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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三部曲全 - 10,3

[db:作者] 2025-06-20 13:34 5hhhhh 4720 ℃

  对于束缚,经过这几年调教和适应,己变成自己爱好。金银花不也是这样。像这样五花大绑不也是我们的追求的境界,就是别人不绑自己,还自缚呢。这样经常被禁锢,而无生命之忧,锦衣美食,不正是我们内心渴望的生活。不乘机好好品味,将来还没有这种好机会呢。对那些凡夫俗子的庸俗生活,我们为什么仿效,追逐、想到这里,心里反而满足,人精神也兴奋起来。

  这时小肚有点隐隐作痛,阴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往外流,是不是连续两夜被强奸,造成了手术留下刀口发炎溃破。绳子勒得我无法观察我的下身,返过身看卫生间我经过的地方,有点淡黄色液体遗留,不知是什么东西,心里有点忐忑不安。

  时间不早了,池老板醒了,他打了个呵欠坐起来,发现我不在床,而是跪在卫生间门口,赶快下床走到我身边,笑容可掬地对我说: 「我的贤妻。这么早就跪在这儿,真委屈你了。快起来吃早饭。」

  他蹲下来解开绳索,扶我站起来。我对他说声谢谢,又到卫生间冲了个澡,从衣柜里取了件睡袍穿上。女仆端来了早点,我同池老板笫一次单独在一块儿吃了顿饭。

  在吃饭的时候,他对我讲述了他返乡计划。我听了也不知是喜,还是忧。

  这次我就是这样回到故乡,又变成拐卖女,彻底失去自由之身,再次离开故乡。也再不可能与水仙,月季和荷花相聚。但离开湖中孤岛,远离王老八,二混子,冉桃青这些恶男霸女,心里还是高兴的。

     ***    ***    ***    ***

  第二天,天变了。冷空气南下,俗语:雪落高山,霜降平地。这深山也漂起了雪花,冬天真正来临了。池老板订了火车软卧车箱票,带凤仙和向阳花等共四人,正好一个包箱。准备晚上起程,按江南规矩,新婚女三天回门,而我三天后要远离故土了,也许是永远。

                       第八十八章  虚惊一场

  深山里的气候说变就变,上午还风和日丽,我,凤仙和向阳花身穿花缎夹旗袍,仍手铐脚镣乘船离开湖中小岛,来到山庄。午后起北风变天,寒风将暖和空气驱散,气温徒降,下午就由凉变冷。俗话,雪落高山,霜降平地。傍晚时分,天空中纷纷扬扬漂起了朵朵雪花。

  晚饭后,池老板给我拿来一套很时髦的皮装;带帽的皮披风,皮夹克,皮裙和高跟皮长筒皮靴。打开手铐脚镣,脱掉花缎夹旗袍,里面穿了一套紧身纯棉内衣,外套这套皮装,很合体,非常大众化。不像那些奇装异服。

  池老板这样做,也怕在路上召惹来不必要麻烦。我为了出门方便,未化妆,只是涂了些护肤香脂。当然为了防犯我们逃脱,在将大腿绑起来,两大腿间仅留五六公分距离;即能小步行走,上坎下坡,但走不快,更说不上跑。而且皮裙放下后,根本看不出双腿被束缚。

  皮夹克穿好后,用一根黑皮绳将我五花大绑,再披上披风,戴上风帽,口中塞上麻胡桃,再戴上口罩;从外表看与一个普通女孩毫无区别。火车是夜里二十二点三十分从津河市车站开出,我和池老板同乘一辆小车,二十点就出发下山,往津河市开去。

  吃晚饭时,我就没看见凤仙她俩,可能乘另一部汽车。在夜深人静山区公路上,汽车风驰电掣向前奔驰。虽然过去我对这一带很熟,这里到处留下青少年时代的足迹,但外面很暗,看不清。

  待外面变得稍明亮,黑色大山的山影渐渐变矮,路也越走越平,雪也变成沥沥细雨。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一线灯光,灯光越来越强,那就是津河市。到了津河市,雨也停了。

  津河变化很大,已从一个山区小县城变成了一个现代化中型城市。车在熟悉的大街上行驶,市里红旗剧院,津河宾馆,华联超市灯火辉煌;市中心广场上,人声鼎沸,正在举办一个文艺晚会。这一切是多么熟悉。但我变成了这个城市的陌生过客,而不是三年前那个小有名气的正功商人。原先一切设想全落空了,非常伤感。

  车子驶进了火车站,在贵宾室门口停下,池老板带着我走进去里面。已检票了,我们直接进了靠近餐车的八号软卧车。车箱车内温度高,上车后,在车箱过道上,池老板就脱掉外套。他把我的口罩拿下来,把我的风帽摘下来。

  我长出一口气,闷到现在,这下松了口气。接着他要给我脱披风,这下我紧张了。披风遮挡我被五花大绑的上身,在这长途火车上,给其它旅客看见,作何感想;要脱,也要到包箱里,不能在这走廊上。但我扭不过他,最后露出被紧束缚的身子,这池老板成心要出我的羞,我毫无办法,硬着头皮跟他走。

  说也奇怪,这正上客的时候,这节车厢竟没有碰到一个其它旅客。在走廊中间,他打开一间包厢,我不由分说地钻进去,长出一口气。坐了一会,心情才平静下来。池老板把我的披风往铺上一扔,就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凤仙和向阳花也进来,打扮同我一样,紧张得脸变得红彤彤的,出着粗气。一个送她们来的男子将她们披风丢下来,将包厢门拉上就走了。我们仨都无法开口说话,都歪躺在床上,各人想着自己的心事。

  直到开车,池老板也没进来。一个小时后,火东停靠在水阳市。这是我们从公司到江南来下车的地方,剧组的人可能还在市里到处寻找我们。向阳花的脸紧贴车窗对外望,泪流满面,被高吊在背后双手,在拼命挣扎。她马上要离开她的家乡,她的亲人,不知今生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来,怎不悲伤。

  一会儿包厢外面走廊里人来人往,十分嘈杂,在水阳站,这节车箱可能上了不少客。突然包厢门哗的一下拉开,金银花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三个呆若木鸡,头脑一片空白。她身后还跟着池老板几个人,推着我们,把我们往车箱外拉。我们给他们弄得不知所措,稀里糊涂给拽下车。

  在深夜寒冷的车站,昏暗的月台上,几乎没有,人只有稀稀拉拉站着几个车站值班人员,连列车员都缩进车箱。而我们这节列车门口围了一大帮子人,我们刚下到月台,我就听到公司老九在大声说:「快开车了。大家站好,动作快点!站好!站好!人到齐了吧,那开始吧。」

  我像一个木偶一样给人拉来拉去,最后站在第二排中间,夹在马老师和老九中间。司菊,凤仙和向阳花蹲在我们前面。我们对面十来米的地方架了几台摄影机和照相机,原来是照团体照,完后大家又急急忙忙返回车厢。

  我给大家拖回包厢,刚坐一会,只见满面春风向阳花挽着凤仙反绑的胳膊走进来。向阳花不知什么时候给松绑了,露出的手腕是一道道紫红色的绳迹。

  司菊和凤仙也跟着进来。向阳花进来之后,扑到我身上,把我紧紧抱住,将脸紧贴在我脸上,泪水夺眶而出。哽泣着说:「玫瑰姐。你真好,下次有机会一定要看你。」

  我虽然不能说话,但也激动得热泪盈眶。由于要开车了,向阳花依依不舍离去。车开出不久,马老师,老九,金银花和剧组各部门主要负责人都来到我的包厢,挤得满满的。我见马老师来,赶忙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马老师一把将我拉起来,吻了吻我的额头,笑容可掬地说:「这次辛苦你了。你太棒了,效果出乎意料之好。」

  她顺手摄住我的下巴,我下额出奇酸胀,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她已将我口中麻胡桃取出。接着,她又将跪在旁边的凤仙口中麻胡桃取出,叮嘱我们要好好休息,就带着一行人走了。

  夜己很深,估计已是深夜三点。折腾了一天,一天变化太大了,等于从地狱又回到人间。这七八天看来肯定是剧组安排的,虽说是在拍戏了,但其中好多细节我无法参透,也无法理解,更无法解释。越想头越痛,后来干脆不想了,昏昏沉沉睡着了。

  一觉醒来,太阳光从车窗外透过白色窗帘照进来,看样子已快中午。对面铺上金银花面朝内,侧身睡得正香,一只带着脚镣的脚伸在被子外面。上面两张铺睡的仍是司菊和凤仙。

  我坐在床上,想努解开身上捆绑,来解决尿急,但白费力气。我再也忍不住了,决定弄醒金银花。我一屁股就坐在她露在被外的腿上,终于她吃不住疼痛,「唉哟」叫了一声说:「谁压住我的腿,快松开!」

  一睁眼看是我,笑逐颜开对我说: 「快起来,我的腿要断了。」

  我也不言语,又狠狠往下压。金银花痛得坐起来,使劲推我,但她疼痛令她力乏,推不动,于是求我。我漫不经心地说: 「松开可以,把我松绑。」

  她没办法,费了好大劲才解开我身上皮绳。我连忙赶到卫生间,解掉大腿上的皮绳,排泄一空。感到特别舒服。洗漱完毕,回到包厢,大家都起来了。凤仙和司菊的束缚也解开了。吃过饭后,金银花向我们讲述了这次拍片经过。

  实际上,金银花是公司特邀演员。她仅知道前一段安排,对后面并不知情。所以外出游览这全是当地分公司安排好的。我们一行五人,其它的四人,我,凤仙,司菊和向阳花全不知情,可见得公司保密工作做得之好。

  这次在车站月台合影,我看见了冉桃青,池老板。就是没看见王老八和他的手下,有些奇怪。金银花告诉我,冉桃青和她一样是公司特邀演员,现在还在车上,听说是我紧缚师老黑的夫人。但银花对王老八和他的手下毫不知晓。

  我特意提醒在江面上追我们那一帮土匪,银花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我知道如意公司除了老九,马老师和那个神秘的张孝男别人是无法了解全部内幕的。

  在车站月台照相时,我看到了他,不要说在湖心小岛上那个极像他的人,就是他两次强奸我的人,也是他。否则别人是开不了我身上的贞节带的。在剧组成立时,我就知道他要参加剧组拍摄工作,现在我明白,他在剧组的主要任务了,强奸我。

  经过这一次风波,我自己都糊涂了,生活中发生的事情那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这几天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疲惫不堪。还有一种被深深愚弄的感觉,但说到底,还要谢天谢地。我不希望前几天的故事是真实的,我宁愿是在演一曲戏,它是一个梦,这样我这几年的努力成果还在,我还有希望和明天。

                       第八十九章  真相大白

  回到如意公司,己是天寒地冻的天气。剧组让我们休息一周。第三天,我正在房间里叹惜这次回老家,没有机会考察市场,没有到当初我创办公司看一看和看望一下我日夜牵挂的亲人。

  水仙就来了,她见面就说我又黑又瘦,但精神还好。我不在的时候,她感到特别孤单。这几天她们也没有什么节目,天冷了,她担心老父亲身体,请假回去一趟送点钱。她还特地告诉我,她去了一越家乡那个药厂看往昔日中学好友即那位殷厂长,看到现在效益好多了。生产未间断,故厂里工资能正常发放,那位年青厂长现在干劲实足。

  我听了很高兴,看来我研制的长生果系列销售还正常,但也很担心,不知水仙和殷厂长是否知道我是给厂里下定单的人。

  接到公司通知,周一到老九办公室开会。所以,刚上班我就到他办公室。进去后,公司那个老头,马老师,编剧司马志强,导演康永新,老黑和夫人冉桃青都在。

  老九特别客气,首先问我休息好了没有,然后和我谈上次到江南拍片之事真相。从他口中得知,这一切活动大部分是事先周密计划过的,费用浩大,是公司单个影片投入最多的。光工作人员就有百多号人,当然大部分是通过当地分公司在当地聘用的。为了追求逼真和自然的效果,包括我这个1号主演,及其它几名主要演员,凤仙,司菊和临时借用的向阳花,都不知道这次演出计划,所有的操作都是保密的。

  我听了后非常生气,他们这样做,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伤害,简直是对我们精神上的摧残。我和凤仙司菊受过捆绑训练,而向阳花从未经历和这些肉体受虐待,精神上的耻辱和生活上的绝望,使她在最后时刻,神经几乎崩溃。我们这些伤痛确实使影片获得成功。

  老九强调,虽然这次拍摄计划安排得非常周密,但实际操作还是出现了意外事故。

  我在银峰乡山头突然拐进小道,企图逃脱,那一段完全出乎他们意料。在接到冉桃青发来的消息后,整个剧组乱了手脚。一方面向王老八施加压力,一方面紧急调来备用万分之一军用地图,找到这条通往天王寺小道,并找来非常熟悉当地地形的采药农民,用小型直升飞机空投技术人员在可能经过的地方,装上隐蔽的摄像机,连我们准备从天王寺下山的路上都安置了。

  为了以防万一,在天王寺下山路上还安排人力,准备万一我们连夜下山,扮土匪截住我们。这个变故造成费用大幅上升,当时剧组压力很大,怕成本过高,造成亏损。当时我就非常奇怪,就按老九所言,聘用百拾人那有那样大的费用?其实就是在公司内拍摄,所消耗的摄影器材费用也差不多。当我提出疑惑时,老九笑了。

  他说:「我的大明星。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这次用人突破了过去常规。不是一般聘用,而是收买,利用。王老八是货真价实的黑道老大,拐卖人口惯犯。为了演出逼真,我们是假戏真做,在半年前,我们在当地公司用一名职工假扮成大客户,送上你的玉照,出了个大价格要购买你。」

  我忍不住插嘴说:「是不是那个池大老板?」

  「是的。我们还向王老八提供了你在如意公司工作的信息。他曾多次派人到本市,想绑架你,但在此地是不可能实现的,只能无功而返。后来剧组南下,我们又将这信息告诉他。所以从你踏上这片土地时起,他就监视着你。但我们暗中严加保护,同时又在水阳地面,他无法下手。

  后来我们安排了你到他控制靠近津河市的江面上,我们与金银花详细研究首次逃脱方案。若不成功,那你当时就会落入他手中。若成功,在那里上岸,落入他手中只是时间问题。那里凭你们几个弱女子,是无路可逃的。」

  我笑着说: 「你们用什么价格买我?」

  「五万。但须毫发未伤。」

  我听了后很生气,自言自语的说: 「我只值五万?」

  「这已经是天价了。王老八卖出的女孩,最高未超过一万。但我们的附加条件是,要按他们拍卖女孩一样,走完所有程序,并允许我们拍摄下来。所以我们在你们刚出去游玩时,己在你们所有途径上,包括你们从江边逃到王老八老巢可能经过的地方,全都安装自动摄像系统。为了跟踪和控制自动摄像系统,我们还租了一条定位卫星线路,你想一想费用多大。」

  这时公司老头插话了。他对大家说:「作为公司,是要追求效益降,低成本的。最后在剧情剪接时,老九灵机一动,出了个好主意,何不将剧本拍成上下集呢。如意公司传统上只拍单集,这主要是没有特别好的剧本。这次拍摄意外地获得好多珍贵镜头。若按原计划,江边脱险和天王寺这些都要剪掉,太可惜。所以用上,下集可以全用上。一集变两集,成本降低一半。我看了一下毛片,没有一点拖拉和拼凑的感觉,非常好。」

  编剧司马志强接着说:「我考虑了,总片名不变,仍叫《奴役婚礼》。前集叫《窈窕淑女》,后集叫《君子好求》。为了扩大宣传和销售,我们对发行也作一次变革,改由主演签名售片。」

  我听到这样安排,心中一动,这一下我肯定脱不了干系,但不知他们是如何安排。

  一直未开口的马老师开口了。她说:「这件事,公司早就有这方面计划,但未实施。主要是考虑到社会舆论和环境。我们认为现在条件比较成熟了。首先政府对人的私隐干涉得越来越少,只要是不影响稳定和社会安全的活动,一般不过问。」

  马老师讲到这儿,扫了大家一眼。大家心里明白,她实际上是在传达大老板张孝天的意见。

  她继续说:「从我们调研情况看,我们这类体裁的观众群体在不断扩大。同时还有更多的潜在消费者,用适当的活动引导他们成为我们的观众,是我们今后发展的基础。所以在条件好的城市,开展作试点,非常必要。你们研究一下,选择一个合适的城市,来运作。具体安排由老九策划。」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

  导演康永新说:「安排是这样。组织一次《束缚爱好者联谊会》。内容是举办新片介绍,新片发行仪式和主演签名售片,最后是主要演员和爱好者交流。入场券一律有价出售。在我们各个DVD销售点,张贴海报和售票。票价要高于当地戏票一倍。主要演员一律按剧情人物的打扮。进场时不束缚,售片结束后,根据售片发号,然后摇号中奖,由中奖者在公司工作人员指导下,给演员加戴刑具或上绑,最后举行联欢交流活动。」

  不可思议的是,听了导演康永新这样安排,心脏突突狂跳不止,脸发热。有一种发自心腑的渴望,在那种大庭广众之下,浓装艳抹,花团锦簇的装扮,由一个完全佰生的人来给我披枷戴锁,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各种人交流,是多么的刺激,多么激动人心的事。

  老九见我不做声。就问:「洪小姐,有什么想法?」

  我仍自我陶醉在那种如梦如痴的状态,根本就没听见老九的话。突然有人将手搭在我头上,我一惊,抬头一看,原来是马老师。她和颜悦色地对我说:「玫瑰。老九在问你话。你听见没有?」

  我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呆呆地望着大家。大家都笑了,老九把导演康永新话又重复了一遍。我忙说:「很好。为了公司的效益,我服从公司安排。」

  老头说:「很好。大家分头去准备,散会!」

                   第九十章  联谊会上的售片活动

  散会后,有件事一直放心不下。水仙突然提起她家乡药厂之事,是不是知道我与他们合作关系。同时我也要了解一下重生公司财务现状和药厂生产安排,所以第二天我冒着严寒赶到制药厂工厂。

  殷莫者见了我非常高兴,他正急于找我。县里想卖掉这个老赔钱的药厂,来

  安置那些天天到政府闹事的一百多名无业职工;县里意见是每个职工二万元安置

  费用,谁拿二百万厂就归谁;若谁能安排一名职工,县里可安排四万元扶贫贴息贷款。

  在这个毫无资源的偏远西部山区,就是再贱也无人来购买这个工厂,可能我是唯一潜在购买者。当然,我是很乐意这样做。这个厂土地不算,没有一千多万是盖不起来的。我当时答应可以考虑,殷莫者听了非常高兴。

  我乘其兴头上,故意漫不经心地问他是否有个漂亮的演员女友。他听了很是自豪,并告诉我她是当地小有名气演员,这次还专程看他,为他厂里有点起色而高兴,并很想结识我这个给厂里带来生机的女强人。

  我听了放下心来,看来我没有在他俩面前暴露身份。接着我到了设在厂里重生公司办公室。这里由我聘请的钟先生打理一切。钟先生告诉我,老家公司要货量大时间紧,查账面上有十几万回笼货款,我安排划五万给厂里,预付部分加工费,不要影响生产,新年要到了,要考虑职工过年。我又拿了八万汇票连夜送到高工矿研所,叫他们加大收购长生果力度,扩大生产。

  等忙了三天赶回来,老九正好找我,叫我作好参加售片签字准备。真没想到导演康永新的计划得到市场这样热烈的响应。首次售片签名活动安排在省会,选择矿业集团一内部会堂,作为举办首次《束缚爱好者联谊会》地址。这个可容纳三千人的会场,不到三天票己售完。

  《束缚爱好者联谊会》定在周六晚上。上午我,司菊,凤仙和冉桃青赶到公司一楼专用化妆间。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化妆间,豪华,宽敞,气派。有专门高级化妆师。经精心化妆打扮,我们四个个个花容月貌,光艳照人。我仍穿一身大红喜服,她们三个是绣花旗袍。

  简单的吃过午饭,公司老头,老九,老黑,编剧和导演乘一辆大面包车出发了。本市到省城有三百多公里,到省城己是下午三点。当我们靠近矿业集团礼堂街道时,发现车辆很多,当我们到达礼堂前面,广场时己是人山人海。礼堂要到六点开门,广场上人早超过三千。

  老九电话联系到会议组织者,好不容易将车开到后门,让我们进了礼堂休息室。

  会议组织者给老头汇报说,售票开始,消息还未传开,买票的人并不拥跃;最后一天,各售票点几乎给挤炸了,好多人没买到票,早上都赶到礼堂门口等退票。主要是这种另类活动,从未举办过。虽然我们宣传活动非常低调,但还是吸引来大批年青好奇者。

  老头指示组织者一定要注意安全,入场人数一定要控制好。

     ***    ***    ***    ***

  五点正,在未开门前我们先入场作好销售准备。为了吸引购买者,司菊、凤仙、冉桃青作为发货人,她们都是脚镣手铐。为了方便工作,用得手铐链较长;同时也给我锁上钢环较宽的哥特式脚镣手铐,方便我签字。

  因为门票中己含有DVD光碟费用,所以大门一开,人们蜂拥而入,很快在领碟和我跟前排起长队。在司菊她们伴随脚镣手铐碰击声,手忙脚乱发片中,我开始签字;虽然我周围有很多工作人员保驾护航,但人们还是在我身边故意挤来推去,等我给他签字。

  按照会前规定,用了二个小时签字,虽然只签了108张DVD光碟,我的手又酸又痛,连拿笔的力气也没有了;主要双手被锁上镣铐,行动不方便,手铐钢环压在手腕上,越来越重;虽然观众的热情叫人感动,但我还是在会务工作人员的帮助下,突出重围,回到后台休息室。

  下面的安排是演员和与会者互动时间。我和司菊她们在后台由工作人员解开镣铐,然后由现场摇号产生的幸运者捆绑。共产生了八位幸运者,二人一组站在台上,分别束缚司菊,凤仙,冉桃青和我;我是最后一个出台的,我双手捧着一束用油煮过,外观毛糙,实质较柔软麻绳走上台。

  我一出场,台下雀腾鼠跃,人声鼎沸;各种口哨,尖叫,喊叫声震耳欲聋;我上台一看,司菊,凤仙和冉桃青己被绑好。看来这些幸运者也都是捆绑行家里手;司菊是标准中式五花大绑,旁边站着的是两个女幸运者,一手挽着司菊缠着绳索的手臂,另一只手扣着她颈脖后的绳扣,绑得不太紧。

  我看了看司菊,她还调皮地对我做鬼脸;凤仙由两个中年男人,用日本标准束缚方法,她被按着跪在台上,我经过她身边时,她抬头对我笑了笑;这日式捆绑,人被缚着不太难受,所以凤仙也很轻松。

  冉桃青就没那好运气了,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那女的很壮,她用欧式方法将冉桃青两只手肘在背后绑得几乎靠在一起,我走到她面前几乎看不到她的双臂,她痛苦的闭着眼,胸部拼命往前挺,以至将绣花旗袍的布扣都挣开露出乳罩,来减轻双肩的绞痛,她并不是专业演员,平时训练少,这种严厉的绑法肯定够她受的。

  到了台中间,准备绑我的两个人走到我跟前。这是两个年青男人,有一个充满一种叫人害怕的邪气的脸,由于过度兴奋变得赤红,胸部裸露的发达肌肉油黑发亮,上面剌了一只虎头;另一个青年长发披肩,身上陵角分明的健壮肌肉布满了斗殴留下伤痕。

  看到他们,我心里不由自主颤栗起来,腿一软身不由己跪了下来,低下头再也不敢看他们;按着约定,双手高高捧着麻绳,对他们说:「劳驾两位尊贵的客人,我非常希望二位能把我用这根麻绳绑起来,请您们捆紧一点,不要有顾虑。谢谢。」

  这时台下传来一浪高于一浪的喊叫;「快点!把洪玫瑰绑起来。」

  「绑紧点!」

  「勒得紧紧的。」

  我低着头,谁也不敢看,难怪司菊对我做鬼脸,凤仙对我笑,她们在等好戏看。

  一会儿有人抓着我的手腕,反扭在背后,将两只手腕,叠在一起开始绑。他们在手腕上缠绕好几道,虽然绑得紧,但一般日式紧缚是从手腕开始绑,若真是用日式方法,看来今天也不会有多大罪受。想到这里,心反而放下,不由得往台下看。

  这时台下反而安静下来,面对这么多陌生人打扮这样漂亮,被人公开上绑,这多难为情;而且这身女装打份,以后怎么出门,想到这儿浑身不自在,不由得把头低得更低,若地下有个洞也能钻进去。

  估计他们绑好手腕,把绳子往上拉,我的手腕也随着往上抬,他们应当绑上臂了。但出乎我意料,他们将绳头从右肩上拉到前面,有力往前一拽,我背后双手一下吊到后颈下,肩关节和肘关节给反扭得好痛。

  我忍不住轻轻叫了一下,那知他们将绳勒过前面颈部,从左肩又拉到背后,我一下给勒得出不了气,叫了半声就堵回去了;我只有拼命将头往后仰,以减轻双股麻绳对颈部压力,我不知他们用什么绑法,待缓过气,我生气的叫到:「你们不能这样,要把我勒死了,把颈脖前面绳松一松。」

  他们并不理我,将绳头在手腕处缠一圈,打了个结;分开绳头,顺着两只胳膊从手腕往上用力缠绕,到肩部后,右边绳从左肩顺腋下,再绕左上臂二圈;左边绳从右肩顺腋下,再绕右上臂二圈;两只绳头在背后会合,收紧;这样两臂反而往背后收紧,又打了一个结,肩关节更痛了;我知道尽管他们不理睬,我还是叫唤:「太紧了,太紧了。痛死我了。」

  想引起会务工作人员注意,加以干涉,但无人过问。

  绑到这种程度,他们再用日式方法捆绑。实际上再加任何捆绑己毫无意义,我已给来缚得动也不能动;日式捆绑只是勒得我的腰更细,将双乳勒得更突出,待他们完成束缚时,我头上布满了细细汗珠。他们抓住我背后绳索,将我拉站起来时,我这时全身胀痛,发麻。我头往上仰,低不下来。下面照相机的闪光灯,闪光彼此起伏,快门时响成一片,但我头脑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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