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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希露菲》 坍塌期 「一切崩潰之時」,1

[db:作者] 2025-07-26 22:07 5hhhhh 7850 ℃

  「嗯嗯……嗯啊啊……」希露菲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剛高潮完的身體虛弱地癱軟下來,讓扣住她雙手的鐐銬,經由連結至天花板的鐵鍊勉強讓她站著。

  「很不錯的眼神,至少比那兩個母畜厲害多了。」帕庫斯拍打她的屁股,剛被內射的精液從精緻的小穴中濺出,灑在已經不知道蒸發掉多少汗水、乾涸多少淫液的地板上。

  自從她被帕庫斯帶進密室後,不曾見過天日的她就再也沒辦法計算現在到底過了幾天,以至於她用以計算時間流逝的方式已經變成了她來到這裡後,高潮幾次並睡了幾次。而在她被送進來這裡之後已經和帕庫斯性交了十二次、高潮了九次、睡了三回,其中高潮大部分集中於最近的十次性愛,畢竟憑帕庫斯的技術,要找到能夠容易讓希露菲高潮的方式並不難。

  但希露菲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比起另外兩人而言無比強韌的精神。

  她不像洛琪希,自從偷看他們上課之後便慢慢有了奴性,這讓帕庫斯在調教她上幾乎不費力;也不像艾莉絲,被媚藥灌一陣子就會徹底發狂,變成一隻媚藥上癮的毒蟲。

  面對一次次的高潮,她並不像大部分被強暴的少女一樣,會覺得高潮便是自己的身體在對男性的強暴做出正向回應,而是覺得高潮只不過是一個在性交中的正常過程。她並不會對自己被強姦到高潮這一件事產生哪怕一絲的負罪感,有的只是打從一開始就有的怒意與意志力,且隨著時間還在不斷增強;而媚藥就更不用想了,在媚藥作用的當下確實能夠起到讓她發春的效果,但她身為四分之一長耳族的血統讓她對媚藥有一定程度的抗性,媚藥在她身上的效力一次比一次弱,更別提讓她跟艾莉絲一樣對媚藥上癮,如果強行灌入過多劑量的話,可能她就會跳過上癮的階段直接藥物中毒成廢人了,而這自然不是帕庫斯想要的結果。

  把人殺掉的方式千百種,讓人生不如死的方式也有千百種,但後者的平均難度是顯著高於前者的,要怎麼抓好折磨的程度,讓對方處於生死的交界且無法逃離才是困難點。

  要達成這個平衡,他需要希露菲活著,活著背叛魯迪。

  「總是這樣,那我也玩膩了。」帕庫斯一時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將放在一旁的兩根圓柱體拿了過來,非常隨意地便替其接上魔力源,順手塞進了希露菲的小穴與後庭中。

  「在我想到該怎麼辦之前,妳就好好待在這吧。」

  看著帕庫斯關上燈離去,希露菲咬著牙憤怒的表情與她本身終究被黑暗吞噬,當然也包括她的視線。聽到門被闔上的聲音,希露菲緊咬多時的牙終於鬆了開來。

  她怎麼可能不羞恥?她怎麼可能不忍耐?之前的所有被強暴的記憶她都牢牢記著,每一次明明強忍著但還是高潮的記憶她也都記著,她羞恥到極點了,但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放棄,她絕對不能向帕庫斯低頭。就算洛琪希崩潰了、艾莉絲崩潰了,她也不能崩潰,因為如果她也在帕庫斯的調教下崩潰臣服的話……

  「魯迪……會難過到……不行的……」知道自己身邊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放鬆身體的她不再按耐快感,一下子便被圓柱體刺激到高潮,淫水再次滴落地面。

  她得要好好把握這段她不需要費力忍耐的時間才行,在這邊省點心力,等到下次帕庫斯再來挑戰她時,她才會有足夠的專注度去抵抗調教。

  「我是……不會放棄的……」

  另一方面,離開房間的帕庫斯回到了他的辦公間。這間密室是以辦公間為中心建造的,半圓形的房間在圓弧的牆壁側有好幾扇通往不同調教間的房門,而其中有四扇門已經被掛上了名牌,分別是他剛剛走出來的希露菲房、隔壁的艾莉絲房、再隔壁的洛琪希房,跟距離洛琪希房兩扇門距離的魯迪烏斯房。

  他一打開門,便聽到原本被隔音門擋住的嘈雜叫聲。

  「這樣就投降了?才區區幾個鐘頭就受不了?活該你當老娘的公狗!」金髮少女用鞭子狠狠鞭策著四肢被綁在椅子上,全裸著身子的魯迪,一鞭一鞭,儘管並不精準,但刻意瞄準下半身的鞭子仍有不少下打在了被銬上貞操環的肉棒上。

  「真的……我真的……受不了了啊!」自從被銬上貞操環後就再也無法射精的魯迪崩潰地大喊著,而他會這樣也並非沒有原因的。

  數小時前魯迪剛醒來時。

  「妳……妳要幹嘛!喂!」無視被土魔法扣在地上的魯迪慌張的叫喊,金髮少女露出瘋狂的笑容撕扯下魯迪身上的所有衣服。就算被扒光衣服的他扭捏這身體試圖將自己的身體蜷曲起來,但被牢牢銬住的他自然什麼都做不到,只能看著少女欣賞他的裸體。

  「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嗎?」少女纖細的手指在魯迪的腹肌上遊走,指腹轉著圈一路向下,穿過人魚線,蹭著粗糙的叢林來到主幹發芽處,反手抓住,像是在玩著黏土球一般揉著他尚未有任何感覺的小肉棒:「我要你變成我的公狗,一隻聽話的公狗,一隻腦袋只裝得下服侍我的公狗。」

  「所以在那之前……」少女伏上魯迪的身體,她胸前比起艾莉絲更加傲人的胸部貼在他的胸膛上,搓揉黏土球的手逐漸順著樹木逐漸發芽成長而變成了前後搓動:「我要把你玩壞,把你徹底玩壞掉才行。」

  「妳……妳是瘋了吧妳!」俯視著趴在他胸膛上少女仰望他的狂笑表情,比起興奮來說更加壯大的恐懼促使他反抗,並出言駁斥了她。但在他駁斥結束的那個瞬間,一種來自他下半身的異樣感吸引了他的注意:「等等……妳……妳做了什麼?」

  「不乖的狗……」少女舔舐魯迪的胸膛,勾著眼說:「得要用獎勵與懲罰來好好教導才行啊。」

  他沒有這種感覺過,但他依照他在上個世界的知識,魯迪能夠大概猜到眼前的瘋女人到底對他做了什麼好事,那種來自肉棒根部的異樣感,那種奇怪的異樣感。

  「得要好好懲罰敢頂嘴的公狗才行呢。」少女纖細的手開始毫不保留地搓揉起樹幹下儲存一切的根,她熟練地抓揉著因燠熱而膨脹下落的袋子,讓裡頭所袋著的兩顆圓像是在熟練的雜耍人員手裡一樣靈巧地動著。這種刺激感是魯迪終其一生都從沒體驗過的,技巧熟練到如此誇張的女性他當然是第一次見識到,她手指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衝著他神經最深處而來,繁複卻精準無比。

  他的肉棒在這樣的刺激下開始膨脹,膨脹,膨脹?

  當魯迪感到疑惑的瞬間,痛苦感一瞬間超越了快感襲向他的腦袋。

  「啊啊啊啊啊啊!」他大聲叫了出來,亟欲脹大的肉棒被貞操環扣住無法繼續,積蓄卻無法釋放的快感轉化成他此生第一次感覺到的痛苦,一瞬間淹沒他的所有思緒。他曾經能夠隨便擁有的一次正常勃起,在這瞬間卻成了他再也達不到的境界彼方。那股快感就這樣被貞操環扣在肉棒根部的另外一邊,永遠無法達到舒暢的終點。

  看到魯迪開始哀嚎,少女笑得更燦爛了:「還敢不聽話嗎?還敢不聽話嗎?啊?」

  少女聽著魯迪的慘叫,猶如在大歌劇院裡聆聽交響樂般享受,聽著聽著便愈加起勁,另一隻手也摸索下去,翻開尚未被內側突破的皮,兩指搓揉著最敏感的肉棒頂部。越是起勁,越是哀嚎;越是哀嚎,便越是起勁。這樣的折磨成為了一個無限上升的循環,帶領魯迪朝著痛苦深淵一去不返。

  直到一段時間後,魯迪的聲音不僅啞了,早哭出來的臉蛋上,那雙眼眸早已失去精神,哭喊的嘴已經叫不出聲,失去興致的少女才終於緩了下來。

  沙土製成的鐐銬終於被解開,躺在地上被折磨到極限的魯迪斷斷續續地抽搐著,在生死邊緣徘徊。

  「魯迪魯迪。」少女一屁股坐到魯迪胸膛上,雙手擺正他的臉,讓他看著她:「你現在是我的公狗了嗎?」

  聽到問句,才剛經歷地獄的魯迪身體一顫,眼瞳中的堅定蕩然無存,顫抖,顫抖著,恐懼讓他屈服:「是……我……我是妳的公狗……」

  「嗯嗯!很好很好!」少女聽到魯迪的答案後滿意地笑了出來,身體往下滑動,雙膝跪在魯迪的屁股兩側抬起蜜臀,掀開短裙露出在那之下什麼都沒穿的多汁騷穴:「乖巧的狗就得要獎勵才行。」

  隨後她兩指抬起魯迪的肉棒,對準了少女的騷穴入口:「在主人的命令下來之前不准射精喔!要不然就是壞狗狗知道嗎?」

  精神有些恍惚的魯迪雖然沒怎麼聽懂眼前少女所說的話語,但他知道他自己沒有哪怕一絲絲抵抗的空間,只好聽話地點頭。少女滿意地在臉上勾起笑容,一手指解開了魯迪的貞操環,並將魯迪的肉棒放進她的騷穴之中。

  精神恍惚的魯迪早已缺乏用理智思考並控制身體的能力,在這樣的前提下,身為人類的雄性本能支配了他,在兩人生殖器官交合的那刻,魯迪的肉棒一下子便堅挺起來。從剛剛的地獄中脫身後,第一次感覺到完整勃起的魯迪愉快到放鬆了身體,嘴巴長舒一口大氣。

  在此同時,少女的雙手輕輕按在他的胸膛,作為支點,將魯迪的肉棒完整地用雙腿間的小嘴巴含入的她再次抬起屁股,並又做了一次插入。

  「啊……哈啊……」恍惚不堪的魯迪、聽從人類雄性本能的魯迪、被壓抑到極限的魯迪、因達到境界而放鬆的魯迪,在一口長氣之下,下半身一顫,一股暖流從根部湧上莖,最終噴發出來。沒預料到的少女被忽然射精的肉棒嚇了一跳,慌忙抽起的肉棒將它積蓄已久的一切灑在她的黑色內褲上。

  就在魯迪為得來不易的高潮舒暢地喘氣的同時,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但還沒來得及思考,一個巴掌冷不防地轟向他的臉頰。

  魯迪捂著被用力抽打的臉頰,他想到了什麼,驚恐地抬頭看向坐在自己身上,表情憤怒不已的少女。

  「我。」

  「剛剛。」

  「說了什麼?」

  因為恐懼而再次縮起的眼瞳,因恐懼再次顫抖的慘白雙唇,屬於他的賞罰遊戲開始了。

#

  同一時間。大流士官邸。

  儘管很少人知道,但彷彿是刻在阿斯拉王族血脈中的一環般,愛麗兒也同樣有著不為人知且反常的一面。與表面上的光鮮亮麗、清純高雅不同,她只敢在最親近的人面前展露出她淫靡的一面。她非常開放,開放到會讓其他人覺得她過於放蕩的程度。雖然說在王位繼承前她不會把事情鬧大到會被當作把柄的程度,但她自己早已不是處女之身非常多年,所玩過的花樣也非常多。

  說實話吧,她並不畏懼被當作性奴隸一樣對待,作為少數的Switch,她早已習慣在S與M之間來回切換,如果只是單純被玩弄、羞辱、虐待,她並不會崩潰或投降,甚至說她能夠一邊享受一邊冷靜思考逃跑的可能性。

  她是特別的,無論是在身份上還是在心理上,愛麗兒·阿涅摩伊·阿斯拉都是特別的。

  「嘎啊!嘎……呃……嗯啊!」被鼻勾勾住鼻孔的她發出奇怪的聲音,長且柔順的大金髮被束成一束,讓在她身後拽著的大流士能夠在逼著她抬頭看向眾人的同時一邊帶給她痛苦。大流士那被權利與迂腐所充滿至臃腫的肉體用力但卻熟練地衝擊著在他眼底下,曾被無數貴族意淫的那對又圓又翹的白滑蜜桃。那根粗壯但不長的肉棒在愛麗兒使用過的男人裡也只能算是中等偏下的程度,但豐富的性經驗彌補了工具先天上的不足,也強化了其先天的優勢。儘管大流士沒辦法像那些擁有粗長肉棒的男人般每次抽插都能夠深入內部,但在平均線之上的粗細與硬度讓他的每一次推進都能夠讓蜜穴完整咬合,可以說只要是他肉棒能夠觸及的部分都是他能夠同時刺激的地方,而如果那片地帶正好覆蓋了少女的敏感帶,那淪陷便是在所難免。

  可惜愛麗兒並不是那種女人。

  她的快感堆疊的很慢,大多數快感都來自於她有意的放鬆,只要愛麗兒不想要高潮,想要一路忍耐到底的話,身後的傾國朝臣是不可能將她玩弄到高潮的。

  大流士的撞擊愈來愈快,愛麗兒原本還有些間隔的悶哼變得短促,直到最後的一次衝刺、白漿充盈身體之刻,她都只是喘息著罷了。

  在成為象徵意義上的第一個使用者之後,大流士滿意地將他的肉棒退出眼前少女的蜜穴。愛麗兒的蜜穴無疑是高級的,在他已經擁有了如此多貴族奴隸的前提下她仍然算得上是前面幾名。保養得當的皙透肌膚、修剪整齊的三角森林、凹凸有致的肉體,在她身上的每個元素都刻印著她曾經身為第二王女的高級感。

  但他也並非不知道關於愛麗兒的傳言,或者說阿斯拉王國的王族就沒幾個人性癖是正常的,愛麗兒有著開放異常的性觀念他心知肚明也並不意外。所以他也很清楚眼前的少女儘管已經卑躬屈膝、失勢倒台成為奴隸,但這對她來說可能只是一場可忍受的角色扮演,扮演好奴隸更有可能只是她的餘興罷了。

  而這可不是一個奴隸應有的心態。

  奴隸應當打從心底聽從主人,深知自己被奴役的現實,並積極為保護自己低賤的地位而努力拚命。而如果這些事情只是逢場作戲的話,那可稱不上是真正的奴隸。大流士要的是一隻真正的、獨一無二的王族血統性奴隸,而不是一個陪他玩主奴遊戲的未爆彈。

  但他對於如何擊垮愛麗兒的尊嚴並不是沒有想法,他是有一個假設的,一個王族更容易淪陷的假設。

  被大流士使用完的愛麗兒被他放了開來,自然地跪趴在了舞台上,高高翹起的屁股經由舞台燈的反光顯得尤為可口,更罔論她一等一的美貌與身材,不管是哪個男人,看到這樣的女性毫無防備地出現在自己面前,都會難以按耐自己的下半身的。

  「好了。」大流士拍拍手,一隻腳踩在愛麗兒高高翹起的屁股上。隨著他的拍手,大廳周圍的房門一個個打開,從裡頭走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奴隸,奴隸有男有女、有名無名,而這些很明顯都是大流士手底下的收藏品。

  等待這些奴隸一個個走到大廳中央被貴族們包圍後,愛麗兒冷不防地被大流士踹了下去。

  事出突然,跌在舞台前的她仰頭看著逆光的大流士。

  「妳該下去了,畜生。」話剛說完,還不知道發生什麼狀況的愛麗兒被身後不知道誰的手拽進人堆裡頭,準備開始他們的遊戲。

  對於王族而言,特別,是她們習以為常的,一種天生刻印在她們身上的標籤。她們很特別,於是得要接受更多的教育、擁有更多的好處、負責更多的義務、承擔更多的責任、表現更多的禮儀。正因為她們的天生的特別,習以為常的特別,她們方才存在。

  而對於愛麗兒而言,她出身特別、聲音特別、姿色特別、興趣特別,甚至連被抓來這邊的理由都很特別,在她的思考下,就算是她成為了奴隸,也肯定會是奴隸裡頭特別的那一個,無論是會被加倍的羞辱,或是加倍的玩弄,抑或是加倍的愛護,她也應當是特別的。

  而有著這樣思考的王族,特別,便成為了他們的死穴,一個宛如強化玻璃擊破口一般,一點破碎則全盤破碎的存在。

  一場混亂的亂交開始了,愛麗兒與其他的奴隸一同被戴上了特製的頭套。這個頭套由帕庫斯將技術轉交給了他們,這個頂端附有一顆小小魔力結晶的頭套會在頭套被確實戴上後驟然收縮,將戴上頭套的人脖子以上的頭部通通用亮黑色的布料緊密地貼合住,而嘴巴與鼻孔處則會在感覺到氣體通過後被動破損,替被包裹住頭部的標的留有呼吸空間。

  在臉被徹底彌封住的前提下,愛麗兒與他人的特別處之一,她的臉蛋,被剝奪了。能夠認出她的部分只剩下從頭套後端透出的金色大長髮。而在遮住面容的前提下,其他被釋放出來的奴隸身材也不比她差,肌膚在大流士的保養下也有著非常好的品質,於是她的特別處,她的身材,也被剝奪了。

  察覺到大流士心思的愛麗兒深吸了一口氣,不免驚嘆大流士的創意,但也同時恐懼著他的創意。她本能地想要嗚咽幾聲,但在她張口的瞬間不知是誰往她的脖子按了一下,一個奇怪的貼片貼了上來,上頭的魔力結晶發出水藍色的微光,並隨著微光,愛麗兒感覺到了來自脖子的壓力。

  「這是什……」話才說到一半,她馬上就從自己的耳朵聽到了這東西的用處。儘管剛剛貼在她脖子上的東西並沒有剝奪她的聲音,但也徹底改變了她的聲音。她的聲音不再有以往一開口就能吸引蜂蝶的夢幻感,聲音變得低了一些。

  就像是一般的少女一樣。她的聲音也被剝奪了。

  一瞬間,她習以為常的特別被破壞泰半。精緻的臉蛋被徹底掩蓋,肉體在其他奴隸的陪襯下顯得一般,聲音在魔法的影響下不再如同黃鶯出谷。

  而當她感覺到來自背上的掉落感時,她失去了一切代表她特別的元素。她的一頭柔順金髮被一剪刀裁掉,讓她的頭成了一個被亮黑色布料包裹的球體。失去了她剩下的唯一能夠代表她的金髮後,混入奴隸中,她的出身與來到這裡的理由也不再重要了。在這群肉體中,她就是其中一個可能會被隨時拖出去使用的肉便器罷了。

  她不特別,不再特別,她只是她們的其中之一。

  被一輪改造後的愛麗兒被身後的力量丟進了人堆,儘管她已經看不到任何東西,但她還是能夠用她的觸覺感覺到她現在正被丟在那群奴隸堆中等待旁邊的貴族們挑出來使用。

  「我是……」愛麗兒下意識地發言,她還有一個能夠維持她特別的方式。她是王女,至少是前王女,只要能夠為身邊成為奴隸的人們站出來,就可以彰顯她身為前王女的身份。

  可她話還沒說完,便被人一拳揍在臉頰上。

  「誰管妳是誰啊。」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在她面前響起:「一組飛機杯的其中一個,哪有誰是誰的差別。」

  對啊。

  不是身邊成為奴隸的人,也不是「那群」奴隸堆,她已經不能用第三人稱來看待她們了。

  她不特別,她與她們一樣,都只是堆放在他們面前的肉體的其中之一。

  從出生到現在,唯一一個她認為不可能被剝奪的性質,就算她成為奴隸也不可能被剝奪的性質,就算阿斯拉王國滅國自己被俘虜成敵國奴隸也不可能被剝奪的性質,她的特別,出生以來的特別,被輕易地剝奪了。

  在她驚愕之時,她的手被抓住,將她從人堆裡頭拉了出來,淫叫聲也開始此起彼落地響起。將她拉出來的男人毫不客氣地便壓下她的身體,用手腕勾住她的脖子,開始抽插她才剛被大流士內射的蜜穴。她以為身後的男人會知道她是誰,但他與眼前的另外一人卻開始討論起其他事情,就像是在他們兩人雙腿前的兩具肉體只不過是兩個微不足道的玩具罷了。

  這確實是場宴會、是一場慶祝她失敗的宴會,但貴族的宴會本質上就是在交流彼此身為貴族的身份與檯面下的利益交換。而她只不過是這場宴會開設的目的,在開場結束之後,她便只是宴會中一群肉僕的其中之一。

  身後或身前的男人換過一個又一個,蜜穴與嘴巴不知道被恣意使用了幾回,她努力地淫叫、努力地搖盪身軀,但沒有人把她當一回事,甚至還有人因為她太過賣力而搧了她一個巴掌。慢慢地她不再掙扎,慢慢接受自己的特別被徹底拔除的不適感與不和諧感。

  在最後一次用嘴服侍後,她再度被摔到了人堆中。在她身邊的奴隸一個個被沾滿了愛液與汗水,全是和她相同的經歷與過程。

  她今天不再特別了,但至少以後會吧?她這樣想,畢竟他親口說出了「他的牧場裡將會有一具身份不凡的性奴隸」,這樣代表她至少能夠專屬於他,至少是他手底下特別的奴隸吧?

  就當她用已經偏差的思考考慮著她以後的人生時,大流士的聲音再度傳進她的耳裡。

  「把這群東西關回去,下次再一起放出來就好。」說完,她感覺到有人在推她,有人在推她們,要把她們推回屬於她們的房間。

  不對。

  難道我不是特別的奴隸嗎?

  難道我不是身份不凡的奴隸嗎?

  愛麗兒在心裡質疑著,發愣的瞬間她一時失力跌到了一邊。當她以為會是另外一雙手將她拉起,並再次將她推去屬於她們的房間時,她的面罩忽然被拉開了。突如其來的強光讓愛麗兒不自主地用雙手遮住眼睛,等著雙眼慢慢從眩光中適應。

  模糊、模糊,逐漸清晰,她的眼中出現的是在她最後一眼所看到的,那個逆著光,或者說背後散發光芒的男人。

  「有什麼意見嗎?」大流士冷淡地看著她。

  她抓到機會了。

  機會。

  這是一個機會。

  全然想要回復自己特別感的愛麗兒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思考方向正如同毒藥一般,侵蝕她,而且侵蝕殆盡。

  看到大流士的愛麗兒跪趴下來,對著眼前的男人磕頭。

  「請……請把我當成……您身邊……身份不凡的奴隸吧……」愛麗兒已經完全對自己的發言沒有任何理智上的考量,她只不過是想要拿回她出生時就一直跟著她的部分,一直屬於她心靈的部分。但儘管仍舊是特別,但本質卻早已不同,可被忽然剝奪一切的愛麗兒已經沒有心思思考這些了。她要拿回那一個空虛的部分,就算本質不一樣也無妨。

  看著猛然對她磕頭屈服的愛麗兒,大流士短暫地笑了一下,隨後拿出藏在身後的東西,拽起愛麗兒已經只有耳垂高的雜亂金髮,將那只黑色頭套又戴了回去。

  「不……不要!我會乖……嗚!嗚嗯!」被再次戴上頭套的愛麗兒崩潰地向大流士求饒,但話都還沒說完,她甚至連繼續貶低自己好讓大流士開心的機會都沒有,嘴巴就被塞上口球,讓她只能發出嗚咽聲。

  「奴隸就是奴隸,哪有什麼身份不凡的差別呢?」大流士拽住愛麗兒的脖子將她拉起,看著眼前曾經不可一世的少女在自己面前先是崩潰到自己選擇屈服,隨後又被自己剝奪僅存希望的模樣:「把她跟那群畜生一起關回去。」

  說完,大流士再次將愛麗兒丟進了人堆中。她再也看不見眼前的所有事物,但她很清楚她不再特別,她如身邊的其他奴隸一樣只是奴隸,就算她曾經是什麼那也不再重要,她只不過是奴隸們的其中一個,無論她曾經是什麼,她都已泯然众人。

  她感覺到自己的眼角正在泛淚,六神無主、渾身無力的她被工作人員用拖的拖回奴隸們的保管間。其他奴隸早已拿下面罩,唯獨愛麗兒沒有。她們一個個被安放到一個插座上,面對前方張開O字腿,插座上的兩根特製的圓柱體塞進了她們的後庭與蜜穴;而她們的雙手則被棉繩吊起,讓她們時刻舉高手;胸部則被一個個裝上了能夠貼合不同乳房大小的大吸盤。

  所有裝在她們性器官上的道具並不全然只是性玩具,也同時是她們的保養用具。這些東西會定時分泌出滋養她們肉體的保養品,目的便是讓所有待在這裡待機的性奴隸在需要她們出場時能夠是最佳狀態,也擁有她們此生能夠擁有的最美姿色。每天也都會有專人來替她們洗澡、保養,進食則是用一根導管放到她們面前,讓她們用吸食的方式攝食導管內的營養物。

  這裡是大流士的牧場,生產、保養性奴隸的牧場。

  而愛麗兒只不過是其中之一。

  僅此而已。

  庫房的燈光熄滅,就如同愛麗兒的心一般。

#

  「哦?已經結束了嗎?」戴著面具來到魯迪調教房的帕庫斯如此問道,看向在金髮少女腳邊爬的魯迪烏斯。

  在經過了幾個小時的賞罰遊戲後,已經用肉身體會到獎賞機制的魯迪變得乖巧無比,在金髮少女的腿旁,像隻真正的狗一般輕輕搖曳著屁股,仔細看的話還能依稀看見在他雙腿間再次被貞操環拘束住的性器官。

  「這傢伙意外地脆弱嘛,打個幾下給點甜頭就乖了。對吧小狗狗。」聽到主人的叫喚,魯迪根據賞罰的本能,抬起頭讓金髮少女拍拍。

  「我可不相信妳的『打個幾下』真的只有幾下。」帕庫斯仔細端詳了魯迪的慘況,他的身體上多了超級多傷痕,多到要仔細數都懶的程度。看到這個傷痕量還只會說是只有「幾下」的,這個世界上大概也沒幾個了。

  這個女孩是人神要他在回程路上撿回來的。但說是撿回來,但更像是從盜賊手裡硬搶來的。回程的他忽然收到人神的指示,要他去襲擊一個在他們紮營處西北方的盜賊營地,而且只需要拿走一個特定的箱子就好。

  雖然覺得突然被增加任務有點不高興,但帕庫斯還是照做了。按照人神的指示,突襲盜賊的行動無人傷亡,盜賊方也只是輕傷,而他們也從盜賊手裡搶到了這個木箱。打開木箱之後,發現裡頭蜷曲著一個金髮少女,看起來應該是被當作人口買賣的貨品了。依照人神的指引,她加入了這次的回程護衛行動,隨後在一次盜賊的忽然襲擊中展現了非常瘋狂的施虐心態。

  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夠這麼殘暴,更何況是面無表情地殘暴的帕庫斯自然是嚇了一跳,詢問了金髮少女原因。

  她是前幾年菲托亞領轉移事件的倖存者之一。她很幸運,在這麼大規模的魔法轉移下活了下來;但也很不幸,因為她是忽然出現在人蛇集團盤踞地裡的。忽然出現的她自然沒受到多好的待遇,幾年下來飽受折磨,人蛇集團用盡方法將她改造成了奴隸,並讓她待在了看上她的其中一個幹部身邊。

  這段在幹部身邊打雜兼性處理的生活改變了她的認知,在她的眼裡看盡的是他們對人的折磨與摧殘,早已被弄得失魂落魄的她潛移默化地便把這些事情記了下來,才會自然地在戰鬥中使用這些不自然的技巧。而她會出現在箱子裡的原因也很簡單,他們玩膩了,僅此而已。

  帕庫斯原本不太清楚人神究竟丟一個瘋女人到他身邊的原因到底是什麼,直到他看到被抓來的俘虜也包括魯迪的瞬間,他了解了人神之所以把她送到自己身邊的原因。

  既然有人能夠做出讓他都覺得殘暴的調教,那就該讓她來調教魯迪。讓他感受比自己調教他更痛苦的過程,只不過最後的那刀得要由他親自下手才行就是了。

  「這傢伙一下子就認輸,想著對他忠誠的那隻到現在都沒屈服呢。」帕庫斯自言自語說著,感嘆起希露菲的忠誠與堅毅,也不禁思考如果這樣的女孩能夠是自己老婆該有多好。

  「對他忠誠?」金髮少女歪著頭問。見她對這件事情似乎有興趣,帕庫斯將兩人的關係大致說了一下。

  金髮少女仰頭似乎在思考些什麼,然後看向帕庫斯:「很奇怪吧,明明她需要忠誠的對象已經沒了啊?」

  聽到少女的一句話,帕庫斯恍然大悟。

  希露菲忠誠的那個魯迪已經不在了,至少現在暫時不在了。

  「如果讓她看到他現在的樣子,然後一邊被羞恥地弄到高潮的話。」

  「應該就會崩潰了吧。」

  金髮少女微微笑,接著帕庫斯說到一半的話回應道。

#

  不到幾分鐘,才剛暗下來沒多久的調教房再次被帕庫斯開啟,剛放鬆完的希露菲瞪著走進來的帕庫斯,專心忍耐起來,準備應對眼前男人帶給她的所有痛苦與刺激。

  「別這麼生氣嘛。」帕庫斯瞄了一眼希露菲生氣的小臉,撥動她濕潤的白髮笑了一下,隨即拉下她的吊環將她放回地面,並將她帶離了調教間。來到大廳轉移房間後,她們來到一間明亮的房間,而房間裡的三面牆壁都十分普通,跟其他調教間一樣上頭掛滿了調教用的玩具。而特別的是在於其中一面牆被一面大鏡子所取代,讓她能夠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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