放纵。

  门板、隔板、地面、马桶、指挥官和塔尔图的衣物……这些尽是淫水肆虐之处。坐在马桶上的指挥官无暇理会地上的塔尔图,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回想起几分钟前的情景,既是难过,又是害怕。比起疲惫不堪的指挥官,身为舰娘的塔尔图就恢复得颇快。她带着一脸回味无穷的淫靡笑容,悠哉地起身,左手则搭在门栓上。

  「……不用那么担心。那几位在聊过我以后便离开了,不可能注意到我们。不过亲爱的指挥官看来做得很投入呢,肏我肏得连时间都忘记了。那不如再来一次吧?」

  少女的股间还流淌着余有她体温的种子牛奶,娇嫩的阴唇却宛若一张填不饱的嘴。指挥官绝望的眼神伴随着门的闭合,被缓慢地隐去。

  十五点零三分。

  在指挥官被送到椅子上后,塔尔图便默默退出了敦刻尔克的房间。银白发的战巡随即将注意力转移到瘫坐着的男人脸上,那张奄奄一息的脸令少女骑士深感忧虑。她因而把缄默的权利贯彻到指挥官的两眼重新焕发神采为止。

  「指挥官,您休息得还好吗?」

  纵然猜到是某位同僚对这名青年又做了些不可言说的事,和青年对上视线的她也不好多说什么。不然深究下去的话,一定会把有过类似行径的敦刻尔克自己给牵连进去。

  今天的敦刻尔克并没有穿着战斗时的正装,而是一身相当休闲的打扮。贴合身体曲线的白色外衣质地轻薄,瞧上去分外清爽。内里的衬衣则适度地凸显出女骑士的身形,又不至于刻意和张扬。这等衣饰配上柔顺的银色长发会使旁人生出一种轻飘飘的错觉,可以说是相得益彰。她的坐姿整体上是内敛的,显露出来的那双美腿却为周围的空气增添了几分暧昧的意味。欲拒还迎的姿态、松弛下来的气场、关怀备至的赤色瞳仁……把这些要素结合起来,足以勾勒出一幅慵懒美人静待贵客的图景。

  指挥官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我很想说好。」「您若是觉得不舒服,不回复我也没问题。我不是那种对您的一言一行皆斤斤计较的女人。」作为较少强暴指挥官的舰娘,敦刻尔克叹了口气,「我只希望您不要累着自己。」她边说边给指挥官倒了杯红茶,温度刚好能够入口。

  「……谢谢你的好意,敦刻尔克小姐。」可惜指挥官连喝茶的力气都欠奉,「为了不累到我自己,有些疑问我就直说吧。邀我来开二人茶会是为什么?」

  青年万万没料到,敦刻尔克鲜见地选择了用问题来回答问题。

  「指挥官,我们有多久没有一对一谈过心了?」

  男人面部肌肉的任何变动在朱红眼瞳的注视下,皆一览无余:「自打您下定决心成为教廷的指挥官后,我们就从未有机会再像初次见面时那般饮茶交心了。我知道当时的您忙得不可开交,也知道您有打算实现的理想。」「……关于这件事,我很抱歉。」塔尔图的奸淫掏空了指挥官上午所剩无几的体力,这使得他在接收到敦刻尔克的发言后没有立刻答话。

  当然,敦刻尔克不是不能谅解青年回应的迟缓。她对爱人的包容心简直无可挑剔。

  「您不必感到内疚。言归正传,我只是想借助这次茶会与您谈谈您近来的想法,谈谈您。」少女骑士离开座位,走到青年身侧,用指尖温柔地摩挲着他的脸,「真正的坚强不应是简单地忍受苦难,也应包含依赖他人的勇气。但愿我仍是那个值得您依靠的敦刻尔克。」

  指挥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是。我也希望你永远是。」「我等会儿会好好说说塔尔图的,」敦刻尔克怎会听不出爱人话语的弦外之音,「但是,指挥官,大家都喜欢您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我建议您最好正视它。」

  银白发的圣骑士依稀记得指挥官当初那初脱稚气的脸庞。那时候的教廷外战外行,内战也外行。教廷在对塞壬的战线上连战连败,自由鸢尾则分离出来自立门户,名为同盟实则支配了教廷的铁血亦丝毫不给教廷好脸色看。教廷内部派系林立,所属的舰娘缺乏物资。然而讨厌新血来分权的决策层只嫌不够麻烦,还要对部门做进一步的无用切割。指挥官对教廷的状态极为不满,可又连连碰壁,只得蹉跎岁月。在陪敦刻尔克喝茶的那天,他原本是计划向高层投递辞呈的。

  是敦刻尔克挽留了他。

  「世上确实有许多无可奈何的事,但这并不是放弃希望和美好事物的理由。」她当时是这样对指挥官说的,「假如您需要平台,我会全心全意助你一臂之力,且恪守教廷骑士的职责保护您。相应的,我希望您能暂且忍受那些老先生的冷言冷语,因为教廷需要您。」

  「人类的全部智慧就包含在两个词中:等待与希望。我很庆幸,您是个有耐心等待的人。现在抓住希望的机遇便在眼前,我同样期望您勿要放弃它。您的蛰伏正是为了今日。作为舰娘,我固然不能直接插手对抗敌人以外的事务。但请您相信我,我始终会站在您这边。」

  后来的事人尽皆知。指挥官在教廷舰娘们的协助下争取到建设港区的权利,以港区为基石。以紧张的战力和资源击退塞壬、重筑防线扩充舰队、协调教廷和自由鸢尾、皇家以及铁血的关系、弥合各部门间的裂痕……指挥官将决策层给出的这些难题逐一解决,于是赢得了莫大的威望,于是有了对妻子以外的人逐渐收敛感情的他。

  也有了久违地在敦刻尔克眼前表露出这般软弱的表情的他。

  念及此处,少女骑士怜爱地抱住了青年,随后回到自己的座位并让青年坐在自己的腿上。她细细地嗅着男人后颈和背部的气味,俏丽的脸蛋上掠过一丝怀念之色:「我记得指挥官您曾经很喜欢陪我喝茶聊天,有时候我就会像这样和您坐在一起。仔细想想的话,这感觉是许久没有过的体验了呢。」

  「……敦刻尔克,我已经结婚了。」心境平复下来的指挥官淡淡地说出了敦刻尔克意料之中的台词,「恶毒虽然是那副样子,但那终究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我有我的原则。你们也分明清楚我的心意。」

  对于他的说辞,敦刻尔克只是付之一笑。拘束恋人的左臂臂弯不见半点放松,温软而充满弹性的乳肉隔着数层薄薄的衣料按摩着他的后背。清甜的体香扑鼻而来,翻弄着指挥官还未从塔尔图点燃的欲情中脱离的心。

  「指挥官,我们清楚您的心意。您清楚我们的么?」

  青年下一刻便听见了瓷器的碰擦声。不知道是不是口渴的缘故,禁锢他的少女在反问后就去取装有红茶的茶杯。正当指挥官稍微感到宽心,思考该如何回答之际,他的头突然被偏转过来。紧接着,一个含着红茶香味的激情湿吻闯入了他的思绪。

  指挥官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嘴唇、牙齿等等关卡纷纷失守。而敦刻尔克檀口中的茶水顺着她的舌头流进指挥官的嘴里,还掺杂着她自己的味道。舰娘的腕力确保了男人无法回头把对方嘴对嘴喂的茶水给吐出来,少女的香舌在他口腔内引发的嬉戏使他不能分心去理会别的事。头被固定住的指挥官唯有歪着头,小心地将茶水给咽下去。

  「您必然是清楚的,只不过置若罔闻罢了。」敦刻尔克舔了舔下唇,脸上绽开的微笑无比迷人,「怎么样?指挥官还想喝红茶吗?有很多口味可以选哦。」「敦刻尔克,能不能不要胁迫我做这么让人为难的选择题……为了教廷,为了大家,我真的……能爱一位就已是极限了。」少女圣骑士的举动霎时将指挥官再度打回原形。他意识到自己已沦为敦刻尔克随时能够下嘴的一道甜品,嗫嚅地回应这位相识已久的美丽女子。

  尽管在某种意义上说对不住恶毒以外的其余舰娘,可指挥官知道自己并非万能之人,主客观的条件皆不允许他成为所有舰娘的最佳伴侣。他拒绝那种用情不专、心猿意马的未来。是故,他在那个时候就当机立断,向恶毒求婚。这亦是当前的指挥官愿对敦刻尔克坦白的缘由之一。可是,那与昔日相仿的无助神情和发自肺腑的话语不但没令敦刻尔克罢手,还让她推翻了先前克制爱欲的想法。

  「只能爱一位吗?那么,现在来爱我吧。难得的茶会,难得的可爱表情,光是坐着聊天貌似有些浪费呢。」

  敦刻尔克笑着把指挥官放在她原本坐的椅子上,然后解开了塔尔图有意没为指挥官系好的腰带。右手娴熟地探入青年的内裤,抚上那条尚未复苏的巨龙。她的姿态堪称游刃有余,那是一种与塔尔图不同的成熟女性的余裕:「您的身体可以放松些,之后就由我来引导您。我不会像塔尔图她们那样特别粗暴的。」

  作为这句话的证明,敦刻尔克的右手以老练的手法抚摸着男人的下阴,舒缓阴茎和阴囊的疲乏。女骑士的左手则好像缠绕着魔力,触及之处皆会如她所愿臣服于她。眼见肉体在敦刻尔克的操控下变得「温顺」,指挥官的心里极度恐慌。在青年看来,敦刻尔克这类对他知根知底的舰娘远比拉·加利索尼埃的药剂要可怕得多。她揉捏的每处地方都是指挥官的敏感带或弱点所在,这不是能用毅力等抵抗的东西,更不用说指挥官现今全无抗争的气力。

  女骑士的推拿很快就卓有成效,甚至能让指挥官舒服得几近惨叫出声。而敦刻尔克似是没有乘胜追击的打算,之前按摩男人阳物的手没过多长时间就开始向上移动。指挥官的衣服被一层层剥开,沃克兰和塔尔图刻下的痕迹仍残留有一部分。不过敦刻尔克对此毫不介怀,白皙的手指疼惜地滑过这些草莓的边缘,眼里满是慈爱。

  「为抚平沃克兰她们给您遗留下来的过激记忆,我会全力以赴。」松糯的樱唇轻柔地吻了吻青年的额头。敦刻尔克此时将自己依托于心上人的躯体之上,坚挺的乳房若即若离,叠加的重量使得椅子间或会发出些不和谐的声响。

  面对面的两人却一点都不在意,准确地说是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件事。敦刻尔克在指挥官身上坐稳以后,左手便不断拈起小碟中的甜品,用嘴叼着或嚼碎了后喂给指挥官吃。喂茶水的时候亦是如此。美食和女骑士的体液一点一点地占据了男人的味蕾,肉感十足的胴体令他的脑袋晕晕乎乎的。交媾的欲望伴随着体力的恢复而渐趋旺盛。

  敦刻尔克的右手则无微不至地照料着自己和指挥官的下阴,蜜汁透过轻薄的衣裙不间断地浇在男根上。假如肯认真观察,就能够在座面的外侧和靠近椅子的地上看见粼粼水光。被浸湿的衣物有时会和阳具、阴毛粘在一起,黏湿的感觉勾起了男人内心对肉穴的即视感。

  「指挥官能恢复精神实在是太好了。」圣骑士的发饰如同真正的蝴蝶一般,在她妖艳的笑声里飞舞着。指挥官只觉这具洁白无瑕的娇躯不止软得能让他陷进去,还喷着令人痴迷的甘美气味。即使喝下了不少红茶,肢体交缠的两人也依旧口干舌燥。敦刻尔克情不自禁地亲上了男人早上被恶毒咬开的伤口。指挥官自是捱不住这份始料未及的疼痛,一阵细长的诱人呻吟从他的嗓子里冒了出来,听得女骑士相当心动。

  她咬了咬青年的耳朵:「不过……指挥官刚刚叫得真好听。多叫几声吧,我好录下来给恶毒听听。」「不要……求你了……敦刻尔克……」指挥官想要摇头,然而架不住舰娘力气大,他的声音因而多了一份苦闷,「你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要使坏……好不好……」

  「朋友?可您现在非常想用大鸡巴插烂朋友的小穴吧?」敦刻尔克的嗓音平静如昔,明明说的是下贱的话,听着却跟寻常茶会谈天没什么区别,「这不是什么值得羞愧的事。毕竟,我也很想吃您肉棒里那又腥又臭的新鲜奶油呢~ 」当敦刻尔克说到这里时,青年的雄根忽然跳了一跳,击打在她的阴阜上。少女骑士娇媚的吐息立时使指挥官心中一荡。

  「嗯啊~ 指挥官您真是个大坏蛋、大变态、大流氓。故意吊着我的胃口又不拒绝我,让我的骚穴痒得直流水,对友人使坏的明明是指挥官您呀~ 本来只要将那根乌黑的大肉棒插进来的话……」敦刻尔克有意中止了自己颠倒黑白的陈说,蜜桃香臀风骚地拨动着青年那傲然屹立的雄根。快速升高的体温是绝佳的催化剂,指挥官体内的欲火一波比一波烧得凶猛。火辣美艳的女体则好像要融化似的,几乎要和指挥官连为一体,永不分离。

  见指挥官沉默不语,女骑士欣悦地把话语接续下去:「……但是,这一切尚且能够挽回。我们的时间还有很长,做什么都来得及。正如您所言,我是您最好的朋友。我不会害您的。」

  不待青年做出答复,丰盈的臀瓣便重重地落下,使得坚硬的肉棒能畅通无阻地打入肥美的阴唇之中。尽管指挥官对女骑士的奸淫有所预计,然而敦刻尔克体内那美妙的滋味下一秒就打碎了他努力整顿起来的抵抗心。

  「恶毒她们到底是太心急了,就让我来教教您该如何对待舰娘吧。」

  阴道里的淫肉根本抵挡不住肉茎的突进,最火热的花房顷刻间便为龟头所填满。精关发麻的男人不出意料地听不清少女的低语。不过敦刻尔克对硬来这等手段兴致缺缺。她在和心上人合为一体后便放缓了侵犯的节奏,贴心地配合着青年的阳物。充盈着淑女韵味的窈窕身段不紧不慢地延伸着汲取养料的枝条。肉菇趁此时机于柔嫩的蚌肉间左摇右晃,试图挣出一道空隙。奈何女骑士的花径总是死死地缠着它,一旦出现哪怕一丁点的空位,都会有膣肉温柔地填补上空缺。纵使阳具老实下来,膣腔亦会以灼热的爱液和淫肉去呵护主人最为宠爱的它。

  估计是方才的情趣喂食玩法过于激烈的原因,两人皆隐约能从对方身上闻到微酸的汗味。女骑士的眼眸散发着同红宝石无异的光辉,仿佛是爱情火焰的结晶,冰凉而又热烈,使指挥官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遗憾的是,男人的手刚准备抬起,就由于自身的虚弱而垂了下去。敦刻尔克借机拉过他的手,将其放入自己已然敞开的衣服里。而如凝脂般光滑白净的肌肤滑腻得令人无从下手,青年的手于是一路下滑,不用多久便滑到少女骑士圆润的臀部上。

  「指挥官好色哦。」敦刻尔克轻笑着扭起了屁股,享用这根能给舰娘们产出无穷幸福的肉茎。她就这样感受着青年的舰炮在自己蜜壶内逐步膨大起来,染上自己体温的过程。龟头的隆起部分时常勾住敦刻尔克最敏感的那些软肉,为这对淫乱的男女带来适度的刺激。

  男人无力地仰着头,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唯有手还在用微弱的力气揉着敦刻尔克的翘臀。指挥官无意识的反馈让敦刻尔克欢欣鼓舞,她犹如一只舔吃餐盘中牛奶的小奶猫,先是吮吸着青年脖子上的汗液,随后便仔细地啃咬青年的喉结及其附近的部位。

  不是沃克兰那类追求官能的强奸,也不是塔尔图那类强调背德感的淫辱,眼下的两人更像是老夫老妻在温存。指挥官险些就沉湎于敦刻尔克所制造出的幻觉中,对女骑士的侵犯难以生出一丝反感——如果敦刻尔克未尝发表过接下来的发言的话。

  「真希望指挥官以后能主动撕烂我的衣服,把我摁在地上强暴呢。」敦刻尔克微笑着朝才被啃过的地方吹了一口气,略带些瘙痒感的痛楚顿时惊醒了指挥官,「分明有着这么棒的身体,有着随时愿意献身的大家,有着这么贪、吃、的、大、鸡、巴~ 」

  少女骑士特别断开的那句话令如今自我厌恶感强烈的指挥官哑口无言。虽说指挥官对老部下们的暴行颇为不满,但他知道每次都诚实地内射的自己确实很没有节操。只是女骑士的奚落没有在此停止。

  敦刻尔克托起那双香软浑圆的美乳,这使得指挥官能够透过布料瞧见她胸前的两颗蓓蕾:「还有着每天都要好几名姐妹来消解的性欲。您却要恶毒独自承担这些,甚至让恶毒反过来担心您会不会被憋坏。您果然就是个——」

  腰臀上下挺动的速度大幅加快。习惯了先前缓慢节奏的男人不禁咬起了牙,湿热的淫肉则对肉竿死缠不放,好像要将指挥官的灵魂也一同吸出来一般。下面的蝶翼疯狂地亲吻着青年的子孙袋,桃臀冲撞的力道亦越来越强,似是要撞碎青年的胯骨,好把他吃干抹净。指挥官此刻仅是蛛网上一只无力挣扎的猎物,即将被敦刻尔克和她的爱液消化殆尽。

  「大坏蛋。」少女骑士的红唇间尚留有马卡龙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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