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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C-珀斯审讯记录,2

[db:作者] 2025-07-26 12:47 5hhhhh 3940 ℃

  「怎样?还想继续尝试吗?这可比鞭打有趣多了不是吗?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给你带来地狱般的痛楚了。」空母栖姬俯下身去捏了捏珀斯的小脚,珀斯痛得差点就要尖叫出来,因为电击和挣扎的缘故,脚心和脚趾上的伤口又开裂了不少,在那一滩汗水里混淆了不少鲜红的颜色,「可惜了这么好的一双脚,这么好的一副身体,就这样一点点被毁掉还是有些可惜,不过这电刑就不一样了,它可以给你带来痛苦但是不给你留下任何伤痕,性价比可真是相当的高呢。」

  珀斯其实已经意识到了电刑的可怕之处,哪怕现在已经暂停用刑,她的双腿依然也抖得和筛子一样,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完全控制不住。

  然而她看到空母栖姬又摸上了电机,就当着她的面调高了电流,然后又合上电闸。

  「唔!呜啊啊啊啊啊啊,咿哇哇哇哇哇哇——!」

  明显比刚才要强烈太多的电击,让珀斯一下子就承受不住了,下意识地就抬起了双脚,结果不到一秒钟肩膀扯断般的剧痛又让她不得不放下双脚,剧烈的电流一下子通过双腿,她终于是忍受不住,放声怪叫起来。

  「唔噫噫噫噫噫噫噫停下,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浑身上下都是电击的刺痛感,如同身体要裂成几半似的,直接通电的脚趾头和乳头像是被铁锤来回乱砸,痛得要命,更多的汗水从体表分泌出来,几乎要把铁板完全浸湿,脚趾上的伤口又裂开了,痛得珀斯来回跳脚,这一跳脚双臂更是撕扯地痛,珀斯眼泪又不自觉地飙了出来,随之一起出来的难免还有失禁的尿液。

  空母栖姬当然不会听珀斯地随便就停下用刑,她要看看珀斯能够坚持多久,约莫两三分钟之后,珀斯的惨叫声音都小了下来,只剩下身体还在不断颤抖,双腿肉眼可见地僵直着打颤,脚趾头踮得发白,又过了几分钟,珀斯开始口吐白沫,空母栖姬知道珀斯要坚持不住了,于是赶紧关闭电闸,就是电闸关掉的一瞬间,珀斯的身体又剧烈颤抖了一下,又挤出来几股尿液,难免将拷问室弄出了奇怪的味道。

  「虽然是很好用的刑罚但是果然难免会有这样的问题,」空母栖姬有些嫌恶地捂着鼻子用手掌扇去身边飘荡的气味,「我知道你大概又不想招,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等一会儿我们再来一次,直到你被电流烤焦为止,我都可以让你好好多享受享受电刑的滋味。」

  珀斯被电得精神都有点呆滞,这下子是对空母栖姬的话彻底没了什么反应,活像是个人偶一样吊在绳子上。空母栖姬知道电刑难免会让人变得呆滞,不过她可不想让珀斯太轻松地休息,她又拿起之前的高温蜡烛,点燃,随便摇晃了几下,确定了蜡油的量后,俯下身去小心地一点一点滴在珀斯的脚背和脚趾头上。

  「唔……」珀斯艰难地反应了一下,虽然现在她累得一点都不想动,但是蜡液的滚烫程度终究还是超过了她的忍耐阈值,再加上她的脚趾上还有伤,无奈她只能一边难过地呜咽着一边艰难地挪动着脚趾头想要躲避这酷刑,可惜就凭她现在的状态,空母栖姬的蜡液她几乎是一滴都没有办法躲掉,全部滴在白皙的脚背和可怜的血红甲床上,脚背滴完又是转到脚踝上,滚烫的蜡液从脚踝流下,几乎要把伤痕交错的脚心都给覆盖满,敏感的脚心被烫让珀斯难忍几声惨叫声,然而也只是实在受不住才能叫喊几声。

  滴完珀斯的双脚,空母栖姬拿开蜡烛,就这样留着珀斯双脚上的蜡壳,然后走到电机旁边,再一次调高电流,闭合电闸。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刚还是奄奄一息的状态的珀斯再一次爆发出刺耳的叫声,更加恐怖的电流过身,珀斯几近到了承受的极限,先是浑身颤抖地大叫一声,然后两脚开始拼命地不停来回跳脚,脚上的蜡壳就这样被一片片跳了下来,双脚满是烫伤还要不停地来回跳,然而珀斯已经不是很在意烫伤的疼痛了,电流的刺激让她全身都像是被碾子来回碾压,粉身碎骨一般无法熬受,而且她又失禁了,尿液随着她不住地跳脚洒地到处都是。

  空母栖姬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有趣的一幕,珀斯的双臂明显已经扭曲到来极限的程度,双脚表面也被电得产生了小片的焦黑,乳尖上也是如此,一个乳尖甚至在这不住地挣扎中将夹子甩掉了,乳头通红充血,另一个乳尖则也被电得惨不忍睹,而很快珀斯又没有气力跳脚了,痛苦地吐着舌头翻着白眼,一双纤长的玉腿在电击中用力挺着,疯狂打颤。

  等到空母栖姬再一次切断电源的时候,即使是电刑,珀斯也终究是到了坚持的极限,直接晕死过去。

  这一次是珀斯被用刑以来最惨的一次,又是失禁又是口吐白沫,脚趾和乳头还有肩膀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伤,空母栖姬都害怕直接把珀斯弄死,不过在确认珀斯只是昏死之后,空母栖姬不觉又有些棘手起来,珀斯被电晕都没有一点点屈服的意思,这对她很不利,虽然嘴上说着要把她吊一夜,但是时间上根本不可能允许,她必须想个能让珀斯赶紧招供的好方法。

  这一次珀斯似乎还是自然醒的,空母栖姬实在不想让珀斯太过轻松,但是也不能因为下手太狠让珀斯被用刑致死。珀斯发现自己居然又被捆上了老虎凳,对老虎凳刑的紧张让她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虽然身体没能完全恢复,但是多少还是能说话能使上力气,她紧张地看着背对着她在刑架上摸索的空母栖姬,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空母栖姬倒是直白,当她转过身的时候,珀斯注意到空母栖姬的手上抓着一把钢针。

  「之前就注意到你的脚丫子好像很敏感,这一点可不能浪费,所以,我准备接着拷问你的双足,做好心里准备了吗?」空母栖姬看到珀斯醒转,坏笑着走到珀斯脚边,一边抚摸着珀斯的足心,一边阴冷冷地说道。

  珀斯的内心再一次紧张到了极点,空母栖姬说的没有错,也是从开始受刑她才知道自己的脚有多么敏感,也对,就算是稍微挠一下都会奇痒难忍的脚心,哪里能受得了严刑拷打。而空母栖姬已经扳起了珀斯的脚趾头,将珀斯的脚心最大程度地展平,然后拿起一根钢针,碾转着慢慢刺入珀斯脚心的最中央。

  「啊呃……哎呀……」

  柔软的脚心就这样被钢针贯穿,那痛苦可想而知,而且就算是扎入脚心空母栖姬也没有停手,她旋转着钢针,促使钢针不断深入,直到顶到筋骨再也刺入不动,空母栖姬还要抓着钢针的尾巴,在珀斯柔软的足肉里来回搅动,痛得珀斯一颗小脑袋不住地摆动,顶着老虎凳的靠背艰难喘息,忍受着足肉被钢针乱搅的剧痛。

  弄了好半天,空母栖姬才肯放过珀斯的足心,然而第二根针很快又扎到珀斯另一只脚的脚心,又是一番同样的操作,珀斯的足心全是疼出的冷汗,然后是第三根针,这根针剑走偏锋地刺入珀斯足掌的边缘,那柔软的足肉被空母栖姬轻松地贯穿,针尖从足背边缘刺出。空母栖姬紧紧地攥着珀斯的娇足,不让珀斯有任何挣扎的空间,然后钢针接二连三地从这只娇足的边缘刺入,将整只脚贯穿。

  「啊哈哎呀,好痛啊,我的脚,好痛啊!」

  如此这般的凄厉的惨叫声在整个儿拷问室回荡,叫声仅次于被施加电刑时的凄厉,简直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声音,然而足掌被贯穿的剧痛确实不是这样的小姑娘能够忍受的,足刑也是空母栖姬百试不爽的刑罚,再加上珀斯的双足又是如此娇嫩,对于空母栖姬来说简直是如鱼得水。在珀斯足掌的边缘扎了个遍后,空母栖姬又开始针对珀斯的足踝,将更加粗大的钢针从珀斯圆润有弹性的足踝处扎入,足踝的肉比较紧实,钢针扎入的过程比较费力,也因此珀斯可是饱尝脚踝被贯穿的残痛,挨针的时候整只脚都在剧烈颤抖,不住地想要挣脱空母栖姬地控制,空母栖姬干脆将珀斯的脚腕和大拇指用铁丝箍住,用力向后将大拇趾上的铁丝固定在珀斯的小腿处,让珀斯的双脚最大幅度被张开,最后再将两边的小脚趾也用铁丝固定在小腿上,让珀斯的双脚向后仰着被固定地一动也不能动,然后又用两块砖垫高珀斯的双足,为了方便施刑,作完这一切,空母栖姬继续用钢针刺入珀斯的脚踝。

  珀斯的双脚被固定地完全无法动弹,这种被完全固定的绝望感更增大了珀斯的敏感程度,当钢针顶到珀斯的脚踝骨时,珀斯疼得几乎都要翻白眼了,空母栖姬又是一盆水强行让珀斯提神,然后拿出一些小点的钢针,开始往珀斯的脚趾缝里扎。

  柔软的脚趾缝比起脚心来说还要好扎,当然比起足心来说也更加痛苦,那娇嫩的皮肉被钢针搅动和撕扯,可想而知得有多难受,这次空母栖姬根本连泼水的机会都没有,只是扎到了第五个脚趾缝,珀斯就头一歪晕了过去。空母栖姬也不多磨叽,直接拔掉珀斯左脚的钢针,然后拿起钢尺狠狠抽打在珀斯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脚心上。

  「啊!」珀斯刚刚被疼晕,现在很快就又被疼醒了,对着刚刚被上完针刑的脚心抽打,那痛楚相比之前抽脚心不知道要强烈多少倍,随着空母栖姬接二连三的抽打,大量血珠从针眼里渗出来,又被钢尺带到天空中,这用刑的强度比之前要毒辣地多,珀斯没两三下抽脚心就又要被疼晕,而空母栖姬则是一盘水浇上去,然后揪着珀斯的金发,问道:「脚丫子疼吗?知道厉害了吗?」

  珀斯小巧的胸部因为剧烈的喘息一上一下起伏着,刚刚被抽打的脚心刺痛难忍,活像是被刀片一下一下割掉足心的嫩肉,而另一只脚则仍旧被钢针贯穿着,从珀斯的角度能看到被扎得血肉模糊的脚趾缝和从足掌边缘贯穿出来的血红的针头,这样的场景恐怕珀斯平常都不敢看,现在她却亲身经历着这样恐怖的刑罚,她又想哭,但是完全哭不出来,可能自己也因为不断地受刑有些麻木了。

  空母栖姬皱着眉头,她看到珀斯眼神呆滞地看着自己受伤的双足,心想珀斯是不是被吓傻了,于是空母栖姬一不做二不休,又从刑架上摸出一把比之前用来夹珀斯乳尖的夹子要大不少的带齿铁夹,开始一个个往珀斯脚趾头上夹。因为拔甲的缘故,珀斯的脚趾上只有刚刚结痂的肉芽,这一夹又难免让伤口开裂,再加上没有什么保护直接夹在软肉上,珀斯每被上一个夹子,都会疼得用力挺一下身体,然后软软地倒在老虎凳上,而后又用力挺起……直到每一个脚趾头上都被夹上夹子,夹得可怜的脚趾们东倒西歪,空母栖姬还是不满足,又把珀斯另一只脚的钢针全部抽出来,就这个过程就疼得珀斯直打颤,而后空母栖姬又开始用夹子夹珀斯的脚趾缝的软肉,这一次可比脚趾要疼多了,珀斯终究还是难忍喉间惨痛的叫声,等到八个脚趾缝又被夹完时,珀斯又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力气动弹了。

  空母栖姬又是询问一番,这一次倒是得到了珀斯的答案,然而珀斯只是竭尽全力说了个「不」字,就又昏厥过去,空母栖姬觉得自己可能也要被气晕过去,这么残酷的刑罚都没有办法动摇这样一个看上去娇弱无比的小姑娘,自己只觉得是被羞辱了。这次她花了好多功夫才算是将珀斯弄醒,虽然从表面上看也不知道珀斯到底清醒没清醒,只是空母栖姬在用凉水清洗珀斯脚上的血迹的时候,珀斯还算有些吃痛的反应。不过空母栖姬也不是因为什么好意而帮珀斯洗脚,一是因为脚上全是血迹实在是不太好看,将血迹全部清洗干净之后,虽然珀斯脚上还是全是伤痕,但多少还能看出原来这双足的绝色,另一方面,空母栖姬也不希望珀斯的双足得破伤风,她弄累了,不想在珀斯身上花更多功夫了,但是她也并不想让珀斯好过,于是她给珀斯双手双脚套上沉重的锁链,拉扯着珀斯走出拷问室的大门,珀斯的双足被用了数道足刑,稍微沾上地面都是剧痛难忍,再加上本身就被拷问地脱力,哪里还能走得动,但就是这样还是被空母栖姬强行脱了出去。

  地牢的走廊全是细碎的小石子,珀斯身上的锁链「哐啷哐啷」地响,脆弱且受伤的脚心被石子咯到,痛如刀割,珀斯走得很艰难,每一步都需要慢慢挪好久,每次下脚的地方都要留下一个模糊的血脚印。这个时候空母栖姬反而没有催促她,毕竟这也算是一种酷刑,她就是不想让珀斯有半分好受。走了不知道多久,珀斯刚刚洗好的脚心又被弄得满是尘土,终于是走到了牢房,珀斯几乎是摔进牢房的,再然后就完全爬不起来了。

  空母栖姬不断地踢踹珀斯的小腿面,可珀斯仍旧完全爬不起来,不过也无妨,空母栖姬用牢房的水盆给珀斯又随便清洗了一下双足,让珀斯红白交加的足心肉露了出来,然后她抓下天花板的手铐,手铐被一根锁链连接着天花板顶端,不用说肯定是平常用来将犯人的双手铐在天花板上罚站的工具,不过这一次可不是罚站这么简单。空母栖姬将珀斯双手的镣铐取下,然后又将她铐在天花板的手铐上——是在背后拷的——接着用力一拉锁链,珀斯就这样软软地被背吊而起,双脚又是只能脚尖着地,然而这一次珀斯是根本无法站住了,脚趾轻轻地点着地面,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更不知道珀斯地脚趾头和双臂到底痛不痛。

  「之前我就说过,要让你好好地这样吊一天,没有想到我还没有忘记吧,这是你最后的机会,珀斯小姐,如果你还是不肯说,那我只能满足你吊一天的愿望了。」空母栖姬拍打着珀斯白净的脸蛋,她知道珀斯还是清醒的,只是虚脱了而已。

  「……没……没可能的……」

  珀斯终究还是给了空母栖姬一个失望的回答。

  空母栖姬嘴唇稍微动了动,最后大概是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是摊摊手,然后离开了牢房。

  随着关门声响起,漆黑的牢房里,只有珀斯一个人被锁链背吊着,难受地晃来晃去,夜还很长,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坚持过去,如果就这样死了,如果自己还能挺到明天……自己到底还有没有机会见到提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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