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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的贞操带,1

[db:作者] 2025-06-20 13:35 5hhhhh 4270 ℃

【宝宝的贞操带】

  这一天,在激烈的性爱结束之后,俐苓又在易彪的耳鬓斯摩,小嘴轻声的向易彪说," 好嘛,就依我好不好嘛?一年,十二个月,就这么长,又不是永远。好不好嘛?反正,你的花心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想再左迎右抱一时也不太可能了。就答应我,好不好嘛?" 这件事俐苓已经提了不知多少次了,易彪老是说俐苓心理有问题不予理会。

  不过,这一次,加上事件的冲击,易彪开始认真来想这一件事。

  以往,都是易彪占上风,站在抬面上,占有优势主控权。

  但是,经历这事件,易彪深感惶恐,一切的支撑都在刹那间消失。

  几忽所有人都背叛他站出来抨击他,没有人护得了他。

  唯有俐苓还愿意站在他身旁,与他一起承受一切。

  患难见真情,对于这一点,易彪感念在心。

  也深深觉得俐苓的重要。他要紧紧的抓住俐苓,绝不能再失去。

  如果俐苓也背他而去,那他真的就是一无所有了。

  现在。反而是易彪在迎合着俐苓,顺着俐苓。

  唯独这件事,就这件事。

  " 好嘛,心肝,好嘛。答应我嘛。" 俐苓哀怨的求着,易彪有些动心了。

  " 这样子我才可以知道,你是真心对我,会一辈子对我忠实。就当做是我对你的考验好了,如果你可以忍得上一年,我就嫁给你。也不过就禁欲这么一年,之后你高兴怎么样,我都迎合你。好不好嘛,易彪,就一年,好不好嘛?" 随后,俐苓又加上了一句," 这样,才能证明你对我的爱,证明我是你唯一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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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彪为这件事认真的想了好几天。

  他还是认为这个想法实在太疯狂,比他以前的行径更为疯狂。

  但是,话又说回来,俐苓的话也有道理。

  他现在只剩俐苓一个女人,没有别的了。

  他以前几度向俐苓求婚都是因为花名在外,传到俐苓耳中而被回绝。

  俐苓这次主动的提出条件,完成他就能娶到俐苓,可能是他唯一的一次机会。

  俐苓身旁不缺追求者,这机会稍纵即逝。

  易彪也老觉得俐苓在做爱时有点保留,就是不肯完全放开。

  如果答应了,俐苓就会完全配合他了。

  到底该不该答应?……

  到底该不该答应?该不该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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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易彪终于下了决定,拿起办公室的私人防窃听电话,拨了熟悉的号码。

  " 宝宝,是我。我决定答应妳。妳在家等我,我下班后过去。"

  过了几小时后,易彪坐在俐苓客听的沙发上。

  俐苓乖巧的依偎在易彪怀里。

  小手在易彪的裤档上轻轻的抚着。

  " 心肝,宝宝不希望这是你一时冲动下的决定。宝宝不希望你过些日子又后悔了。你要知道,这一决定就是一整年。宝宝不要你匆促下决定。宝宝要给你一星期时间好好再考虑考虑。到时候你再告诉宝宝你的最后决定。"

  俐苓此时已拉下易彪裤档上的拉链,掏出阳具,啐了一口口水在龟头上,开始套弄起来。

  " 大丈夫一言既出肆马难追" 易彪豪气的说," 让妳相信我所说的一点不假,妳是我今生唯一的宝宝。"

  俐苓大受感动,说" 不管你要反悔还是更坚定信念,宝宝还是要给你一星期," 说罢便将头低了下去,将阳具含入小嘴,开始舔吮起来。

  易彪伸手解开俐苓胸前的扣子,将那对未着奶罩的豪乳释放出来,用手揉捏着。

  俐苓的头上上下下的在易彪的阳具上套弄着,一边说" 宝贝……大宝贝……宝宝的大宝贝……宝宝最爱了……以后……这就是……宝宝一个……一个人的……"

  易彪伸手绕过俐苓的背,往俐苓的窄短裙裙底探去。

  当易彪的手探进去时,意外的发现,他的手并没有预期中遇到布料的阻碍。

  入手的是一丛阴毛,感觉温暖潮湿。

  原来,俐苓在短裙之下并没有穿三角裤。

  易彪将手置于阴户,磨梭一阵,然后一手在俐苓的巨乳乳头上揉捏,另一手的手指则是在俐苓的肉豆上揉搓着。

  快感的电流使俐苓不禁仰起头来,娇呼着。

  "好……喔……好……用力……用力……"

  易彪将手指插入肉洞,开始进进出出的抽插起来。

  " 舒服……舒……舒服……哦……好……" 易彪的手指受到肉壁紧夹式的欢迎。

  易彪忍不住了一把翻过俐苓,让俐苓跪趴在沙发上。

  一对白晰的豪乳下垂抵着扶手,浑圆的屁股面对着他高高翘起。

  顾不得把窄短扒下,推挤上俐苓的腰际。

  一手扶着俐苓的腰,一手将阳具扶正,对准肉穴,用力一挺进入俐苓体内。===================================

  " 喔……好爽……好爽……大鸡巴……真……真棒……嗳哟……爽……爽……好哥哥……真好……好……快……快……大力点……大力……用力……干……干……干宝宝……干宝宝的浪……浪穴……你真厉害……标……标哥好……好棒……你……你是……宝宝……宝宝的……亲哥哥……亲……亲丈夫……好……对……插重一点……对……对……就是那里……用力……用力……用力干……干死我……干……干烂浪穴……浪穴……浪穴被……被亲……亲丈夫……干……干烂了……也……也甘心……对……再大……大力点……好……好……亲哥哥……好……真好……好美……好美……亲……亲丈夫……浪……浪穴好美……好美……好……宝宝……要……要来了……宝宝不行了……宝……宝宝……要被干……干死了……好爽……快……快……大力点……宝……宝宝要……要丢了……丢了……啊……"

  随着最后的一声" 啊……" 易彪的精门也被俐苓淫荡的叫声叫了开来。

  一泄而出,注入俐苓的肉穴里。

  俐苓这种浪态,是易彪从没见过的。

  一直以来,俐苓在做爱时都很保守的,不管易彪怎么耸动,俐苓都矜持的极力忍住不发出声音,最多只是闷哼着。

  直到现在,易彪才算见识到俐苓的真正淫荡的一面。

  这次的经验,使易彪的意志更加坚定,要答应俐苓的要求。

  一年,也只不过短短一年,易彪就可以重温这滋味,并且尽情享受这欢愉。

  易彪不会更改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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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星期过后,俐苓的卧室。易彪与俐苓皆一丝不挂的躺在俐苓的大床上易彪仰躺着,俐苓则是呈弓字形偎在易彪胸膛,手指在易彪身上划着。

  那副贞操带放在俐苓的梳妆台上,映着灯光,闪闪发亮。

  " 心肝,你真的肯为我这么做吗?你真的决定要为宝宝禁欲一整年吗?"

  易彪脑中只有上星期那次狂野性交的鲜明影像。豪气干云的说," 宝宝,为了妳,我什么都肯做。屈屈一年算什么,一年后又是好汉一条。来吧,吾意已决。"

  俐苓感动的爬了起身,倒转过去,将阴户送到易彪嘴前,屁股淫荡的扭动着。

  " 那么我就为宝贝来个临别的服务吧。" 说着双肘撑在床上,以手推挤那对豪乳,夹着易彪的宝贝,就这么乳交起来。

  并且伸出舌头,在卵带与肛门间游走舔弄。

  易彪张口对准溼润的肉穴,一口就凑上去开始又吸又舔。

  这时,禁欲一年的所有顾虑都不存在了。

  他只知道,他的阳具在俐苓的服务下已硬如钢铁了。

  " 喔……好……好人……亲……亲丈夫……你……你真会舔……宝宝……宝宝……会……会受不……受不了的……对……对……再伸……再伸进去……再伸进去……舔……舔宝宝……宝宝的……肉豆……要……要亲丈夫……丈夫……舔……亲丈夫……亲丈夫……弄得宝宝好舒服……你……你怎么……怎么这么……这么会舔……怎么……怎么会……会……这样舒服啊……啊……啊……嗯……好……好……对……好爽……好爽……"

  俐苓受不了了,再度翻过身来坐起。

  面朝易彪,一手拉开阴唇,一手扶着易彪的宝贝,对准阴户,缓缓坐了下去。

  " 喔……好涨……好满……好……好棒……好……好美……噢……好……好美……好美……啊……" 俐苓终于将整根阳具吞进肉穴。开始上下扭动。

  " 嗯……这……这滋味……太……太美了……浪……浪穴……最爱……被大……大鸡巴……大鸡巴干了……亲……亲丈夫的……大……大鸡巴……最……最棒了……" 随着上上下下的动作,俐苓的豪乳也跟着上上下下的晃动着。

  这幅景象真是淫荡极了,俐苓的贵妇发型怎早以凌乱的散开了。

  俐苓俯下身来,让一对奶子垂到易彪的嘴上。

  易彪一口便吸了进去。

  "亲……亲丈夫……爱……爱吸奶……来……尽……尽量吸……用力……用力吸…………" 俐苓开始激烈的上下晃动,一滩淫水汇集在易彪的肚上,渐渐扩的扩大。

  "嗯……好……好……浪……浪穴爱……爱干……大鸡巴……

  亲……亲丈夫的……大……大鸡巴……

  用……用力挺……挺……浪……浪穴……快不……不行了……

  快……快……亲丈夫……我……我们……一起……一起泄……

  快……快……用……用力……用力……啊……

  我……我上天了……" 易彪也尽全力用力一挺,将精液喷入肉穴。

  俐苓也颓然趴伏在易彪身上。

  待两人喘过气来,俐苓拧了条毛巾,擦拭着易彪下体上因激烈战局留下的汗水,淫液及精液。

  " 心肝,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一带上一整年都不能后悔啰。"

  " 宝宝,我可是言而无信的人。别在说了,来吧。"

  俐苓拿过贞操带,套了上去," 喀" 的一声锁上。

  将钥匙挂在脖子上,伸手在日历上用红笔划下日子。

  然后将嘴吻上易彪," 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

  易彪朝下一看,贞操带覆在他下体上,阴森的发出冷光。

  俐苓将钥匙锁进保险库。

  俐苓轻启朱唇," 说好的哟,要一年到了才能再打开的。

  这钥匙只有一把,我把它锁进了保险库。

  贞操带里头结构是铬金合金丝,我出国时特别找人打造的。

  所以也别想可以解得开。

  像你这么有头有脸爱面子的人,谅你也不敢去找铁匠。

  心肝,现在宝宝相信你是爱我的,我是你唯一的宝宝。"

  " 报应!" 易彪脑中只有这么两个字谁叫他把风流事搞得阵天响,花名远播。

  这下子俐苓提出禁欲一年的要求,他也只有答应的份。

  " 还好,只有一年,一年过后,我又是生龙活虎好汉一条。" 易彪也只有这么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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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彪踏入了办公室,怀疑门外的秘书是否察觉了什么异样。

  的确,戴上了贞操带,下体是有些怪怪的,走路有点不自然。

  但是,他已利用周末好好在家练习适应了,外人应该不会察觉得到才对。

  " 或许只是自己多心了,疑心生暗鬼" 他这么对自己说。

  手不由自主的往自己下体摸去。

  皮件的触觉由裤档传了过来。

  "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一年" 他再次安慰自己。

  " 当年年轻气旺,上成功岭,也不都熬过来了?

  当兵一年十个半月,也还不是撑过来了?

  才一年,没什么的。

  过了这一年,就可以好好干到俐苓全身无力,尝尝她真正内在的淫荡。"

  想着想着,阳具开始充血,触碰到皮件的感觉将他拉回了现实。

  那股无法勃起的禁锢挫折感又拥了上来。

  因为贞操带的设计,他的阳具被限定在朝下的状态,只要一勃起,就会被阻碍住。

  贞操带下方有一个大洞,供他上厕所用。

  所有排遗排泄都可以由下方正常排出。

  正因如此,他的阳具才要朝下收藏。

  这贞操带,不仅让他不得偷腥,连意淫勃起都一并排除了。

  在家里还没什么,最多连解尿也坐下来就是了。

  不过,他倒是没顾虑到上班的事。

  幸好最近被调冷门单位,较不会有人注意。

  要上个洗手间得先确定里头没有人倒是有些麻烦。

  每次上个洗手间都不能使用小便池而得进隔间厕所,久了也会让人起疑心,传出闲话的。

  幸好现在职务不像前一阵子,得老是往外跑,不然满难瞒过众人耳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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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晚餐,看看电视,上床睡觉。

  规律无聊的日子,易彪也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

  这天,下了班,易彪驾车往俐苓住处开去。

  想到这儿他不禁要佩服俐苓,想出这种点子,他真的只能服服贴贴,全心放在她身上。

  谁说胸大就无脑?

  晚上两人共枕时,他抚着俐苓丰满的乳房,欲念再也忍不住的升了上来。

  俐苓体谅的让易彪将衣物除去,易彪舔着俐苓的肉穴,想像着是他的阳具挺如阴户。

  得到的却是更大的沮丧,被限制住无法勃起的禁锢挫折使易彪忍不住落下泪来。

  几度哀求俐苓解开,都被严词拒绝,易彪更加苦恼,只能一直哭泣着以头撞墙。

  想以痛觉转移欲念,消去无法发泄的苦恼。

  最后俐苓以手指伸入易彪的肛门,才让易彪得到另一种刺激,精液沿大腿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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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阵子,他已适应了贞操带的存在。就好像是他身体的一部份一样。

  也习惯了不管大小都坐下来解,一如女性。

  只不过无法发泄的挫折,使他沮丧无比,天天都无法好眠。

  光是用舌舔遍俐苓的肉体及靠俐苓的手指已无法让他流精了。

  这天,在餐桌上,俐苓面带神秘的微笑,告诉易彪,她有新的东西,可以解决易彪的问题。

  易彪迫不急待的上了床,等待俐苓拿出" 救世主" 出来。

  俐苓叫易彪脱了衣物狗爬在床上,易彪照做了。

  易彪突然觉得屁眼一阵麻凉,惊吓得往后一看,俐苓笑盈盈的亮着手中的肛交情趣用品,一手正拿着软膏在屁眼上涂着。

  易彪惊惶的想闪避,俐苓却用力的鞭打易彪的屁股,命令易彪别动。

  " 人家说,这种感觉不下于性交的。我特地去买来的。

  宝宝是一片好心,你就试试看吧。"

  说着,便用力的将麻花状的器具往易彪的屁眼旋了进去。

  易彪感到肛门被撕裂开来,眼泪不自主的迸出,大声的哀嚎起来。

  俐苓不睬易彪的哀求制止,就这么在易彪的屁眼抽插起来。

  时间一久,易彪出乎意料的发现,自己正迎合着抽插摆动着。

  而屁眼也传来阵阵的快感,加上身为男人却被侵犯的屈辱,易彪竟感到异常的舒服,就这么由大腿流下泌泌的精液。

  这是他带上贞操带两个月来第一次有如此舒爽快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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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又过一个月,那禁锢挫折的沮丧又攀爬上来。

  光是靠那肛门性器已无法再使易彪发泄了。

  易彪又回到哭泣撞墙的日子。

  易彪不再容光焕发,作事也不带劲,效率大减。

  外人都猜测是男人失权的后遗症。而这一切的苦,易彪只有往肚里吞。

  不管他怎么哀求,下跪泣诉,甚至用暴力夺取,俐苓就是不让他反悔解下贞操带。

  这一天,俐苓打电话到办公室来,说她又想到点子了。

  易彪一下班便急急赶往俐苓住处。

  才踏进门,易彪就愣住了。

  在客厅的不只俐苓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不认得的男人在。

  " 心肝,别担心,这是宝宝特地去找来的。

  这个人你我都不认识,无名小足,无业游民一个。

  我们周遭的人都不认识他,是个和我们生活完全没有交集的人。

  美国管无名式叫 John Doe ,我们就称他叫江逗好了。"

  " 那他在这里做什么?"

  俐苓起身,将易彪身后的大门关上并上了锁。

  附到易彪耳边说," 我带他上来,暂时代替你的位置。

  让心肝在一旁看,想像是你在和我做爱。"

  易彪怒道," 妳是在跟我说,妳带了个牛郎回来干妳?"

  " 心肝,不要这么说嘛。

  宝宝听人家说,视觉加上心理的效果,有时比实际做还来得刺激。

  宝宝也是为了你好,所以才肯让这个江逗碰宝宝的身体。

  要是在平时,哼,我才不屑呢。

  人家也是为了让你有发泄的方式嘛,,宝宝也是绞尽脑汁,费了一番工夫才找到一个对我们一无所知的人。

  而且,他也不是牛郎,所以不会传到那圈子,更不会传到贵妇社交圈。

  做完了,给他一笔钱把他打发走就没事了。"

  易彪脑中一阵混乱,他只本能的一迳反对。

  " 心肝,宝宝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你呀。

  人家说,看自己的女人被人奸淫而发浪,这种异常刺激极为强烈。

  宝宝肯屈辱自己让一个江逗玩宝宝给你看,是为你做牺牲哪。

  更何况,你以前的花心旧帐还不知有多少还瞒着宝宝,宝宝出轨一次也不算过份,而且,还让你全程监看。

  你也要体谅一下宝宝,这些日子,宝宝只有心肝的手指和舌头慰藉,好久没有尝过肉味了。

  你放心,这只是欲念的发泄,宝宝还是最爱你的。"

  易彪目瞪口呆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也不知该怎么反驳。

  脑中想到俐苓的浪态,跟一个外人,一个江逗做爱。

  他必须承认,光是这样想,就有一份快感传遍全身。

  俐苓一手牵着易彪,一手拉起沙发上的江逗,就往卧房里走去……

  入了俐苓的闺房,易彪被安置在一旁的椅子上。

  " 心肝,你可以把衣服脱了。

  没关系,我和江逗说过了,他知道你下身穿着什么。没关系的。

  软膏和肛门性器在这儿,你拿着。

  觉得有必要就让它上场。" 说罢便在易彪的嘴上吻了一下。

  退了一步就开始宽衣解带。

  易彪坐在椅子里,看着俐苓在他和这个江逗面前如脱衣舞娘的挑逗滋态,脱得只剩吊带丝袜。

  看着俐苓将江逗的上衣除去,一把将江逗的裤子连同内裤扒了下来。

  江逗的阳具蹦了出来,弹在俐苓的脸上。

  俐苓盯着江逗的阳具看,只有崇拜性的发出" 哗" 的一声。

  便迫不及待的将小嘴凑上去又吸又舔。

  易彪必须承认,这江逗的阳具比他的来得大,来得长,来得粗。

  就这么看着俐苓,如同一个没有羞耻的妓女,跪在江逗双腿间,全心的服务着江逗的阳具,好像天塌下来也无所谓似的。

  一只手下伸在她自己的阴户上揉了起来。

  他望向江逗,发现江逗也正看着他,嘴角若有似无的闪过一抹蔑笑。

  看着眼前的淫荡景像,再回头看看手中拿着的软膏和性器。

  愤怒,屈辱,兴奋的交杂,不知该如何反应。

  而他的裤档底部,已不自主的因为泌泌流出的精液湿了一片。

  " 骚货,妳最好叫妳男人把裤子脱了,省得妳事后处理麻烦。" 江逗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俐苓将眼瞄向易彪,小嘴仍没有离开江逗的阳具。

  " 唔……唔……" 的发出声音,却无法辨识说的是什么。

  最后,俐苓依依不舍的让阳具自口中离开。

  后退躺上床上。

  先对一旁的易彪丢了一句," 心肝,少丢脸了,把裤子脱了吧。" 再回头深情的望向江逗的阳具。

  " 这是我一生见过最大的大鸡巴了,要是不尝尝真是枉费一生。

  来吧,给我尝尝大鸡巴的滋味,不过你要温柔点,小穴还没尝过这么大的。"

  江逗摸了一下俐苓淫液外流的阴户,转头对易彪说," 妳的女人够浪够骚。既然没有尝过真正的鸡巴,我敢打赌一定很够味。"

  看着眼前的景像,江逗的大阳具已抵着俐苓的阴户,易彪急急的说" 保险套,戴上保险套,求求你。"

  江逗转过头来,怒斥" 给我闭嘴,没鸟的。老子高兴怎么干,不用你这龟儿子多嘴。

  还有,这贱货叫你脱衣服,你是聋子听不见是不是?" 说闭一转头,屁股一沉,就干了进去。

  " 啊……" 传来俐苓如杀猪的声音。

  " 大……大鸡巴哥哥……你,你的鸡巴……太……太大了……

  小……小穴吃不消……都裂……裂开了……温……温柔点……求求……求求你……"

  易彪一看,江逗的大阳具才只有龟头部份进入了俐苓的小穴。

  " 嗯……感觉像给处女开苞一样爽……不错……不错。" 江逗这么说着,却没有怜香惜玉,听进俐苓哀求,随即又将屁股一挺,鸡巴进去了三分之一。

  "喔……大鸡巴……大鸡巴哥哥……抵……抵到顶了……

  停……停……小……小穴会涨破……

  慢……慢点……温……温柔点……小……小穴……浪……浪给大鸡巴……"

  " 浪是应该的,贱货。

  搞清楚,现在是谁做主。" 说完便又一顶,进入了三分之二。

  俐苓的小穴开始渗出血丝。

  "是……是……贱……贱货都……都听主人的……

  大……大爷……请……请轻点……贱……贱穴……吞……吞不下……大……大鸡巴……"

  " 贱货,少哀求,给我浪就是了。" 说闭用力再将俐苓的脚拉的更开,俐苓因展开幅度超过极限,痛得闭上垂泪的眼,一挺,整根阳具尽根而入。

  "喔……贱……贱穴要……要死了……子……子宫破……破了……"

  江逗对这些话都没听在耳内,自顾自的抽插起来。

  过了一阵子,俐苓似乎适应了江逗的鸡巴,不但不再如杀猪般的哀嚎,居然配合着江逗的动作呻吟浪叫起来。

  "大……大鸡巴哥哥……好……好棒……

  浪……浪穴到……到今天……才……才算……真正的……

  真正的……尝到……性爱的滋……滋味……

  大……大鸡巴……我……我一生……总算……总算……没有白活……

  满……满出来了……喔……喔……太大了……太大了……

  贱穴……贱穴好美……好美……太……太美了……

  来……干……干破……干破浪穴……干烂贱穴……

  干……干坏了也……也不用你赔……来……来……

  浪……浪穴最……最爱……大鸡巴……爱大鸡巴干……

  哥哥……哥哥……浪穴好美……好美……"

  易彪现在已分不出俐苓倒底是在演给他看,还是俐苓真的在享受性爱的欢愉。

  他发现,自己在这淫靡的景象影响下,已脱下自身的衣物,狗爬在床畔目不转睛的看着。

  一手正以性器在自己的屁眼通着,精液源源自大腿留下。

  "哥哥……哥哥……大鸡巴……大鸡巴哥哥……浪穴好美……好美……

  来……来……让浪穴……浪穴和大鸡巴……一起……一起升天……

  浪……浪穴不……不行了……要……要死了……我会死……我会死……" 说罢便昏死过去了。

  江逗仍然没有停下动作,仍是一迳的抽插着俐苓的小穴。

  俐苓在抽插中昏死过去,又再抽插中幽幽醒来。

  好一会儿,才又配合着江逗的抽插浪叫起来

  "哦……太美了……大鸡巴哥哥……太美了……

  大鸡巴哥哥……好强……好强……好……

  大……大鸡巴哥哥……好壮……好壮……好……好……

  浪穴愿……愿意永远……永远追随……大鸡巴……

  随……随时……给大鸡巴……大鸡巴干……

  贱……贱妹妹……永远……是……大鸡巴……大鸡巴哥哥……的人……

  永远……永远……臣服……在大……大鸡巴……之下……"

  易彪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不知是俐苓在对他说,对这个江逗说,是演给易彪看,还是认真的……还是……俐苓只是浪得发狂,丧失了理智。

  " 接着,我要来了" 江逗说了这么一句,加快的抽插着。

  " 来……来……射给贱穴……射在浪穴里……来……来……我们一起来……" 易彪急忙说," 不……不要……不……拔出来……拔出来……

  不要射在里面……求求你……不!……" 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只见江逗趴在俐苓身上抖动着。

  俐苓紧紧抱着江逗,全身一颤一颤的抽慉着。

  一切都来不及了。

  好一会儿,江逗才爬起身子,将阳具抽了出来。

  血丝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也顺着俐苓的阴道口流了出来。

  江逗指指半挺的阳具,对着俐苓说," 贱货,给我舔乾净"

  俐苓竟然顺从的撑起几近被支解,骨头近乎散掉的身体,双手爱抚着江逗的卵带,用舌头将江逗阳具上的所有液体舔了乾净,并且都吞了下去。

  江逗站起了身,阳具就这么在目瞪口呆的易彪脸前晃过。

  一屁股坐到易彪原先坐的椅子上。

  一脚踢向易彪的屁股。

  " 还呆在那里做什么?

  怕你的女人怀了我的孩子的话,就赶快过去把肉穴里的精液吸乾净。"

  易彪无意识的站起身走向俐苓,不明白这一切是否只是俐苓安排的一场表演。

  突的膝盖又被一踢,跪了下去。

  " 没鸟的,谁说你可以站起来的,给我爬过去。"

  易彪眼泪快夺眶而出,屈辱的狗爬向俐苓挂在床边的肉穴爬去。

  当易彪面对俐苓的肉穴时,那肉穴因为使用过度,再加上被大阳具的捣弄,一时之间竟合不拢来,开着面对易彪的眼。

  血丝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还一阵一阵的流出来。

  易彪闭上眼,忍住泪水,将舌伸出,凑上俐苓的阴户,开始舔吮着。

  " 没鸟的,别忘了里面也要舔乾净。"

  易彪忍着腥味,将舌伸入俐苓的阴户,极其可能的想将阴户内的精液吸卷出来。

  在他上头的俐苓,却因为受到易彪这么的服务,竟然用手揉挤着自己的一对大奶子,又呻吟闷哼起来。

  江逗走了过来,一巴掌握上俐苓的大奶子。

  " 没鸟的,你很幸运,你的女人很够味。这对奶子也不错。"

  俐苓娇吟着,将乳房挺向江逗的手掌,小手握向江逗的阳具,又套弄了起来。

  同时也将阴户挺向易彪的嘴。

  江逗向俐苓使了个眼色,俐苓会意突然将腿紧箍着易彪的头不放。

  易彪急力挣扎,双手乱舞,却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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