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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6-20 13:36 5hhhhh 9610 ℃

      第十四回  狩猎忙少年撞淫贼,发异想圣上封阿二

  感皇恩·淫贼受封

  昏夜荡幽灵,淫风弥道。

  林中孤冤如狼嗥。

  请容淫贼,且把实情来报。

  吾皇有赏赐,乌纱帽。

  浩浩大恩,华山飞瀑。

  阿二倾心授淫道。

  少年雄起,龙体舞襟扬袖。

  美人何处寻,门前倒。

  玩腻了老妓女湘兰子,又吃光了墓穴里的饭食,望着两个无助的弱女子,阿二油然萌生美意:我要带着她们逃离此地,远走他乡,在人烟稀少的深山老林里定居下来,过上一种农耕的田园生活,劳累一天之后,晚上一边搂着一个女人,一老一少,一婢一妾,嘿嘿,好不幸福,好不惬意啊!

  啊,这是一幅多么美好、多么诱人的画卷啊,白天,阿二在田垅里锄草;沫儿在家中养蚕织布;湘兰子生火燃炊。夫妻三人,和和美美,恩恩爱爱,到了傍晚,吃过简单的农家饭食,打着饱嗝爬上竹床,搂着两个女人,嘿嘿,嘿嘿!

  「嘿嘿,」想着想着,淫贼不禁笑出声来:「啊,真是太幸福喽!嘿嘿,」

  「淫贼大爷,」沫儿的嘟哝声搅醒了阿二的迷梦:「别说梦话了,快醒醒 吧,天就要黑喽!」

  淫贼揉了揉困眼,在沫儿的催促之下抬起头来,发觉天色已近黄昏,此刻再不抓紧时间逃跑,更待何时呐,一旦布商派家丁给四娘来送饭食,发现我阿二逗留在墓穴里,小命岂不休矣:「快,」阿二催促着四娘:「老妈妈,把你的东西收拾好,快跟我走!」

  「不,」四娘拒绝道:「我不走,我已发下誓愿,要为少爷终身守节!如果食言,死后是要下地狱,割舌头的!」

  「嗨,他妈的,」淫贼可舍不下这位半百徐娘,尤其是她那丰沛的奶汁,阿二故伎重演,双手凶恶地掐住四娘的脖颈:「少废话,倘若不跟我走,我就掐死你!」

  在死亡面前,湘兰子终于屈服了,她可不想这样的死掉,这是不得善终啊,死后休想再托上人了,永世将与牲畜为伴,过着牛马般的生活。

  淫贼挽住东摇西晃的软梯,帮助两个弱女子先后爬出墓穴,自己断后,当他扒着墓穴,目光战战兢兢地探出洞口时,红灿灿的太阳已经落在正前方的地平线上,如血的余辉穿过树叶,径直刺向阿二的面庞,阿二胆怯地避开阳光,也许是做贼心虚,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快走,」匆忙爬出墓穴口,淫贼拎着四娘的包裹,拽着沫儿,头顶着晚霞,在密林里绕来转去,惶惶而逃。

  「追呀,追呀,快追啊,别让他跑了呀!」

  「啊,」树林外传来杂乱的喊叫声,阿二大吃一惊:「怎么,还是被人发现了!快逃,」淫贼慌里慌张地环顾一下四周,晚霞之中,有些许手执扎枪的人影在树林外晃动着,淫贼不禁暗暗叫苦,命沫儿和四娘俯下身来,藏在一棵根部蒿草丛生的大树后面:「土匪来了,不要出声,否则,都没命了!」

  嗖——阿二正悄声叮嘱着两个弱女子,突然,脑袋瓜上方一道冷风掠过,一支铁箭紧擦着淫贼的头发梢,嗖地一声射在树干上:「哎呀我的奶奶哟,」阿二一头扑倒在草丛里,吓得浑身发抖,良久,他抬起头来,只见插进树干的利箭还在突突地晃动着。

  「嘎——嘎——嘎——」

  阿二捂着脑袋正瞅着利箭犯傻,身后又传来动物的哀鸣声,阿二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只受伤的小花鹿慌不择路地从树干旁一闪而过,而小花鹿的身后则是一群穷追不舍的壮年男子。

  阿二定睛一看,全都是猎人的装束,不过,凭着经验,阿二却认为这伙人应是土匪,「不要出声,」阿二继续叮嘱着两个弱女子:「土匪一贯杀人不眨眼,见到女人更是恶狼看见了绵羊,轮奸后统统烹吃喽!」

  嗖——又是一枚利箭射将而来,小花鹿惨叫一声,扑通倒在草地上,绝望地挣扎着,众人立刻雀跃起来:「射中了,射中了,圣上真是好箭法啊!」

  「圣上?」阿二一听,登时紧张起来:「圣上,圣上出来狩猎了?」

  「皇上,皇上来了!」四娘苍颜大悦,脸上浮现出绝处逢生的惊喜之色,「皇上来了,有救了!」

  「哼,」阿二慌忙掐住四娘的脖子,「再敢出声,看我掐死你,哼,」见四娘双腿乱蹬,直翻白眼,口吐唾沫,淫贼稍微松了松手腕,「哼,圣上,什么圣上,圣上哪有晚间出来狩猎的,不怕遇见土匪打劫?你看这些人等,哪里像皇宫里的人啊,圣上,想当圣上的人多去了,远的不说,」阿二冲沫儿呶了呶嘴:「她的主子就天天做皇帝梦,还特意修了一座金銮宝殿呐!每天晚饭后都要享受一番。」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渐近,此时,天已完全黑沉下来,树林里更是空前的昏暗,阿二按着两个女人,屏住气息,悄悄地窥探着正前方。只见一位身着猎装的少年,头顶着大斗笠,肩上的披风在夜风中哗啦啦地飘逸着,傲然骑跨在一匹高头大马上。刚刚露出脸的月亮徘徊在树梢上,在皎洁的月光映衬下,深棕色的马身莹莹发亮,闪烁着耀眼炫目的红光。

  「哇,汗血马,看来真是圣上驾到了!」

  沫儿真是没白在马府混过一回,非常识货,「这可是来自西域的宝马啊,价值连城,只有皇室才会拥有的,圣上还送给我家老爷一匹呐!这种马的毛极短,并且又细又密,雨水落在上面,滴溜溜的直往下滑啊……」

  「得啦,得啦,」淫贼谩骂道:「快点闭上你的臭嘴吧,谁还不知道你见识过真玩意!」

  「该死的奴才,」骑在汗血马上的少年忿然骂道:「我告诉你们什么来着,嗯!」

  「哟,」黑暗之中,阿二听见有人抽打自己腮帮的脆响声,「奴才该死,看见主公射中了花鹿,奴才一高兴,就把主公的叮嘱给忘了,奴才该死!」

  「听见没有!」阿二冲四娘言道:「他根本不是什么圣上,顶多一个将军而已!哼哼,」淫贼又转向沫儿:「这家伙跟你主子一样,喜欢夜间跑出来大做皇帝梦!」

  众人将死鹿抬到少年的马下,少年悠然跳下马来,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树林里空前热闹起来,淫贼发觉少年以及众人并没有就此离开的意思,有人甚至挥刀砍柴,架起篝火,准备进行一场野外夜餐。

  「苦也!」见众人在少年的指挥下支起了数顶帐篷,阿二叹了口气:「唉,看来,吃饱喝足之后,他们还要在树林里睡觉,这可怎么办啊,我们如何才能逃走呐!」

  「哦,哦,哦,好香的鹿肉哦!」

  熊熊的火焰照亮了树林,袅袅的炊烟缓缓升起,或是爬上树梢,或是漫过草丛,将诱人的肉香传向四方,当然,也飘进了阿二等人的鼻孔里,而此时,淫贼可没有闲情逸趣嗅闻这滚滚的肉香,他只有一个念头,当这伙不明身份的人烂醉之后,瞅准机会,尽快溜出树林,乘着夜色逃之夭夭。

  「圣——上,」阿二正苦苦思忖着逃跑的计划,稍不留神,四娘挣开淫贼的手掌,呼地冲出了草丛:「圣——上——救——我!」

  「啊,」听见四娘尖厉的喊叫声,正围着篝火聚餐的众人哗地分散开来,纷纷扔掉手上鹿肉和酒壶,甚是麻利地操起武器,哗地列开了迎战的队形:「谁,什么人在此喊叫?」

  「圣上,」四娘径直扑向少年,立刻被众人用手中的长矛无情地拦挡住,「什么圣上,这里没有圣上,只有狩猎者,你是谁家的女人,深更半夜的不好生在家过活,跑此做甚?」

  「圣上,」情急之下,四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眼凝望着被众人紧紧簇拥的少年:「小女敢用性命打赌,您就是当今圣上,刚才,当您骑着汗血马走进树林时,一股龙气随风而来,如果您不是圣上,怎么带来如此仙气!」

  「哦,呵呵。」听见四娘满腔奉承的话语,少年稚气未脱的面庞顿时大悦,发出得意的微笑,这等于默认了自己的身份。

  四娘心中狂喜,一边不停地给少年磕头,一边哭诉道:「圣上,我乃青楼女子马四娘,混迹于风尘大半生,谁知半百之年居然得到大布商家小少爷的宠爱,谁知少爷命短早折,所以,小女特在此地为我家少爷守灵,时至今日已近三载,不料却被淫贼所辱,还要将小女掳走作婢,圣上皇恩浩荡,请为小女做主,严惩淫贼,还小女清白!」

  「哦,」少年抖掉披风,站起身来,手执宝剑:「什么什么,青楼,少爷,守灵,淫贼,什么,什么,老太太,你都说些什么啊?我咋没听懂啊!」

  「他妈的,这个老骚屄,可坏了我的大事,唉,看来,我的小命就此断送在这个老骚屄的手上喽!」见四娘断然冲出了树林,阿二绝望地嘟哝一番,拉起沫儿,转身欲溜出树林,不料被众人发现:「主公,树林里有人?」

  「快,逮住他们!」

  残阳如血挂树梢,流箭飞过见长矛,骏马悠然进树林,四娘纵身狂咆哮。

  阿二乘机欲逃跑,大刀铁戟头上抛,但将淫贼擒拿住,英武少年剑出鞘。

  「跪下,」众人很快便将阿二和沫儿推搡到少年的面前:「跪下,跪下,见到我家主公,还不快快跪下!你们不想活了!」

  「他,」被长矛拦挡在人圈外面的四娘手指着阿二冲少年嚷嚷道:「圣上,他就是作恶多端的大淫贼!」

  「呵呵,」少年瞥了阿二一眼,见他发束蓬乱,面呈菜色,身着脏乎乎的女装,浑身的狼狈之相,轻蔑地笑道:「就他这等尊容,也能成为大淫贼?我咋不信?」

  「圣上,」四娘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女子,她跪在人圈外,将近一时期发生在各地的案件,爆豆般地倾述出来,直听得少年一会咧咧嘴,一会挤挤眉,一会又弄弄眼:「看不出来,真看不出来,」少年剑锋指向阿二:「老太太讲述的这些案例,各地官员都已如实报告,厚厚的案卷统统压在皇宫里,正等待早日结案。难道说,你就是那个流窜各地、淫遍四方的通缉犯么?」

  「不,不,」阿二矢口抵赖:「不,不,圣上,她完全是一派胡言乱语,我有什么本事,做出那么多大案来啊!」

  「刚才,」沫儿帮腔道:「在墓穴里,你已经承认了,自己是淫贼,那些案子都是你做的!」

  「你,」淫贼一脸恶相地瞪着沫儿:「你,你,」阿二无言以对,在沫儿的逼视之下,绝望地垂下头去。

  「哼哼,」少年走到阿二的面前,剑背挑起阿二的下颌:「喂,你还是个男人不,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么,你说自己不是淫贼,这等穿戴又如何解释?」

  「这,」阿二更是哑口无言,下颌绕过剑背,再次惭愧地垂下头去,心想:完喽,完喽,这回算是彻彻底底地完蛋喽!

  「把他押进大帐里,」少年收起宝剑,冲众人命令道:「我要亲自审问这个大淫贼!」

  「圣上,」绝望之际,阿二突然想起什么,他甩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圣上不要杀我,我有重要情况要向圣上禀报!」

  「走,」众人将又吵又嚷的阿二绑缚起来,推进刚刚搭就的帐篷里,少年又命人将两个懦弱女子安排到另一间帐篷里,然后,慢悠悠地走进大帐,见阿二被五花大绑地按跪在地上,他立刻吩咐手下人:「松绑,松绑,快快松绑!」

  手下人不敢怠慢,立刻给淫贼松绑,少年手按着剑柄,围着阿二转了数圈,一对犀利的目光咄咄逼视着阿二,看得淫贼心中发毛,也借着烛光,悄悄地窥视着年少的圣上。少年皇帝面皮白净,五官端正,鼻直口阔,颇有帝王之相,只是稚气未脱,威猛严厉之间,依然显露着孩子气。

  淫贼不知道这位少年圣上将会如何此处置自己,反正是凶多吉少,甚至没有活命的可能。少年又绕了一圈,终于坐回到大帐中央的龙椅上:「淫贼,刚才,你不是苦苦求我不要处死你,说有重要情况向我禀报么?现在,帐内无人,你可以告诉我了,是什么重要情况啊?」

  「圣上,是,是,这么回事,」阿二凑向少年圣上,正欲将大太监私建金銮殿的事揭发出来,不料,少年突然耍起小孩子脾气,不耐烦地摆摆手:「得啦,得啦,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们这些人啊,成天到晚就想着整人,害人,只要抓住别人的一点点把柄,就当成自己往上爬的法宝,相互告发,你倾我轧,狗咬狗,一嘴毛,到头来,两败俱伤,谁也没有好下场!」

  「圣上,」淫贼心有不甘,如今,手中只有这一根小草可以救命,圣上又不让讲,自己没有贡献,如何能够活命,「圣上,奴才要禀报的事情,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啊,关系到圣上的江山社稷!祖宗万代……」

  「得,得,」少年又令阿二失望地摆摆手:「凡是打小报告的人都是这么说的,我的耳朵都快听出硬茧来了,而结果呐,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鸡毛蒜皮的琐碎之事,烦死了。哼哼,我再也不想听什么报告了,我听烦了,把你的重要情况给我收起来吧,」少年冲阿二神秘地笑笑:「淫贼,朕倒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与你商量,呶,」说到此,少年圣上手指着身旁的一把椅子对阿二道:「大名鼎鼎的淫贼,请坐吧!」

  「不敢,」阿二木然地站在少年的面前,心情甚是沮丧,手抚着被勒麻的胳臂:「奴才不敢!」

  「嘟,」少年尖叫一声,不知是龙颜大怒,还是大耍起小孩子脾气:「孤家的话,就是圣旨,让你死,你不敢活,让你坐着,你就不能躺着,难道,」少年哗楞抽出宝剑:「你想抗旨不遵么?」

  「不,不敢,」阿二慌忙坐在少年的旁边,余悸未息:「奴才岂敢抗旨,只是感觉自己地位实在低下,又有重罪在身,不敢坐在圣上的身旁,怕惊了圣上的大驾,落得个满门抄斩的大罪!」

  「嗯,」少年皇帝冷冷地说道:「你的罪恶,既使不满门操斩,也是要千刀万剐的,淫贼,你既知罪,又为何一意孤行呐?」

  听罢少年圣上的话,阿二的心彻底凉透了,脑袋嗡的一声,那根仅存的救命小草,似乎嘎然折断了。

  「圣上,」阿二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他突然想起少年圣上说过,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与跟自己商量,于是又萌发出一丝生的希望,「奴才生来便一贫如洗,没有家室,更没有田产,成年以后无以为生,与其在家等着饿死,还不如索性豁出性命,铤而走险,到处流浪,四海为家,既混饱了肚子,又淫遍了各色美女,嘿嘿,就是死,也落得个逍遥自在!」

  「哦,」少年圣上孩童般的面庞凝视着大淫贼:「真没想到哇,你不仅胆大妄为,还很有个性,很有思想哦,奴才,你如实地告诉朕,这些年来,你都去了哪里,共玷污了多少个良家女子!」

  「禀皇上,」阿二心中暗道:反正也是死到临头了,我的案卷均由各县州府送到了皇宫里,这,还用得着我再做招供么,于是,炫耀般地胡诌道:「除了西域和关东因路途遥远,又过分荒凉,没有去过以外,天朝各个地方都留下了奴才浪迹的脚印,几乎每个州府都有我作案的详细记录,因时间太久,奴才已经无法一一道清了。呵呵,至于玩弄了多少个良家女子么,那简直是过江之鲫,不可胜数也!」

  淫贼阿二越讲越兴奋,越说越激动,索性忘记了对死亡的恐惧,全然沉浸在既凶险环生,又充满刺激和浪漫情调的回忆之中。阿二面对着圣上,彻底放松了自己,滔滔不绝,有的也讲,没的也说,有的添油加醋,没有的则胡编乱造,再经过一番不负责任的捏造,就在少年皇帝的面前,信口雌黄地神吹胡侃起来,直听得少年皇帝犹如飘进了五里雾中。

  说到天花乱坠之时,淫贼唾液横飞,少年皇帝如痴如迷,「真的哟,」听着听着,少年皇帝发出由衷的感叹:「大淫贼,孤家好羡慕你啊,我身为天子,拥有整个天下,却没有你这等艳福,羡慕,羡慕啊,如此说来,我活的不如你逍遥啊!」

  「不敢当,不敢当,」淫贼慌忙起身下拜道:「奴才只是施以不为人齿的淫道小技,玩弄一些没有气质更没有风度,永远也上不了大雅之堂的糟糠之物哇,怎敢与圣上相提并论呐,想圣上远的不说,三宫六院,美姬靓婢如云……」

  「嗯,」少年皇帝手掌一摆,打断淫贼的话:「圣上念你游历四方,遍采美女,屡经磨难,不仅身怀绝技,并且胆大包天。圣上有旨……」

  「奴才接旨!」阿二应声跪倒在少年圣上的脚下,心里忐忑不安,不知圣上会传下一道什么旨意来:难道,会是凌迟处死我的命令?不会吧,圣上说过,还有重要的事情要与我商量啊!

  「朕念你有如此奇才绝技,」少年圣上慢条斯理地嘟哝道:「朕一向爱才如命,无论是天才、文才、武才,还是淫才、歪才、怪才都是才啊,都不简单啊,有道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因此,朕发布大赧令,免你一死!」

  「谢圣上龙恩,」阿二狂喜,咚咚咚地磕着响头来:「谢圣上龙恩,谢圣上龙恩,」一时间,重获新生的淫贼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来日里口若悬河,而此时却只会重复这几个字了:「谢圣上龙恩,」

  「淫贼再接旨!」圣上平静地说道,阿二抬起业已磕肿的脑门:怎么,圣上今夜发了什么疯,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连下两旨,「念你有淫才在身,嗯嗯。」

  圣上清了清咽喉:「朕特封你为秽事师爷!接旨!」

  「啊!」阿二大吃一惊,心中暗暗发笑:秽事师爷?乖乖,这是哪跟哪啊,三百六十行,行行有师爷,难道这采花淫女的丑事,也有师爷?阿二不敢多想,迟疑了瞬间,又咚咚地磕起响头来:「谢圣上,奴才接旨!」

  「起来,起来,」少年皇帝喝退最后两名贴身保镖,走下龙椅,亲自将受封的,专事淫秽之举的阿二搀抚起来:「大师爷,现在,朕要跟你商量一件重要的事情!」

  「是,」阿二挺直了身子:「奴才正洗耳恭听呐!」

  「大师爷,」少年圣上嘴巴贴着阿二的耳朵,悄声道:「孤要拜你为师,微服出游,遍采各地美女,你定要赤胆忠心地协助于寡人哦!」

  哇,原来如此啊!阿二终于明白圣上为何不治罪于自己,又册封自己一个荒唐可笑的什么、什么秽事师爷的头衔,原来,圣上的目的,是要效法与我,也加入到淫贼的行列中来!

  「圣上尽管放心!」阿二再次行跪拜之礼:「为了圣上,奴才敢上刀山,下火海,虽万死而不辞!」

  「好了,好了,寡人不用你上刀山,更不让你下火海,你就别乱表决心了,你们这些人啊,到了关键时刻一个也靠不住,只顾自己逃命去了。好了,好了,还是来点实惠的吧!」少年圣上一把揪着阿二的衣领,迫不及待地请教起做一个合格的淫贼所必备的条件来:「快,告诉朕,我如何才能变成女人的模样,又不会被人识破啊?」

  「禀圣上,」阿二抬起双手就欲摘下少年皇帝的大斗笠,手指刚刚摸到帽 沿,他突然醒过神来,觉得不妥,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皇上饶命,恕奴才无理!」

  「哦,」少年皇帝不以为然地主动摘掉斗笠:「无罪,无罪,贤臣无罪!」

  「圣上,」少年皇帝的纵容,使阿二的胆量空前膨胀起来,他拽过圣上的黑发,老到地扭来绕去,扎成丫环的发束:「圣上,我每次都是以这种发型,混进大户人家,趁机接近家庭主妇,或是深闺中的待阁玉女,然后,然后……」

  「然后,嘻嘻,」少年圣上代替淫贼说道:「然后就大行淫事,对吧?」

  「是的,」阿二坦然应道,少年圣上有些疑虑:「师爷,难道那些女子都会乖乖地上钩吗?」

  「圣上,」淫贼以师长的口吻道:「这就要看圣上的临场水平喽,不同的事物,有不同的对待方式,不同的女子,也要不同的对待手法,这就像圣上带兵作战一样,对于不同的敌人,就要采取不同的战术!」

  「言之有理,」淫贼这番经验之谈,圣上颇为赞同,他一边冲着小镜子打量着自己不伦不类的发束,一边充满好奇心地问阿二道:「师爷,什么样的女人才最好玩,最有味道呐?」

  「这,」望着圣上真诚的求教神态,淫贼悄声嘀咕道:「我的皇上啊,这个问题你还用得着向我求教么,你后宫里的美女数不胜数,什么样的女人最好玩,最有味道,你应该有切身的感受吧,如果说请教,在这方面,奴才理应向圣上请教啊!」

  「唉,」少年圣上似乎有满腹的话,却又不便说出:「朕,朕,虽有满宫的彩女,可是,唉……」

  「哦,」淫贼最能揣摩主子的心思,阿二解开四娘的包裹,掏出胭脂盒,一边给皇帝描眉画眼,一边讨好般地言道:「圣上,奴才明白了,后宫里的彩女固然年轻而又漂亮,要多鲜嫩有多鲜嫩,可是,就像是山珍海味一样,天天吃,顿顿嚼,再鲜,再嫩,也会腻歪的,圣上,不知奴才理解的对否?」

  「嗯嗯……」淫贼的一番奉承,使圣上终于从尴尬中解脱出来,龙颜甚喜,「有道理,有道理,还是师爷厉害啊,能钻到朕的心里去,知道朕在想什么,为何事犯愁,师爷这个封号,你绝对受之无愧啊!」

  「圣上,」淫贼更是暗暗窃喜:「请不要眨眼睛,奴才给圣上画画眉毛!」

  「好的,好的,朕没眨眼睛!」

  「圣上,」阿二弯腰弓背在圣上的面前,一边小心翼翼地描画着,一边以言语诱惑着年少的皇帝:「后宫的彩女,就好比是花色齐全、包装极为漂亮,吃起来又甜又脆的点心,吃久之,难免会心生厌烦,甚至会倒牙吐酸水!」

  「对,对,」少年圣上表示百分之两百的同意:「对,对,说得太对了。再嫩的小屄,摆弄久了,也臭了,再鲜的女人,折腾久了,也让人返酸了!」

  「所以,」淫贼振振有词:「就像调解饮食一样,若想做到营养全面,合理养生,食物就必须荤素搭配,而皇帝的私生活,更需要调解,既要有宫廷里精工细做的甜点心,也要有乡间野舍粗制滥造的黑馍馍。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吃过甜点心,再嚼粗黑馍,圣上,您一定会有不同寻常的感受的……」

  「啊,你说得太好了,真是这个道理啊!」淫贼的一番高谈阔论,把个年少的皇帝说得色心荡漾,龙体再也按捺不住了,呼地推开在自己面前又描又画、任意胡来的阿二:「师爷所言极是,黑馍就在隔壁,我且嚼嚼去!」

  「圣上,」淫贼继续怂恿道:「无论高尊贵贱,每个女人都有她自己的特点和诱人之处,她们的身材,她们的皮肤,她们的气味,她们说话的习惯,甚至于她们叫床的声音,都各不相同啊!……」

  「是呀,是呀,」少年皇帝跃跃欲试了:「师爷,朕这就试试去,看那个女人的叫声有什么不同!」

  「圣上,」见少年皇帝兴致勃发,淫贼嘿嘿奸笑着,又脱下自己挂满黄泥,脏兮兮、皱巴巴的丫环装:「圣上,且慢,黑馍已经属于圣上了,想什么时候嚼就什么嚼,现在,你还要学习如何做个淫贼啊,圣上,你只要穿上这套衣服,就扮成一个合格的淫贼了!」

  「好哇,」少年皇帝欣然接过衣服,见阿二赤裸着上身,突然皇恩大开,顺手将自己的猎装甩给了阿二:「师爷,你且穿上,免得着凉!」

  「奴才不敢,」阿二着实不敢穿皇帝的衣服,皇上便又以下圣旨的方式,强迫阿二穿上龙衣,然后,瞅了瞅自己的下人服装,问阿二道:「贤臣,既然一切就绪,下一步,朕又将如何啊?」

  「圣上,」阿二手掌撩起帐门:「现在,奴才要考考圣上,看圣上是否能及格!」

  「怎么考啊!做个淫贼也要考试?」少年皇帝挠着脑袋嘟哝道:「淫贼的考试科目是什么呐?总不会比考四书五经还要难吧!」

  「不难,不难!」淫贼不怀好意地怂恿圣上道:「圣上,你穿着这身下人的服装,摸黑溜进隔壁的大帐里,不要暴露皇帝的身份,要模仿着女人的腔调,如果能将两个女人统统拿下!你就是一个合格的淫贼了!」

  「好的,」少年皇帝充满了信心:「师爷,看朕的吧!」

  描过眉,画过眼,又穿上奴婢的脏衣服,圣上钻进隔壁黑漆漆的大帐里,笨手笨脚地来到两个女子的面前,不待圣上开口,沫儿气鼓鼓地骂道:「无耻的淫贼,你还活着呐,圣上咋没砍下你的脑袋啊!」

  「嘻嘻,」少年皇帝操着尖细的假嗓子,模仿着女人的腔调:「小骚屄,让你失望了,圣上不但没有砍下我的脑袋,还封我为师爷呐!」一边说着,少年皇帝一边心急火燎地扒扯着沫儿的衣服:「来,让师爷玩玩!嘻嘻……」

  「滚,」沫儿没好气地推搡着扮成丫环的圣上:「滚,不要脸的东西,少烦我!」

  「啊……」少年皇帝压着嗓音,努力不让沫儿听出自己的真实声音:「小骚货,你敢骂我,看我撕烂你的小屄!」

  「圣上,」姜还是老的辣,黑漆之中,四娘还是辨别出眼前的淫贼是圣上伪装的,当沫儿与圣上推搡时,四娘非常有礼节地跪下来:「圣上,不要跟奴才开玩笑了,奴才死心已决,圣上,请赐贱妾一死吧!」

  「老太婆,」尚未得手便被人识破,考试不及格,少年圣上气恼难当,一把揪住四娘,「贱货,你坏了寡人的大事,来人,推出去斩了!」

  「不能啊!」躲在帐外的阿二挡住刀斧手道:「圣上,这个老妈妈可斩不得啊!」

  「为什么?」圣上不屑地骂道:「如此糟糠老妇,留着何用之有,砍了算 喽!」

  「圣上有所不知!」阿二举着火把,一脸淫相地走进大帐,对圣上言道:「圣上,此女表面看着又老又糟,老的满脸皱纹,糟的都要掉渣了,可是,」阿二撩起四娘的衣襟,手托着湘兰子圆浑浑的大奶子:「圣上,此女的奶水,堪称世间之极品,不知迷倒了多少文人墨客,豪门阔少,有的人甚至为此付出了性命啊。」

  「圣上,有一个与您年龄相仿的富家少年,迷四娘着了魔,欲为其赎身娶为正房,然而此女身份低贱,当真娶到家里,有辱门风,少爷的老爹死也不同意,结果,少爷想四娘想疯了,不吃不睡,竟然死了,四娘也颇重感情,发誓为少爷守节终生,这不,奴才就是在墓穴里发掘出这人间罕有的尤物的,圣上如果草草杀掉,着实可惜啊!」

  「哦,是么,真有此事!」听完淫贼的讲述,圣上顿生好奇之心,在阿二淫邪的目光引诱下,圣上托起四娘的乳房,龙口大开:「这个老太婆的奶汁如此闻名,朕为何不美美地品尝一番呐!」

  言毕,圣上龙口闭合,叼住四娘一只乳头,咕噜咕噜地吮吸起来:「哇。」

  刚刚吮了数口,圣上便吐出奶汁滴淌的乳头:「好吃,好吃,的确是罕见的极品!」

  「嘿嘿,」阿二又令沫儿松解开圣上的裤带,掏出真龙天子的玉茎,然后,又饱蘸着四娘的奶汁,涂抹在玉茎上,送到沫儿的嘴边,沫儿不敢拒绝,乖顺地含进嘴里,圣上登时喜不自胜:「哈,太好了,太妙了。」圣上模仿着淫贼的样子,手指尖蘸满奶汁,不断地涂沫在玉茎上,又让沫儿吮进口腔里,在沫儿的吸舔之下,玉茎勃然挺立了。

  「圣上,」为了讨得龙颜大悦,当沫儿给圣上口交时,淫贼早已褪掉四娘的裤子,令老妓女高撅着白生生的屁股,见玉茎勃起,阿二扒着四娘的屁股瓣,冲着圣上笑道:「圣上,老妈妈的奶水固然与众不同,老妈妈的骚屄更是别有味道啊,圣上更应细细地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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