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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三部曲全 - 8,2

[db:作者] 2025-06-20 13:34 5hhhhh 5160 ℃

  「有什么事呀,明天不能来?」

  「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要通知银花同学,刚才,打电话没人接,所以就赶来了。」

  我一听就来气,在我最不想见人的时候,他偏要来,分明是找借口往我这儿跑。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我真希望女佣人想个法子把这小子赶走。

  「姑娘可能休息了,你明天来吧。」女佣人在下逐客令了。

  「大婶。这件事很重要,今晚必须通知她,否则出了事,对银花很不好,我也有责任。」

  这小子真坏,有什么了不起的事。他在吓唬佣人。我真想训斥他一顿,但现在这模样,怎能现身,何况小嘴给塞口球堵得严严实实,有话也说不出。

  「那我给你去喊一下。」看来女佣还真给吓住了,到楼上去叫。

  过了一会儿,我听女佣说:「先生。姑娘不在房间里,你还是先回吧。有事打电话来,等会姑娘回房时,我请她等你电话。」

  「银花没出门吧?」

  「没有。她对我讲过今晚不出门。」

  「那我既然来了,就直接告诉她。你去休息,我就在客厅里等。」

  「那也好,这边有饮料,你自个用,我回房了。」

  这下我可急了,这个王八蛋不走了,我可怎么办。弯弯一牙月亮,从山边升起,月光越来越亮,花园里也明亮起来。我到那里去藏身呀?同时我也不敢动,生怕将脚镣手铐的链子碰响,我蹲在那儿,又急又慌苦苦思寻解脱的方法。

  月亮越升越高,银白色月光撒满山川,房舍、树木、花丛一点点从黑暗中显露出,但也把我彻底暴露在月光下。我得离开花园,想法轻轻移动到房屋下,设法进入屋内。我慢慢弯起腰,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让脚镣链子轻轻地在草地上滑动。

  反背的双手,紧握手铐链子,尽量不让其发出声响,一步,二步,一点点向房屋靠近。同时眼时刻注意大门和客厅动静,在离房屋墙根还有十多米时,在我小心移动一步,身子向前倾时,绑在身上绳子突然紧了,拉住我。我回头一看,绳头不知什么时候松了掉在地上,挂在花丛中。

  我身子住前移了一小步,然后挺起腰想把绳头拉过来,但拉不动。这时我有点急了,心脏通通猛跳起来,头上冒出汗珠。我双手松开手铐链,反过身抓住绳子慢慢用力拽,但还是拽不动。

  我心慌了,全身上下用了全部力量去拉,好像也有点松动,再加一把力,那知绳子突然一松,我一下失去平衡,往前一歪倒在地上,脚镣手铐的链子碰响的声音在我当时耳里不亚于一声惊雷,这下完了,我双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慢慢我感到身上很暖和,渐渐有了知觉,我感到我是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薄被子。小心睁开眼睛,向周围看了看,没有一个人;房间里有一盏床头灯发出柔和的光线,房门紧闭着。

  我的头脑逐渐清醒,再睁大眼仔细看了看,是躺在自己房间床上。我想,我不是倒在花园里,怎么又在床上呢?是不是在做梦?我试着翻身,刚一动手脚,床上立刻响起铁链子碰响的声音,我这才感到我还被脚镣手铐,这不是梦,是现实。

  我用脚掀开被,从床上坐起来,看到地毯上放着一捆绳索,而且就是我常用自缚的棉绳,是有人解开身上绳索。

  这时,我思路突然清晰起来,回忆发生的一切,我的脸立刻红了,心脏狂跳起来。我的一切都暴露在那坏小子面前,真叫我无地自容。这叫我怎么去见人,若消息传到学校,那我只有退学,甚至离开这座城市。想到这,突然感到心里十分恐惧,翻身倒在床上,将头深深埋在枕头里,头脑一片空白。

  过了好久才平静下来。心静卜来,左思又想,反感到特别舒坦,激动不已,这一切不正是我从心底渴望的呀。反正事情已经发生,随它去吧。

  由于倒在花园里,身上弄得肮脏,应当去洗一下,我下了床,拖着脚镣走进卫生间,包裹钥匙的冰块早己溶化,钥匙掉在地上。我用它打开脚镣手铐,到浴池冲了澡,身上裹了条大浴巾,回到房间。无意中发现我的塞口球放在床头柜上面,下面压了个字条,我赶忙拿起来看,上面写到:

  银花学友。

  学校临时通知,考试前到下周二,班主任叫我比须在今天晚上通知到所有同学,以免耽误复习和考试。你是我必须通知的最后一位,电话打不通,所以冒昧冲进你家,看到了我不应当看到的东西。请你一定要原谅我,为了保密,我未叫女佣大婶,直接将你抱回房间。请你放心,并以一个人性命作抵押,向你保证,不向任何第三人泄露,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值得你信赖的同学——范思友

 

             第六十七章  挚友

  我边听银花的叙述边想,世上的人真是千奇百怪,若不是听她亲口所讲,我亲眼所见,真的不敢相信世上有这样的女子,把束缚当成一种嗜好,甘心受人捆绑。特别是金银花这种高雅美丽的白领女士,有这样受虐本性,真是匪夷所思。

  「那这个范思友后来怎样看待你,不认为你精神上有毛病?」我好奇的问:「好。你讲我有神经病,看我怎样收拾你。」

  银花翻身就压在我身上,床上很软,我仰着身倒在床上,一下深深陷进柔软鹅绒被中。双手被紧紧反缚压在身后,她双腿骑在我腹部,她的脚镣链扣住我双腿,动弹不了。

  她用嘴一下咬住了我的乳头,我的乳房已被粗糙麻绳勒得高高凸起,又胀又痛,这下又在乳头上一咬,痛得钻心,躲又躲不掉,我忍不住大叫起来。她松开牙,又用口用力吮吸,这下更难受。乳头上象有无数蚂蚁在爬,麻酥酥的奇痒无比,这种麻酥酥的感觉随着她不断吮吸,很快由乳头向全身扩散,全身发热,心跳加快。

  我拼命挣扎想摆脱她,但被紧缚的身体深陷在床上,一切抗争都是徒劳的。我只有上气接不到下气的向她求饶说:「好银花。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利害吧」银花松开口,对我做了个鬼脸对我说「那个该死的范思友就是这样把我整得死去活来。」

  我忍不住问:「这就奇怪了,从范思友字条上看他是一个很有修养的人,怎么可能用这种手段来对付自己的女同学。他敢这样做不怕犯罪。」

  「你真傻得可以。他是我的丈夫,他怕谁?」银花说完后笑得直不起腰。

  我看机会来了,将腹部用力往上一挺,银花毫无防备,身子一歪倒了下去,倒在床上弹下一下,由于双手被反吊在背后,无法控平衡,滚到床下。虽然她及时将头高高仰起,头未落地,但胸部先落地。尽管地毯很厚,不会伤着她,但那对被绳勒紧挺拔乳房也压得够受的,上次我在公司大楼有这样经历深有体会。

  见她跌到,我连忙下床,弯下腰看她连声说:「对不起。没摔着吧,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她半天才缓过气,挣扎着坐起来,眼里含着泪花,边呻呤边说:「你的报复心真强。唉哟,我的奶要炸了,好痛呀。你来帮我揉揉吧。」

  「我怎么帮你揉,我的双手不是反吊在背后,用不上力。」

  「你用脸帮我揉,用嘴含着奶头,边吮边揉。」

  我没办法,是我的错。我慢慢跪下去,她靠在床沿上,我用口轻轻的含着奶头,脸贴着她的乳房,轻轻的揉着。她身上有一股女人特有香味,令人陶醉,叫人不忍离去。在我轻轻揉磨下,她合上眼,半张着口,轻轻呻呤着,很享受,不知不觉我俩都睡着了。

  突然一声接一声的敲门声将我俩惊醒。我睁开眼,发现我伏在银花身上,口里还含着她的奶头,口水从嘴里流出,淌在她身上。我脸一下红了。这是什么样子,真不好意思,马上挺起身站起来。

  这时才发现腿完全麻木了,半天动不了,反缚的双手又红又肿,毫无知觉,可能是血流不畅。我看银花情况也差不多,她仍靠在床沿上。问道:「谁呀?这么早来吵人。」

  「是我。银花。都上午八点了,该吃早饭了。」

  银花一听悄悄对我讲:「我丈夫回来了,你赶快上床,不要动。」

  我一听,赶快到床止躺下。银花用嘴咬住一床被单盖在我身上,然后坐在床上说:「进来吧。」

  我躺在床上,吓得不敢睁眼,假装睡着了,听见门开的声音。

  「银花。你好,我从外地出差回来,刚下飞机。你……」一个男人激动的在说话。

  「废话怎么多,还不快把我身上绳索解开,我的手都要断了。」

  「好,好。马上解」

  「唉哟!你轻一点好不好,你把我弄痛了。」

  「我够小心的了,这绳太紧。」

  「不紧还用得上你。」

  「这床上躺着的大美女是谁?好像是公司大明星洪玟瑰。」

  「怎么又看上了。快解!解好了马上出去,在饭厅等我。」

  又过了一会儿听见银花说:「唉哟!这手怎么啦,怎么不听使唤?」

  「可能是捆得时间长了,我来帮你按摩一下。」

  「不要你帮,你出去一下。亲爱的,我马上就来。」

  我听见脚镣链拖动的声音和关门的声音。有人将我身上的被单掀开,我睁开眼,发现是银花笑眯眯的看着我。她哲白的皮肤上横七竖八布满了红色,在肩和手臂上甚至是紫色的印迹。我想,我松绑后身上也不会比银花好那儿去。

  银花在给我解开绳索时,由于绑得紧时间长,又是非常粗糙的新麻绳,绳子几乎是贴在皮肤上。在腋下皮肤特别娇嫩的地方都破了,甚至有少量血渗出来。所以绳索可以讲是从皮肤上撕下来。

  每解下一段绳索,那个地方先是毫无知觉,当血液开始流通时,皮肤由紫红变白;这时开始是胀,接着是麻,最后是火辣辣的痛。当绳索全解开后,我全身胀,麻,痛交织,忍不止呻呤起来。

  银花自己也不好意思抱歉地对我说:「痛吗?是不是叫大夫来处理一下。」

  「没有那个必要。你的手下一点也不懂紧缚技术,这那里是紧缚师所为,这纯粹是绑死囚。我不是在公司训练了近一年时间,身体有一定适应性,否则这一夜非叫你们给弄残废。」

  「真对不起。我平时要求他们绑得越紧越好,没想会产生不好后果。他们平时绑我时也不像这样。」

  「那因为你是主人,不敢下手那样重,对我这个外人就不同了。」

  「看来也是,要好好叫他们研究一下这方面技术。」

  「请你把我衣服拿给我,我得走了。」

  「吃了饭走好吗?」

  我谢绝了,这次皮肤上留下的痕迹处理不好会留下疤痕,因为我就是这样的皮肤。银花见我坚持要走,就安排车送。临别时,她紧紧拥抱我,称我是她最好的挚友。

                          第六十八章  故乡

  回到宿舍,我赶快用公司处理绳迹的药水将全身涂抹了一遍,这种神奇药物有消炎、消肿、润肤的特殊功效。涂完后,全身火辣辣的胀疼感没有了,而取代的是润凉舒服感觉。

  到食堂吃了点饭,回来就睡。折腾了一天一夜,非常疲惫不堪,,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又泡了个药浴,精神完全恢复,身上的绳迹大部会消失,特别严重的地方仍是紫色,,但表面结了点疤。

  第二天全身开始脱皮,至到三天后连紫疤也脱掉,皮肤才完全正常。

  这几天剧组连续开了几次会,最近,公司对我们的节目非常重视,要求我们尽快开拍。马老师也很着急,冬天快到了,本地气温很低,很难在野外拍摄。若在摄影棚里,真实效果大受影响。最后导演认为只有远征到南方,才可能实景实拍,获得最佳效果。但我们节目内容不可能在没有政治势力保护下在外地拍摄。所以打了个报告给公司,请公司能在当地安排。

  公司很快同意了我们的意见,并作了布置,地点确定在江南省水阳市。我听了非常高兴,因为那个地方紧邻我的故乡津河市,我有机会回去看看。而且我开发的长生果系列产品在那里卖得很不错,我也非常想考察一下销售市场,改进生产工艺。但最重要的是看看已分别三年多的妻子,儿女。

  但想到三年前她们己被告之我己车祸身亡,而我已变成女性,就是相逢也是不可能相认。想到这里,感到特别凄凉和傍徨。

  很快马老师和老九带领导演等剧组后勤人员先行出发,大部分演员等他们安排妥善后再去。我也抓紧时问跑了几趟矿物研究所和重生公司药厂,与高工和殷厂长对科研生产作了详细的研究和布局,以保证产品质量稳定和供货不脱节。

  由于本市没有机场,等我们最后一批演员出发,全部乘火车软卧车箱。出发前剧组给每个演员发了个行李箱,里面是四季服装,全是大众化的。所以我平时穿的那种妖艳性感服装一件没带,看了这些,我从心眼里感谢剧组考虑周道,也方便我们在外地出门。

  出发那天,公司派车直接将我们送到火车站贵宾室,上了火车一看,原来是凤仙和司菊同我在一个包箱。她们是上辅,我是下铺,不知另外一个下铺住的是谁。

  凤仙和司菊穿的当地流行短皮大衣,里面是高领羊绒衫,像两个清纯的高中生,一个文静,一个甜蜜,真是人见人爱。不像我们这个行当的女演员,涂脂抹粉打扮的花里胡哨,同她们在一起心里很愉快。

  到开车前十分钟,有一位穿着体面三十岁左右英俊男青年,拉开包箱们,客气的问道:「这是6车2号包箱吗?」

  这声音好熟悉,几天前好像听到过。我也礼貌地点了点头。这时男人后面窜出个女人,她一下扑到我身上,带来外面寒气,将我压倒在辅上,紧紧抱着我高兴地叫到:「啊!玟瑰。原来你也在这包箱里。」

  包箱外男人轻轻说:「银花。车要开了,我得下车。这是你的行李。」

  银花这才站起来说:「玟瑰。给你介绍一下,我的老公啊。」

  怪不得声音熟,那天在银花听他叫门,不过没见面。我赶快站起来,理了理弄乱了的头发和衣衫。银花的老公友好的伸出手,我也赶紧将手伸出,他紧紧握住我的手说:「范思友。顾名思义对于朋友是时刻铭心刻骨思念,特别是你这样的名演员。你看有你在,这儿这个包箱显得蓬荜生辉,光彩夺目……」

  「你这个色鬼,见不得女人。那来这样多的废话,要开车了。快下车!」

  银花一边呵斥他,打断他的话;一边将他往外推。范思友对我做了个鬼脸,消失在包箱外走廊里。银花送走了老公,回到自己的铺上,叹了口气,对我说:「你看他,就是这个样。见了漂亮女人都忘自己是那一个了。你看,当我面都敢这样。」

  「算了。男人都花心。否则我们全都要失业,你上那儿去?」

  「听说,你们到水阳市拍戏,那是我的故乡。那儿可美了,是有名的江南水乡,到处是河流湖泊。我在水上生,河里长,到了那里,我要好好带你们出去玩玩,尽我地主之情。我这次是回家省亲,去看看外婆,你们正好去那儿,能一块去,好开心。」

  其实,我知道水阳是什么地方,津江从那里直通长江,水面开阔,江中有好多江心小岛,当地人叫江心洲。岛上芳草遍地,百花盛开,树木茂密,风景特别美。小的岛无人住,大岛上有上万人口,交通非常不便,出行靠船。

  我看银花脱掉外套和厚实的长裙,我眼一亮,发现她依然带着那脚镣。我大吃一惊,她真胆大,敢这样出门。我控制不住自己好奇地问: 「银花。你就这样出门?」

  银花没弄明白我的意思,反问我说: 「怎么啦?出外还有什么特别讲究,我有什么不妥。」

  我用手指了指她的脚,说:「南方温暖,衣衫单薄。你带着这个笨重家伙出门,那儿不同本市,弄不好给别人当成逃犯。」

  银花明白了,苦笑一下,随后平淡地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随机应变吧。唉!要不是带着它,通不过机场安检,我就到省会乘飞机了,那会在火车上熬几天。

  这都怪我那位,我和他结婚时去拍婚纱照时,他从你们公司搞来这幅脚镣,拍我们房间挂的那幅照片。上脚镣时我没注意,后来想打开时发现,它很特别。

  我问老公要钥匙,他说没有。我还以为他骗我,当他给我松绑后,我仔细一看,然后用手摸摸,发现这镣环上没有钥匙孔,确不是用钥匙打开。但整个脚镣环是完整的,没有一点缝隙,我不知当时是怎样锁上的。想了很多办法都打不开,当时我很急,我老公确不以为然,似乎他很乐意我这样。

  刚开始,这幅脚镣给带给我很多麻烦,不敢出门,不敢会友,真正地变成老公的囚犯,工作也辞掉了,朋友也不往来了。后来习惯了,也就那么回事。只要能掩蔽的好,什么事都能干,那儿也敢去。

  这样脚镣时刻伴随我,几乎成了我身体一部分。后来老公告诉我,他故意用这种脚镣把我锁住,叫我无法离开他。你想想,还有男人敢接受一个被别人锁住的女人,所以刚才他敢当我面那样放肆。」

  我知道,锁住金银花这种脚镣是如意公司设计一种高科技产品,它预先设计好时间,可能是几小时,也可能是几十年,时间不到,是不容易被打开。时间到了,会自动打开。具体时间可能只有她老公知道,自我第一次见到她到现在,她始终戴着,设计时间不会短,看来,她老公真不是好东西。

  谈着谈着,我们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火车什么时候开都不知道。

                       第六十九章  水乡泽国

  几天后,我们准点到达水阳市。摄制组住在郊区,一个四面环的花园式高挡四星级宾馆。公司真有钱,包下一幢楼。

  银花爱热闹,在水阳市亲戚家住了一夜,就搬到我们这儿。

  马老师和老九他们早到几天,一直和当地公司分公司合作安排拍摄前各项准备工作。

  我们到了,休息二天后,就召开有分公司主要负责人参加的摄制组全体工作人员工作会议。老九在会上告诉大家,由于遇到了在家里没有考虑到的困难,加大了前期工作难度,故正式开拍要等一段时间。但具体时间没法定,所以大家主要任务是要休息好。这里风景秀丽,可以出去游览,但不要长期外出。短期外出一定要请假,要让公司知道去向。

  接着,当地分公司负责人介绍了当地一些情况,最后强调,虽然这里繁华富裕,治安良好,但也存在由当地黑社会控制的一些黄、睹、毒,甚至绑架,贩卖人口勾当。所以外出最好有当地熟人作向导,结伴而行。

  我当时听了很好笑,我们这个如意娱乐公司是货真价实的黑社会公司,真是贼喊捉贼。

  在宾馆住了二天,我天天再盘算怎样找机会到老家,与这里紧邻的津河市去一趟看看。虽然家里人认为我己不在人世,也认不出我,但很思念他们,很想去看看他们现状。但凤仙和司菊首次来到这锦绣江南,天天吵着要出去玩。

  摄制组为了控制这些漂亮女演员外出,出来时不给我们带钱,到这里给的另花钱很少,我想把这钱余下来好去老家,所从以无钱为由拒绝去玩。

  那知银花来后,她们找她去磨。银花很大方,愿带大家玩,费用她出。而且她也是当地人,对这里比较熟。而凤仙司菊又是马老师学生,假一请就准。

  为了联系方便,老九请当地分公司也派了一个叫向阳花年青女职员和我们一块活动。

  开始几天玩的是公园,水上乐园等人造景点。一路上银花和向阳花吹嘘当地田园风光是如何好,农村乡下小菜是如鲜美可口,逗得凤仙和司菊跟在银花和向阳花后面,求她们到农村去玩。

  后来,我们租了一条小船,到市郊不远的一个江中小岛去玩。可真不错,那弯弯曲曲沙子路,穿过百花争艳的江堤,穿过翠绿的稻田,穿过农舍,穿过杨树林,大家玩得很开心。

  晚上就在一家农舍过夜,江南农家,不但饭菜可口,而且,家里收拾得窗明几净。睡在那里,听见窗外蛙声一片,真是城里人无法想象的那种世外桃源的境界。

  第二天,我们又逆江而上,又玩了几处无人小岛。这里离市区较远,岸边出现了青绿交错的小山,途中,大家手中拿的,头上插的都是那些不知名野花,大家尽情的跳啊,叫啊,完全摆脱了平时在公司受到的束缚,显出小姑娘天真烂漫本性。

  虽然玩得痛快,唯一叫人心烦的就是船不好找,这事责无旁贷的落在向阳花头上。每到一地,我们去玩,她去找船,离市区越远,越难找。最后玩到据向阳花讲离市区有40公里的地方,看看天要变了,起风了,我们商量该回去了。

  风越吹越大,江上起波浪了。向阳花好不容易才找来一只带蓬的小船,上了船,很颠簸,完全不象来时风平浪静时那样舒服。我看了一眼船老大,人长得凶悍,怪可怕。但江面上又没有别的船,没法,只有上他的船。上船后,风小了,浪也小了,但船离岸二十多米,船反而颠得更利害。

  我和凤仙、司菊颠得头晕脑胀,恶心得利害,想吐,不得不卧在仓板上。这时银花也象坚持不住的样子,伏在仓板上。凤仙、司菊开始呕吐。我心里也非常难受,一睁眼天旋地转。一会儿船体摇摆减弱了,在船尾摇浆停止了。

  我感到船老大向我身边走来,他走到身边,把我本来侧卧的身体,搬成了伏卧,并将我双手反剪,一根绳索套上我的脖子,很快将紧紧我五花大绑。我想挣扎反抗,但浑身瘫软,一点力气也没有。很快我感到紧缚后粗糙的绳索几乎勒到肉里去了。

  这次出来玩,衣杉单薄,身上给绳索勒得火辣辣的痛。身上痛疼和惊吓,反使我清醒多,勉强睁眼,看到船老大又到后船舱取出一捆绳索,同时拿出一面小红旗插在船尾,可能是发出一种信号。

  他提着绳索,狞笑着走到吐得一踏胡涂的凤仙身边,将她也翻成伏卧状。凤仙上身压在她吐出污秽物上,衣衫弄的脏秽不堪。他反扭凤仙双手,熟练的捆绑着。凤仙同我一样软瘫,毫无反抗。我

  看了看船头躺着的银花和向阳花,一动也不动,心里越发紧张,不知什么命运在等待我们。在我印象中,我老家一带很少发生这样青天白日公开绑架女人事件,难道几年时间世道大变。

  由于凤仙和司菊头朝船尾,船老大绑她们时,也是头朝船尾。也可能是他过于自信,也可能前面几个女孩毫无抵抗,所以根本对船头两个女人没有存一点戒心。

  当他绑好凤仙又专心致志去绑司菊时,我突然看到银花己站起来,手执一根船上短浆,悄悄走到船老大身后,高高举起手中浆。我突然紧张得气也不敢出,当银花手中船桨重重落下时,我吓得赶紧闭上眼。

  听见嘭的一声,沉默了片刻,就听见银花的声音:「跟老娘斗。老娘在风尖浪顶上长大的。天生不晕船。就凭这点本事,把老娘做倒,做梦去吧。」

  听这一声,我连忙睁开眼,看船老大己被打晕,伏在司菊身上。被绑好的凤仙闭着眼,歪在一旁。银花一手拿着船桨,一手叉着腰站在那儿冷笑。向阳花不知什么时候也爬起来,站在她背后。

  这时由于船无操纵,船身己横过来,随波逐流往下趟。银花喊向阳花来到船尾,把舵正过来。安排向阳花扶好,这才腾出手来,很熟练的用准备绑司菊的绳索,将船老大结结实实缚起来。又从后舱拿出一些可能准备捆银花和向阳花的绳索,将船老大整个头部除留鼻孔外,一圈圈将眼、耳、嘴全紧紧绕缠起来。

  这时向阳花突然手指一公里外江面,叫起来,紧张地说:「有船。有二条汽艇朝我们这儿开。估计八成是船尾小红旗招来船老大同伙。」

                           第七十章 逃脱

  我伸头顺着向阳花手指往江面一看,果真在江对岸发现两条船急驶而来,隐隐约约还传来马达声,银花叫到说:「不好。是汽艇,它速度快,很快要追上我们。司菊快来帮我摇橹,加快船的速度。」

  司菊正在帮凤仙松绑,但绳扣太紧,她身体还未恢复,加上受到惊吓,怎么也解不开。银花急得叫到说: 「司菊。不要解了,快来帮忙。向阳花。快把舵往右搬,让船进左边江岔,那里水浅,汽艇可能进不去。」

  司菊她虽不会摇橹,但银花教她顺着她的力,攸攸用力,配合得很好。我也连忙一步步小心移到船头一看,前面江面上有个很大的江心岛,右边江叉是主航道,很宽。左边江叉很窄,离江岸很近。

  凤仙灵机一动,跑到船尾。她虽然双手绑在背后,但可以用双腿夹着舵,在银花指挥下控制方向。这样替出向阳花去帮银花摇橹,三人参加摇橹,速度快多了。

  我也想帮忙,但被双手被吊反绑,什么也干不了,干着急,急得乱转。银花对我喊道:「玟瑰。在船头坐下,不要乱动,小心掉到江里去了。」

  小船很快驶入江岔,由于江心岛滩地上高大杨树林遮挡,后面追赶气艇看不见了,但马达声越来越清楚。走了一阵,江水越来越浅,江底青油油水草清晰可见。一会就感到船底擦着水底砂子,船速慢下来。

  银花放下橹桨,叫凤仙稳住舵,然后叫司菊和向阳花一块儿把紧紧捆绑的船老大,拖到船边,三人合力将他推入江中。江水不深,船老大翻滚了几下,从水中站起来,水只浸过他大腿,但他看不见,站在水中动也不敢动。

  抛掉一个近二百斤大汉,船轻多了,速度也快多了。不远江岔出现一片茂密芦苇丛,银花对我们说:「我们要分散逃走,我双脚带镣,陆上行走不便,我一人驾船,引开追兵。你们在前面芦苇丛左边岸上上岸。

  上岸后,找一个地方藏起来,不要出声,等追来的人走后,再行动。找到农户家先休息,明天再想法回城。前面的水己很浅,你们下船后,船更轻,吃水更浅,我能过得去,汽艇肯定过不去。」我们几个谁也没经历过这种事,都没了主意。

  这时后面的马达声更近了,由于芦苇,追来的人看不见我们。当银花船开往左岸时,由于水浅再也靠不上时,我们按照银花所说,争先恐后跳下水,往岸上走。水虽很浅,但由于心慌,又被五花大绑,控制不了身体重心,刚下水就倒在水中,浑身上下浸入水,等司菊把我扶起来,身上己湿透。紧缚我的麻绳浸水后收缩,变得硬梆梆的,勒得我气都透不过来。

  江中乱泥糊了一身,真是狠狈不堪。离船后,银花将小船飞快开走了,我们上岸后找了一片杨树林躲了起来。

  过了片刻,汽艇的马达时己近在咫尺,但始终未见进芦苇丛。一会儿马达声停止了,传来几个男人对话声。

  「妈的。这地方水怎么这样浅,陷到泥里。快下来推。」

  「老狼。你怎么搞的,阴沟里翻船。怎么叫几个娘们捆得象棕子一样,真是鸡没抓住,反叫鸡啄瞎了眼。没有的东西。」

  「二老板。怪我大意了,我以为都是些旱鸭子,没想到里面还有一只水鸟。当时我在水面上一折腾,她们个个晕船,吐得眼都挣不开,软得象一摊泥。没想到那个妞是装的,给她冷不防打晕了。

  真可借,这群漂亮的婊子,到手的财气又冒了;其中有一个特标致,当时软瘫在船舱里,我第一个就把她结结实实捆起来。大老板近来一直想物色这种货,当时捆她时真高兴,这下可发大财了。唉!真是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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