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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玲篇4 终篇:闺房调教下,2

[db:作者] 2025-07-26 22:08 5hhhhh 2040 ℃

对了,说起做爱......青咲冷不防地突然将视线移到等待多时的小玲身上。

光是这样随意的一撇,足以让还在偷偷摩挲下体的小玲马上吓得一机灵,像是看到毒蛇的猎物般,瞬间压低着头,眼神闪烁,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把她绑到木马上去。】青咲像是在看一件货物一般,抬了下下巴指示女仆们。

【咦...?那个...不要...】女孩明显对有些突如其来的指令吓得慌神,不知所措地左右环视正在靠近自己的女仆们,吓得腿都软了连动都动不了,【那、那个,拜托等、等一下,为什么要这样...不要——】

没人打算听女孩废话,一个女仆从后面架起小玲的咯吱窝把人托了起来,还有两位女仆一左一右用手臂夹住女孩的大腿根部,并往左右两个方向拉开,两条白嫩的小腿被拉成了一字型,维持着一种要被放尿的屈辱姿态,惊慌大叫着的女孩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被移到木马的上面,下体和屁股则正对着木马上的那两根棒子。

一位女仆往木马的两根木棒上倒上了一些透明的润滑油,好让等会女孩插在上面的时候不会疼的崩溃,省得让人晕过去还得花时间把人叫醒,浪费时间也打扰雅兴。

【等等,等等拜托!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拜托!求你们了!小玲很怕痛的!】女孩被吓得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唯一能动的头和手臂拼命在半空中乱舞着,无力地表达自己内心的恐惧。

这木马的用意不难理解,毫无疑问它们将会捅进自己的下体和肛门,将自己的那里怼个七荤八素,残忍无情地贯穿女孩最重要的密部,即便不曾体会性事,也可以本能地明白到那份刺激和疼痛。

当一切准备就绪后,那两位架着小玲大腿的女仆俯身低头将女孩的两个小穴对准棒子,慢慢地将人往下放,越往下,女孩的哭泣声和嘶吼声就越大,挣扎的力度也随之疯狂,只是都没有什么用,在棒子触碰到女孩的阴部时,尖叫声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你再吵我们等等就对你不客气,给我乖乖别动!】女仆一边把天花般垂下的绳子绑在女孩的手腕上,一边严厉地斥责女孩,但两根对着自己下体的木棒明显要比女仆的威吓更让人惊恐,女孩已经吓得花容失色,小脸蛋一块青一块白的,除了哭和甩头以外,没有任何更好地发泄内心恐惧的法子,女孩的高分贝叫声不断在房间里回荡,这是这座宅邸的常态。

终于,女仆们总算找对了女孩阴道和小屁眼的位置,确定万无一失后,蓦地一松手,在重力和女孩自身体重的作用下,两根木棒的大部分体积瞬间没入女孩的双穴,女孩叫得可说是叫得撕心裂肺,双腿立马夹在木马倾斜的侧面,抵抗下坠的身子,被绳子拉直的双手也在死命用力弄起自己,可无论女孩怎么努力,也无法完全阻止木棒的侵入,她只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和屁眼正在被异物缓缓撑得更开,且在不断往里面进发,紧致的穴道反射性地绞住棒身,幸好在女孩的爱液和润滑液的加持下,木棒并非呈干燥的状态,否则这样的酷刑恐怕会将女孩的性器留下什么可怕的痕迹。

【小玲不要这样!小玲不要啊啊啊!好、好过分啊啊啊!为什么要这样子!好难受,拜托,求求你把小玲弄出去,拜托了啊啊啊!!!!!】女孩摇头晃脑地大喊着,却还是无法挣脱,切身感受着自己的私处被慢慢侵入的感觉确实足以让任何人崩溃,尤其是三角木马的构造加上绳子本身就给了受刑人一定的喘息空间,但终究还是难逃被捅进的命运。

木棒子在进入女孩的身体后倒没有如想象般带来撕裂下体的剧痛,但私处捅进两根棒子什么的绝对称不上好受,尤其紧实的阴道空间被硬物充斥的实在感让女孩连呼吸都困难,而当女孩的幼穴彻底吞没前后两根棒子后,她的蜜缝也压在了木马上的稍钝的三角上,这一下子,女孩的阴蒂、尿道和会阴等等的娇嫩部位突然传来明显的挫痛感,女孩猛的一下绷紧身体,疼得眼泪直冒哇哇大叫,只好更用力地夹紧木马,但任谁也知道这只是杯水车薪。

女仆见情况差不多了,利索地将女孩的大腿和小腿折叠起来,将她的脚腕扣在木马侧面的镣铐上。

镣铐并不是常见的那种带锁链、留给受刑人一定活动空间的设计,而是直接焊在木马侧面的高处,足心朝天,让坐在上面的人大小腿时刻紧贴,无法借力,必须保持大腿持续的发力夹住三角木马的侧面,才能勉强不让自己的下体遭罪。

准备的工作完成以后,女仆们便识相地让开,站到了木马的前或后,让木马的侧面能正对自己的主人,不会阻挡视线,只是可怜了那位独自留在上面的女孩,大腿死命地发力夹住木马的斜面不让身体滑落,一股劲地大叫求饶,哭得稀里哗啦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不到数分钟,女孩已经开始出现疲态,全身慢慢冒出冷汗,呼吸也渐渐地加快,吼叫的力度也慢慢地降低,但这绝不代表收到的痛苦也跟着变小,只是女孩剩下的体力不允许她继续全力大喊而已。

女孩只觉大腿无比酸痛,像有火在肌肉里面灼烧的感觉,但是一想到自己要是放松大腿的话,娇嫩的小穴怕不是要遭殃,无法思考的大脑被木马弄得十分混乱,在过没几秒女孩实在是受不来了,只好用手臂借力,一下把自己的身体拉高,虽然无法让下体的异物感消除,但至少可以让自己的小缝不会完全挫在那三角柱体上

【拜托,呜额,帮、帮小玲,下面好不舒服!】小玲颤颤巍巍地开口求饶,无助地看向了床上的主仆二人,【放过小玲,为什么要这样对小玲,好,好难受,好痛苦啊啊呜呜!】

青咲轻笑着看向女孩,无视了她的哭喊,转头又看向那依旧为舔舐着手指的依娜,她温热的舌头和口腔带来了无比温润的美妙触感,大拇指和食指微微发力,夹住了还在攒动的舌头,依娜的眼眸子疑惑地看着依娜,长长的睫毛眨啊眨,不懂主人要干什么。

【过来这边。】青咲只是温柔地说着,将依娜往自己的下身推了推,等她转过身去后,还坏心眼地在屁股上拍了一响掌,让依娜闷哼了一声,【刚刚爽完了,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青咲斜斜地躺在床头的一堆大枕头上,把自己的屁股趋前大腿分开,赤裸的脚掌贴在床铺上让下肢形成M状,而依娜则乖巧地爬到她的大腿处,脸蛋通红,将自己的脸靠到主人的连身短裙的里面,那里是主人最贵重的地方,这刻只敞开给自己一个,这份荣亚和骄傲让依娜的心情兴奋得难以复加,简直是最神圣的时刻,自己必须表现得最好!

依娜把脸伸进连衣短裙的小空间里面,深埋半张脸,闭上眼睛,鼻尖感受着主人私处的毛发,那修得整整齐齐的落在耻丘的下方的阴毛正对着自己的面门,一呼一吸间热气都会反扑到自己的脸上,还回荡着幽幽的清香,让人实在没忍住多嗅了几下,幸好现在没人看到自己的脸,否则肯定发现她正露出一副色眯眯的陶醉表情。

但陶醉归陶醉,嘴上的功夫可一样都没落下,舌头先是在光洁平整的阴唇上打着转,然后用舌尖沿着阴蒂的周遭画着圈,随后又落到了阴道口前拨弄几下,循环往复,不把刺激留给最珍贵的阴蒂,只是平稳地刺激着主人的性欲,这是青咲最喜欢的做爱方式,她喜欢把节奏放慢,好好享受每一个环节每一分刺激,才在最后实在无法按捺性欲的时候释放出来。

青咲的脸庞上泛起两片红晕,一脸深情地匀速呼吸,蓝色的眸子又定向了床尾女孩那赤条条的身子骨,眼睛微眯起来,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看着眼前女孩痛苦的哭脸,感受着女仆为自己舔阴的快感。

女孩的手直直地上拉,上半身因为绳子的拉扯而展露好看的骨感轮廓,白嫩的皮肤下透着一种纤瘦,光洁无毛的小咯吱窝敞开着,腋窝微凹,想把手指伸进去一探究竟;尚在发育的小奶子也因手部的拉扯而变得更平坦,从正面来看扁扁平平,活像一块微微隆起的平原上,坚硬的小红莓挺立其上,说不出的好看,相比起成熟女人奶子的妖娆,幼女平平的胸部无疑是更青涩的时期,也许在床上的表现会很糟糕,但倘若当做观赏用的玩具的话,倒是极佳。

【小玲...小玲受不了...呜呜宛呜额..呜啊啊啊 救命...放下来...拜托了...呃呃..小玲不要这样子.....】只见木马上的女孩已经脸色发白,冷汗蹭蹭地往外冒,打湿了鬓角和刘海的头发,湿哒哒的黏在脸上十分狼狈,坐在这木马上没过五分钟小玲已经难受得受不了,眼泪不知何时起和鼻涕糊在一块,但现在她连失声痛哭的余裕也没有,她怕一旦哭出来就会无法撑起身体,把重量都聚在自己最娇滴滴的下体,这样的恐惧让她不敢放松,死也要手臂拉起,大腿夹紧,好保护自己的下体。

【呐,你们没看到人家都累得快受不了吗,赶紧的,帮这孩子挠下痒痒,得让她舒舒服服的,才能继续坚持下去不是?】说罢,床上的恶魔露出了满意的笑脸,微呼着气,眼盯着女孩一脸不可置信疯狂摇头大叫的丑态。

很快,小玲的视线中出现了一样让她不寒而栗的玩意,那是一大根羽毛,吓得小玲僵硬地左看右看——女仆们每人手中都握着一根又大又长的羽毛,看模样绝对不是平时用来制作羽毛笔的那种,而是由鸵鸟身上摘下,经过悉心加工和保养的长羽毛,有别于一般的市面货,这种羽毛的更为坚挺,即便用来打算灰尘也不会轻易弯曲,长度甚至比小玲的小臂还长,能让女仆在与小玲保持一定距离胳肢她,不会挡到主人的视线。

已经经历无数次折磨的女孩自然很清楚这些羽毛出现的用意,顿时吓得脸色铁青,嘴巴颤抖支支吾吾地看着围在身旁的女仆们,眼神中充满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不要...求你们......小玲会死的...不要这样——咦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根长羽毛冷不防从小玲的后背自下而上刮过,一下子让女孩后背耸起,没反应过来的惊叫出声,就差一点大腿就泄气压在了木马,【别这样...千万不行,拜托...拜托你们!】

豆大颗的眼珠沿着巧丽的脸颊滑下,可怜巴巴的哭脸却无法换来任何东西,女仆们纷纷以女孩的求饶为号,开始了手上的动作,握住长羽毛的尾巴将羽毛往女孩的身上各处招呼而去。

因高举着而大咧咧敞开的小胳肢窝自然成了首选的目标,白滑的腋下即便在紧绷的状态下依旧

粉嫩无比,宛如有弯度的镜面般不用触摸都能清晰脑补出那种质感,只见两位女仆站在了木马的前面正对女孩,径自平举手中的长羽毛,让其如一根怪物的舌头般,从小腹的侧面缓慢地、折磨地上移到肋骨、侧乳,在那两颗显眼的坚挺小奶头上刮了好几圈后,又抚到那极度怕痒的小胳肢窝的里头捣弄,这里刮刮那里勾勾,瞬间使女孩双臂一收绷紧嘴唇,她可以清楚感受到羽毛留在自己胳肢窝上的绵长痒感,深入身体的痒恨不得用指甲挠个痛快。

没挠一会,女孩已经开始无法安奈住笑声了,鼓起腮帮子,小脸憋得通红,为了不让自己的下体遭罪,即使痒得瞳孔微微上翻,也要正在拼尽全力地收紧身体抵御痒感。

可这程度的挠痒痒显然还不够主人尽兴,于是乎,剩下的两名女仆便在女孩身体的其他部分随心地咯吱着,光洁白嫩的后背显然是一个好地方,女仆很爱把羽毛打侧用宽的平面去贴在白玉般的后背上爱抚,每次都能看到肩胛骨和肩头可爱的挪动着位置,仿佛是什么可爱的生物般。

长羽毛触碰在那幼嫩的脖子处的话,女孩会立马痒得小脑袋左晃右晃,不知道把头往那边搁才比较好,而当羽毛的尖端一摸到胸前的那两颗小红点,充满神经末梢的奶头便如雷击般将刺激推上大脑,让女孩苦不堪言,浑身颤抖,有时候当女孩稍微习惯了身体上的刺激,女仆又会将羽毛移到她的肋骨或肚脐眼上,等她一分神放松警惕又马上把羽毛挠在胸部上,用长羽毛的侧面大块地爱抚着平坦的乳部,顺带连两颗奶头也囊括其中,反正挠的位置一定是不固定的,为的就是要这女孩承受不知何处而来的痒感,无从防备,在恐惧中生不如死,慢慢地被消耗体力,从而彻底坠入那无比痛苦的木马钝角上。

但一说起挠痒痒,怎么可能忘记这小家伙的小脚丫呢?

没错,当女仆们认为小玲的体力和精神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的时候,那双怕痒至极的小脚底板自然是再好不过的‘终结技’,在小玲完全没有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的时候,其中一根长长的鸵鸟羽毛已经在幼女朝上的足心上嬉戏起来,不碰还好,碰到的一瞬间,笑声冲破紧闭的嘴巴向外井喷,眼皮子都笑得憋屈地弯起来;红润幼嫩的脚心更像是开花般五趾乱颤,也不知道是肌肉痉挛还是怎么的,向后弓起露出紧绷的小足心,完美的足弓上淌着起伏的流水线。

但不管怎么样,小玲的心神本来就被身体各处的痒感搞得十分涣散,如今靠着肌肉记忆夹住木马的腿部一遭受如此刺激,小足弓一用力撑起,大腿便像泄气般,气力突然快速被抽干,身子猛地下沉,娇嫩的蜜缝倏地和木马的钝角来了个全方位接触,阴唇仿佛是为了木马而生的那般无缝地磕在上面,像一张小嘴一样吸住木马的钝角,体内的两根木棒更是突入多了好几公分。

【哈哈哈,小玲啊啊,不呜额,哈哈哈哈!痛啊啊啊!】嫩缝上钻心的痛感直上脑门痛彻心扉,方才的努力全在一瞬之间白废掉,小身子疼得左右摇晃,已经分不清嘴上吐出的是笑还是哭了。

只是女仆的动作没有停下,反倒是更集中在小玲的足部,一双翘起的小足弓被女仆手中的长羽毛完全覆盖,连脚背都没有放过,有点像现在的洗车房,把一双小脚的上下面都覆盖着,柔软的鸟毛正在光滑稚嫩的足心上肆虐,搞得女孩在痛和痒之间浮沉着,模糊了刺激和意识的界限,只能从小嘴中吐出不成人话的求饶话句和笑声,无力地表达自己憋屈而绝望的心。

那是一幅极其疯狂、变态和淫糜的画面,浑身赤裸的女孩正在被四位女仆包围瘙着痒痒,而床上的青咲正在享受性爱的快感,眯着眼睛,嘴角翘起来,一脸陶醉地看着眼前女孩受苦的模样。

这种事情倘若放在寻常人家里干,早被人揭发举报,城里的卫兵撞门一入,然后被定罪为十恶不赦的变态魔女,扒光衣服后全裸游街,再送进大牢里过完她的下辈子了。

但她不是普通人,她是青咲,这座巨大无比的城镇的主人兼贵族,就是有资格去获得她想要的,即便只是一位完全无辜的女孩,无论是拷问时候的心灵满足,还是性爱上的欢愉都无所谓,只要是她愿意的,那便是可做和该作的事情。

毕竟这可是自己的皇姐当初亲身教会自己的,无论是精神上的压迫还是真真实实地被强奸,她都咬着牙忍下来了,只是她不曾想到当初受苦到接近崩溃的自己,居然会爱上了这美妙至极的感觉,那种将别人的命运一手握住玩弄在鼓掌之间的快感真是无与伦比,曾几何时她还会回忆着往事,但现在的她明显已经没了这个资格了呢。

青咲一边看着木马上想要挣扎却又不敢动作太大的女孩,一边静心享受身下为自己侍奉的依娜的舌技,不得不说依娜除了打理事务上无比精明,连调情做爱方面也是上手得无比迅速,没教几次就已经掌握了个大概,现在更是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了,连自己的喜好是什么,敏感点在哪,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只为尽心尽力侍奉自己。

青咲摸了摸金发女仆的头,对方也像是在回应自己一样更卖力地舔弄起来,舌头不在只围着阴蒂打转而是直接抵在上面拨弄着,可以感受得到主人阴蒂的兴奋,正在一下一下地微微颤抖着

,小穴口也一张一合仿佛在渴望着什么,挤出了一股股晶莹的爱液到女仆的面前,让二人的交合充满了香甜的腥味。

耳边除了女仆的舔舐声,就基本只剩小玲的求饶声,她越哭得崩溃,青咲的心则跟着跃动几分,女孩已经将近虚脱,脱臼般的小嘴打开舌头耸拉在外,双眼上翻失神,双颊却鼓起笑得龇牙咧嘴,口水和鼻涕流着,一副极其痛苦的表情;女孩浑身上下铺满着喷香的汗液,湿润的皮肤变得格外动人和光滑,大颗大颗的汗水沿着身体各处往下滑,滴在了木马的两块侧面,最先遭殃的毫无疑问是紧夹着木马的大腿部分,尽管女孩已经力竭了很久,但汗水的润滑让女孩现在无论怎么发力都不可能为自己娇嫩的下体挽回任何东西,这种无力感更是让女孩无比崩溃,娇小的裸躯宛如人体蒸炉般散发着无比淫糜的热量和香气,身体被熏得无比润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不时把存下来宝贵的力气用来向蓝发少女口齿不清地求饶,后背和俏脸都是色气地潮红,连头发都乱糟糟湿湿的模样,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女孩被灌下了什么烈性春药才会如此狼狈。

女孩身上羽毛却一刻不停地瘙着她的痒痒,起初后背等地方还有它们活动的轨迹,而现在似乎是打算把好钢用在刀刃上,全部集中在女孩的胳肢窝和脚丫子上,一下一下地针对着女孩的死穴,搞得小玲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紧咬着牙,从牙龈处中挤出了好些嘻嘻笑声,但脸却依旧被疼得扭曲,场面无比违和。

至于一直在用刑的女仆的心则无法安定,尽管职责所在,自己必须把眼睛盯死在女孩的身上,去探索和触摸她更多的弱点,用羽毛把她最羞耻的一面给榨出来,但躁动的内心还是不自控地将心神,放在了那在床上热切地侍奉着主人的金发少女,女仆们在手握羽毛为女孩瘙痒的同时,还得小心不让主人发现自己偷瞄的视线,内心无比憋闷。

女仆们心里越想越窝火,但依娜的行事为人却也让大家信服,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她们是真的快憋坏了,内心正烦躁之际,女孩的嚅嗫和哭泣声便格外的刺耳,冷眼看着那凌乱不堪的女孩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不禁没能调动一丝的同情心,反倒是越发不耐烦,偷偷啧了一声,手上动作变本加厉,羽毛梗粗鲁地划过女孩的腋下和足弓,尤其是女孩极度敏感的小脚心正适合用来发泄,原本手握羽毛的动作变为了反握,像拿着跟匕首一样直直地就往绷紧的足心里捅,痒得女孩口中发出不成型的笑声,身体无法自控地颤抖和反抗,身子里的两根小木棒更放肆地在紧实的阴道和肠道里搅动,咕叽咕叽的水声细微地融化在房间里主仆二人的做爱时的舔舐声中。

这简直是太美妙了,果然青涩的女孩在木马上痛苦呻吟求饶什么的,才是最赞的性爱配菜呢。

思及此,身下女仆的口技也开始放肆起来,蓝发少女的下身处传来了激烈的水声,清嫩的脚指头也因快感而蜷缩起来,双腿慢慢将金发少女的后背夹紧,把还埋首在自己下阴的依娜的头往下体更进一步地弄进去,充满迷欲的微红着脸,吐出了享受的雾气。

被主人这样一夹的依娜自然是微微惊慌了一下,整张脸深埋到主人的胯下,嘴正对着青咲粉嫩的阴唇,而鼻子则冲在那块修建整齐的阴毛处,紧紧地贴在上面,一时呼吸变得困难,大脑下意识想要脱离这不透风的状态,但作为女仆的那份心依旧控制住理智,即使视野无法看清位置,即便呼吸无比难受,也要拼命地卷动舌头,也要猛地将脸往主人的双腿里面靠去,舌根的部分已经累得快要麻木也没有关系,自己今天的任务,就是让主人尽兴!

床上的青咲婀娜的身子明显地因剧烈呼吸而起伏着,她觉得自己的阴部都在发烫,当中裹挟着情欲和依娜的温度,大腿还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发丝挠动所带来的轻痒,好舒服,宛如是什么高级的抱枕般,温暖而光滑,最重要的是能无瑕地照顾自己的下身。

小穴处的爱液已经留满了依娜的嘴唇,甚至开始往青咲的屁股缝那淌去,依娜依旧是保持着自己的节奏,不断用贝齿轻咬着主人那刻艳丽圆润的阴蒂,卖力的嘴唇吮吸着主人密部的各处,将甜美的蜜汁统统吸到嘴里细细品尝。

二人的淫糜的味道在床上弥漫着,蚀骨铭心,青咲的眼睛依旧盯着眼前由女孩作为主演的春宫戏,露出了满足的笑脸;床边的小玲从喉咙深处闷哼出断断续续的痛苦笑声,拼命地摇着头,眼窝都哭得红肿了也没见女仆们停手,在木马上体会着度日如年、生不如死的感觉。

最后,这场淫乱的闹剧以蓝发少女的高潮作为终结,青咲双手按着女仆的头部往自己的私处里压去,双腿牢牢地绞住对方的后脊和脖子,快感的电流在那个瞬间留满全身直涌脑袋,少女猛地一反弓身,后背拱起,好几股晶莹的爱液顿时从娇嫩的蜜穴里喷出,溅到依娜红润的脸蛋和嘴巴里,一片湿哒哒的粘腻,十分涩情。

完事后青咲又重重地落到床上,累得一动不动,和膝边的依娜一起喘着粗气,默默地回味方才的滋味,而床尾的一众女仆见状,也纷纷停下来手上的动作,不再挠那位已经濒临崩溃的女孩,留她在木马上要死不活,奄奄一息。

依娜爬回主人的身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青咲也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把她依偎在怀里,感受着对方的柔软温润。

【把这孩子带走吧。】青咲转头向床尾等待命令的一众女仆说道,手也不忘揉向了金发少女的白嫩胸部,边吃豆腐边说道,【这小家伙看了两次也差不多看腻了,既然吐不出情报也算是没有用了......哦等等。】

说到一半,青咲的眼珠子转了转,又说道,【不对,这孩子可以用来恶心一下那个死也不肯开口的家伙,还是先不要处理掉好了,留着,你们要玩的话也可以随便用,反正人没死就行。】

女仆们点头示意了解,恭敬有礼地弯腰请安后,分工合作把还在木马上的女孩给松绑,解开手腕上的绳索和脚腕的镣铐,其中三人分别负责托住小玲的腋下和两根大腿,对好口号后一发力把人给拔出,两根木棒猛地抽离出女孩敏感的阴道和肠道,原本还垂首看不到表情的女孩突然抬头,从喉咙深处闷出一声重重的喘息,也不知道是因为刺激还是终于得以脱离苦海的舒服,但随后又像是晕过去般低下头没了反应;女孩的下体处的两个小穴口被棒子撑开,一时还无法关上,刚刚被堵住的汁水正在一股脑地沿着肉壁下流到木马上,又是好几阵清澈的腥香传出。

一位女仆以公主抱的形式抱起昏睡中的小玲,跟随着其他人的步伐,离开了主人的房间。

厚重的房门缓缓关上,房内再次剩下主仆二人,青咲又往依娜的奶子上揉了揉,低头去吮吸那挺立的乳头,弄得依娜红着脸一阵娇羞,却也任由着主人爱抚自己的身体。

【青咲大人...】依娜低头着着主人,眼神像是在想着什么,谦敬地开口道,【关于那位不知好歹的白发领主,请问接下来的拷问事项,能由属下来全权负责吗?】

【哦?】青咲停下了动作,有些惊讶地抬头看着依娜,又转脸打趣地笑到,【没想过啊,依娜你不是不好这一口吗,这次怎么想着要亲自负责了?】

【没什么,只是...】依娜有些迟疑,咽了口口水,开口继续回到道,【属下不喜欢青咲大人这幅烦恼的脸孔,属下希望看到您的轻松的笑脸,所以,我要那个家伙付出点惨痛的代价。】

胆敢让自己敬爱的主人不高兴,这项罪名本身就已经值得把她千刀万剐,但不行,至少现在不行,那个白发的蠢家伙还没把青咲大人的税单给吐出来,想死还没有那么容易,她已经决定了,就算青咲大人以后大发慈悲放过那家伙,她都要继续折磨她,把她弄得生不如死,哭着喊着求自己放过她,才能她一个痛快,当然,这可不是说着玩的,如何用拷问的手段去压迫某人的精神和自尊,她可是比宅邸的其他女仆都要上道。

【好好好~都给你都给你】青咲听完后露出了宠爱的笑脸,一把将这位如此为自己着想的小可爱揽进怀里,摸着她的下巴,用脸颊磨蹭着对方,轻快地说道,【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呢~】

说罢,青咲坏笑地把人推倒在床上,拥吻起来,依娜自然也没有反抗,抱着主人的后背,开始了不知道是几的回合的性爱。

这夜似乎对主仆二人来说,会各外的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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