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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敬】冬1(R-18)

[db:作者] 2025-07-26 22:07 5hhhhh 6380 ℃

出房门前,辛敬怔了下,握著门把想了想,回头又随手抓上枕头和手机。长腿一迈,出了门。

指针刚过十二。

大半夜的,应该没有神经病有床不睡,反而出来抓鬼晃悠。

辛敬正想著,手心抵著门房,轻轻关上门,大晚上站在走廊指尖发凉。然而他一抬头,就听远处‘喀嚓’一声,一颗头猝然从走廊尾冒了出来,手里还拿著手机看,惨惨白光从下巴往上照。

这头盯著手机,还情不自禁地贱贱笑了两声。

渗死人。

辛敬:“......”

本就做贼心虚,辛敬靠著房门,心脏霎时少跳了一拍,被突如其来的人头吓得不轻。然而他面上还正定著,眼尾微凉,面无表情盯著那颗脑袋。

抓到,还真是个神经病。

那颗脑袋盯著手机还笑著猥琐,看著看著,忽然感觉到什么,一抬头,就看见他二哥站在走廊冷冷盯著他,面无表情。

“哎哟我靠......”辛笠一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扶著门把的手一滑,踉踉跄跄跌出来,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辛笠惊促嚎了一嗓子,很快又被辛敬冷眼扫过来噤了声,最后摊在地毯上,怂兮兮的剩最后一声婉转的“嗷”。

“你在干什么。”

辛敬走过来,用脚尖踢了下辛笠,偏头看向房门大开的房间,蹙眉压声道:“大晚上的,你溜进小弈的房间做什么,他还病著。”

回头出门走在路上,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我......”辛笠开口就要嚎,又被踹了小腿。

他实在是冤,压低声音,呲牙裂嘴向辛敬诉苦:“哥,我冤枉!我就有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甜的很,还招人疼,至于我大半夜跑自家弟弟房间干坏事,我变态吗我......”

辛敬弯了弯唇角,一脸‘难道不是吗’的神情。辛笠一看,更委屈,“嘤”了一声,话都说不上来。

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有口难言,有冤难伸。

世道炎凉,人心惶惶。

举目苍茫,人情惨淡。

兄弟无爱,单身活该。

想到后来,辛笠又马上平衡了,神情像傻子似的变幻无常,看得辛敬怀疑这人莫不是真摔坏脑子。

辛弈还在睡,房间安静的很。辛敬把辛弈的房门关好,顺手把丢人的弟弟拉起来,动作间,余光瞥到这人的手机,上头是和他师兄的对话。

对方三分钟前传了一条信息。

辛敬道:“你怎么也跟他扯上关系。”

柏九那帐号,活像是僵尸号,比他自己的还空。

辛敬有点神奇,把辛笠拽回人样,指著他的手机,面无表情地问:“依我了解,他这么晚还跟你聊,是又要对小弈图谋不轨,还是指使你对小弈动手动脚。”

这俩选项根本是一条流水线。

辛笠眨眼,倒也没惊讶他一语道破自己夜闯辛弈房间的来由。

“哎冤枉啊我的哥,我可没对小弈那小子动手动脚,”辛笠郁结,试图交代所有犯案动机:“二哥你瞧,就是辛弈不是病著吗?三两天没出门,九哥......喔就是二哥你师兄他担心的很,也没空来,就脫我带东西。”

说到这里,辛笠瞇了瞇眼,凑近辛敬又悄声道:“话说,九哥那盒子不知道装什么东西,贼轻,晃也没声音,我都怀疑里头根本没东西。”

話到這裡,辛敬就明白了。

就是了,上回寄到楼前,辛敬经过时正巧看到,顺手拿上去的羽绒衣快递。

辛敬颔首,没多说,抬手就把脑袋拍开。原本他还不放心这小子是不是又摸黑去作弄小么,现在知道是师兄带头作怪、辛笠是运送赃物的帮凶,那也就没了什么。

就是他这师兄对小么虎视眈眈,实在有点危险。

辛敬看了眼手机时间,想著人说不定睡了。他不欲和辛笠多言,摆了摆手,就随口问了一句,“我跟他天天一块儿做项目,怎么不直接给我转送?”

“谁知道呢,”辛笠咧嘴笑笑,笑起来七分邪三分贱,“没准是因为像二哥这种单身狗不能理解恋爱的酸甜苦辣吧。”

辛敬反手就是一枕头。

辛笠从小被打到大,早练出一身功夫,轻轻松松接住枕头,又奇道:“诶,哥你大晚上不睡,还带枕头出来做什么。”

辛敬伸手抢回枕头,还没开口。辛笠已经自顾自笑了起来,又贱贱道:“喔哥,你多大了,还要跟大哥一起睡,你看人家最小的辛弈都自己一间房,不哭不闹多好。”

辛笠拿起手机又是‘喀嚓喀嚓’两张,看著辛敬的后脑勺苦口婆心地说:“瞧瞧瞧,我们二哥是不是该长大了,抱著枕头找大哥啊。啧啧啧,照著架势下去,二哥你以后是不是打算娶大哥啊?”

回应他的是关上的房门。

辛笠嘿了一声,贱飕飕的把辛敬的照片发给柏九,连同辛弈毫无防备的睡颜照。

[我九哥]:小笠子做得不错,赏。

是说,辛敬悄声进了辛靖的房间,倒是有些诧异。

房间昏暗,只点了床头灯,窗帘半拉,仅能见外头被大楼切半的夜空。辛靖坐在书桌前,背对著门,还戴著耳机,眼眸微垂,安安静静打著报告。

辛家都是好男儿。辛靖身为长子,身上稳重可靠的气质比其他三个弟弟更明显。他只要往边上一站,似乎能一直护著他们。

顶天柱。

尤其辛靖认真的时候,更让人离不开眼。

辛敬看了一会儿,把枕头手机轻轻往床上扔,走上前,倾身伸手,从后头抱住辛靖。

辛靖被他手指凉的倒抽一口气。

“你怎么跑来了,”辛靖握住他的手,一手曲起食指,轻轻在他侧脸蹭几下,“冷得睡不著?”

辛敬漫不经心应了声。

辛敬只穿了件白衬衫,露出脖颈一小块的皮肤,发梢还有点湿,贴在他背上就像大冰块。辛靖看不得他冷,摘下耳机,站起身,试图把人塞进自己的被窝。

“别。”辛敬异常黏人,按住他的手臂,道:“你写你的报告,我在边上看,不碍事。”

“怎么嫌你碍事,喜欢都来不及,”辛靖叹口气,“怕你冷,乖,先去被子里窝著。捂暖了,就当替我暖床好吧?”

辛敬有些动摇,面无表情盯著辛靖看。

荧荧微光映在辛敬的脸上,显得他很白。

辛靖慢慢垂下眼,看辛敬冷得嘴唇都没色了,眼瞳却很黑,里头映著昏暗的光线和面前的人。

莫名的,像在撒娇。

“行吧,算我输。”辛靖被他看得完全没脾气,搂著人蹭了几下冰凉的脸颊,狠狠道:“妈生你简直是来折腾我。”

“嗯。”辛敬被蹭的有点好笑。

“谁准你笑了,”辛靖把人拉回书桌前。单座沙发椅够宽,辛靖把人摁到自己怀里,用毯子裹了一圈,不怎么温柔的把辛敬圈起来,“你是不是皮痒了,还是恃宠而骄,打算蹬鼻子上脸了?外面那两个都没你一个爷难伺候。”

“是吗?”辛敬侧眸,“我刚刚被抓到了。”

“抓什么?”辛靖没反应过来。

辛敬被圈著,伸不出手,只好自己凑过去贴在他唇上。

“辛笠抓到他两个亲哥哥在偷情。”

时间过得很慢,许久才走到一点半。辛敬从手机上移开视线,眨了眨眼,又落在辛靖的笔记本上。

辛靖还在写报告。

“困么,”辛靖偏头,下巴搁在他的肩膀,目光还在萤幕上,轻声问道:“先去睡好么,剩个尾了,晚点陪你。”

辛敬没回应,只看著闪烁的游标不断退后,没过多久就换了行。半晌,他突然偏过头,唇贴上边上人的眼角。

细细秘密的吻落在眼睛上。

“干嘛呢......”辛靖失笑,也没躲,就由著他亲昵,键盘上的手也停了下来。

“阿靖。”辛敬闷闷地唤他,“哥。”

“在呢。”

“......没什么。”

辛靖勾唇,抬手揉了一下他的后脑勺,眼睛被辛敬亲的顺势瞇上。

“这回又被谁刺激到了,”辛敬笑道,“怎么突然蹭上来撒娇,还这么粘。”他意有所指地瞟向搁在桌上的手机。

“鬼知道呢。”辛敬含糊不清地说,手指曲著,松松插在他的发间,“没准是兴致上来,想咬你。”

辛敬腻了会儿,瞇了眼又喊他:“哥哥。”

辛靖骤然捏住挑火人的下巴。

他这是在挑火。

辛笠辛弈上头都不止一个哥哥,辛夫人教的好,他们两个崽子跟在辛靖后头都是大哥长大哥短,不然就是直接叫声哥,从没反抗什么,到底还是乖的很。

也就这个看著冷冷淡淡、知书达礼的二弟不太听话。

辛靖压著这个从小养到大的弟弟,越觉得他淡淡的神情像在对他挑衅,连眼神都在示威。

那声哥哥实在禁不得喊。

“这是撩火不带灭呢。”辛靖哑著嗓,“胆子肥了。”

辛敬笑他,眼眉都在笑他大哥。

他无声地说。

来呀。

辛靖低头咬他,辛敬吃疼,眼角很快就红了,挣脱出来的手就环了上去,像在讨吻,又像在侵犯。他们一家兄弟骨子都硬,含著一股不认输的狠劲,凭著默契,接吻就像在打架。

打不出输赢的架。

“要死。”辛靖也红了眼角,轻轻喘著气,额头跟他相抵著,弯起的唇角和辛笠几分重叠,含著邪气,“要坐实偷情这件事吗?挺刺激的,我没意见。”

“什么时候不是了,”辛敬也喘著气,红著的眼角带著欲,闻言也笑了一声,“也就辛笠那小子没察觉。”

辛靖喜欢他含笑带喘的样子,喘起来哑著声音,不复平常对外的冷淡,还乖乖坐在他的地盘,是在犯罪。

他喉结滚了下,捏住辛敬的后颈,吻过去的时候觉得还能再放肆一点。

反正他也喜欢。

男孩子腻起来就撕不开,彼此较劲似的,喘息声都闷在两人之间,纵然外头再冷,耳尖眼角和嘴唇都得红上一圈。

空气泛著难以言喻的灼,连声音都够人面红耳赤。

辛靖哑著喘笑了一声,掐著他后颈的指尖松开来,扯开碍事的毯子,直接就扔地上。他的指尖往下探,被辛敬骤然抓住。

辛靖听到他闷著喘,沙哑道:“......这么晚,你再来就别睡了。”

“没事,”辛靖又咬了他,“弄出来而已,不压你。”语毕,又说:“不舍得你去洗凉水。”

辛敬偏头过去,露出一截脖颈,拒绝交流。

辛靖知道这是允了,疼惜似的吻在那块白色,尝到逐渐攀升的热意。

辛敬后脑勺搁在沙发椅背上,不怎么乐意睁眼,空出的双手无处安放,索性用手臂遮眼,像只鹌鹑。辛靖看了半晌,也把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拉下来,撩起袖口,握在手中。

辛敬吓了一跳。

“乖,”辛靖哄他,“我喜欢。”

他手指微曲,原本还抗拒几次,都被强行镇压,没多久指尖热的不像自己的,那块白皙的侧颈也被蒸红。辛靖凑在他耳边说不断地说很喜欢。

我家小敬。

哪儿都喜欢。

两人心跳早就乱了,好几年前的事情。掌心都能给压到麻木,靠在一起烫著对方,辛靖抓著他,指间被烫到湿,却不厌其烦地作弄他,黏腻又火热。

谁也没松开彼此。

被对方的热烫了手,辛敬根本逃不开,一颗心只挂在辛靖身上,蹙著好看的眉,微张著嘴轻轻地喘,吐出来的全是热气。他热,辛靖看出来了,但腾不出手,只好低头凑过去,咬开他的两颗扣子。

这动作太危险,辛敬忍不住笑了一声,被他握得更紧。

这火一时半刻是灭不了了。

辛靖偏头去吻他的人,也不要报告了。他脑子里只想著辛敬,喘出来的气都是为了他,烧起来的欲也是因为他,视线迷茫,汗水沿著线条滑了下来。

辛敬湿透了。

比起底下两个弟弟,辛靖跟辛敬更亲一些,背著看他们不怎么顺眼的老爹,还会给他亲吻,哄人一套一套。院里的合欢树下都是他们的痕迹。

辛靖这是明目张胆的偏心。

特殊待遇的结果是辛敬一直被他带著走。

还是太热了,又黏又湿,心脏被灼热刺激著,一遍遍冲刷。

辛敬不乐意被他强行带著,红著眼也要咬人。他在灼热里不经意迷了理智,愤愤咬了辛敬几口,在辛靖的皮肤上留下点点的烫,喘著气也要讨回尊严。

薄薄的红都转成烫进心里的火。

“哥......”辛敬喊他,汗水落了下来,被人吻了去。辛敬含著情,也不抗拒火燎似的肆虐。他像只烧起来的凤凰,眼睫挂著水,仰著脖颈,锁骨敞在空气中,他还是一身傲。

凤雏。

辛靖爱死了他。

秒针慢悠悠地走,辛敬脱离了辛靖的控制,循著规律碰他。辛靖哑声低低的叹,没想什么,整个人都能被辛敬操控,弄得心满意足,心脏鼓胀的想咬人。

看大的弟弟他比谁都清楚,也自甘溺在他的心跳里,手把手教起来全都是成就感。

半夜偷情,偷的是对方的情,勾的是对方的欲。

一方天地都是喜欢的人的味道,背著爹妈,背著弟弟,背著所有不被看好的眼光。

我的。

这个人是我的。

辛靖淌下的汗顺著落在辛敬颈上,这天实在太热了,沙发都能湿,空气更加混沌,热度还再加高、壮大,汗水不够给火冷却,还有越燃越烈的意思。

到底谁没有比谁略胜一筹。

“哥哥......”辛敬一直低低地喊他,还带著喘,辛靖受不了,压住他的舌尖,嗓子都要烧起来。偏偏辛敬不肯停歇,所有的声音都往他舌尖压,两人的指尖都红的像在流血。

辛靖热的想吃怀里这个人。

“嗯......”指尖一顿,辛敬蹙了眉,迫切去寻辛靖。他要讨吻,才碰到辛靖的下巴,闭著眼就找到他的唇瓣,风风火火闷了上去。

辛敬蹙眉,但他心情很好,辛靖看得出来。他的手心碰著他,听他这声闷就好笑。

辛靖明白他又在说什么。

快。

心照不宣不免是个情。

快了。

辛靖咬他,他就咬回去。热汗兜头浇了上来,温度直逼沸腾,心脏都得炸了。

辛敬趁著辛靖瞇眼没看见,勾唇使坏,重重弄了上去,果然听到一声差点发疯的闷哼。然而他还没得意多久,辛靖更凶,用力一顺,毫无防备的,直接把他抛上了火尖。

操。

辛敬像是喊了一声,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瞬间丢了魂,脖颈的线条拉长,在辛靖怀里难耐的颤抖。他压著的指尖松了开来,又被辛靖带回去,哑著声音哄著他,还情难自制的笑起来,一遍遍说喜欢。

太喜欢了。

别人说的凤雏、辛家的辛敬、排第二的弟弟。

他全都爱惨了。

这场火热的毫无感觉。

都要发疯。

快意刺穿所有不必要的感官,两人瞬间被逼进烈火里,一遍遍喊著对方。

辛靖似乎吻得很凶,把素来冷漠的辛敬给弄哭了,破掉的嗓子还念著哥哥,也只会念著哥哥。

这样子太委屈,辛靖好爱他。

他陪他红了眼,著迷地吻他的唇,这场潮意太过尖锐,腾升的热度根本不够装,一股一股涌了上来,彻底掀翻理智,逼得紧贴著的男孩子死死闷在一起,才够咽下决堤似的喘息。

潮。

热。

辛敬湿透了眼眶,他上上下下哪里都是湿的,脑袋也很迟钝,活活塞进秤砣似的,偏著头轻轻贴著他的唇。辛靖比他好一点,但也好不到哪去。

都在喘。

克制不住的喘荡在房间。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反正也疯了。辛靖半睁开眼,他把挂在他身上死掉的小凤凰吻醒,嘶哑笑了一声,被辛敬软趴趴的舔了回去,以示不满。

他们水里捞起来似的,温存片刻都能听到趋于缓和的心跳,喘息淡了去,指针的指向完全不重要。

辛靖啄吻他时,抽空抽了纸收拾,一连五六张还是湿,两人实在狼狈至极。辛敬被吻得发麻,不耐烦地睁眼看了一会儿,又无声朝他做了口型。

我要洗澡。

辛靖知道他耐不得这些湿贴著他,一双手还带著一股黏糊劲,都是那个味,哪哪都不想碰。

娇气包。

辛靖埋在辛敬的肩窝,低低叹了一声,像是餍足一半的野狼,落下的气息热的辛敬淡淡瞥他一眼,不怎么想说话。

这人太危险了,靠近他都会烧起来。

沙发倒是没怎么,倒楣的是衣裤。

暧昧的味道一直散不去。辛敬踩进淋浴间时,辛靖拉上了拉门,按住人的同时拍开淋浴开关。

辛靖像是没满足,一双手还挂著不知是谁的黏糊,挨著辛敬到处摸。他把人抵在瓷砖上接吻时,尚未热的凉水冲了下来,凉的两人一啰嗦。

“神经病。”辛敬忍不住骂他,被厮磨到红的嘴唇被迫和他相贴,吻不够似的,“你的脑子呢,扔了么......”

辛靖吻得他说不出话,辛敬又被上下摸了遍,又要喘,最后只剩一句闷闷的抱怨:“不是说不给洗冷水......”

“嗯,”辛靖搂住他的腰认错,“我的错,下次给你泡上花瓣浴,沸腾的。”

辛敬嗤笑一声,一口咬在他侧颈上。他眼角的红散了,眼泪也被吻去了,但脱掉衬衫的男孩子更好看。

之前说是凤凰,现在就摇身一变,成了妖狐狸。

辛靖闷在他肩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才移开视线,伸手去勾洗发乳,一掌心揉在他头上,笑道:“洗了,快点。洗干净躺好,暖床这差事你还是必须干。”

辛敬不大乐意,反手糊他一身沐浴露。

“明儿换你给本少爷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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