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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尸工,2

[db:作者] 2025-06-20 13:35 5hhhhh 9760 ℃

  他用手把女尸的双腿一分,一下子趴到女尸身上,下身硬硬地顶着女尸的软软地阴部乱捅着,可就是进不去,他又从女尸爬起来,蹲在女尸的下身边,用手扒开那丛丛地黑毛向里看,看到了一个小洞眼,他用手扶着自己的下身,向里一捅,顿时一阵荡魂消魄的感觉象形字触电一样传遍他的全身,呻吟着,趴在女尸身上,感受着女尸的阴部的软软的肉夹着他的下身,他的嘴亲着女尸的乳房,双手在女尸的赤裸的身体上游走着,触手之处都是软软滑滑、细柔润腻,猛然他略抬起身体呈骑马势,身体飞快地运动起来,狠狠地抽插着,冲撞着女尸。女尸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摇动着,头和摊在身体两边的双手也乱晃着。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觉得一阵更剧烈地快感如闪电一样刺激着他的身体,身体一阵痉挛,一股热流随即从下身喷涌而出,他一下子瘫在女尸身上。他闭着双眼喘息着,静静地在女尸身上趴了一会,等呼吸慢慢平稳以后,他用双手撑起身体,看着女尸温柔地亲了一下女尸的乳房,他转过身体,用手扒开女尸的阴部,看到从里面往外渗着白色的液体流到桌子上,他飞快地从女尸身上跳下来。

  忽然,他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顿时,头脑里一片空白。

  吕医生正站在门前望着他。

  (七)

  他窘迫得草草地把裤子拉好,呆站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好象是等待审判的犯人。吕医生慢慢地走过来,站在他的面前,屋子里一片可怕的静寂。他的低垂着头,看到了吕医生的一只手轻轻地抬起,伸向他的身上,在他的胳膊上轻轻地摸着,然后慢慢地滑向他的胸前,他的目光随着这只手游动着,他发觉这只手在也在颤抖着。他有些疑惑,稍稍抬了一下眼皮,偷偷看了一下吕医生,却见吕医生那被白大褂紧绷着的高高的胸脯在不停地起伏着。他强迫自已抬起头来,准备去迎接吕医生那愤怒而嘲笑的目光。可眼前的一幕使他如罩上一头雾水,从吕医生的眼镜后面的射出的目光不是呵责,更不是喷怒,而是一种他说不出的神色。

  忽然吕医生一头扑向他,双手紧搂着他,头扎在他的胸前鸣鸣地哭起来。

  他吓傻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时手脚无措。

  「吕……吕医生,别……哭了!我……。」过了一会儿,他语无伦次地嗫嚅着说。

  吕医生鸣鸣地哭了一阵,忽然,松开手臂,一双粉拳交替着咂在他的身上,头还扎在他胸前。

  他一动不动,一切由着她。

  吕医生打了他一阵,力气渐渐降下来,又象刚才一样抱着他。鸣鸣声变成了轻微的啜泣。

  他们俩就这样默默地立在解剖台前。半晌,吕医生才松开紧抱着他的双手。

  她从他的胸前扭过头,看了一眼解剖台上的女尸。然后,仰起被眼泪抹得一塌糊涂的脸,望着他,喃喃地说:「我要……」

  他忙问:「妳……,妳要……什么?」

  「我要嘛!」她就像个任性的小女孩,摇晃着他的身体,一边跺着脚,渴求的目光注视着他。

  孙强好象有点明白,就伸出手去,想去拥抱着她。却又不敢,只是轻轻地扶着她。

  吕医生的情绪也渐渐平稳了,她用下巴点了一下落不明台上的女尸,嘟着嘴,说:「像她一样!」

  他一下子诧异了,忙说;「不会的,不会的。我只是一时……妳……不是…

  …。」

  「不嘛……,人家要这样嘛!」她急急地说。

  「好吧,好吧。」他哄着她。

  她听了,放开孙强抱着她的腰的双手,转身把手放在女尸的身底下,使劲一掀。女尸摇晃着,半边身体翻了起来。她又使劲用手推。由于她的力气小,女尸的身体侧着,被她弄得不停地晃动,就是翻不过去。

  她扭头叫他;「你来呀!」

  他过去,一推女尸的肩膀,女尸翻了过去,趴在那里。她又用手将女尸往台边推了推。

  然后,她扬起写满期泪痕的脸,朝他娇羞地笑一下。这一笑,尽显青春女孩的风情。他都有点傻了。

  只见她一骨碌爬上解剖台,仰面躺在上面,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他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番举动,莫明其妙地站在那里。

  忽然,她坐起来,向他娇嗔道:「你怎么还站在那儿呀?」

  他傻傻地问:「我?干什么!」

  她气恼地用脚跺了一下解剖台,用手使劲地,「啪啪」拍着女尸的光光的后背,说:「你刚才怎么弄她的。这么快就忘了?」

  他这才明白她的意思,他看了看她的眼睛,目光里有某种渴望,并没有戏谑的成分。他这才放下心来。

  他屏住一口气,手伸到吕医生的胸前,一粒一粒的解开她胸前的白大褂的钮扣。她的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衬衣,他看了吕医生一眼,她的一双秀丽的眸子紧紧地闭着,一动也不动好象是一具真正的女尸。

  他解开衬衣的扣子,衣襟向两边滑下来去,一片白滑柔嫩的酥胸呈现在他的眼前,白色的乳罩紧绷着高高隆起的乳房,他一条腿跪在台子上,一只手伸过她的脖子,把她的上身托了起来让她坐着,吕医生的头垂在胸前,上半身微微晃动,要不是他用一只手扶着,就会随时倒下去,他腾出一只手,去解乳罩带上的挂钩,可带子绷得很紧,一只手怎么也解不开,他只好用肩膀托着吕医生摇摇欲坠的身体,用双手去解,两只手拉住带子的两边往一起挤,把吕医生背上的绵软的白肉也挤到一起了,他感觉吕医生的身体颤了一下,听到她轻轻地嘶了一口气,他马上松开然后小心翼翼地,尽量不靠着她的皮肤,把带子拉到一起然后一松,钩子开了,乳罩滑下来,他又把白大褂和衬衣的袖子,从她的软耷耷的胳膊里褪出来。

  他喘了一口气,又来到台子的中间,她的下身穿一条黑色的西裙,正面没有解开的扣子,八成也在后面,他想着伸手托起吕医生的身体让她侧过身去,低头一看,果然,有一条从裙子的边缘,一直到圆鼓鼓的屁股上,他拉开拉链,里面有一条窄小的白色的小内裤,他把手插进去,一阵温软的滑腻的感觉,自手心传到他的心里,他用手一捋,裙子和小内裤被抹了下去,挂在雪白圆润的大腿上,他把她的身体放正,她的身体软绵绵的躺下来。

  他拉着小内裤来到吕医生的脚前,抓住她的一只脚解开鞋带,把她的凉鞋脱下,轻轻地放下她的胖乎乎的小脚,又脱去她的另一只鞋子,然后把裙子和内裤从她的小腿上拉下来。现在,吕医生的身体一丝不挂地躺着,与她的目光相对的是一团白肉之间的黑鸟油亮的带卷的毛丛,好象有小水滴沾在上面,发出晶晶的亮光。他有一种扑在上面啃一口的冲动,但又有些力不从心,因为刚才把一腔心血全用在了那个女死刑犯的身体里了,现在一具鲜活白嫩的肉体摆在他的面前,他却没有力气享受,想到这,他开始怨恨这个女死刑犯的身体了,他撇了一眼女死刑犯,她的白生生的身体乖乖地趴在台边,她的身体也是娇嫩可爱的,任凭那个男人也禁不住这样的诱惑的,再说这也不怨她呀,她是个死尸,并没有来引诱他呀,是他把她弄成这样的………

  他的眼前浮现出女死刑犯在刑前那含悲带羞的眼神,接着是被处决后那尽管身体被侮辱,但坦然呆滞,带着解脱的轻松感的眼神,还有他刚才骑在她的身上,她无动于衷,听之任之的眼神,一幕幕的在他的头脑里出现。他看着台上那两具一仰一卧的白花花的肉体,像极了菜场摆在案子上的,等待买主挑选、宰割的猪肉。他贪婪地看着,却又发现。这两具胴体,如果是有经验的人,还是能分辨出那个是活的,那个是真正的死尸的——

  吕医生是刻意去装,倒显得拘谨。而女死刑犯的尸体则是随意地,像是一个真正的对象。

  「你看够没有!」吕医生霍地坐起来,叫道。

  他不好意思地用手挠着后脑勺,故意说道:「吓了我一跳,没听说过停尸间有死人会坐起来的。」

  说得她也笑了。

  她用手打了他一下,说:「快点,别贫嘴了!」

  他解开裤子,爬在解剖台上,双腿跨在吕医生的身体上,用手稍稍分开她的沉甸甸的大腿。一只手托着自已的家伙,身体往前凑了凑。把家伙向那毛茸茸的地方捅。

  哪知,他的家伙虽然看见了这么美妙的异性身体,果然挺了起来,但显得软软的,再加上那毛丛中的洞穴紧闭着,他怎么也捅不进。

  吕医生被他弄得不耐烦了,又坐起来,伸手握住他的家伙,研究似的看了看,又用手捏了捏。抬头说;「你全用在她身上了吧?!」说着,妒意十足地狠狠地蹬了身边的女尸一脚。女尸的一条腿被她踹下了台子,悬挂在台沿。

  他忽然觉得那女死刑犯有点可怜。就想探过身体,想把她的身体弄正。刚抬起身,就被吕医生狠狠地掐了一下,痛得他直咧嘴。

  吕医生气恨恨地说:「如果你心里再想着这个臭婊子,我就把你和她分尸八块。」

  他向她做了个鬼脸,不敢吱声了。

  她的温软的小手,来回地套弄着他的家伙,可好象起得作用不大。她又把自已的乳房贴上去,摩擦着。经过这一番折腾,他的家伙好象比先前粗了。但捏上去,依然有点软塌塌的。

  吕医生有点急了,打了他的家伙一下,说:「怎么弄呀,真气人!」

  她赤裸裸地坐在那儿,看着他的家伙犯着愁。

  这了一会儿,她说:「你自已来吧,用我的身体刺激它。」

  「用哪儿?」

  「你爱用哪儿,就用哪儿!我是艳尸呀。才不管你!」说着自顾自的躺下,一副不管不问的样子。

  他看她一本正径地模样,感觉到她真得好可爱。就想戏弄她一下。

  他装模作样的地看看两具「女尸」,自言自语道;「那具女尸是被枪毙的。

  那么这具呢?……。嗯!我来检查一下。」

  他拿起吕医生的手,上下屈了几下。又说道:「刚死不长时间,还没有僵哩。

  ……又不像是被枪毙的,也不像被坏人奸杀的。到底是怎么死的呀!」

  他抚摸着她的娇躯,细细地看着。

  「该不会是被毒死的吧。」他的脸趴在她的身上,细细地看她的皮肤,看完了正面,又翻动她的身体看她的背部。

  可除了零星几个痣之外,满眼地细白滑腻,哪有什么针眼呀?他来到解剖台的尾部。一手抓起吕医生的脚,觉得温软如绵,另一只手抓起女死刑犯的脚,是冰冷里透着滑润。

  「呀,还是这样的脚好看些。唉!这么好的人儿,变成死尸了,那她的爱人还不伤心死了呀。……」他假装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吕医生一动不动地像具真正的死尸,任他摆弄着。

  「对了,我来看看她是不是处女?」

  他爬上解剖台,趴在吕医生的小腹处。用手扒开那毛茸茸的地方,看到了一条两片夹着的肉缝。他把两片肉往两片扒开。露出里面的粉红色的肉辨,再往里看,是一个小小的洞眼。小小的洞眼还在一紧一缩的。

  他看了一会儿,自语道:「处女膜破裂?!不是处女呀!」

  「谁不是处女?」吕医生霍地坐起身,气鼓鼓地望着他。

  他呵呵地傻笑着,说:「就是嘛。」

  吕医生一把把女死刑犯的尸体扳过来,用手扒开她的黑乎乎的阴毛。两手分开那里面的两片肉,说:「你过来看看,她是什么样?」

  他凑过去,往那地方看着。看到那里面也是红红的,却参着暗褐色。还有不少白色的液体向外渗着,已经在她的身底下流了一片。

  「你再看看我。」吕医生说着,扒开自已的黑毛。让他看。他仍旧没看懂。

  不过,他嘴里却说道:「这下我明白了。我刚才看错了……」

  吕医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突然,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往她身边一拖,嘴里说道;「你这个冤家……过来吧!」他的身体往前一扑,趴在吕医生的身体上。

  吕医生紧紧地抱着他,小嘴亲吻着他。他也紧紧地把她抱着。两人亲吻着在一起。

  吕医生一只手悄无声地滑下去,握着他的家伙,往自已的阴部塞。他配合着她把身体一挺。他的家伙直直地插了进去。随即就被里面的软软盘肉包裹住了。并且那里的肉还在一涨一缩地刺激着他的家伙。他的下身顿时开始充血,雄壮起来。

  他抬了抬身子,身体成冲刺状。猛烈地向身下这具娇柔的胴体发动着进攻。

  吕医生紧咬着嘴唇,陷入一副欲生欲死的状态。

  他呼呼地喘着粗气,发泄着在身体深处郁积地欲望。

  吕医生也在下面逢迎着,时不时抬高屁股,承接着他的一下一下地猛烈地冲撞。

  终于,他的下身禁不住吕医生的阴部的肉瓣对他的摩擦。下身一阵发痒。一股热流喷射而出。他和吕医生紧紧地抱着,在一起。许久,他从吕医生的身上翻下来。躺在一边。吕医生翻天覆地过身来。把他抱着,亲吻着他的嘴唇和脸盆颊。

  然后,她的双手捧着他的脸,一双秀目深情地望着他。一串泪珠流了出来。他愕然了。吕医生抽噎着,边用手抹眼泪,边吻着他。

  他问:「妳怎么了?」

  「我的好人儿!谢谢你!」她用手抹了一把眼泪,喃喃地说。把脸伏在他的胸脯上。

  半晌。她抬起头来,对着满脸疑惑地他,笑了一下。长长地喘了一口气。

  她躺在他的身边,眼睛看着空中,轻轻地说;「我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的,看到别人摆弄女尸时候,我就兴奋。我真希望那女尸是我自已呀!我盼望着有一天,我会变作一具女尸躺在一个男人面前,任他玩弄着。遭受着他的蹂躏和侮辱……。

  你能理解吗?」

  他把她紧紧地抱着,吻着她,满怀深情地说:「我理解的。我理解……我爱你。       (八)这段时间,只要他一闭上眼 睛,吕医生的活泼开朗的笑容,就会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的心性也就随之明亮起来,最大的忧郁也会随风而去。

  他把女尸的衣服全部扒光以后。看了一下挂在女尸脚踝上的小铝牌。上面写着:陈秀秀,女,二十八岁,因大出血死亡。

  “是个少妇。呀!真可惜。”他轻叹了一声。女尸直挺挺地躺赤裸着躺在他的面前。他用手触了一下,尸体还没有完全僵硬,却已经冰凉了。她的脸色苍白,隐隐地点缀着几粒小斑点 ,小巧的嘴微微张开。乳房饱满,像两个大肉球。乳房的中部,还有胸部和小腹下面,大概是没有见到过阳光吧,显得很白。

  他打量着女尸,发现她的身上的汗毛,已经长得很长了。大概是因为怀孕没有时间处理,也许是想等生下孩子后,再把自已好好地打扮一番吧。可上天没有再给她这样的机会。孩子生下了,可她却到了这里面来了。把自已的贞洁的身体交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要是在昨天,她的丈夫肯定还在依偎着她。她也很幸福地躺在丈夫的臂弯里,和丈夫一起憧憬着美好的将来。一天,仅仅是一天的时间,她就被丢弃了。就像是被孩子玩腻了的玩具,来到了这个怎么也想不到地地方来了。

  他对人生的变幻无常感慨了一番。接着,就开始认真地清洗着尸体。

  正当他忙得不亦乐乎时,停尸房的门开了,吕医生走了进来。

  他用笑容打了个招呼。

  吕医生向他扮了个鬼脸,来到他面前。说:“都快下班了,你还忙呀?”

  他看了一下表,果然是到了下班的时间了。

  他看一下才处理一半的女尸,为难地说;“可活还没干完呀。”

  吕医生说:“来吧,我们一起干吧!”

  “你来有事吗?”他问。

  “是呀,无事不登三宝殿。呀,——这么沉呀?”她抱着女尸的一条腿,想替女尸剃去腿毛。——“真丑!”她看着女尸的腿上的汗毛, 反感地说道:“女孩子怎么这样不注意自已的形象呀?——一头浑毛猪似的。”

  “什么事?”他问。

  吕医生抬起头来,笑着回答说:“好事呀。”

  他刚想再问下去,却见吕医生拍着女尸的肥大的屁股,笑着问他:“知道这肉值多少钱一斤吗?”

  他也笑了,说:“不知道。”

  “告诉你吧 ,为了这头浑毛猪,医院花了四百块钱呀!”

  他不相信地说:“哪能呀?真得花了钱了吗?”

  “那当然,听说拿了四百块钱后,家属头也不回地走了。”又接着说:“想想做女人也可怜,活着时,被人当宝贝似的哄着。一死了,就 当是拉圾丢了。”她双手抱肩,打量着女尸几眼,又说:“看样子,她估计有一百一十斤吧。-—四块钱左右一斤,唉 !真是比猪肉还便 宜呀。”

  他也受她的情绪感染,沉浸在猪肉和人肉的价格的感慨中,呆立不语。

  她忽然回转头来,看着他,问:“你知道什么叫秀色可餐吗?”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现在要问他这个,实在不明白她的小脑袋瓜里整天在想些什么。只好说:“不就是看到美丽的女子,肚子也不饿了嘛? ”

  “不——对!”她拉长声音,说道。

  她走过来,站在他身边。

  “那你说。”他没好气地说。

  她看了女尸一眼,伸手去揉着女尸的肉球似的乳房,一双含笑的眼睛看着他,说:“美不美呀?”

  “美。”

  “对嘛”她高兴地拍了一下手。”要是做成菜你爱吃吗?”

  他这才明白她的话,笑着说:“爱吃。”

  哈哈哈,两人都笑起来。      她又用双手抱着女尸的丰满的大腿,打量着。问他:“这上面尽是肉呀。不比猪肉少呀?!”

  她放下女尸的腿,又走到台尾,伸出两个指头,捏着女尸的小巧的脚趾,把女尸的脚,提起来,给他看。笑喜喜地说:“喜欢吃煮脚爪吗 ?很有营养的哦。”

  手指一松,女尸的脚掉了下去,在台子上弹了几下,不动了。

  “呀!还有一个好东西,保证是色香昧俱全,你们男人哪个都爱吃!”

  “哪儿呀?”他问。

  “这里。”说着,她一推女尸的屁股,让歪着的女尸仰面躺下来。

  她分开女尸的双腿,用手术刀指着女尸被剃得光光的阴部,“这可是天下珍品呀,——嘻嘻……”

  她回到他身边,问;“怎么样,女人全身都是宝吧!”

  目光在他的身上一打量,忽然叫道:“妈呀,你就是个屠夫呀!”马上往后退了几步。

  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已,胸前勒着一条大大的白色塑料围裙,脚上穿着一双长筒靴子。活象个杀猪的。

  他一把抓起手术刀,向她追去。嘴里叫喊道:“我要宰肉做菜了。”

  她急忙跑到解剖台的那一边,笑得弯着腰。

  他一下奔过去,用手抓着她的头发,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说:“我今天要尝尝秀色的滋味!”

  “别——别呀。”她好容易止住笑。他停住手,听她说话。

  她双手抱在抱在胸前,跪在他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巴巴地模样,求道;“先别杀我,好吗?把我留着明天野餐用不好吗?”

  “不行,先杀了,明天野餐我带去。”他不依不饶地说。

  “现在杀了,明天吃就不新鲜了。让我再活一天,明天现吃现宰,不好吗,再说,你不是还有一具肉体没处理吗?”

  “那——好吧。”他松开手,放她起来。

  她站起来,双手吊着他的脖子,吻了他一下,说:“今晚到我那里去,我让你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呀?”他问。

  “现在保密!”她就像一个手里有一块糖果,自已舍不得吃,又拿它来馋别的小朋友的小女孩一样,得意地笑着。

  (八)

 

  吃过晚饭,孙强来到医院的后院。这是一座南北走向的两层小楼,是医院里的没有成家的职工的单身宿舍,还有一些医生值班休息的地方 。

  孙强刚走到小楼前,正思忖着吕丽住在哪一间房时,就听见头顶上有人小声地喊他:“孙强!孙强!”他一抬头,就见吕丽正站在楼上护 栏的后面,向他扬着手。他顺着楼梯上了楼。

  吕丽快活地奔过来,一把挽着他的胳膊,领着他向里走。她的房间是在最里面的一间。

  孙强进了房间,打量了一下。这间房大约有二十多平米。有一扇窗直对着门。窗下有一张写字台,两边靠墙摆放着两张床。一张床上挂着 一张粉红色的蚊帐。在枕头旁有一只布做的大熊猫。给人的印象是温馨而又素雅。

  另一张床挂着一张天篮色的蚊帐,也很整洁。但显得有些刻板。在两张床的床角分别放着两台计算机。吕丽拉他到挂着粉红色的蚊帐的床上 坐下。自已偎在他的身边。

  “这张床是你的吗?”孙强问。

  “是的呀。挺乱的吧。”她扬起脸,说。

  孙强发现她的脸红红的,娇羞中带着一丝渴望。他想抱抱她。

  她打掉他在她乱摸的手,指了指对面床,说:“不行呀。她说不定马上就要回来了!”

  他遗憾地缩回手,想起了来的目的,问吕丽:“该把秘密拿出来了吧?!”

  吕丽笑着说:“看你急得这样子——嘻嘻。”

  “来吧!”吕丽站起身。拉着他的手,来到计算机边。拉过一把椅子让他坐在一旁。自已打开计算机。

  吕丽在地址栏中输入一个网址:一会儿,计算机出现一个画面:一个柔弱的女子,显然是被溺死的,无力地趴在 岸边的水中。

  《XXX》孙强念着网站的名字。心里想着大概是恐怖网站吧。但还是想一种迫不及待想进去看一下的冲动。

  起念间,吕丽已经进入了网站。她的的鼠标点在叫做冰美人的栏目。一个个图片被打开,孙强看着一具具横躺竖卧的女尸。心理不知怎么 的涌荡着一股股地冲动,身上的血液在急剧地循环着。

  她们因为各种原因而死亡,死得姿势也不一样。她们有的面带惊愕,有的面带疑惑,还有的是绝望,还有的是恐惧。但每一个都带着一种 凄美和冷艳。

  他觉得吕丽的握着鼠标的手也在微微的颤抖着。他轻轻地把她抱着。吕丽的身体一瘫软,倒在他的怀中。

  他从吕丽的手中接过鼠标,点入了“空中芭蕾”版。

  他看到了一组女人被勒死的系列图片。女人为求生而挣扎,但最后却是被活活勒死。死后的身体遭到了男人的污辱。

  “女人太可悲了!”他的耳边传来了吕丽的轻叹。

  “为什么要这样呀?”他与其说问吕丽,勿宁说是问自已。       吕丽抬起一只手。柔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说;“她们是为了爱情呀。”看到他在疑惑,又说;“爱情是女人的毕生事业。女人为了爱, 什么代价都可以承受。包括死亡。”

  “那死了有什么好呀!”他低头吻了她一下,随口说。

  “笨蛋!”吕丽娇嗔道。“我问你,女人爱美是为了什么?……你说!”

  “是为了显示自已漂亮的呀。”

  “还不明白吗?女人活着时为了爱情展示自已的漂亮,就是死了,也是为了男人。是把自已的最凄美的一面展示给男人看。……不管她如 何表现漂亮,还是遭受男人的虐待,或者是受到男人的杀戮。归根结底,是想得到男人对她的身体的爱抚,对她的爱。”她说得有点动情 ,眼镜后面一双美眸烁烁闪着光。

  忽然,她又笑了,说;“还给男人留下一具艳尸,让你们玩弄。”说完把羞涩地把头埋进他的怀中。

  他好象有点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但有一种需要在他的心中滋长起来,像一头小兽在啃噬着他的心。

  他俯下身去,把嘴唇贴在她的柔软而又火热的香唇上。他感到吕丽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她的双手抬起来,勾住他的脖子,把身体往他的身上贴。

  他慢慢地抬起一只手。在吕丽的细软白晰的颈脖上抚摸着,过了一会,他的手停止下来,变成掐得姿势,慢慢地使着劲。

  吕丽正在忘情的吻着他,渐渐地有一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迫使她张开嘴巴,想吸进空气。可脖子被卡住。心脏因为缺氧的原因,在急促 地跳动。她的身体开始扭曲。细嫩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希望能把它扯开。但她的力气很小,一切显得都是徒劳的。一双腿在乱蹬。

  他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一只手抱着她的身体,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在挣扎,就像一个柔软的面团在他的怀中扑腾着。

  她的忽红忽白,时而张嘴翻出眼白,时而无助地摇着脑袋,把一张漂亮的脸弄得很别扭。

  忽见她的眼中有几颗晶莹的泪珠滴落下来。他一下子松了手。

  她弯腰咳嗽了几声,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身体随之瘫软下来,闭上眼睛,疲惫地躺在他的怀中。

  他紧紧地把她抱着就他一手插进她的腋下,一手搂着她的双腿,把她抱起来。她的头向后仰着,胸部高高地耸着。双手如风中的柳条来回摇晃着。他来到床前。把她放到床上。

  他象对待那些女尸一样,来回翻动着吕丽的身体,三下二下地扒去了她的衣服。让她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

  他伏在吕丽的身上,亲吻着她的酥胸。吕丽的身体动了动,柔声说:“我现在是你的了。随你怎么弄吧。把你想象的本色都拿出来吧!”

  他激动地问:“你现在整个是我的吗?”

  吕丽没言语,闭着眼,点了点头。

  他站立片刻,思忖了一下。便上前托起吕丽的上半身,让她跪在床上,又把她的双手反在身后。然后,让她的上半身栽倒在膝前的床上。吕丽的身体就像一只不过把头扎进沙里的的驼鸟,高高地撅着雪白的大屁股。

  他向后退了几步,欣赏着。过后,他走到床前,把她的身体放平,在她的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使她的毛茸茸的地方向上挺着。

  他拿起他的一只纤细白嫩的玉足,捧在手心中玩弄着。他放在鼻子上嗅了一下,一股皮革中夹杂着少女身上的肉香,扑面而来。

  他用舌头一舔,滑腻中带着咸咸的味道。

  他放下玉足,趴在她的身上,就象一个深入敌后的侦察兵,,顺着光滑的小腿匍伏着向上亲吻着。

  他吻到了大腿根部,拨开那毛茸茸的所在,用舌头舔着红红的小小的洞穴。这时,只听吕丽嗯了一声,身体扭动了一下。继而下面流出了 白色的液体。他含了一口放在嘴里,咕咙一声咽了下去。一股醇厚的香气,在他的身体中漾开来。

  他脱掉自已的衣服,拿着吕丽的软绵绵的小手,放在他的命根子上,把她的小手攥住,套弄着他的命根子。立时,他的命根子坚硬如铁。

  他撩起她的一条丰满的腿。让她侧着身体,把命根子往她的身体上一贴,命根子钻进了毛茸茸的地方,扎进了小洞穴。他疯狂地抽插着吕丽的身体。他感觉到她的下面的洞穴里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命根子,一股股的水从她的下面流出来。随即,空气中弥漫着他熟悉的少女身上的醇香。

  他的动作也愈来愈猛,愈来愈癫狂。这时候的吕丽的身体,在他的动作之下,像是一个已经散了架的布娃娃。身体不住的颤动,四肢乱抖。吕丽也发出了轻轻地呻吟声,由小变大。

  “啊啊啊,嗯……。啊啊——玩死——我吧,杀了我!……,啊啊……”

  剧烈的快感犹如涨潮的海浪,一阵阵地向他袭来;又如闪电般地透彻进他的灵魂深处。他已经承受不住这剧烈地快感地冲击了。他的头脑里现在是一片空白,只有机械般地快速地运动,才能发泄蕴积在身体深处的能量。

  突然,一阵如石火电光般地快感划过他的身体,立时如火山暴发般地从他的下面喷射而出。吕丽的身体也紧紧地向他贴着,她的四肢如滕蔓箍着他的身体,尽量地抬高屁股。挤压着他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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