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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三部曲全 - 15,5

[db:作者] 2025-06-20 13:34 5hhhhh 2910 ℃

  「什么药,是摇头丸,还是白粉?我多得很,可以免费供应。」

  「你瞎说什么。是我们这一行特殊疗伤药。」

  「啊!是这样,那可以。」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夜总会的SM女演员

  当场我就于他们签下二周合同,当然周洁肯定明白我们将会干什么,为了工作需要,但无法,她也硬着头皮签了。

  当我们签完合同后,兰草也稀里糊涂签了。她认为老板对我们这样客气,干的又是不卖淫的活,肯定还能挣大钱。吴老板收好合同,打了一个电话,进来一个高大壮实,身穿黑色真皮旗袍的年青女人,将我们领出吴老板办公客,来到一间小客房。

  「里面卫生间有浴池,你们去洗个澡。」她拿出三只小箱子对我们说:「你们身上凡是能拿得下来的东西,首饰,衣服,全放在自己箱子里,上面号码锁,自编一组号码锁上。玫瑰小姐的药放在桌上,我检查好后帮你带去。」

  洗好澡后,用毛巾包好湿头发,胸部围一条毛巾当住。

  當我第一个出来时,她己经理好三条麻绳。我知道,在这些夜总会表现这些节目的演员,在合同期内,就是不表演时,也经常性被束缚着。

  于是我自觉得走到她身边,由她捆绑。她动作快,手法熟练,三下五除二很快将我五花大绑。我动了动胳膊,感到她绑得很紧,胳臂、手腕又麻又痛。

  这时,周洁也出来了,虽然她有思想准备,但我赤裸着臂膀,绳捆索绑的样子,还是强烈地刺激她的神经,她痴呆呆地站在那里。

  在这个女人在给她上绑绳时,人还没有反应,最后,这女人将系好手腕的绳头,穿过颈后绳环,用劲往下一拉,全身绳棚紧,手腕高高吊起时,肩关节和肘关节反向过度的扭转造成的剧痛,才使她痛得几乎跳起来,「唉哟」大叫一声,然后又软瘫在地上,痛得泪水流下来,不由自主地说:「唉哟!我的妈呀。我的手要断了,我受不了,松一点,请松一点。」

  这女人同没听见一样,弯下腰在她背上打着绳结。绑好周洁后,她又拿出一根绳准备绑兰草。那知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兰草出来,这女人冲进卫生间,一把将兰草拖出来。

  原来她发现我与周洁被绑,吓得不敢出来。这女人不管兰草的哀求和哭闹,仍将她结结实实绑起来,然后扯掉围在身上和包在头上的毛巾,这样我们都身无寸纱暴露无遗。虽在女人面前,周洁那经历过这样事,臊得满面通红,低着头不敢见人。这时女人发现了我身上的环,对我笑着说:「不亏是当红的M女明星,确与别人不一样。」

  我也给她说得不好意思,我看周洁仍瘫在地上起不来,就对那女人说:「这位大姐,我们是来表演的,不是逃犯,用不着绑得这样紧。」

  那女人扯了扯我身上的绳子说:「是紧了点。哟!你们干这一行,受不了这点绑,还能吃这碗饭。不要大呼小叫了,我见得多了。」

  「大姐。我干得时间长些,适应性强一些,绑紧点还受得住。她们二个干得时间不长,适应性差一点,请你做点好事,把她俩松一下,这样真能把她们绑残废了。」

  「不要紧,我心里有数。一会儿就要把你们都松开,这是我们这儿的办事程序,放心好了。」

  她边说边用一只黑布袋套在我的头上。又招呼进来几个人,将我架起来,往门外走,不知过了多少道门,乘电梯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我感到周围越来越安静,歌舞厅的那种燥杂声喧嘩声越来越远。最后进了一间房间,她们拿下我的头套就出去了。

  这间房间很奇怪,没有窗子,也没有任何摆设,仅在房门一角有个一人多高铁笼子。房间里吊着一盏节能灯,比较亮。我看到周洁被绳勒得昂首挺胸,脸上涨得通红。

  进房间后她走到我身边,把头搭在我肩上,人靠在我身上。我感觉到她身体在不停颤抖,身上发烫。我尽力挺着身子撑着她软瘫的身躯,她在我耳边悄悄地说:「玫瑰姐,我心跳得好利害,全身发软,你看我的样子难看不?」

  「不难看。你出娘胎都没这样被麻绳绑过吧?绑得这样紧,吃不消吧,给绳勒得痛不。」

  「开始又痛又麻,现在都麻木了,现在的样子就是羞得不能见人,这种感觉好刺激。」

  我与周洁悄悄的说着话,兰草跑到门边又是哭又是喊叫,她大声对门外说:「唉哟,我的手痛得要断了。快来人帮我解开,我不干了,你们要把我弄残废,我又不是犯人,为什么把我这样紧的绑起来。我是来坐台的,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一会儿进来几个凶神恶刹一样的男人,手里提着几幅脚镣,进门后,哗啦一声将这些铁家伙丢在地上。吓得兰草越快退到房间的一个角落,周洁也吓得躲在我身后。

  一个壮汉大声说:「你们三人那个先来?」

  我见的多,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就主动上前说:「那我先来吧!」

  我走到那一堆铁镣跟前,他们拿起一幅锁在在我赤裸的脚上,上好脚镣后他们松开了我的绳子,又将我推进铁笼中锁起来。给她俩上好脚镣松了绑后,就让她俩在铁笼外,然后几个壮汉锁上房门就走了。

  房间里很暖和,我躺在铁笼里的地毯上准备休息,今天又赶路,又受惊吓,又折腾,人疲惫不堪,想睡觉。周洁也在靠近铁笼外地毯上躺下了,就是兰草坐在铁笼外地毯上,用手抚摸胳膊上被绳勒红的绳迹,哭泣着对我说:「他们这样又是绑又上镣,我不干了,明天我就回家。」

  「可能不行吧。」我望了望她哭红了的眼睛,对她说:「我们都签了合同,单方面说不干那他们不会同意的。」

  「我不知道这合同还有这种内容,当时只看到报筹高,来钱快。玫瑰姐,他们对你很客气,你明天帮我说说情,就是在这里干,还是干我小姐本行,求求你啦。」

  周洁在旁边说:「兰草。你要想好了,就是玫瑰姐帮你,他们能答应,可能要你赔钱,你干不干。」

  「赔钱也干,这样又绑又铐,是干这行女孩子最犯忌的,这同公安抓我们有什么区别。」

  我听了周洁的话,听她口气也不想让兰草夹在我们中间,干扰我们真正的任务,影响我俩交流,所以很爽快答应了兰草要求。

  兰草见事情到这份上也无计可施,只好躺下休息。我们第一步计划实现了,心里稍安,很快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还是那个壮实女人进来叫醒我们,把我们从铁笼中放出来,套上黑头套,领我们出去,由于眼看不见,跌撞撞,七拐八弯北的来到一间化妆间。

  简单吃了点东西,洗漱完毕后,化好妆,那女了拿了两件真丝无袖的短旗袍给周洁和兰草,只给我一只仅包住半只乳房的文胸和一条三角裤。

  当我们穿戴仔后,我就把兰草的想法告诉了那女子,那女人对我很客气,说她当不了家,叫我直截叫老板。

  她很快请吴总过来,吴总很爽快答应了,但附加条件是兰草签约时间由我们来完成,看到兰草哀求的眼光,我于心不忍,若没有她的引路我们也进不了落凤坪。最后还是咬咬牙答应了,兰草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我们的表演在一个小礼堂,来看演出的人不多,每场只二三十人,但来的人不简单,从他们交谈中我逐渐了解到他们是落凤坪真正的主人,黑白两道的头面人物,是我们寻找的猎物。

  每次出场先是跳艳舞,我同另外几个女郎脖子上锁着大姆指粗的钢链,链子另一端焊在小舞台中心一根胳膊粗的钢管上,我们围绕着钢管跳舞。随后就是客人上来用麻绳采用各式各样的方式捆绑我们几个,而我是被捆绑频率最高的。

  周洁则是在下面做服务小姐,在她穿得短旗袍外扎一条围兜,然后被五花大绑,脚上锁着脚镣,再在腰上固定一只大托盘,脖子上锁着铁项圈,从项圈上牵下三根细铁链连在托盘边上,支撑着托盘。托盘上放着酒水和香烟果品供客人选用。若客人有需求,只要打一个手式,她和几个服务小姐立刻走过去跪下来,挺起胸将托盘尽力送到客人身边,供其挑选。

  我们就这样一场接一场表演,也不知白天夜晚,累了就回到房间被锁在铁笼中睡觉,饿了就吃点东西。从经济上收入颇丰,这里客人真有钱,每场下来,都有好多纸币塞在绑我的麻绳里,松绑后钱落得一地,每场都有千元以上,这也是我们合同中规定的报酬。当然我的小费是最多的,那叫我是这行当中的明星。

  周洁的小费要少多了,仅一二百元。有时也安排她到台上来表演,但我们不是到这里挣钱的,但也要做出一幅贪得无厌的样子来掩人耳目。

                   第一百四十四章 深山里的大客户

  我估计过了十多天,对来的客人基本都熟悉了,落凤坪大小烟贩我们认识了一大半,他们在当地官场上的保护伞也都露了面,更可喜的是省里给他们通风报信内线,三个烟草专卖行政执法官员也露面了。

  可能是周洁面貌改变太大,另外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周洁这位名记者会干这种事,所以三个烟草专卖官员没发现周洁。但她给吓得半死,若给发现,重则性命难保,轻则把她这种打扮暴露到社会上,她也无颜见人了。

  也弄不清是第几天,我在铁笼中睡觉还未醒,大堂总管小三子来到我们房间里,他唤醒了我,和颜悦色地同我商量一件事,那就是出台演出。

  考虑到安全,我坚决回绝了,因为合同规定我们只在《凤鸣寨》夜总会内部表演。周洁当时未表态,等他走后,周洁认为来邀請的人肯定来头不小,是当地有影响人物,能进入他戒备森严的老巢,是难得机会,应当利用,所以外出演出可以答应,但要《凤鸣寨》夜总会确保我们的安全。

  另外我俩分析,若来邀請的人确有势力,夜总会的人还会来。果真如此,很快吴总与大堂总管不一会又来了。

  听吴总口气这次不去不行,他软硬兼施地说:「玫瑰小姐,我们都是出来讨生活的,你名声大,确给我们带来财气,但也招引来得罪不起的人。这次请你出台的是我们落凤坪最有钱有势的人,他一般不出门,也从不到风流场所来。但这次你出色新颖的表演风格传到他耳朵中,他要亲眼目睹,但他又不愿到我们这里来,所以务必请你出台,只要同意去表演,其他都好商量。」

  听他这样说,也正中我们的下怀,于是我们在人身安全,报酬上提了很高条件,想不到他们一口答应,看来此人是当地一个大人物。当天我们在《凤鸣寨》夜总会没演出,休息一天。然后在化妆间仔細化好妆,等待他们来接我。

  这次出台演出,吴总亲自出面。安排我仅穿一件开叉几乎到大腿根部的,无袖紫紅绣花短旗袍,里面连文胸和短裤都没穿。脚上是肉色短丝袜,穿一双白色高跟凉鞋。

  临行前,头上套着黑头套,双手反铐,两个壮妇架着我出了房门。七拐八弯往前走,一会上,一会下,走了很长一段路,耳边的喧嘩声越来越大,最后架着我的人放下我,打开手铐,摘下头套。我一看,原来到了夜总会大厅。

  吴总在与一个西装革领的中年人交谈,手不断的对我指,可能在介绍我。可不然,中年人走到我身前,握了下我的手说:「洪小姐。欢迎你到我公司做客,请吧!」

  我转过身看了一下,没发现周洁。有些吃惊,就问吴总说:「吴总,秋艳小姐没来?」

  他很客气地回答说:「对方只邀請你一人,没邀請她」

  我一听,心里很紧张。没有她在身边,我变得六神无主,无所适从。吴总看出我的表情,走上来左手抓住我的右手,右手扶着我的左肩笑眯眯地说:「你一人放心去吧!这是我们的大主顾,是这落凤坪方园百里数得上的大老板,不会吃了你。你去了,一定会满载而归。」

  事到这份上,不去也得去,我只能跟着中年人出了大门。刚一动步,我才发现这旗袍叉太高了,走路稍不注意,阴部就露出来。里面又没穿内裤,弄不好下身金光闪闪的环都会暴露,而且这旗袍是很薄的丝绢制成,尺寸又小,紧绷在身上,没穿文胸,乳头上的环也时隐时现。在这人来人往的大厅,好不尷尬。

  我羞红了脸,低着头,两手放在大腿上,压着旗袍分叉的下摆,小心地迈着小步,跟着中年人出了门,钻进了门口一辆越野车里,往镇外开去。

  越野车离开落凤坪,在一条虽窄,但还平整的砂子路上往一条很隐蔽的山沟里开去。山沟里草深林密,进沟后,车前好像是一条树林编织成的胡同,不见青天。

  汽车颠波着往前开,两边车窗只见一丛丛树木往后移动,其它的什么也看不见。不知汽车走过多少叉道,又钻进一片竹海,笔直的毛竹密密麻麻将周围染成翠綠,最后在毛竹林的深处,没有了道路,我与中年人下了车,汽车顺原路回去了。在这竹林中,我完全失去方向。

  「洪小姐。请往这边走!」中年人在前面招呼我说:我踩着地上厚厚一层枯落的竹叶,走到他跟前,发现枯落竹叶下隐隐约约有一条石板铺得小路,弯弯曲曲上了左手山坡。爬上山坡,是一大片松树林,松树林中一条平坦山道,曲曲弯弯通往山顶。穿着高跟鞋爬山是件很累的事,翻过山顶下山更吃力。一会儿身上就发热出汗了,树林里密不透风,汗很快湿透了紧绷在身上的薄旗袍。

  正当我上气接不了下气跟着他走时,他突然站住了。他也走热了,脱下外套搭在肩上,松开领带,解开领扣,露出胸前的黑毛,一只小手枪插在腰间宽皮带上,眼直勾勾地看着我。

  在这深山老林中,我看他那样子,心中很害怕,也停下脚步,低着头不敢看他,无意中往胸部一看,湿透的衣衫紧贴在乳房上,乳晕,乳头和上面环清清楚楚显露出来,再往下一看,旗袍下摆紧贴着湿漉漉大腿上,阴毛和下面的环也显露出,难怪他那样看我,我这样同周赤身裸体有什么区别,臊得我立刻转过身,将背对着他。

  他嘿嘿笑了几声,说:「洪姑娘身材真好,难怪我们大爷非要把你请来。走吧!快到了。」

  听他走路的脚步声,我回头一看,他己往前走了。我也转身跟上,不一会出了森林,是草场,一阵凉风从山下吹来,好凉爽,舒坦。但风中夹杂一点熟悉的烟味,越往前走,味越明显。这是男人身上常有的烟草味,这深山之中那来的烟草味,我十分奇怪。

  过了草场,到了山腰,前面有数千平方平地,稀稀拉拉生长着高大的杉树,株树和山杨树。在山腰靠着一个石壁下,有一座四层楼房,在树丛中慢慢的露出来,我们终于到地方了。

  到了大门前,中年人伸手在大门上一块凹下方形玻璃上,展开手掌,玻璃变成绿色,大门悄无声息地往右移动,滑到右边墙体中。当我们走进去后,大门又移出关闭。我回头看了一眼,心想这个老板不简单,连大门都是高科技的。中年将我带到四楼,交给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护士就走了。

  那女护士把我带到一个同手术房一样房间,脱掉汗湿的旗袍,将我安排在妇科手术床上躺下。用一只大的塞口球封住我的嘴,再用一只黑头套罩住我的头,双手束縛在手术台上,两只腿分开高高固定在手术台扶手上。我害怕极了,不知要对我做什么。

  过了一会,又像进来几个人,有人往我肛门插进一根管子,突然一股冰凉的水流冲进来,小肚开始发胀。开始我还忍着,但水越灌越多,逐渐小肚越来越胀痛,后来实在受不了,再也忍不住了,就大声喊叫起来。但嘴给塞得紧紧的,喊不出来:想挣扎,手脚绑得死死的,动不了,痛苦得气都喘不过来。

  过了一会,他们将肛门的管子拔出,小肚的水喷撒而出,冲得肛门口撕裂般得痛,但肚子很舒服。我尽可能收缩小肚,将水排出体外,待水排尽,人也松弛下来,出了一身冷汗。他们将我丢在那里,都走了。我虽然小肚仍有些难受,但走了一上午山路,本来就很累,加上这样拆腾,躺在手术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    ***    ***    ***

  不知过了什么时候,感到一股热水又从肛门冲进小肚中。我猛一惊醒,发现他们又在灌我。这次用得热水,量比上次多,几乎把我肚子胀破。我痛得拚命挣扎,将手术床都摇动了。他们毫不理睬,不急不慢地干他们的。当这次灌肠结束后,我整个人几乎虚脱了,人一动也不能动。

  他们将手术床扶手降下来,让我平躺在床上。然后将我全身,除头发,眉毛外,用利刃将我全身刮一遍,将体毛,阴毛全剃干净。然后,松开束縛,取出口塞,将我扶进浴池,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洗净,连耳孔,指甲缝都不放过。

  他们在我全身涂上一层不知名,但气味很好的香脂。再用一床洁净的被单把我包裹起来,再通过静脉给注射了200毫升乳白色药物,将我安放一间只有一张床,墙体,天花板全是白色,充满消毒药水味房间里。将房门锁好,留下我一人,都走了。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全身放松。这时感到肚子里空空如也,好像肚皮都贴上后脊梁骨了,很想吃东西。早上出来就喝了点水,一天什么也没吃,而且肚里东西也被他们洗干净了,但没有饥饿感,精神也很好,就是全身乏力,一点劲也没有,这肯定是那一针药水在起作用,不知他们用的是什么东西,我也不想追究这点。

  他们是邀請我来表演的,把我饿成这样,我怎么表演,心里感到十分困惑。而且他们也太讲究卫生了,把我从里到外,洗了又洗,就把我看成一个非常不干净,浑身带满细菌人一样。我自认为个人卫生还是很好的,从来也没有人这样看待过我。

  看看天色己晚,仍没有人来叫我吃饭,肚子实在饿得难受,就从床上起来。但没有一件衣服,怎么出去。走到窗前往外看,外面仍是高山峻嶺,层峦叠嶂,草深林郁,看不到任何人活动的痕迹。但在这寂靜之中,隐隐约约感到地板微微颤抖,一阵阵机器轰鸣声时隐时现,拟有拟无。难道周洁要找的黑烟厂就在此山中?但这里无电,无路,无厂房,工厂能生存吗?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背后房门打开,进来两个女人,一身手术医生的打扮。她们也不言语,用戴着手术胶手套的手,把我拉到床上坐下,打开随身带来的小箱,里面是化妆用品。原来是给我化妆的。

  她俩首先把我头发往上拢起,盘在头顶,用很多发夹固定,然后喷了很多固定发型的胶水。最后定型后,插上好多首饰和头花。她们给我双眼贴上长而卷曲的假睫毛,化了了浓妆就走了。我有手摸了摸头发,就同塑料硬壳,与戴头盔一样,又硬又光滑,一丝乱发都没有。我又用手摸了下脸,再看着手仍干于净净,脸上妆一点都不脱落。

  一会儿,她俩又推张不锈钢床进来,这床有点像送病人手术活动床,但短一些,一头焊有两了金属环,另一头有一部分是活动的板,板上面有个孔。

  她们把我扶上去躺着,把我两只腿塞进环中,这样仅膝蓋以上在床面上,两腿稍稍分开。另一头那活动的板升起来,正好从肩部以上把头抬成60度角,孔正好对着后颈部。床面是不锈钢的,躺在上面凉涑涑的。床面很窄,只有我腰部宽,所以我睡在上面,看不见床面,两手垂在床的两旁。

  当我躺好后,她们用一只大铁环,将我两只腿铐在一起,然后把我的腿折起来,将大铁环锁在床背面。另用一条不锈钢铁链将我的腰捆在床上。又拿出一根很长,食指粗的细不锈钢链,先穿一只环在铁链上。

  她们中的一个将我头微微抬起,另一个将环移到铁链中部,放在后颈部,正对着床头倾斜板上的孔,再将铁链搭在我肩上,两头抹过肩,穿到腋下,一边一个将铁链往我胳膊上绕。绕到手腕,两人将我双手反剪到床下,将两手腕绑在一起,多余的链子从床头孔中穿过后颈铁链上的环,用力一拉,我双手在床下被高吊在背后。

  这种铁链的五花大绑不同于绳索,收劲绑紧后勒得肉特别痛。我急得大喊起来,对她俩说:「唉哟!我的妈呀,太痛了。快松一点!求你们啦,松一点,痛死我了。唉哟,唉哟!」

                    第一百四十五章  生日蛋糕

  她们看我真受不了,稍松了点,又用一只大塞口球塞进我的嘴里,我一句话也说不出了。最后我听见「啪」的上锁声,铁链给锁死了。

  我给束缚在这床上,以为这样就算完结了,那知她们在我阴道塞进一只巨大阳具,在肛门也塞上橡皮塞,我下面很胀,即便有大小便也无法排泄。又拿出一对大耳环,穿过我两边耳孔,不知用什么方法把耳环也固定地锁在床板上,这样我的头一点也不敢动了。又走到床另一头,将阴部的环也固定在床板上,现在我躺在床上真是一丝一毫也动弹不了。

  她们干完后,用床上被单把我人整个盖起来就走了。我就这样一动也不能动的睡在这张奇怪的床上,不知他们要我表演什么。

  这样时间长了,忍不住想动一动,只要身体上半部稍动一下,耳朵就给耳环扯住,同撕裂一样痛,下半身一动,除了痛,那穿在阴核上的环刺激这特别的位置,激得人有一种莫名其妙冲动,但又动不了,弄得人心猿意马,浑身发热,苦不堪言。

  天完全黑下来,我在这黑暗中苦苦煎熬。突然房间亮起来,原来这里有电。这时有人走进来将我推走。我被床单蒙着,也不知他们把我送到那里去。转弯抹角走了不少路,突然床震動一下,我耳朵和阴部扯得好痛,不由自住叫了一声。

  这时我听见电梯关门和运行的声音,原来将我推进电梯,凭感觉是往下,出电梯时我有了思想准备,尽量忍住不出声。离开电梯我嗅到香甜的蛋糕味,一天没吃饭,饥肠漉漉,特别想吃,口水都出来了。越走蛋糕味越浓。最后停下来,听见有人在说:「送来了,再不来都来不及了。」

  「我们接到通知就去了,一刻也没耽誤. 」

  「没有把她弄脏吧?」

  「没有。我们去接的时候己盖好了,没有动。」

  「让我来看看,掀被单要轻一点。没事了,你们走吧!」

  当盖在我身上的床单拿掉后,一个头戴高高白色厨师帽的胖子站在我面前,一张大口罩将他眼镜以下脸全遮住。

  看到我,他情不自禁地说:「老板真有眼光,在哪儿找来这个尤物。」

  又上来一个同样装扮的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赞不绝口地说:「没得说。这五官,脸蛋,身材无可挑剔。」

  胖子说:「别看了,赶快动手吧,时间来不及了。」

  我用眼对周围扫了扫。房间里排列着大型烘箱和烤箱,原来是面包房,他们把我送到这里干什么?

  胖子先在我乳房以下涂上蜂蜜,然后将一盆混有各种果仁的胶状物倒在我的腹部,将我肚皮空空凹下腹部填平抹成一个平台。待平台胶固化后,将一只刚出炉园型大蛋糕放置在平台上。蛋糕热量很快熔化平台表面胶,并向下传递。

  一会我肚皮先热后烫,我有点怕,就叫道:「大师傅。好烫!」

  我叫不出声,整个口腔塞得满满的。但他们似乎看出我的担心,边工作边看着我的脸。那胖子嘻皮笑脸地说:「不要紧。我的大美人。一会就好了,不热在你身上粘不住。」

  他说完,用彩带穿过乳头环,从蛋糕上拉过,系在下身阴核的环上,起加固蛋糕作用。又在上面加了一层蛋糕,然后用各种彩色奶油在蛋糕上做花,还用奶油把我乳房做成二朵艳丽牡丹花,最后总算完工。

  我这才明白,他们请我来,是用我来制生日蛋糕的。接下来面包房又把我交给另一拨人,他们将我推进一个大宴会厅。在蛋糕上插上五根蜡烛,在我阴部固定一大束鲜花,又在我颈部围上一圈鲜花。将床面与床架分离,把我连床面放在中间一张圆桌上,用一大块红绸布把我整个盖起来。

  现在除了红色,我什么也看不见,一动也不能动地躺在那里。长时间保持这种姿态,身上骨骨节节都痛,反绑的双手几乎失去知觉,全身僵硬。但我耳朵还是很灵,周围走动地人越来越多,人们互相向候,交谈。听出来,有很多人从远道而来,给宋六爷来做五十大寿的。

  虽然人很多,但谈话声音很克制,体现到对主人的敬畏。突然有人宣布说:「宋爷到,大家安静!」

  顿时大厅鸦雀无声,一群人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当脚步声在我头后面停下来时,一个低沉地男中音声音在我脑后说:「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光临寒舍,宋某非常欢迎,十分感谢。」

  下面的人七嘴八舌地祝贺。

  「恭祝六爷五十大寿!」

  「六爷寿比南山,健康长寿。」

  「……」

  听到这些南腔北调,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祝寿声,我才真正体会到落凤坪老大的影响力和势力,也许他就是周洁苦苦追寻的目标。

  「大家请安静!」一个人高声喊叫说:「现在为宋爷点然寿烛!」

  遮盖我的红绸布缓缓掀开,强光刺得我暂时睁不开眼。但我听到几乎同时从众人口中发出的同一种惊叹的声音。

  「啊……」

  宋六爷自鸣得意对来宾说:

  「没见过吧!我还告诉大家,这人体生日蛋糕的模特,是大名鼎鼎的当红明星洪玫瑰。漂亮吧!」

  「唉呀!太漂亮了。宋爷真不是凡人,这种蛋糕真是匪夷所思。」

  「宋爷有本事,能把这样当红的女明星请来做生日蛋糕,真是神通广大。」

  「这种美丽的生日蛋糕,也只有你六爷能做出来。佩服!」

  「……」

  听见这些对话,我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这样把我剥得光光地,束縛得丝毫不能动弹地展示在这样多的佰生人面前,不仅是肉体痛苦,而且是心灵上被侮辱的痛感。如果我事先知道,打死我也不干。但在这种环境下,我若稍有不慎,坏了这宋爷五十大寿,那后果不堪设想。

  一个白净的胖子,从外表看也不过四十出头,戴看一幅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人走到我身边,旁过有人介绍说:「洪小姐。这是今晚主人宋六爷。」

  我只能斜看他一眼,宋六爷高兴地将头伸到我脸上,吻了我的嘴唇和眼皮,说:「洪小姐。好!希望你今晚过得快乐。」

  我无法躲避他的吻,只好屏住气,闭上眼由他去。但心里恨死了,这样作弄我,还能快乐吗。

  很快有人点燃了蛋糕上的五支蜡烛,大厅灯全关了,只有烛光在闪烁。祝贺生日的乐声响起,周围的人齐声唱起《祝你生日快乐》这首歌。唱了五遍,大厅灯全亮了,邓六爷笑哈哈地一口气将蜡烛都吹灭。上来两个身着大红旗袍的年青女子,仔细将蛋糕上残余蜡烛清除,邓六爷用一柄长刀在蛋糕上象征性地切了几下,然后用刀和叉给来宾分发分,到一半,他就离开了,由客人自取。

  这时有些轻薄的客人在取蛋糕时,故意用刀叉在我那些敏感的阴部,乳头上乱捣乱戳,弄得我又痛又痒。

  当身上的蛋糕和垫的胶状果仁取完后,上来几个淫秽男人,用舌头在我身上添起来,甚至用牙咬我的乳头和阴唇,我给作弄得即羞辱难当又欲火烧心,情绪亢进,但动也不能动,只能呻吟不止。

  好不容易等客人散去,佣人们收拾房间,用红绸布把狼狈不堪的我盖上抬下来,重放到车上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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