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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三部曲全 - 12,2

[db:作者] 2025-06-20 13:34 5hhhhh 3400 ℃

  「玟瑰姐。你在家吗?」

  门外有人喊。啊!我是在自己房间里,听声音是牡丹,我忙应声说:「是牡丹吗?我在家。马上来。」

  我想起床去开门,但就是起不来,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我望下身望去,看见伸在被子上的右腿,密密麻麻缠满了黄色的麻绳。突然想起,我现在仍赤裸裸地被绳捆索绑,由于时间长了,身体都失去知觉了。突然一种耻辱感涌入心头,我就这样陪张卫男睡了一夜,叫牡丹看见多难为情,赶快将露在被子外面被绑成折叠状右腿藏进被子里。

  「你在屋里干什么?」牡丹推开房门,看见我还睡在床上,笑着说:「都快中午了,还不起来!」我看她进来,羞得脸通红,也不敢看她。闭着眼就:「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牡丹进房后,坐在我床上。关切地问道:「你不舒服啊?脸这样红,发烧了吗?」

  「不。没发烧!」

  「哟!你床上怎么还放着绳啊子,这样睡觉多难受,你还真马虎,我帮你拿走。」

  我听她这样一说,心里往下沉,糟糕,我怎么这样马虎,要出洋相了。我正想用什么话来掩盖,那知牡丹看到一截绳头从被子里伸出来,拖到床沿上,她用手一拽,这绳头是连着我背后绳结的,她拉了几下,未拉动。我忙对她说: 「别拽了,别拽了,拽得我好痛。」

  「你怎么啦?」牡丹眼里充满惊奇,她肯定猜到原因了。

  我重新闭上眼,无可奈何地小声说:「我给绑着呢。」

  「真的!我看看。」

  牡丹边说边掀开被子,高兴地说:「玫瑰姐。你可真让我大饱眼福了。」

  她放肆地一只手抱着我的颈子,压在我身上,另一只手摸着我羞红发烫的脸庞,悄悄地说:「老实告诉我,昨夜过足隐了吧,这样做爱肯定爽极了。」

  我动也不能动,在她摄心猎魂的眼光下,我无处盾形,尴尬极了。她见我不讲话,阴笑着说:「今天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不讲话,那你等着,我马上就来,给你更爽的。」说完,将手中拿的一张纸放在我枕头旁,就出去了。

  我吃力地抬起头,看了看这纸片。原是是公司解除聘用合同协议。我一看,喜极而泣。用嘴亲吻这一纸宝贵文件,从现在起,我重新获得自己之身,永远告别这耻辱,被欺凌,被束缚的女优生活,专心致志从事我的事业,堂堂正正做一个老板。

  我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嘴里不由自言自语地说:「真好。自由了,出头了。」

  「真的自由了?起码你现在不是。」不知什么时候牡丹又回来了,一只手提着一只沉甸甸的小包,笑眯眯地看着我,边玩弄着另一只手中一只假阳具,一边说。

  我看到她手中的东西,心里凛了一下,知道她要干什么了。紧张地说:「牡丹。你不要胡来,你把我身上绳松开,有话好商量。」

  「商量什么?绳肯定要松开的,你是公司公认大牌明星,我非常想看你做爱时的神态,若是你仍在公司,我连想也不敢想,现在不同了,你马上要走了,天赐良机,我能舍弃吗?」

  我现在毫无反抗能力,由她去吧。也许这正是我希望的。于是我紧闭双眼,听天由命。我感到她的手接触到乳房,突然乳头转来一阵揪心剌痛,我知道她肯定在我乳头上上了乳头夹。接着一件软而滑的物体塞进阴道,一个硬物卡在敏感的阴核上,阴部有一种又涨又舒畅的感觉。

  不看我都知道牡丹把什么东西塞进我的下身。紧接着一根冰凉的铁链围在我腰上,并穿过阴部收紧,阴道的那个软东西更深入,只听「咔」的一声,估计是上了锁。

  牡丹说:「好了。玫瑰姐。我先把你脚上绳子解了,看你双脚都变紫了,冰凉。要让其血脉活动,否则要受伤的。」

  我默不做声,反正我是只受人宰割的羔羊,由她摆布。紧贴了十几个小时的大小腿,终于分开了。尽管两脚又麻又痛,伸直了的腿特别舒服。牡丹又帮我按摩了一会儿,双脚才恢复知觉。我心里很感谢牡丹。睁开眼对她说: 「谢谢你。牡丹。」

  在床上躺久了,很想站起来,双腿已经自由,行动方便多了。于是努力仰起身子,坐了起来,然后在床边终于站起来了。牡丹仍坐在床沿上,微笑着,静静地看着我,好像在欣赏一件如意的物品。

  我给她看得都不好意思。突然我阴道里那东西颤动起来,然后在里面左冲右突,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刺激同电击一样撞击阴道内敏感的神经。

  我全身变得僵硬,两腿发软,嘴里不由自主发对阵阵闷叫,身子强直地往后仰,一下又倒在床上。乳头上又开始电击,我在床上翻转,抽动,全身发抖,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人兴奋得迷失本性,一口又一口喘着气,发出「哦」的喊叫声。

  由于紧张过度,全身酸痛,有点上气不接下气,本能促使我喊叫说:「停!停快,停。我受不了。快停下,我要死了。」

  不知什么时候,乳头和阴道剌激都消失了,我满身大汗,虚脱软瘫在床上。

  牡丹将脸靠近我,亲吻我一下,满意的说:「过隐。不亏是名角,表演的好极了。」

  她把我从床上扶起来,坐在床边橙子上。在我耳边轻轻说:「我马上把你双手也解开,要听话,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明天公司姐妹们要给你开欢送会,我给你佩戴的东西一件也不能拿下来,知道吗?」我虚弱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点点头表示服从她。

  她给我松绑后,就走了。我赶快到俗池洗了个药浴来,理疗我几乎失去知道身体。按摩双臂、手腕、颈部那些深深的绑绳留下印迹。

  这次绑得又紧,时间又长,反复折腾,真怕把自己弄残废了。在药浴中浸泡三小时后,全身知觉总算恢复起来,人很疲惫,就上床上躺着,不知不觉又睡着了,睡得很沉,醒来时已是华灯初放。

  被紧缚时睡不好,现在精神才彻底的恢复,我不想再睡,肚子很饿,想出去弄点吃的。但乳头上夹着东西不习惯,特别是人一动,被一条细链连着的两只乳头夹,拽着这敏感的地方,总有一种不断被挑斗,被刺激的感觉,弄得人心猿意马。

  不管牡丹的要挟,先把它们取下来,否则再穿上那种匝得紧紧的文胸,更不习惯。但仔细看,不由吃了一惊,这乳头夹根本取不下来。在夹子咬住乳头的夹板上,焊有一只细铁线圈,牢牢地套在乳头上。一幅连在一起铁铐,紧铐在两个乳房根部。这铁铐同文胸上的乳罩,而文胸背带被银白色金属链取代,金属链焊死在铐上。

  由于金属链同文胸背带一样紧紧捆在身上,这样铐也无法取下。我顺着金属链前后摸,但找不到锁扣,不知这东西是怎么样套在我身上的。

  铁铐钢环上十字交叉焊了二根铁线,而铁线交叉的地方正是套住乳头的铁线圈。不打开铐,是拿不掉乳头上铁线圈。铁铐里肯定安有大功率微型电池,而十字交叉铁线是导线,只要牡丹打开遥控开关,我的乳头就要受电击之苦了。

  这种专门对付女孩乳房的刑具,真是匪夷所思。那塞进阴道硅胶假阳具,肯定也除不掉。看来我真受制于牡丹了,不知她这样做是什么意思。看来自由,对我还未真正到来。

  带着乳头夹的乳房铐,沉甸甸的。虽穿上文胸,托着胸部,仍然有负重的感觉,非常不习惯;阴道塞了东西,无论走路,还是坐着,都不自然。看来牡丹这小丫头整人还真有一套,不知她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从我身上解除掉。

  穿好内衣,外面再穿一件夹旗袍,外套一件毛皮大衣,到小食堂吃了饭,回到房间,将凌乱的卧室收拾一下,再将公司解聘协议细的看了一下条件,还是比较优惠的,没有什么特殊要求,也没有原合同中提前解除聘用合同对我的处罚内容。可以说当初我是一穷二白负债累累累进来,现虽是一无所有,但能轻轻松松离顺利离开,这己是我最好结局了。

  在这里前后三年,度过我一生中最困难的时候;目前我已打下相当好的经济基础,马上能自由自在干我喜欢的事我,已是高兴极了。此刻深深体会到,自由之身才是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第一百零五章 浓妆艳抹

  春天和冬天就是不一样,第二天天晴了,虽然避阴处仍有积雪,但太阳下是暖洋洋的。我正准备出门到市里水仙表姐处,将我平时存放在那里,上街穿的大众化衣服拿回来穿,这里的妖艳服装虽允许我带走,但我一件也不想要,我要做一个正常人。

  刚下楼,正好碰见牡丹,她看见我,老远就喊我说:「玫瑰姐,正想找你。你上那里去?你不要走,我们到你房间去,有事告诉你。

  我看见她心想,正好要她把我身上的那些邪恶的东西拿掉。于是反身回到房间,牡丹跟着我进来了。我突然抓住她的右手,猛得往后一扭,并拼命往上抬,牡丹毫无防备,叫了一声:「哎哟!」身子一歪,左手撑着,跪在在地上。

  我厉声对牡丹说:「你这个小丫头。快把钥匙拿出来,你乘人之危。今天你不把我一身上那些东西除下来,我决放不过你。」

  「哎哟,哟!玫瑰姐。你快松手,你把我弄痛了,有事好商量。我好心帮你松绑,你还怪我。」

  「不行!你今天不交出钥匙,我不松手。」

  「快松手!否则你要后悔的。」

  「不松手。」我一边死死的按着她,一边说:「我这样抓着你,看你还想跑掉。」

  牡丹将被我抓住右手五指收拢,紧握成拳头。我阴道的那个东西动了起来,双乳头同电击一样,我浑身颤抖,酥软,所有力气都消失了;瘫倒在地上。阴道那东西在胀大,扭动得越来越利害,我不由自主的在地上,将头往后仰,全身疆硬,一阵接一阵的快感,像海浪一样冲击我身上每个细胞,我知道利害,忙向牡丹求饶说: 「快停下!我的好妹妹,你要我的命了,求求你,快停下。」

  牡丹从地上爬起来,双手叉着腰,站在我身边说:「以后听不听我的话?」

  「听,绝对的听!哎哟!快叫那东西停下。」

  「好。这下知道利害了吧!快起来。」

  那东西说停就停,牡丹把我扶起来。我浑身还在抖动,下身感到湿漉漉的。我站不住,在牡丹帮助下,坐在沙发上。牡丹将右手五指伸开,拿到我跟前,对我说:「你看。我食指和中指的两个大戒指,是控制你身上那些东西开关。我握紧就是打开开关,松开就是关。不相我再试试?」

  「我信,我信!」我赶忙说:「那好。今天来没有什么恶意,姐妹们都舍不得,但也无法留你。今一天中午,大家在一起聚一聚,希望你不要扫大家面子。你看好吗?」

  牡丹的话刚落音,我还未来得及回答,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我打开房门,王嫂春风满面的走进来。进门就说:「哟!你们小姐妹在谈心。玫瑰,恭喜你。你是我们公司当红明星,能轻轻松松离开的第一人,我真羡慕你。这几年,你钱可没少争,出去后,可以体体面面当一个富婆,再养一个小白脸,多快活。公司对你真是手下留情。我命苦,怎么没你这样八字。」

  对于王嫂,这种人是公司爪牙,我从来没有什么好感。她来肯定就没什么好事,反正我已同公司办好一切离职手续,也不想同她多罗唆,就不太客气地对她说:「王嫂。您是个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来有什么贵干。」

  「唉!是的,我整天有忙不完的事。玫瑰,你最了解我了,公司好多后勤上的事,都落到我身上。今天我来通知你,由于你已办好辞职手续,按规定就不能再住公司职工宿舍。所以,今天公司要收回这间房,安排新人。若你需要在这儿住几天,我可以安排你住公司招待所。另外,公司下午在市里给你安排了欢送晚会,由老九代表公司出席。地点牡丹知道,你抓紧时间收拾,临走时将钥匙交给牡丹就行了。欢送会我有事去不了,我就在这里送你了,祝你生活幸福。」

  王嫂说完后,紧紧拥报了我,好像对我有多深感情,然后告别走了。

  王嫂刚走,楼上荷花和月季就一阵风跑进来,月季跑到窗台前,看见王嫂汽车开走后,做了一个鬼脸,调皮得说:「这女人是公司里最讨厌的人,看她在这儿,我们都不敢下来。」

  牡丹关上房门,又坐在沙发上。对我说:「玟瑰姐,我们赶快收拾一下吧,时间紧得很。另外,姐妹们还有个要求,希望你一定要答应,否则我不好向她们交差。」

  「什么要求?你们几个鬼丫头,还有什么好点子,我不答应。」

  「我还没说,你就不答应,这分明是不给我面子。你刚才还说听我话,你若这样,我可不客气了。」

  牡丹边说边举起右手,作要握紧拳头的样子。我忙说:「开玩笑。我没说不同意。但我不知你们有什么要求?」

  荷花性子急,抢着对我说:「我们姐妹几个今后很难在一起相聚,你是我们中间皇后,一定要显示与大家不同。在欢送会上,我们都家常打扮,你要化妆,显示你最美丽动人的形象。」

  我这才发现,她们的打扮完全同上次到南方演出时,在火车上一样的装束,个个清纯又大方。但她们要我浓妆艳抹,而且到市里面去,我可不敢。谁知她们搞什么鬼。于是我就说:「平时演出可以,若在公司范围内也勉强凑合。但上街进城,招摇过市,万万不能答应,若那样我就不去了。」

  月季说:「玫瑰姐,你可不要扫大家兴。答应吧!我们求求你了。」

  我知道,我是无法抗拒的。从感情上,也舍不得和大家分手。不答应她们的最后的希望,于心不忍;我知道她们非常喜欢我化妆后的形象,但我更清楚,她们更欣尝的是我浓妆后,或绳捆索绑,披枷戴锁,镣铐加身后被束缚的模样。但我不明白,我是要走的人,为什么牡丹在我身上装上那些折磨人的东西,这肯定不是她所为,后面一定有人指使。

  我看了看牡丹,她眼盯着我,用右手向我暗示,让我知道不答应的后果,我无法抗拒,只好说:「好。我答应你们。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衣服只能让牡丹挑换,你们必须回避。我担心你们七嘴八舌,弄得我无所适从。」

  牡丹知道我的心思,怕让她们发现我衣服里的秘密,就接过我的话头说道:「没问题。我帮你挑换服饰,我相信我的眼光,一定会使大家满意。」

     ***    ***    ***    ***

  中午时分,大家在小食堂简单弄点吃的回到房间。牡丹和月季给我化妆,荷花帮我做头发。我闭着眼,由她们摆布,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今后我做生意是不可能这样浓妆艳抹的,但说心里话,这三年我的思想变化很大,当时是被迫化妆,并非心愿,总是不敢见人;现在我自己也喜欢这样妆扮自己,从内心对这种生活方式怪留恋的,这可能是人爱美的本性吧。谁不愿意把自己最美丽的形象,向世人展示。

  我想,今后可能没有这样机会了,人往往就是这样虚伪,越是喜欢的东西,在心里埋藏得越深。

  牡丹是科班出身的,化妆是她的拿手好戏。她很快给我化了个很浓的舞台时妆,长而卷曲的浓密假睫毛,黑而长的眉毛,桃红的腮红,鲜红的口红;整个脸型给人十分妖艳的感觉。

  我十分不安,这种浓妆在街上出现,太招蜂引蝶了。而且外面没有公司这种专用卸妆洗涤剂,洗都洗不掉。我虽爱妆扮得美丽漂亮,但也不能太过。太过就由高贵的淑女变成下贱的妓女了。我又不敢得罪牡丹,就用协商的口气对她说:「牡丹。这种妆可能与下午活动不太协调,妆太浓了。」

  「是吗?」牡丹不以为然地说: 「我看蛮好。月季你说呢?」

  月季毫不忧虑,脱口而出地说:「玫瑰姐这样化妆,真是太漂亮了,美的没得说。」听她们这样说,我也不敢做声了。

  荷花将我的头发往上拢,在头顶盘起来,用了大量发胶固定,并将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光滑而服帖地附在头上。并在头上插了些头饰和鲜艳的绢花。待发胶变硬后,就象头上戴了个戏妆上用的假发套,梳得光溜溜的头发又黑又亮,与脸上浓妆艳抹显得非常协调。其实我对这模样很欣赏,但又羞于在日常生活中招人耳目,心里很是矛盾。

                        第一百零六章 束腰

  将我妆化好,牡丹长出了一口气说:「好了。下面我给玫瑰姐换装了,有我一人就可以了,你们先在客厅等待,我们一会儿就出来。」

  荷花她们知趣地出去了,并随手将房门关好。

  「把外面衣服都脱掉,我给你挑件衣服。」牡丹边说边打开我的衣柜,很快拿出一件软缎盘扣大襟丝棉紧身小花祆和相配套长裙。这件小花袄非常漂亮,天蓝带暗格底色,上面是一朵朵拳头大,浅红,大红,紫红玫瑰花;配有翠绿,墨绿叶片和紫色花梗。色调搭配得错落有序,立体感非常强。印在厚实发亮的软缎上,稍一抖动,衣料上的玫瑰花就好像随风摆动起来。

  这件衣服设计的很奇怪,我曾试过,虽然它的胸围可以容纳C型乳房,但腰围尺寸太小,我腰虽不粗,但腋下一排布扣很难扣上,所以从未穿过。我见她挑这套衣服,忙直摆手,对牡丹说:「这件不行,太妖艳,穿不出去。同时腰身尺寸太小,上衣扣子扣不上,裙子腰扣也扣不上,拉链也拉不上。」

  牡丹笑了笑,她说:「你这样一说,那我更要挑这件了。你没穿过,肯定使大伙耳目一新。尺寸小,我有办法叫它服服帖帖穿在你身上,保证扣子能松松扣上,裙子拉链能轻松拉上。」

  我好奇地看着她,心想难道你有什么法术。她转身从自己随时带来的包中,拿出一件长条状黑皮张,两端密密麻麻钉满三排气孔,一根长长银白色细金属链穿绕在气孔中。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件束腰衣。

  我倒吸一口凉气,我见过这东西,但未配戴过。我腰围是一尺八寸,一般不需束腰,听穿戴过的人说,穿上很不舒服,往上压迫胸腔,呼吸都只能做小口小口浅呼吸,人只要稍用力,呼吸都跟不上,更谈不上挣扎了。女人穿上这东西有力气也使不出来。

  牡丹拿着束腰,笑眯眯走到我跟前。我把我脱下的衣服,紧紧护在胸前,遮掩羞耻难以见人锁住双乳房的乳房铐和乳头夹。牡丹一把将我手中衣服扯下来,丢在地上。看了看我乳房,吃惊的说:「玫瑰姐。人人讲你点子多,眼见为实,我真佩服。」

  原来这乳头夹固定在乳房铐上,这乳房铐设计的同文胸一样,仅仅是细不锈钢链取代的带子,文胸在背后的搭扣变成暗锁。前面没有乳罩,是连体锁在乳房根部的铁铐。

  我无法取下乳头夹,时间长了,乳头都夹肿了。我就将塑胶笔套截下,型成一只套子,套在乳头上,这样乳头夹只能夹住笔套,保护了乳头。我听她这样一说,就无可奈何地说:「牡丹。你也有乳房,这乳头长时间夹着,多难受。这件金属做的文胸,你又不帮我开锁。我这样做,也是万般无奈。」

  「我能理解。实际上,这件束腰和文胸是配套的,你穿上更漂亮。」

  「听说这束腰穿了很难受,呼吸都困难。」

  「女人为了漂亮,什么罪都能受。开始有些不习惯,时间长了,都适应了。否则,这件漂亮衣服怎么才能穿上。」

  牡丹边说边将束腰围在我腰上。束腰前面上边中部有一个锁头,正好插在乳铐中间配套的孔里,咔的一声将束腰与文胸锁在一起。然后叫我站在床边,双手撑在床上,收紧后面穿绕在气孔中的细金属链。很快束腰紧紧匝在我腰上,我正准备站起来。牡丹说: 「玟瑰姐。不要动。还早着呢。我要用劲了。你听我的,我叫你吸气,你就吸气。好,现在开始,吸气!」

  就这样,我吸一次气,她就紧一下链子,束腰就收紧一次。直到我再吸不了气,感到腰部被强烈压缩,五脏六肺部分往上挤,顶得胸部更大,原来松弛的文胸背带金属链,也变紧了;部分往下挤压,本来阴道里就塞有假阳具,阴道口本来就锁住了,阴道明显感到胀很不习惯。

  当牡丹说声好了,叫我站起来,我立刻就感到呼吸变得急促,无法用腹部呼吸,只能用胀得很满胸部一小口一小口呼吸。我站不住,坐在床上,喘息了好一会,才上气接不了下气对牡丹说:「牡丹。这太难受,能不能放松一点。」

  牡丹边整理束腰上长长的细链边说:「玫瑰姐。开始都这样,一会就好了。你还得站起来,我好把细链捆在你身上。」

  我只好站起来,细链很长,她用一把暗锁固定了最后两个气孔后,再从后面将链子拉过左肩,从前面绕过脖子回到左肩上,从前面窜到腋下,在左胳膊上绕两圈,与另外一条通过右肩,在右胳膊上绕两圈同样捆绑的细链会合,再收劲拉紧,用暗锁将两条链和经过背部链子固定在一起。我双手的自由立刻受到限制,只能往下或反剪在背后,而不能往上或向前抬起。

  当牡丹用细链将我绑好后,她去上卫生间去了,我走到穿衣镜前照了照,发现束腰后我的腰变得很细,不超过一尺五寸,而乳房变大了。

  原来乳房铐变得明显紧。臀部也变大了,确实人变得更性感。我从心底还是很欣赏这美妙性感的崭新形象,有了这种想法,浑身舒服多了,就是勒在脖子上双股链子,叫人时时得挺胸昂首,缠在胳膊上的双股细链,同文胸上的铁链结合像被五花大绑。如果我就这样回归社会,怎么见人,我又犯愁了。

  听见牡丹回来的脚步声,我立刻若无其事重新坐在床上。牡丹回来后帮我穿那套裙袄,还真得轻松穿上。又拿出一双软皮缎面,同样花色的特高跟长筒靴穿上,在镜子前照了一下,非常漂亮,整个人变了另一模样,变得比原来妖艳,更性感。

  穿上束腰后,很不习惯,走路不稳。当我蹒跚走出房间时,荷花她们都在先是惊愕,后是一片掌声。她们争先恐后跑到我面前,称赞不已,非常羡慕。我也感到飘飘然,难受的感觉云销雾散。

  在大家纵拥下,我象一位高傲公主,上了一部大巴士,离开了我这一生难忘的地方,和给我留下即甜蜜又痛苦记忆的小楼。

  还是在那个饭店,就是我同水仙拍戏时披枷戴锁吃饭的地方,在中餐厅,公司派老九给我举办了隆重的欢送午宴。我在公司的女友:荷花,月季,凤仙,司菊,牡丹和几个新来女演员,金银花,老黑夫妻都来了。

  她们都是平常生活装束,有的化了淡妆,有的未化妆。所以更显得我鹤立鸡群。

  宴会进行得很热烈,气氛融洽。老九对我的离开一再表示挽惜,认为我是不可多得女演员,对公司做法不理解。并暗示,离开公司的女演员下场都不好,大部分在色情场做妓女,少数去向不明。我想,老九不是公司高层,有很多事情他是不知底细的。

  宴会结束后,老九就离开了。我正准备离开,考虑去水仙表姐家换装,去龙口县我的公司。本想与大家告别,却发现她们没有离开的意思,有些奇怪。

  看时间己到下午二点,再不走来不及了,赶不上到龙口县最后一趟班车。同时我还要到水仙表姐家,想办法掩盖我身上束缚,特别是勒在脖子上的金属链,任何人看见,都会认为不正常。我想了一下,决定去试探一下老黑。

  我走到老黑夫妻二人坐的地方,对老黑说: 「老师。我想与你道别,我要告辞了。」

  老黑毫无表情地对我说:「按照以前的惯例,我们还要为你准备一个告别仪式,那时大家才是与你真正分别。」

  「什么时候?」

  「肯定是今天,大约在四点钟。公司已安排牡丹来组织。」

  「看来公司对职员还真是有情有意,有始有终。」

  坐在不还处的金银花一直未开口。听我这么说,阴阳怪气地说: 「洪玫瑰。这个告别仪式会叫你大开眼界。」

  听金银花这样说,我真有些兴奋。难怪要我打扮得这样漂亮,原来是精心为我准备这次送别活动。这是公司作风,不做没准备的事,看来今天是走不了。

  快到下午四点的时候,牡丹打断了大家交谈,宣布在市西边一个地方举行欢送仪式。大家重新上了大巴士,上车后我发现车后面座位上坐了几个警察装束的人,有些奇怪。看大家都不以为然,我也不好多问了,可能是公司请来做保卫工作的。

                    第一百零七章 特殊告别仪式

  很快,汽车开到市西效,停在一个像花园一样大院里。院子不大,但是很漂亮,假山,草坪,花草树木应有尽有。院里有一个小会堂。走进去一看,有点象法院小审判厅,有公诉席,有审判席,有辩护席。中间有被告席。

  我们进来后,都坐在旁听席上。我感到有些奇怪,无意抬头往上一看,在正面墙上挂有横幅,上面写着送别大会,这一下我更是一头雾水。

  待我们都坐定后,牡丹走到审判席前大声的说:「审判现在开始。有请主审官。」这时,在随我们汽车来的几名警官陪同下,一个法官装扮的老头走上审判席。这老头有点面熟,好像在公司办公大楼见过。

  「有请公司公诉人。」

  只见老黑一本正经走上公诉席。

  「审判现在开始!」牡丹说完,坐在书记员席上。

  主审老头问:「公诉人起诉谁?」

  「洪玫瑰。」

  我一听老黑这样一说,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我犯了什么法?

  「带犯罪谦疑人洪玫瑰!」

  上来两个警官,不由我分辩,将我架到被告席上。我满腔狐疑地望着老黑,我实在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老黑起诉理由很简单,公司在我最困难时救助了我。是老黑教会我的演艺。正常情况下我应当回报公司。但我的辞职叛离造成很坏影响,所以召集公司女演员来现场,要给我最严厉惩罚,以教育大家。

  审判官听了后,不分青红皂白,当即宣布我死刑,立即执行枪决。整个审判不到十五分钟,我如五雷轰顶,吓呆了。很快,本能使我大声喊叫申辩,声嘶力竭地说:「你们这是什么法庭?这样草菅人命……」

  但我叫不出声,束腰限制了我的呼吸,我接不上气,只有大张着口喘着气。这时一个警察将我从被告席架到审判官前面地板上,乘机往我嘴里塞进一颗麻胡桃,我再也无法说话。这时我感到阴道里假阳具开始胀大,蠕动。一阵强烈剌激从阴道传出,叫我全身发软。

  牡丹也乘机上来,解开我上衣领扣,将手伸进我胸部,将我乳头上保护乳头笔套拿掉。乳头立刻被乳头夹咬住,又是一阵强烈剌激。我彻底失去抵抗和挣扎能力。见我瘫软,牡丹帮我重新把衣领大盘扣扣好,站在我身边,扶着我。

  又听见主审官一声喝叫说:「将犯人上绑,准备执行。」

  两个警察和牡丹手一松,我一点力气也没有,站不稳,跪在地上。两个警察用一个手指粗新麻绳,上三道下二道,勒颈抹肩,双手反吊在背后五花大绑。本来就已经赤身裸体被牡丹贴身用金属文胸和束腰细金属链,绑在里面。外面再紧缚,上身和双手动也动不了。绑好后,又将我架着站起来。

  牡丹走到我跟前,将我捆皱了的缎面紧身花袄扯平整,再将身上横七竖八紧缚的黄色麻绳理了理。一个警察拿来一块三尺长,上宽下窄的亡命牌,上写黑字「处决叛离犯洪玫瑰」。洪玫瑰三字又用红笔圈了,那个警察将亡命牌从背后勒住我颈子绳圈,用力往下插,直到被紧缚在一起高吊在背后双手腕下面,用多余绳头,将亡命牌下端与手腕再紧紧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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