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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公馆】,1

[db:作者] 2025-07-26 22:07 5hhhhh 7310 ℃

  坎特洛特上层区,石雕文艺馆的大礼堂中,一匹中年陆马正站在台上热情的演说。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各位赏蹄参加本馆50周年的庆典活动。相信各位都已经知道,不久前小马国迎来了一匹新的公主,以此为契机,在石雕大师们的共同努力下,首尊歌颂四位公主的艺术作品将展现在诸位的面前,让我们一起赞美公主!”

  随着陆马略显夸张的挥蹄,他身后高耸的巨大白布在数匹天马有序的协同下被整齐地掀开,显露出一尊栩栩如生的白玉雕塑。

  塞拉斯蒂亚的庄重、露娜的威严、韵律的仁爱、暮光闪闪的专注,四位公主各具特色的神韵完美体现在石雕作品上,展开的双翼配上周围天马洒落的羽毛,仿佛真实扇动一般,不经邻驹赞叹。

  一时间,大家蹄声不断,而周围早已准备好的摄像师们不停的按下快门,记录下今日的头条新闻。

  “感谢各位的热情,我还有消息要宣布…啊~我已经感受到各位的热情了,别担心,石雕作品的展示会持续一周,各位有足够的时间记录下公主的英姿。”

  在众闪光灯下,陆马有些夸张的举蹄遮挡,来宾都被这一幕逗乐了,而摄影师们也识趣的放下了手中的照相机。

  “好了,让我们回归正题,本馆将于今天正式更名为《梦公馆》,在维持传统,教授石雕技艺的同时,本馆将开展新的项目!”

  少许停顿了一下,陆马满意地看着台下被勾起好奇心的记者们,微微一笑继续宣布。

  “公主的礼仪课程!是的!结合历史、姿态、服装、交际等等,全方位的培养气质,圆你的公主梦想,并且!初级课程将对所有小马免费开放!赞美公主!”

  “请问!传闻新晋升公主的闺蜜,瑞瑞女士会参与到服装设计中?”

  “请问!公馆的改名是否因为新股东的资金注入?”

  “请问!课程的公主中包含新晋升的友谊公主?”

  “请问!” “请问!” “请问!”

  “别着急,别着急,一个一个提问。”

  爆炸般的新闻瞬间引燃了记者们的热情,演讲台上的陆马不得不出动保安维持台下秩序,但这火热的氛围却被一丝不和谐所打破。

  “请问,史密斯先生,是否知晓最近发生的雌驹失踪案件。”

  “嗯?你是?”

  陆马有些困惑地盯着发问的淡蓝色雌天马,被演讲台遮挡蹄子不动声色地挥舞,原本守在馆厅角落的角马保安迅速向发问的天马靠近。

  “环城日报的蔚枫,还请您回答问题。”

  “确实略有耳闻,简直无法相信如此恶劣的事件发生在秩序井然的坎特洛特。但是我相信,在公主光辉的照耀下,罪恶势力终将会被绳之以法。下一位提问的是?啊,请这位紫衣女士。”

  “等等!我还没问完!有消息称失踪的雌驹最后进出过公馆,对此你…你们要干嘛?!放开我!”

  看到陆马转向其他记者的提问,天马急着扑腾翅膀想引起注意,但一股力量却拽着天马猛地脱离马群。先前蹲守角落的角马保安,正一左一右地夹着天马合力施展魔法,淡黄色与浅白色交织的魔法光晕分别阻隔了天马的声音与行动,将庆典中这份不和谐悄无声息地带出馆厅。

  “混蛋!我自己能走!放开我!啊!”

  魔法光晕消散,被扔出公馆侧门的天马在和大地亲密接触前,勉强挥翼稳住身躯的平衡,随即转身愤愤不平地挥舞挂在脖上的记者证,冲着保安抗议。

  “你们这是滥用职权!我有采访自由的权利,让我进去!”

  只是保安完全不吃这套,干脆地用魔法阻挡天马靠近,低头对着徽章对着安保频道嘀咕着什么,随后砰!得紧闭上公馆侧门。

  “可恶!”

  眼看采访没问出实质内容,天马不甘地剁剁蹄,目光不满地扫着公馆的外墙,最终停留在墙面的通风出口上。

  坎特洛特中层区,快捷酒店的一间廉价单马房中,天马的蹄机正不断发出抱怨与牢骚。

  “蔚枫,我不得不提醒,白天你已经惹了不小的麻烦了,史密斯先生在坎特洛特的马脉可不小,现在你居然还打算潜入公馆调查?这可不是我出面道歉能解决的!”

  “老板,有点敬业精神好不,坎特洛特的雌驹失踪案已经发生了数起,或多或少都和公馆有点关联,这很可疑。”

  屋内,天马单翼夹住蹄机,漫不经心地敷衍另一头上司的警告。单驹床上是已脱下叠好的工作服,而蔚枫则站在边缘略显破损的落地镜前,欣赏自己被黑色紧身服包裹住的娇柔身躯。

  “嗯~就像电影里的一样。”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总之…”

  “总之绝不允许你再冒险,我只是让你交一份庆典报道!可不是让你玩间谍游戏!”

  面对快突破耳膜的怒吼,蔚枫不得不尽可能的远离蹄机,叹息着使出自己珍藏的杀手锏。

  “老板~你这么关心我,如果不是知道你的小秘密,会让驹误解以为你对我有意思呢~”

  “蔚枫,你给我正经点!我们不是警察,非法闯入可不是小罪。”

  “呼,好吧…彼得是萝莉公主控!”

  “等等?你可别胡说?!”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瞬间变得慌乱,蔚枫干脆乘胜追击,继续扯着嗓子喊道。

  “彼得的家里挂满了暮光公主的画像,甚至还有抱…”

  “行行行,我投降!别吼了…还有谁知道这事…”

  “目前么就我知道,不过么~如果老板您态度不够诚恳,或许公司上下就都~”

  扑,蔚枫得意地躺平在床上,望着窗外渐渐深邃的夜色,等待老板的答复。

  “好吧,只要你答应保密,今晚这事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万岁~”

  “蔚枫…”

  “嗯哼?老板还有什么吩咐~”

  “哎…注意安全。”

  “安心啦,您就等我挖出劲爆的内幕吧~”

  哼着小曲愉悦的关上蹄机,蔚枫兴奋的在房内飞了个后空翻,才落回到桌前检查最后的装备。

  绑在帽子上的手电筒、便携式照相机、网购的防狼喷雾,还有开启了定位功能的蹄机,确保自己的“间谍”道具都一一装备到位,天马推开房间内唯一的窗,展翅消失在夜色之中。

  与此同时,梦公馆地下的某间房内,史密斯正坐在办公桌前审阅着一叠厚厚的资料,纸上记录着今日报名参加培训的雌驹信息,已经数份报名表被取出放入一旁独立的文件夹中。

  但突如其来的蹄机震动打断了这份单调的工作。

  “…好的,我知道了,请放心…那么媒体这边还请您多关照下…”

  一阵通话后,陆马有些兴奋的挂断电话,剩余的报名资料也没心思看了,随手将蹄机甩在文件堆中,垂头对蹲在工作台下的小马轻声道。

  “喔,宝贝~看来今晚又要忙碌了,别让我等太久了。”

  陆马双蹄愉悦地压住办公桌下耸动的脑袋,低吼着将灼热的精华悉数喷射入温柔的小嘴中,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拨通座机。

  “孵化室么?准备一马份的培养液,还有通知内勤安保,对的没错,素驹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让我们好好招待她。”

  公馆外侧入口,蔚枫正翻越梦公馆的铁门,因为最近频发的失踪案,坎特洛特的上层区有不少天马警卫在空中巡逻,不得已之下蔚枫只能用更笨拙的方法越过障碍,只是和她预想中的完全不同,本应是最初挑战的门卫居然正在呼呼大睡,这让翻入梦公馆内的蔚枫忍不住吐槽。

  “拜托!你好歹敬业点!要不是老娘急着挖内幕,不然就投诉你了!算了先找入口…呜,记得早上看到是在附近呢?这里?嗯!找到啦!”

  除去黑暗,蔚枫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妨碍。凭借记忆和微弱的月光,天马摸索到公馆的侧门。和预测的一样,门被紧紧地关上,但蔚枫的目标并不在此,翅膀挥动飞向墙壁上的通风口,仿佛是幸运女神的祝福一般,固定在外侧的铁框螺丝已经老化松脱,蔚枫只是轻轻一提就露出能勉强容纳她进入的通风管道。

  “好了,蔚枫,既然到这里可不能退缩呢。”

  默默地给自己打气,天马只身钻入通风管中,收拢翅膀、扭动屁股一点点地消失在漆黑的阴影中。

  然而蔚枫不知道的是,她才进入没多久,一匹夜骐守卫就来到被破坏的通风口前,随着他和胸口前的徽章嘀咕几句后,似乎是接到命令重新堵住了出风口,抹去了天马的退路。

  梦公馆通风管道中,蔚枫开始后悔自己简陋的计划。本想着潜入后找到犯罪证据拍摄,然后再原路返回,但现实是…

  ‘为什么螺丝都要上得那么紧!’

  蔚枫已经找到好几处通风出口了,但是所有的铁框都被牢牢地固定死,并且螺丝都是从室内安装打入,根本不给天马拆卸的机会。

  ‘讨厌,干脆大声求救算了。’

  努力点头,再次在狭小的管道中爬行,蔚枫的情绪糟糕透了,几经曲折后自己早就忘记了返回的路线,即便打算求救但一想到门口敬业的门卫,就觉得希望渺茫。

  “早知道晚上就去泡酒吧了,说不定还能遇到绅士点的雄驹,啊~我好倒霉…啊~”

  一路小声嘀咕,转过一个直角弯,本应平坦的通道突如其来地多了个大坑,没有丝毫警惕的蔚枫直直地踩孔坠下,千钧一发之际蹄子勾住身边能抓的一切,悬停在半空中。

  “呼,看来我的好运还没结束呢。”

  借助透过玻璃的月光,天马环视四周。堆积的大木箱、一扇已经闭合的巨大卷帘门,蔚枫估摸着自己落在某间货运仓库内。或许是重要度并不高,通风口的铁框是开启状态的,这让天马终于告别了漆黑的通道。

  “好啦,接下来只要打开门,就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扇动翅膀降落,蔚枫嘀咕着打开手电筒捣鼓起卷帘门,经历了漫长的爬行,天马都怀疑自己患上了幽闭恐惧症,此刻的她早就没心情去挖掘什么内幕了。

  但还没等蔚枫弄清楚如何启动卷帘门,从身后敞开的门廊外,两道明亮的光束穿透昏暗的仓库。

  “切,货运部今天都没上班,我们这是要找到什么时候。”

  “找到为止,夜骐有汇报目标的进入,不揪出来,别说下班,抓我们当素体也不是不可能。”

  “不是吧?孵化部的不是说,要雌驹才可以么?”

  “哼…那群疯子的话你也信?我看他们只是披着驹皮的怪物。”

  对话声渐渐远去,蔚枫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两匹巡逻的陆马保安只是简单地挥舞手电筒扫了扫仓库,这让蔚枫侥幸藏入身旁的木箱后偷听到他们的交谈。

  ‘夜骐?素体?孵化?难道他们在找我?但是其他的又是什么?’

  记者的职业感涌上,蔚枫冒着腰穿梭在木箱间的缝隙间,小心的靠近门廊准备继续偷听对话,但转过门口前的木箱时,一匹马影的突然出现吓得蔚枫险些尖叫。

  “呼!呼…什么,只是石雕啊…”

  咬着自己的羽翼,蹑蹄轻羽的靠近马影,借助窗口洒下的月光,蔚枫才注意到这只是一尊装箱到一半的露娜公主石雕。

  蔚枫放下心凑近看,栩栩如生的羽毛、臀部浮现的半月标记,天马不得不赞叹石雕工艺的精致,只是为什么要给石雕套上眼罩和蹄铐,让天马不由得胡思乱想。

  ‘我是听说有些贵族玩得很变态,没想到连公主的石雕都不放过,亵渎公主的罪名可不小呢。’

  “呜嗯… 嗯~”

  正犹豫着要不要拍下证据,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打断蔚枫的思考。

  “什么声音?”

  环顾四周只有天马和石雕,带着一丝疑虑蔚枫举蹄贴上这尊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露娜石雕,一瞬间蔚枫的心脏急速跳动。

  “呜呜…”“嗡嗡嗡…”

  柔软的触感、火热的体温、更加明显的呻吟和蹄心感触到的震动,蔚枫强忍着内心的恐慌撩起看似石雕的马尾,入目的是正流淌着淫液的私处和吐露数根电线的双穴。

  “咣当!”

  “谁在哪里?”

  “笨蛋快追!”

  摇摇欲坠的身躯撞到身后的铁架,散落的木板和金属支架造成巨大的回响,随后陆马的蹄声从长廊的一头迅速接近。蔚枫来不及消化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猛地冲出仓库扎入另一头的黑暗之中。

  “呜呜呜…呜?”

  隐秘的洞穴中,天马渐渐苏醒,意识还不是很清晰,胳膊的酸痛让蔚枫含糊不清地呻吟,但随着记忆的回流,恐惧与惊慌猛然让蔚枫清醒。

  “呜?呜呜!”

  ‘口球?铁链!我被关起来了?这是哪里?’

  扭头张望,蔚枫对自己的处境感到绝望。铁链从石壁顶垂下,双前蹄高举着被铐在一起,背后的翅膀也被皮革带绑住,身躯只能无助地扭动,更糟糕的是套在双蹄的铁链末端还挂着沉重的铁球,这绝不是凭借天马自己的力气可以挪动的。

  在蔚枫的身后是一堵粗糙的石壁墙,面前与两侧则被一层诡异的绿色胶囊包裹着,透过半椭圆形的胶囊,天马能隐约看到一匹身着白大褂的小马正忙碌着捣鼓什么,而更远处就无法看清了。

  “哦吼,蔚枫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呜!”

  绿色胶囊毫无征兆地破碎,就如幕后黑蹄登场一般,陆马史密斯一脸得意地出现在蔚枫面前,只是一侧红肿的眼角显得颇为可笑。但蔚枫可没时间欣赏他的丑态,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寻找任何有帮助的线索。

  最近的石桌上,白大褂角马正摆弄着蔚枫完全不理解的药剂外,剩下的便是蔚枫携带的那些‘间谍’道具,一想到自己贴身藏匿的道具都被搜出来,天马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眼角的余光向另一侧瞄去,周围有几个和关押天马类似的胶囊,而最近的一个胶囊中充斥着诡异的绿色液体,似乎是颜色相同的关系,蔚枫能清晰的看到一匹双目紧闭的小马悬浮于其中,绿色畸形的软管从顶端和底部延伸而出,深入小马的嘴和胯下,并且似乎有不明的物体顺着软管缓缓灌入,但这都不是令蔚枫惊慌到忘记自己处境的原因。

  ‘天呢!是韵律公主!’

  意识到悬浮在液体中的是公主时,蔚枫想起来了,自己在慌乱中逃入向下的楼梯,几次侥幸避开守卫的搜索后,遇到了史密斯。自己本能的将蹄边能扔的东西狠狠往陆马的脸上砸去,现在想来这绝对不是防狼喷雾的正确用法,但在跨过倒地呻吟的陆马之后,转弯处竟然遇到了捧着文件夹的韵律公主!只是在失去意识前,蔚枫依稀记得,面对自己的求助,换来的是砸向脑袋的文件夹和公主空洞的眼神。

  “我得道歉,让部下那么粗暴的对待你,给我们今晚的贵宾~蔚枫小姐解开束缚吧。”

  “嘶嘶~先生,一会还要…”

  “啊!瞧我这记性,至少解开口球吧,毕竟蔚枫小姐的职业可是记者呢,一定有很多想问的吧。”

  “嘶嘶~好的先生。”

  脑后的金属扣被解开,沾满唾液的口球被取走,不等小嘴的酸痛感消退,蔚枫就怒视着陆马发问。

  “你在想什么?疯了么!竟然囚禁公主!公主在上,露娜一定会惩罚…”

  咆哮着的蔚枫猛然想起在仓库看到的露娜雕像,怒吼陡然停止。不过史密斯似乎并不在意天马的异样,反而垂头思索着什么。

  “有趣的问题,我在想什么?嗯,我想一定是对公主的爱吧。”

  “什么?对公主的爱?你这个疯子?!”

  无视蔚枫的质疑与嘲讽,史密斯贴近囚禁着韵律的胶囊旁,宛如面对爱侣般轻抚着表面。

  “最初,我只是一匹普通的陆马,雕刻的工艺熟练但说不上精湛。不过直到韵律的出现,一切都改变了。她是我的天使,是我的一切。她没有塞拉斯蒂亚的高贵或是露娜的典雅,但她的一举一动都充斥着我对生活的渴望。”

  “之后么~就像是电影里的励志故事一般。”

  陆马耸耸肩,重新回到了蔚枫面前,神色又变得如之前一样浮夸。

  “石雕馆的大师有机会面见公主,为此我努力奋斗成功地见到了自己梦中情马,只是在韵律结婚后,我终究明白她并不属于我。我沮丧、我失落,但终究我又站起来了,为了创造只属于自己的韵律。”

  “天呢!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做了什么?当然是完成自己的渴望。你无法想象,在我的蹄下韵律被一点点的复刻、完善的那种美妙感,真实柔软的肌肤、温润起伏的吐息,这可不是从石雕上能感触到的。”

  “天呢!你改变了那些被拐骗的雌驹容貌?!”

  蔚枫深吸一口气,史密斯所叙述的内容令她联想到之前的失踪案,她完全无法想象胶囊内的小马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韵律的模样。

  “这话可不对,我可是告诉她们将会成为公主的,并且她们应该感到荣幸。”

  “你…你瞒不住的!真正的公主迟早会知道这一切的!”

  “公主会知道这一切?哈哈哈!哈哈哈!”

  仿佛是听到天大的玩笑一般,史密斯笑得前俯后仰。

  “你真觉得小马国是由区区几位公主掌控的么?你想想是谁才会想拥有一匹专属于自己的公主?是那些贵族,是腰缠万贯的富豪,当他们在公主面前恭恭敬敬垂头时,想的只是如何推倒她们,如何蹂躏她们,如何让他们在胯下呻吟娇喘。安心吧,坎特洛特所有的上流阶级都是我的客户,而公主?哼哼,只是召唤日月的闹钟而已。”

  “这、这…”

  一时间,蔚枫无言以对,而此时白大褂的角马凑近史密斯身旁,嘀咕道。

  “嘶嘶~史密斯先生,材料已经准备好了。”

  对话终止,看着角马带来的瓶中灌满诡异的紫色液体,一股不好的感觉席卷蔚枫全身。

  “好了,和你聊天很愉快,那么永别了,蔚枫小姐。”

  “什么?!混蛋!放我出去!你会下地狱的!”

  绿色的胶囊重新浮现,但无论蔚枫如何挣扎扭动,依然无法摆脱铁链的纠缠。

  “冷静点,冷静点,一定有办法出去的。”

  使劲的拽动铁链,但面对坚固的金属,蔚枫不禁懊恼自己为何不是精通魔法的角马或者是蛮力十足的陆马,天马的娇柔此刻显得毫无作用。

  在天马挣扎求生的同时,胶囊也发生了些许变化。

  胶囊的侧面展开一个小洞,紫色的液体被从中倾倒而入,顺着侧壁流淌至囚室的地面上。没有持续太久,液体仅仅铺满一半的地面,胶囊的洞口就修复了,但随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什么鬼东西!”

  原本缓缓流淌的紫色液体突然向聚拢,似乎察觉到天马的存在一般,迅速向还垂在地面的铁球靠近。

  “离无远点!放我出去!放我…噢不!”

  蔚枫奋力地拽起铁球希望远离这团可疑的紫色液体,但天马的力气并不大,拖动铁球还是不慎被涌动的紫色液体捕获,顺着铁链逼近蔚枫的后蹄。

  “不要!不要!我的紧身衣!天呢!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铁链被扭动的身躯拽得咯吱作响,但液体丝毫不受影响,当紫色蔓延到蔚枫的蹄子时,包裹肌肤的黑色紧身衣如同被腐蚀一般瞬间消融,紧接着一股灼热的触感顺着蹄子慢慢的向上蔓延。

  液体侵蚀的速度非常快,地面残留的紫色已经悉数通过铁球汇聚在铁链上,而蔓延的紫色已经逼近至蔚枫私处。

  “天呢!它在给我染色!?啊…里面!里面不可以!”

  附着于肌肤涌动的紫色液体宛如海面的波浪一般冲刷过天马的臀部,蔚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可爱标记被紫色的绒毛埋没,而涌入双穴的液体瞬间覆盖在柔软的肉壁上,灼热后涌现的快感让天马害怕却又遏制不住地呻吟。

  “好奇怪…怎么会~啊啊!不要这样~不要~”

  此时,本应空无一物的小穴,却感受到渐渐被撑开的异样充实,魅肉不受蔚枫控制的在蠕动,灼热的感觉逼近深处,随着最私密的空间也被占据,一股强烈的快感在小腹中爆发。违背意志的高潮令天马呻吟,而同时紫色液体已然完成对双翼的染色,身躯脖子处仅余的黑色紧身衣也在一眨眼间被侵蚀,逼近喘息的小嘴。

  “不是的,不要!不要继续了~要…要丢了,要…呜!”

  被染成紫色的蜜唇展开,露出小穴蠕动的肉壁,淫液顺着腰肢的扭动滴落。努力闭合的小嘴却因为灼热感蔓延至纯洁的后穴而忍不住惊呼张开,在一前一后的充实与快感下,蔚枫终于放弃了抵抗,任由紫色漫入小嘴,包裹住身躯最后的部分。

  “不要…拜托了,谁来救救…呜!”

  绒耳被侵蚀,一切变得寂静,双目被覆盖,一切变得黑暗,鼻尖被笼罩,呼吸也变得迟缓,最终紫色液体感顺着喘息的小嘴涌入喉穴,随着灼热感的深入,蔚枫陷入昏迷。

  身躯表面的液体还在涌动,染色后的双臀处浮现洋红色的六角星与五颗白星,而汇聚在天马头顶的液体,蠕动着变尖变长,最终变硬,化作宛如浑然一体的独角。

  身体的改变似乎已经完成,但随着胶囊内渐渐被绿色的液体灌满和从石壁中伸出的软管,暗示一切都仅仅是开始。

  “醒醒!别在这里睡着,会受寒的。”

  ‘呜…是谁在叫我?我必须…必须醒过来…’

  梦,很长的梦,雌驹模糊地感觉到自己陷入一片灼热、潮湿以及黑暗的梦,陌生的呼喊仿佛是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让雌驹的意识紧抓着睁开双眼。

  ‘银甲闪闪?他一定能救我…救我?我为什么要求救,我…’

  思绪还一片凌乱,但眼前高大威猛的白驹带给雌驹莫大的依赖感,即便她还没弄清楚自身的情况,已经忍不住贴近雄驹去祈求保护并述说自身的不幸,但开口的话语却令雌驹更加混乱。

  “哥哥,太棒了!我听父母说你今晚执勤,伤心了好一会呢。”

  “说什么呢?我的好妹妹难得回家,当然要赶回来呢,爸妈呢?”

  “他们出门了,你知道的,交谊晚会~他们会玩一整晚,不会回来。我来帮你脱铠甲吧。”

  ‘哥哥?我是银甲的妹妹?我记得我是…头好疼…’

  一阵晕眩感阻止雌驹的回忆,但身躯却自顾自地靠近银甲,蹄角并用地解开雄驹身着的铠甲。

  “谢谢了暮暮,对了,我猜你在小马镇一定认识了不少朋友,不和我说说么?”

  “这会是很长故事,哥哥你先坐好,让我好好地‘讲’给你听。”

  ‘我会用魔法?等等!这是要干什么!快停下!’

  最初一切还很正常,银甲听从指示坐好,然而自己居然直接跪坐在银甲的胯下,抚摸起雄驹漆黑的肉棒。这绝对不是雌驹的本意!但身为哥哥的银甲丝毫没有惊讶,反而舒服地享受来自妹妹的爱抚。

  “真有趣,回家的路上我还在想该用怎么样的甜言蜜语打动我可爱的妹妹呢。”

  “嗯哼?哥哥你的花言巧语就力给韵律姐姐吧。”

  “呜,慢点!今晚怎么那么主动。”

  “嗯呜,你不是想知道我在小马镇学到些什么吗?友谊、忠诚、诚实、慷慨、善良,以及如何让哥哥快乐的方法。”

  小嘴轻柔地吮吸马茎肉冠的缝隙,粉色的魔法包裹住雄驹沉重的阴囊,马茎在双蹄的抚摸下迅速挺起,傲然地展示年轻雄驹的资本。

  ‘呜…银甲的味道好浓…不对!我不应该在这里,我怎么可以舔哥哥的…’

  意识还在抗拒,雌驹能感觉到某些事物在不知不觉中被改变了,却又想不起自己以往了什么。然而此刻身躯却已经熟练地侍奉起眼前的肉棒,饥渴的雌驹仅仅是吮吸舔弄溢出的前列腺液,喉咙就不住地鼓动吞咽,蹄子只是抚摸火热的肉棒,身躯就宛如被点燃一般,灼热顺势蔓延至私处,湿漉漉的小穴不住地溢出淫液,甚至主动贴上银甲的大腿,淫艳地扭动腰肢,将蜜汁涂抹在雄驹的肌肤之上。

  “嗯哼,不错!不过我优秀的妹妹应该不止这些本事吧。”

  “嗯…呜!贪心~”

  耸动的脑袋被突如其来的双蹄压下,雌驹哼哼地抗议几声后,顺势含住捅入小嘴的马茎。柱身灼热的温度仿佛会让舌尖融化烧灼着柔软的香丁,粗厚的肉冠毫不留情的挤开喉穴口的紧肉,随着雄驹不断施力的蹄子渐渐捅入喉穴。

  “嗯,呜!你做得到,好女孩~全部吞下去。”

  “呜~嗯呜!”

  银甲的推搡下,整根马茎捅入雌驹紧凑的喉穴中,粗壮的柱身撑开本应纤细的脖子,小巧的鼻尖被迫抵住雄驹的小腹,此刻呼吸间都充斥着雄驹的气味,几近窒息的感觉将肉棒的粗壮与火热牢牢地印入雌驹的意识深处。

  “呜!太棒了!妹妹~呼!要是以前这样对你,可是会生气一整天。”

  “这都是为了我最爱的BBBFF,湿润得差不多了,我想应该~啊!”

  拔出喉穴的马茎表面沾满了唾液,雌驹吐露的舌尖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瓣残留的味道,娇小的身躯轻松地爬上雄驹的大腿,分开的双腿露出泥泞的小穴,就准备享用哥哥的肉棒。但银甲的魔法猛的提起雌驹,扔在单驹床上,随即火热坚挺的马茎就抵住雌驹挺翘的臀肉。

  “亲爱的妹妹,今晚我已经忍耐得太久了,可不允许你慢悠悠地折磨我。”

  “那就来肏你亲爱的妹妹吧,别让我等太…啊~”

  粗壮的马茎陷入臀沟之中,肉冠一路向下滑动,灼热抵住泥泞的蜜唇。随着银甲腰肢的挺动,猛的挤开层层的魅肉陷入雌驹温暖的包裹之中。粗长的柱身抽动着,轻易地捅至深处,娴熟地抵住雌驹的敏感点,用肉冠厚实的边缘反复地研磨刮擦肉壁,强烈的快感迫使身躯下的雌驹呻吟娇喘,甚至不得不咬住枕头来遏制几乎穿透墙壁的惊呼。

  “哈~哈,一段时间不见,妹妹变得更紧了呢。”

  “讨厌…呜啊!不要一直玩那里~啊啊,里面变得好奇怪。”

  “说点好听的,哈~我才放过你哦。”

  ‘这…这怎么说得出口?混蛋哥哥!呜!我在想什么?我不是…啊!’

  银甲的攻势依然耐心而又坚定,就连雌驹不住晃动的独角都被俘获。雄驹的舌头舔弄上独角的螺纹,唾液的沾染下让本就敏感的独角甚至能感受到空气细微的流动。

  “哥哥!哥哥的大肉棒肏得妹妹好棒,呜!拜托~拜托哥哥不要那么慢,用力地肏你妹妹…啊~”

  “怎么,不喜欢哥哥的大肉棒么?”

  “喜欢,呜~喜欢,所有拜托…”

  “今晚我会肏翻你的!小骚货。”

  “呜啊!”

  雌驹终于松嘴求饶呻吟,赢得雄驹更为猛烈地抽动。顶住深处的马茎狠狠地抽出,肉冠一路刮擦着肉壁退至穴口,少许片刻后再度挺进,猛烈程度甚至让蜜唇都陷入小穴。如果不是被银甲压住,雌驹不禁怀疑自己会被顶飞出床垫。

  “来,妹妹告诉我你看到的是什么?”

  “呜~啊啊,我…我看到…”

  颤动的独角被蹄子握住,在雄驹的拽动下迫使雌驹仰头注视着前方,面前的落地镜清晰地显示雌驹此刻的淫态,不住扭动的腰肢、主动翘起的双臀、喘息吐舌的小嘴,还有双瞳中充满淫欲与渴望。

  不等雌驹回答,银甲拽过一旁的枕头垫在雌驹的小腹下,被垫高的双臀让肉棒的抽动变得更为轻易与幅度更加的凶猛。深处的撞击和敏感点的刮擦,每一次都让雌驹为之疯狂,每一下都让雌驹更临近巅峰。

  “说吧,妹妹。”

  “我是!呜!我是淫乱小的雌驹,我是哥哥淫乱的妹妹!啊~我要…我就要,哥哥!”

  仿佛是回应雌驹的请求,银甲狠狠的将马茎抵住雌驹娇柔的最深处,粗壮的柱身膨胀着,滚烫的精华从泄口猛的浇灌入雌驹的子宫中。充实与灼热,双重的快感带领雌驹跨越界线,陷入高潮的浴火之中,吐露出最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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