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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はつとめて.番外,1

[db:作者] 2025-07-26 12:47 5hhhhh 6930 ℃

  宇髓天元發誓,他絕對沒有一丁點想強迫狛治的意思——不如說他就算想強也不知道能不能強成功,空手道二段的戀人絕對不好惹——可是現在這個狀況,到底是經過什麼樣的化學變化才會變成這樣?

  看著狛治跪在自己股間滿臉通紅的樣子,宇髓只覺得胯下的牛仔褲繃得有夠緊,這種清純羞澀的表情到底要他怎麼抵擋?不對、嚴格來說他根本也不想抵擋!他只想伸手摸狛治的——該死!上個禮拜的宇髓天元你給本大爺回來善後!

  ——這兩人會變成這種奇妙姿勢的原因,差不多要往回推兩個小時,也就是美術教室的兒童班上課的時間。

  由於1月1日的告白讓兩人成功交往,那關於狛治要辭職這件事自然也是無疾而終。因此即使過了一個月狛治也還是活力充沛地在照顧孩子們,充沛到宇髓忍不住懷疑這難道是一種母性被激發?當然這種懷疑他不可能講,講出來還真不知道狛治會變什麼臉,要是又是那種讓人想一口吞了的臉老實說他可沒信心一再隱忍。他好不容易用擁抱把狛治抱到不會再因為自己的親密接觸害羞得無地自容,如果一口氣推進太多只怕狛治又會龜縮回去。

  即使如此,作為正常Alpha的宇髓還是需要舒緩慾望,而其中一個方式當然就是靠幻想。上個禮拜的他在學生跟狛治都離開之後偷偷地在教室幻想跟狛治做愛的場景,並為了不要太難清理而買了保險套當輔具。用完之後他雖然是有記得把用過的套子丟進自己房間的垃圾桶,但卻忘記他買來當下順手就把剩下還沒開封的套子放在講桌的抽屜。

  於是乎,頑皮才是本業的孩子就這麼好死不死地把那個不起眼的鋁箔包裝整串拎了出來,對著他們最喜歡的狛治老師大聲問——

  「狛治老師!講桌抽屜為什麼會有泡泡糖!」

  「泡泡糖?」

  從來不記得自己有買過這種零食還放在講桌的狛治困惑地走過去翻出東西的伊之助面前,在宇髓.心慌得一點也不華麗.天元來不及阻止之前看清楚了所謂的泡泡糖是什麼玩意,頓了三秒後起身往唯一有可能的犯人拋去一個臉紅非常毫無殺傷力的眼刀。

  所以在想辦法對孩子們唬弄過去、下課時間各自的監護人也來接走孩子們後,狛治把教室外的鐵捲門通通拉下再把大門鎖緊,對著宇髓.再三表示自己錯了狛治別生氣.天元開口:

  「把這東西放在教室……代表天元你很想做嗎?」

  「這個、呃……嗯,對,」猶豫再三最後還是決定誠實以對,做好會被狛治打的準備後宇髓搔著頭坦承:「畢竟幾乎每天都能和你見面,要說沒有那方面心思才見鬼了。不過我只是自己想想而已,絕對沒有想勉強狛治的意思!」

  「自己想想?」狛治皺眉,「你是說,在你已經和我交往的情況下,都靠自己想想解決?」

  「是啊,我怕你還不太能接受身體之間的、」

  「……可以啊。」

  「欸?」

  「我、我說!可以啦!」

  攢緊手中的保險套一同揪住還詫異著的宇髓的領口,即使臉都紅得要滴出血狛治還是重新強調了一遍。接著在宇髓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把他推到講桌旁他平時上課坐的座椅,掰開他的大腿跪在中間。

  「你都幻想了什麼……我來幫你實現。」

  ——這便是開頭那副畫面的起因。

  腦袋一片混亂地看著眼前從聽到自己坦白「想了一下你幫我口交的場景」就主動拉下他的褲鍊、翻出自己的小兄弟握在手掌心不知所措的狛治,宇髓覺得還能保持理智不把人按在桌上操的自己簡直該獲頒什麼忍耐比賽大獎。這種純真的色氣簡直要命!不知道怎麼口交卻還試著伸出舌尖想要舔看看的舉動根本是一種視覺上的酷刑!

  不過狛治一點也接收不到宇髓內心洶湧澎湃的哀嚎,或者說就算宇髓叫出聲來他大概也聽不見。此時的他雙手一上一下地握著那已經硬挺起來、和它主人身高成比例的巨物,半張著嘴在猶豫怎麼下口。都長這麼大了他也不是沒看過情色片或雜誌之類的,高中時期的Alpha或Beta同學沒事幹就會在班上傳閱一些書籍影像檔,他多少有因為好奇心看過幾本書跟幾支影片,但是那些內容狛治發現自己現在緊張到完全想不起來。

  呃、沒記錯的話口交就是用嘴巴含著?所以這麼做應該是對的、嗎……

  把半張的嘴打得更開了一點,吐出大半的舌頭往充血發紫的龜頭輕輕舔舐,嚐到一絲不屬於自己的雄性氣息讓狛治的臉更紅了;接著他的舌尖先是在鈴口上打轉、再遲疑地往冠狀溝舔了一圈,動作徐緩地讓他在思考是不是要再重複這三個步驟時,握住陰莖的雙手不知不覺間沾上除了口水以外的濕滑黏液。怔愣地眨了眨眼看著手再瞄了一下宇髓——他現在把頭仰高用手捂住臉,因此看不見他的表情——忍不住擔心起自己是不是做得不對,狛治的手掌往後移到根部圈住後方的囊袋,而後直接將挺翹的莖柱含進嘴裡企圖用舔舐為男人帶來歡愉。

  但是一含進去他立刻就發現這很有難度。首先,宇髓的這根實在太大了,一含住就會佔滿口腔讓他無法做出其他動作;其次,他的舌根已經被龜頭頂到產生嘔吐感,即使如此也還有大半截含不進嘴的部分在外頭;最後就是,他的牙顯然嗑碰到極為敏感的肉柱讓它的主人感到疼痛,證據就是宇髓方才發出了一聲絕不可能是舒服的嘶聲。

  「……抱歉,」沮喪地吐出肉棒後狛治垂著頭道歉:「我、我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技術很、很差勁對吧……」

  只顧著沮喪的他完全沒發現宇髓在聽完這段話後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因為技術差勁道歉?說出這麼可愛的話是在挑戰他的耐性嗎?

  「你如果很會做我才要不安呢。」

  彎下腰伸長雙臂到狛治因侷促而夾緊的腋下把人從地上打撈起來安坐在自己大腿上,宇髓親暱地吻了吻那攏緊的眉心。

  「你願意的話我當然可以讓你練到會……不過我現在,」將手放上狛治平坦的小腹,因忍耐而變得低啞的嗓音靠在他通紅的耳邊道:「只想貫穿你的這裡。」

  說完那隻不安分的手就向下摸進狛治的胯間,隔著布料有一下沒一下地按壓裡頭似乎開始動情的穴口。一下子就被摸得手忙腳亂的狛治慌張地想夾緊腿根卻發現這反而會棝住那隻手,只好整個人邊後退邊跳下宇髓的大腿,從胸前的口袋拿出那串保險套。

  「那、在那之前要先——」嘶啦。狛治撕開一個鋁箔包裝,但因為用力過猛口子過大,裡頭的套子啪地落地,教室地板的灰塵細末黏連上保險套內含的潤滑油。

  「唔、」

  「別緊張,我們還有四個可以用。」

  攬過黑髮青年那羞憤欲死的挫敗臉龐,宇髓輕輕地用一個普通的吻安撫懷中過度緊張的戀人。跟著他從狛治緊握住的手心抽出那串購買時是一盒六入的鋁箔包裝,開了一個交到那比自己小了一截的手上。

  「我在想——」濃紅的雙眼滴溜轉著惡作劇似的狡黠,總是有各種新奇主意的他將頭抵在黑色碎髮下光裸的額際。「既然要戴套也要『訓練』你的口技,那不如就讓你用嘴幫我戴上套?」

  「我、用嘴?這個……可、可以這樣做?」

  混亂地重複宇髓的句子,狛治拿著手中那枚滑溜的套子生怕它又滑出指間。提出提議的男人點點頭,像是這個建議再自然不過。

  「是啊,你先把它這樣用嘴含住,」將拆封的套子尖端往狛治的方向擺,示意他叼住後把人的頭按回自己腿間。「用舌頭把空氣擠掉就可以套上來了。」

  「嗯、嗯呣……」

  從喉頭滾出聲音權當回應,按照指示把充滿塑膠味的薄膜用嘴唇的部分叼起來的狛治試著把它的開口套進眼前的碩大,卻在要套入前端時過於緊張讓它又從自己的嘴上脫落。懊惱地盯著被浪費的第二枚保險套,似乎因為接連失敗產生出對抗心的青年不屈不撓地又拆封了一個依樣畫葫蘆,結果連續兩個都因為用力過猛而被咬破失去功用。

  「——!」

  氣惱地拆開最後一個套子,決心和這件事槓上的狛治這次一言不發地四度把保險套含入口中,動作輕柔地在套子的圓圈箍住龜頭時用嘴唇跟舌頭緩緩把它給往上推。眼看終於要達成任務的狛治難掩臉上的欣喜,在將套子完美貼合進宇髓的陰莖後就著臉貼在它旁邊的角度抬頭仰望對方。

  「你看!成、功……了……?」

  一對上那正緊盯著他、彷若掠食動物的目光,狛治原本興奮的聲音就越變越小、最後更轉成困惑的尾調。再次體會到自己總是會反過來被自己的主意整的宇髓則是吐出壓抑許久的氣,在狛治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從椅子上起身把他抱到講桌上坐好,一氣呵成地扯掉狛治的長褲掰開他的大腿呈現M字狀。

  「你真的是……!」

  不給狛治半點害羞的時間,宇髓直接欺上身去吞噬掉那驚慌的一聲「天元」,舌頭強硬地在那小巧的口腔裡掃蕩,嚐到混合了狛治跟他自己以及保險套裡頭潤滑油的複雜氣味;接下來他糾纏上一直乖乖待在原地不動的軟舌,迫使那條舌頭和黏膜全都一起隨著他的動作進入慾海翻騰。

  鼻腔間傳進淡淡的草木香,其中隱含的情動氣味香甜地讓宇髓知道狛治也被撩撥進了狀態,於是越發猛烈地吮舐起逐漸漫上一股清甜的唇舌。沒有閒著的手也急躁地從三角褲的下方伸進指頭,分出兩指把還有點軟的莖柱弄硬,最長的中指則在陰核上搓揉撫弄時不時戳進裡頭濕暖的穴口。胯下的痠麻難耐弄得狛治險些要驚叫出聲,只是所有的叫喊都混著唾液被宇髓吃得一乾二淨。

  「嗯——嗚——!」

  無法呼吸的狛治發出哼哼鼻音,用力拍著宇髓的肩頭要他鬆口。在纏綿中忽然嚐到眼淚味道的白髮男人挑了挑眉,這才總算放過他。

  「你要學著同時用鼻子呼吸啊。」舔去白淨面龐上的兩道淚痕,宇髓憐愛地咬了咬微紅的鼻頭。

  「……那你、多多教我啊……」

  咬著下唇狛治嘟囔著,將雙臂環上宇髓的頸脖用力拉人下來再次索吻;隨後他雙腳一蹬蹬掉被拉到腳踝的長褲,修長的腿勾上那蓄勢待發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壓——男人的肉莖頂住還沒脫下內褲的穴口,一層薄膜跟布料根本阻擋不了相互傳遞的熱度。

  「狛治……?」從沒想過平時只要稍微戲弄一下就會雙頰飛紅的戀人居然這麼主動,宇髓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這應該不是夢吧?

  被用熱切目光盯著瞧的狛治霎時羞得轉移視線,原本想說些什麼的嘴唇也像金魚開合好半晌才吶吶地道:

  「因為、我是個Beta……沒有辦法被你標記,也沒辦法用費洛蒙讓你發情……」藍眼睛裡氤氳著一層薄薄的自卑。

  「嗯?」讀出戀人又在隱晦地說他配不上自己的宇髓乾脆動手褪去那干擾人的黑色三角褲,身體力行地對狛治表明自己對他產生了多少濃重的情慾。「那才好啊,平時的你就色得讓我慾火難耐了,要是被你誘發發情……我可能會失去理智到把你弄壞。」

  往無法被標記的腺體用舌頭舔了一圈,並在上頭留下一個淺淺牙印的宇髓語帶曖昧;感受到溫熱的氣息噴在敏感的頸側,狛治瑟縮了一下後囁嚅出聲:「那……啊。」

  「什麼?」

  「……那就來、把我弄壞啊。」

  水潤的眼睛鼓起勇氣朝男人發起挑釁,大多時候都沉靜無波的紺藍裡頭彷彿搖曳著單薄微弱的火苗,一晃一晃地對眼前的人招手;接受挑釁的一方只愣了不到半秒,下一刻紅石榴色的眼睛裡隨即被點燃火焰,燎原的不可收拾。

  「你天生就這麼騷嗎?」

  舔舔乾澀的唇瓣,宇髓原本還想循序漸進的打算通通被狛治一句話給拋到九霄雲外。他扛起那兩條掛在自己腰間、鍛鍊得當的白皙大腿牢牢抓住,接著一口氣把早已硬得發痛的肉棒捅進穴內抵達最深處。

  「嗚、」漏出一聲短促的呻吟,第一次做愛就被頂到這麼深的地方讓狛治既害怕又滿足,緊緻的小穴像是貪吃的嘴般不住收縮,Beta較小的陰莖前端也滲出幾滴歡喜的眼淚。終於、他終於被這個男人填滿——模糊的喜悅感盈滿狛治不安的內心,以至於他過了幾秒才發現宇髓再下一步動作是把他從講桌上抱起來懸空。

  「天噫、」

  感受到自己現在的支撐只剩宇髓扣住自己後背跟抬起他屁股的雙臂,狛治慌忙抱緊男人的頸子就怕不小心落下去。不過當他一往前抱住宇髓,還插在他體內的孽根就碾磨過敏感的柔軟,磨出不受控制的滴滴答答滑過白嫩的頰畔。

  和身下粗暴的動作相反,在見到狛治哭出來時宇髓溫柔地用舌頭接住那鹹苦的點滴,再順勢吻住不斷流瀉出悅耳鳴啼的小嘴。弄壞他!讓他變成沒有自己來操就受不了的身體!心底的野獸在瘋狂嘶吼、驅動Alpha的原始本能要他把懷中的人蹂躪成屬於自己的模樣;但同時又有另一把聲音在叫喊,阻止他做出傷害對方的舉動——這可是狛治!是你一直小心翼翼保護的對象!兩道相悖的念頭鼓譟在宇髓的胸腔,煩躁得他只能透過親吻發散掉上湧的心焦。

  一邊舔弄狛治的牙齦跟齒列一邊克制自己的慾望,確定將人固定好後宇髓開始繞著教室走,讓自然的律動頂得狛治沒法繼續和他接吻、喊出一聲聲甜膩的驚叫,在兩人緊靠的小腹濺上黏稠的白濁。

  「天元、天元嗯……!太深、那裡不啊、咿嗚……不行、我唔——」

  「不是要我把你弄壞嗎?」

  站在樓梯口用力挺胯,頂弄掉狛治低聲求饒的話語把它變得破碎,宇髓咬著粉紅色的耳殼壞心眼地反問道。原本清亮的瑠璃紺此刻迷醉的抓不準焦距,不斷低吟的唇口邊流下沉溺於性愛中無心注意的唾液,對於他的提問只應得出嗯嗯啊啊的淫語。

  「嗚咿……嗯、哈嗯……請你、請……咿!」

  「請我什麼?要說清楚我才知道怎麼做啊。」

  抱著懷裡斷斷續續點頭的青年走上二樓,男人捏緊手中滑嫩的大腿外側往下壓,好讓踏上樓的每一步都能頂進嫩穴深處的花心。才剛高潮過一次的身體軟得無力,交纏在宇髓背後的小腿鬆下來垂在身側、連帶那原本勾在狛治腳踝上要掉不掉的內褲也落在第五個台階上沒人關心。

  只用一隻臂膀支撐住身上的重量,等不及要把人按在床上狠狠疼愛一番的宇髓一打開房門就把狛治壓上床,居高臨下地俯視由自己描繪出的傑作:

  身上僅剩一件白色長袖襯衫的狛治雙臂交疊遮住眼,被遮住些許的下半臉隱約可見艷紅的紅潮在底下擴散;腹部以下的身軀濕漉一片,洩身時的濁液混著透明的愛液把大腿根部沾滿晶亮的水光。接著在他察覺到正在被盯著看時從手指跟腳趾為始泛起一層淡粉,大腿屈膝夾緊呈一個內八,卻因此更暴露出那直到方才都還含著肉棒的穴口寂寞地一張一闔。

  完全無法忍受這樣的視覺刺激,宇髓只欣賞不到十秒就又把粗大的性器插入那不斷分泌出淫水的甬道,兩者密合的就像它本來就該待在這裡一樣。抬手把狛治的手臂拉下來要他抱住被舉到半空中方便自己動作的膝窩,見到那染滿羞恥的臉龐使宇髓感到莫大的滿足,隨之而來的還有再次升起的嗜虐欲——是他主動要求的!你何必要忍呢?惡魔的低語迴盪在白髮青年的耳畔,誘惑他拋下僅存些許的自制力……

  一點點、就一點點就好……狛治不會生氣的,怎麼說都是他先主動的……

  「不准閉上眼睛,看著我。」騰出一隻用來支撐身體的手撫摸底下人閉得緊緊的眼瞼,接受內心深處的惡魔蠱惑的宇髓命令:「看著我,看我是怎麼幹你的。」

  「——噫啊、不嗯……嗯嗯嗯——!」

  跟著命令出口,宇髓也用力挺腰開始繼續操幹,連續數十次的律動幹得狛治頓時失去闔上眼皮的力氣,腦袋渾沌地聽話睜開朦朧帶淚的眼睛看向兩人的交合處,將肉刃粗暴進出的畫面映入眼簾。一下比一下劇烈的搗弄讓初嘗人事的青年很快地又攀上了一次情慾的巔峰,粉穴抽搐著吸附住裡頭的慾根,無意識地試圖榨出還沒釋放過的精液。

  「……唔!」

  被吸得猝不及防,以至於宇髓也在綿軟穴肉的伺候下洩出隱忍許久的白精,灌進那由狛治親口幫他套上的最後一個保險套裡。退出狛治體內後他把套子口打了個死結拋進垃圾桶,望向正蜷起身子似乎是不想被看見身上留下的情慾痕跡的害羞戀人。

  「別藏,你這華麗的身體我可還沒看夠。」

  拉開那緊攏的大腿攤平在床上,宇髓調笑著重新欺上狛治的上半身,輕啄他的小嘴並開始解開他身上僅剩的一件襯衫的鈕釦。不過他才剛解開前兩顆,狛治就忽地扭動起來阻止他的舉動,舉起稍微恢復些力氣的手扯著他寬鬆的T恤。

  「不公平……」他噘嘴道,語氣是令宇髓呆滯的軟糯,他從來沒聽過狛治用這種語氣——「只有我脫……你也脫啊。」

  「脫?」還沒從狛治突來的撒嬌回過神,宇髓只能愣愣地重複他的話。他困惑的時間也沒有持續太久,因為下一秒狛治就又不滿地扯了幾下他靛藍T恤的下襬。

  「脫。」狛治重申。只是他雙眼似乎還迷濛地看不出手中的布料是件恤衫,執拗地想在上頭找出鈕釦扯掉它。

  於是宇髓懂了。狛治對於只有他被扒個精光這件事很不開心,並要求自己也該脫下衣物來個裸裎相對。理解到這件事時他壓抑不住嘴角的上揚,輕輕剝開那雙執拗的手掌後毫不猶豫地脫去T恤甩到床下。

  「剩下的就麻煩你繼續做完啦。」

  一把抱起狛治被他操得軟綿綿的身子坐起身,看見那自然形成的坐姿居然是鴨子坐時宇髓腦中瞬間浮想連翩——這麼軟的筋骨,那48手應該都——但他很快扔掉那些旖旎的幻想,長跪在床墊上讓狛治的視線剛好和他半脫的褲頭齊平。

  顯然狛治也理解這代表什麼,因為即使他臉又暈開一層薄紅,仍然伸出手去解下宇髓的牛仔褲跟內褲。啪唦。輕柔的一聲顯示又有一件衣物落到地上。於是全裸的宇髓天元笑瞇瞇地回望他的戀人,重新做起剛才被打斷的事。啪唦。不出五秒就有另一聲從床旁的地板擴散開,而他也終於能細細欣賞眼前這具經過多年錘鍊的華麗身軀。

  飽滿的胸肌上惹人憐愛的嫩紅乳頭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使得兩點顫顫巍巍地挺立;刻畫在腹肌兩側上的人魚線形狀完美地令宇髓想在上頭打上記號,向所有人宣告這個人是他宇髓天元的誰都不許碰。

  「真是華麗到讓人移不開視線。」

  從髖關節為始依序往上摸,染著日積月累的顏料氣味的粗糙指腹輕緩地滑過那緊實的肌理肆意點火,待到他揉捏起那兩粒紅蕊時底下的腰已經向前弓起像煮熟的蝦一樣通紅。俯下身吮吻突出的鎖骨烙下細密的咬痕,宇髓伸出舌頭按照肌肉線條舔過白淨的肌膚留下曖昧的水漬,接著往顯然有些疲軟的嫩莖輕舔讓它重新昂首。

  「天、天元?」

  驚慌的叫喊猝然溢出狛治嘴巴,並在龜頭被吸啜時轉成低喘含媚的呻吟。聽見想聽的聲音後宇髓滿意地吐出口中的陰莖,單手捧住和自己的手差不多大的臉龐給了一個唇舌交纏的熱吻。

  「記住,口交是要這樣做。」

  放開狛治紅潤的雙唇,宇髓繼續把又被自己弄硬的莖柱含進嘴裡前前後後地吸啜,每一下都含到喉嚨令狛治感到腦袋像是有煙火在爆炸一樣的恍惚。抬眼見到狛治浪蕩的臉色確認火候足夠,他隨即加快吞吐的速度並同時狎玩根部的陰囊,在耳邊傳來甜軟的悶哼時嘴裡也嚐到了由於已經射第三次而顯得稀薄的精水。

  狛治的味道挺不錯的啊。直接咽下精液的宇髓望著再度把自己縮成球狀的人想。

  而就在他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做——畢竟才一次而已對他來說一點也不夠,但就怕第一次做太狠讓狛治事後對情事有陰影——時,原本縮成一團的青年忽地翻身壓到宇髓身上,坐在他腰的位置一臉賭氣。

  「嗯?對本大爺的教學有什麼不滿嗎?」抬手撫摸觸感滑順的大腿內側並意有所指地用指尖爬向鼠蹊部,宇髓瞇著眼笑問。

  「沒、沒有不滿……」抓住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手,狛治支支吾吾地道:「只是、一直都是天元在幫、幫我弄……所、所以我也想試著……主動……可以嗎?」

  依舊是用鴨子坐的姿勢坐在宇髓的腰腹,好不容易斷斷續續說完話的狛治雙手抓緊男人的手握在胸前,像極了在為信仰禱告的修士。純潔和色情兩個相悖的屬性渾然天成地結合在他身上,看得宇髓不只眼睛睜大連下半身的部位也充血膨脹,抵到身上的白臀。

  「……你想主動?」好半晌才把狛治的話聽進腦袋轉化成能理解的資訊,宇髓聲調粗啞地問。

  「嗯……嗯!」

  「那好,你自己坐上來這根動動看。」

  挺了挺腰讓狛治知道他正坐在什麼東西旁邊,強忍下直接插入的慾望宇髓盡可能語氣平穩地回他。被硬物抵住臀部的觸感勾起方才被它插著的回憶,狛治臉紅到不能再紅地點點頭、撐起身子往後移,將穴口對準龜頭緩緩地坐下去。

  「……唔嗚……?」

  「需要幫忙嗎?」

  看著才插入不到三分之一的莖柱就發出迷惑音調的戀人,被這緩慢的速度磨蝕著覺得彷彿在受刑的宇髓將手放上狛治的腰,大有狛治點頭就要立刻把它往下壓的氣勢在。只是即使眼泛淚光也依舊倔強的狛治搖搖頭,顫抖的唇口出聲:

  「我先、自己來……」

  「……撐不住的話記得叫我。」

  透過緩慢無比的速度感受著少了一層0.01mm薄膜、直接接觸黏膜的濕熱,宇髓反覆深呼吸壓抑一舉進入這溫軟小穴的衝動。只插入一半他就感覺得到這裡頭已經濕滑的不像話,若是他來一定直接插到底;不過看狛治自己慢慢插入也是別有一番樂趣——在挑逗他性欲的方面。

  「咦、咦嗚?」似乎覺得哪裡不對,狛治慌張地弓起身並下意識夾緊跨在身下人腰側的雙腿,「天、天元你……怎麼又變、大了……」

  「誰叫你這麼色。」

  一把拉近為了支撐身體而壓在自己胸口的手臂好吻住那張不斷磨耗他理智的嘴,聽見狛治那比起埋怨更像是嬌嗔的口氣實在讓宇髓興奮到必須做點什麼來分散注意力,否則他真的要忍耐不住直接捅穿這嬌羞嫩穴的慾望。

  「你動作停下來囉。」稍微向上頂提醒被吻到勻不來呼吸的戀人,戳出聲聲艷麗喘息後他抱住已然無力直起的腰枝,吸舔近在眼前的右邊乳首吸得嘖嘖作響。

  「那是因為、天元你太……大了!咕嗚、不要吸……!」

  「Alpha在床上是很樂於被稱讚大的。」

  學著嬰兒吸母乳的動作把艷紅的乳首吸腫,被讚美性能力的宇髓笑著換成吸吮左邊的乳頭,同時上下撫摸鍛鍊得當的背肌、不時還會伸進尾椎下的臀縫搔癢敏感的會陰惹得一雙腿抖得不像話。這下狛治再也沒辦法專心吞下肉棒,滿臉帶淚地伸手環住正在自己胸前肆虐的銀白頭顱。

  「夠、夠了……你來……我果然、還嗚、不行……」

  哭出的眼淚流進細白的髮絲,滑過宇髓耳廓帶來戀人溫涼的挫敗感。嗯?是不是不小心把人欺負得太過頭?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方才的作為,宇髓捧起狛治哭了不知道幾次的臉龐,用指腹抹乾新添上的淚痕。

  「嗯,剩下的交給我,你只要享受就好。」

  話音一落,宇髓立即扣住那軟嫩的腰將它用力下壓、頂進彼此互相渴求的肉穴。再次被捅進花心的酥麻感竄上腦袋的狛治只覺眼前又花成一片,如同溺水者獲得浮木般緊抱著那道讓他溺於其中的海浪,抽搐著洩出又一道的精液。

  只是插到底就又高潮了?把狛治的一切反應都看在眼裡,感覺他似乎變得越來越敏感的宇髓不禁咋舌,難道自己不知不覺間調教了狛治嗎?這樣的話、是不是哪天就……

  咽了咽口水把二度浮現的綺思給拋到一邊,為了不要給身體還沒緩過來的狛治帶來太大負擔,他先慢慢地上下擺腰、小力頂弄著深處的生殖腔口。透過兩人交疊的身軀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性器不時會把狛治緊實的小腹給幹凸一塊,這個認知令他感到興奮得發昏,有種終於將狛治整個人納入手中的喜悅——「哪,我可以就這樣幹壞你嗎?」輕啃那緋紅的耳殼,在狛治習慣這個頻率、開始會迎合他的動作時宇髓停下抽插問。

  「什嗚……?」

  「我說,我想幹壞你。」抬高狛治的屁股好拔出粗長的肉棒、只留龜頭前端在陰道口有一下沒一下地轉圈,聽著有如幼貓的綿軟哀鳴他壞心眼地追問:「可以吧?畢竟你一開始也這麼要求呢。」

  「嗯、嗯嗯……進來、進來啊……」

  「傷腦筋,你這樣說我聽不懂。」捏緊狛治的髖骨不讓他動,即使才剛反省過宇髓依舊止不了想欺負自己這可愛戀人的慾念。「你想要我怎麼做?」

  「……幹、我……」

  努力撐起痠軟的腰好看向宇髓,狛治雙目迷離地努力吐出他想得出來的浪言,只可惜這還不是欺負他的人想得到的答案。宇髓用力往上一個深頂把陰莖送回生殖腔口,聽到身上傳來一聲滿足的輕喟後就不再動作。

  「怎麼幹?」

  「——天元你、很、故意……!」不滿地試圖往宇髓臉上丟擲眼刀,但狛治那簡直可用梨花帶淚來形容的表情根本沒半點殺傷力。也有發現這點的他咬咬牙,大腿連著臀部一起絞緊體內的慾根。「你再這樣……信不信、老子能把你的命根子夾斷!」

  「嗯,要是這樣就麻煩了。我還是好好『做人』就好……你說對吧?」

  趁狛治以為威脅有效而鬆懈的一瞬間,宇髓抽出被夾緊的肉柱並按著狛治的肚子露出意有所指的微笑。當狛治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意思時宇髓已經重新大抽大幹起來,每一下都從穴口頂進最深處,噗嗤噗嗤地插出一堆濕淋淋的淫水打濕交合處的恥毛。抽幹幾十下後狛治原本因為被強迫要說羞恥話語而生出的力氣也被搗得破碎,整個人趴回宇髓的胸前抱著他的脖頸。

  「哈啊、你、知道……就好!嗯、嗯嗯——」

  即使狛治不服輸地想繼續逞口舌之快,他身下深諳此道的男人卻直接用行動來打斷他的話,意圖使他發出更多淫言浪語;而察覺到宇髓想法的狛治就算不想稱他的意也辦不到不喊出聲音,糊成一團的腦子最後選擇的行動是張口咬住眼前的胸肌抑住呻吟。

  還有力氣咬人的話,看來自己幹得還不夠啊。樂於在身上留下任何狛治造成的痕跡的宇髓愉悅地想,加快挺腰的速度並帶著像是要破開生殖腔口的力道在狠幹。狛治很快就被這般高強度的操幹給弄得一塌糊塗,使不上力的四肢鬆開擁抱垂在身側隨著宇髓的動作擺盪,嘴巴同樣也沒堅持住地流出唾液,和嫩莖前端滲出的清液一起黏膩在兩人的身體之間,在宇髓向上把人頂飛的時候拉出一條條透明的黏絲。

  「……不噫、不行了嗯……」努力擠出僅剩的一點力氣蠕動唇齒向宇髓求饒,狛治仰著頭望向戀人的眼神像籠罩濃霧的海平面,氳滿水氣又抓不準焦距。「我嗚、行……可以、結束嗚……?」

  模糊的鼻音彷彿是隻受傷幼獸,軟綿綿的口吻令人想再欺負他一點。不過在看到那雙讓自己一見鍾情的瑠璃紺覆蓋上自己導致的霧靄時,宇髓也還是感到一點心疼地吻了吻他的額頭做安撫。

  「嗯,做完這次就結束。」說著溫和的許諾,他細細吻過狛治的眼皮跟鼻頭,接著停留在嘴唇上簡單地印了一下就攬住狛治的腰。「我能射在裡面嗎?」

  「隨你、喜歡……」

  「真是大方。」

  親暱地又啄了一口發出嗚咽的軟唇,宇髓抱緊懷中惹人憐愛的身子,在已經被他徹底打開的甬道再多幹了十幾下後往深處注入濃稠的種子,澆灌裡頭從未接受過灌溉的花心。首次被內射的快感令狛治從喉頭滾出承受不了的嗚鳴,想蜷起身但不受控制的身體使他只能夾住還跨在男人身上的大腿、腳趾向腳心蜷縮,最後像是斷線似地癱軟在宇髓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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