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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缘 - 7,2

[db:作者] 2025-06-20 13:36 5hhhhh 6790 ℃

  「好,瞻基,这次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傅云蔚第一次真心为自己的任性道歉了,既然想在他的男人怀里赖得更久一些,赖到地老天荒,还是老实一点好。

  「还疼不疼?」朱瞻基轻轻抱起傅云蔚放到腿上,刚才的话倒也不是哄情人的甜言蜜语,真的一边打一边心里痛得要命,比打了自己还难受,不过最后总算有成果,不枉两个人都疼了。

  「疼。」傅云蔚两手挂在他脖子上,又开始眼泪汪汪,抬起脸委屈地看向朱瞻基,晶莹的凤目波光流转,不知凝注了多少娇嗔。微噘着的红唇,更不知带了几许惑人风情,只为着他的眷顾和爱恋。

  「对不住,我揉揉就不痛了。」朱瞻基在那俏脸上亲了又亲,开始给受了委屈的人做全身按摩。每次都是,明明是他有理,但到最后肯定会弄成他无理至极,罪该万死,而那个本来有错的人变得浑身是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他就这么被小妖精赖定吃死,不过却是甘之如饴,乐意之至,他的美人赖他生生世世才好。

  「宝宝,明日元宵节,我们去看花灯吧,就我们俩个。」冬日的阳光照在午后小憩的情人身上,暖暖的亮亮的,一片静谧。两人并头而卧,十指交缠,道不尽的柔情缱绻,朱瞻基眯起了眼,陶醉不已,还没等去,脑中便已想象着两人在灯市中手牵手情意绵绵的情景了。

  「看灯呀?」傅云蔚懒懒应着,慢慢抽出了本来与朱瞻基交缠相握的手。元宵节,有生以来最欢喜最惨痛的记忆都是在这一天,那是个他最不愿过也最不愿想起的日子。

  「宝宝,当我没说过。」朱瞻基伸臂搂他入怀,不停地轻轻抚着他的秀发和肩背,满怀歉意。刚才一时得意忘形,竟然忘了元月十五是朱枫的忌日,挚爱的人在远方凄凉死去,留下的人该是何等伤痛?只恨那时自己竟不能在他身边安慰他,不能说没有醋意,但更多的是心疼,只痛他如此柔弱的身子和未曾过得人生一半的年纪便经历了那么多凄苦心伤。不过,今后他要给他的是满满的幸福,不会再让他心痛了。

  「明日准备祭品,好好祭祭他罢。」

  傅云蔚没有应声,只把脸埋在这个男人怀里,开始默默流泪。

  撤去祭品,收拾了案子,傅云蔚犹立在房中,无语静思。这是他第一次祭朱枫,在梅苑时未曾祭过,在扬州时也未曾,这些年,他总在有意无意地忽略这个日子,只怕再次心碎心伤,明知必须要正视他的死,却仍是逃避了那么多年。没想到,促使他正视的人居然是那个小鬼,而他祭过了哭过了之后,一切都很正常,和原来……没什么两样呀。傅云蔚轻叹一声,打开房门,飘然走了出去。

  从今天起,应该可以放下那段情了吧,那个人仍然会永远在心里,然后,曾经碎过的心,真的就要交给另一个人了。

  「好了?」朱瞻基从窗前回过身,走近来亲亲他红肿的眼。

  「好了。」傅云蔚拉了他一起到窗前看景,庭前的几株老梅正在吐蕊,雪光晶莹,映衬着亭台楼阁,冰封的水榭花苑,好不美艳。

  「瞻基,你有儿子吗?」傅云蔚忽然开口。

  「呃,还没有,有两个妃子要临盆了,也不知是男是女。」朱瞻基有些尴尬,几个妃嫔是以前纳的,他该不会是生气了吧?他的美人虽然在河东狮吼时也一样的美,但傅云蔚一向任性骄纵,受不得一丝委屈,是生气时绝对会气坏自己身子的性情。搓搓手,朱瞻基搜刮起他为数不多的哄人言辞,正要开口,却不料傅云蔚又道:「最好是儿子,你若要了我,就不应该再碰别人。」

  「你说什么?」朱瞻基先是惊后是呆最后大喜若狂,旋身一把抱起傅云蔚在厅中团团转着圈。终于完全得到他了。都说是江山美人,可是那时,纵然是有了江山,也未曾换得美人展颜,若连美人一笑都换不来,那江山夺来了又有什么意思?有一段时间朱瞻基甚是心灰,怀疑自己可能永远也不能取代那个人成为傅云蔚心中的最爱,可是,刚才他竟听到了类似允诺的话语,当下抱了傅云蔚,心中满是得偿所愿的狂喜,

  「笨,这样的话我绝不说第二遍。」傅云蔚敲敲他脑袋,眯了眼媚媚地笑,梨涡若隐若现地醉人,抱住男人脖子贴在他耳边呼呼地喘气:「吃了饭,我们就去看花灯,瞻基……」故意把最后一声叫拉得长长的,坏坏地勾引着早为了他神魂颠倒的男人。

  「你这妖精。」朱瞻基恨恨不已,强忍住勃发的欲望,紧紧搂了让他又爱又怜的狐狸精,用两条铁臂箍得他尖叫,一路大笑着奔进了饭厅。

  「砰。」一个爆竹忽然在附近炸响,傅云蔚便又一声尖叫,钻进朱瞻基怀里寻求保护。除了怕蛇,傅云蔚便最怕这种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只因当年在普渡寺时,二师兄了念曾故意将燃了的爆竹往他身上丢,吓得当时只有九岁的他心胆俱裂,从此再不敢燃放烟花爆竹这类男孩子过年时最爱的东西。

  现在,走在街上赏花灯看烟火固然好玩,但时不时一个惊吓却也颇令他吃不消,只乐坏了旁边的朱瞻基,每当傅云蔚象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撞进他怀里时,他便紧紧抱住又拍又摸,嘴里哄道:「宝宝,别怕,别怕。」如此一哄,傅云蔚便安了心,抬头朝他羞羞一笑,二人又把臂而行,如此一路上虽惊吓不断,他却享尽了佳人投怀送抱的甜蜜滋味,最后朱瞻基干脆把手从傅云蔚身后绕过去再握住他手,几乎把他整个人揽在怀里在人堆里乱晃,一有大的响动便将他往怀中紧搂,又不时低头偷香,傅云蔚有时笑着躲开,有时看四下无人注意便嘟起嘴让他美美亲一口,然后便相视一笑,各自扭过脸去走路看灯。

  「宝宝你看,如今百姓安乐,家给人足,各业兴旺,究竟是谁的功劳啊?」朱瞻基一手提了刚买的莲花灯,一手揽着傅云蔚发问,掩不住的得意,一如当年那个十几岁的男孩,迫不及待地想得到心上人的夸奖。

  「首先是百姓的功劳啊,他们守法勤勉,每年劳作,各个官老爷们也是兢兢业业,不敢有一丝懈怠,还有那些军爷们也是辛苦啊,日日操劳,保卫百性安居和大明的安危,还有啊……我想想。」傅云蔚笑嘻嘻扳着手指头数说,偷眼看朱瞻基着急的模样更是乐个不停。

  「还有最重要的一样你还没说呐,宝宝。」朱瞻基等不及,急急提醒不怀好意的那个人。

  「没有了,都说完了。」傅云蔚摊开手,抬高下巴冲着朱瞻基抿嘴嘻笑。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最有功劳的应该是我啊,你这妖精,简直坏透了。」朱瞻基再次咬牙,很想把眼前的妖精吞下肚。

  「嘿,明明是你自己好大喜功,呀……」傅云蔚正得意,猛听得右后边有爆竹砰的一声炸响,震得他心脏狂跳,不由大叫一声飞窜进朱瞻基怀里,吊在他脖子上便不放手,朱瞻基大笑,撇了花灯,一弯腰顺势将他扛起来开始在人群中飞跑,傅云蔚伏在他肩上又笑又叫,咚咚捶着男人宽厚的肩背两脚乱踢,游人无不为之侧目,这两人,莫不是发疯了?

  此时,一直遥遥坠在后面的小福子与马建武对望一眼,大叹一声后,也只得拨脚追去。

  云少爷小孩心性喜欢胡闹,而且极能感染跟他在一起的人,于是在外人面前一向威严冷峻不苟言笑的皇上在他面前也象个小孩子,两个小孩子经常在府里闹得天翻地覆也就罢了,没想到在外面竟然也乱来,小福子跑得呼呼大喘恨恨不已,不禁开始怀疑把他的云少爷交到那个小男人手里是否明智?

  他一直不是很喜欢朱瞻基,小时候看着还可以,再见面后,总觉这人其实心机深沉,阴狠毒辣,于是不只一次在傅云蔚耳边吹风,瞧他眼生三角,鹰鼻薄唇,定非良人,但他主子情人眼里出西施,只笑说他待我好就行了嘛你想太多了,无奈之下他也只好接受现实。不过,后来一些事实倒是证明要使红颜无恙,还真得这种人才行。

  就在前些天,曾有礼部侍郎于爽大着胆子在殿前进谏:「陛下不立皇后,只一味沉溺男色,恐非天下之福。」他本意是要皇上谨言慎行,男宠之事,虽未有真凭实据,但总得提醒皇上切莫放纵,免得天下人物议,孰料此举竟惹龙颜震怒:「朕立不立后,与你何关,与天下人何关?朕心爱一人,又何曾误了天下?误了苍生?此事再也休提,给我将这大胆逆臣拿了,杖毙。」

  可怜于爽一心想做忠臣,不料却生生被如狼似虎的锦衣卫施廷杖之刑击杀于太和殿下。从此满朝文武无人敢提立后及男宠之事,后宫嫔妃也噤若寒蝉,本就是被朱瞻基的冷酷血腥吓怕了的,现在更没人敢有什么宫怨幽情了,是以朱瞻基登基后还一直住在宫外的府弟也无人敢进言让皇上回宫。这类事情,无论宫里朝上府内,尽人皆知,只瞒了傅云蔚一人。

  唉,现在仔细想来,大概也非得这种人才能保得云少爷一世平安吧,而且,天下恐怕也只有这小男人管得住他那主子了,云少爷的任性妄为,别说死去的端王爷,就是朱高炽也无可奈何,可每每朱瞻基往面前一站,淡淡叫一声宝宝,他便立时乖顺如猫,再不敢继续胡作非为,不知省了他多少事,再不用苦口婆心兼痛心疾首劝云少爷注意影响注意身体注意形象。也许,这一个,真的是他那风流主子的终结了。

  回到府里已是三更时分了,朱瞻基一脸涎笑跟着傅云蔚进了卧房,一关上门便回身飞扑过去抱住了那个他曾在无数个夜里痴想的人。

  「宝宝,这回你不会赶我出去了吧。」

  傅云蔚羞红了脸,低头只看着自己扭着的手。这一天到来是迟早的事,他也是男人,当然明白能看不能吃的苦处,可是,真的让小鬼抱,还是羞不可抑,偷偷抬眼看朱瞻基,不料正对上他眸子里的火焰,烫得他下意识地一闭眼,急急低头,但马上便被抬起了下巴,火热的唇舌随即覆上了他微张的红唇,席卷而来的热吻,迅速点燃了身体里积蓄已久的情欲火焰。

  「嗯……」傅云蔚抬手抱上朱瞻基的颈子,浑身酥软得不行,死小鬼,做什么不快一点啊?

  朱瞻基抱起软在自己怀里的人轻轻放到床上,将有些发抖的手放在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上面,感受着生命的跃动,幸福得有点昏眩,任何权势、财富、乃至长生不老也无法与之相比的爱人,就横陈在眼前,等着他的爱怜呢,深吸一口气,想平复自己的激动,不料对方却抓起他的手,放到了束着他一握纤腰的腰带上,贝齿咬着唇,斜飞的凤目眨动着看他,有些幽怨,有些难为情,那羞涩的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于是,不禁又看呆了看痴了,只盯着这活色生香,竟忘了分开佳人罗带。

  呆子,呆子,傅云蔚气恨恨暗骂,他在干什么?难道是……他不想了吗?还没有到手就……想到这里,忽然怕得要命,泪意忽地涌了上来,本就如水的一双凤目更是满溢波光,委屈无限,他怎么可以这样啊?竟不响应他的主动,害他丢脸、伤心,害怕,不知不觉的,珍珠一样的泪水就流了满腮。

  「宝宝你怎么了?」朱瞻基吓坏了,抱起傅云蔚乱摇着,手忙脚乱为他拭泪,真的被这眼泪吓得魂飞魄散了。

  「你不要我了……呜……」傅云蔚哇地大哭起来,尝过被心爱的人抛下的锥心之痛,再一次的倾心付出却又面临危险,他恐惧得再也忍不住泪水。

  「我……我没有不要你啊,我真的没有,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不要你,求求你别哭,宝宝,我的宝宝,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朱瞻基几乎也要落泪了,抱着心爱的人不知所措,不知是哪个地方出了差错,竟让他的宝贝有了这么大的误会。

  「刚才你都不回应我……」傅云蔚手握成拳狠狠捶打着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恨死你……你怎么能这样?难道你是嫌我……呜呜。」

  「我不是……我怎么能嫌你。」朱瞻基恍然大悟,顿时恨不得杀了自己,原是自己的错,当下又是懊恼又是羞愧,拿起床边放着的一个银烛台便要往自己身上砸,傅云蔚大吃一惊,忙扑过去抢了下来。

  「你干什么?」

  「是我的错,刚才我是看你太美看得呆了,都是我不好。」朱瞻基抓过他的手又道:「你尽管打我消气罢,只要你不哭就行。」

  「笨蛋。」傅云蔚终于止泪,甩了手又忍不住狠瞪他骂道:「太笨了。」

  「我是笨蛋,要不然怎能现在还会看你看到呆了,竟忘了最重要的事。」朱瞻基当然不是笨蛋,哄好了心上人,马上便恢复活力,开始攻城掠地。

  罗带轻分,霓裳慢解,此际无需任何言语。当两人裸裎了相拥相吻时,彼此都在惊叹对方的出色。傅云蔚抱紧了身上的人满足地轻叹,他的男人年轻英俊,温柔横溢,宽阔的胸膛几乎可以把他整个人都包起来,精壮结实的身板覆着他,又一次让他体味到了以前以为再也不会有的安心幸福。而朱瞻基几乎再一次为他的美人呆掉,晶莹润滑的玉骨冰肌,令人惊叹的美丽线条,圆润秀美的肩,不盈一握的腰,平坦结实的小腹,最后是浑圆俏美的臀,修长的腿,一路看,他的唇舌也一路吻过去,啃咬着他柔嫩紧绷的肌肤,尽情嗅着他的芬芳味道,在莹润的雪肤上留下了一朵朵红梅花,吻遍了全身,最后含住了半挺的玉茎,想要体会他的全部所有。

  傅云蔚紧抓着床帐不住颤抖,太多的快乐充斥全身,要控制不住了,只能呻吟着扭动腰臀想逃开那种会令人疯狂尖叫的快感,朱瞻基如何肯让美人逃掉,抓紧了他的纤腰,更加卖力地取悦最心爱的宝贝,不一会,傅云蔚终于忍不住轻叫一声,弓起身子浑身抽搐着泄出了这些年来最为快乐的欲望。

  「我最爱你,宝宝,最喜欢你,爱了你好多年,想了好多年。」朱瞻基语无伦次地在傅云蔚耳边呢喃着,一寸寸地把早忍得疼痛不已的欲望深深埋入傅云蔚早已花液津津的体内,那里面是足以让人疯狂的柔软火热紧窒湿润,深吻着最爱的宝贝,缓慢有力地进出着,很想快些的,但又想尽情体味他内里的销魂滋味,于是每次慢慢地插进去,静听着交合处暖味淫靡的声响,在最深处扭绞翻弄,只觉人生至乐,莫过于此。

  「嗯……唔……」傅云蔚一声声娇吟,敏感诱人的身体瘫开着,早化做了一湾春水,只随着那个人流转舞动,万种妖娆的情态更醉了弄春的人,温柔的插入渐渐变成了狂暴的律动,傅云蔚只能微张红唇娇喘不已,合起星眸皱了长眉,痛苦却又甜蜜的表情泄露了无比的欢快和激情,而身上的人更体贴地撩起他汗湿的鬓发,吻上他光洁的额头,挺直的鼻子,娇俏的下巴,越来越快的抽动磨擦,迅速将两人推上了绝顶的高潮。

  喘息稍定,朱瞻基俯下身,覆上仍是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的人深深吻着,傅云蔚无力放下圈在男人腰上的腿,抬手搂住了他的颈项,热情的回应,心里满满都是幸福。

  「宝宝,你觉得我是不是小鬼了?」含着傅云蔚的耳垂,朱瞻基心有不甘地问,总被心上人看作是小鬼,未免让人泄气,哼哼,以后,他会在每个夜里证明他不是小鬼,让这人再也不会在心里认为他是小鬼。

  听到朱瞻基的调笑,傅云蔚皱皱鼻子不答,死小鬼不怀好意,这叫他怎么说,鼻子里哼一声,瞪了他一眼道:「比我小,就是小鬼,你有什么异议?」

  「我怎么可能比你小?难道你还没有感觉到?」朱瞻基动了动仍埋在傅云蔚体内的硕大欲望笑嘻嘻道。

  「你……我是说你年纪比我小啦。」傅云蔚涨红了脸大叫,恶狠狠瞪着朱瞻基,臭小鬼太可恶了。

  「谁说年纪比你小就是小鬼,以后,不许叫我小鬼,在心里也不行,刚才你一定在心里骂我是小鬼。」

  「我就叫,死小鬼臭小鬼。」傅云蔚掐了朱瞻基臂上的一块肉狠拧,年纪小就是年纪小,永远也翻不了身。

  「你真是一点不乖,看我罚你。」朱瞻基虽不甘但也不恼,拉起那双长腿放在肩上,腰下用力一挺,深深插进身下的迷人胴体,傅云蔚顿时消音,嗯了一声,手便改掐为抓,本来的瞪视变成娇嗔,嘟了嘴看着朱瞻基又羞又恼。

  「我早就不是小鬼,现在我就证明给你看。」朱瞻基坏坏一笑,撑起手臂开始冲刺,傅云蔚也不知不觉投入其中,喘息着缩紧内壁加深体内酥酥麻麻的快感,可是,就在他快要高潮的时候,朱瞻基却忽然停住不动,只低下头吮着他的红艳乳珠舔咬,时轻时重地刺激着他。

  「你……快动呀。」傅云蔚扭动腰臀,吊起凤眼哀怨地看着恶劣的男人。

  「你要说我不是小鬼,是你的亲亲相公才行。」朱瞻基把手伸到交合处轻轻抚着火热湿滑的花蕾,强忍着想尽情驰骋的冲动,只为听小妖精叫声相公。

  傅云蔚全身都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只恨得狠抓他的肩背,这小鬼总在斤斤计较这个还说不是小鬼,一面怨一面忍不住焦躁,好想要啊。

  「瞻基。」甜甜叫着男人的名字,拉下他的头贴在他耳边呼呼喘着悄声细语:「我的好相公。」

  朱瞻基兴奋得快要昏了,他十年前就认定的皇后终于认他是丈夫了,登基时众臣山呼万岁也没有此时这样欣喜过,抱着一生至爱,用自己所有的温柔爱怜满足着他,两个人身心交缠,抵死缠绵,只希望能与他地老天荒,直到海枯石烂。

               第三十九章

  这一年清明过了时,太上皇朱高炽终因服食丹药酿成不治之症,一夕身亡,生年只有四十一岁。丧期过后,朱瞻基携了傅云蔚来到紫禁城,想要他的皇后也看一看这皇家禁地。

  有几个大胆的宫人不顾朱瞻基的禁令,偷偷抬眼窥视那个传说中迷得圣上不立皇后,甚至冲冠一怒杖杀大臣的狐狸精,一入眼,从此便晓得了什么是六宫粉黛无颜色。

  看过了几个宫殿,傅云蔚便觉得脚酸,抱了朱瞻基的胳膊,整个人几乎巴在他身上,趔趔趄趄地在御花园的花丛中蜗行。

  「整日好吃懒做,才走几步就这样。」朱瞻基一面叹气,一面笑眯眯将他打横抱起,走到凉亭中坐了,傅云蔚仍旧赖在他怀里不想下来,朱瞻基白天忙于政务,他可以赖的时间只有晚上和吃饭的时候,今日有了闲暇,自然要多赖一会。

  「宝宝,那边便是坤宁宫,其实应该是你住的地方。」朱瞻基调整坐姿,让怀里的人更舒服些,指着周围宫殿,一样样介绍。

  「我住的地方?难道你不和我一起吗?」傅云蔚睁大凤眼好奇起来,他不懂皇家规矩,也懒得知道。因做了几年和尚,又常年少与人来往,加上本就有些清高傲气,此人其实是连普通的礼数和人情世故也不大懂得的。

  「皇后住坤宁宫,皇帝是住在乾清宫的,你是我的皇后,应该住坤宁宫的。」朱瞻基说得一脸幸福,其实还是有一点遗憾,他不能用最盛大的排场迎娶心上人,也不能把傅云蔚带到所有人面前宣称这是朕的皇后,堂堂正正地册封。那时也曾想办一场婚礼的,无奈傅云蔚无论如何不肯穿女装,更不肯婚礼过后常扮女人,于是两人只喝了交杯酒,他拿了皇后玉玺硬塞给傅云蔚了事。朱瞻基很觉过意不去,但傅云蔚浑不在意,如此最好,不必张扬更不必介意,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行。

  「是夫妻却不住一起,什么臭规矩。」傅云蔚小声咕哝,他一点也不喜欢这里,深宫内院,不知藏了多少龌龊,那些宫女太监,他也看着不舒服。

  「对啊,是夫妻就要住一起,所以,你要和我住乾清宫了。」

  「我不喜欢这里,不要搬过来。」傅云蔚使劲蹬腿抗议。

  「只是偶尔嘛,我已经把云锁朱楼改成云蔚朱楼,还是做行宫,以后我们就在这几个地方换着住,这样你就不会闷了。」朱瞻基安慰他,怕委屈了他,总是费尽心思,只要他快乐安心。

  「云蔚朱楼,你起名字还是一点水准都没有,还有,不要老说什么夫妻呀皇后之类的话。」傅云蔚心里甜丝丝的高兴,却仍是立起眼睛瞪瞪朱瞻基,这小鬼都是作父亲的人了,还总是占他的便宜。

  听了如此贬斥,朱瞻基嘿嘿一笑,也不辩解,是夫妻就是夫妻,这是改变不了的,而且自认他这个做丈夫的很合格。说到起名字,他被斥为没水准是因三个月前蓉妃生了个小皇子,他起名为朱祁镇,结果被傅云蔚大批特批了一通,这次,又一个妃子即将生产,傅云蔚迫不及待地早想好了名字……朱祁钰,每日洋洋得意盼着那妃子生个男孩,好冠了他起的好听名字。祁钰,确实是个好名字,他的宝宝是很聪明,不过经常用在旁门左道上,朱瞻基又笑着搂紧了最爱的宝贝,正欲亲亲他,不料却见傅云蔚已闭了眼打盹,当下也只能苦笑,令人拿了斗蓬包住怀里的人,抱了慢慢地走,深怕惊醒了已香梦沉酣的他。

  在爱人怀里,傅云蔚安心卧着,嘴角弯弯,梨涡微现,梦里的蝴蝶正翩翩飞舞,徜洋花间,花间还有个他,于是情意浓,笑意浓,幸福更浓。

  朱瞻基小心翼翼抱着爱人,他是把幸福抱在怀里啊,如何不爱怜?看着傅云蔚嘴角的笑意,不禁也微笑起来。

  你的梦中一定有我,所以才会笑的吧。

  以后的每天每天,你都会有好梦。

  一梦,便是十年。

  宣德十年九月初九,傅云蔚过了他四十一岁的生日。

  撤了酒席,令人带走了赖着不去的祁镇祁钰小哥俩,朱瞻基便急急将寿星抱到了卧房,解了绣罗裳,掩了红绡帐,相对笑无言。

  「宝宝,我的宝宝。」朱瞻基喃喃着在傅云蔚脸上颈上烙下细细碎碎的吻,抚着他的晕红脸颊,紧致挺拔的身躯,他的美人永远都是那么美,那么诱人,上天为什么这么眷顾他?明明是过了四十岁的人了,看去还象二十许,依然是光洁饱满的额头,细致滑嫩的肌肤,皱起俏鼻时还是那样可爱,红唇嘟起时永远引逗他亲吻。现在,他又在诱惑他了,朱瞻基如他所愿地吻上了眼前的花样红唇,辗转吸吮,尽情品尝他一生眷恋的甜蜜。

  「瞻基,我最喜欢你了。」轻轻喘息着,傅云蔚犹带着醉意笑眯眯看着朱瞻基,忽然一把将他推倒,白嫩双手老实不客气地抚上了他的胸膛,又抓又捏,三十三岁的男人正当人生最好的年华,他的瞻基呀更是天下最棒的男人,成熟英俊的样貌,他怎么蹂躏都行的肌肉结实的高壮身板,还有在朝臣面前威严沉稳泠峻的气势,总是让他骄傲得想在所有人面前宣称,他是我的,是我的。

  「我最爱你了,瞻基。」柔柔甜甜地说着醉死人的情话,傅云蔚笑得凤眼眯成一条缝,俯下头亲着他的男人,两腿打开了骑在他身上磨磨蹭蹭,赤裸优美的身子在烛光下闪着淡淡的莹光,玉一般温润美丽,朱瞻基大手抚上他的腰线,滑到凝脂一般的俏臀大力地揉搓,只这样便使身上的狐狸精气喘不已了,浪荡地扭动纤腰露骨勾引,偏偏脸上居然还是一派纯真,春花一样醉人的笑靥,微眯的凤目里尽是痴心爱恋,一手抚摸着爱人结实的胸膛,一手却放到了自己身上,从颈项抚到胸膛再用手指按着胸前的艳红乳珠按按揉揉,自我陶醉,有意无意地挑逗着他想挑逗的那个人。朱瞻基也眯了眼尽情欣赏着这天下间最动人的妖艳,大手掰开臀瓣,手指滑到双丘间,按在火热的花蕾上重重地揉,不时探入一指松弛着紧闭的花穴,不管做多少次,只要半天,他就能恢复得如处子一样的紧,这个天生尤物,只为他一人所拥有,上天又是何等眷顾他?

  在耐心的撩拨下,紧密的花蕾终于为情人绽开了,湿润红艳,一开一合地希翼男人分身的填充,傅云蔚自己用手掰开双丘,另一手扶着他渴望已久的肉棒,慢慢往下坐,待到将它全部纳入了自己体内,才满足地娇吟一声,款摆纤腰,左右扭动着满足自己。

  「我也最爱你,宝宝。」朱瞻基用手捧着他的腰臀助他起落,渐渐却不满足了,一个挺身将傅云蔚压在了身下,大力抽送,狠狠压进去,再飞快抽出来,傅云蔚不住摆头呻吟着缠紧了身上的男人,两个人密密纠缠,无尽的陶醉。这种事,是无论做多少次也不会厌倦的,每一次都象是与对方的第一次,抵死缠绵,销魂无尽。

  不知做了几次,最后傅云蔚小猫一样哼着瘫在爱人怀里无法动弹,一任朱瞻基为他擦洗了再抱上床,将他整个圈进怀里,下巴抵着他的秀发,大手不住轻抚着他,在这样的呵护下,傅云蔚带着最满足的笑意美美的窝在他怀里入了梦乡,然后,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一闭眼,便忽然见到了久别的爹娘,他那斯文俊美的爹爹正带着一个温婉秀丽的女子急急走在一个中原小镇的土路上,女子就是他的娘亲,那是南京城里有名的傅秀才正带着心爱的女子私奔呢,可惜呀可惜,这大户出身的傅秀才谁也没看上,竟瞧上了那个落魄人家出身的小女子,结果闹得不得不远走他乡了,而小小的他看见日思夜想的爹娘,一路欢叫着奔了过去,扑进娘的怀里咯咯笑着,爹爹也大笑着抱起了他们娘俩,三口人回了他们虽然穷但却温馨快乐的家,爹拿了本书绕着辛苦纺绩的娘吟咏,笑声朗朗,而他却乘着爹爹不注意,只穿了件小汗衫就跑到外面抓青蛙,与邻家的小男孩一起,乐得连晚饭也忘了吃。可是一转眼,他却见爹爹拿了一块饼笑着对他说:「云蔚,爹不饿,你把它吃了吧。」然后,爹便慢慢向后倒了下去,一双眼却犹在爱子身上留连,那眼里尽是心痛、无奈和担忧,他大哭着摇着身体已僵硬的爹爹,竟悲伤得昏了过去。

  醒来了,却发现自己已身处在那个风景如画的小小寺院普渡寺里,周围是慈爱的师父师伯,尽心照顾疼惜他的师兄,他在寺里如鱼得水,每日快乐得忘了时光的飞逝,忽有一日,做了大官的师兄跑来接他,说要还俗了,他只能睁着眼看着从小依赖的师兄把自己带到了红尘俗世,领略了了软红十丈的繁华,两年间与师兄醉生梦死,情欲交缠的情景,历历在眼前略过,红尘果然诱人啊。

  可是,繁华过后却是无限心伤,师兄离他远去,只有花花公子朱枫站在前面嘻皮笑脸的好不讨厌,见他气了,朱枫便又是装死又是捧了花来哄他,终于逗得他破啼为笑,两个人情切切意绵绵,对着天地神佛许下了千般愿,我们要生生世世在一起;云蔚,我会护你一生一世;这一生,我只要你;你下辈子也许给我吧,还有下下辈子。耳边的爱语一声声的,他幸福得忘了所有悲伤,牵了他的枫哥哥的手,一起走在他们初识的小溪边,只希望皇天不弃,让他们两人白头偕老,一生一世。

  「枫,我累了,你背我好不好?」走了好久,他累得要命,仰起脸央着他的枫哥哥背他,朱枫乐呵呵地弯下腰,把他背到了背上,一直走,然后就看到了他曾经立在上面临流照影的那块大石,朱枫把他放到石上,笑道:「云蔚,我去拿笛子来吹给你听,我们俩人每天赏花饮酒,牧牛吹笛,做一对人见人羡的神仙眷侣,好不好?」

  「好啊,我在这等你。」他笑着目送朱枫走远,便微眯了眼坐在石上打盹,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人扯他,睁眼一看,却不是朱枫,而是周宣立在他面前得意洋洋笑着拉扯他:「云蔚,跟我走吧,跟了我,我会比朱枫待你好的。」

  「不要,你走开。」他吓得大哭,拼命挣扎着,可是却敌不过对方的蛮力,周宣硬是抱他上马,不顾他的哭泣叫喊,带他到了京城,日夜蹂躏,他每日悲伤得不能自己,因为知道朱枫死了,再也不会来哄他爱他呵护他了,于是,心碎成了无数片,怨恨着人世无常,恼怒着佛祖的欺骗、上天的不公,更恨着那个夺走了他幸福的人,终于有一天,他杀了周宣,提着刀茫茫然走着,想找到朱枫再随他而去,可是,天地茫茫,又到何处去寻?正绝望的时候,远远的,来了一个少年,鹰鼻龙目,冷峻成熟,风采翩翩地走到他面前,笑嘻嘻地问:「你为什么哭啊,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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