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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密辛 第一部 嫣然梦醒红尘劫】 1--5,2

[db:作者] 2025-06-20 13:33 5hhhhh 1050 ℃

  「啊……嗯……嗯……不……不要……再……再……折……折磨……我……

  我……了……了……」

  失去理智和坚持的当世才女终于难以自拔的娇喘,发出诱人的呼唤,妙目紧闭的绝色佳人朱唇微启的惹人垂涎。

  随着纪嫣然的求饶,两个男人更是自得意满的先后将自己的凶器插入令许多男人朝思暮想的蜜壶内,成为白飞及项少龙以外占有这个绝色丽人的男人。

  他们以自己的经验和丰富的性技不停的变化体姿,同时探索着绝色才女的敏感带,找寻一举突破她心神的机会。

  在男人乐而忘返的奸淫下纪嫣然已经一泄入注了好几次,达到了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就在她数度攀至情欲的巅峰时,娇躯乱颤的流露出不知是喜悦还是悲哀的娇吟。孙风和林火的凶器轮流贯穿了她的蜜穴,坚持不懈的在她阴道深处挺进,磨插着令自己敏感非常的花心。

  纪嫣然在男人的尽情奸淫下已经是娇慵乏力,更何况无法兴起反抗之心的绝代佳人只有任由男人肆虐,在男人的胯下婉转娇吟在筋疲力尽下由得男人火热滚烫的精液注满自己的小穴。

  绝望中她放任自己达到了高潮,男人的精液注满了自己的子宫,自尊遭到男人的摧残这点远比肉体遭到男人侵犯更为难受得多。

  她恨不得咬舌自尽免得自己今后必须承受这些男人的蹂躏,但是为了被杜壁的擒获的项郎她忍了下来,纪嫣然明白自己就是能够让项郎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而虽然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为了挽救夫君的性命,但是在接连达到高潮的洗礼下她开始领略其中滋味,慢慢的从贞节走向堕落,这刚好迎合了白飞预期的计划。

  孙风将沉醉在高潮余韵的纪嫣然抱入怀中,与一旁玩弄纪嫣然丰臀的林火说道:「好好整理整理,主人要你待会侍奉他。」

                (三)

  接下來的日子紀嫣然馴服了許多,在面對男人的調教和姦淫時反抗變得若有若無,甚至可以與軟弱無力來形容,她的嬌吟顯得強烈和高昂,身體在男人的滋潤變得益發嬌艷欲滴,而這一切的變化皆看在白飛眼裡.

  面對紀嫣然的變化白飛自然心中雪亮,在以春藥來改變紀嫣然敏感體質的同時,自尊與信心不斷遭到男人摧殘的絕色才女終於逐漸陷入了淫慾中,學會了滿足自己肉體的需要來取悅男人。

  面對自己的轉變紀嫣然心知肚明,但是既然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她惟有選擇接受。

  她需要藉著某些管道來麻醉逐漸墮落的自己,讓自己活在全新的身份中。因此在她面對現實時又不得不逃避現實的殘酷,只是在她學著適應自己身份的同時間中也不忘打探項郎的消息。

  經過男人姦淫的肉體得到充分的開發,就連紀嫣然也感覺到身子越來越敏感了,現在男人只要在自己淫蕩的身體加緊挑逗,很快的這位絕色才女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快樂泉源,迫不及待的渴望仙樂飄飄的美好滋味。

  在調教下她學會如何讓自己追尋快樂,從侍奉男人中滿足自己的慾望。更在男人的面前學會了如何乳交和自慰,提高自己的床技以及訓練自己身為性奴的本份。

  紀才女的轉變白飛絕對樂見其成,在他的心目中是要將這位聰慧自信美麗的絕色佳人調教成自己的私寵,完全馴服於自己的絕色性奴。為了擊潰她那可笑的自尊,他故意安排紀嫣然在心腹面前排泄,剛開始紀嫣然怎麼也不答應,但經過項少龍這可貴的人質做為交涉到最後,紀才女還是紅著臉的在眾人注視下撒尿。

  面對這些遠比自己更為了解自己身體的男人,紀嫣然惟有以自己的肉體全心的侍奉著,在他們的鞭策下盡情的釋放淫蕩的自己。

  孫風將手上的液體均勻塗在紀嫣然美不勝收的嬌軀,一臉邪惡的問道:「怎樣,我們的才女有何美妙的感覺?」

  男人的羞辱使得紀嫣然的嬌艷通紅,在帳內燭光對映下更添三分嫵媚,隨著男人撫摸到她的敏感處,不自禁的發出舒服的嬌吟,擺在身后的纖纖玉手緊緊握拳,像是苦忍更似煎熬。

  面對佳人的反應孫風已經見怪不怪,他熟練的拍著紀才女的豐臀說道:「雙腿打開,讓我在妳的蜜穴塗上這些春藥。」

  如此猥瑣的言語照理應該激起紀才女的反抗,但是數日來的姦淫已經讓她明白只有服從才能讓被俘虜的項郎活得更安穩,因此她只能忍住恥辱順從的分開白玉無暇的大腿,任由男人的魔掌在股間肆虐。

  微涼的液體在紀嫣然火熱得肉體散發出一波又一波興奮的漣漪,迅速將情慾燃燒至最高點.

  「不錯,不錯!」蜜穴內所流出的黏稠汁液多得讓孫風滿意,男人的手指開始插入密穴內攪動。

  「啊……不行!不行!」雖然理智想要抗拒,可是肉體卻主動迎合男人得手指在密穴內抽動著。隨著男人得手指不停的在蜜壺內刺激自己的敏感帶,想要掙扎的雙手變成摟緊男人的肩膀歡迎男人的侵犯。

  「好熱……」玉戶中所傳來的不僅是難解的騷癢還有對男人的火熱慾望,還有對男人入侵玉體難以理解的期待。

  現在就算白飛不以項少龍為藉口。紀嫣然也沒有自信在男人的姦淫下劇烈反抗來挽救自己失去的貞節。經過男人的調教以及完全開發的肉體,使得紀嫣然漸漸渴望男人的姦淫來滿足無法壓抑的空虛。

  一旁的林火從紀才女的喘息聲中,輕易找尋到熟悉的敏感點,在他的輕觸撫慰下紀嫣然更是渾然忘我,難以自拔。

  孫風的手指在探索桃園秘境的同時,不斷的加深對這位絕色才女的侵犯,他的舌頭在紀嫣然潔白的玉頸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跡,怪手則在雪白的玉乳流連,輕輕的撥弄著嫣紅的葡萄。

  紀嫣然雖然與他們合歡數次,卻無法抵御孫風及林火對自己身體的了解和熟悉,何況早已陷入情慾漩渦的絕色佳人醉紅的雙頰猶如熟透的蘋果般引人遐思,優美的曲線中小不盈握的纖腰更是何其動人,白玉無暇的裸體標榜著戰國兩大絕色的她身份更是極其顯赫,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膚像是吹彈可破,嫵媚卻又哀怨的表情真是我見猶憐.

  在孫風和林火的玩弄下名聞遐邇的才女接連洩身,高超武技及學識涵養一等一的美女無法改變她的噩運,只能在男人的控制下一次又一次的達到高潮,成為慾望的俘虜。

  孫風堅挺下身衝刺的攻勢一次次的粉碎絕色才女理智,春藥及高潮所帶來的刺激使紀嫣然身體的每一吋……都異常敏感,而注入在子宮的精液清楚告訴她自己在男人的姦淫下不斷達到高潮,這是驕傲美艷的所無法原諒自己的。

  雖然她能告訴自己一切是在春藥的情況下所產生的高潮,但堅強驕傲的絕色才女又怎麼過得了自己那關,畢竟淫糜的情景歷歷在目,可恥的肉體與心理上的背叛,令平素的驕傲自信逐漸瓦解中。

  既然無法面對,惟有自我唾棄,讓肉體及心理的枷鎖得到解放!

  而在他們的努力下,紀嫣然得以忘記一切迎向第六次高潮……而在享受高潮的快美喜悅中紀嫣然暈了過去……

           ************

  從迷茫中醒轉迎接紀才女的是白飛的猙獰的嘴臉,那張醜惡的嘴臉有著淫猥且危險的氣息,這正是紀嫣然現在的肉體擁有人。

  之前的記憶湧入腦海,紀嫣然開始後悔自己為何擁有卓越不凡的好記憶,在如此的情況下她不禁為自己的淫相湧起作嘔的感覺,幾乎在同一時間神智清明的絕色才女泛起殺死眼前男人的衝動。

  可是這類愚不可及的想法很快的在認清現實後只能無奈放下,畢竟丈夫仍然是自己最大弱點的絕色佳人明白自己可以不顧自己不顧本身的清白,卻無法不在乎丈夫的生命。

  因此在面對男人的數番姦淫下好多次她都有過向男人行兇的機會,可是稍有不慎只怕換來的是丈夫的屍體,那可就萬死不能辭其咎。

  在面對白飛的注視下紀嫣然默默的閉上雙眼任由淚水往心裡留,也不容許這男人見識自己軟弱的一面。

  「在高潮下,因為興奮而洩身的感覺是不是很爽?」白飛輕藐的抬起紀才女的下顎,使得這位當世美女無法逃離自己的目光。

  面對著白飛諷刺的紀嫣然無奈的別過俏臉想要漠視白飛的諷刺。

  但她的想法顯然不能如願,白飛強硬的逼她表態說倒:「記得妳怎麼答應我嗎?」

  紀嫣然強任著不適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我-紀嫣然將做為白飛的女人滿足主人的意願,遵從主人的任何命令。」

  「那告訴我妳剛才舒服嗎?」

  「……舒服。」顫抖的語氣夾帶著不甘,還有洩氣。

  「喜歡嗎?」

  「……」

  「要我再說一次嗎?」白飛看著床頭的血浪,提醒這位當紅的才女應該知情識趣。

  紀嫣然的俏臉變得慘白無力的看著這個引導她墮落的惡魔,「嫣然喜歡主人的侵犯。」

  「大聲一點,我聽不到。」

  「嫣然喜歡主人的侵犯。」昧著良心,紀嫣然自動的向白飛走去,高潮不斷的敏感嬌軀居然饑渴的傳出莫名的騷癢.

  「說得好。」白飛拍著紀嫣然的豐臀狀似讚許,又像鼓勵。

 他明白要讓紀嫣然這類高貴自信的天仙絕色口中聽到淫聲浪語不是件容易的

  事,何況是讓她心甘情願的臣服做為自己的奴隸.

  因此他又是下藥或姦淫調教,就是為了打破紀才女的道德枷鎖讓她徹底的服從自己,而紀才女現在雖然在面對男人的姦淫及羞辱時雖然不會反抗,但白飛明白這位絕色才女仍未徹底的臣服。

  他決定要摧毀紀嫣然心底的眷戀,讓她心悅誠服的做為自己的女人。

  「要項少龍活命,妳就得服從指示。除了擁有淫蕩的身體外也必須成為忠實的奴隸,要知道杜將軍想要的可不是不解風情的才女。」

  「你還想要怎樣?」不復清白的身子已經是無法洗清的圬跡,現在的自己不過是男人利益下的附屬品,沒有討價還價的能力。

  「這幾天我們將通過長白山前往楚境,為了不想在此行發生任何變數,需要妳充分的配合。第一,身上必須無時無刻戴上貞操帶;第二,避孕的山草藥必須每天服用;第三,從今天開始妳必須穿上這套衣服,直到我叫妳脫下為止。」

  「這是什麼?」衣服是由絲綢製成薄若蟬翼的輕紗,紫色的肚兜,窄小的褻褲以及一條細細的帶子,最後再披上一襲輕紗罩袍,想來就是最低賤的妓女也不會穿上這等衣裳。

  「這是奴隸的服裝,穿上它。」做為盡責的主人,白飛不在意為天下聞名的紀才女解除疑惑,而他更感興趣的,是穿上輕紗後的紀才女能為他帶來怎樣的刺激。

  這絕對是屈辱!

  紀嫣然明眸秀目中閃動著憤怒的光芒,卻在與白飛好整以暇的目光對陣下敗陣。床頭的血浪讓她想起了──少龍,已經為他承受男人凌辱的嬌軀也不在乎多一次的侮辱。

 以紀嫣然的慧質蘭心她痛苦的明白這是白飛為了宣示對自己的擁有權而採取

  的手段,可她又能如何?

  無助以及絕望痛苦的席捲她的心靈,以美貌及智慧聞名的才女只能在苦海中掙扎,渴求苦盡甘來的一天。

  她幽怨的咬著櫻唇,苦忍著羞憤的才女嬌豔火紅在白飛的注視下那如蟬翼般單薄的衣裳與赤裸相同,僅能拖住乳峰隱隱下墜的胸衣將嬌嫩如凝脂白玉的美麗櫻桃襯托的淋漓盡致,若非戴上足以令她洩氣的貞操帶那窄小的褻褲甚至無法掩飾玉腿根部的美好春光。

  在白飛的巡視下紀嫣然敏感的發現自己竟然春潮湧動,開始湧起難以自製的慾望,下體的渴望,令她感到那種惟有男人可以解除的騷癢在全身涌動。

  不要說一天,她開始覺得玉腿酥軟的自己現在連走出的帐篷的力量也欠奉。

  而白飛則若無其事的在這襲輕紗披上罩袍,使得這位絕代紅顏未致以在一眾手下面前如此尷尬。

  「只要妳乖乖聽話,晚上就讓妳樂翻天。」

  走出帳篷的紀嫣然迎接的是白飛一眾手下莫名的目光,那刺目的目光令紀嫣然湧起羞慚,顯然自己在帳篷內所遭遇的為難還遠不及此刻目光來得刺眼。而從那些人的眼光中她看見不屑,顯然自己在帳內任人凌辱的醜事已經傳開.

  面對眾人複雜的目光她感覺下體越來越濕潤,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洶湧而來,男人猥褻的目光點燃她的熊熊慾焰,讓她感到羞愧的同時卻又無比刺激。

  「大名鼎鼎的紀才女該不是興奮了吧!」

  冷眼旁觀的孫風看見紀嫣然微顯紅潤的絕色嬌艷,顯然明白這位經過調教後的美女已經悄悄的興奮起來了。

  「不要……」紀嫣然輕輕掙扎的擺脫孫風肆無忌憚的魔掌。在帳篷內她可以任他們予取予求,可是在外面她仍希望能保留一貫的高雅,雖然她已經在這些男人的眼光感到莫名的刺激、興奮.

  「如果將妳身上的袍子解開,妳說大家會怎樣看妳?」孫風將紀嫣然毫無抵抗力的掙扎不看在眼內,滿意的進一步威脅名聞天下的才女。

  「求求你,不要在這裡……」

  她的抵抗是那麼的軟弱,聲音是那麼的微弱……在之前她認為自己面對的僅是在帳篷內接受男人的調教和凌辱,但在這裡所有人面前……她感覺以往高傲自信的意念正在動搖,經過男人調教的肉體在顫抖,她能感受到無法自抑的慾望正在蔓延,要她屈服,成為男人忠心的奴隸.

  「那妳打算怎麼做?」孫風一臉淫猥的模樣,算準了紀才女最後任他予取予求。

  「嫣然今晚好好的服侍你。」紀嫣然心中泣血的吐出違心之言,在這些征服者的眼中自己不過是供人淫辱的妓女,完全失去了人生自由。

  「這可是妳說的,今晚就用妳粉嫩飽滿的胸部替我乳交。」藉著眾人看不見的死角孫風探手進入罩袍內捏了敏感的乳峰,警告這位無法反抗的絕色美女。

  紀嫣然點頭表示答應了孫風的要求,可是孫風還要折磨她。

  「誰叫妳點頭的,性奴應該怎麼回應主人?」

  羞恥的言語讓她敏感的身體火熱激盪,她能感覺到春水如潮的自玉腿根處往下流出,

  「嫣奴將用自己淫蕩的胸部為主人乳交。」無恥的言語使得她快要崩潰,但是異樣的刺激卻使得她極度興奮.

  「這可是妳說的。」孫風輕輕的揉著敏感的椒乳,發覺紀才女柔若無骨的纖腰欲拒還迎的扭動著。

  懷著不安的心情,紀嫣然明白對方絕對不讓自己好過,可是她不知道對方還有什麼險惡的居心,而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可是這些男人顯然不想輕易的放過這位絕色才女,他們輪流以淫穢的言語攻擊著這位當世才女,非要把她羞辱的體無完膚為止。

  最後紀嫣然還是沒能仰止澎湃的春情,在男人的嘲諷下下當場洩了出來。

  看著早已被移到馬車內的紀嫣然,白飛的眼神有著倨傲和不屑,「這裡距離楚國還有好長的一段路,我要妳每天至少高潮個十來次。」

  在男人羞辱下達到高潮的紀嫣然早已失去了以往的聰明自信,只是隨著白飛的手指在嬌軀活動,很快的高度敏感的身子開始湧起了微妙的反應。

  「是這裡嗎,還是那……」白飛死死的克制紀嫣然,高貴絕色的才女在他面前只是即將沉淪慾海的淫婦.

  高超的調情技巧下,每次都足以讓紀嫣然崩潰的邁向墮落的道路,使得這位絕代才女在絕望之餘,盡情的沉溺在白飛的玩弄下。

  弱勢的絕色才女在白飛的操縱下擺出各種羞辱不堪的姿勢,就是為了追尋無法壓抑的享受。在白飛面前她既然無法反抗,只能不由自主投入其中,上演注定的角色。

  輕輕咬噬著耳垂享受與當世才女親密接觸的白飛,從喘息的嬌軀找出了敏感帶,體貼而細心的撫慰著,得意的欣賞著幾近崩潰的才女。

  事實上紀嫣然最是害怕白飛如此「溫柔」的對待自己。

  因為這個男人的親密接觸會讓自己覺得對方比起丈夫更了解自己身體的……

  每一吋,讓她害怕自己一朝會無法控制的沉溺在男人的調教下,令少龍、以及烏家蒙羞。

  只是自己有選擇的權利嗎?在這刻絕色才女除了無助外還有著淡淡的心傷。

  她有預感少龍與自己將難再見!

            嫣然梦醒红尘劫(4)

  睁开眼后,入目的是孙风狰狞的笑脸。那张脸有着威胁及阴险的气息,曾经是纪才女最厌恶的丑陋嘴脸。

  之前种种不堪再次浮现脑海,令她涌起作呕的感觉。左手一挥,反射性动作下直接扇了对方一个耳光。

  反应几乎是直接的,蛮横的孙风显然没想过已为禁脔的绝色才女竟然妄想反抗,他狰狞的脸色显出扭曲之色,使得一张丑脸看起来格外丑恶。他以极快的手法连续点了纪嫣然数处穴道,然后看着这位才女一脸惶恐的神色,狞笑道:「贱人,这是你自找的。」原本已经沦为玩物的女人,居然敢挑战主人的权威,这使得孙风怒不可喝。

  孙风愤而从衣袖内取出一个瓷瓶,倒出犹如软膏的粘稠液体后涂均双手,将这些液体倒在宛如白脂凝玉的乳峰上细细涂抹,而那芳草萋萋的三角平原以及恼人的玉穴更是孙风重点关照的部位,就连敏感的耳垂也没有放过。

  纪嫣然早在孙风取出瓷瓶后就拼命挣扎,可是穴道被点的绝色佳人根本无从反抗,只有在男人摆布下任由对方在娇躯肆虐,同时悲哀的感受身体逐渐着火的难受感觉。看着男人肆无忌惮的将这些足以令女人发疯的液体涂抹在自己的身体上,纪嫣然感觉自己的意志正在土崩瓦解,下体居然涌出了令女人感到难为情的爱液。

  孙风犹如按摩的抚摸方式点起了纪嫣然体内的欲火,以令人无法抗拒的情挑迫使这位绝色才女向自己屈服。

  纪嫣然感觉体内的热度正不断飙升,随着男人的抚摸好几次她舒服得快要发出甜美的呻吟。可是看着孙风一脸戏虐的嘴脸,因此始终保持着最后的清明,不向男人屈服。

  奈何在她残余的理智中却能清楚地感觉到淫荡的液体不断自蜜穴涌出,之前被涂抹过的部位在寒风吹袭下偏偏犹如烈火焚身般瘙痒难耐,极度需要一场痛快的高潮来宣泄已经累积到近乎爆发的情欲。

  可是冷汗直流中纪嫣然明白自己再也无法坚持了,被风吹过的乳峰显得特别敏感,宛如粉红色娇嫩乳珠比平常大了数倍,而私处内犹如万蚁咬噬的酥爽,让她在痛苦与快乐中格外难熬。

  雪白的玉颈令人遐想无限,娇弱的耳垂在孙风有意无意的抚摸下,爱火一发不可收拾,奔腾的欲望将彻底淹没心中那点清明。

  眼前的纪才女的呼吸益发紊乱,灵活机智的秀目不复往日清澄动人,娇躯在颤抖与抗拒间逐渐接纳孙风手指在蜜穴内的动作,象征女人最后防线的三角地带蜜液长流的淫糜景象,充分显示出这位以才智美丽名动七国的绝色才女不可救药的陷入爱欲深渊,而孙风要得就是让纪嫣然彻底的沉溺其中,明白自己现实今日的地位。

  既然这个女人还自以为是名震七国的才女,那他将撕裂对方虚伪的自尊,让她明白奴隶所应有的态度。

  之前他涂抹在纪嫣然身上的是一种慢性淫毒,名为「媚色春香」。它能最大化的调节女性的身体机能,加强对女性敏感带的刺激以及对于性交的渴望,使女人能在毫无节制下沉沦欲海。而涂抹过「媚色春香」的女人淫毒将渗透血液,使得全身痕痒不止,小穴内更犹如万蚁咬噬,需要男人精液来减轻体内的瘙痒。

  最重要的是淫毒发作时全身上下无力发颤,像母狗般的乞求男人的怜爱,比之青楼妓女更为不如。

  这是孙风的诡计。他知道纪嫣然武艺高强,才艺双绝,单凭一个项少龙或能侮辱她,但想要牢牢的控制一个女人,必须在精神和肉体上征服一个女人,让她能死心塌地的成为男人的女奴。

  此时的纪嫣然浑不知道自己的全身穴道已在纯情的刺激下,带动血液流动,业已解开,只余双手的穴道仍被孙风以重手法钳制。

  忘情的呻吟,呼吸沉重的喘声让纪嫣然最后一丝理智宣告破灭,在孙风的操纵下,纪嫣然每近高潮却感到蜜穴空荡荡的,好不难受,如此数次之下,这位名动七国的才女崩溃了。

  虽然明知到对方就是期望自己不仅肉体、甚至精神也屈服在男人淫戏下,可是饱受煎熬的她在男人的抚摸下发出喜悦的呼唤,心理上渴望这个男人更深入的侵犯、以及占有自己,让饥渴的玉户感觉到男人的存在,带领她直到仙乐飘飘的极乐之巅。

  纪嫣然火热及空洞的眼神让孙风志得意满,在以言语羞辱对方的同时,更以爱液涂抹在绝色才女的玉颈、及高耸醉人的乳峰之上,同时强迫对方吸吮自己的手指,等待以久的阳物以直捣黄龙之势强行入侵。

  纪嫣然羞愤中带有解脱快感,除了默默承受孙风的羞辱外,肉体却涌起了变态般的快感。

  花心在男人的疯狂冲刺下,肉欲彻底取代了理智,深入浅出的配合男人攻势,陷入欲望深渊。

  在男人胯下的绝色才女不知泄身了多少次。男人之下,所谓的智谋武艺毫无用处,连续数百次的冲刺下,每一次都让她发出性福的呼声。

  当孙风将充满无限生机的精华注入纪嫣然花心深处后,全身痉挛的才女终于幸福的晕了过去……

  纪嫣然任命地穿上自己的服装。她已经分不清这是今天第几次遭到男人的侵犯了。虽然如此在麻木中她渐渐学会了「配合」及「享受」,那样至少能让堕落的自己好受一些。

  她想过死,却又害怕少龙遭到这些逆贼的残酷折磨,甚至以自己的尸身诋毁项家,让夫君蒙羞。

  这段日子遭到白飞主仆以不同的方式来玷污自己,她知道贞节身子已经不复纯洁,可是对于夫君却日益继夜的想念,可望再见少龙一面。

  不能不承认白飞的调教极具效果,她在逐渐失去信心的同时也开始失去了以往的骄傲主见,却学会了「服从」和「认命」。

  在长川跋涉的旅途中纪嫣然全身上下被开发的很彻底,她的弱点以及敏感带被这些禽兽了解得一清二楚,简单说来自己在这些人面前再也没有秘密可言。

  她对性爱越来越缺乏抵抗力,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默默地扮演着白飞指定的角色。

  以往在怎样恶劣的情况下这位智计超群的绝代佳人也不曾失去信心,只是这一次她开始对未来的日子感到绝望。

  在着衣前她全身上下再次被林火涂上足以令自己欲仙欲死的药液。她知道这是令自己失魂的春药,而她也隐约明白这些男人的用意。

  每隔三天,孙风和林火这两个白飞得力臂助总会一脸阴笑的望着自己在药物下发情的样子,而这已经是第五次了。

  大名鼎鼎的才女从最初的抗拒到陌生,最后在情不自禁一而再的享受极乐之巅,渐渐的满足于白飞所谓的奴隶本质。

 而如今身为主人的白飞已经明白了在自己的精心策划下绝色才女已经逐渐沦

  为了绕指柔,在调教下享受被叛的乐趣。可是他也非常清楚在绝色才女放下心中的那个男人之前始终不是合格的女奴,但一切在他的计划下,「征服」是指日可待。

  春药的威力在当世才女熟悉的情况下正默默蚕食对方的心智,洗涤纯洁的心灵,这是纪嫣然无可奈何的事实。

  另一厢,春药所激起的连锁反应大大加速了气血循环,失控的淫液在男人的视奸下无法自控的自蜜穴溢出。浑身火热之余却有酥软乏力,似乎每走一步都需要克尽最大的努力。

  偏偏殷红的双颊又红晕过耳,水汪汪的秀目勾魂摄魄的惹人怜爱,,吐气如兰间丰满的胸脯间似乎发出轻轻的娇吟,引人遐思无限。

  按照以往的经验,纪嫣然很清楚自己正处于危险的崩溃边缘,与生俱来的傲气再次激起她坚强的一面,不轻言向劣势低头。

  奈何不诚实的思想却有着极为诚实的肉体,徒劳的挣扎土崩瓦解的消磨着意志,一再提醒她不过是现实的失败者。

  春思汹涌下蜜汁川流不息,终于她情难自控的发出醉人的邀请,扭动着曲线窈窕的玲珑娇躯,无可救药的沉溺在肉欲中。

  「啊……求……求……你……在深入一点……对……对……就是那里……」

  令人无法相信的圣洁女子,当代的红粉佳人居然和项少龙以外的男人抵死缠绵,沉醉在欲望深渊。

  连串的淫声浪语,那婉转娇吟的声音甚至比起一般妓女毫不逊色,令人无法想象正其他男人抵死缠绵的女子是令许多公子哥儿拜倒于石榴裙下的绝色才女。

  清楚的看着眼前的战国双娇直到现时天翻地覆的改变,林火的自豪之情油然而生,对于白飞这位老大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事实上早在白飞掳获这位绝色才女后就暗地里思量不将对方交给叫价一千黄

  金的主子。通过这个女人手上的乌家,自己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甚至能进一步的染指死鬼项少龙的妻妾也未可知。

 不过他心里也非常清楚想要这才智、武艺、姿色皆是上上之选的人间绝色臣

  服于他,并且心甘情愿的作为以他为尊的奴隶简直是天方夜谭。

  因此他通过身边的心腹定下了计划,一步步的蚕食对方的思想、打击以及凌辱这位绝色佳人,让方明白自己的生存价值,以及谁才是她真正的主人。

  用药不过是整个过程中的辅助和催化,主要还是在心灵及肉体上逐渐蚕食对方的心智,摘下她不知所谓的骄傲和自尊,乖乖的作为他白飞的奴隶。

  很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当纪嫣然心目中的伦理道德、以及那所谓的贞节观念无存,甚至以自己为尊的完全服从任何指令,将自己的存在当成唯一的依靠,他将会让这位才女明白往后的人生根本无法离开自己,这才是他的最高目标。

  而当代红颜此时一而再的在自己面前,认他予、取、予、求!渴望他的侵犯和征服,这就是白飞的生存之道。

  什么纪嫣然、琴清、三大舞姬,等都是供他白飞淫亵的对象。她要让这些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女人明白,他们和纪嫣然一样都是自己认定的禁脔,而成为自己的性奴将是她们下半生的宿命。

  沉醉在无边性欲的纪嫣然根本不明白飞宏远抱负。她在潜意识知道这几个人男人无数次得让自己达到性福极致,享受从未体验的醉人感觉。而这份满足比起至死不渝的丈夫更为激情,让她全身上下以及灵魂生命彻底的燃烧起来,敏感易动的身体再也无法挣脱这些男人的控制。

  从挣扎到迎合男人的姿势,不知觉中纪嫣然竟开始留恋这几个男人的调情技术,还有那旺久的精力,让自己放任自由的纠缠在情欲中,飞奔到天地尽头。

  感受到当世才女的积极配合,林火更是努力的满足对方,让欲求未满的绝色佳人成为自己的胯下之臣,再次臣服于自己的能力之下。

  在不断的自我满足中,原本理性和高傲的心房开始出现崩溃的迹象,这对即将坠落黑暗的绝色才女一切只是毕竟过程,骄傲自信如她最后不过是男人手上的一枚棋子。一枚相当有用的棋子!

  放任、激荡、令人汗颜的欢悦声敲响整个帐篷,直到过了许久,仍未停歇。

  当纪嫣然终于忍不住满腔激情主动的吻上林火的大口,并与丁香小舌直接勾引对方与自己唇舌交缠,通过灵活的舌头不停互送的彼此的唾液,享受远比夫妻更亲密的动人时刻。

  「啊……再用力……用力……一些……快要……要……高……高潮了……」

  肉欲薰心的纪才女终究敌不过生理需求,渴望林火尽最大能力的满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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