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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妈妈与情人,2

[db:作者] 2025-06-20 13:35 5hhhhh 3220 ℃

  「谁叫你遗失了避孕套呢!这叫做自作自受。」芝玲笑着拧了他的脸蛋一记。

                (五)

  射精之后,袁礼文累上加累,很快便躺在妈妈身边睡着了。芝玲原本有很多事情想跟他说,但见他睡得香甜,倒是不想吵醒他。她亲了亲他的脸,去浴室洗脸刷牙后,才上床就寝。

  望着天花板,瞧着从窗外流泻进来的霓虹灯光,心中不禁思潮起伏。和儿子的亲暱岁月,到底还可以维持多久呢?

               ※※※※※

  温老师病情不轻,告了三天病假才复课。礼文在学校见到病癒的她瘦了一个码,有些我见犹怜,便决心要履行之前对她作过的承诺,为她和妈妈制造一些见面的机会。然而芝玲的工作实在太过忙碌,连他自己也很难见到妈妈,更别说为旁人抓机会了。

  几天后,芝玲又要出差。今次是到广州,为公司新成立的办事处培训内地职员。如果一切顺利,三个月之后,即是圣诞节之前便可以回港。三个月算是一段短日子,但对於礼文和秀贤,却比三年还要漫长。

  这天是星期日,校庆的第二天。礼文在冲晒店拿了相片,到深井找温老师。

  其实他可以等到星期一上课时才交给她,不过他想见见她,跟她聊聊。由於二人都深爱着杜芝玲,所以彼此的话题愈来愈多,关系也愈来愈见紧密。

  走进老师家,礼文瞥见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摊了一本4R相簿。

  「秀贤姐在看甚么相?」他问。在学校以外的地方,他们都改以姐弟相称。

  「在看芝玲姐的相。」礼文叫她秀贤姐,她却称呼礼贤妈妈做芝玲姐,在辈份上似乎是搞胡涂了。

  「我妈的相?」礼文走过去,看到相簿里面的相片,原来都是秀贤偷拍得来的。挨着她的肩膀坐下,和她一起欣赏惊鸿一瞥的每一刻。

  「这是我最喜欢的其中这幅。」秀贤说。相片中的芝玲身穿晚装,弯着腰从大会堂剧院的座位中站起,衣襟下乳沟清晰可见。「是去年学校歌唱比赛决赛时拍的。」

  「好迷人的乳沟。」礼文低喃。

  「可不是吗!」秀贤点头,「简直是人间极品。」

  「秀贤姐,你是几时开始喜欢女人的?」礼文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六年前。那时我男友因为我不肯跟他性交而离开我,我伤心到每晚都到兰桂坊喝酒。有一次我在鹦鹉吧遇到一个同是被男人抛弃的女生,大家同病相怜,很快便做了好朋友。几天之后的一个夜晚,我们在半醉中上床,做了一场很温馨的爱。自此之后,我便改变了性向,开始钟情女人。」

  「以后你都没和男人做过爱?」

  「当然有。」秀贤笑了,「难道你不是男人么?」

  礼文嘻嘻一笑,有些自豪。天气燠热,秀贤只穿着黑色小背心,身材又长高了些的他居高临下,禁不住向她的乳峰投以注目礼。

  秀贤逐页逐页的揭下去,向他倾吐自己的单恋故事。说了一会,才察觉他的回应有些言不由衷。

  「你怎么啦?」

  「其实……其实你的乳沟也很美啊!」礼文说,手指早已不由分说的停在她的乳侧,轻轻揉动。

  「你有多久没发泄过?」

  「计不计打飞机?」

  「计。」

  「两天。」礼文答。

  「做爱呢?」

  「五天。」礼文数着手指说。

  「真可怜。」秀贤似是说他,又似是说自己,「继续揉吧,我不介意。」

  「可不可以脱去背心?」礼文问。

  「得陇望蜀。」秀贤一笑,顺从地脱去背心,还卸下胸罩。礼文眼睛在看照片,手指则随着起伏的心情收一下,放一下。

  「这是另一幅我喜欢的。」秀贤指着一张以泳池作背景的照片说。那是礼文念中一时,学校水运会的情形。杜芝玲参加家长四式接力赛夺得季军后,和颁奖的温秀贤拍了这张合照。二人靠得很近,彼此的手背碰在一起。芝玲穿着两截式泳衣,因为质料很薄,明显看到胸前凸点。秀贤穿的是T恤、运动短裤,打扮保守得多。

  「每次看这张相,我下面都会湿。」她抿着唇说。

  「看相片也会湿?」礼文不信。

  「我会有一种错觉,以为是因为手背的接触,才令她凸点的。这种错觉让我兴奋。」她喘了口气。

  礼文的手越过短裤和内裤,探到她两腿之间,那里果然已是湿黏黏一片。

  「插入去。」她的胸脯在上下起伏,乳尖也在他掌心下凝固了。

  礼文拨开她私处的红唇,让中指钻入湿儒的阴道。

  「再深入些。」秀贤恳求。

  礼文的手指不太长,最长的中指也只有三吋左右,即使完全进入她的身体,和阴茎相比依然差得远。

  那天芝玲为她沐浴,曾经把纤长的手指伸入这个地方,细緻地为她清洁。她想起那浪漫情景,欲念顿时上升。

  「礼文,我们做一场爱吧!」她按着他放在胸前的手说,「你也需要发泄一下,对吗?」

  「是,不过……」他想说自己没准备。

  「你还有两个安全套在我房呢!」她微笑说。

  「可以一次用光它们吗?」礼文笑问。

  「小心吃得太饱,消化不良喔。」秀贤拉着他的右手起身,却任由他的左手悬在两腿之间。

  「可不可以让我抽回中指?」

  「不可以。」秀贤顽皮地摇了摇头,「那儿太空虚,需要填补一下。」

  她「牵」着他的手走进房间,才脱去仅余的衣物,张开大腿。

  礼文抽出手指,揉了几下,开玩笑说:「秀贤姐的阴道好柔嫩,不过也窄得很。我这中指几乎被你夹断呢!」

  「夸张。」她脸上一红,倒在床上张开双手,「来,拥抱我。」

  礼文跳上床压住她,从上而下亲吻她的前额、眼皮、鼻尖、脸蛋,最后吻住她的樱唇。她的体香令他想起芝玲,他的眼睛、面部轮廓也令她想起芝玲。两个人把对杜芝玲的爱意融入这一吻中,动作份外激烈。

  秀贤轻啜他的上唇,礼文也有样学样,含住她的下唇轻舔。吻完唇,二人开始伸出舌头,开始更火热的舌吻。秀贤把舌头送到他口腔中,逐一触碰他的牙齿,又让彼此的舌侧互相廝磨。

  纠缠了一会,她按着他的肩头向下推,要他爱惜她的乳房。礼文乐於从命,捧住一个椒乳,将乳尖、整个乳晕和小半个乳房含住,用力吮了一口。

  「哇,你好粗暴啊!」她吉的一笑,「不过我喜欢。」

                (六)

  秀贤说不介意,礼文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她终究是他的老师兼前班主任,他怎能这般粗鲁对待她呢!所以用力啜了她的乳尖一口之后,他便放轻力道,改以轻柔的方式去吃这两个肉包子。

  如果芝玲的乳房是茶楼大包,秀贤的胸部充其量只算是两个奶黄包。幸好礼文不是个贪得无厌的人,而秀贤的份量和他的手形亦相当配合,让他可以一手掌握,没有丝毫浪费。他搓着她的肉球时,心里只感到喜乐无限;而吮着她的鲜嫩花蕾时,也是其乐无穷。

  吮吸了一会,他觉得有些口乾,想找些饮料解渴。要止渴,先要找到水源。

  於是他毅然离开山峰,改向山谷深处进发。寻寻觅觅,兜兜转转,他终於见到一片沼泽地。他把脸颊埋入芦苇丛中,顿时闻到一缕缕芳香无比的气息。

  「秀贤姐,你的身体好香。」他禁不住讚叹。

  「你骗人!」老师红着脸吉吉笑,「以前有个大才子说过,女人的下体是最臭最臭的地方,但你偏偏说它香。」

  「男人都是从妈妈这个位置走出来的,如果下体是臭的话,所有男人都是臭男人了。」礼文说。吻了吻芳草,又用嘴唇摩擦了一阵,吻了一阵,才继续向下探索。

  到了草丛尽处,渐渐听到潺潺水声。果然,在粉色的乱石之间,出现了一道清泉,泉水清洌,而且异香扑鼻。礼文正自唇乾舌燥,见到后立时把嘴巴凑过去,以舌尖轻舔水珠。

  「哎……你的舌头……啊!」秀贤低声呻吟。

  「我的舌头怎么样?」礼文抬起头问。

  「你干么舔我那儿?」秀贤娇喘不休。

  「有问题么?」礼文诧异。

  「脏嘛。」秀贤含羞说。

  「我最尊敬的秀贤姐的私处,哪会脏。」礼文说。

  「好吧,你不怕脏,就继续舔吧!」秀贤红着脸笑,「不过我提醒你,万一你吻得太久,把我的分泌都吻乾了,要进入就更加困难啦!」

  礼文将信将疑,但想到上次和她做爱时,她的下体的确是很窄很窄的,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停一停比较稳妥。

  「刚才口乾想喝水,现在喝够了,不渴了。」礼文笑嘻嘻的爬起身,坐在秀贤的平坦肚皮上。

  「我的爱液真有这般好喝?」她笑着摇摇头,「过来,我帮你抹抹嘴。」

  礼文靠过去,让她用纸巾清洁。

  「秀贤姐,我那盒安全套在哪里?」

  「在这儿。」秀贤拉开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把里面的小盒子抛给他。

  「怎么只剩下一个?」礼文愕然问。

  「我用了一个来练习。」秀贤讷讷说。

  「练习?」礼文不懂。

  「练习戴套哪!」秀贤咬了咬下唇,有些难为情,「几天前我买一只直身的香蕉,练习怎么把安全套戴上去。」

  「你不是只喜欢女人吗?干么又要……」

  「不要寻根究柢,好吗?」秀贤有些生气。

  「喔。」礼文不敢再问下去,但停了才一秒,又忍不住问:「那么,你会不会帮我戴?」

  「嗯。」秀贤撕开包装纸,把套子细心地戴在他勃起的阴茎上,「放心,今次我不会掉转来戴。」

  纤柔的玉手随意一握,已令他情欲大增,浑身着火。礼文深吸一口气,提起他的长剑,便向着她两腿间的峡谷闯过去。

  本已湿润的下体,瞬间被龟头一冲而过。阴茎随着淫水逆流而上,不消多少气力,已经直入她的最深处。阴唇和阳具之间,没多留一丝空隙。

  「嗯,好充实。」她低声说,「感觉很好。」

  「秀贤姐,我要来啦!」

  「嗯。」

  礼文对准她的要害全力冲刺,一下又一下地挑引她的性爱感官。或许是为人师表的关系,她的反应比芝玲含蓄多了,除了偶然叫一声之外,全程都是抿着嘴唇,轻轻地发出呻吟声。

  冲了一会,这性爱初哥要求换一换体位。秀贤的性经验比他更少,闻言没有反对,却只是乖乖的躺着,任由摆佈。

  礼文先离开她的身体,然后让她侧躺着,将搁在右腿上面的左腿尽量曲起来,再较准阳具的位置,挨着她的屁股向私处插入。这个体位是妈妈教他的,至於有甚么好处和缺点,芝玲好像说过,但他已经记不起了。

  他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一只手抱住她的腰,尽情地发泄精力。可是插了才十几下,门铃忽然响起。

  「老师!」有女声透过门缝传进来。

  「是Macy!」秀贤失声说。

  「她干么在这个时候上来?不要理她,让她等一等好了。」礼文继续插她,全没理会秀贤的惊惶反应。

  「她不会等我开门……」秀贤心里着急,下体不自觉地收紧。因为压迫感大增,礼文冲了几冲后,终於在不太尽兴的情况下,给挤出了精华。

  「她有我家的门匙!」

  「她有门匙?!」礼文这时才晓得惊慌。

  「她是我表妹嘛!」

  「她是你表妹?!」礼文又是一愣。他听到开门声,吓得立时抽出身体,拉下安全套,用纸巾包着丢到垃圾筒内。

  「表姐,都十一点钟啦,还没起床吗?」Macy在外面叫。

  「Macy,你在客厅等等我,我洗个脸便出来,很快的。」秀贤尽办法敷衍她。

  「噢。」

  秀贤匆匆抹去下体的秽渍,穿上内衣裤、睡衣,胡乱穿了运动装和波鞋,再梳理秀发,跟着对礼文低声说:「她约了我去看戏,我们走了之后,你才出来吧!」

  「表姐,你房里有人吗?」

  「傻瓜!表姐向来一个人住,哪有其他人。」秀贤笑,赶快走出去,关上房门。

  「咦,这些相片是谁拍的?拍得不错哪!」Macy问。

  「都是袁礼文拍的。」秀贤回答。

  「他来过?」Macy的表情有些古怪。

  「嗯,走了才半个钟。」秀贤也有些神不守舍。

  「表姐,其实……其实你觉得他的为人怎样?」Macy问。

  「谁的为人怎样?」

  「当然是袁礼文啦!我们一直在说他啊!」Macy噘了噘嘴。

  「也算不错。」

  「你觉得我该不该跟他和好?」Macy故作不经意地问。

  「你们分开了几个月,现在才想和好?」秀贤苦笑。

  「有规定分开几个月不能和好吗?」Macy反问。

  「那倒没有。」

  「这几个月他没有交新女友,证明他是在等我。」Macy满有信心地说,「好吧,就给他一个机会吧!」

                (七)

  升中三之后,袁礼文和Macy分了班,不再是同班同学。理论上除了小息和午饭时间外,他们是鲜有机会碰面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经过刻意安排,每朝早礼文回校途中,经过街角的7- 11时,总会遇见她。而每次她拿着早餐从便利店走出来时,都会报以一个吝啬的笑容。

  打过招呼之后,他们会一边聊,一边并肩回校。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梦,礼文心中有个杜芝玲,已经没有多余位置容纳她了。Macy坚持了一个月,发觉他的态度始终是那么冷漠时,也有些泄气,终於,不再在那便利店买早餐了。

               ※※※※※

  「哈哈,我表妹等了你一个月?」温秀贤笑到流眼水,「这个高傲的班花,居然肯为你提早半个钟出门口,专程躲在7- 11等你,你也很有魅力嘛!」

  「每天她问一句我答一句,不多也不少,她应该知道我对她没意思才对。」

  礼文苦笑说。

  「她一向不懂得人情世故。除非你完全不理睬她,否则只要应她一句话,她就会误会你,以为你从来没忘记她。」秀贤笑说。

  「怎么世上有这种女生。」礼文摇摇头。

  这天是星期五,秀贤觉得闷,便约礼文到荃湾逛街,然后一起吃晚饭。

  饭后秀贤开车载他回家时,忽然问:「礼文,你真的不爱Macy了?」

  「嗯。」

  「为甚么?」

  「因为……因为我已经有了妈妈。」礼文说。

  「你应该爱别的女人,而不是你妈妈。」秀贤忍不住说。

  「你也应该爱别的男人,而不是我妈妈。」礼文反驳。

  「袁礼文,你竟然驳我嘴?」秀贤气得煞停车,转头瞪着他,「我好歹是你老师!」

  「身为老师就要以身作则,不可以……」礼文也有些动气。

  在这场师生口角一触即发之际,礼文的手机响了。

  「妈?」

  车厢内两个人都是惊喜交集。

  「礼文,我……呜呜……」那边的芝玲竟然在饮泣。

  「妈,发生了甚么事?」礼文大惊。

  「那个公司新聘的臭职员,他、他竟然非礼我,呜呜!」

               ※※※※※

  得悉深爱的人被非礼,袁礼文和温秀贤都是大惊失色。於是他们补习班不去了,校外活动的导师也不当了,连夜就一起搭直通车到广州,杜芝玲租住的旅店去。

  杜芝玲见到儿子风尘仆仆赶过来,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但看见温秀贤跟在他后面时,就有些不高兴了。趁秀贤去了洗手间,她禁不住责怪儿子。

  「你带她来这里干甚么?」刚被非礼的芝玲心情很坏,语气也有些火爆。

  「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她刚巧在身边嘛!」礼文解释,「她要跟我一起来,我也没办法啊!」

  秀贤小解完从厕所出来,坐在芝玲旁边,搂着她的肩慰问她。芝玲想到对方是礼文的老师,得罪不得,才尽量敷衍几句。

  问起事发经过,原来非礼芝玲的男职员公司新请的总务文员,入职只有一个礼拜。因为对电脑不太熟悉,芝玲才腾出时间加以指导。谁知道他立心不良,一路装傻扮不懂,拖延至下午六点多,其他同事都放工后,始露出狼相。

  「他有弄伤你么?」秀贤关切地问。

  「他捏了我的乳房几下,捏得我好痛!」芝玲犹有余怒,「要不是我大声呼叫,惊动了大厦的保安员,可能早已被他强奸啦!哼,希望法院判他坐个十年八年,如果可以行腐刑就更加好……」

  「芝玲姐,让我看看你的伤势。」秀贤说。

  「嗯。」芝玲心想三人共浴都试过了,让她再看一看也没啥大不了,便大方地脱去上衣、胸罩。只见两个坚挺乳房的内外侧,赫然呈现一块一块的瘀青,从形状的位置推断,那是手指捏出来的瘀痕。

  「太可恶了!」礼文怒不可遏。

  「不要生气,只是皮外伤,不碍事。」芝玲反过来安慰儿子。

  「要擦些药酒才可以散瘀。」秀贤说。

  「药酒么?我刚刚买了一瓶。」芝玲指着梳妆台上的黑色小瓶说。

  「让我帮你擦药酒,好吗?」秀贤柔声问。

  「……」

  「温老师学过中医推拿,手势不错呢!」礼文帮秀贤一把。

  「嗯,好吧。」

  秀贤倒了几滴药酒在掌心,然后按在芝玲左乳外侧,轻轻搓揉。揉了十几下后,由摩擦所产生的热力逐渐将药性传入芝玲肌肤,令她暖洋洋的大为受用。秀贤的温柔手势,亦为她带来阵阵说不出的快感。

  礼文觉得不宜留在这里,想转身出去旅店外散散步,但芝玲却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开。

  按摩了外侧,便到内侧;按摩完左乳,便到右乳。享受了十多分钟柔和而略带挑逗的揉弄,芝玲已经陶醉得如在梦中了。当秀贤问她可不可以吻吻她的乳尖时,她竟然点了点头,彷彿乐意之至。

  芝玲两个乳峰都擦了药酒,可以亲吻的地方其实少之又少,幸好那色魔只来得及捏她的胸,并没有扯她的乳头,所以这两个尖端部位倒是健康得很。秀贤从后托住她的腰,令两个大肉包挺高些,然后张开嘴,将其中一个花蕾含住,用舌尖轻轻舔舐。

  芝玲闭上明眸,低声喘气。

  礼文瞧着灵活的舌头在娇嫩的乳首上活动,心跳顿时加速,藏匿在裤子中的巨蛇,禁不住又动起来了。

  秀贤吮过两边乳头后,向芝玲提出进一步的要求:「我可以吻你下边吗?只是吻一阵而已。」

  芝玲张开眼睛,首先见到的不是秀贤迷乱的眼神,而是儿子撑得高高的牛仔裤。这个影象令芝玲想起她爱的是礼文,而不是这位老师。

  「不可以。」她本能地夹紧双腿。

  秀贤有些失望,但想到能够享用杜芝玲的嫩乳,成绩总算不错。她对芝玲笑了笑,摸着她的俏脸说:「对不起,是我太贪心了。你们两母子分开这么久,必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回房睡,不打扰你们。」

               ※※※※※

  「如果她是个男人,我可能会爱上她。」芝玲对她的爱抚回味不已,「手势真好,嘻嘻!」

  「妈,你会不会接受老师?」礼文问。

  「不会。」芝玲立时摇头,「你呢?你会接受她吗?」

  「我?」礼文愕然。

  「你跟她做过几次爱?」芝玲含笑问他。

  「两次。」

  「感觉怎样?」

  「还不错吧!」礼文耸耸肩。

  「如果你和她做了情侣,你妈妈就安全了。」芝玲笑说。

  「我们相差了十三年。」礼文眨着眼说。

  「我叫你们做情侣,不是做夫妻!」芝玲吉的一笑。

  「但现在我只想和妈妈做情侣,做夫妻。」礼文嘻嘻笑,突然抓住她的睡裤,一把扯下。

  「喂,你想对我施暴吗?」芝玲吃惊地问。

  「妈,温老师不能吻你下边,那么我呢?我能不能?」礼文嬉皮笑脸的问。

  「明知故问。」芝玲白他一眼。

  礼文褪去她的性感内裤,分开她的双腿,随即跪在她两腿之间,埋首在她温暖的私处,用唇舌去抚慰妈妈。

                (八)

  礼文从来没想过,帮妈妈口交是会上瘾的。现在他吸吮着芝玲的阴唇,啜饮她的爱液,才知道自己已经成瘾,而且情况有多严重。光是吻,便吻了几分钟。

  之后舔,又舔了几分钟。到最后,两片肉瓣满足不了他。他用手指挑开阴唇,让长久以来隐藏在里面的嫣红暴露眼前,再把舌尖钻进去,贪婪地搅动。

  原本躺在床上享受的芝玲,很快便受不住儿子的刺激而坐起来,把双腿搁在他肩膊,再用玉臂绕着他的颈,激烈地尖叫。前后二十多分钟,他已带给她三次高潮,令她淌出来的爱液沾湿了床单。

  「礼文,你的舌头不累吗?」芝玲开口求饶。

  「不累啊。」这句话礼文是对着她的阴道说的。

  「你不累,我可累了。」芝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喔。」礼文笑笑,起身坐在她身边。

  「不见一个月,你的阴茎也长大了,长粗了。」芝玲握住他的要害,用拇指摩擦他的龟头。早在开始口交的时候,他已经脱光自己的衣服了。

  「有吗?」礼文讶异,「不是一样的粗壮吗?」

  「是更加粗更加壮。」芝玲爱不释手,「礼文,没有妈妈的日子,你用甚么方法发泄?」

  「打飞机萝!」

  「没有搞女同学?」芝玲笑问。

  「没有!」礼文摇头说,「那是犯法的。」

  「没搞女同学,有搞过老师吧?」

  「一次而已。」礼文嘻嘻一笑。

  「那么你几天打一次飞机?」芝玲的手从阴茎转移到他的阴囊。

  「有时两天一次,有时三、四天一次。」他被妈妈的手摸得欲火如焚,好想反击,但芝玲的乳房青一块紫一块,实在没位置下手。唯有伸手指到她两腿之间,去拨弄她的阴蒂和阴唇。

  「儿子,不如……我们做爱吧!」芝玲挨着礼文说。

  「妈,你身上都是瘀伤,我会压痛你的。」礼文有些不忍。

  「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就不会压到我。」芝玲微笑。

  「那么我的手放在哪?」礼文又问。

  「你可以揽住我的腰,或者按在我的屁股上。」芝玲噗赤一笑,「除了两个大波,妈妈身上还有很多又嫩又滑的地方啊!」

  礼文汕汕一笑,觉得自己只将注意力集中在妈妈的乳房上,也实在是太咸湿了,於是他立时点点头,表示同意。

               ※※※※※

  芝玲跨坐在儿子身上,主动策骑,有时左右摆动臀部,有时扭腰,有时向前倾,有时向后仰,务求令礼文的阴茎以不同的角度冲击自己,带给她各种不同的快感。尝试了好一会,她发掘到自己的G点所在,便保持同一个姿势,以下体向着儿子全力推送。

  礼文经历过几场性爱,次数虽然不算多,但以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来说,经验已经不错了。而他的性能力因为这些性爱而提升不少,持久力和几个月前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相比,持久力也明显地有所增加。

  「乖儿子,你要射精了吗?」

  「还没。妈,你呢?你来了高潮没有?」

  「已经……哎……啊……已经来了十几次啦!」芝玲娇喘不已。

  「为甚么做爱时男人只有一次高潮,而女人可以有无数次?真不公平。」礼文似是发问,又似在埋怨。

  「那是老天爷对女人十月怀胎,和承受产子剧痛的最佳补偿。」芝玲闭上眼睛,迎接又一次强烈无比的兴奋,「你知道我生你的时候,痛得多厉害?」

  「所以我现在才要报答你啊!」礼文说得深情无比。

  「乖,礼文真乖。」芝玲张开双眸,满眼尽是春意。

  礼文抓住她的臀肉,以腰力配合她的动作。到此刻他才发觉,芝玲的臀部是那么结实可人,肌肤是那么滑溜。摸着摸着,他不由自己的坐起身,手指沿着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向上爱抚。当触及她嫩滑如丝绢般的玉背,又禁不住讚叹。

  「怎么样?妈妈保养得不错吧?」她笑问。

  「简直是少女一般。」礼文由衷地说,「妈,我是从你阴道走出来的,但它为甚么仍是这般紧窄呢?真奇妙。」

  「嘻,我生了你之后,一直勤做收阴运动啊!」芝玲说话时动作不断,所以这句话说得有些断续,也略为含糊不清。

  礼文听不清楚,想叫她再说一遍,但恰在这个时候,一阵触雷的感觉从下体升上来。

  「妈,我要射了!」

  「抱紧我,吻我!」芝玲拥着儿子,和他来个深情舌吻,同时将阴道肌肉收紧,让他和自己得到最亲密的接触。

  四唇相接,两舌相缠,礼文的精液毫不吝啬地在母亲体内发射。唯一令他们可惜的是,彼此间始终隔着一个安全套。

  二人紧紧相拥,直至高潮静止后,仍在热情地湿吻,良久不愿分开。

  「下次要买0。02的安全套。」芝玲有些意犹未尽。

  「可以不戴吗?」礼文问。

  「不可以。」芝玲摇头,「太冒险了。」

  「听人说可以计算安全期。」礼文仍是不死心。

  「安全期不一定准确。」芝玲在儿子嘴角吻了一下,「不过,我可以抽空去诊所打针。」

  「真的?」礼文大喜。

  「不骗你。」芝玲轻抚他的乳头,用指尖拨了一下,「礼文,有空跟老师多联络吧!我不在香港的时候,她可以满足你的性需要。」

  「可是她喜欢的是妈妈。」

  「但她不抗拒你,是不是?」

  「嗯。」

  「那么,把她由孪变直的重任,就交给你萝!」芝玲半开玩笑地说。

  「这责任也真重大。」礼文伸伸舌头。

  「天将降大任於斯人也……」芝玲笑说。

  「必先令他吃饱。」礼文抢着接腔。

  「你还没饱?」芝玲吃惊。

  「妈可以瞧瞧。」礼文说着抱起她的身体,让阴茎从她私处拔出来。裹着避孕套的阳具,依然挺得像旗桿般直。

  「你好厉害。」芝玲咋舌。

  「妈,你乳房上的药酒都乾了,我可以摸了吗?」礼文伸手指在她的乳房下沿揩了几下。

  「嗯,老师的手势也真不错,现在好像不太疼了。」芝玲说。

  「如果我搓一下……」礼文握住她的右乳,用力搓揉。

  「啊哟,原来还是疼啊!」芝玲向后缩。

  「噢,对不起,那么我只摸不搓吧!」礼文歉然说。

  「你真的想再做一次?」芝玲问。

  「嗯。」礼文坚定地点了点头。

  「你还有避孕套?」

  「有啊,在广州火车站买的。」礼文说,随即脸上一红。

  「哼,你愈来愈老谋深算啊!」芝玲笑着在他乳头上一拧。

  「哇,好痛!」

  「知道妈妈的厉害了吧!」芝玲吉吉笑。

                (九)

  温秀贤在旅店的单人房度过寂寞的一晚,心里虽然有些郁闷,但能亲眼看见安然无恙的杜芝玲,总算是不枉此行。她可没有想过,一夜之后,会有一个意外惊喜。

  托!托!

  「来啦,来啦!」她睡眼惺忪的跳下床,穿着旅店提供的即弃拖鞋,匆匆跑去开门。

  「礼文,你大清早过来干甚么?我还没……」一句话没说完,才发现敲门的不是袁礼文,而是他的迷人妈妈。

  「对不起,我不知道老师还没起床。」门后的芝玲报以温柔一笑。

  「不要紧,早睡早起身体好嘛。」秀贤有些失措。

  「我可以进来吗?」芝玲明眸一转,玉手搭在她手腕上。

  「当然可以。」秀贤脸上一热,受宠若惊。

  关上门后,芝玲挨着她的身体坐在床上,手臂很自然地绕过她的纤腰,放在她臀侧。

  「老师,我是专程过来多谢你的。要不是你昨晚为我搽药酒,我的胸脯也不会复原得这么快。」芝玲说着脱去黑色棉背心。背心下面,赫然是真空的。两个娇美乳房傲然挺立,白晳坚挺,瘀青伤痕早已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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