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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母性戏(01-12) - 11,1

[db:作者] 2025-06-20 13:33 5hhhhh 1000 ℃

淫母性戏15

 一大早,母亲温柔得声音不断的在叫唤,还以为是要上学,继续闭上眼睛,但肩膀觉得酸痛,脖子也不太舒服,张开眼睛,才发现到这里不是自己的床上,而是一个充满粪便臭味的猪只饲养场地。

 六条猪在一旁扑滋扑滋得叫着,仿佛是饿了,一个穿着绿色陆军迷彩内衣、短裤的老头提着一桶饲料走了过来,他是这里的负责人,昨天晚上见过面。

 “啊拉,你还在啊,这里不好睡喔。”

 老头将饲料到入围离旁的凹槽,这群猪将头伸出围篱吃着饲料。

 “怎么?母猪,不吃吗?”

 跟老头的目光,看到一条猪没有一起过去吃,不过这条猪怎么头上有黑色的长毛,还以为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

 “妈?”

 妈妈在养猪的地方做什么?怎么会跟猪在一起,而且还裸体,身上都是泥巴,那链子怎么回事?妈妈为什么被绑在这?

 这群猪将饲料几乎扫光,剩下一些,老头子摇着头。

 “怎么这样呢?还剩下一点,都是这只母猪不吃的关系,这样会引蚂蚁来的。”

 听到老头这番话,妈妈开始移动,爬到刚刚那群猪的位置,探出头来,把脸贴近饲料,伸出舌头开始舔,那些沾了猪口水,被吃剩的土黄色猪饲料,一点一点的舔起来。

 “对对,养你这种猪女人就是为了要省清洁费,要好好吃,一点都不能剩。”

 昨天的情景突然在眼前闪过,妈妈与公猪的结合历历在目,才想起妈妈为何会在这种地方,受到这种侮辱。回过头看,妈妈舔饲料的动作一点都没有不甘愿的表情,还细心的注意那用大塑胶水管切成一半做成的饲料槽上,有没有留下任何饲料下来,由左到右,又从右到左。

 “妈?”

 妈妈听到了我的声音,眼睛看了我一下,又低下头去,在我面前这么做,妈妈似乎很难为情。

 妈妈既细心又不怕麻烦,来回二次才抬起头来,老头子呵呵笑着,抚摸妈妈的头,似乎很满意妈妈的表现。

 妈妈也对着老头笑了一下,回头又对我微笑,这一笑跟给老头的笑容不同,那是种受到某人帮助,回给感谢之情的笑容。

 “昨天跟几条交配?”

 “五条.”

 “爽几次?”

 “四次.”

 老头回过头来,笑着很邪恶。

 “你妈说的是真的吗?这五条猪都上过你妈了?”

 不太想理他,但妈妈却在后面看着我,那表情就像是要我回答一样,不得以才回答那老家伙。

 “恩。”

 老头蹲了下去,很仔细的看放饲料的地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还对我挥手要我去,我走过去,确实,那胶状的恶心饲料一点都没有剩下。

 “你看,这表示什么?”

 老头子的问题问的很蠢,我随便应付回答。“应该是我妈肚子饿了吧。”

 老头摸了妈妈的头。“你说说看,看你儿子说的对不对。”

 妈妈一脸抱歉的样子,对我小小的笑了一下,才说。

 “阿轩,你都没注意过吗?妈妈吃饭,是不会剩下饭粒的。”

 这话让我大受打击,跟妈妈住了十三年,根本没注意过这种事情,而且,这不是饭,是猪饲料。但妈妈不愧是妈妈,依旧很有原则。

 那老头把妈妈的项圈解下,不过,又用新的项圈套住妈妈的脖子,又是一条有链子的项圈,看来是要把妈妈带到其他地方。

 “来,给你带。”

 老头居然把链子给我,不知为何,我收了下来,妈妈站到我旁边,我紧张了起来。

 “跟我来。”

 就在要走一小段路时,我拉着妈妈链子的手感觉到有点拉不动,回过头,看到妈妈是用爬的,而且爬得速度不快,才会觉得有点拉不动的感觉。

 “站起来走啦,你这笨女人,我叫你母猪你就真的当自己是母猪啦。”

 老头大声吆喝让我吓了一跳,妈妈听了也爬了起来,她的双手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低着头跟着我走。

 经过三合院的后门,到里面一个房子,这房子充满了线香味,似乎是祭拜神的地方。

 仔细看周围,这里就像一般的寺庙一样,有放水果与酒供桌、香炉,走到祭坛前,看到一尊奇怪的神像,祂的头是一个肥猪头,身体臃肿肥胖,右手拿着九齿丁耙,坐在一个女人身上,左手拿着几条用黄金作的链子,这链子练在一旁五个女人雕像的脖子上。

 “这是、、”

 “应该是西游记的猪八戒吧。”

 一旁的妈妈看了似乎知道这是什么。

 “没错,是猪大爷。”

 老头推了一个像是妇产科看孕妇用的看诊台过来。

 “先来拜拜。”

 老头拿了五根线香给妈妈。

 “去点起来,要跟猪大爷。”

 妈妈靠近蜡烛,把香点起,走到祭坛前。

 “等等跪在地上,跟猪爷说你想照顾猪爷的子孙,如果不会说,可以照着这个念,你有生过小孩,要念第二个。”

 老头指了祭坛桌子下,一面布上的字,因为有点距离,所以我看不太到,妈妈拿着香,跪在祭坛前。

 “猪大神,信徒名叫、、吴伊妹,今年三十六岁,不才的我,生了、二个孩子,不是处子之身,请您见谅,事实上,昨日看到您的子孙,内心涌出春意,情不自禁就与您子孙有了关系,请猪大神原谅。”

 念完后,妈妈看了一下老头,老头对着母亲下达命令。

 “去上香,猪大神上面三支,下面那个女人一支,留一支下来。”

 妈妈照着插三支在桌上的香炉,到桌下插了一支,这时看到桌下有一个猪的雕像,是一般猪的形状。

 “上去。”

 妈妈这时有点为难得爬上那孕妇用的看诊台,放脚的位置让她那里大开,可以看到,妈妈那里还是湿的,不过,与其说是湿,不如说一直从里面流出东西出来。

 老头把我手上,拉母亲的链子拿走,将链子绕着神像一圈,挂在神像下面的沟子,再将线香插到看诊台下面的一个小凹槽,对着神像合起手来说。“您的子孙已经在这女信徒交合,还留了种,盼您等等收这女信徒,让她照顾您的子孙。”

 只能说,感觉真是蠢毙了,但妈妈就这样在这个小小的房间,对着那个神像露出所有一切。

 十五分钟后,老头拿起茭,交给妈妈。

 “你自己跟猪大爷说,看祂收不收你。”

 妈妈从看诊台下来,将茭放在双手间,拜了拜后,丢了出去,结果二个都是正面,没有过。

 “再一次,这次要诚心诚意点。”

 “请猪大神收留我。”

 妈妈又再次丢了,结果又是不行。

 老头用奇怪的表情看着我,然后对妈妈说。“给你儿子丢看看。”

 我?我瞪大眼看着妈妈,妈妈也瞪大眼看着我。

 “要给我儿子、、这不太好吧。”

 “可以试试看,猪大爷很通情达理的,也许是因为你儿子在这才不答应,因为你儿子不希望你进入畜生道吧。”

 妈妈还真的给我,一脸歉意对我说。“抱歉了,麻烦你帮妈妈一下。”

 “你就帮你妈吧,你妈都跟猪爷的子孙生米煮成熟饭了,不在这灵修可是很可怜的。”

 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唯一还算可以说服人的,就是妈妈拜托的表情。

 “等等你跟猪爷说,说你看过你妈跟猪爷子弟们上床过,爱上猪爷的后代,一心一意想要在这照顾它们,希望猪爷成全你妈。”

 满怀不甘的心情,站在这祭坛前面。控制妈妈的链子围绕着神像,感觉就像是这神像已经控制了妈妈一样,而妈妈居然站在这神像旁边看着我,她还害羞的将身体遮着,即使不知羞耻的与公猪交配过,还保有女人该有的羞耻心,记忆与视觉怎样都兜不起来。

 “猪大神,我妈昨天有跟五条猪做爱,我有看到,我妈想要在这里继续跟猪在一起,希望您成全我妈。”

 语气充满了不爽,随便丢了下去,结果居然是OK!?我深深怀疑这有动过手脚。

 “谢谢猪爷,那我就将吴女去净身。”

 老头拉着链子,把妈妈带了出去。

 “对了,小老弟,你妈就交给我,你可以回去了,不过,如果想看下去也可以。”

 放我妈一人在这,感觉不是很好,我还是留了下来,妈妈被带到一个开放的空间,一个水龙头旁。

 “这有那有沐浴乳跟毛巾,先洗身体。”

 妈妈就在我与老头的面前,遮遮掩掩得洗澡,二十分钟后才洗好,老头又把妈拉回那个祭坛前面,用毛笔把妈的名字写在一张A4纸上,妈妈拿着纸,在猪神面前被老头拍了照片。

 “好,你现在已经是猪爷的信徒了,来。”

 妈妈的项圈被解了下来,老头带着我们到后墙,对面传来大量的叫声,想也知道后面是什么。打开一扇门后,看到一大片蠕动的肉块。

 这数量可有百来头,看到这,不得不为母亲的身体着想,这么多,妈妈应付的来吗?

 这一律很快的被打破了,在这群猪中,看到几个女人,这些女人跟猪一起在围篱内爬着,仿佛就像猪一样。

 这些女人根本就不在意路过的他们,就像不存在又像很平常一样,她们跟着这群猪一起爬着,还有跟猪彼此推挤,好像在玩耍一样。走没几公尺,就看到了交配场景,一个长头发的女人在一条鼻子比较长的猪的身体下面,脸上那幸福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跟低等生物交配,仿佛就像是被所爱的人疼爱一样。

 这每个围篱都有一个小屋子,妈妈被安置在北边的第三间,这屋子实在简陋,门木头作的,还破了几个洞,也没办法上锁,只有一张床,没电视没冰箱,一点娱乐的东西都没有,面对围篱的墙壁还有一个小门。

 “这门一开的话,有时会有猪跑进来,你要做什么知道吧。”

 妈妈对那笑得很猥亵的老头回答。“恩,我知道了。”

 “你的工作就是照顾猪爷的子孙,当然,猪爷的子孙也会照顾你,要好好相处。”

 妈妈点着头。

 国光把妈妈给的卖身钱花在这里,要妈妈过来这与百来头公猪生活,住在这种比狗屋还好一点的简陋房子,里面的味道充满了没闻过的臭味与女人的体臭,似乎有许多女人住过,而眼前裸着身体的妈妈,只不过是其中一个。

 “好了,要看多久?快回去,不然爸爸会担心。

 虽然昨天摸过了她的身体,看过她与公猪的结合,妈妈还是遮着身体,带着羞涩的表情,她羞耻心似乎还没泯灭。

 离开这个屋子,准备回家,刻意走围篱与围篱的中间,看这里的情况。

 有几个女人看到有陌生人来,似乎会因为羞耻心而爬回自己的屋内,绝大多数的女人则是在猪群,有的站着,有的爬着,不少女人漠视我,与猪在互动,就像是多年好友一样,这群猪很了解在它们周围的女人,其中一个长头发,看起来很年轻的大姊姊,就在靠近中间走道的地方,跟一条公猪交配,看到我来也完全不在意,还对我打招呼。她不感到难为情,好像挺喜欢有人在看。

 离开后,只能祝福妈妈身体健康,事事顺心。

 吴伊妹说完自己献身过程,淑蕙已经听得目瞪口呆,这冲击远比她想像的大,与吴伊妹相比,淑蕙感觉自己就像是还在玩玩具的小女孩。

 “之前那个养猪的有跟我与国光接洽,说要我去工作。”

 在养猪户那工作,想也知道是哪种工作性质。

 “你会去吗?”

 “我愿意啊,只不过怕国光不愿意。”

 “为何?”

 “身体会搞坏,而且身材会变形,会变得见不得人,最后只有贱卖自己,不然就是在那里当一辈子的母猪吧,而且、、、把持不住自己的话,说不定真的会跟母猪一样,也就是精神坏掉。”

 “!?”

 “听说,那个养猪户最喜欢搞坏女人,最后在廉价收购,那老头好像看上我了,一直想要我去。”

 “很危险吗?”

 “恩,在那里,我看到三个女人就像神经有问题一样,在一个小屋子跟三到四头猪生活,连话都说不出来,只会噗噗叫,而且啊、、我还听说,那些猪跟一般品种不一样,是女人生的。”

 “怎么可能?女人怎么可能生猪。”

 “听听就好啦。”吴伊妹笑了笑。“万一我坏了,就麻烦你看看是不是真的。”

 “你不会怕吗?”

 “你在说什么啊?”吴伊妹眼睛眯成一条线。“好玩就好。”

 淑蕙第一次看到所谓的变态,那是种伪装成普通人,却超越一般人认知的心理变态。

 第二天,国光与吴伊妹一起出去,中午,只有国光回来。

 “她呢?”

 “租人了,一个月三万五,还不错赚。”

 淑蕙吞了口口水。

 “那、、什么时候要卖掉我呢?”

 “、、、、、”

 淑蕙满脸通红,似乎在期待她的下场。

 “到时候会把你卖个好价钱,不过、、、还不会用狗来搞你。”国光以高傲的姿态笑着。“反正你的鸡巴已经不是你的了,我要怎样用都可以。”

 淑蕙看到他的笑容,内心兴奋激昂起来。

 “您说的是。”

 另一方面,方芳芳在面临极大的挑战。

 林有直的房间对面还有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主要是用来‘调教’女人用的。方芳芳现在就在那里,直接接受对女人来说是种酷刑的训练。

 将一个放了气的塑胶球涂满杀菌润滑剂,再放入阴道,不断的打气,将球灌到自己感觉疼痛,再把灌气的打气罐子交给林有直。

 “请您随意。”

 在林有直面前,方芳芳自然是光着身子,身体的一切都被看光了,玩透了,自然不需要遮掩。

 “你有听我的话,上班时也有在扩大你那里吗?”

 “当然,请看这一星期的成果、、”

 方芳芳走近林有直,让林有直伸手摸她小腹突起的地方。

 “恩,变得比上星期还要大,能灌进去的空气也变多了。”

 受到林有直的肯定,方芳芳露出笑容。这笑容是打从自己内心发出的。

 “好,生出来看看。”

 “是。”

 阔阴不能只阔内部,还要阔外部的肉穴,方芳芳躺在地上,将自己的私处对着林有直,表演‘生球’。

 “恩~~~~”

 腹部开始用力,蠕动阴道内壁,挤压那颗未被充满气的塑胶球,那球随着方芳芳的呼吸,不断的往外。

 “喔喔!看得到了!”

 黑色的塑胶在粉色的灵肉间浮现,灵肉排挤而出,从内部不断涌出的液体,分不清是润滑液还是女人的体液,灵肉一抖一抖,仿佛活生生的生物的嘴巴,要将这球‘吐出’,可惜,肉穴不争气,卡了球。

 那个球被卡在三分之一的地方,似乎到了极限,肉穴无法让圆形球体中间的最大外径通过,是不可能排出体外。

 即使生不出来,这景观也非常美妙,一个三十多岁的曼妙女人,在一个小小闷热的房间内,冒着汗水,不断的吐气、吸气,然后用力,那颗球就在她的双腿间,在她的灵肉间,一下凸出,一下缩回去,载浮载沉的模样让林有直超想要大声叫好。

 三十八、九岁的成熟熟女,挤不出阴道的黑球还硬挤,努力的模样让十五岁的林有直大开眼界。

 “行不行啊?”

 “抱歉,看来还是不行,奇怪,在家练习时可以的说,恩~~~。”

 方芳芳使尽所有的力气,再将那颗球挤出,那颗球在粉色的肉壁间越来越大,露出面积也越来越多。

 林有直终于忍不住了。

 “啊啊!!!”

 方芳芳惨叫了一声,浑身僵硬,打着冷颤。

 “啊!!啊啊、、、、”

 她看到林有直穿着便宜拖鞋的脚,踩了她那里,球一下子就被踢了进去,直直撞上子宫。

 “!恩、、、”

 尿道突然无法控制,漏了出一些尿液出来,还好,在之前有先排尿,因为扩阴常伴随挤压膀胱,才有此防范。

 “好好加油吧,我再打几个气进去,没生出来今天就不要回家了。”

 “是、、是的。”

 林有直又打了二下气,随后就离开了。

 即使林有直不在场,方芳芳依旧努力着。

 “有直,有直。”

 母亲在庭院呼喊,林有直打开房间的窗户。

 “干嘛?”

 “我刚刚有听到叫声,方姐没事吧?”

 “没事啦。”

 林有直的母亲陈雅,说穿了,已经被原本换母的对象陈绍康给舍弃了,陈绍康还提出要把她送给方芳芳家养的那条大獒犬当新娘,虽然当时反对,不过看到妈妈身旁那条浑身沾满污泥的杂种野狗,或许该赞成将妈妈送獒犬当新娘才是明智之举。

 光是在二楼,就可以清楚看到妈妈的屁股与那条狗连结在一起,妈对他比了V字的胜利手势。

 他管不动妈妈,就像方芳芳听从他的命令在隔壁生球一样。

 方芳芳明知道自己不行,肉穴周围的肌肉还没松弛,卡着黑球根本出不来,但她不气馁,回想起以前生下张凯义,这球还算是小,拿出当过孕妇的经验,调整呼吸,一次又一次,用力在用力。

 林有直打开电脑,开始玩游戏,让方芳芳自己自习。

 打了一小时,方芳芳爬了进来,似乎是因为‘难产’,弄得精疲力竭,双腿无法站立,不得不用爬的进来。

 “抱歉,真的出不来。”

 “真是没用。”

 林有直抓着灌气的管子,用力一抽,把球拉了出来,方芳芳痛得在地上滚,双腿紧紧夹住,似乎伤到了。

 “会痛啊?”

 回头看那颗球,确实,比他的拳头还要大,一下子抽出来不只会痛,说不定还会有撕裂伤。

 还好没有撕裂开来,没有出血,近日的扩张已经达到了效果。

 “恩、、、”

 痛意消去了,方芳芳拉开下体,给林有直检查,林有直将右手涂满润滑液,以拳头的手势,用力塞了进去。

 “会痛吗?”

 “不会、、没那么痛了。”

 方芳芳扩阴是有其他目的,为了这个目的,要先将自己里面打开。

 “里面够大够松了,剩下外面,去用那个。”

 工地常会放一个三角锥,用来提示行车驾驶,前面施工请改道的工具,这里的不是那种大东西,而是体育用品店买的,被归类在障碍工具,这个是刚买来的,花了一百五十元买的二十吋三角锥。

 这是非常好用的工具,尤其是用来开阔女人更是棒。

 先将润滑液涂抹在前端,一坐上去,湿润的私处与阴道根本无法提供足够的支撑,身体的体重会让身体自然下沉,越陷越深。

 “恩、、、、”

 方芳芳感受到自己扩张的极限,双腿施力,将自己维持一定的高度。

 用具有弹性的塑胶绳从三角锥挖好的洞穿过,挂了二个绳子,再将绳子挂在自己的肩膀上,完成特有的扩阴装。

 三角锥可怕的地方,就是怕女人跌倒,体重加三角锥的形状,极可能将女人的阴部撕裂开来,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方芳芳想了这方法,只要用伸缩性极佳的绳子,就不需要坐在上面,而且绳子的收缩力会将三角锥推入她的内部,一点一滴的扩张肉穴。

 另一个好处,就是即使睡觉,也可以慢慢被扩张。

 “星期六跟星期天就这样。”

 “是、、”

 方芳芳在房间内打滚,下体非常痛,那根三角锥一点一滴的咬着她的肉穴,虽然没有到痛不欲生,确有到非常难受的程度。

 门铃响了,林有直想开门,但在开门前,需要注意妈妈有没有躲好。

 陈雅躲入大狗屋内,那个狗屋可以容纳二个人,陈雅抱着浑身发臭的野狗,一起进入狗屋,并从内部上锁。

 看到妈妈躲好了,林有直由窥孔往外看,看到他最讨厌的人。

 “妈妈,是绍康。”

 陈雅听了,打开狗屋的门,与那条野狗一起出来。

 “主人。”

 “你看起来挺不错的嘛。”

 真的很不错,即使陈绍康在眼前,陈雅还是照着他的指示,让身后的野狗侵犯。

 陈瑞芳也来了,同样是陈绍康的奴隶,范守义的母亲。

 “一个人会累吗?要不要瑞芳来帮忙?”

 一旁的陈瑞芳红了脸,低着头。“我跟主人说,让你一个人这么辛苦太过意不去了,所以、、、”

 这不是场面话,而是真的想要代替陈雅,让野狗们轮奸。

 “谢谢,我、、一个人就够了、、”

 股间感到少许的疼痛,陈雅稍微闭起双腿,收缩阴道,很完美的让公狗的阳具与阴道结合。公狗当然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公然在三个人类面前与一个女人合为一体。陈雅很明白什么是羞耻,在儿子、儿子的朋友与一个孩子的妈妈面前,让一条来路不明的野狗在她阴道内狂射精。

 交配结束了,陈绍康将野狗赶走,叫陈雅洗澡,随后带着陈雅,要陈瑞芳开车。陈雅并没有多问,就算陈绍康说要带她去卖,她也不会有怨言,自然没有过问目的地的事情。

 一个八到十一孩子回家,最想要看到的是妈妈。

 立在闹区,不算高级的十层楼公寓,这里有国小、国中与高中,只要通车,不用三个站就可以到公立大学,常有新鲜食材的超市只要三分钟的路,又有公园与停车场,可以说是非常便利的地方。房租?不用说,因人而异,记住,要有一个漂亮的太太或是女儿,还要经过心理测验,家里的男人要常驻在台湾以外的地方不常回家,才可以进来住,一始出租费三万五万,看表现可以考虑一千。

 八岁的小学男孩下课回家,回到家第一件事情,是将书包放好,到楼下去跟管理伯伯打招呼,然后跟管理伯伯拿钥匙。

 “谢谢伯伯。”

 “好乖。”管理伯伯摸摸他的头,他也觉得很高兴。

 往楼下走去,走到地下三楼,这里有一个密道,要用钥匙打开,将门打开,直下地下室五楼。

 为何要来这里,因为,他的母亲,就在这个地方。

 这个明亮的房间内,有着二十七个笼子,三分之一的笼子内,都有一个女人在里面,她们在这长宽高约一公尺的铁笼子内,被一个大锁锁住。

 “妈!”

 男孩在一个笼子外叫里面一位短发戴眼镜的女人一声妈,那女人也笑着对男孩说。“下课了啊。”

 “恩。”

 男孩将笼子打开,让妈妈从里面爬出来。

 这位妇人没有穿衣服,全身一丝不挂,眼尖的男孩,看到妈妈私处的体毛呈现黏糊状,笑着对妈妈说。“又被伯伯作亲亲了吼。”

 妇人拍打了一下儿子。“不要在这说啦。”

 旁边几位在笼子内的邻居听了,小小笑了一下。

 与儿子到隔壁,准备穿衣服,儿子跑到柜子前,拿了一个妈妈最重要的裤子—贞操带。“拿去。”

 “真乖啊。”

 儿子非常听话,会主动帮她拿东西,实属孝顺,穿上贞操带,儿子拿着钥匙,贴心的帮妈妈上锁。

 “今天想要吃什么?”

 妈妈一边穿着胸罩,一边问着,男孩大声回了。

 “麦当、”

 “不准。”

 妇人听到麦字到回话,仅仅只花了0.2秒,迅速否定儿子小小的心愿,干净俐落。

 “我记得冰箱还有鱼,等等煮于给你吃。”

 这年头哪有小孩想吃鱼,男孩嘟着嘴巴啷啷着。“下次我就帮你点、、”

 男孩话还没说完,就被母亲打了头。

 “这个跟那个不一样,多吃鱼,你会比较聪明。”

 穿着贞操带不好穿裤子,只能穿裙子,又为了保护不让人发现,多穿了短裤在里面,蓝色格子花样的长裙被配上蓝色的长袖衬衫,跟儿子一起回家。

 回到家,细心挑出鱼骨头,儿子在房间写功课,这时,电话响起,正要关掉炉火时,儿子说着。

 “我来接。”

 打电话来的是爸爸,从大陆珠海打来的电话。

 “爸爸,妈妈吗?她在煮饭,喔,好,再见。”

 男孩跑去厨房。

 “是爸爸,说他下个月可能无法回来。”

 “这样啊,爸爸工作辛苦了。”

 一鱼二菜一汤,简单的料理,打理这个晚餐。清洗儿子与自己的脏衣服,做好家事已经八点多了。

 “阿周,妈妈差不多要走了喔。”

 “喔!我跟你去。”

 带着妈妈,回到地下四楼,这里有卫浴设备,还有许多隔间,妇人在卫浴室外面,脱去衣服,进入卫浴间,而她儿子也跟着进入。

 “讨厌,还要赚零用钱啊?”

 “恩,有想买的卡片。”

 “那种卡片又不值钱。”

 “兴趣啊,反正不是用你的钱。”

 又打了儿子的头一下。“还不是利用我赚钱。”

 妇人坐在椅子上,对着儿子张开双腿。她双腿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对方是谁妇人与妇人的儿子都知道,甚至这栋大楼的女人与小孩都知道,只有爸爸不知道。

 “快,妈妈还要洗澡。”

 “恩。”

 开启水龙头,对着妈妈的双腿间冲水,很快的将妈妈股间,那些黏液冲掉,然后高兴的拿出小笔记,要让妈妈签名。

 妈妈签名了,男孩非常高兴。

 “好了,快出去。”

 “恩。”

 洗好澡,光着身体走向楼梯,路上遇到另一位妇女与男孩,彼此都是邻居,互相点头示意,而那对母女一样进入盥洗室内。

 “嘿嘿。”

 “干嘛笑得那么怪?”

 “阿强他妈今天一定没有跟伯伯爱爱,因为伯伯已经跟妈妈作了,伯伯最喜欢妈妈了。”

 “你这孩子。”妇人脸稍微红了一点,带着微笑。

 将洗干净的贞操带与衣服放到柜子内,走到今天关她的笼子,自己爬了进去。

 妇人进笼子内,儿子亲手将她笼子上锁。

 “妈,要听伯伯的话啊。”儿子在笼子外对她说着,她温柔得对儿子说。“妈妈一向很听话啊。”

 儿子走了,一旁的罗太太笑着。“真是好儿子啊。”

 “是啊。”

 “还习惯吗?”

 “拖你们的福,已经习惯了。”

 男孩回到一楼的管理室,将钥匙交给管理伯伯。

 “谢谢谢谢。”

 管理员方伯年约五十岁,是一个脸方方,和蔼可亲的老先生。

 “伯伯,我妈妈好吗?”

 方伯竖起大拇指。

 “超棒的。”

 男孩听了,笑着回家。

 方伯来到地下室,当打开通往地下的铁门时,整个脸都变了,眼光变得锐利,嘴角下弯,宛如凶神恶煞一般,顶着啤酒肚,大摇大摆得往里面走去。

 “点名,我叫到的答有。”

 方伯一个个点该到的妇女,点完后,确定全员到齐。这栋大楼除了三个妇女以外,已经全部进入地下室内,共有十一名。

 她们被带到另一个房间,在哪里观看纪录片。

 纪录片内的主角,对不少妇人来说,都是熟悉的人,是上个月搬走的潘太太。

 影片中,潘太太自述已经离婚,趁着还有价值的时候,到有钱人家去帮佣,大学毕业的她,凭着学历,得到了一份优渥的职位,那职位就是女奴。

 影片中,还有不少女人只穿着围裙在屋子内工作,可以看出,屋子内家具很少,这点被克服了,不足的家具,由女人的身体补足,女椅,女桌,女灯。

 当然,男主人与男主人的小孩也会一起打扫,打扫地板。

 潘太太穿着类似贞操带的裤子趴在地上,男主人用一根棒子插入,这根棒子似乎是特制的,可以卡住潘太太的裤子,当然,前端插的,是潘太太的阴道。

 潘太太身体被当作扫除用具,在光滑湿润的地板上被男主人推来推去,要推一个女人当然需要体力,男主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脱下西装外衣,露出健美的身材,抓着棍子,用力得用潘太太清理地面。扫除进行到一半,男主人叫摄影机靠近拍潘太太的表情。潘太太似乎已经失神了。

 “怎么会?”

 这时男主人对摄影机说了。“打扫要乐在其中,才会有效果。”

 他回过头大喊。“下一个。”

 另一个女人拿着棍子跑了过来,将棍子交给男主人后,自己躺在地上,等着‘连结’。

 男主人棍子一插,刚来的女人浑身发抖。男主人担心着问。“还没动手就小爽了,等等怎么办?”被当拖把的女人回。“虽然是第一次,、、、、但我会努力,请给我机会一起打扫。”“很好!!!”

 与潘太太不同,这个女人在男主人用力时,不断的呻吟。撑没多久,男主人又换了一个女拖把。

 当打扫完,已经换了五个拖把。“很好。”男主人中气十足说着。“这样就干净了。”

 结束。

 方伯关掉电源,站了出来。

 “我们知道,潘太太现在过的不错,因为她在这学习得很努力,你们也要加油。”

 “是。”

 这里的妇女都是方伯的女人,有着肉体关系的女人,即使带着结婚戒指,她们的心理,已经没有丈夫的影子。

 这些女人多半是被方伯慢慢攻略,发生几次肉体关系后,才被带到这来,刚来的时候很惊讶,因为儿子已经在这混了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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