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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今晚留下来,2

[db:作者] 2025-07-26 22:07 5hhhhh 9160 ℃

  七弦一族的禁咒─生命共享,虽然如果成功的话,七弦族人就能获得对方一半的寿命,可是有七成以上的人会承受不起禁咒的威力,在施咒途中就会死去,从连站在所有生物的顶点的龙族,也差点因此死掉来看,就知道这招禁咒的力量有多么强大了“等一下!洁儿姐姐”这时音海忽然叫住洁儿“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医院也都差不多关门了,所以如果夜行你愿意的话……今晚要不要住在我家。”

  话才刚说出口音海白晰的小脸“刷”的一声整个变红,而最后几句话音量更是小到听不见她毕竟是一名还没有跟任何男人交往过的纯情少女,这时要邀请一名陌生男子来自己家住,她可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说出口的“毕竟你会伤成这样,都是因为我的关系,所以请让我照顾你直到你伤好了为止。”音海这一番话听在洁儿耳里,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要知道音海是自己一个人住,如果夜行今晚真的住在音海家的话,一对年轻男女同住在一间屋子里这实在是太危险了,要是音海有个什么万一的话,一想到这里洁儿就担心的彻夜难眠“反对!坚绝反对!

  孤男寡女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甚至是整晚都在同一间房间里,这太……”

  不等夜行回答,洁儿就抢先开口了,但等她说到一半时,却看到音海那一双黑亮湿润的明眸,如同两颗光彩流转的黑色宝石般,闪动著晶莹的泪光洁儿就突然心软了,要知道从小到大洁儿对音海这招最没办法了“洁儿姊姊!求求你!夜行会伤成这样都是我害的,虽然说不上是赎罪或补偿,但我想为他做点事,不管是多小的事都没关系。”

  音海苦苦哀求著洁儿,在被那如水漾般的美眸注视了约一分钟后,洁儿终于心有不甘、百般不愿地勉强让步了“随便你们吧,我还得去帮巴库尔叔叔巡逻城市!不当你们的电灯泡了。”

  洁儿虽然表面上这么说,但其实心里面还是很希望音海会开口请她留下来,然后帮她疗伤,她只是在闹别扭罢了!

  “是吗!那洁儿姊姊你自己要小心一点喔。”

  洁儿与音海两人对望了一阵子后,眼见音海没有任何想挽留她的意思,这更让洁儿心中觉得比起自己,音海更重视夜行,洁儿越想越不高兴,最后索性真的走出歌剧院,但当她走到剧院门口时,却突然转身向夜行射出一道如箭矢般的寒光,寒光擦过夜行的脸颊,最后刺入夜行身后的墙壁,而夜行的脸上也浮现了一道细小的血痕,这时惊魂未定的夜行才发现原来刚才的寒光是一把短剑,看着带著杀气脸上却露出微笑的洁儿,夜行读出了洁儿心里面想说的话“我警告你!要是你敢对音海怎么样的话,下次那把短剑就会刺中你的脑袋!”

  夜行点点头表示了解了洁儿的意思,看到了夜行吓得冷汗直流的样子,洁儿这才稍稍感到放心,随后离开了歌剧院。

  在迪亚斯城中央清辉普照的公园中,夜晚的公园因被笼罩在夜幕之中的关系,彷佛披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公园的绿色草坪由于下雪的缘故,都被纯白的浪潮所淹没了,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公园的松树也因此都穿上了一件白色的衣裳,寂静的公园空荡荡的,但即使附近没有观众,喷水池的七彩水舞秀依然尽责地在静谧的公园中,不断地上演著,五彩缤纷的细小光点,与激射而出的水柱交错共舞著,交织成一场华丽绚烂的水舞秀,令人为之炫目,这时洁儿走进了公园中,她坐在秋千上,欣赏着眼前的水舞,成了这场水舞秀唯一的观众,忽然间,一声叹息从她娇艳的红唇间传出,洁儿白晰的脸蛋也被一层灰色的沉郁所笼罩,忽然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幕熟悉的过去光景,那是两个小女孩在公园里开心地嬉闹玩耍,其中一个就是小时候的洁儿,另一个自然就是音海了。

  “音海,为什么你不答应我呢,只要我跟你订下了生命共享的契约的话,那我们就可以像以前一样,一切都不会有改变。”

  正当洁儿陷入忧郁之中时,公园树丛里一道速度极快的黑影窜出,洁儿反应极快地拔出腰际的长剑,长剑化做一道毁天崩石的银色闪电,带著破空之声及锐利的杀气,朝著黑影刺去,但这时洁儿却觉得一阵虚弱感在自己体内四处乱窜,无力感化做汹涌的潮流在体内流动著,侵袭著自己的身体,手脚彷佛变得如沉重的铅块一般。

  “糟了!是虚弱术”

  (虚弱术:一种黑暗系法术,能让目标变得软弱无力,这种法术由于发动魔法前,一点征兆也没有,因此非常不容易闪躲)

  受到虚弱术影响,洁儿刺出的长剑失去了杀气及速度,变得一点威胁性也没有,被黑影轻松地避过,洁儿娇躯在空中回转一圈,有些狼狈地落至地面,但这时在耀眼的月光下,洁儿看清楚了黑影的真面目,那是一只身体由坚硬的石头所构成,有著像野狼一般的头及狭长的嘴,及满口散发著森冷寒光的獠牙,巨大的蝠形双翼,及能轻易捏碎一个人的头颅的强而有力的爪子“石翼魔!!”洁儿心中暗叫不妙,因为石翼魔是一种由魔导师所制造,专门用来看守重要物品的守卫型魔导生物,不过最近由于牠们会飞的缘故,也被用来在战场上堪察地形及收集情报,牠们有著坚不可摧的身体,还有能在天空上飞的优势,最麻烦的是牠们还会放像虚弱术、迟缓术这种不好对付的黑暗系法术。

  “神圣加持!”洁儿手按著自己的胸口说道,一阵柔和的绿光从掌中发出,流遍了她的全身,消除了虚弱术的效果,但在原本包裹著洁儿娇躯的绿光慢慢消退后,洁儿的身上却散发出一道温和的白光,光芒在她身上流转一圈后消失不见“用长剑不太可能伤害得了牠,那只好……”洁儿将如黄河泛滥般的魔力,绵绵不绝地灌入剑身中,而手中的细长的长剑在发出了辉煌的金色光芒后,竟变

  成了一把雕工精湛的黄金巨剑(注:洁儿手中的剑是由一种名叫然德基尔的天界稀有金属制成,这种金属会随著输入的魔力波长不同,改变自身形状及质量,简单来说,只要拥有一把用然德基尔金属打造而成的武器,就等于拥有了上百种不同的武器)

  (注:然德基尔是一位天使的名字,祂是正卡巴拉之树的十大天使之一,在正卡巴拉之树中排名第四,代表著仁慈。)

  随着手上武器的变化,洁儿的剑法也跟著改变,不在是那种轻盈飘逸的东方剑法,而是破坏力强大,但剑路单纯容易被看穿的刚猛剑法巨剑夹带著一阵猛烈的狂风,以开天辟地的惊人气势向石翼魔拦腰砍去!

  彷佛要一剑将牠砍成两半似的,庞大的气流形成了龙卷风,以毁灭一切的强大声势,将石翼魔卷入其中,龙卷风如夺走了石翼魔自由的牢笼般拘禁著牠,牠身处于猛烈的风暴之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一片随时可能被撕裂的枯叶般脆弱,但此时,石翼魔的迟缓术发动,洁儿挥剑的速度慢了下来,她感觉身体似乎被漆黑的锁链所束缚般,动作变得奇慢无比,在洁儿停止挥剑后,龙卷风也因此消失了,重获自由的石翼魔发出狂喜的刺耳笑声,两双利爪带著撕裂空气的风声,向洁儿袭来,漫天爪影笼罩了洁儿的视线,让她只看得到一大片代表著死亡的黑影,她甚至感觉得到死神已吻上了她的脸颊,刹那间,洁儿手中的剑发出莹蓝的光芒,巨剑变成一把软剑,洁儿挥舞著软剑,软剑立即化为一条吐信的银色毒蛇,往石翼魔张开的口中刺去,漂亮地贯穿了石翼魔的头颅,这时洁儿手腕一转抽回了剑,脚下一蹬,凌空跃起,“零度冰封!”

  洁儿娇喝一声,石翼魔脚下立即出现了一道蓝色的魔法阵,低温的寒气立即吞没了石翼魔的身影,将牠冻成了一个栩栩如生的大冰雕,洁儿将剑收回剑鞘中,心理想着幸好在之前解除虚弱术时,同时也在自己身上施加了保护自己不受迟缓术影响的魔力护罩(注:就是洁儿身上发出的那道白光。)

  所以在那只石翼魔放迟缓术时,才能假装自己已经中了迟缓术的样子,进而诱敌。

  “已经被解决了吗?”在城市的外围,一名神秘的黑影看着水晶球中的影像说道这人背对著皎洁的月光,也因此他的身影被黑影所吞没,看不出他的模样与脸孔,唯一可以清楚看见的只有他背后一对漆黑的巨大羽翼,如同晶莹剔透的黑色水晶的羽毛随著夜风飞舞到地面上来,似乎是在预告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出来吧!源自于黑暗之中,我忠诚的仆人!”

  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道巨大无比的召唤魔法阵,随著魔法阵周围逐渐增强的莹莹蓝光,一个被蓝光所包裹的庞大物体冒了出来,随著物体身上的蓝白色的光芒退去之后,才看清这东西是一只由无数骸骨所组成的巨大骨龙,骨龙空洞的眼眶中有两道绿色的火焰在燃烧著,透露著对杀戮的渴望,骨龙伸展了双翼,向空中发出彷佛如千百名充满怨恨的幽魂共同发出的恐怖叫声。

  第二章 猫耳护士音海

  缀满了耀眼星辰的夜空,就象是在观看自已的孩子入睡的温柔母亲般,静静地看着地面上的一切,漆黑如墨的星空就象是镶满了数以千计的璀璨钻石的黑色绒毯,挥洒的明亮星光在夜空之中刻划著永恒不变的光辉,静谧的黑夜就象是一座平静无波的广大湖泊般,忽然间,就象是一双无形的巨手,伸入了沉静的夜湖之中,轻轻地搅动著湖水,漾起了一圈又一圈梦的涟漪,迷蒙飘忽的白雾弥漫著整座迪亚城,朦朦胧胧的雾气在无数的房舍之间飘浮著,这若幻若实的纯白雾海,带著些许凄迷和淡淡的哀伤气息,像一张白色巨网般笼罩了整座城市,形成了一片一望无际的雾海,让迪亚城看起来就象是戴著薄纱面罩,充满了神秘感的妩媚女子,一名背后有著一对光暗双色羽翼的萝莉乘著夜风、从空中降落至歌剧院的屋顶上。

  “夜行……”

  音海躲在墙后,用细不可闻的声音怯怯地叫著夜行的名字“音海你怎么了吗?

  为什么要躲在墙后面?“

  夜行满腹疑问道,因为自从音海带他回自己家后,她就立刻把自己关在房门里,夜行就算去敲门,她也没有任何回应,现在她终于好不容易走出房门了,可是又躲在墙后面跟自己说话,真令人搞不懂她到底想做什么“我…我想给夜行你看一……一样东西…希望你……能喜欢……”

  过了一会后,音海象是鼓足了勇气般将这句话说了出口,但仔细听就会发现她的声音在颤抖“可是……请……请你等一下不要笑我喔……”

  夜行看不到音海的表情,但其实她现在脸上满是害羞的神情,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好……”

  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夜行还是答应了音海“那……”

  伴随著叮铃叮铃的铃铛声,穿著一件粉红色护士服、头上戴著黑色猫耳朵、屁股那边还黏著一根猫尾巴的音海从墙后慢慢地走了出来,那并不是普通市面上卖的护士服,而是对这领域有精深的研究的专家特别制做的护士服,湿透的护士服紧贴著刚刚发育的身材格外地诱人遐思,修改的非常短的短裙遮不住音海浑圆高翘的臀部和那包裹住私密禁区的水蓝色内裤,

  “音海你身上的这件衣服是!?”

  象是受到了非常大的刺激般,夜行张大了嘴巴,像正在吃东西的金鱼那样滑稽可笑“这……这是歌剧院的老板教我做的,他说穿这样可以让男生高兴……”

  羞赧得满脸通红的音海,一边用手拼命将裙子往下拉,想藉此遮住那若隐若现的裙下风光,可无奈裙子实在是太短了,因此不管她再怎么努力都无法完全遮住那无限美好的春光“……会……会很奇怪吗?”

  音海低垂著头心中忐忑不安、小鹿乱撞地问道,“不会!完全不会!非常适合你,很好看。”

  感动到热泪盈眶的夜行一边说著,一边竖起大姆指在自己的心中大叫著“我此生无悔!”

  “那……夜行你觉得高兴吗?”

  听到夜行这么说,稍稍感到放心的音海抬起头来问道“嗯……非常高兴!”

  夜行迟疑了一会,他现在有种想把那个歌剧院的老板大卸八块的冲动,但同时又想对那位御宅族大叔说“大叔干得好!我会一辈子记住大叔你的恩情的。”

  两种想法在夜行脑中天人交战,

  “太好了!因为让夜行感到高兴就是我现在的生存意义。”

  音海露出了足以让百花羞惭的笑容说,“音海你……”

  被音海萌到了的夜行,目光死黏在穿猫耳护士装的音海身上“虽然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我会努力让夜行你感到舒服的。”

  天真的小脸上浮现了妩媚的红晕,音海紧张地发抖著讲出这句绝对会让人想歪的话“咦!不会吧!?虽然你有这份心意,我是很高兴,但是……”

  “来!换药的时间到了”

  音海甜甜地笑著拿出医药箱和绷带说道“哈哈哈……原来如此啊!”

  知道了是自己会错意,满脸黑线的夜行尴尬地傻笑著“那要开始了!请放轻松一点。”

  在夜行脱掉了上衣后,音海叫他转过身去背对著自己,她逐一解开了胸前的扣子,露出了半颗雪白的乳球,她把浓稠的白色药膏涂在手上,将自己胸前两颗凸起的小樱桃贴在夜行的背上磨蹭,而温热的小手则绕过腰部把黏稠的白色药膏涂在夜行肚子的伤口上“等……等一下!音海你在做什么!?”

  丝毫没料到音海会做出这种大胆的举动,脸红得跟西红柿一样的夜行叫道,不过在背上有两团虽然小但却软棉棉的嫩肉磨来磨去的感觉真好,“我在帮夜行你上药啊!”

  音海用非常无辜的语气回答夜行,彷佛她现在在做的是一件再普通也不过的事情,但纵使音海的语气听起来很无辜,但她脸上却露出一副拼命在忍耐的神情,斗大的汗水从她的额头滴落下来“这……也是老板教我的,他说……如果这样做的话,病人的伤就会好得特别快。”

  说著说著,音海突然发出了一声如母狗般的淫荡叫声,“刚刚那是!?”

  听到那个叫声,夜行终于忍不住转过头来,他抓住了音海的手,同时看到穿著一身凌乱的护士服的音海和她那泪光盈盈的小脸“对……对不起,其……其实我从小体质就非常敏感,尤其……是我的……”

  用双手遮住羞怯的小脸,音海的声音微微哽咽“一直……直到……刚刚我都忍耐著不叫出声来,但是……”

  音海羞得恨不著找个地洞钻进去,娇艳的红晕出现在她的双颊上,让现在的她看起来更加地秀色可餐,“对……对不起,如果我让夜行你觉得不舒服的话,那……那我待会一定会更加用心地服侍您的。”

  音海软语呢喃,吐气还带著浓郁的甜香,幽幽地飘进鼻端,一下子就让夜行有了最原始的欲望反应。

  听到她这么说本来希望她不要再勉强自己下去的夜行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好继续任她用这种方式服务自己,在接下来的时间内,尖挺的小樱桃和柔软的乳房在夜行背上上下磨蹭著,带给了他难以言谕的美好感受,让夜行觉得舒适无比,她的特别服务动作不仅轻柔同时也兼顾到了刺激,音海细小的喘息声在他耳边飘荡著,勾起了他的欲火,他一边享受著音海那圆润滑嫩的乳房触感,一边回头欣赏音海死命忍耐不叫出声来的有趣模样,但忽然间音海手一滑,小手不小心摸到了夜行的肉棒,这大胆的抚摸令他的欲望几乎要爆炸了!

  “等等!音海”

  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的夜行,急忙站起身来,但这时脚下一滑,整个人扑向音海,这一跤也不知道怎么跌的,竟然一头栽进了音海的裙子里,在这狭小而阴暗的密闭空间里,充斥著处女的幽香,这美妙诱人的少女幽香冲击著夜行的感官神经,令他全身觉得酥酥麻麻的,音海的内裤更是到了只要他伸出舌头一舔就能舔到的距离,眼前这片香艳刺激的景象令夜行的理智差点崩溃。

  顷刻间,夜行受到了本能的驱使,就好像他体内的血在渴求著什么似的,他将头拔出音海的裙子飞奔向窗户,夜行打开了窗户,刹那间,大量的雾气就象是被夜行所吸引般,涌入了房间中,一瞬间,整个房间成了白蒙蒙的一片,但这时夜行的双瞳发出了强烈的蓝光,整个房间的雾气就聚集到夜行身边,彷佛像活物般环绕著夜行的身体,象是一个巨大的白茧般包住了夜行,“来人呀!夜行他……”

  正当音海发觉事情不对劲,想出去找人求救时,白茧突然蓝光暴涨,原本缠绕著夜行的白雾,都在这莹莹蓝光中被吸收殆尽,“夜行!?”

  音海惊魂未定的慢慢走近夜行身边“很好,伤口都复原的差不多了!”

  夜行感觉自己浑身都精力充沛,彷佛重获新生般,这时夜行才发现一旁眼眶湿润的音海,“太好了!夜行你看起来没事的样子。”

  见到了夜行平安无事,音海终于忍不住流下如红宝石般闪烁的泪珠,“抱歉!吓到你了!其实我们龙族会有吸食水气来补充自己力量的习性。”

  看到了音海再度流泪,紧张的夜行急忙解说著,其实到目前为止夜行一直很注意自已的语气和用词,小心翼翼地深怕伤害到音海,因为他知道音海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她对为了要让自己活下去,而去伤害夜行的这种行为感到强烈的罪恶感及愧疚,这点从她对待夜行的那客气和婉的态度就看得出来,夜行害怕会害音海变得更加地自责,所以才会特别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这也是为什么这两人讲话一直那么文诌诌的原因。

  “水气?”

  “嗯!比如说雾啦!雨啦!等等的,由其是在大海之中的话,就算是那种贯穿胸膛的重伤,也能在一瞬间复原。”

  这下夜行终于知道为什么之前所受的伤会好得那么快的原因了,如果这个城市每个晚上都会起雾的话,那即使是之前处于昏迷状态的他,也会本能地吸收一些周围的雾气来帮助疗伤,只不过没办法像清醒时的他一样,大量地吸收雾气,所以伤口才没有完全恢复“音海你怎么了吗?”

  这时迟顿的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只见音海低著头沉默不语,“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关系,夜行你才要吸收水气来疗伤。”

  “对了!音海,洁儿说她跟你是童年玩伴,那你们……”

  夜行急忙转移话题问道,想藉此引开音海的注意力,让她不再自责下去,但他却发现这时音海却低著头,样子有点奇怪“音海?”

  “啊!……嗯……是啊,洁儿姐姐她以前在学校时是最受男生欢迎的校花,也是最受老师们信任的模范生,就算她后来去当了冒险者之后,也是在一年的时间之内就从原本的十级剑士晋升到了三十级剑士,跟她比起来,我……”

  (在维斯特列世界中,剑士的等级分为一?十级〈见习剑士〉十一?十五级〈舞剑师〉十六?二十级〈大剑士〉二十一?二十五级〈铜剑士〉二十六?三十级〈银剑士〉三十一?三十五级〈金剑士〉三十六?四十级〈剑匠〉四十一?四十五级〈剑皇〉四十六?五十级〈大剑皇〉)

  “其实……有时候我常常会想,为什么像姐姐她那么完美的人,会愿意跟我这种充满了缺陷的七弦一族的人做朋友呢??”音海……?

  “我想……因为我对夜行你做了那么自私的事情,所以一定让洁儿姊姊讨厌我了吧。?透明闪亮的泪珠从音海眼眶中流出,这时在寂静的房中只有细小的啜泣声飘荡著,夜行凝视著音海那碧蓝水灵的深遂美眸,但这时这两人却不知道在黑夜中有一对被悲伤所染上颜色的眸子正静静地注视著他们,那是打从心底感到悲伤的落寞眼神,彷佛无论自己怎么做都无法改变这现实一般,连旁人看了都会觉得心痛,”哥哥……”

  心爱的人再也不可能回到她的身边,尽管如此她还是衷心期盼着夜行能得到幸福。

  “没有那种事的!是我自愿把寿命分给你的,所以音海你并没有做任何的错事。”

  夜行注视著音海那一对带著水气的迷朦美眸道,同时伸出手拭去泫然泪下的音海眼角的泪水“而且我相信洁儿她一定很在乎你的!”

  夜行安慰著哭泣著的音海,但这时几声极为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黑暗的虚空,回响在寂静的夜空中,“怎么回事?”

  夜行突然站起身来,但这时整间房子开始摇了起来,接著从屋外传来的惨叫声越来越多,宛如一片充斥著哀号声的海洋“光系上级防御魔法-守护圣域!”

  夜行魔力一聚,双掌往墙上一拍,刹那间,从屋外的人们眼中看来,一颗散发著莹白圣洁的光芒的巨大光球瞬间罩住了整间房子“音海!我出去外面看看情况,这房子周边已经被我设下了结界,只要待在房子里就安全了。”

  “请等一下!”

  正当夜行要出去的时候,音海却突然拉住夜行,同时抬起头来静静凝视著他“嗯!我知道了,你很担心洁儿她吧,放心好了,我会去找洁儿,确认她平安无事。”

  当夜行走出了音海家的大门时,他看到了被一大群拿著各式各样武器的蜥蝪人包围起来了的洁儿,这时被蜥蝪人围成的人墙困住的洁儿,拔出了细刺剑,“飘渺幻云剑第三式-水舞幻千月!”

  洁儿将银斗气灌注到剑中,接著脚一蹬,整个人如一只离弓之箭般飞射出去,剑影舞动间,无数道如银色长虹般的剑光,形成了剑气的漩涡,气势磅礡的剑浪如惊涛骇浪般朝蜥蝪人袭去,银光闪动,屡屡带起一阵阵的血雨,洁儿手中的细刺剑发出了凄厉的金属嘶鸣,在她身边撕开一片红色的血花,在逃出包围网后,洁儿开始以轻巧逸动的身法,疾迅地在为数众多的魔物中穿梭著,并且以最少的力气和最精准的杀招,确实取走附近魔物的生命,那姿态就有如一根划破疾风的羽毛般优雅,洁儿手中的细刺剑银光暴涨,闪烁的剑光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幻影成形,如虹如电的剑光,汹涌的剑浪交织成一片巨大的剑网,伴随著挥洒的血雨,洁儿以用任何文字都无法形容的优美舞姿跳起了死亡之舞,每一道寒光闪过,就代表了一条生命的消逝,就连她的敌人也被这美妙的舞姿所魅惑,即使致命的剑光已来到了眼前,也浑然未觉,可能连被这美丽的死神夺去了生命之后,都还沉浸在这华丽凄美的舞姿中。

  “那种像跳舞般轻灵的身法及变化万千的剑法,她就是在冒险者间很有名的shobow saber(幻影剑士)吧,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到传说中能使用上百种不同的武器的幻影剑士,还能亲眼看到她施展剑法的样子,真是太幸运了。”

  夜行专注地看着洁儿如舞蹈般优雅的剑法,就像在观赏一场精彩的舞蹈般,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深怕漏看了任何一幕,但这时一只头上长著一对巨大的牛角,身上穿著一件用硬皮革制成的盔甲,手中挥舞著致命的流星锤的牛头人,发觉了夜行的存在,并且朝向他冲了过来,“雷之轰鸣!”

  这时牛头人忽然感觉自己的头上传出了劈哩啪啦的声响,甚至连身体都被四周强烈的静电所麻痹,牠抬头一看发现上方有无数颗闪烁著青白色电光的光球正要成形,当牠想立刻拔腿就跑的时候,多如繁星的耀眼的青色光球已经全部落了下来,其势之密,就如同一张铺天盖地的青色大网般,伴随著惨烈的叫声,狂暴的电流在牠体内疯狂乱窜,囓咬著牠每一根的神经,剧痛像巨刃般撕裂著牠的身体,很快地强劲的电流将牠变成了一具焦黑的尸体夜行冷静地看看现在的情况,结果发现除了蜥蝪人和袭击他的牛头人以外,还有为数不少的魔物也攻进了城市中,大街上到处都是被魔物攻击受了伤的人,也有些拿起武器正在奋力抵抗的人,就在这时,数只石翼魔从天空中俯冲下来,由于牠们的速度太快,夜行急忙凝聚魔力好匆忙应敌,一发空前巨大的黑色火球从他手中发出,带著灼热的热浪怒号著向石翼魔飞去,在黑色火球击中石翼魔的同时,一只石翼魔就化为一团熊熊的火球坠落地面了,但一名同伴的消失并不能阻碍那些石翼魔们的攻击,牠们重整阵式,盘旋著再次飞向夜行,但夜行只是手一扬,数团朦胧的紫光以看似缓慢,实则迅速的速度飞向那些石翼魔,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当石翼魔一接触到紫光时,便立即失去了飞行的力量,全部都掉落到地面上去,摔成一堆普通的碎石。

  “好久都没用这招了!有一点退步。”

  在夜行说完这句话的同时,洁儿终于注意到了夜行,她化做一道银色闪电冲到夜行面前“我去保护音海!这里就交给你了。”

  洁儿只丢下了这句话后,便再度化为一道银色倩影,冲向旅馆“等一下!音海家已经被我设了结界,如果不是……!”

  看着洁儿若无其事地穿过了结界,进入了音海家之中“为什么结界对她没有用啊?”

  正当夜行满头雾水之时,四周充满杀气的魔兽叫声却提醒了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他正位于战场的正中央“她竟然把这一大堆的魔物都丢给我了!”

  夜行指著前方大批的魔物,魔物群如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黑色汪洋般数只骷髅兵拿著长枪冲了上来,彷拂是早已演练过千百次般,骷髅兵同时投出长枪,数只带著犀利寒光的长枪向夜行飞了过来,“暗之障壁!”

  凝聚成实体的魔力如同是一块晶莹剔透的黑色水晶,巨大的黑色水晶挡在夜行面前,像盾牌般替他弹开了那些长枪,,夜行将体内如奔腾激流般的魔力全聚集到手掌中,一波炙热猛烈的黑色焰浪从他手中发出,黑色火焰的滔天巨浪朝魔物们袭卷而来,如同汹涌而来的死亡火焰海洋般,瞬间淹没了眼前所有的魔物,

  高温的高大火墙从地面升起,挡住了想要逃跑的魔物的去路,无法逃跑的魔物们只好葬送在这黑色的炼狱中,在被黑色焰浪肆虐过的街道上,除了夜行以外,只剩下数也数不尽的烧焦尸体,一种肉被烧焦的气味充斥著整个大街,街道也变成一片荒无的焦土,根本看不出原本整洁美观的街景“哈……哈……终于全都解决了。”

  就在夜行因耗费了大量魔力,而气喘嘘嘘时,八枚手斧回旋著朝他飞来,刹那间,八枚手斧同时砍中了夜行的身躯,八朵鲜红的烟花从他身上绽放开来,鲜血如迷雾般散开,左右肩上各插著一把,右手臂一把,左手臂两把,右大腿三把,伤口不断地淌血,这对刚刚才消耗了大量魔力的夜行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这时地面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伴随著沉重无比的脚步声一只如三层楼房高大的石巨人出现在夜行的面前,他手中挥舞著一把巨大的石剑,口中发出震痛人鼓膜的叫声,夜行勉强挺直摇摇欲坠的身子,他因失血过多的关系,视线也开始模糊了起来,而且体力和魔力也所剩无几,石巨人挥动着手中的巨剑,光是挥剑所产生的风压,就跟一个小型龙卷风无异,四周的招牌及盆栽之类的就如同纸片般一个一个飞走,石巨人手中的巨剑雷霆万钧地朝夜行砍劈而去,但夜行不与硬拼,身形一闪,避开迎面而来的巨剑,不料石巨人脚下用力一踏,四根锐利的岩锥从夜行脚下窜出,夜行在惊讶之余,身子一扭,勉强躲过三根岩锥,但第四根岩锥却刺穿了他四肢中唯一毫发未伤的左大腿,血花飞溅,一声痛苦的惨叫声随即传出,夜行因忍受不了疼痛跪倒在地,而他的左脚也被岩锥贯穿了,就象是即将要被解剖的青蛙般被钉在原地,“已经逃不了了!只好硬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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