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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rther〉

[db:作者] 2025-07-26 12:46 5hhhhh 2030 ℃

「啊—好開心。」

「好開心。」

健屋花那熟悉的操作直播畫面,讓聲音漸漸淡出,並且反覆確認麥克風是否有好好關掉。

白雪巴和健屋花那隔著社交距離,同時沈默看著螢幕中Ending card的動畫跑動,上頭fan art兩人笑著細語些什麼,然後開心的吻著彼此。

白雪巴眼神從螢幕游離,偷偷瞄著站在一旁的健屋花那,然而看過去的瞬間,琥珀色的眼瞳同時映出那人的粉瞳,健屋花那臉有些羞紅,好像被戳破什麼一樣,急忙的將頭扭回螢幕。

白雪巴也將視線拉回還在跑的螢幕,悄悄將手向健屋花那的方向伸出,2m,這距離說長不長,她仍能聞到那人身上的香水味與看清會露出小小虎牙的甜美笑容,但說短也不短,兩人就算彼此伸長手仍然觸碰不到。

——勾不到。

這是必然的,聽說臂長張開跟人的身高差不多,也就是說自己的一半加上健屋花那的一半,這樣有兩公尺嗎?白雪巴在心裡默默算了一下後馬上放棄計算。

如果能像遊戲中的角色有個長手不知道該有多好,白雪巴暗自嘆了一口氣。

然而就在白雪巴準備放下手時,忽然眼角餘光看到那人動了,手上隨即傳來了溫暖,健屋花那沒有正面的看著她,而是一直盯著眼前的螢幕,低著頭害羞笑著。

沒有人說話,白雪巴手動了幾下,原本只有小指勾在一起,兩指、三指到雙手合十。

「嘿嘿—」雙手緊扣的同時,健屋花那緊握了握幾下自己的手,不禁害羞的笑了出聲。

Ending card已經播放結束,健屋花那先放開了手前去關掉電腦的直播,消失的音樂讓原本沈默的空間更加寂靜。

那頭銀髮隨著動作飛散,飄散過來的香水味與那潔白的頸項、細瘦且惹人憐愛的背影。

——如果不握緊的話好像會消失。

白雪巴抓住健屋花那的手,一把將她轉過來拉進自己懷裡,緊緊的抱著,就像要將對方揉進自己身體一般。

「巴さん!?」

「噓—」

在耳邊比出噤聲的動作,吐出的濕熱氣息和刻意壓低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讓健屋花那險些站不住。

「一下下就好...」

臉頰和健屋花那相貼,埋首在她的頸項間貪婪的汲取著香氣,健屋花那全身上下蘊滿自己送的香水味,就像是標記一般,白雪巴用著這種方式來宣洩她的佔有欲。

明明整場直播就在身旁,不安分的手無處安放,想觸碰的慾望怎麼樣都無法停止。

「巴這樣好狡猾。」

——狡猾的是妳才對。

「對不起,但我好想妳。」

白雪巴知道這樣的任性是不該有的,雖然先任性一次的人是對方,但是在這種公共場合裡,就算是下播後的現在,讓身為醫療從事者的健屋花那配合著自己,理智上告訴自己不可以,卻怎麼都克制不了內心的喧囂。

說到底,思念是不會騙人的。

「...我也是。」埋在自己頸項的聲音有些低沈並且含糊,肩頭細微的抽動。

讓她哭了呢...。

但除了不捨與憐惜以外,白雪巴心裡的不安感卻因此消散了不少,健屋花那的眼淚代表著她將自己仍然放在心頭上,同時也對自己要用這種方式去證明健屋花那的心意感到可笑。

兩人並非第一次長時間分離,但是過去就算見不到,還能透過每日的電話聯繫,了解對方的一切,了解對方心意,也不需要用如此笨拙的手段確認什麼,不需要特地開直播只是為了找藉口打電話給她,不需要特地送香水只是不想要她身上有其他人的香水味。

即便不在身旁的時候,健屋花那的一切,白雪巴都想佔據。

然而在這種健屋花那重要的時期裡,就算有著特別的身分,白雪巴仍然不清楚自己能夠深入健屋花那的生活多少。

說到底,她是年長的一方,也是經驗較多的一方,從容且默默的支持是她應該做的,也是她一直以來堅守的原則。

不想、也不能成為她的負擔。

可是在夜深人靜裡,不安感被無限的放大,就算自己假裝成大鋼蛇,但那些在健屋花那面前都像紙糊的一般,早就殘缺不堪。

過去的自己在面對任何人總是會畫下一條界線,站在在那條界線向後一步的位置,為隨時到來的離別做準備。

這樣就不會受到傷害了,不會感到不安,不會過多執著,這樣對誰都好。

但是健屋花那就像沒看到那條界線一般,從初次見面那天就直接一步跨過,更甚是牽起自己的手,用界線把自己和她牢牢圈在一起。

不安、嫉妒、吃醋、慾望,過去那些自己認為醜惡的情感在健屋花那面前毫無保留,就算自己的防衛刺得健屋花那受傷,她那對映出自己身影的粉瞳總是溢滿溫柔,笑著將自己所有不堪耐心地磨去稜角,像寶藏般呵護。

健屋花那總會說自己很溫柔,但真正溫柔的人是誰呢?

「...巴さん,妳還有一點時間對吧?」

白雪巴看了一眼時間,接下來還有夜王國的聯動直播,其實並不充裕。

「呐,巴さん,來看看J’ADORE是否適合健屋吧。」

「欸?」

「讓健屋,」

健屋花那甜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字一句都像惡魔的呢喃一般,白雪巴聽到自己內心有些什麼東西剝落的聲音。

白雪巴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心臟的鼓譟聲越發的響了。

「染上巴さん的味道。」

白雪巴常常在想那個第一次留宿的夜晚,到底是白雪巴先吻上健屋花那的錯,抑或是健屋花那太過靠近的錯呢?

誰先跨過界線對她們來說那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

如果健屋花那是預謀已久,那白雪巴就是自願踏入陷阱的那隻蝴蝶。

×

『喀—』

自動的房門鎖聲彷若是個暗號一般。

白雪巴強硬的將健屋花那推到牆邊,但左手仍溫柔護住她的後腦勺,健屋花那雙手繞上那人的頸項,從那頭黑瀑般的髮間穿過,髮絲滑過她的手帶來一陣搔癢,在後頸雙手手指交錯,像是打了一個結般,把她和那人緊緊釦在一起。

渴望許久的雙唇覆上,健屋花那粉橘色的口紅和白雪巴略帶紅艷的顏色混合在一起。

白雪巴左手稍加施力,讓吻更加深入,健屋花那用那過短的舌奮力的挑逗,但礙於先天上的短處讓她徒勞無功,主導權仍在白雪巴手上,白雪巴將她的舌推回去,感受健屋花那虎牙刮搔著舌面,小小的嘴巴吸吮著她的舌頭,濕潤的互相交纏,接吻聲從雙瓣中溢出。

「...。」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妳的手一直在揉屁股,H!」

「妳是我的,所以這是我的屁股,揉揉。」

健屋花那原本還因為前頭那句感到心動,下一句立刻又是怪話,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但就算是這樣的她,也是喜歡。

漂亮的她、帥氣的她、可愛的她、溫柔的她、狡猾的她、憨憨的她,所有的她都喜歡。

——喜歡的心情完全停不下來。

「呐—」白雪巴緊緊抱住健屋花那,左手撫著她那美麗的銀髮,在她的耳廓落下各種愛的耳語,用雙唇在髮梢落下一吻,從額頭開始描繪、眉梢、她最喜歡的粉色雙瞳,鼻尖、臉頰,並輕咬她的下巴。

健屋花那看著白雪巴的雙眸,那眼裡映射出來的光芒就像是星星揉碎般,灑落在一片情慾的銀河裡。

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如此純粹的渴求。

接觸到眼神的瞬間,從全身湧出的喜悅化做麻顫感直竄頭頂,健屋花那知道,自己已經準備好接受她的一切。

白雪巴覆上健屋花那的唇,和方才激烈的吻不同,這是個綿長細緻的吻,輕輕摩挲對方的雙瓣、嘴角、唇珠,淺嘗輒止卻又無盡眷戀。

結束吻後,從耳垂開始舔著,勾劃了幾下自己親手為她打上的耳洞,舌尖順著頸項一路往下,吻上喉頭,還能感受到健屋花那吞咽的起伏,唇珠輕觸健屋花那那條三角形的誕生石項鍊。

左手探入她的襯衫中,隔著內衣可以感受到底下的堅挺,食指稍微大力的向右滑過,布料的粗糙感摩挲過敏感的地帶。

「啊...」

「妳是想著我穿上這件內衣的嗎?」

白雪巴解開健屋花那白色襯衫的扣子,露出內裡粉色帶白胸罩,那是白雪巴送給她的其中一件,無法一手盈握的雪白被包裹而住,手指撫上摸起來更加緊實的小腹。

「嗯?」

將鼻尖深埋在那雪白溝壑中,白雪巴深深吸了一口氣,健屋花那的味道滿溢鼻間。

「...才不是!」

健屋花那害羞的反駁,但臉上的紅暈已經完整的出賣了她。

「欸?不是嗎?那這是什麼呢?」

雙指從胸罩下緣探進去,直接揉上那已經挺立的粉紅尖端。

「那...那個是...」

「是什麼呢?」

手一勾,輕易的就將前釦式的內衣的釦子解開,白雪巴將那些晃動盡收眼底,不自覺的發出一聲粗氣。

一手手指撫弄上左邊的乳尖,手指張開併攏,推擠揉弄著豐盈的雪白,而右邊的乳尖則用舌尖舐舔,粉嫩在白雪巴的挑逗之下越發綻放。

長裙阻礙了白雪巴腿的去向,這讓她有些急躁,右手略嫌粗魯的將一側的裙擺撩起直至恥骨邊,修長的腿強硬抵進健屋花那的雙腿之間,沾黏的水聲在白雪巴大腿上留下一條水痕。

「這又是什麼呢?健屋さん?」

健屋花那害羞的瞄著白雪巴大腿上的水痕,身體所有的反應都在出賣她,無法辯解,她的小小心思已經全部被白雪巴看穿。

「花那さん從見面前就想勾引我啊...」

難得看到健屋花那如此窘迫的神情,白雪巴不禁嘴角上揚,原本在大腿上逗留的雙指從內褲邊緣探進健屋花那最嬌嫩的部分,中指挑弄那挺立的果實,指腹在側面來回摩挲著,不時壞心的滑過最敏感的點,整個熱度就像是要融化一般,手指輕壓有著許多細微神經的甬道入口,水聲迴盪在房間裡,襯著健屋花那奮力忍住但仍不斷溢出的呻吟聲,這讓白雪巴感到更加興奮。

「嗯...巴さん...啊...啊...」

眼神無法聚焦,迷離的光點出現在視野中,原本圈在頸項上的手變成緊抓著白雪巴的領子,過多的刺激讓健屋花那想逃,但身後的牆壁阻斷她的去路,卻又矛盾的想要更多,不禁將腰向白雪巴靠近幾分。

「我在這裡,花、那。」

刻意將名字分節吐出,末了還將溫熱氣息噴灑在健屋花那耳畔邊,音節的前進卻讓心跳漏跳了幾拍。

「啊—」

從尾椎湧上的電流讓健屋花那全身顫抖,眼前一片發白,她瞇上眼,白雪巴還沒停下她的動作,從旁用指腹輕輕按壓以延長快感,很緩慢很緩慢的畫著圈,她彎下身,讓健屋花那能夠更好施力抱住自己,去支撐她那顫抖的雙腳。

白雪巴在健屋花那的頸項上淺淺的落下幾個吻,喘息聲逐漸減弱,健屋花那的粉瞳重新聚焦,映照白雪巴的身影。

將手指從內褲裡抽出,伸出紅潤的長舌,有如蛇般蜿蜒在手指上,讓健屋花那近距離看著白雪巴緩慢的舐舔,琥珀色雙眸滿是曖昧的情慾,上頭健屋花那所留下的光澤被她悉數舔盡。

「這麼快就去了...?」

邊舐舔著手指含糊地吐出字句。

「...壞心眼。」

白雪巴眼瞳裡的熾熱和慾望灼燒著健屋花那,高潮後的餘韻夾雜自身的羞赧,她低垂眼眸,僅能用著雙腿不停摩挲白雪巴的腿無言訴說自己的渴望。

像這樣迷人、可愛、又色情的健屋花那,沒有任何人可以忍受得住那露骨的誘惑的。

任何人?

還有誰會看到這樣的健屋花那嗎?

白雪巴皺起眉頭,卻也覺得可笑,對自己不切實際的想像而吃醋。

就算兩人嘴上會對其他人表達喜歡,但兩人都十分明瞭的,那些喜歡完全是不同意義。

在那些情慾橫流的夜晚裡,相互交疊的身軀證明了她們兩個有多麼契合,只有她能看到健屋花那的魅惑、害羞、困窘、喜悅以及沈迷。

從健屋花那一見鍾情開始,毫無保留的著迷於白雪巴,就如同白雪巴自己也十分清楚的,對於健屋花那無盡的沈醉。

只是她們之間所聯繫的,僅是一句承諾。

而那句承諾,卻在不安感的作祟下,成為自我懷疑的言語。

突然兩頰被健屋花那緊緊托住,雙唇被封住。

「在想什麼?」

結束略微激烈的吻,誘人的銀絲在兩人喘息交換間滴落,健屋花那抵住白雪巴的額頭,壓低聲音問著眼前的人。

「我在想妳。」

「健屋現在就在這裡,看著我。」

連自己的醋都要吃嗎?白雪巴不禁笑了出來。

「對不起。」

「哼—」

用虎牙輕輕咬了白雪巴的下唇當作不滿的證據。

「原諒我?」

讓眉頭微微皺起,帶點無奈的笑容,白雪巴深知健屋花那對這個表情最沒有防備力。

「唔...原諒妳。」

「謝謝。」

果然方才的策略奏效,輕啄幾下健屋花那微微翹起的唇,白雪巴輕笑了幾聲,給了健屋花那一個深吻,在擁吻中緩慢脫去彼此的衣物,將她輕輕推倒在床上,溫柔的將枕頭墊在腰間。

銀色長髮散落在床上,潮紅的臉蛋、小嘴因激烈的吻而微微腫起,粉瞳裡不只映出自己的身影,上頭更蒙上一層情慾的氤氳。

「嗯...巴さん」

健屋花那雙腿焦躁不安的動著,白雪巴的大腿不知是壞心眼抑或是無意間不時觸碰那還非常敏感的地帶,但白雪巴的手指只是執抝的在身體各處點起火苗,刮過覆滿全身的薄汗,卻忽略那已經燃燒不止的慾望。

「有乖乖戴著手銬呢。」

左手手指順著手臂向上滑動,原本想要十指交扣卻被健屋花那戴著的錶擋住去路。

「拿掉。」

刻意用著低沈的聲音在她耳邊說著,同時手指輕敲兩下錶面。

命令的語句讓健屋花那不禁顫抖,圈在頸項上的手收緊了幾分,只見健屋花那對自己的話語沒有任何動作,這讓白雪巴皺起眉頭。

「我再說一遍,拿掉。」

又敲擊了兩下錶面,更加低沉且帶著一絲危險的嗓音擊打著她的鼓膜,健屋花那微微顫抖用雙指將錶帶扯開,僅是錶帶碰觸到手腕就讓健屋花那敏感的顫動幾分,分明的肌腱曝露在白雪巴眼前。

最脆弱的地方由自己替她親手戴上手銬,也只有她能命令健屋花那將弱點曝露在自己面前。

「巴さん...啊...」

白雪巴抓住手腕,大拇指不停摩挲,當用舌頭舔上並留下一條濕潤的水痕時,健屋花那原本悶哼的呻吟聲不禁高亢了起來。

「不要...。」

「花那,做個好孩子的話等下會給妳想要的獎勵。」

牙齒咬上肌腱,在上頭留下一個濕潤的牙印,舐舔幾下後收緊嘴唇,皙白皮膚上透著淺藍色的血管,末端綻放著深色的吻痕,像一朵花般。

「哈啊...啊...。」

「好孩子。」

語音剛落的同時,白雪巴將右手中指探入健屋花那早已準備好的嬌嫩。

許久未經歡愛的甬道十分緊緻,健屋花那不禁輕皺起眉頭,內裡不斷收縮著想要阻止異物入侵,但生理機制分泌出的液體和皺摺不斷的吸吮卻越發的將白雪巴的手指迎向深處,隨著每個指節處的骨頭突起劃過下側內壁,健屋花那發出甜膩的呻吟聲。

為了遮掩害羞,健屋花那咬上白雪巴的肩膀,虎牙直直抵住,白雪巴喘起氣,感受那對虎牙所給予的痛感,留下一排齒印後,健屋花那吻上白雪巴脖子上的痣,又吻又舔的來回徘徊。

「好痛!」

大力的吸上痣所在的位置,留下一抹紅艷的吻痕,健屋花那露出小惡魔般的微笑,這是她的小小報復。

「...壞孩子!」

低沈的嗓音直接在健屋花那耳邊響起,健屋花那還來不及反應,白雪巴已經大力的將整隻手指沒入直至指根處,用力頂上健屋花那深處最敏感的軟肉,這讓原本還在笑著的她驚呼出聲。

「啊—巴さん...」

「哈!?才剛誇獎妳是好孩子而已,就立刻變成壞孩子了嗎?嗯?嗯?花那?」

健屋花那緊緊抓著潔白的床單,一瞬間的快感夾雜著疼痛讓她有些呼吸急促,看著她皺起的眉頭,白雪巴停下動作,在額間反覆碎吻,讓她習慣自己手指的存在。

「花那,抱著我。」

「可是,可能會弄傷巴さん。」

白雪巴將健屋花那緊抓著床單的手輕輕牽了起來,在手心落下一吻,並把它繞在自己的頸項上。

「沒事的,花那...我要動了喔⋯」

「嗯⋯」

就算兩人沒有見面的日子有些長了,但對白雪巴來說,身體記憶恢復的比腦袋還要快,她熟知健屋花那身上所有的敏感點,勾起手指用指腹揉壓上側的軟肉後向外滑動,在淺處打轉刺激後再伸直手指長驅直入。

「啊—」

健屋花那被自己的呻吟聲嚇到,立刻將嘴巴用手摀起,被白雪巴碰到的同時,過往那些夜晚裡纏綿記憶全部都在身體的反應上回憶起來。

「不要遮,我想聽,乖乖抱著我。」

把遮住的手吻了一下後重新放回自己頸項上,白雪巴想要慢慢享用身下的美人,緩慢的刺激讓健屋花那的快感不斷的堆疊著,卻也感到焦急,她不斷扭動腰肢,但這只是讓白雪巴的手指碰觸到更多的敏感點。

健屋花那看向埋首在自己雙峰之間的人,順了順對方那頭烏黑的長髮,白雪巴抬頭,同時勾起一抹笑容。

——這人真是好看得過分了。

健屋花那捏了捏她的臉頰,白雪巴露出疑惑的神情,向上輕吻了一下。

「花那⋯怎麼了?不舒服嗎?」

略為沙啞的嗓音落在耳邊,手指故意向上頂了兩下,修長的手指總是能觸碰到她自己觸碰不到的敏感位置。

「嗚⋯」

健屋花那側過頭去,直接急切的吻上對方。

「真可愛...」

白雪巴將無名指一同加入,健屋花那突然感到像是被填滿一般,頭腦發脹,痛楚混著快感,原本甜膩的呻吟聲變得高亢。

對健屋花那這樣痛感閾值較高、享受痛感的人來說,舒服的感覺遠遠佔了上風,極速收縮的穴口和皺摺絞得白雪巴雙指發疼。

「花那,放鬆。」

雖然白雪巴已經用自己最大的理性試圖冷靜且溫柔了,但看到健屋花那因為痛楚皺起眉頭,眼神恍惚之間卻又透漏著快感的迷濛,白雪巴已無可避免失控。

——想要給她更多、想要占有她的一切。

白雪巴將空出的一手撫上健屋花那的乳尖,搓揉並直接給予頂端刺激,大拇指撫上敏感的果實摩娑,並且雙指向上一勾,大力按壓著那塊軟肉,兩指指腹不停的輾壓畫圈,抽出時維持著上勾的姿勢,像是要撫平內裡的褶皺一般,在入口用手指挑逗幾下後又直接大力的深入,每一下的精準撞擊都觸動她的神經,從尾椎升起的麻痺感讓全身不停顫抖,不斷堆疊的浪潮讓健屋花那腦海一片空白。

「嗯...啊...啊...」

房間不斷升高的溫度,不知何時散落一地的衣物,赤裸地擁抱,豐盈的雪白互相推擠,兩人的薄汗互相黏膩,淫靡的水聲,白雪巴在耳邊的喘氣聲,下身不斷竄上的電流都讓健屋花那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任憑破碎的呻吟聲不斷從嘴裡傳出,內裡不斷吸吮、絞緊著白雪巴的手指,兩人鼻息混雜。

「花那...花那...花那...」白雪巴已然無法思考,僅是本能的佔有健屋花那的一切,毫無餘裕的吐息噴灑在她那誘人的身軀上。

「巴...巴...巴...」捨去稱謂語,不斷重複三個音節的名字,雙手把白雪巴更收緊了幾分,想要更多感受她。

「吻我⋯」健屋花那的粉瞳噙滿淚水,嘶啞的嗓音中帶著哭腔。

白雪巴吻上健屋花那,深入她的嘴內,舌頭大力的勾纏著,每個敏感地帶都被白雪巴觸碰著,雙指快速抽動,向上勾起的反覆動作都侵蝕剩餘的理智。

在兩人之間所剩下的,僅有彼此的存在。

「啊...啊...啊—嗚...」

漣漪互相交疊累積,尖叫聲被吻所吞噬,交叉在白雪巴腰間的雙腿夾緊,身體大力的弓起。

巨大的浪潮淹沒健屋花那,腦海一片空白,然後像斷線的風箏向下墜墜入白雪巴的懷抱中。

「花那...最喜歡妳了。」

白雪巴輕推左側的乳房,在最靠近健屋花那心臟的位置留下一個吻痕,讓手指在深處輕輕按壓片刻後抽出,雙指沾滿晶瑩的愛液,又引來健屋花那的一陣顫抖。

「巴...喜歡、最喜歡妳了...」

健屋花那恍惚呢喃著傾訴著愛意,和白雪巴的低喃混雜在一起,淚水止不住的流出。

×

當健屋花那回神時,白雪巴緊緊的抱著她,毫無阻隔的相互擁抱,如同融化在她懷裡一般,全身的重量讓健屋花那感到幸福,她動了動手臂,將懷抱收緊幾分。

察覺到健屋花那動靜的白雪巴輕吻了她的眼簾,殘留的淚水帶來一絲鹹味,她看向白雪巴,情慾退去的琥珀色雙眸裡回復原本的溫柔,並且帶著淺淺的微笑。

「還好嗎?」

「嗯...。」

撥開被汗水打溼的瀏海,替健屋花那稍微整理一下,白雪巴滿意地笑了笑。

「嗯...好香...剛剛流了很多汗呢。」

白雪巴趴向健屋花那的胸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變態、差勁。」

「但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了。」

「真是的...」

「害羞啦?剛剛不知道是誰勾引我的呢?」

「巴さん才是預謀許久吧...?妳平常明明會做指甲但今天卻什麼都沒有。」

「嘶—」

白雪巴瞬間沈默,看了幾秒健屋花那的粉瞳後,將臉轉向一邊。

「嗯...?白雪さん?」

健屋花那將白雪巴的臉扳正,白雪巴的眼神游離,雙頰泛紅。

「呀—好可愛。」

「啊...不要看我啦。」

試圖用手去遮擋自己的臉,卻被健屋花那一把攔住。

「不要,我好久沒有看到巴さん了,巴さん是不是變瘦了些?有沒有好好吃飯?」

「如果說沒有的話,花那會做給我吃嗎?」

「就算妳說有,我也會做給妳吃的。」

「健屋さん...」

「我知道巴さん很努力,但不要太勉強自己了,要好好照顧身體,然後...寂寞的話就跟健屋說,聽到巴さん的聲音,健屋也能獲得許多勇氣喔。」

「這樣,不會打擾妳嗎?這麼任性的...」

「這對健屋來說不是任性喔,如果健屋寂寞的話跟巴さん說的話,巴さん會覺得任性嗎?」

「當然不會啊,不如說,我希望妳說出口。」

「健屋也希望巴さん好好地說出來,不需要用任何藉口,即便不是寂寞也沒關係,健屋也是一直一直想著巴さん的。」

「花那...」

突然心裡一陣酸楚,琥珀色的眼眸瞬間濕潤了起來,白雪巴吸了吸鼻子。

「巴さん...最喜歡妳了。」

「嗯,什麼都沒有變喔...不對,還是變了。」

「欸!?」

「變得更加喜歡妳了,一直...一直...最喜歡妳了。」

「嗯...」

額頭互抵,輕輕蹭了幾下鼻頭,嘴角無法掩蓋止不住的笑意。

就算從相遇到相戀已經經過了許多的日子,還是會因為對方的一點小動作、一句話感到心動不已。

白雪巴突然覺得那些難堪的情感已經沒有關係了,只要和健屋花那一起,快樂也好、悲傷也好、生氣也好、忌妒也好、不安也好,都是兩人相處的證明,每個時刻都彌足珍貴。

有些心意如果不親口說出來的話,是無法傳達到的。

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那句珍藏許久的言語。

『我愛妳。』

白雪巴在健屋花那唇上落下無言的字句,勾起她的小指,像是在做什麼許諾一般。

健屋花那瞇起雙眼,露出燦爛的笑容。

像這樣幸福的話,來生會不會很可怕啊?不過,來生也會在一起吧?

於是白雪巴也笑了。

不相信永遠的白雪巴,已經想到來生了。

×

在手機的提示鈴聲響起時,白雪巴將健屋花那手錶重新扣上,健屋花那雙指用化妝品抹過白雪巴頸項的吻痕。

底下綻放的情意只有彼此熟知。

交換了一個淺吻,相視一笑。

接下來的日子也,

——兩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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