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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弟是寵妻魔人。婚前篇。肆完。 咒術迴戰同人 宿伏,1

[db:作者] 2025-07-26 12:47 5hhhhh 2240 ℃

  

BGM:華晨宇 - 好想愛這個世界啊

  彼此交心後回到了餐廳,服務員也送上從新作好的的定食,宿儺順勢問了有沒有空的房間,來的路程遠想休息一下再回去,這裡的環境惠也很喜歡能好好養個精神,聽了之後老闆娘立刻讓人去整理一間空房出來,並給了宿儺鑰匙

  說是曾經的委託者也有點過分熱情了,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宿儺本來就是這的常客,隔幾個月就會來光顧,某次發現有咒術師來做調查,把附近搞得亂七八糟的,但完全沒能力伏除作亂的詛咒,民宿的主人不堪其擾,差點打算把店收了,宿儺一氣之下拽了那幾了沒用的咒術師,沒想到被政府的人找上門,說是擾亂調查,後來無奈答應了協助伏除這的詛咒,來動兩下手指就清理的乾乾淨淨,民宿的主人像是見到救世主般,終於從騷擾他們數個月的非自然現象中解脫,並提供了宿儺終生VIP的待遇表示感謝,而且那次之後政府代表偶爾也會問他有沒有興趣接地下委託,雖然報酬不高,但能殺殺詛咒活動筋骨也不錯

  禪院惠聽著宿儺的故事稱奇著,原來他就是這樣跟伊知地先生搭上線的

  「我們沒有要過夜,讓你休息一下就回去」宿儺使用鑰匙開著房門,民宿的房間一樣是素雅的木質家具跟擺飾,為了迎合年輕的客群提供的是一般的雙人彈簧床並非日式的床鋪

  看著雙人床禪院惠想著是誰要睡床、誰要睡沙發好,一路都是宿儺開的車,應該讓他睡床比較妥當,自己去沙發歇息一下就好

  「那個,宿儺…」

  「恩。」宿儺擱下大衣外套,解開襯衫前端上的鈕扣,豪不避諱的直接往床上躺,看起來就像在自己家一樣,看著宿儺自己選了床那他也不用客套了,直接去沙發就好

  「惠。」

  「嗯?」

  禪院惠轉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宿儺,拉開了旁邊的被子,原本還不解的看了看,一瞬間又懂了宿儺的意思

  等等等等,這有點太過頭了!。禪院惠漲紅著臉看著宿儺床上的邀約,雖然大白天的應該不是要滾床單…

  「怎麼,那個早上還問要不要過夜的人現在反而變矜持了?」看著臉紅的禪院惠,宿儺好笑的說著

  「我甚麼都不做,就睡一下」宿儺拍了拍空位,示意禪院惠過來躺著

  「呃…我…」其實他不是想矜持,只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受,看著宿儺又看了床的空位,反正都這種地步了,害羞都是多餘的

  禪院惠手腳笨重的爬上雙人床,一接近宿儺就聞到了熟悉的香水味,腦袋又自顧自的往宿儺的胸前靠,整張臉埋在宿儺的胸口,吸食著男人的氣味,手也整個環上宿儺的身驅,看著又變無尾熊的禪院惠,宿儺沒好笑的替他拉上被子,大手拍著背哄他入睡

  很沉,這一覺是他睡過最沉的一次,而且還不是正常的睡眠時間,但他卻完全的進入了沉睡,睡醒後整個人像鬆了螺絲般,軟軟的躺在男人懷裏,視線往下看著解開的衣領及起伏著的胸口,他跟宿儺真的跨過了那道常理的高牆交往了,雖然沒有語言上的認定,但互相連接的心意不須言語肯定,即使是沉默的相望都能知曉彼此是兩情相悅,這他第一次跟人如此親密的連結,一切都很不可思議

  真不想回家…。原本明亮的光線已染上黃澄的日光,應該已經下午時分了,頂多只能再一起度過一頓晚餐就必須送宿儺回去然後自己回禪院家,這是他這幾年來第一次這麼希望不是家主該有多好,卸下一切使命,沒有限制的跟戀人度過每個時光  

  看著未醒的人想要把握最後剩下的時間,胸口開始有些蠢動,禪院惠吞了吞口水,抬起纖細的手指悠慢的解著襯衫的鈕釦,拉開衣僸結實的肉體一覽無遺,手滑進宿儺溫熱的身體,手指的低溫與身體的溫差讓宿儺動了一下身子,感受到搔癢的男人朦朧的掙開眼

  沒發現他醒了的人繼續摸著,看著懷裡的人居然在點火,這下是該裝睡還是要出個聲比較好,還在二選一的宿儺看著人把臉奏上胸膛,濕熱的觸感驚呼了男人,唇和牙在他的胸口游走,隨機的烙下紅印,烙了一個還沒完又移動了一點又一個

  這火玩的有點過火了,宿儺抓住禪院惠的肩膀將他退開,被知道在做壞事的人沒害臊還直耿耿的盯著看一副”你幹嘛?”的臉

  「你這是…」他開始懷疑禪院惠是不是有雙重人格,一下清純一下又是磨人的小妖精,看著什麼都沒說的人掙脫大手、坐起身,下一秒直接脫了自己的上衣,瞬間看到白皙的身驅跟粉色的小點,宿儺倒抽一口氣,剛剛已有點反應的下體現在一個勁的看到光裸的上身硬頂了自己的褲頭,禪院惠又壓了上來想吻上,已經不知該怎麼處裡現況的宿儺用手擋了吻

  「你知道這樣下去會一發不可收拾嗎」看著自己已經充血鼓起的分身跟誘人的身軀重疊的景象,宿儺用著還清醒的理智說著,眼前的人現在睡一頓飽後居然主動的在求愛,而且是在他們交往的第一天就想上壘,呃雖然之前在車上他也有想這麼做過,但想到禪院惠善變的情緒,他是真的怕滾完床單後某人又反悔不認帳

  對於詢問禪院惠舔了宿儺的手掌,手放上鼓起的褲頭,宿儺嚇的縮回手看向搭在自己身分上的手,感覺到分身隔著布料被搓弄又倒抽一口氣,他大爺沒這麼慫過,但看著主動的禪院惠,他是真束手無策

  「你不用擔心我又不認帳或閉門不見」禪院惠解開褲釦,拉下拉鍊邊說著「我跟你是一樣的,宿儺」

  身分被突然竄進的手握住,宿儺暗罵了聲,受到刺激的男根冒著青筋的抖動,握到凶器的人反皺了眉,扭頭看著還在內褲下未掏出的分身,頂著布料高仰的龜首還有手掌無法完全包覆的圓徑

  這尺寸似乎有點…。嚥了口水,緩緩的掀起遮掩凶器的布料,看著巨仰的男根彈出,超出一般男性規格的尺寸,赤裸裸展現在眼前,玩火的人瞬間後悔了,禪院惠收回了手,看著跳動的巨根有些驚恐,但已經來不及了,還驚魂未定下被宿儺一個翻身反押在了男人身下

  「呃,宿…嗯!」被粗魯的吻上,慾望燃起的男人不再輕柔,粗舌粗魯的塞滿了口腔、奪取唾液,手勁也不溫柔的柔上胸前的小點,許久未被觸摸的嫩乳突然被攻擊,像被電流穿過全身般抖著身,想叫出聲,但口腔被塞得滿滿的,只有唾液從嘴邊流下,其餘喘息及零碎的字句都被宿儺吞食了

  像完全解放的野獸抓到了渴望已久的獵物,沒有一點空隙讓身下的人能逃跑,被吻到快缺氧的禪院惠抓著宿儺的襯衫、踢著腿使命的掙扎,宿儺的舌尖一直往深處進攻,感覺像要頂到喉嚨般,口腔被舔到了未開發的敏感區域,被未知的快感及窒息感夾襲翻上了眼,嚥下一口男人的唾液嗆咳了喉嚨宿儺才放開他

  禪院惠咳著側了身,缺氧的腦袋無法運轉,但本能告訴身體要逃,他轉過身背對了宿儺,男人並沒有停止,身體一沉就壓了上去控制住纖細的手腳,感受到股間被巨物頂著而清醒的腦袋還沒來得及反應張口說話宿儺就扯掉了他的長褲,連內褲也一同扒了,他只能一邊驚恐呼喊一邊試圖伸手抓回底褲,可惜被扒掉的衣服已經被宿儺迅速的丟到一邊

  玩火自焚大概就是他現在的處境,又被翻過身的禪院惠喘著氣看著已進入瘋狂的宿儺,男人炙熱且充滿慾望的眼神猙獰的看著他,宿儺停止了動作,用著及近乎全身的力量抓著周邊的床單,強忍著慾望喘息及顫抖著

  「要停現在還來得及」

  禪院惠睜大了眼,他不經地讚嘆了這男人的耐力,看著浮著青筋的額頭及猙獰的面臉,發現自己真的很殘忍,從來都沒考慮過宿儺的感受只順從自己的本能無度的索求,而宿儺連在發狂的邊緣還以他的感受為最優先

  定了心,禪院惠順了口氣,手撫上男人被汗濕的臉龐,勾起嘴角露出宿儺最愛的笑容

  「我愛你,宿儺」

  聽到了盼望已久的告白,得到回應的男人急促的吻上了身下的人,比起剛剛如猛獸般發狂的吻,已回到了原本情意濃厚的深吻,撫平情緒不再恐慌的禪院惠也回應著男人,雙舌來回的勾弄、挑逗,相比幾乎要窒息壓迫的慾望,現在宿儺給的每一口吻都像酒糖般,迷情迷醉

  舌離開小嘴,順著誘人的勃頸、鎖骨緩慢的往下移動,揪上胸前的嫩點舔弄,禪院惠也顫抖著身體回應著、細碎的呻吟著,宿儺的大手小心翼翼地套上嫩根來回搓揉,兩具尚未契合的肉體生疏的配合著,看著禪院惠從驚恐轉為舒服的臉男人直起身,大膽的貼上尺寸明顯比自己小大半的嫩根,大手一起握上套弄,摩擦的快感加上男人慾望的熱度交疊著,禪院惠被擲開的腿被迫敞開著私處羞澀地看著男人嬌喘著

  「宿…宿儺…!」感受到手掌加快了速度,男人也開始發出的粗喘,知道是高潮將要來襲禪院惠崩緊了腿、弓起身酥麻感突然從胯部串上腦門,兩人幾乎同時悶哼了一聲,大手停下動作緊握著兩副龜首,混合在一起的白液緩緩從指縫間流出

  禪院惠看著滴流到自己的腹部的精液,色情的景象、混亂的腦袋醉的意識不清不楚的

  男人沾著精液的手指向下探著,指尖觸碰到緊繃的花苞,緊張的瑟縮著,濕潤的手指在入口處輕輕的柔弄嘗試潤滑著,禪院惠顫抖著受著男人的觸摸,餘光看著射過精依舊尖仰的巨根,害怕,但他不想退縮,嘗試從緊繃的神經放鬆自己,宿儺也感受到身下的人軟了身,手指配合節奏試探的伸入了一個指節

  「嗯!...」

  「疼嗎?」聽到悶哼,宿儺停下了動作

  感受到異物感身體又繃緊了,禪院惠喘了口氣搖著頭,再嘗試放下緊繃的身體

  「不...不疼」是真的不疼,但不習慣性愛的身體反抗著,禪院惠將目光離開羞澀的畫面,尋找宿儺空著的手,伸手牽了上去,緩緩地讓十指交扣著放到自己起伏的胸口上,雙手抱著宿儺的手試圖安撫自己放鬆下來

  喘息的臉龐、濕潤的眼濛還有像似撒嬌般的交扣,看著一切宿儺的理智真的已快脫軌,用著殘餘的人性耐住性子

  這次他們的第一次,怎樣難受他都要忍著不能衝動

  確認已重新放鬆的身軀,宿儺深入手指柔弄著,緊繃的肉口逐漸柔軟,順利的增加著手指數量,開口一張一合配合著手指的抽弄,舒服的快感又逐漸串上腦門,每次手指滑過某個敏感點身體都會做出反應,宿儺順著禪院惠的回應找著那個舒服的地方,感覺到腰又抖動的一下,勾起手指壓了一處凸起,身下的人猛的突然弓起身發出舒服的呻吟

  是這裡。宿儺開始朝舒服的位子戳弄,呻吟果然開始激昂,原本扣著自己的手也鬆開轉向抓著床單,漏著露水的嫩根也隨弓起的身體擺甩著,宿儺用空出來的手再次套弄上,突然又被包覆住禪院惠驚喘的繃著腰、曲著腿,抖著身在宿儺前後夾攻的攻勢下迎來了第二次的高潮

  手指抽出已鬆口的花苞,取代的是已充血到腫大的龜首抵住了苞口,感受到更大的異物抵著自己的私處,抬眼看著宿儺準備進入自己卻猶豫的表情

  「我不知道等等能不能保持理智」宿儺痛苦地說出他的擔憂,聲音就像抓著最後一線的理智,只要一鬆手眼前的男人就會變回最開始的猛獸般

  看著宿儺痛苦的表情,還在高潮的後勁中回盪卻主動支開了腿,已經不知道是自己的意識還是身體渴望慾望的本能,挪動臀部推進了一些,宿儺的分身很大,感覺僅是淺淺的含進了一點點,但男人已經受不住的緊抓著兩旁的床單渾身顫抖著看著身下不知嚴重性的人

  他僅存的理智只要隨便一扔都能直接毫不留情的貫穿這附身體,狠狠的要上一輪

  「我想跟你結合...」禪院惠又說了一次充滿情慾又危險話語,雙腿攬上宿儺的腰,像是在催促男人進入自己「佔有我,宿儺」

  「嘖!」理智已被丟棄,男人壓下身體,吻上不自量力的人,隨著深吻挺腰送入了前端,吻中洩出了細碎的呻吟,身體突然被撐開,沒有嘗試過的尺寸正在進入自己,下一波男人鐵了心直接灌入到深處,被貫穿的身體仰頭就是一陣尖叫

  好滿,肚子整個滿滿的吞著發燙的分身,肉壁的每一處都清晰的感受到男根的輪廓,還沒能返回思緒男人已開始發狂的抽動,每次退出又使勁的灌入

  壓著、緊抱著單薄的身軀,隨撞擊大幅度的擺動、越來越激烈,因腫大突兀的龜帽來回摩擦肉壁,連敏感處都被塞滿的衝刺來回刺激著,又仰起的嫩根夾在結實的腹部,不爭氣的隨著身體摩擦哭著透明色的液體

  被幹到熱麻的肉口越來越貪婪,越麻越緊吸著肉棒,身上的男人如他所說,染上情慾的眼神沒有了理智,放開身軀抓著細腰就是猛幹,一次又一次的衝刺著,被撞的人連呻吟都已經不完整像快失去意識般,腸壁一下被退出又撐開,來來回回的快感以突破了腦門的容量,無助地抓著床單接受著男人不停頂入的慾望,看著已經射過兩回的嫩根隨著抽動劇烈上下擺動甩著黏液

  「惠...惠!嗯!」宿儺忘情的喊道,高潮至上抓緊著腰往下一壓,熱流瞬間灌進腸壁,感覺還不夠深,扣著腰又一撞,狠狠往更深灌入,這一猛送讓禪院惠破碎的神智又更細碎了,發軟的任男人在自己體內放肆的射精,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往裏頭解放

  急促的喘息、濕熱的肉體訴說著激情的後韻,看著被自己幹的發軟的人,將他翻過身也毫無掙扎,未消退的男根磨擦著臀瓣,知道宿儺想再戰一回禪院惠驚抖了一下身子

  這真的不是開玩笑的...。一回合他的身體都快拆家了,居然還有第二回合,正想做出反抗肉棒已悄悄插入了前端,禪院惠又是仰頭一鳴,剛滿貫的精液剛好起了潤滑的作用,感受著從背部重新壓上來的體溫以及又緩緩插入自己體內的巨根,無法抵抗的展開了第二回合的活塞

  男人像動物般擺動著腰,一回又一回的送著自己的慾望,連換了各種姿勢,不熟悉男人身體的禪院惠完全沒有反制的辦法,只能一次又一次跟著男人迷亂、解放、高潮

  不知是第幾次射精,已經消退的慾望及舒爽感讓視線帶回了理智,宿儺看著剛解放後終於體力透支失去意識的人,身上還遍滿著精液及大大小小的紅印,都是自己逞慾了一整晚的傑作,抬頭看著窗外原本金黃的日光已佈上黑幕

  幾點了?。宿儺在床邊揮著手隨手抓到了被自己親手扒掉丟在一邊的長褲,從口袋裡掏出了禪院惠的手機,一滑開看到的不是時間,而是禪院真希傳來滿滿的訊息及未接來電,再看看時間已經是午夜12點了,他們居然沒吃晚餐、沒休息的整整做了一個下午及一整晚,只記得中途聽到哭喊到沙啞的呻吟,他有停頓一會拿起床頭的瓶裝水用嘴餵了禪院惠幾口水後又繼續床戰

  暗自想著糟糕的宿儺幫昏睡的人蓋上被子,等會再幫他清理黏糊的身體,他得先處裡一下這個褓母,不然她八成快去通報失蹤人口了,宿儺用著禪院惠的手機撥著電話,踱步的等著對方接通,通話一接通不等著急的真希先開口,宿儺用著禮貌的口氣先打了招呼

  「喂、女人」想多了,他的溫柔只有禪院惠專屬「你們家主人還好好的,別急了」  

  『宿...宿儺!』聽到宿儺的聲音原本想破口大罵的真希轉成了驚訝的口氣

  『你你你你,怎麼是你打的電話,惠呢?!』

  「睡的正香」宿儺省話的回答,反正他原本就打算報備一下而已,沒打算解釋太多

  『蛤?你給我說清楚!你對我們家惠做了甚麼!』

  說清楚?。宿儺皺了眉頭,要是他說了大概會被禪院家的人下追殺令了

  「等惠醒了他自己會跟你解釋,還有他今天不回去了,就這樣」宿儺切下通話,把手機關成靜音,走回床邊抱起昏睡的人往浴室走去

  全身疼...喉嚨好乾...。禪院惠困難的睜開眼,看著不是自己房間的擺飾,還有陌生柔軟的床墊,都說明了他不是在自己的房間,眨了眨眼嘗試想抬起手,但渾身都疼得他連根手指都動不了

  「醒了?」男人磁性的聲音從後腦傳來,禪院惠花了1秒就意會了他現在的狀態是滾完床單的樣子,想轉身但腰也沒力,看著只能蠕動不能移動的身體,宿儺的大手攬上腰替他翻了身,讓禪院惠如願的面對自己

  轉過來的人盯著看,舉著疼痛的手輕輕撫過男人的臉,宿儺毫不猶豫地牽起他的手,細細親吻著手指、手背、手腕,全部珍惜的吻了一遍,看著宿儺溫存的動作禪院惠也往前在更靠近些,額頭貼的男人的下巴蹭著,明顯的是在撒嬌

  原本以為禪院惠醒來會大吵大鬧或是大罵他是野獸的,結果都沒有還像小貓般貼著自己,這發展出乎了宿儺的預料,不過這樣也不錯

  「我想喝水…」感覺到喉嚨乾疼著,但他現在除了免強能擺手以外其他肌肉都發疼的尖叫著,聽到了需求宿儺起了身,拿了床邊的瓶裝水又看著側躺的人,這樣喝水怕喝一口就會嗆著了,伸手環過禪院惠的肩膀,想幫他起身,但懷裡的人發出了疼痛的悶哼,宿儺停了動作

  「抱歉,很疼吧」想到自己昨晚完全喪失理智的縱慾,不知道獸性大發的要了多少回禪院惠的身體,看著他困難的移動便知道應該是疼痛著,暗自罵了自己一聲禽獸,禪院惠搖了搖頭,接過瓶裝水稍微仰著頭喝了一口先潤潤喉嚨

  「你也真能忍,沒一開始就把我操暈了」想著宿儺昨天明明已近在發狂的邊緣還耐心的幫自己擴張,連最後都還徵得同意才敢放肆的逞慾,雖然還是做過頭的把他弄暈了,現在也渾身疼著,之前再辛苦的伏除委託都還沒能讓他這樣累到全身像要拆家了一樣,看來之後要小心評估一下宿儺的性慾了,不然苦的會是自己

  「我沒有生氣,這是我想要的」看著宿儺自責的臉,禪院惠先開了口表示自己並沒有因為他失控而生氣

  「你是有被虐傾向嗎」疼成這樣還說是自己想要的

  「並沒有,下次不會讓你這樣為所欲為了」禪院惠撐起身子,宿儺見狀也上前幫忙調整了枕頭的位子,讓他可以舒服的坐著,躺著還好,坐起來就感覺到了羞人的地方也疼著,他跟宿儺真的翻雲覆雨了好幾輪,想起那沒見過的巨大尺寸,瞄了瞄宿儺已穿上底褲的胯部,未充血時也很大包,如果事先看到的話他昨晚一定不會這樣衝動去誘惑這隻猛獸

  坐起身看著拉起窗簾的窗戶,微透的陽光看起來是早上了,禪院惠跟宿儺討了手機,宿儺也順勢提了昨晚幫他回電給真希說了會過夜的事,家裏人正等著他解釋,雖然不想面對,但他剛已經想過了大概是這樣了,現在回電只會挨一頓罵,就在逃避一下吧

  坐了一會,宿儺也在身旁養神著,感覺身體比較不疼了,想去浴室洗把臉,身旁在挪動,男人又睜開了眼看著亂動的人

  「餓了?」宿儺問著,是該吃早飯了

  「不,我想去浴室」沒讓男人跟著,禪院惠自己下床用著客用的毯子裹著身走進浴室,倚靠在洗手台上,抬頭從鏡子中看了看狼狽的自己,一入眼差點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再暈倒一次,沒包裹到的地方露出了明顯的紅點,慌張的掀開毯子,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式完好的,紅紅紫紫的遍部了全身,禪院惠想到了日常幫自己更衣的家臣如果看到這模樣...

  「虎杖宿儺!!」

  說好沒生氣的人,氣沖沖的跑出浴室,看著聽到叫喊以為發生甚麼事已坐起身準備找自己的男人,禪院惠上前就是又搥又打也不顧發疼的身體,枕頭、棉被甚麼能抓的都往宿儺身上甩,哭鼻憤慨的說著自己可是家主啊,滿身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跡,這要怎麼見人,他沒臉回禪院家了,都是昨晚得的禽獸害的,狂撒著氣,鬧了一個早上,宿儺也自知理虧安撫了一個早上,人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但變成了賭氣的模樣一句話都不說,連吃早飯時也氣鼓鼓的,只有上車前有開口讓宿儺先上車等,他要先打電話回家賠不是

  逃不過在電話中被真希先唸過一遍的命運,禪院惠鼓著嘴坐上車自己繫上安全帶,對宿儺伸來安撫的手就是打掉,這傢伙縱慾就算了還把自己的身體啃的不成人樣,想著回去之後要好幾天才會退掉的印子肯定會被發現,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跟家人解釋了

  「別氣了,嗯?」宿儺依舊不厭其煩的哄著,他並不是擔心禪院惠回去後又不見人,而是覺得氣鼓的像河豚的人頗有趣的,看著禪院惠對他伸抓子的模樣也可愛,多哄兩下都不是問題

  「虎杖宿儺,不許你再碰我!」跟宿儺滾床單的代價太大了,他受不起,雖然知道是自己准的,但還是來氣,看著車窗的反射摸了摸自己的頸子,都是草莓,自己真的是死定了,回禪院家光要解釋都難了現在脖子還都是鐵證,他得想想辦法,要不遮起來,但撐不久一定會窗幫,要不就承認了,然後看真希會怎麼處罰自己,有法子、沒法子禪院惠都想了一輪,就是沒個好辦法,只能一路嘆氣回到了市區

  「我送你到這,我走路搭車回去」宿儺將車開到了禪院家邊說邊解著安全帶

  「等等,開進去」禪院惠用像是命令的口氣說著,反正是藏不了了,那他便不要自己去面對,要死也要拉著始作俑者一起陪葬「你必須陪我去跟真希解釋」

  「你…是要我見家長?」交往第一天滾床單、第二天見家長,這可真是上頭

  聽了宿儺的反應禪院惠翻了白眼,好吧,是見家長就見家長吧

  家主的車開進了禪院家,認得車牌的僕人們看著昨晚未歸的家主終於回來了,各各站定了位準備迎接家主,但沒想到從駕駛座下來的人竟然是虎杖家的嫡子,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家主從副駕下車,手還尷尬的遮著脖子走進主宅,已在宅邸等著的真希雖說是家長,但該給家主的面子還是要有,安分的坐在他們三人平常聚會用的和室等著禪院惠自己來找她,沒想到人是回來了,但這好傢伙竟然連宿儺都帶進來了,一副就是做錯事的晚輩低著頭不敢看她,而宿儺則面不改色的坐在旁邊

  「這是甚麼情況,直接帶男人回家?」真希故意挑釁的說著

  「抱歉真希,那個我…」

  「睡了是嗎」看著家主脖子上的痕跡只有傻子才看不出來「你到底有沒有想過你的身分跟立場,你可是禪院家主」

  與平常半胡鬧的教訓不同,這次真希是真發火的訓著,虎杖家的繼承人跟禪院家主怎麼能這樣搞再一起,這種事身為家主的惠不可能沒自覺,但竟然還是發生了不應該有的關係

  「惠,你現在最好以家主的身分好好跟這個人劃分界線,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喂女人,我不說話你當我啞了?」宿儺出了聲,他跟來可不是為了看人這樣欺負他的惠

  「你這個外人,我沒把你像上次那樣轟出去就不錯了,還敢出聲」真希發狠的怒蹬著宿儺,要不是現在她忍著,不然她真的想立刻、馬上把這人給拽出去

  看著宿儺與真希擦出了火藥味,原本低著頭不敢吭聲的人聽到了戀人被否定的話,禪院惠抬起頭來試圖解釋,但面對真的發火的真希還是有些膽怯

  「真希,別為難宿儺,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跟宿儺…」

  「惠,你不能跟虎杖家的繼承人交往,這不是你的私人感情能決定的事」真希是個立場堅定的家長,他很感謝惠為了他們姊妹倆還有禪院家做的一切,他也知道為了主持家主也已經很久沒有對象了,就算不談家族關係,再怎麼樣也不該是跟虎杖家這種吊啷噹的嫡子好上,根本門不當戶不對的,肯定是一時被人牽著鼻子走昏頭了,她不能這樣放著不管

  聽著真希的責備剛想說的話到喉嚨又吞了回去,真希的意思他都懂、也知道不應該這樣…

  禪院惠抿了嘴、搓著手是他一貫不安時會出現的動作,宿儺見著不安的人,沒有顧忌眼前的家長牽上了惠的手,感受到熟悉的大手手溫,禪院惠也重新抬頭看著男人,宿儺依舊堅定毫無動搖的神情,如果說宿儺是家主,那風範肯定不雅於自己,他了解別人都誤會的宿儺,他知道這男人的強大及獨尊的內心都藏在那啷噹的外表下

  我怎麼能退縮。禪院惠收起動搖的情緒,閉了閉眼,睜開眼時已換上以往那凌厲如我、從容不迫的禪院家主面孔

  「我們在交往,所以他不是外人,真希」

  「惠!不要因為一時衝動…」

  「真希」凌厲的眼神掃過氣憤的女性,看著這再熟悉不過的家主臉孔,真希停頓了,原本想說的話被禪院惠的氣場給壓了回去

  看著真希被自己壓制了,禪院惠收起嚇人的臉孔,勾了勾嘴角,宿儺真的是個神奇的人,他的一句話、一個眼神都能令人慌張,但反之也能成為他的精神引導,讓他找回失去的自我,不論是禪院惠還是…

  突然想起了久遠的記憶,禪院惠跳動了長睫毛,像似想通了什麼

  如果不是”禪院”惠的話…。他想起了那除了禪院惠以外的身分,已經被自己拋棄已久的那個姓氏,重新浮現在自己腦海,心裏有了個假設的可能性

  「真希,抱歉讓你擔心了,但我跟宿儺的事我已經下定決心了」雖然對真希還是有點抱歉,畢竟自己為了跟男人共枕而徹夜未歸,禪院家的人肯定都為他操碎了心,包括真希,她會如此氣憤也不是不能理解,出發點也都是為了自己,但對於跟宿儺交往的事他絕不再退縮

  「…唉,你們會很辛苦的」真希妥協的說出了他們已共享過的覺悟,宿儺跟禪院惠對視的笑了

  過了今天禪院家上上下下都知道了虎杖宿儺這個人,還有家主已往的冰山形象稍微變了溫和一些除外,禪院家一如往常的運作著,不過為了宿儺的人生安全禪院惠不讓他再來串門,他們只會在外頭碰面

  最近宿儺常約他去展間看進口車,不過看的都是些上百、上千萬的車款,他常調侃著宿儺趕緊當上家主才有能力買,以宿儺那樣偶爾接接地下委託賺的錢是很難想揮霍就揮霍的,而宿儺每次都笑著說他才不稀罕虎杖家的一分一毫,像是暗示的說著他還在為了禪院惠做離開虎杖家的打算,他知道他們各自都有對於未來的計畫在安排著,只是都還不明朗所以現在都先不講明

  反正他們廝守的決心是從未動搖過的

  「今天又要去看什麼牌子的車?」已經習慣見面就讓出駕駛坐的禪院惠做上副駕說著

  「今天看大一點的東西」還不解宿儺說的意思,就被給了一疊公文袋「比起車我覺得讓你有個安心的地方比較重要,這個應該要優先」

  

  接過宿儺的公文袋還沒打開看便知宿儺說的是甚麼,他真的不是個愛哭的人,但每次都會被宿儺弄的淚腺失控,眼眶又再轉著淚,男人伸手將他撈了過去、輕吻上

  「我還在想求婚時該說什麼好」

  「呵,你少肉麻了」

  「惠。」宿儺深情地看著眼前的人,手掌倚著禪院惠的臉龐,手指替他抹過還未奪眶的淚「我希望我不會讓你哭泣,你在我身邊只要開心的笑就好」

  聽著宿儺從來不害操的情話,我願意,這句話其實已在他的內心中說過無數遍了,但禪院惠決定真的說出口那天,要是宿儺跟他求婚的那天,而其他的承諾他們只需要眼神就能知曉彼此

  靠著椅背看著開車的男人,勾著嘴角,曾經沒想過的未來好像就在自己眼前閃動,主動將手放上了男人的大腿,宿儺也習以為慣的擱下手握上,用單手開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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