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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xma作品集 - 114,2

[db:作者] 2025-06-20 13:36 5hhhhh 3600 ℃

  哇,好多啊!长夫人突然萌生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乖乖,莫说五十啊,一百也超过了,这个我比谁都清楚,马四爷很少在家里,马府的家丁,都归我直接管理,花名册就锁在抽屉里,如果我没记错,成年的精壮家丁,应该是一百六十八人,今天晚上参与救火者,也不下百人啊!

  一百人啊!想想自己被百人轮奸,长夫人突然兴奋起来,下体哗地分泌出滚滚的淫液:我要打破纪录了,山阴公主也不过五十个面首,而我呢,一口气让一百多个面首同时轮操!哇,哇,哇!

  长夫人的身体不可控制地抖动起来,下体湿淋淋一片,在家丁不停歇的顶撞之下,汗渍渍的面庞剧烈地摇晃着,随着时间的流逝,老眼也渐渐地昏花起来,迷茫之中,只感觉眼前排列着一根根形状基本一致,却有各具特点的鸡鸡。随着面庞的晃动,产生一种模糊的幻觉,眼前的鸡鸡,好似一根根红通通的肉肠,七上八下在移来荡去。

  「给我,我要,」长夫人痴迷迷地伸出手去,心中嚷嚷着,欲抓住让她眼花缭乱的肉肠:「给我,我要,快给我!」

  菩萨蛮·群交

  马府漠漠人罗列,雄枪跃跃指老穴。

  月色映笼囚,有人笼上愁。

  殿上群伫立,雀雀插洞急。

  老屄乏而困,长棍更短棍。

  阴森可怖的阎罗殿上进行着疯狂的群交大战,百余名家丁排成长蛇大阵,轮番奸淫着自己的顶头上司,从深夜奸到天明,直至将长夫人轮奸的气息奄奄,洞开的下体淤满了粘乎乎的液体,肥墩墩的胴体被铁丝勒出道道的血痕,当又一名家丁刚刚扳起长夫人的大腿时,只听长夫人绝望地唔唷一声,大腿直挺挺地向后蹬去,嘎的一声,断气了。

  「呵呵,」老阉人淡然一笑:「怎么,死了?」

  「报告老爷,」管事叩拜道:「她死了!」

  「活该,死了好,死了清静!」马四老爷又命管事的割下长夫人的头颅,剥去皮面,敲开脑骨,倒出白生生的浆汁,制成一个洁白的尿壶。大太监手捧着尿壶,挤着残缺不全的阳具,向长夫人的脑骨里非常满意地排出些许黄浊的尿液,然后,将尿壶抛掷一旁,开始大张旗鼓地料理寿娘的丧事。

  一时间,马府好不热闹,大太监郑重地追认寿娘为自己的正式夫人,葬礼的级别也就是最高等级的,在寿娘的棺椁前,摆满了贵重的随葬物品:成串成串的铜钱;一箱又一箱的绢绸、布匹;花花绿绿的纸牛纸马纸人。

  老到人忙得不亦乐乎,煞有介事地为寿娘超度着亡灵;秃和尚手捻玉珠,双目微闭,哼哼叽叽地祝愿寿娘早日升入天堂;乐伎鼓着腮帮,红胀着面颊,不遗余力地鼓捣着。

  「给正夫人上祭喽!」

  尖嘴猴腮的主持人一声吆喝,马府老少家丁、婢妾列成长队,手捧碟盘,按照辈分大小,尊卑贵贱,一个个将手中的祭品供奉在寿娘的灵位前,如果细细道来,祭品真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就像送人礼物一样,都是根据自己的喜好讨恶进行选择:你看,喜欢吃猪头肉的家奴给寿娘奉上一颗肥硕的猪脑袋;喜欢吃水果的婢女给寿娘奉上一盘水灵灵的鲜桃;管事尤其爱吃猪尾巴,得,一盘热气腾腾的酱猪尾便堂而皇之的上了寿娘的祭坛。

  「哇,」人们突然惊呼起来:「老爷的祭品来了,快让开!」

  待众人都给寿娘上过祭品后,马四老爷又做出大手笔,上演压轴好戏,给寿娘献上一份最厚、最重的大礼。

  一对身着鲜艳服装的童男童女,端坐在小车上,由家丁推到寿娘的祭坛前,众人定睛一看:「我的天啊,原来是活人啊!」

  一对无辜的男女儿童,被马四老爷灌过水银后,直板板地坐在小车上,一眨不眨的双眼茫然地眺望着正前方。

  「启灵喽,」十余名家丁应声抬起寿娘的棺椁,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哼哧哼哧地走出马府大院,顿时,宽阔的府前大路灵幡飘扬,鼓乐喧天,气势非凡。

  在距离马府二十多华里的一片柳树林里,寿娘的墓室早已砌就,家丁们将寿娘的棺椁放置在墓室的正中央,童男童女端坐在棺椁的顶端,一箱又一箱的随葬物品码叠在棺椁的下端。

  「老爷,饶命!」

  一切准备就绪,马四老爷又命人将沫儿和汀儿,也就是淫贼阿二牢牢地捆绑住,命令人抬进墓室,跪在寿娘的棺椁前,沫儿和汀儿绝望地乞求着:「老爷,放过我们吧,我不想做殉葬品!太可怕了!」

  「封土喽!」又是一声沙哑的吆喝,一块巨大的石板咣当一声扣住了狭窄的砖砌墓室,潮湿的墓室霎时漆黑一片,沫儿和汀儿绝望地哀号起来,众家丁抡起铁锹,哗哗地往石板上扬洒着黄土。

  厚重的黄土封死了石板,墓室里的空气越来越稀少,渐渐地,沫儿和汀儿感觉呼吸困难,大脑眩晕。

  扑通,沫儿一头栽倒在棺椁前,浑身抽搐不止,阿二毕竟是个男人,面对如此绝境,神经依然没有彻底崩溃:「沫儿,起来,要挺住!」

  「啊,」沫儿突然惊叫起来:「这是什么,好像是一只癞蛤蟆!它刚刚咬了我的腮帮。」沫儿哆哆嗦嗦地坐起身来,身子紧紧地往阿二的身上贴靠着。

  阿二隐约感觉有什么东西拽扯着自己的衣袖,他手指一勾:「啊,老鼠!」

  「啥,老鼠,」沫儿吓得哭出了声,身子靠得更紧了,两个倒霉蛋,一对可怜虫在密不透风的墓室里悲惨地唔咽起来。

  如梦令·殉葬

  蛙嘴啄腮鬓溜,鼠尾摇襟戏袖。

  身冷椁棺寒,冰彻阿二心透。

  尸臭,人与腐蛆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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