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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鶴大黃蜂〈Let bygones be bygones〉,3

[db:作者] 2025-07-26 12:46 5hhhhh 6350 ℃

與兩艘重巡洋艦道過晚安後她們沿著長長的階梯上樓,大黃蜂走在前面,速度和平常差不多,但每次在轉角與翔鶴四目相交都會刻意別過頭,讓翔鶴有些不知所措。

那是生氣的反應嗎?她不太肯定,畢竟大黃蜂拉著她的手力道輕柔,不像赤城剛才捉住她的時候幾乎能把她的骨頭捏碎。

大黃蜂推開房門,熟悉的光線與氣味隨即將翔鶴包圍,她怯怯地踏進房間,一關上門就被伸過來的大手按在門板上。五官標緻的大黃蜂咬著嘴唇,用委屈的表情盯著翔鶴看了很久。翔鶴知道她在看什麼,被赤城咬過的地方還隱隱作痛,肯定留下了明顯的印子。

這下她們的立場完全反過來了,罪證確鑿,如果大黃蜂認為這算是出軌她的確百口莫辯。翔鶴不曉得這種狀況在現實中要怎麼處理,她應該像電視劇演的那樣跪下來祈求原諒嗎?這一閃而逝的念頭讓翔鶴遲疑了幾秒,倒不是因為她有秘書艦或旗艦的矜持,只是她實在不確定這對美國艦有沒有用。

她還沒做出決定大黃蜂就低頭湊過去,翔鶴以為自己又要被咬了,屏住氣息等著疼痛竄上頸子,沒想到大黃蜂卻給了她一個吻,就落在赤城工整的齒印上。

「我不喜歡赤城咬妳。」大黃蜂停了幾秒才退開,還是不滿地噘著嘴唇。

「對不起……」這下連翔鶴都不曉得她到底是在幫自己還是赤城道歉了,而且大黃蜂雖然比赤城高,用同樣的姿勢壓著她卻一點壓迫感都沒有,讓翔鶴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為什麼她要說那些話?」大黃蜂又問,修長的手指在翔鶴泛紅的頸子上來回撫摸,無處可逃的翔鶴只好老實交代原委,包含她不小心看到大黃蜂和北安普頓在走廊上擁抱,又害怕自己會破壞歡迎會的氣氛才不願出席,沒想到喝完悶酒卻在自己的房間外遇到赤城。

大黃蜂實在不曉得前兩件事和赤城有什麼關聯,她能理解翔鶴在意北安普頓的心情,可是那和赤城咬她有什麼關係?

「妳生氣了嗎?」翔鶴好奇地問,不知怎麼竟覺得有點開心。

「我不知道,可能是。」大黃蜂不太肯定地點了頭,就連在這種時候都很老實。

「那妳是生赤城的氣還是我的?」

「Hey,妳今天已經夠壞了,不能再問這種問題。」見翔鶴一點都沒有反省的意思,大黃蜂譴責似地伸手去捏了她的臉。雖然不痛,但翔鶴曉得那是個小小的懲罰,佯裝配合地垂下頭。

她猜想答案應該是既生她的氣又吃赤城的醋。明明是應該要感到抱歉的事,翔鶴卻為此鬆了一口氣,她最害怕的是大黃蜂有沒有自己都無所謂,不過看來她在大黃蜂心中還是挺有份量的。

想到這裡翔鶴忍不住得寸進尺了起來,她伸手去抱大黃蜂,還把嘴唇抵在大黃蜂的耳朵上,故意用很輕很軟的聲音說話:「所以,我們這樣算是和好了嗎?」

「如果妳保證下次被赤城抓住會努力抵抗的話,我會考慮。」

「我有努力啊,可是她力氣這麼大又很不講理,我哪贏得過……」一提起這件事翔鶴就覺得自己很無辜,有誰能料到只是經過走廊就遇上這種意外?

「妳可以踩她的腳或是……」咬她?踢她的脛骨?大黃蜂一時語塞,發現自己大概也無法狠下心去傷害赤城。她皺著眉頭,想不透赤城是哪根筋不對勁,那人明明說過要把翔鶴交給她,事到如今又做出這種事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不如用食物逼她妥協?」翔鶴提議,不確定在間宮眼裡秘書艦和一航戰的旗艦誰比較有份量,她或許有辦法說服鳳翔扣留赤城的酒和生魚片,但赤城和食堂組的關係一向要好,從她不時就能收到試吃邀約就能略知一二。

「好主意,下次去買那間很好吃的蜂蜜蛋糕回來給她?」

「咦?為什麼?這樣她反而會得寸進尺吧?」翔鶴笑出聲,猜不透大黃蜂怎麼會想買蛋糕給惹出這整個風波的罪魁禍首。

「話說回來,妳剛才為什麼一句話都沒問就走了?妳真的以為我要和妳分手?」翔鶴終於忍耐不住,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猜對答案 。

「其實我們剛開始交往的時候,赤城問過我怕不怕她把妳搶回去。」

「然後呢?妳說什麼?」

「我不想讓她知道,所以就轉移了話題。」大黃蜂臉上仍是那副委屈的表情,她平常不做那種事的,一定是技巧太過生澀才會讓赤城輕易掌握她的弱點。

實際上她怕得要死,光是想像分手這個詞從翔鶴嘴裡冒出來胸口就痛得沒辦法呼吸,所以她在聽到之前就逃走了。她不想在赤城面前示弱,也不想在翔鶴面前掉眼淚,只好佯裝灑脫地假裝自己能把翔鶴的意願擺在最前面。

「那人就是壞心眼嘛,妳不要放在心上。」翔鶴苦笑,覺得赤城應該只是想捉弄大黃蜂,畢竟大黃蜂不知所措的模樣確實是很有趣。

「那妳還愛她嗎?」大黃蜂悶悶地問,曉得這是個幼稚的問題。她知道答案,也知道翔鶴在這件事情上不會說謊,可是她總覺得必須聽翔鶴親口說出來她們才有可能一起走出去。

「嗯,我還愛她。」翔鶴輕輕點頭,自己也有點訝異答案竟是如此順口。

「可是不是像這樣子的,對嗎?」大黃蜂捧起翔鶴的臉,在她眼中找到自己的倒影。

「當然不是,所以妳不用擔心,就像我也不應該吃北安普頓的醋,對嗎?」翔鶴打趣地問,而大黃蜂終於露出笑容。

她們靠著門板擁吻 ,一切發生得太突然,分不清究竟是誰先起的頭,翔鶴只知道相較之下大黃蜂下午給北安普頓的那個招呼根本就不算什麼。她把舌尖探進大黃蜂口中,嚐到一點酒氣,還發現沾在唇角上的淚水仍帶著鹹味。大黃蜂在她舔起虎牙的時候僵住身子,微微瞇起的銀灰色雙眼倏地睜開,透出幾絲微弱的緊張。

翔鶴曉得這就是大黃蜂和赤城最大的差別,可是她仍舊無法認同赤城說的話,不滿足的地方或許是有,但同時也有更多幸福到她不好意思向別人分享的事情啊。

例如大黃蜂脫她衣服的時候總是很有耐心,不只會逐一解開綁了兩層的蝴蝶結,上衣和襯衣也會分成兩次才脫掉。大黃蜂從來沒有扯壞她的長襪,一定是兩手環著她的背去解內衣的鉤子,讓她躺到床上的時候也絕對不會是用摔的。

「Hornet,妳有沒有想過自己可以再壞一點?」她們做到一半的時候翔鶴突然很好奇,她平常酒一喝多就會想咬大黃蜂,可是即使自己身上現在有個赤城留下的記號,大黃蜂似乎也對此無動於衷,落在她身上的依舊是又輕又軟的吻。

「像是?」大黃蜂困惑地抬起頭,扣了一整天板機的手指正想盡辦法努力取悅翔鶴,即使在對話途中也沒有停下來。

「用用看妳的牙齒?」

「Oh,不行,這我沒有辦法。」這下大黃蜂連嘴唇都不敢放到翔鶴身上了,她用左手撐起身子,才逃開不到一秒就被翔鶴抓了回去。

「試試看嘛,那很有趣的。」

「我不要,而且妳的意思是難道是妳喜歡被赤城咬?」

「才不是,妳不要在這時候提起她,這和赤城沒有關係。」而且她一點也不喜歡,因為赤城老是為了弄哭她而故意咬她的筋,那可是比普通的部位還要痛上好幾倍。

「不然是怎樣?妳喜歡痛的感覺?」大黃蜂狐疑地問,發現翔鶴的耳根變得更紅了。

「可能有一點點……」翔鶴說完就把臉埋進棉被裡,讓大黃蜂一時之間不曉得該怎麼反應。

她想起自己偶爾會不小心沒控制好力道,但翔鶴幾乎不曾為此表達過不滿,只會用一種很微妙的表情盯著她。大黃蜂原先以為翔鶴是不想讓她自責才忍著沒說,不過現在看起來那可能更像是欲求不滿的表現。

所以赤城一直想告訴她的就是這件事嗎?大黃蜂恍然大悟,那位前輩一時興起就會向她分享翔鶴的喜好,大部份是食物方面的事,和床事有關的只有一件:「不用太溫柔也沒關係。」儘管赤城當時的表情很嚴肅,不過這段話的內容實在太不合常理,大黃蜂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原來是這個意思嗎?可是一點點的定義是什麼?大黃蜂儘管困惑卻不敢真的問出來,深怕翔鶴一開口就提出自己做不到的要求。她苦惱地思索該怎麼樣才能不用到牙齒又能滿足翔鶴,最後決定把第三根手指也推進翔鶴的身體裡。

「噢──」很久沒體會的感覺讓翔鶴抽了一口氣,她縮起雙腿,才剛掀開棉被就見到大黃蜂露出慌張的表情。

「對不起,會痛嗎?」

翔鶴沒有承認,只是急忙扣住大黃蜂往外抽開的手,挪動身體把自己放到合適的位置上。

「這個角度比較好,妳試著動動看?」

大黃蜂進退兩難,羞恥得發不出任何聲音,雖然她連掌心都被溫熱的體液沾溼了,但覆在指頭周圍的壓力還是讓她不太敢使力。

「真拿妳沒辦法……那妳躺好,換我到上面去。」

上面?什麼意思?大黃蜂還沒理解翔鶴就已經展開行動,她勾起右腳把大黃蜂翻倒在床上,又俐落地撐起身子,三兩下就跨到驚慌失措的大黃蜂身上。

「噢,好多了。」翔鶴滿意地自言自語,用雙手捧住大黃蜂的臉,低下頭去吻了她。

不,一點都不好,大黃蜂覺得自己的鍋爐簡直就要爆炸了。她們從來沒試過這種姿勢,或著該說她根本沒想過可以這樣做,而且明明她才是進攻的那一方,伏在上頭的翔鶴卻充滿餘裕,讓大黃蜂有一種反過來被制伏的錯覺。

翔鶴用一種很慢又很沉的節奏擺動起身體,被壓在床上的大黃蜂動彈不得,甚至連送到嘴邊的吻都應接不暇。她努力配合翔鶴的速度抽送手指,另一手則為了製造施力點而托在冰涼的臀瓣上,懸在半空中的一雙手臂沒幾分鐘就痠澀不已,簡直比舉著步槍練習一整個下午還要累人。

「妳不覺得這個姿勢很方便嗎?」翔鶴一邊喘氣一邊問,故意把胸部湊到大黃蜂眼前,那對豐盈的乳房從這個角度看起來比平時更加震撼,抽不出雙手的大黃蜂只能抬頭親吻它們,最後還在翔鶴的逼迫之下不情願地咬了幾口。如願以償的翔鶴哼出愉悅的呻吟,整個人都貼在大黃蜂身上不肯離開了。

Gosh……她到底該拿她怎麼辦?

大黃蜂試著留下幾個吻痕,深淺不一的紅色印子在翔鶴白淨的肌膚上格外明顯,很快就令大黃蜂湧現一股莫名滿足的成就感。她發現這件事一旦開始就很難停下,她無法阻止自己在翔鶴身上留下標記,那些痕跡沿著胸口攀上鎖骨又來到頸子,最後停在赤城的齒印附近。

平心而論,赤城的齒列算是非常整齊的,不只門牙平整,就連兩側的虎牙都很對稱,印出來的痕跡自然就像個漂亮的裝飾。可是大黃蜂一點也不想誇獎對方,即使她能接受有一小部份的翔鶴仍然屬於赤城,也不代表她願意在翔鶴身上見到赤城的記號。

大黃蜂靜靜思索,發現讓它們消失的方法其實很簡單,只要用自己的記號蓋過去不就好了嗎?她立刻騰出手撥開翔鶴的長髮,仔細確認好位置就把自己的牙齒放了上去 。

「Hornet?」

她不要再吃赤城的醋了。大黃蜂邊想邊用力,感受著汗水的鹹味在口中漫開,直到翔鶴開口求饒才決定放開她。

「好痛喔,妳果然在生氣嘛……」受到二度傷害的翔鶴鼓起臉頰,伸手去揉自己的肩膀。

「妳不就喜歡這樣?開心了吧?」大黃蜂無奈地回嘴,心裡也覺得自己做得有些過份,接下來的動作便溫柔許多。她讓翔鶴拿回主導權,配合逐漸變重的喘息聲放慢速度,到最後翔鶴似乎也用盡力氣,軟軟地癱在她身上 。

「呼……好累。」翔鶴虛弱地吐出感想,連呼吸都變得斷斷續續。

「還可以嗎?」

翔鶴哼了一聲,猶豫很久還是沒敢承認自己喜歡這樣。她有點羞於坦承自己在性事上的喜好幾乎都是赤城培養起來的,再說讓大黃蜂自己發現似乎也別有一番樂趣。

「所以是好的感覺?還是痛?」大黃蜂好奇地問,直到翔鶴不再喘氣才小心退出手指。

「妳想試試看嗎?」翔鶴朝大黃蜂晃了晃右手,她的手指雖然比較細,併起來也是挺有份量的。

「噢……不用了,已經很晚了。」大黃蜂沒有忘記明天輪到自己做早餐,而且她真的需要先做好很多很多的心理準備。

短暫的休息結束後她們一起去泡澡,大黃蜂的浴缸比修理渠還大一些,她們可以曲著膝蓋分別盤踞在浴缸兩側,不過翔鶴比較喜歡躺在大黃蜂懷裡。

「妳的脖子是不是得貼一些痠痛貼布?」

「嗯?為什麼?」翔鶴覺得自己的腰和大腿比較需要,大黃蜂的手腕可能也得用掉一片。

「因為這個不能被看到吧?」大黃蜂用指腹滑過翔鶴的頸子,她剛才印上去的吻痕不太可能明天就消失,脖子上的齒印肯定也會變成瘀青,這些全部都露在弓道服遮不住的地方。

「貼了反而更明顯哦,我記得上次蒼龍貼在大腿內側,結果每個人都曉得她前一晚和飛龍做了,畢竟訓練不會用到那些部位嘛。」

「那不然我借妳一件襯衫吧?用領子遮一下?」大黃蜂又提議,雖然翔鶴的身材比較嬌小,衣櫃裡還是有幾件她能穿的衣服。

「又沒有關係,用頭髮遮起來就好了,妳怕被別人說什麼嗎?」

「倒也不是……」

那不就好了嗎?再說這個鎮守府也沒幾個人敢像赤城這樣戲弄她。翔鶴一點也不訝異赤城隔天還能若無其事地出現在辦公室,就好像昨晚既沒有咬她也沒有害得她差點和大黃蜂分手一樣。

「哇,某人宣示主權的方式還真大膽呢。」赤城撩起翔鶴的長髮湊過去,發自內心地讚嘆起大黃蜂留在上頭的痕跡。

「妳還敢說,也不想想是誰害的?幸好大黃蜂沒有和妳計較。」翔鶴推開赤城,不打算替大黃蜂報仇,反正她也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只是這下她肯定有好幾天沒辦法到澡堂享受熱水,只能和大黃蜂一起窩在宿舍的浴缸裡。

「妳這麼說就太不知感恩囉,我要是沒咬妳那一口,妳現在可能還躲在被子裡自尋煩惱呢。我犧牲自己的名譽挽救妳們的感情妳應該要感謝我才對吧?」

「……謝謝喔。」雖然那肯定不是赤城的本意,翔鶴還是決定不要浪費時間和她爭辯。

「不客氣,記得回禮就好,我要吃虎屋那種甜得要死的羊羹,一整盒哦。」赤城露出得意的笑容,順手拿起桌上的印章就往自己的報告蓋下去,翔鶴伸手去阻止的時候竟然還被打了一下。

到底誰才是秘書艦啊?翔鶴無奈地看著前輩在自己的地盤作亂,最後還是為了讓對方安分下來而取出冰箱裡的蛋糕,又應著要求沖了兩杯咖啡──這人這麼任性,她當初到底是愛上她什麼地方?翔鶴百思不解,在等待熱水沖開的期間思索了半晌也找不出答案。

「所以那孩子有抓到訣竅了嗎?」赤城邊吃蛋糕邊問,似乎覺得那也是自己的功勞。

「拜您所賜。」

「看吧,我就說她很聰明嘛,這下妳得給我兩盒羊羹囉!」赤城這次笑得連酒窩都露出來了,翔鶴才不願答應,她拿起紅筆在赤城潦草的報告裡畫上一個巨大的叉叉,讓一向討厭文書工作的前輩發出了刺耳的哀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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