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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妖】《后出轨时代》(第105章:我被开除了),1

[db:作者] 2025-07-26 22:07 5hhhhh 6840 ℃

 作者:十三妖

 2021/07/20发表于: SIS

 是否首发:否

 字数:15,953字

  卷十一:「老公,你猜他是谁?」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105章:我被开除了

  许博到底没有喝那碗头汤,秋毫无犯的出去了,只留下一个深长火辣的眼神。

  祁婧比谁都清楚,他是故意的。

  穿起珍珠内裤,挂好丝袜的吊带,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份精心打扮,包藏祸心的礼物。既然是礼物,当然不能让拆开它的人发现,居然是个刚被用过的二手货……

  又过了一刻钟,祁婧才踩着高跟鞋走出房门。

  深V长裙,真丝裹胸,还是那个风姿窈窕的许太太。不知内情的人,根本看不出那两条长腿迈得差了点儿聘聘婷婷的意思。

  许太太把淘淘放回婴儿车,发现客厅里又多了一对母女,芳姐和谷丽古黎,立马反应了过来。

  这母子俩自然早就跟林阿姨保持着亲密关系,不然谷丽古黎也不会被收做关门弟子了。一众姐妹并非今日重聚,只是把流落在外的阿桢姐重新拉回来而已。

  既然如此,那么林黛亦对李曼桢的半生际遇应该不会一无所知……

  怎奈,心怀鬼胎的许太太根本没心思详细打听这里面的曲折离奇,尤其当芳姐的桃花眼望过来时,几度怀疑这个人精发现自己换了丝袜,屁股缝儿里的珠串不耐厮磨,更加逼得她脸红心跳,如坐针毡。

  瞅准一个空当,祁婧款款起身:「你们先聊着,可依电话叫我呢!」

  余光里瞥见自家男人抬起脸笑了。生怕被人看出什么端倪,只顾全礼貌的跟林阿姨点了点头,视线丝毫不敢与他触碰,装作急匆匆的往外走。

  「混账的坏家伙,就让他盯着穿情趣套装去偷人的老婆背影,活活被自己的口水淹死好了!」

  出了房间,许太太才把压抑在心头的诅咒从牙缝儿里剔出来,目的地是大厅的二楼。印象中,那里人相对少一些。隔着栏杆,可以俯视整个厅堂。

  「只要让他看到自己腕上戴着那串扎眼的手链儿,就够了。」提着这个念头穿门过廊。路途并不遥远,她却走得小心翼翼。

  虽然出门前仔细检查过,穿戴整齐毫无破绽,可每迈出一步,那硬邦邦滑溜溜的珠子都会带给她更加清晰的触感,越来越润湿的小幅滑动,让她觉得自己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边自慰边裸奔。

  偏偏那个妖媚又刻薄的声音追了出来,就跟在身后:「去偷汉子就要像这样,穿得跟一匹带嚼子的母马似的,要不然……咯咯咯……怎么像个货真价实的荡妇呢?」

  「玉梅学妹」已经不知去向,他还在那儿傻坐着。堪堪扶住栏杆,即将完成变身的丽丽姐松了口气。

  灯光变暗了许多,舒缓的提琴曲拉扯着人群中的舞步,越发暧昧难言。

  突然,男人毫无征兆的抬起了头,丽丽姐竟跟着心尖儿一跳。难道真的心有灵犀,还是那个地方散发出来的骚味儿可以飘那么远,一下就被他闻到了?

  荒谬的念头并未干扰她干正经事儿,若无其事的举起左手,撩了撩鬓发,下一秒就一把推开栏杆朝楼梯口走去。

  信号当然是以光速传播的,精准而明确。

  潘多拉出现的一瞬,那人已然离开了座位,穿入了人群,步履如风如骚。

  来到最近的转角楼梯,祁婧忽然发现自己简直没用得无可救药了。刚才还在房间里头脑风暴,把男人耍得团团转,真要下场了,怎么就压抑不住心头的慌乱呢?

  那锃亮的鞋尖儿,熟悉的发顶在楼梯口刚一露头,丽丽姐就没了四至,几乎逃命似的顺着台阶盘旋而上。

  「一个女人,欢迎一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究竟意味着什么?」这个问题再次不合时宜的跳了出来。

  陈志南是第四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

  毋庸置疑,她是喜欢他的,可是若要问喜欢他什么?她实在说不上来。

  不仅仅是不知道他身上的东西值不值得喜欢,而且,连他是个怎样的人都不清不楚。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他很有男人的那股味道,像强力磁铁一样牢牢吸引着她。

  从一开始,就是她先勾引他的,孔雀包厢,古城墙,摩托车上还有花瓣儿堆里,肏过那么多次了,可是为什么,还这样心慌慌呢?

  一个奉旨出墙的女人,不是应该内心强大,有恃无恐,所向披靡么?是人太多,酒太香,还是人心兽欲太TMD骚浪贱,女人命中就该扮演待宰的羔羊?

  可惜此时此刻根本没时间去想这些。可怜的丽丽姐楼梯刚爬了一半,就被交错的双腿间那往复循环的蹂躏给降服了。

  之前一直走在平地上,幅度不大刺激不强。这看不见尽头的台阶一迈,没上几级,足足九颗的珍珠糖葫芦绝对一颗干净的都不剩了。

  而最让她心焦的还不止这些。

  也不知是上了刑具脑子变迟钝了还是怎么,一路走来,她也没想好该去哪个背人的角落里成就好事。

  别墅这么多房间,随便找一间有床的就好。这样的主意她不是想不到,可经过二楼走廊的时候,不止一个房间传出说话声。

  房间虽多,客人也是真不少。总不能一间一间挨着去敲门吧?

  找服务生的念头也被她迅速否定了,最先安排好房间的就是你许太太,还是厅室齐全的大套间,这会子又找房间,不让人家起疑心么?

  迈着艰难的步履,祁婧上到三楼。虽然一下安静下来,可仍有几个人站在走廊上聊天,尽头的阴影里似乎还有一对情侣在拥吻。

  男人的脚步在楼梯入口处迟滞不前。他在观察她的动向。

  祁婧不及思索,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向上。迈了几级台阶她才轰然醒悟,上边根本没地方。

  整栋别墅一共四层。早上刚到的时候她上来转了一圈儿。天台上有个特别大的游泳池,天气原因暂时派不上用场,但是泳池下沉的部分占据了四楼空间的大半。

  其余的地方,除了一个半开放式的健身房之外,只剩一座毫无装饰的紧闭木门,就差挂块闲人免进的牌子了。

  难道,直接去天台?这时节的夜间气温,那里应该不会有人。

  印象中,整个天台被一个欧式穹顶分成三个区域,东面是泳池,北面搭了个规模不小的玻璃花房,而西边则是一片空场。如果天气够好,可以在那里乘凉,烧烤,或者办个小型聚会。

  对了,那儿还有一架特别漂亮的木秋千,早上才在上面拍过视频,整块地方都很干净。

  想到这儿,脑子快要停摆的丽丽姐加快了脚步。不敢回头,也知道身后的男人跟得越来越紧。

  终于上到楼顶,周遭变得格外安静。

  穹顶很高,简洁的布置更显空旷。通往天台的门开在向北一侧,好像一个沉默的守卫,等着为某人开启一座蓄谋已久的私密伊甸园。

  祁婧尽量放轻脚步,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依旧铿锵。感觉空气清新了许多,胸中的跳动渐渐不再急速,仿佛跟上脚步的频率,暗和着避世而荒淫的共鸣,一下比一下有力。

  门未上锁。

  祁婧几乎要屏住呼吸才能拧动那个黄澄澄的门把手,身后的烟草味就在这时迅速浓郁了起来。

  男人的臂膀缠上小腹,另一只手顺势入侵了胸乳禁地。腰下臀上,那个硬邦邦的家伙更是有恃无恐的抵了上来。

  夜很静,有风。

  木门开启的同时,无论是嗅觉,听觉还是触觉,好像都一下子被凉风吹乱了。能感受到的,唯有星空下微弱的光线和如水凉夜都无法驱散的燥热。

  尤其在男人手掌触摸过的肌肤下,那热力正野火般肆意蔓延。

  一起被风吹歪的,还有丽丽姐的脖子。在那宽厚雄伟的怀里,呼吸困难,血脉倒流,几乎不惜扭断,也要执拗的送上嘤嘤待哺的乳燕呢喃。

  不明白,一个野男人的怀抱和亲吻,为什么竟让她如此期待,又如此痴迷。光是倚着他,就连迈过门槛儿的力气都没有了。

  本来,淘淘刚刚吃过的奶子稍显松软,被巨大的指掌牢牢扣住之后,就着沉重的呼吸,吹气儿似的鼓胀起来,迎上那温柔而有力的揉捏,说不出的舒畅感觉把腰肢都拧歪了。

  从胸乳到肩颈,从腰腹到臀股,急迫却又缓慢的抚揉无处不在倾诉着男人的相思。

  说白了,那当然是一种源自兽性的喜爱,她比谁都知道。可是,充满野性的血液才更真诚,更勇猛,更奋不顾身不是么?

  正是那一根根哆嗦着粗鲁,没轻没重的手指,逼迫得她双目紧闭,咻咻气喘,手足无措,心花怒放。

  今天,他的吻依旧略显生硬却无比深沉,比起前几次,又似乎格外的有耐心。门槛之内,两个人贴心推背,就那样僵持了许久。

  说不清被那个吻牵引,还是有感于宽厚踏实的怀抱,祁婧忽然觉得男人的力量与温度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得不容置疑,避无可避。

  也正是在这份骤然凸显的真实里,她仿佛第一次触碰到了心中那份新奇的渴望。好像忽然之间,就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家伙了。

  是的,那应该是女人与生俱来好奇吧!

  他有一个轰动校园的传奇;他在小美人儿酒醉的床前退却;他好几年都没碰过自己老婆,却只肯勾搭结了婚的女人。还有,他也会骑摩托车……

  之前,这一切一直掩藏在色欲的迷雾之下,让她只看得到男神加缪,只闻得到迷人的烟草味儿,却忽略了一个真实的男人深邃而复杂的内心。

  难怪可依那么失望呢!这个男人实在过于一本正经了,好像在笔挺的西装里还穿了一整套铠甲。若不动心,你拿他毫无办法。

  其实,他终究不是一尊陶俑,心里也有守不住的欲望,解不开的纠结。

  而最有趣的是,这座别人历尽艰辛颜面扫地都攻不破的城池,被她一泡骚水就给冲毁了!

  面对着失去屏障的落魄王者,她就是想看他两眼放光难以自持的样子,于是,每次都忍不住跟他打赌。

  赌输了,他就正经不起来了,会变成一段被风吹乱的烟,或者一匹发情的马!再也不是人群中气定神闲,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先去看看有没有人。」相拥着迈过门槛,丽丽姐第一时间想要锁门,可这种门哪有在外面反锁的道理呢!只好像个经验老到的淫妇那样支使奸夫做战场侦察。

  「怕什么?除了你老公,谁也拦不住我要你!」

  陈志南像是捕到了山妖水魅,一刻也不敢松手,哪有心思观察地形?搂着美人凑近花房的玻璃门。

  夜风很凉,那里面肯定避风,确实是一片理想的寻欢乐土,给丽丽姐点赞。

  「怕他你还敢这样,一点儿都不像个领导,咯咯……」祁婧挣脱男人的怀抱,推门走进了花房,「哇!这里面好暖和,好香!」

  天台上并非没有灯,只是没人开启。除了星月,唯一的光源是安装在楼角上照向地面的氛围灯散射的光雾。

  所以,花房里虽然光线幽暗,还是能分辨出摆满整个空间的葱茏馥郁。沿着一条扁石铺就的小路一望到头,还摆着一块玉枕形状的大石头。

  「也不知道那上面硬不硬,干不干净,简直就是专门为野鸳鸯准备的炮床啊!」

  生性放荡的丽丽姐脑子里瞬间摆满了各色体位。正要迈步向前,男人的气息已然再次笼罩。不知怎么,望而却步之感竟油然而生,一个转身,推住了男人胸口。

  「不行!不许你进来!」

  「为什么?」

  男人的错愕在看到美人咬住樱唇的刹那忍俊不禁,一把捉住她手腕,正好握在那串潘多拉上,「我可是送过礼物的……」

  「那也不行!您是领导,得自重!」

  这TM也太能演了吧!连江湖混老的丽丽姐都为自己的台词脸红,男人就更不屑一顾了。那纤弱柔嫩的小巴掌根本挡不住流氓硬闯,女人则被一步步逼退。

  「我算什么领导啊?在你面前,我只配给女神提鞋。」陈领导也没长个省油的嘴。

  「步步惊心」的丽丽姐实在没办法用上全力,因为忍住不笑一样很费力气。当然,更讨人喜欢的是男人竟如此默契的配合她做戏。

  假戏真做也好,真情流露也罢,他都在展现自己更加有趣的另一面。

  「这样的话,你跟你老婆说过么?」

  男人的进逼停了下来。根据经验,这句应该不是剧本上的台词。但是,他这次没有故意敷衍,略作思索之后,谨慎作答:

  「在她面前,我当然也不是领导,不过……你懂的。」陈志南的目光垂向美人的胸口。

  「如果——我偏不懂呢?」

  祁婧上前一步,仰起脸望着他,手指仍在衬衫纽扣上摩挲:「你跟她做的时候,会不会这样讨好她?」说着,另一只手摸到了裤链儿。

  那个正在消软的蒙古包立时被拯救了起来,「或者,她会主动讨好你?」

  「为什么要问这个?」

  男人的声音有些涩——他终于还是选择了回避。

  祁婧俏皮又不屑的撇了撇嘴,眸光倏然一锐,扭头就走:「不说拉倒,有什么了不……啊!你干嘛呀?放开……放开我!」

  男人的臂膀箍得跟铁钳一样紧,而祁婧的挣扎也绝对不是为了演戏。

  她甚至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一言不合就翻脸,但直觉告诉她,必须如此,绝无圆转的余地,一定要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

  「祁婧……小婧,你别这样……你听我说……我喜欢你!我太喜欢你了!我跟她……跟她根本不幸福,可是……」

  男人夹杂粗喘的告白像个标准的负心汉,听起来既不负责任又不要脸,但是祁婧心里明白,他说的全都是真话。

  一个把热情射进自己身体时忍不住哭泣的男人,你一定得相信,他愿意说真话。

  而类似的真话,那天晚上分手之前他也曾说过。关于孤独寂寞冷,关于言不由衷和身不由己,关于心与心的距离,光阴在等待中消磨掉最后一丝热情……

  当然了,按照她的理解,他也说到了希望的白月光,尝试放下后放纵的激情,还有深深的感恩和殷殷的期盼。着意有所保留的,应该就是这个,「可是……」

  见好就收的丽丽姐停下动作,累得气喘吁吁,热汗涔涔,嘴角上却挂着一丝骄傲的坏笑。

  「可是什么……」这种时候,是个女人都忍不住追问。

  那个妖媚而刻薄的声音不知何时跟进了花房:「可是——我不能对不起她,是么?可是——我有必须尽到的义务和责任,是么?可是——我要注意各方面的影响?可是——孩子还TMD那么小!咯咯咯……哦对了,还有那句『爱着,可是不再喜欢了』。别傻了妹子,说到底,他就是贪……」

  不屑一顾的浪笑犹在脑中回荡,小腹突然一紧,丽丽姐连忙去抓男人的手。

  可惜,终究晚了一步。

  随着一声夹着酥颤的娇吟唱响,男人粗重的指尖不偏不倚的按在了那串珍珠上。那样扎实的揉按,惊诧的探索,如果不是隔着衬裙,上面的淋漓汁液必定透出,沾他一手。

  「这是什么?」陈志南的男中音根本压不住惊喜。

  「诶呀别动……嗯哼——不要……嗯哼哼……不许你动!呀——」

  伴着一声尖叫,丽丽姐双脚离地腾空而起,被男人拖在双臂之间,径直朝那块大枕头悠荡过去。

  石头表面特别光滑,虽然很硬,却一点儿都不凉。这是祁婧的屁股直接跟它接触之后的所有感觉。

  双腿被架上男人的肩膀。宽大的裙摆则被撩到了胸腹之间。他在盯着那里看,两只手分别推住浑圆健美的大腿,看得很仔细,很用心,似乎也很动情。

  灼热的目光探照灯一样扫了上来,丽丽姐身子一缩,迅速把脸转向了一边,不敢再跟他对视。

  自从穿在身上,她就没再仔细看过。但自己的那里是怎样的饱满肥厚,鲜嫩多汁,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珠串压在唇瓣之间,没两下就深深陷落,几乎被吞没殆尽,完全能感觉得到。不然,也不会上几层楼梯就产生那么强烈的刺激。

  此时此刻,那上面一定汤汤水水,满目疮痍,完美的诠释着什么才叫一个浪坏了的骚货吧?

  发明这东西的人真TM是个天才,既让女人浪得失去理智,又把男人撩得神魂颠倒。

  就是……就是这样被人掀翻了品鉴赏玩,也太没脸见人了吧!看来,我们的丽丽姐内心终究还不够强大。

  男人越凑越近了,已经可以感觉到他烘热的鼻息。接下来会不会就是嘴唇和舌尖?反正他连尿都肯喝的。

  丽丽姐赤裸裸的期待透着一丝丝紧张,越来越深的呼吸带动小腹起起伏伏,更添一层羞耻,不由自主的想要并拢双腿。

  这时,男人的一只手松开了,仅用肩膀顶住她的腿弯。

  他想干什么?啊……哦哦哦……他……他在拉扯那东西!

  「嗯哼哼——」一串带着颤音的轻吟钻出鼻腔,却怎么也无法痛快的哼唱。

  那珠串够硬也够滑,来来回回波波粒粒的却没什么摩擦力,直与滚动无异,根本不能跟有力的嘴唇和麻麻的舌头相比。既无法满足被吸吮舔舐的酸爽渴望,也没有灵活的技巧和感人的温度。

  它只是在机械的勾引,撩拨着每根神经最纤细的末梢,勾引身子里最深处的痒。

  是的,只是痒,不痛不快的,CNMD只会没完没了的痒!

  啊——!

  没过十秒钟,丽丽姐就受不了了。偏偏男人的身子太靠下了,指尖将能够到他的头皮。丽丽姐吭吭唧唧的勾起上身,去拽他的耳朵。

  「怎么,不舒服么?」男人轻松躲过指爪的偷袭。

  「不……你别了……这样……这样真的好痒……」丽丽姐捉住男人的一只胳膊,极不情愿的哀求。

  「痒?痒不好么?等下给你止痒……」男人并没停下的意思,「跟你老公做的时候,你也穿这个?他也像这样讨好你么?」

  「你TM可真会现学现卖!」

  一声怨气冲天的咒骂飘过丽丽姐紧锁的眉头,「嗯哼哼……这根本不是讨好,是……是折磨……哼哼……」

  「怎么会呢?看你……啧啧……流了这么多……」

  说着话,男人托起肥硕的屁股,把身下的裙子又往上推了推。骚水爬过菊花的每一个褶皱,对丽丽姐来说都仿佛历历在目。

  她实在难以忍受,运起腰腿用力的扭摆交错,心里已经开始咒骂狼心狗肺的许先生,也不知从哪儿淘换的这东西捉弄自己。

  男人的肩膀遭遇剧烈的反抗,终于微微一笑:「那……我亲亲她好不好?」

  丽丽姐胸中憋了排山倒海的委屈,湿漉漉的大眼睛里凝着冰晶,锐利得好像要杀人。就听她没好气的轻斥:「那你还愣着干嘛呀?」只可惜,最后的尾音没绷住,拐了好几个弯儿。

  「不如我们玩儿个游戏吧?」陈志南停下了拉扯,不那么一本正经的说。

  「切!学会耍花样儿了么?」丽丽姐语气不善,云霞漫天的俏脸上却妩媚自生,「说吧!怎么个玩儿法?」

  「我在为你服务的时候,你要回答我的问题,不许撒谎。」

  丽丽姐一个,「噗嗤」一下乐了:「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呀!直接问不好么?」

  「不是有句话说,嘴巴会撒谎,身体很诚实么?」

  陈志南越来越一本正经了,「你的身体在享受的时候,撒谎的几率会小一点。」

  「歪理邪说!」丽丽姐撇了撇嘴,眼珠一转:「让女人跟你说实话么?可以,但我只会回答是或者不是。」

  谎可以不撒,但非黑即白的回答,对提问的要求明显高了一个档次。

  珍珠内裤被拨到了一边,男人的头低了下去:「在我之前,你勾引过别的野男人么?」

  「嗯——是……啊!再往上一点儿,嗯——好舒服……哦——」也不知是给答案注解,还是实在情不自禁,丽丽姐的回答明显超字数了。

  「他们……都有老婆吗?」陈志南可能舌头太粘了,口齿含糊不清。

  「嗯嗯嗯……嗯哼哼……不……不是……」小毛和朵朵虽然干了夫妻该干的,却并没有结婚,丽丽姐没撒谎。

  「结了婚的男人……对你更有吸引力么?」

  「咯咯咯……」这一问,丽丽姐忍不住笑了,想说你以为都像你那么奇葩么,可惜不符合答案标准,只好尽量遵守规则:

  「也……也不是啦……啊啊啊对……对对就是那儿……哦哦哦……好嗯——」随着最后一声黏黏的长音,小小的喷泉飚射而出,浪了男人一脸。

  今儿晚上,实在是湿了太久,没两下就被舔上了一波小小高潮。丽丽姐坐起身子,抱歉的看着男人刚刚洗过的脸,嘻嘻直笑:

  「我猜你是想问,偷别人老公是不是更刺激吧?」

  「嘿嘿,是。」陈志南抹了把脸,回答很标准。

  丽丽姐双手拄在身后,含情脉脉的望了男人一眼,「其实,只要是我喜欢的男人,有没有老婆都……都很刺激!」

  说完,抬起一条美腿,试探着将纤细的鞋跟戳在了男人的裤裆上。那薄如蝉翼的吊带丝袜立时又点燃了男人的目光。

  「早知道你这么懂男人,我就不用等到现在了。」这绝对是发自男人肺腑的感慨,也是对女人最高级的褒奖。

  丽丽姐勉力绷住脸上的微笑,在男人将将捧住高跟鞋的刹那把脚收了回来,伸手去够男人的腰带。她的脚最怕痒,今天实在是痒够了,现在最需要的是男人的家伙!

  「现在也不晚,你一次机会也没浪费……」举起手腕,晃了晃那串潘多拉,丽丽姐拉开了男人的裤链儿。

  「我的机会,真的就只有这么多么?」陈志南站起身子配合她。

  「现在是我为你服务,该乖乖回答问题的……是你。」

  连同内裤一起扒下,丽丽姐抬头朝男人抛了个媚眼儿,一口叼住了那颗大李子。意料之中的叹息从头顶传来。

  「你肏没肏过莫黎姐?」祁婧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第一个问的不是林老师而是莫黎,还要在称谓后面加上个「姐」。

  「没……没有。」陈志南的回答跟他的呼吸一样不符合标准。

  「是她不肯么,还是你不敢?」丽丽姐的口舌大幅度的越过了头部,把那个弯翘的家伙吞噬过半。

  「嘶——噢……都……都不是。」

  「那是什么?」丽丽姐在吞吞吐吐中见缝插针。

  男人的家伙越来越硬,嘴巴却明显迟疑了,直到发现女人停下来望着他才哂然一笑:「是我运气不好,老天爷没给机会。」

  「什么机会?」

  对上陈志南的眼神,祁婧忽然有一种隐藏着激情与狂野的预感。那个机会,一定比潘多拉有趣又危险得多!

  这一对视,陈志南仿佛再次化身为一名荒野中的猎人,那唇边的笑意足以让成群的母狮子发情。

  「她的确是个独一无二的女人……」陈志南居高临下,眼睛里渐渐有了故事:「如果……现在你跟着我做一件一般人不敢做的事,我就把我经历的全都告诉你。」

  丽丽姐直起身子,把跨在大石头另一侧的那条腿收回,搭在另一条腿上,任凭亮晶晶的高跟鞋挂在脚尖儿上晃着,冲男人媚眼如丝的笑了。

  她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如滔滔江水般景仰,如狂蜂浪蝶般迷恋!从容引领,勇于冒险,这才应该是他的本色!

  虽然表面镇定,祁婧的心跳早已调到荒野追踪的频率,努力压住胸脯的起伏,半天才梗着脖子故作镇定的念出几个字:

  「什么事?你说说看。」

  「我们脱光衣服,到外面的天台上去做爱!」

  外面?!天台?!不穿内裤还不够,还要脱光?!!

  虽然只有一道小门,可无法上锁,而且那穹顶四周都是有窗户的,只要有人上来,天台上的一切都将毫不费力的尽收眼底,到时候就地卧倒还是光着屁股跑回来穿衣服?

  况且这别墅区远离市区那样的车马喧嚣,空气里静得一丝风都听得见,万一忍不住叫出声来,阿桢姐一开窗户就听得见吧?

  每一条理智的判断都在让祁婧心惊肉跳,楼里的达官显贵们仿佛都已经在楼梯口聚集,就等着好戏开场了。

  然而,丽丽姐并未犹豫多久,只见她缓缓起身,向前迈了两步。

  转身的刹那,未见有什么明显的动作,那条GIADA的新款深色连衣裙「唰」的一下落在了地上。

  光艳丝滑的大波浪一甩,一位上围抹胸,下着黑丝,丰胸翘臀,妖娆绝艳的半裸美人便站在了陈志南面前。

  男人的目不转睛表情呆滞既让许太太骚穴里发浪,又让丽丽姐肾上腺素飙升。

  脱光么?就让你的视线更接近生命的本源!

  抹胸被一把抓起,从伸展了双臂的头上利落摘下后,她就要去解吊带丝袜的夹子。

  「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

  男人的嗓子已经干到沙哑,终于吐气开声,阻止了女人的动作。很明显,那对丝袜还有珍珠内裤实在太诱惑了,他要留着。

  要玩儿,就绝不扭扭捏捏的!丽丽姐自然不难学到婧主子的风格。她不等男人说更多废话,挑衅似的报之一笑,挺着大奶子一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身后,鞋子和皮带扣落地的声音相继传来,心脏里的血液被那或沉闷或清脆的声音吓得山崩般激荡,整个身子开始缓慢而持续的发热发光。

  一个不小心,小腹间没有配合好下一次呼吸,一哆嗦,便有一股液流从那个地方蜿蜒而下,还没爬多远,就被交错的腿肉碾碎,泛起微弱而醒甜的油光。

  外面的风不大,仍很凉,但是她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冷。脑子里只有那架又高又结实的木秋千。粗壮的铁链子吊着一块宽宽的足够两人并排而坐的钉皮木板。

  她不明白设计者为什么不吊一张舒服的椅子,那样会让乘坐的人更舒服,更悠闲。

  不过今晚,她感谢这位不知名的设计者。他的设计很棒!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够撅起屁股跪在那块木板上,一边荡着秋千一边让那个男人从后面肏进来……

  光线再暗,也无法抹去裸露的肌肤上性感的反光,不管有多少双眼睛在黑暗里盯着,也不能阻止她像一只优雅的母狮子,旁若无人的踩着祖传的猫步。

  花房的玻璃门关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昏暗中分不清是风还是男人的粗喘。虽然对自己的身体充满自信,却从未用如此丧心病狂的行径激发男人的野性。

  究竟是什么,让他想起要做一般人不敢做的事?是受了莫妖精的启发,还是他本性就癫狂不羁?

  问号一时无解,身体里激荡循环的浴火和越逼越近的男人也容不得更多的思索。冰凉的锁链握进手心的同时,膝盖已经跪上了木板。

  皮革下的海绵很软,温柔的摩擦着腿骨。双膝一就位,屁股自然而然就撅了出去。

  天呐——这个动作也太TMD羞耻了,她甚至能想象得到层层花瓣被夜风吹开的样子,娇艳而淫靡!

  恰在这时,男人的大手到了,扎实的把住了犹在晃荡扭摆的腰臀。

  在那双手掌的引导下,她顺从的调整着屁股的高度,阴阜里少数未湿的毛发迎风漫长,突然间,命中注定的遭遇了一头山贼!

  还没等她辨别山贼的面目,巨大的钝头自下而上的犁过花唇,无比到位的抵住了穴口。虽然几乎做了半个晚上的预备动作,男人的热烫弯长和不由分说还是让她的心差点儿跳出腔子!

  那一瞬的心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那一下的畅快比之前所有进入的家伙都激荡;那一声母狼般的长吟比任何野兽的本能都迷惘,让人猝不及防。

  他完完全全的进入了她,这个老公之外的男人,用他的大鸡巴老实不客气的干进了身子里最娇嫩的地方。

  她蓦然发现,肉体之间真刀真枪严丝合缝的绝妙契合,在没有发生之前,再丰富的想象,再细致的回忆也无从描述那种感觉。

  而在发生的那一刻,那种击碎灵魂的妙不可言,让脑子里除了再来一下的呐喊,根本容不下任何同羞耻和道德有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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