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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三部曲全 - 18,3

[db:作者] 2025-06-20 13:34 5hhhhh 7410 ℃

  突然我感到这女孩的眼睛怎么在那儿见到过,太熟了;她看到我,也激动起来,园睁双眼直勾勾地看看我;虽口不能言,但从鼻孔中发出哼哼叽叽的声言,拼命挣扎着被固定着不能动的身体,显得非常激动。

  我头脑中火光一闪,啊!天啦,怎么是她,这决不可能。我看花眼了,再揉了揉眼,仔细一瞧。不错,是她,高傲的公主金银花。她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扑到她身上,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淌。口中叫道:「银花。是你吗?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银光突然痛苦得紧紧闭上眼,浑身颤抖,急促的呼吸,泪水涌出眼匡。我立刻反应我弄痛她了,我忙爬起来一看,原来是我压着她乳房了,上面一双钳紧咬着乳头,乳铐将乳房挤压着鼓胀胀的,我这一压她是受不了。这时那两个女警也赶过来问:「方小姐。怎么啦?摔了一跤!」

  我苦笑着,望着脸色渐渐平和了的金银花说:「没什么。我们抓紧时间动手吧!」

  那两个女警看看箱里两个人,也嘟嘟囔囔地说:「这人贩在女人身上还锁上这些淫秽物品,太可恶了。难怪这只箱子这样重。」

  我害怕她们在解救时再伤害金银花。她们就叮囑说:「她们身上锁的那些东西,不能碰压,我们要小心点。」

  如是我们先将箱子拆开,将她俩连背后支木支起来,再割断缚绳。两个女警还试图除掉她俩身上那三件东西。我虽知道是徒劳的,但还是努力一番。结果连束缚铁链锁都未找到。

  金银花也摇着带手铐的手,叫我们别浪费时间了。但我们还是将其口塞取出来,因为前面取了不少,有经验,也有工具。拿下口塞后,发现另一个女孩是赫牡丹,如意公司戏剧演员。

  我离开公司时,叫她折磨得刻骨铭心,我这次开心地将她的双手反扭在背后说:「好个牡丹。你也有今天。这副行头穿着感觉怎样,一定很舒服吧!是不是让我开动它们?我想我会找到控制开关的。」

  她同我当初一样,几乎被束腰金属链五花大绑,就差没将双手反剪,所以根本无法反抗我,只好不断地向我讨侥。金银花在旁边咯咯地着笑劝解地说:「玫瑰。你报复心怎么强。这事当初也不能怪她,她也受制如人,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了她吧!」

  两女警见我们这样,就说:「你们是熟人,先聊聊吧!我们手头事好多,先走了。方小姐。剩下两只箱,你一人拆吧,叫她俩也帮帮你。」

  女警走后,我找了件衣服给牡丹穿上。金银花手铐脚镣无法穿,我用条被单暂裹在她身上。然后我们动手折掉另两只箱子,将另外四个女孩放出来。

  金银花她们会落入人贩之手?我心里始终疑惑不解。但现在人多嘴杂,不便问她,以后再找机会。

  当我们将另外另个女孩安顿好,我找了一根绳头将金银花脚镣链上的铁球系上,帮她提着,引她俩到我房间休息。这铁球其实并不重,最多2公斤,但拖在脚上走路,也怪吃力的。

  回到房间,天也快亮了。我们挤在一张床上很快睡着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三件宝套装

  又是一个暖洋洋的中午,蓝天白云,秋高气爽。我忙进忙出帮助她俩洗漱,还从特警那儿找来一些工具,想帮她们弄断绑在身上的链子,但一切是白费劲。金银花叹了一口气说:「别瞎忙了,这都是人贩子专门从国外订制的,用特种金属制作。上次玫瑰被锁上时,我听张孝天的公子张卫男给我介绍过。」

  她边说边对着我做了一个鬼脸。见我不睬,她故意挖苦地说:「不是吗。提到你的冤家,你就不高兴了。这次在兴隆商行才知道,这乳铐,束腰,贞操带三件头外表虽一样,但类型有很多,而且都是这家商行购进专用于高等级商品包装的。」说到这里,她自己哈哈大笑起来,用手铐链突然套住我的脖子。

  我当时背对着她,思索如何想方设法解除她们身上束缚,以及我这脸上的浓妆怎样处理,方便出去,下一步怎么办。冷不防给她从后面将颈部勒住,往后倒在她大腿上。

  她用手捏著我的鼻子说:「玫瑰。你可知道,我们都是高等级商品,卖到国外很值钱的,才配穿这三件宝贝。你不要痴心妄想了,以目前条件,是解不开我们身上三件宝,也除不掉你脸上的彩妆,这样不很好,很开心,我们平时不就想这样。」

  我知道银花是个性情开朗的人,喜欢开玩笑,故也不生气。挣扎起来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这里离沁州千里之遥,怎样回去,我都愁死了。」

  银花仍不以为然地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我才不急呢。」

  「方小姐。起来吃午饭了。」吴兴发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他在门外喊:「我这有些东西,送给你也许能用。」

  金银花和牡丹一听吓得一骨碌坐好,整理好衣衫,将身上三件宝贝严实地包裹起来。

  我站起来开了门。吴兴发虽又黑又瘦,但精神尚好,他吃力地提着一只大杉木箱走进来,放在墙边说:「这是我们搜查兴隆商行发现的一些东西,没有作为证据的价值,准备销毁。但我从中挑了一些化妆品,对你还有用。

  另外有些东西像女人用的,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看样子将来《红玫瑰公司》作演出用还有点价值,所以都送到你这儿,到遣送时你就说是你个人用品,好带走。还有二大木箱正从黑石村往这运。」

  吴兴发放下箱子就离去,我与牡丹跟他一块去吃饭,将金银花留在房间。我们吃好后带了一盒饭菜给她吃。饭后我们打开那只木箱,里面是一些很性感的女人衣服和化妆品。

  这些化妆品都是国外名贵品牌,我从中找到了清洁剂,正高兴,看吴兴发带二名武警又送来二只木箱。吴兴发留下箱子,叫二名武警战士先走一步,严厉地对金银花说:「你的刑具怎么还未解除,跟我走,我安排人把它们打开。你们这样的人真是匪疑所思,与众不同。」

  金银花不知他有何用意,有点惊惶不安地望着我。我笑着说:「银花。他是我们的大恩人,这次是他带人解救了我们,你放心跟他去吧。他姓吴,吴警官。没有恶意,救人救到底嘛。」

  金银花听我这样说,才提着铁球,拖着脚镣跟他出去了。

  我立即拿了清洁剂到洗手间,先将所有化妆部位浸润到,在那里静候十多分钟,再重点往化妆边缘涂抹一会儿,感到涂抹的地方有点痒,化妆的膜逐渐剥离皮肤我小心用手指从边开始掀,慢慢将整个化妆层剥离从脸上拿下来,再清洗面部,最后用另一种脱胶剂将发胶洗掉,头部同脱掉一顶沉重帽子,变得很轻松,再清洗头发,吹干后,油黑蓬松,略卷曲的头发同瀑布一样从头上披散下来。接着又冲了澡,人好舒服。

  当我一身轻松回到卧室,银花己回来了,在床上与牡丹俩睡得正香,手铐脚镣仍锁在她身上,看来特警也打不开这种如意公司数码刑具。受了一段时间的惊吓,她们太需要休息来恢复自己。

  我没惊动她俩,闲而无事,打开了吴兴发送来另一只木箱,里面放着许多标有外文纸盒。

  我随手拆开一只大纸盒,里面有三只小盒,我不识上面文字,打开其中的一只,里面有二只纸袋,一只仅装一根筷子粗的金属链,很长;另一只是一块黑尼龙布,两边有几排小孔,并有一张说明书,我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了。

  其它二盒是乳铐和贞操带,将其重新包好合上,心里不是滋味,不知那个姑娘也要尝尝这三件宝的酸甜苦辣;反正我吃尽了它们苦头,虽然它很诱人,但不想再穿了。

     ***    ***    ***    ***

  在中溪村休息两天,当地公安安排了一辆中巴警车,送吴兴发上火车回西京市,顺便把我们这三个美女带上,遗送回原藉。

  由于金银花手铐脚镣无法取下,为了避免路上麻烦,吴兴发弄了一套女警服给牡丹,由她充押送警员,来押解银花。

  由于天气转凉,给金银花定制了一套厚实黑色西服裙装,上装西服从袖口到腋下,再从腋下到下摆都用拉链;下面是一条长裙,盖到脚面。金银花从吴兴发送来箱子里挑了双薄皮长筒高根皮靴,一套蕾丝内衣,穿在里面,外面再披上一件军棉大衣,安排她俩乘一间软卧。

  吴兴发想与我聊天,来打发时间,我也想了解一下这次破获兴隆商行人蛇集团内情,也愿意同他在一个包间里。

  我被救出后,穿了当地派出所借来老百姓衣服,很不合身,所以在吴兴发一再鼓励下,从箱子里挑出几件衣服,在车子里换下。里面是浅绿蕾丝内衣,咖啡色加厚丝袜,外穿一件绛红色底,大朵黄茶花,深绿枝叶,金丝线勾边的厚丝绒长旗袍,外面再套一件翻毛领长皮大衣,吴对这样装扮也很欣尝。

  我们是夜里十点上车,晚上人少,我们一行四人,另加吴兴发助手二人上了车。他的助手要整理材料,另安排在后面一节较安静车箱的包间里。

  上车后我安顿好银花她俩,回到包间。吴兴发很兴奋,我见他毫无睡意,就要求他讲讲这次行动过程。他笑嘻嘻地抽着烟,慢条斯理地说:「这是机密,怎能随便对外散布,我们是有纪律的。」

  我听了很不高兴,气呼呼地说:「算了吧,狗屁纪律。我给你卧底,吃了那么多苦,怎么是局外人。真是过河拆桥,你吴兴发真不是好东西,案件都结了,还保什么密。」

  「谁说案结了?兴隆商行的董事长是谁,你知道吗?他是真正的主犯,策化人。连他都没查到归案,能了结?」

  我给他顶得哑口无言。是的,在兴隆商行,我只见到总经理。这个神出鬼没的董事长,连村长都不知道。但心想,能多少让吴兴发能给我透一点也是好,因为我想通过了解兴隆商行窝点的破获信息,来探求金银花那边的变故。我总感到这里面有关联,与我有潜在利害关系。故下定决心也要从他嘴里套点东西出来。

  我思忖了一会儿,就使出撒嬌的手段,主动坐到他床上,把他吸得烟夺下来说:「你将救我的过程讲一下总可以吧。不要意抽烟,呛死人啦!今天不讲,一天一夜都不准你抽。」

  我知道他是个烟鬼,不允许他抽他可受不了。

  「方小姐。你这是太为难我了。真的不能说,泄露出去要犯罪的。」

  「难道你不相信我?我嘴可紧了,决不泄露。上次在兴隆商行,那个老总那样逼我,差点把我勒死,我都没露出你们一丁点计划。」

  吴冷笑一声说:「你方小姐我才不相信呢。心眼多,叫人防不胜防。你用一个微型录音机或偷偷用简语把讲话内容记录下来,再交给你好的朋友那周大记者,是多好的第一手材料。」

  「我这次出来,什么都没带。不信,你搜,有没有你说的那些东西。」

  「我那敢啦!对一个女人这样做,不是叫我犯错误。」

  「那怎样才能使你放心呢?」

  吴抬头望了望窗外,沉吟一会儿,狡诈盯着我说:「不是使我放心。而是你自己采取一种有效的防犯措施,能让我放心。例如说怎样约束自己双手,使我相信它无法做任何事情,录音,记录。」

  我突然明白了吴的真正目的。我怎么没想到他也是《红玫瑰俱乐部》的成员呢?为了套出他嘴里东西,吃点苦也值。

  于是我站起来用手指戳了戳吴兴发的头,笑嘻嘻地说:「你真坏。我知道你的鬼念头了。你这儿有没有绳子?我可申明在先,今天我可以受点苦,但我的要求你一定要满足。」

  我脱掉外面大衣,到洗脸间补了补妆,将头发往上拢了拢,在头顶扎了个发髻。当我出来时,吴手里己拿着一根黄豆粗,绿色警用绳,原来他早有准备。我摸了摸已恢复光滑的手腕,指着警绳说:「警绳能否不用,它太硬。」

  我看他没有换得意思,只好说:「你要轻点,紧了易伤人。」

  他笑而不答,将我转过身,背对着他。然后用绳抹肩拢臂,在两胳膊缠上几圈,再将双手反剪在背后系在一起。

  我发现他绳缠得紧,很不放心,再叮囑他说:「双手被反绑了,不可能干什么。不要绑得太紧,听见吗?」我看他不理不睬的,就很严肃地说:「再重复一次,不要太紧,否则本小姐要翻脸不认人。」

  他兴奋地嘿嘿笑着,把我双手往上一抬,我胳膊吃不住劲,腿一软跪下来。他麻利地将系在手腕上的绳头穿过抹肩预留的绳圈,乘我往下跪的时候,往下一拉,双手一下吊上去。肩部和胳膊的绳立刻收紧,所有绳索都咬进肉里,又痛又麻。

  我见事不妙,边骂边拼命挣扎,想将绳挣松点,结果旗袍上二粒盘花布扣都挣开了,露出右侧蕾丝包裹着大半个乳房。吴发兴左手抓紧吊起双手绳头,死死往下按着我,右手迅速将绳扣打死。

  我跪在地上,屁股压着双脚,胸部都压在大腿上被他按得动弹不得。气得我想大声喊叫,又怕别人听见,只好转过头对他压低声音喝叱说:「你发疯了。不得好死的吴发兴,捆犯人啦!太紧了,松一点,快松一点,不能绑得这样紧,这是警绳,会绑坏我的。唉哟!我的胳膊。唉哟!我的手。」

  吴发兴也不啃声,仍用力地继续绑。他将绳头分开,分别穿过缠在胳膊上的绳圈里,然后往中间收力打结。后从又肩穿到前面,将我提起来站着,转到我前面将松开的扣子重新扣上,再将两绳头在胸部交叉后,从后面到前面,在腰上系上一圈后,又将手腕再捆一圈,打结。最后围着我转了两圈,满意地点点头说:「方小姐。现在真漂亮!」

                      第一百六十八章 吴兴发警官

  警绳勒紧了,双肩同背了一个沉重的背包,几乎将在背后手臂手肘紧贴系在一起,又涨又麻。我不得不努力挺胸收腹,来减轻绳索的压力;我闭着双眼,调整自己呼吸,尽可能放松自己,来适应这紧缚的现状。

  听到吴兴发发自内心感叹声,我发现这些男人们,从西京市《红玫瑰公司》的紧缚师,到黑石村的徐老头,站在眼前的吴兴发,在绑我前,并不存心把我捆得太紧;但实际下手时,都不由自主的用最大力气来捆。每次都是那样紧,难道我自身有什么魅力,来诱惑他们这样做,而且都认为这样我更美丽。

  而我呢,在被绑前,总有些担心受怕,怕太紧了自己吃不消;但是真的被紧缚后,心里反而很舒坦,很刺激,连乳头、下身都变得很敏感;身体发热,情绪亢进,精神有些迷芒,希望这样在大众面前展示自己,任人摆布。有时我自己都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可能这几年的生活己养成了这种特殊的习性,把我变成这种异类。

  吴看见我身体微微颤抖,脸色潮红,紧闭双眼,沉默不语以为我真生气了。将我扶到床上坐下,轻言细语地说:「方小姐。美丽的受难女,都生气了。我倒杯水给你喝,你看车己开动了,我们要回西京。别生气了,我向你赔不是。」

  听他这样一说,我忍不往「噗」的一声笑了。

  我晃了晃五花大绑的身子说:「看你的杰作。难怪你非要我脱掉那些派出所弄来衣服,穿上这件华丽、苗条丝绒旗袍,原来你早就没按好心。作为旅客,那有这身打扮出门,就是妓女也不敢这样。要不是夜里上车,我也不敢。

  你是存心要出我的洋相,欺我现在一穷二白,由你摆布。这下你满意了吧。打扮得妖艳无比的美人洪玫瑰,被你用警绳牢牢五花大绑,坐在你面前,等你履行自己的承诺。」

  吴兴发见我没生气,兴奋得坐在对面床上,玩弄连着我手腕的警绳头。并且用绳头时不时调皮地扯一下,弄得被绑的手腕真有些痛。我用脚踢了他一下,气冲冲地说「不许扯绳子,弄得我手痛。快讲呀!不要耍赖。说活要算数。讲不讲呀,我等不及了!」

  他给我抢白得面红耳,用手扶住我的肩,另一只手指着我说:「你真是怜牙利齿。好!我告诉你。我也再重申一遍,任何细节都不能透露给周洁。我认真地点了点头。吴兴发言简意該地将这次破获兴隆商行人蛇集团经过介绍一遍。

  在捣毁天坑人贩集散点时,吴兴发从清理人贩的电脑资料中发现了这条贩卖人口的线索,知道有一个转运出海,贩到国外的人贩据点,但路途遥远,不知走什么线路?不知这个据点在什么位置。

  经过深思熟虑,周密策化,经上级批准,联合数省警力,开展代号《月光》的清剿人贩行动。主要利用我作饵,他们秘密跟踪搜寻沿途交接据点,直到发现黑石村兴隆商行这个总转运站。为了避免有更多妇女受害,在了解兴隆商行是最后一站后,立即通知各地警察局打掉己发现的人贩交接站,并顺藤摸瓜扫除一大批大大小小人贩组织,破获了一些多年积案,解救了数百名被贩卖妇女儿童。

  这一行动极大地震慑了这伙黑势力,引起他们警觉,所以才发生了兴隆商行总经理拷问我的事件。为了查清为他们出海走私人员船只,找出兴隆商行出海陆路通道,同时侦察内地其它地区贩送妇女的线索,故当时暂未动它,而是通过当地政府约谈了黑石村村长,动员他转换立场,帮助政府清除这颗深山毒瘤。

  在村长的安排下,当地派出得力警员,严密监视兴隆商行一举一动。但令人奇怪是,虽然这期间出运了两批被贩妇女,但工厂待贩妇女未见明显减少。肯定还有其它线路往这里输送被贩妇女。例如这次行动中被解救的金银花和赫牡丹,就不知怎么偷运到兴隆商行的。但是兴隆商行这两次出货,让我们发现了它出运方式和线路,停泊地点和参入走私船只。

  为了不惊动兴隆商行,前两次解救行动由边防巡逻艇在海上进行,拦截載有被贩妇女走私船。

  在这之中,突然冒出个重阳节花船拜寿事件。吴兴发当时想用此机会把我解脱出来,往上级汇报后,大家认为是个决好机会,彻底拔掉这个人贩重要巢穴。吴兴发当时不同意这样做,因为兴隆商行上下家的网络并没彻底搞清,还未发现它的老板即董事长。但下级拗不过上级。

  大家分析兴隆商行会利用这次花船演出大批的出货,我们可以安全的解救她们。比攻出商行要安全多,也减少进攻障碍。果然这次兴隆商行利用花船在中溪村演出时,他们运出一大批货,停泊在中溪登岸上车运走,被警方一举截获。

  在攻打兴隆商行时,虽遇到武力抵抗,但关押人质少,方便了特警行动。在兴隆商行内,警方发现一个秘密洞穴,这是一个水洞,深不可测。洞内套洞,不知通往何方。

  经这细仔搜索和缴获商行资料提示,在水洞中找到了三个支洞改成的石牢,又解救了六名妇女。据金银花后来说,她运到这儿就被关进了这个不见天日的石牢,直到出运走。

  吴兴发也认为沁州如意公司,与兴隆商行肯定有往来,但从兴隆商行文件中看,时间并不长,不到一年,他认为如意公司有人涉及这个黑势力集团。

  他最不满意的是未找到兴隆商行老板,后来审讯了那个总经理,这人供述他仅是个傀儡,在兴隆商行最有实权的是副总,他有副董事长的身份,由他向商行传这老板的各项指示。但这个人在警方袭击当天也神秘消失。

  听了吴兴发的叙述,我知道这件事远没有结束。坐得时间长了,我试图活动一下几乎麻木的胳膊,但只能扭动着上身,胳膊一点也动不了。

  吴马上警觉地说:「方小姐。你又在玩什么花招啊?」他把手中绳头用力一拉,我双手腕勒得好痛,只好顺着他的力道转过身,身不由己地滚下床,跌倒在地上。

  我气得要命,转过脸对他叫道:「你干什么?你把我绑成这样,还能干什么。快松开绳,让我起来。」

  吴兴发着我捆在背后的双手,确实什么也干不了,不由得笑了。他抓着我缠了多道绳的手臂,将我拉起来说:「对不起,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太狡滑了。你是我见到最聪明的女人,不能不防。」

  我又好气又好笑,但五花大绑的我又有什么办法来对抗这个精明的警察。想想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随意问道:「吴警官。难道这个老板你们一点线索也没有。」

  「线索是有一点,是在缴获文件中偶尔透露出的。他是一个健壮的胖老头,常在山里走动,独来独往,不与商行任何人有公开接触。从资料分析,他经常出没在商行附近,就是无人认识。」

  我听了他的话沉思了一下。在商行附近活动的胖老头,那肯定经常出现在黑石村。黑石村的老人这次重阳节我都见过,这山里老人几乎体形都是偏瘦的,这是常年累月爬山的结果。没有胖的呀?

  我突然想起一个人,与徐老头共同把我押到黑石村的胖老头。

  对,他普通话说得好,而其它老人都带有明显当地方言口音。再回忆他的言行,都好像总是以商行人口气说话。

  在押我到黑石村路上,他对徐老头一些不利商行的行动公开反对。例如他反对徐老头重新捆绑,怕弄伤我。这次跑旱船,他积极参入,好像是监督我等等。最重要的是他有山里人少有的胖形。我把我的想法对吴讲了。

  吴兴发对他产生了极大兴趣,而且立刻精神起来,他站起来激动地把我紧紧抱着,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说:「方小姐。真了不起,你应当去当警察。我立刻去我同事那儿,将你提供重要线索研究一下,看来这个晚上休息不了啦。」

  我给他擼着动弹不得,他胸部压着我被绳勒得凸起乳房上乳头环,刺激着那敏感地方。当他滚烫的嘴唇一接触到我的面部时,我一下瘫软下来。他松开我,我一下倒在床上。

  当他放开我,穿上外套准备出门时,我有点慌了,急急忙忙说:「你走了。我怎么办?」

  「你就在房间休息。晚安!」

  「那里得把我解开。」

  「那是对你的奖励,怎能随便解开呢。我相信你很满意现在完美形象,我怎能随便破坏。」他话音刚落,人己出门,只听轻经一声关门声,门外地毯上的嚓嚓脚步声匆匆远去。

  我没法,挣扎着坐起来,看看胸前,肩头绷紧看的绿色绳索,在红色丝绒面上是那样醒目,再试图挣了挣,捆得很紧,一点动不了,连手指头也麻了。怎么办?难道就这样过夜。火车在铁轨上快速行驶,传来有规律的「匡郎」声。夜己很深了,车箱里静悄悄。

  我不安的扭动着臂膀,酸痛一阵强一阵从肩头,从手肘传来;手臂同断了一样,越来越麻,越来越痛。这样不行,吴兴发绑得太紧了,时间又过去这样长,一定要想方设法解开绳子。我真怀疑手己受伤。

  怎么办?正当我搅尽脑汁时,隔壁隐隐传来一阵嬉笑声。啊!是银花她们。白天睡足了,晚上精神来了。对!何不求她们帮忙。但这样子怎出去。

  我站起来,想取下墙上挂的大衣披上,但无能为力。算了,深夜,走廊上不一定有人,就冒一下险。我艰难地用己麻木手推开包箱门,望左右一看,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几盈昏暗的路灯照着空荡荡的走廊。

  我大胆跨出门,心剧烈地狂跳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他,慌忙用头在她们门上敲了几下,房内说笑声突然停止牡丹在问:「谁呀?」

  「是我,方芪玲。」

  「方芪玲是谁呀?」

  「是洪玫瑰。」这是银花在说:「牡丹。去开,这半夜三更的,不在那儿快活,上我们这儿干什么?」

  门慢慢打开,我一下冲进去。看到她俩目瞪口呆的样子,着急地说:「发什么呆呀?还不快把门关上!」牡丹这才反应过来,关上门。

  银花靠在床上被子上,仅穿着内衣。身上的镣铐在柔和灯光下闪闪发光。

  牡丹穿着太性感,透明丝质睡袍,里面是乳黄半透明蕾丝胸衣,丁字裤,所以乳铐,身上缠着的金属细链和贞操带发出闪光看得清清楚楚。

  我想这些东西肯定是吴兴发送给我箱子里找出来的。我坐在银花床上,喘过气后对牡丹说:「我房里没人,请你去把我房门关上。」

  牡丹迅速出去,关好我的门,回来把门锁好,靠在门上,右手摸着左胸,脸上红彤彤的,急促的呼吸胸部一起一伏。

  我才发现,她的乳房在束腰的挤压下,变得很大,在乳铐的紧勒下,凸得很高。

  过了好一会,她才换过气来说:「吓死我了。我给玫瑰姐这一催,就跑出去了。你们看,我这身打扮,万一给人碰上,怎么得了,羞死人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受制于银花

  这时银花也坐起来,将被我压臀部下绳头抽出来,在手上观察然后对我说:「玫瑰。对不起,在我们之间还是用玫瑰这名字好,亲热。这好像是警绳?他们要逮捕你,我还认为吴警官要占你的便宜。不过对待犯罪谦疑人,这样绑有点太过了,特别是对你这样有教养的美女,你可以向他们抗争。」

  「你弄错了。」我笑着解释说:「吴是我们那个俱乐部成员,都爱这一套。不过他今天太坏,简直是用了全力,绑得实在紧,而且是警绳,我真得吃不消,估计手都绑坏了。那坏蛋借个理由跑了,没法,求你们帮忙,我给勒得痛死了,快解开!要快,求求你们了。」

  牡丹一听忙过来给我解。我赶快转过身,正当牡丹在解第一个绳头时,银花猛得将手中绳头一拽,一阵刺痛从肩关节传来。我「唉哟」地叫了一声,我又被拉地转过身,背对着银花,气呼呼地说:「银花。你想干嘛?好痛啊!」

  银花漫不经心,阴阳怪气的说:「牡丹。你讲老实话,我们三人谁最漂亮,谁的名气最大。」

  牡丹领会银花意思。附合地说:「那当然是玫瑰!」

  「对了。若将我们三人出售,玫瑰售价最高,最贵重。我们身上这三件宝贝,是专门设计给值钱,高价女人穿的。现在我俩都穿戴整齐,而玫瑰小姐一件都没有,这太不公平。你说说,牡丹。」

  牡丹兴奋地说:「那当然。玫瑰姐应当穿更高挡的。」

  看来她俩不安好心,我害怕了。这银花疯劲上来,什么都干得出来,我在她家领教过。忙说:「谢谢二位好意,我也不敢麻烦你们,我回房间去。」

  银花拽紧手中绳头。对牡丹说:「走得了嘛。牡丹。将我俩相中的那合最高挡的三件宝贝拿出来给玫瑰。」然后恶狠狠对我说:「玫瑰。我和牡丹被链子束缚,手脚不太方便。你要老实配合,否则你知道本姑娘手段。听见没听见!」

  我真怕她再拽绳头,这样真能给她把手弄废了。只好唯唯喏喏地说:「我知道你狠。银花。我保证配合,请你不能再拽绳头,真疼啊!」

  牡丹很快从箱中取来一只包装特别精美大纸盒,从中取出一条刻有暗花金色合金贞操带。我站在银花床前,银花站在我身后,一手掀开我旗袍下摆,一手揪着绳头。牡丹褪掉我的内裤,将贞操带锁在我下身。

  这贞操带前面用铰链连一个《L》型附件,《L》型附件一端是充气乳胶jj,另一端铰在小便出口上方。小便时,将jj取出,平时插在阴道内,否则连裤子都无法穿。将贞操带穿好后,她俩才给我松绑。刚松开我双手是麻木的,不能动。

  牡丹要解我旗袍扣子,给我戴乳铐,我现巳不受制于银花,虽然双手不能拆抗,但我扭动身体不让她解,并往门口冲去。牡丹上手臂束缚着,用不上力,只好也冲到门口不让开门。我拼命挤开她,用麻木手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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