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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艾格尼丝(Poor Agnes)——在伊丽莎白年代,一个普通女人的斩首

[db:作者] 2025-07-26 12:48 5hhhhh 9320 ℃

艾格妮丝站在法官席前,脸上仍然沾满了牢房的污秽,衣服上仍然沾满了已故丈夫的鲜血。她对等待她的命运毫不怀疑,但当三位老人注视着她时,她仍然感到害怕。

他们商量了一会儿,最后一个留着大胡子的稍微年轻一点的人说:“哈罗德的妻子艾格尼丝,我们认定你犯有故意杀人罪。”。

就这样。没有人讨论她喝醉的丈夫当时怎么回家,怎么脱光她的衣服,把她绑在床上,把卑鄙的东西放在她的私处。邻居们究竟是如何学会无视她的尖叫的呢?有一天晚上,她已经再也无法忍受了,于是用火把打在他斜视的脸上。不,这些都不重要,尤其是在一个有妻子的男人的世界里,他们的妻子可能会为类似的虐待行为进行类似的报复,这是不奇怪的。

年轻的牧师一直在静静地听着会议的进行,他很快站了起来,宣布:“尊敬的阁下,我以牧师的名义,祈求赐予这个女人恩典。”

太好了,艾格尼丝想。当艾格妮丝试图告诉他丈夫的痛苦时,他什么也没做,只是责骂她不忠,然后静静地坐着。现在他想要帮忙了。艾格尼丝想朝牧师的方向吐痰,但是没有做到。士兵用绳索将她束缚了起来。

“上前来,牧师。需要为这个女人降下什么恩典?”满脸胡须的法官说。

“快速的斩首,而不是缓慢的绞刑”,牧师回答,“考虑到这个犯人的年轻与美貌”。

三个法官打量了艾格尼丝一会儿。她在14岁的时候就被嫁给了一个比她大多了的男人,而如今她才18岁。即使隔着污秽不堪的裙子,她那苗条而美丽的身姿也十分显眼。

三个法官在彼此耳语之后,留着大胡子的那一个又宣布:“我们同意为这个女人降下恩典,她将因头与身体分离而死亡。但是,这是法院的指示,所以在执刑完毕后需要向法院提供执行死刑的证据。”

这最后一句话是针对已经在角落里扮鬼脸的警长的。绞刑很便宜——事实上,警长通常自己动手,然后把绞刑费收入囊中。斩首需要一个木墩,雇佣一个刽子手,而所有这些都必须从镇上的纳税人每月分配给他的那些微薄资金中支付,而他从中捞不到一点油水。过去,人们知道他会悄悄地绞死一个被判斩首的人,以省去他的麻烦和金钱。显然,法官们对他这些行径非常清楚。

警长点头表示他明白了意思。法官们高喊着“休庭”,让警长把艾格妮丝领回牢房。

因为判决不会上诉,而艾格尼丝是个没什么钱的女人,所以她第二天就会被处死。艾格尼丝在牢房里醒来,看到警长的妻子打开牢房,带来一桶水和一个小布袋。她高兴地说:“现在,亲爱的,让我们让你准备好去见处刑人。那样会更容易”。

艾格尼丝昏昏欲睡地坐了起来。她咒骂那位厚着脸皮来看望她的牧师下地狱后,很晚才睡着。她独自祈祷到深夜,在自己和造物主之间编织了一张爱的网。当她完全坐起来后,老妇人开始用干净的毛巾用力擦洗艾格妮丝的脸。擦完后,她把桶里的布冲洗干净,开始搓艾格妮丝的手,这次更慢、更轻柔。艾格尼丝觉得这很棒。

当治安官的妻子认为艾格妮丝洗得很干净时,她从布袋里拿出一把剪刀和一把梳子说:“现在让我们剪下你那美丽的长发。你知道的,为了让刽子手斩下那干净利落的一击,这是必须的”。

艾格尼丝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她没有预想到自己的头发都要被剪掉。她一向为自己又黑又亮的长发感到特别骄傲,一想到自己马上死的时候,早已经失去了它们,她就非常难过。老妇人完成任务时,艾格妮丝含泪鞠躬致意。

“现在,还不算太糟,”治安官太太一边说,一边把阿格尼斯剪下的头发舀进小布袋里,布袋很快就鼓了起来。当这个女人离开牢房,高兴地挥舞着她手上的袋子时,艾格尼丝认为她的头发可能是她妻子服侍的目的。艾格妮丝的头发对某个上流社会的女人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假发,她根本不在乎她那顶漂亮假发的头是从它主人的肩膀上取下来的。

那天早上晚些时候,艾格尼丝坐在一辆小车上。她双手被绑在身后,坐在一个狭窄的盒子上,她以为那是她的棺材。因为没有给她吃早饭,她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响着。治安官认为没有必要为一个即将失去脑袋的女人提供食物。在大车上,阿格尼斯对面是一个矮小的树桩,虽然砍得很粗糙,但却很光滑。她的目光无法移开这个树桩。她漫不经心地想象着自己被砍下的头静静地躺在那根残桩上,一小滩血在她被砍下的脖子下蔓延,而她那脖颈处还在滴血的身体躺在旁边。

整个过程大约花了15分钟。警长不喜欢在监狱附近进行斩首,因为血泊会吸引害虫,尽管他不得不自掏腰包,付钱给在他们离开监狱时碰巧带着手推车路过的农民。

最后,警长向路边一棵树叶茂密的山毛榉树下的一个地方挥手,那里聚集了一小群人,围着一个戴着黑帽子的高个子男人。人们看见刽子手扛着斧头穿过市场,就跟着他想观看一场斩首的“表演”。一些人已经在打赌血液会从断开的颈部喷出多远。

当看到受害者是一名年轻女子时,人群低声表示赞叹。考虑到这个即将称为无头尸体的犯人的性别和体型,赌注的条件很快就调整了。有两个人开始打赌艾格妮丝的舌头会不会因为斧头划过她的脖子而从嘴里伸出来。

警长爬下来,咕哝了一声,从马车上把树桩举起来,扔在了刽子手面前。后者跪下,把树桩转了一下,点头示意,然后倚在树桩上,使它更牢固地坐在地上。

警长回到车上,抓住艾格尼斯的胳膊,扶她下来。他拉着她走上前去,但艾格尼丝犹豫了一下,说:“拜托,我想去方便一下”。警长不耐烦地叹了口气,然后松开了艾格尼丝的胳膊,艾格尼丝随后走到车边,远离人群。她费了些劲,用绑着的手把裙子的后端抬了起来,然后蹲了半身,靠在手推车上支撑。很快,一股水流落到地上,发出一种巨大而不寻常的延伸声,警长撅着嘴听着。

结束后,艾格妮丝又出现在马车周围,脸上微微泛红,尽管她是个身处刑场的犯人,但还是有一种迷人的少女气。警长又挽起她的胳膊,很快把她带到了她将要死去的地方。

当他们到达刑场时,警长把她转向砧板,松开了她的手臂。他向刽子手点点头,把手伸进钱包里,掏出一些硬币,轻轻一碰,丢在刽子手伸出的手里。当刽子手看向艾格尼丝时,警长退到人群中。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艾格妮丝低着头站着,微微颤抖着,刽子手走到她身后,用熟练的动作抓住她敞开的上衣,把它拉开,松开最上面的两个扣子,然后把衣服拉到她肩下。艾格妮丝端庄地转过身来,她的肩膀和胸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公众面前展示。两个天真的旁观者低声地对着露出的胸脯吹口哨。

刽子手抓住她裸露的肩膀。“就是这样”,艾格尼丝想。是时候当众被砍头来偿还她受到的不公了,是时候为她出身贫寒付出代价了,为她的家人把她嫁给了他们能找到的第一个有价值的男人,在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在一个极度男权的世界里,女人只不过是财产,她是一个虐待狂的无助受害者,是时候为自己付出代价了,直到她唯一的出路是自杀或者杀了他,虽然这最终都是一样的事情。

她放松了膝盖,让自己慢慢跪下。一跪到地上,刽子手就把两只粗糙的大手放在她的脖子两旁的肩膀上,轻轻地推着她。慢慢地,犹豫着,艾格妮丝把她的身体放在木桩粗糙的表面上。当她接近它的表面时,残留的锯屑使她的鼻子十分瘙痒。

艾格尼斯把头转过来,把它放在粗糙的表面上,脸和耳朵都被表面残留的晨露弄湿了。刽子手继续按着她的肩膀,直到她的肩膀牢固地靠在木块上。然后,他稍微抬起阿格尼斯的下巴,以便更好地呈现她的修长的颈部,以便他挥出最后一下击打。

刽子手现在从一个替他拿斧头的旁观者手里取回了他的长柄斧头。他用双手把它向下握着,摸了一会儿它的重量,然后用越来越大的幅度把它上下摆动,然后走近木墩。

“谢天谢地”,艾格尼丝的注意力从这一切中移开了,轻轻闭上了眼睛。她趴在木墩上,乳白色的肩膀在晨曦中显得熠熠生辉,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胸部接二连三地进进出出,舌头不断地湿润嘴唇,眼睛也在来回跳动。当她听到领班靴子嘎吱作响的声音接近木墩时,她吓得睁大了眼睛。艾格妮丝赶紧紧紧地把它们合上,咬着嘴唇,等待着。

刽子手没有浪费时间。他双脚站稳,然后把斧子放在阿格尼斯脖子的正上方。他把斧子举到一边,慢慢地放下来判断自己的目标,然后把它举到头顶上方。刽子手迅速挥下斧子,形成了一个长而迅速的弧线,在艾格尼丝看来,这个过程的时长几乎长到接近永恒,但实际上只持续了几分之一秒。

斧头砰的一声砸进木墩里。艾格妮丝的脖子被干净利落地斩断了,她的头在树桩上轻轻地前后摇晃,而她的嘴却张开着,眼睛也睁得大大的。然而,在被斩首的打击下,她被束缚着胳膊的身体从木墩上突然弹了起来,身体半蹲着,两股深红色的水柱从她刚刚被砍断的脖子上喷了出来。然而,尸体并没有坐直,三秒钟后从斧头旁边倒了下来,砰的一声落在沾满露水的草地上。她的手指本来紧紧攥成拳头,现在慢慢地放松了。断颈中流出稳定的血流,在草地上冲刷出一个浅浅的小坑,血流从小坑道中流过,发出柔和的声音。

人群中传来的声音,一部分是同情的喘息声,一部分是赞赏的笑声,年轻女孩的头被干净利落地砍掉了,她的身体向上抬起,把鲜血洒在潮湿的草地上。然而,人群很快开始散去,因为在处死普通罪犯时,刽子手不会向人群举起被砍下的头;那只留给叛徒。女人们兴高采烈地笑着说这个年轻女孩死得多么勇敢,当艾格妮丝的舌头紧紧地留在她张开的嘴中时,一个男人暴躁地付钱给另一个男人,而另外四个男人则天真地踱步着,丈量着那股血从街区流出来的最远的距离。

刽子手对自己顺利地完成自己的工作感到满意,就把一只脚放在木墩上,把斧头拿了出来。然后,他捡起一团稻草,擦去了他的斧头上的血。他大步走回他的工作在当地的肉店,高兴地吹着口哨,钱包里的新硬币轻轻地叮当作响。又一次完美的斩首,他想。这对他日益增长的声誉有很大帮助。

对可怜的艾格尼斯来说,斩首是一次更为私人的经历。她尽可能地一动不动地躺在木块上,想把一个稳定的目标交给刽子手,以免肩上白白多挨斧头一下重击。当刽子手瞄准时,她的脖子上传来锐利的触感,从人群突然的寂静中注意到斧头的升起。她不知道要等多久,耳朵后面突然传来一阵沉重的一击。她只动了一点点,想了一会儿,感觉刽子手可能因为某种原因没有砍上她的脖子。她睁开眼睛,抬起头来环顾四周,但发现自己也无能为力,因为完成这些动作所需的身体正在向大地喷涌着她生命的鲜血。艾格尼丝的咽喉——可能现在只是暴露在空气中的切口了——传来铜锈的味道。现在她想知道她要等多久才能最终死去。她最后一眼看到的是许多腿在她周围移动,然后她的眼睛和整个头颅突然感到非常沉重,黑暗包围着她,先是从意识的边缘,然后向中心移动。

黑暗很快被一道平静的光线所取代,当艾格尼斯站在她无头的尸体旁边时,光线一直延伸到她身上,而她的头仍然被遗弃在为她被斩首而准备的木墩上。光线把艾格妮丝包裹在温暖的纽带中,在她短暂而不快乐的一生中,这位被称为艾格妮丝的女人第一次感受到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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