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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波雅汉库克的哀鸣——又名由魔女争斗而殃及的池鱼,1

[db:作者] 2025-07-26 22:07 5hhhhh 3690 ℃

夜,风雪来临,前往欧洲小国的一条铁路上,因旅途疲劳而休息的贝优妮塔,此刻睁开了微憩双眸,乌黑双眼扫过四周,大脑经过一时停顿,这才想起自己要到维格利德,去见见那个在电视上,用通灵术讲话的男人。

就在贝优妮塔沉思时,一通轰鸣的摩托疾走声,突然在外面传来。

轨道旁是悬崖峭壁,怎么会有声音传来。

就在贝优妮塔疑惑时,眼角余光就瞥见一辆黑色摩托车,以不合常理的姿势,在峭壁上疾驰,车身下浮现出一轮法阵,正是借由它而依附在悬崖上。

“什么!”

震惊在贝优妮塔心中闪起,500年的封印,让她忘记法阵还有这种作用,就见摩托车一个跃起,猛然沿着峭壁飞沿,一下子停留在火车顶上,不等贝优妮塔回神,响亮的枪声突然在车顶暴起,打得火车一阵激战,掀起大量枪孔。

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就见贝优妮塔身子跃起,一脚将车窗踹碎,手掌拉扯着窗沿,身体顺着惯性,翻身跃到火车顶上。

“不好意思,你是哪位。”

看着面前双手叠在摩托油箱,身着一身红衣,且挽着一头白发,眼镜旁则插着一根黑羽,并带着如貂尾一样的枪穗,贝优妮塔不慌不忙的将手枪从脑后掏出,双手优雅地指向对方询问。

面对贝优妮塔询问,贞德微微一笑,双手放到车把上,摩托车油门微动,就要向前冲去。

见贞德话都不回,贝优妮塔连忙扣动扳机,试图制止贞德接下动作,但她却操控着摩托,不紧不慢起躲避开子弹,似乎很是熟悉贝优妮塔接下动作。

经过一番打斗后,二女脱离火车,各自站在一边悬崖上对峙,疾驰的火车则在二女对峙中快速离去,直到消失在远方。

“你好像拥有和我一样的能力,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谁?”

对于贝优妮塔询问,贞德则是娇哼一声,似乎是在嘲笑于她。

“看来因为长久的睡眠,让你脑袋变得迟钝了呢。”

“我认识你吗,你好像认识我。”

对于贞德的嘲讽,贝优妮塔不为所动,只是反光的眼镜,表明着她心情现在很不爽。

“我也许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你让我起来越在意了啊。”

见到贞德这么回答,贝优妮塔眼中凶光更甚,看来你成功引起了我内心怒火。

“你要是打败我的话,我也许会告诉你喔。”

看到贝优妮塔强忍着怒气,贞德再次嘲讽讲道,却引得对方一阵冷哼。

不等贝优妮塔开枪,贞德则一拧油门,朝着悬崖上跑去,轰鸣的响声留在身后,就见摩托好似飞机一样,一下子越过这面峭壁,呈现出优雅的弧度,停在一处突兀起的峭壁上。

看到贞德逃跑,贝优妮塔也是不甘示弱,大力向悬崖上追去,怒火在她心中涌动,甚至连峭壁上巨石都被砸落。

见到贞德停在那里不动,贝优妮塔一个飞跃,同时扣动扳机,向她袭去。

面对贝优妮塔的这种攻势,贞德也是不甘示弱,扣动扳机的子弹飞中,精准无误的打在射来的弹头上,也跟着跃起,二女在空中好一翻拳交往来,直到落地,也没让对方吃得好。

两女在地面一阵奔跑,贝优妮塔在后面追,贞德在前面跑,甚至还有时间扣动后脚跟上手枪扳机,制止贝优妮塔超过自己。

终于,二女打了平手,僵持在双方对面。

“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怎么样,有没有想起些什么。”

面对贞德询问,贝优妮塔则无趣讲道:“这倒没有,我倒是感觉我曾经打败过你。”

“真是个迟钝的家伙。”

被贝优妮塔这么一激,贞德再次发动攻击,她一个飞踢,试图将贝优妮塔打倒,但两女力气差不多大,手脚过后见得不到好处,贞德双枪持握,发射出数枚子弹,紧接着又是一个飞踢,一肢将贝优妮塔踹离了数米远,直至撞到旁边废墟墙壁上。

紧接着二女又是一阵反击,但是贝优妮塔的武器,在两女碰撞之中,渐渐变成了陪葬品,直到崩裂掉为止。

就在贝优妮塔准备再次发动攻击,好让手中枪械完成最后一点作用时,停在其后的贞德,则猛然哀鸣一声,明显不属于她身上的肉色丝线突然浮现,向贝优妮塔飞去,好似触手一般。

面对飞来的东西,贝优妮塔也是心泛厌恶,刚想扣动班扳机,制止那些东西飞来,但不等她开枪,手中枪械就发生了崩溃,碎块随着裂痕掉落,而贝优妮塔也在一瞬间被这些触手吞没。

“不要!”

看到触手将贝优妮塔吞没,贞德心里一慌,下意识的喊道,试图制止,但触手只在一瞬间就将贝优妮塔包裹成肉团,将她淹没其中。

就在贞德痛惜贝优妮塔身葬触手里时,就见闪光自触手包裹的肉团中喷出,那些触手也像是接触了天敌一样,慌乱的从上离开,企图逃离反击。

就见贝优妮塔双眼泛着乌光,凌冽的气息从她身上喷涌而出,像凛冽的寒冬,又似酷暑的骄阳,两种相反的气质在贝优妮塔身上涌出。

同时,那些未曾脱离贝优妮塔身体的触手,此刻却燃起了通红业火,好像要净化了它们一样,不管是将触手截断,还是包裹,都无法制止火焰灼烧。

要是不将这些侵犯身体的邪恶触手燃烧殆尽,这些业火是不会停止的,那些被明显截断的触手,从横截面还可看出火焰的种子在其内埋藏,只要稍微有点动作,就会重新燃烧。

而那些包裹起的触手更是不堪,直接连渣都不剩了,只留下余晖在地面见证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要让你死。”

被业火包裹起的枪械,再一次扣动,燃烧着的子弹向贞德的眉心射去,如果被这枚子弹击中,即便有再强的能耐,也无法拯救被业火燃烧殆尽的灵魂。

面对这逝死一击,贞德瞳孔微缩,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死在这里,明明自己只是过来阻拦一下的,为什么会变得这样。

就在贞德准备接受死亡时,那些退去的触手,则猛然编制成一面盾牌,它制止着这枚业火子弹,拯救了贞德小命,大量能量在触手上涌现,在业火子弹将要燃烧至触手盾牌时。

作盾牌的触手则猛然拍击到地面,无穷的业火点燃起拍打到地面的触手上,此刻却无法再对贞德,以及从她身上延伸出的触手再次焚烧。

因为拍击地面触手变成一个巨大的法阵,一个同于贞德与贝优妮塔所使用的魔女法阵,而是一个她们不曾见过的法阵,而给这个法阵提供能量的,则是贝优妮塔用手枪射出的最后一枚业火子弹。

那些无法被祛除的业火,被转换成了另一种能量,一种从那些触手身上独有的力量。

就见被业火燃烧的法阵一阵闪烁,其上业火被消耗殆尽后,一个身材高挑,有着不输于贞德跟贝优妮塔大长腿的丰润女子,昏倒在因业火燃烧殆尽,而留下痕迹的冰雪大地上。

眼前的女子身材高挑,乌黑的长发铺撒在她身下,妖娆的身姿被一身单开的紫色高叉旗袍所包裹,一根如象牙般圆润、白嫩且紧绷的修长美腿,在单开的旗袍中展现,大腿与旗袍交汇的根处,一抹深紫色的服饰若隐若现,牵引着人们心神。

即便是风骚无比的贝优妮塔看到这,也不由得赞叹对方身材,确实有比自己傲人的能耐。

往上是丰腴的小腹,在旗袍包裹下,有些调皮的随呼吸而跳动,不时可看出由紧绷衣服,而包裹起的诱人肚脐,在衣物起伏下,恨不得让人扑上前去品味。

之后就是一对高耸的酥胸,那两坨硕大圆润的玉峰,甚至连两边的魔女都不由得心生妒忌,在酥胸挺拔起的尖端,甚至可看出两点嫣红,但在布料遮蔽下,人们只看出了玉峰圆润、坚挺,却忽略了隐藏其内的两粒柔嫩葡萄。

拥有这样身材的女性,有着一张高傲,但却威严十足的面孔,如果说粉嫩肌肤诱惑着人心神,那这张高傲十足的面孔,却让人不由得生出征服快感。

虽然还未看出对方神情,但就这一张威严的俏脸,就让两个魔女知道,眼前的女子决不是普通人物,更不要说这事,还是由那触手用业火子弹引发的。

“这是什么东西,你到底什么来路,快说……”

从昏迷高挑女子的脸上收回心神,贝优妮塔就要威胁贞德告诉自己事情经过,但她话未讲完,贞德拿起手枪就是一阵射击,同时远处也传来轰鸣声。

在贝优妮塔躲避射击时,贞德则一把捞起昏迷不醒的女帝,跃上摩托,向远处跑去,在她回击贝优妮塔时,女帝的身份已经由触手,传递至贞德大脑。

看到贞德逃跑,贝优妮塔只能大骂fuck,看着对方逃离,手中跟脚后跟的枪械已经崩溃,刚刚最后一击已经让她无力反击,只能看着贞德把人带走,再加上摩托车的速度,贸然追上上只是自取其辱。

贝优妮塔在这大骂一阵,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武器摧毁让她吃了大亏,没有趁手兵器在,战力至少削弱一半以上。

也就在贝优妮塔破口大骂时,一黑色的魔法阵,突然在她不远处出现,就见一个黑人光头从中走出。

面对贝优妮塔那骂街的模样,黑人光头早就见怪不怪,眼前这个魔女惹不得,还是看看叫自己来做什么吧。

感受着空气中波动的战斗气息,以及地面那留下的法阵痕迹,黑人光头就不由得头疼,这是第几起事了,怎么倒霉事都让自己碰上了。

“罗丹,这是你的武器,看来也不过如此。”

四把破碎的手枪,被贝优妮塔连扔带踹的踢到罗丹面前,四柄手枪已经完全炸裂,根本看不出一点原样来,连收破烂都懒得多看一眼。

“怎么会这样,这可是我从……”

“行了行了,就是一团垃圾,你赶紧再给我准备一套武器,我着急去找人,没时间在这浪费。”

把罗丹的话一把打断,从他手中接过新武器,贝优妮塔抬起大长腿就走,留在罗丹一人在风中凛冽。

面对贝优妮塔离去,罗丹也不好意思让她复述之前发生了什么,因为他明显感觉出贝优妮塔的不爽,还是少在这里找事了。

在记下地面上留下的法阵后,罗丹也跟着离开,就剩下这些痕迹,消失在这层空间中。

……

数小时后,欧洲一处五星级“特殊”饭店内。

“这里是……”

昏迷许久的女帝从沉睡中醒来,她一手扶着额头,一边艰难地坐起,望着房间内陌生,却有着古典院落的场景,她一时间有些呆滞。

“我不是在船上吗,这是哪里,我记得正在巡视舰艇,突然就起了大风,之后掉落海里,再然后……”

刚再往深处去想,女帝大脑就是一阵头痛,像是被人拿锤子敲了一下。

“不对,我实力应该不会被大风吹进大海内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按照记忆,女帝刚想施展甜甜果实的能力,却发现自己现在羸弱的跟鸡仔一样,身上力量没施展出,反而差点把自己搞昏迷过去。

“怎么回事,我的力量呢,为什么会……谁……”

女帝刚想哭诉,却猛然将头扭到一边,虽然她力量失去了,但锻炼出的本能,却没一起失去。

“你好啊,我叫贞德。”

一身白色浴袍的贞德,打开房门,对着一脸戒备的女帝如此说道。

“这是那里,哀家为什么会在这里,哀家应该在大海上才对。”

看到贞德那双在浴袍下的修长白嫩长腿,女帝眼中闪过惊讶,似乎很是好奇,但在惊奇过后,却理智的询问起对方来历。

“大海?不好意思,这里是欧洲内陆,离大海远着呢,还不知道你名字。”

听到贞德回答,女帝脸上闪过呆滞,“内陆,我怎么跑这里来了”,但面对贞德询问,却赶忙回答道:“哀家叫波雅汉库克,是王下七武海之一的蛇姬,你说这里是内陆怎么回事,我没听说过欧洲这个地方。”

“波雅汉库克?蛇姬?王下七武海之一?”

接连几个问号在贞德脑海中浮现,她有些搞不明白对方到底是何来路。

“不好意思,一个没听说过,而且,这个世界上也没你说的什么王下七武海这玩意,连海贼也只是特定地区的特产。”

摇了摇头,贞德坐在波雅汉库克床边,再次认真打量了一下面前女子,透过那妖娆身姿,确实配得上“蛇姬”这个称号。

一时间,贞德不由得轻舔一下嘴唇,露出小截粉嫩的俏舌,连她自己都没注意。

“对了,如果没有什么重要事,你最好先休息一下,等你了解的事差不多了,再想离开的事,行不……”

贞德刚想安慰两声,坐在床边那被浴巾包裹起的下体,则猛然勃起,就像男人身上的阴茎,突然顶在了裤子上,看得让人尴尬无比。

“不好意思,我先离开一下。”

看到女帝波雅汉库克眼中惊讶的神色,贞德一把捂住下体,将勃起的东西遮蔽起,身体踉跄的就要从床边站起。

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在贞德起来的一瞬间,系在腰腹的浴巾绸带,突然被压在了坐在床头的女帝波雅汉库克手下,被系住的浴巾突然脱落,一个无比丑陋、类似肉棒的宝贝,突然出现在两人目光之下。

硕大的肉棒在贞德阴阜中伸出,代替了女性身上那颗特殊的相思豆,其下肉瓣淫水霏霏,坐在肉臀下的浴巾早已湿透,上面浸透的痕迹表明,在两女交谈过程中,贞德忍受着快感,浑然不顾下淫水四溅,庄重着跟这个海贼顶尖的女性帝王讲话。

如果不是波雅汉库克把丝带拉下,或许会把对片浸透的痕迹当成洗澡水,但眼下勃起的肉棒,则表明刚刚讲话中,贞德是用着什么态度跟她对话。

更不要说勃起肉棒上布满了青筋,粗壮的犹如婴孩手臂,根本不是普通男人所持有宝贝,再加上那颗圆润,却被包皮半裸着包裹着的龟头,上面没有男人肉棒上特有的腥味,反倒带有一丝迷迭的香味,由此看出贞德平时没少保养。

还有肉棒上交错的纤细手指痕迹,看得出来这个长有肉棒的贞德,平时没少玩弄自己的这个大宝贝。

“这个、这个……”

波雅汉库克慌乱的将手中丝带扔出去,面带着腮红,羞愧的将头扭到一边去,虽然见识过不少男女交尾的场景,但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还是头一回,更不要说还是在同为女人身上。

“为什么躲闪开啊,来,继续看下去啊。”

抬起女帝的下巴,把她头转过来,贞德挺着勃起的硕大肉棒,以与平时不同的语气,顶在波雅汉库克眼前,再往前稍稍一动,就会挺进她如樱桃大的小嘴。

“别太放肆了,哀家不是你想的那种人,给哀家离远一点。”

说完,不待贞德回答,女帝就将她一把推开,没站稳身体的贞德,一下子被拌倒在地,摔了仰面朝天。

但即便这样摔得头昏眼花,贞德阴阜上那勃起的硕大肉棒,非但没像橡胶一样来回摆动,反而愈发巨大,就连包裹龟头的包皮,都稍稍脱离一些,好似怕惊扰到一般。

“看来,不给你一些苦头,你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啊,要不是老娘费力救你,早把你丢出去喂狼了,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那也别怪我了啦,这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捂着后脑门,贞德语气有些暴虐,原本想跟你玩玩情调的,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那也就别怪我过分折磨你。

“你要做什么,哀家也不是好欺负的,你别以为我怕你。”

波雅汉库克从床头站起,做出一个防御姿势,试图激发起体内果实力量,浑然不顾此刻姿势是多么的诱人,紧绷且修长的大长美腿,从紫色高叉旗袍内伸出,圆润的修长的样子,恨不得让人扑上前轻咬两口,好好口味这条看去美感十足的大长腿。

面对女帝的这副样子,贞德没丝毫惊讶,就像在看猴子跳舞一样,尤其眼前这猴子还无比靓丽,身上散发出的气质更是诱惑地人犯罪。

就见贞德双手放到白发脑后,从中拿出两柄之前交战的手枪,在女帝波雅汉库克惊愕的眼中,喷射出的子弹,无误地打在对方肩膀之上,原本看去圆润的肩膀,被两个血洞把覆盖,射出的子弹只一回合,就将波雅汉库克所有的矜持打破,连同她体内果实力量一起击碎。

看到女帝痛苦地在床上翻滚,贞德不屑的撇了撇嘴,还以为多强大呢,看来也不过如此。

其实贞德并不知道,自己刚刚逃过了一劫,刚刚在对峙的时候,波雅汉库克已经勾动起体内果实力量了,只是两个世界的不同规则,影响了女帝发挥,再加上贞德突然从脑后拿出枪械,更是让波雅汉库克惊讶,惊讶还有这种能力时,让她吃了大憋。

“有种杀了我,不然……”

看着到来的贞德,波雅汉库克刚想硬气两句,却被对方一脚踢昏过去,把她接下话打断。

“废话这么多,怪不得这么弱。”

鄙夷地看了眼波雅汉库克,贞德手指放到蜜穴内,一阵扣弄后,从肉穴深处弄出了些汁液,手掌捧着这些浑浊汁液,贞德将它们涂抹在女帝肩膀的两个伤口上。

接着,一个神奇的画面突然出现,原本被子弹打伤的伤口,在接触这些汁液后,像被抹了药膏一般,将流血伤口治愈,只一会功夫,就将创伤治愈完毕,除了略显通红,且柔嫩的肌肤表明这里遭受了什么外,看上去已经跟其它部位没什么区别。

在看到波雅汉库克伤口没什么大碍后,贞德查看了一下四周,挺着硕大肉棒,控制着白发在房间内摸索起来,像是在查找什么秘密一样。

终于,隐藏开来的机关被她找到,就见墙面闪动,原本光照十足的房间,被粉色且带着淫秽气息的灯光覆盖,窗户上的玻璃也是一阵变幻,将光照隔离开,平滑的地面突然涌现出各类刑具,什么木马、皮鞭、蜡烛、刀具,甚至于十字架等各类折磨女人的淫具,出现在粉色灯光下。

在贞德看不见的地方,还有一些气孔喷出一些催情烟雾,在粉色灯光的隐蔽下,蔓延至整个房间,尤其是在接触过空气中血腥味后,那淫秽气息变得更加浓郁,看来血液加上那烟雾更加催情。

整个房间内,除了那片略显光明的庭院外,已经被粉黑色灯光跟淫具所覆盖,再加上贞德下体那根硕大肉棒,显得更是淫秽无比,昏迷在地的女帝,此刻就像是待捕的羔羊,被变身成大灰狼的贞德等候侵犯。

将波雅汉库克抱上床榻放好,贞德望着被旗袍裹着下的玲珑身躯,微微一笑,道:“小甜心,让我们来做个游戏,如果你过关了,我就放过你,如果没过关,那就别怪我把你培养成专属性奴了,谁让你有着一副欲罢不能的脸蛋呢,连我都不想放过,你高不高兴呢?”

说着,贞德将波雅汉库克身上旗袍撕开,粉红色的肌肤,在内衣与灯光衬托下泛出淡淡的荧光,看着这个任人把玩,且无丝毫反抗的娇躯,贞德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心中悸动随着肉棒跳动而性欲大涨。

将波雅汉库克身上最后的内衣扯下,暴露在空气中的豪乳,随着贞德的手指跳动而澎湃,引得一阵乳浪,恨不得张口咬住,但贞德明显克制住了冲动,而是将略微颤抖的双手,覆盖在了波雅汉库克丰满结实的双乳,在上面轻轻的揉搓起来。

很快,在昏迷中的女帝就发出了诱人的喘息声,被玩弄的雪白乳峰上,那两颗粉红色的蓓蕾很快就翘了起来,随着贞德的手指跳动,逐渐变得坚硬起,把玩起来就跟男人肉棒一样,越来越硬。

“呵呵,这么敏感呀?那么下面又怎么样呢?”

贞德嘲讽说着话,双手则分出一支向下游走,略过了因长久在海上航行而形成的浅浅腹肌,停在了两腿间那因内裤撕扯过后,而留下的小巧裂缝处。

“啊,这里竟然毛怎么这么密呀?一看就知道是个小骚货。呀!已经出了这么多水了,你真是淫荡呢!要是长条肉棒,怕不是现在都射精了。”

贞德把波雅汉库克拉到床边,分开女帝的两条修长美腿,借着灯光仔细的观察着那可爱的密处。只见粉色的花瓣上,已经占满了淫液,一张一合的好象自己会呼吸一样,在灯光下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只是不知为何,贞德却十分渴求着让女帝阴蒂变成一条肉棒,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已经变成双性人的她吧。

贞德把右手纤细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准备向女帝的小穴里插去。

“好紧,竟然插不进去?不过,不要紧,等下给你破了处,就是不知道往后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紧绷,我很是期待呦。”

面对贞德调侃,波雅汉库克此刻却感觉着痛苦万分,昏迷中的她神智并未清醒,但蜜穴内的疼痛,则让她紧紧的夹起两条修长美腿,脸上浮现的痛苦表情,更加让贞德兴奋。

情欲在她脸上浮现,此刻贞德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再没有与贝优妮塔之前对站的冷静,有的只是一副想玩坏别人的性欲神情。

就见贞德脸上露出高潮般的神色,一条比肉棒还要粗壮的触手,从她蜜穴内伸出,顺着股沟沿着后背的脊椎向上而去。

在到达后脑勺后才停下,先是根根勾状的骨刺从触手上伸出,贴近住贞德整个脊椎骨后,像蜈蚣的短脚,依次勾住贞德脊椎骨上的各个骨缝。

随后,大量液体从那些刺进脊椎骨的短脚内涌出,注射进这个长出多余东西的女体内。

而贞德在感受到蜜穴伸出的触手,把整个身体覆盖过后,非但没一点恐慌,面上反而带着几分习以为常的神色,没半分不适应。

紧接着,在感受出后背触手不再动弹后,四条触手如多余的手臂,在贞德的后背浮现,而链接它们的地方,正是之前延伸出,且覆盖在脊椎骨上的那条东西。

就见贞德灵活地控制着触手,像多余出来的手臂一样,做出各种常人做不出的动作,某些时候甚至还吐出如针管一样的尖刺,其上滴落的汁液,散发着沁人芬芳,像是一种催乳的药物,因为在闻到那股气味后,贞德明显感觉出自己玉峰有些耸动,似乎很想体验插进蓓蕾的快感,但被她急时压下。

轻摇了下头,贞德将那不合时宜的想法扔掉,眼前有着身材比自己还优秀的女人,乱想什么呢。

控制着背后触手,很快就缠住了女帝的双腿和双臂,并慢慢向两边拉开。

“呵呵,抵抗是没有用的,还是乖乖的享受吧!绝对能给你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贞德把小拇指也加上,把四个指头并在一起,象一个钻头一样,左右旋转着使劲往波雅汉库克狭窄的小穴里塞。

“呀,疼,疼……”

感受到蜜穴遭受侵犯,在破开那层薄膜的一瞬间,女帝突然从昏迷中醒来,只一瞬间,波雅汉库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保留许久身体,此刻竟然被手指强行突破,并且流出的淫液也表明,自己早失身在这个变态的女人面前。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快把手拿走,拿走。”

强忍着身下痛楚,女帝波雅汉库克维持着,最后一点身为王下七武海之一的尊严,但那突破进蜜穴的手掌,以及深处的那种充实感,却让女帝又不想让手指离开。

一时间,女帝的思维在蜜穴内离不离开,犯起了两难,身为王下七武海的尊严,让她厌恶突破蜜穴的手指,但身体上的性欲,则想取代那尊严,想体验这种快感。

望着波雅汉库克那义正言辞,却又不舍的模样,贞德觉得自己替她做出选则为好,就见贞德扣弄着被弄破的处女穴,代表纯真的鲜血从中缓缓流出,而女帝的尊严也在一点点失去,似乎情欲快代替了大脑所有。

但是,想到自己在海贼世界独一无二的身份,以及眼下被手指侵犯所带来的快感,波雅汉库克有了自己的选择。

“你给哀家松开。”

甜甜果食的力量从女帝体内涌出,波雅汉库克将贞德一把推开,束缚在她手脚的触手,此刻像破布一样,从中间断裂开。

痛恨的将羞辱自己的触手从四肢上扔下,女帝不等贞德站起,就一脚向她踢去,这回波雅汉库克可不像之前一样,等候贞德偷袭,修长的美腿踢下,面前就算放着一块钢板,女帝也有把握踢断,而不要说贞德这个柔弱的女人了。

面对那重力的一击,贞德也不是待宰的羔羊,就见她身上魔力涌动,一个由白色头发编织的拳头,猛然向又帝抵去,与波雅汉库克那柔弱身体相比,这拳头比她本人还大。

“轰”的一声,波雅汉库克被打到外面院落,就在女帝准备思考如何逃跑时,那些被她从手脚扔下的触手,此刻却化成软蛇,未等女帝波雅汉库克反应过来,就给绑了个四脚攒蹄。

随后,软蛇一口咬在手脚上,带有麻药成分的液体,被注入了女帝体内。

被打倒在地的贞德这才站起,扯断的触手经过生长,再次变幻成原来模样,但样子看去,却比原来柔弱不小。

“妈的,差点阴沟里翻船了。”

感受出变得羸弱不少的触手,贞德俏脸上闪过几分暴虐,本以为是手到擒拿的猎物,却没想到差点儿把命搭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对哀家,对你有什么好处,哀家报仇绝不比你想要的低。”

看到再次站起的贞德,波雅汉库克心中闪过恐慌,但王下七武海的矜持,却让她再度冷静下来,想要询问贞德到底要做什么。

面对女帝询问,贞德则是冷哼,残酷讲道:“我要你,要你的所有,要你的身体在我面前颤抖,要将你尊严捻落成泥。”

“我要让你变成人尽可夫的妓女,要把你变成看见肉棒就内人勃发的性奴,让你变成只道交配的牝畜。”

看着贞德不似假话的模样,女帝第一次感受到害怕,但一想被海贼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女人,她又再一次起了反抗之心,为了避免悲剧,波雅汉库克不得不做出剧烈抵抗,但束缚住手脚的软蛇,不再像之前的触手那么容易扯断,不管女帝怎么用力,也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看着女帝还不肯放弃的模样,贞德伸出俏手,一条由白色头发编织的皮鞭,出现在手中,像打量奴隶一般,贞德拿起皮鞭抬起波雅汉库克俏脸。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专属宠物,我是你的主人,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开口说话,想要说话了先学着狗叫两声,得到同意了才可以开口,听到了没有?”

“你这些疯子?你休想……呜……呜……”

面对贞德的问话,波雅汉库克刚要反驳,就被一把擒拿住樱桃小嘴,地上一块软木随后被贞德塞进女帝小嘴里,而明显多余出来的两条软蛇,一条软蛇从脚踝上脱落,将软木两端咬住后,卡在了波雅汉库克脑后。

随后,挥舞的皮鞭,落在了波雅汉库克身上,点点红痕像印证着女帝的不屈,羞涩地浮现在娇躯之上。

“呜……呜……呜……呜……”

女帝愤怒的盯着贞德,在皮鞭下努力的扭动着身体,却无奈身子被软蛇固定着,根本没有办法移动分毫。

贞德奋力的挥动着皮鞭,一次次重重的落在女帝的身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同时带起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汗珠。波雅汉库克眼睛中的愤怒慢慢的淡去,疼痛渐渐变为快感不停的累积着,身上一条条红色的鞭痕,也慢慢的散发出瘙痒的感觉。

在这种调教之下,女帝甚至感觉出身体背叛了自己,但王下七武海固有的尊严,却让她挺过了这一带有羞辱性的鞭挞。

但是,随着贞德鞭挞,就算女帝的尊严再多、再坚韧,波雅汉库克娇躯的反应,则带替了尊严回应。

“呜……呜……呜……”

随着一声呜咽,在贞德的强力鞭打中,女帝终于再也忍不住,身体经过一阵剧烈的抖动后,股间喷出了一股黄色,且带有淡淡腥臭的液体。

“哈哈,哈哈。真是一条即淫荡又嗜虐的母狗呀!竟然失禁了。”贞德停止了鞭打女帝的动作,满意地看着自己劳动的成果,并不忘嘲笑着波雅汉库克。

雪白的肌肤上满布着一道道红色鞭痕,细密的汗水汇集一起形成一颗颗透明水珠,它们顺着光滑的肌肤慢慢滑落,最后滴落在深色的土壤上消失不见了。

看着波雅汉库克因高潮失禁而颤抖的娇躯,贞德将身子蹲下,长在背后的触手像嘴唇一样,摩擦且轻舔着女帝身上的鞭痕。湿润圆滑的触手划过红色鞭痕,带来了异样的感觉,迅速从波雅汉库克布满鞭痕的皮肤上点燃,瞬间燃遍了全身。

当贞德用手指捏住那早已坚硬的蓓蕾时,女帝感觉自己就要达到高潮了,波雅汉库克呻吟着,热切的期盼着能得到解放。

拿出了塞进女帝口中的软木,贞德看着因兴奋而泛起红晕的波雅汉库克说:“呵呵,知道厉害了吧。只要现在发誓不再反抗,那么你将得到你身体想要的。”

贞德的一句话,突然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女帝身体泛起的快感,波雅汉库克无比愤怒的讲道:“休想,哀家决不会屈服的,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哀家求饶,不看看自己那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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