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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玲篇4 终篇:闺房调教下,1

[db:作者] 2025-07-26 22:08 5hhhhh 5530 ℃

小玲总是会不自禁回想起和白芷大人的第一次相遇。

在进入白家宅邸当起女仆之前,她是村上被抛弃的孤儿。

据说原生父母在村里头因为欠钱不还,天天被找麻烦,某天实在受不了,直接远走高飞,却把自个的孩子丢在村子里,没有带着一起走。

父母二人本来就对生了个女孩而非男孩这件事很不忿,在家的时候,就没给过小玲好脸色看,如今临走还得带上这个负累,谁受得了啊?

家里穷得可以,思前想后,居然真的把女孩一人独留村里自生自灭,毕竟运气好的话,孩子还能继续在那里帮自己还债,也省点日后的麻烦,何乐而不为。

就这样,从那天起村里的人真的再也没见过那对禽兽不如的夫妇,死去了般不见踪影,杳无音讯,也从不见他们找人来打探小玲的情况或是怎么的,似是真的打算彻底抛弃着孩子。

当天女孩得知此事时,在原地愣了好长一段时间,大脑仿佛天旋地转,找不着重心,残酷的事实让她惊愕得无法思考,等一脸失神地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时,才实在没忍住,彻彻底底嚎啕大哭了一场,哭得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死去活来。

小玲就这样留在村子里无依无靠,她没有所谓的童年,每天醒来以后第一件事,不是帮村里的人干的手工活,就是在采集山药和野菜充饥的路上,只为了填饱那永远在咕咕乱叫的肚子,很多时候,都是有上一顿没下一顿的,得靠村民的接济过活,饿不死,但也仅此而已。

当别人家七、八岁的孩子都在成群结队到溪边玩乐时,她却只能眼巴巴看着,无法融入,毕竟光是为了生存就已经拼尽全力了,那还有空去玩?还是收敛情绪,不轻易地让别人看到自己哭泣的模样吧,这是女孩最后的倔强。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足足几个月,没有人知道一位八岁的小孩到底是怎么熬过来而不崩溃的,这天的肚子依旧瘪得咕咕乱叫,饿得受不了,仿佛肚子的肠道和胃都在蚕食自身,这种滋味绝不好受,尽管内心极其挣扎,尽管理智的一面不断告诉自己住手,但,为了生存,还得狠下心来。

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偷食物。

没有经验,笨手笨脚的她在面包店门口被店主撞个正着,逃跑时还狠狠摔了一跤,膝盖和手心都擦破皮了。

店主的样子虎背熊腰的,看着就不好惹,发现倒地的女孩和她怀里的面包,顿时气得呲牙咧嘴,一把上前抓住女孩的小手臂往上提,另一只手不留情地指着女孩破口大骂,还将女孩的脸秀给旁人看,震耳欲聋的骂声把周围看热闹的都吸引了过来。

看着大人们围住自己窃窃私语的场景,小玲真的羞愧的想死,害怕和绝望在心里交织着,泪水大颗大颗地往外掉,终究还是在别人面前大哭了出来,那是最为绝望的时刻,却也在此时,遇上了来出巡的白芷大人。

那时的白芷还不是正式的领主,父母也尚健在,只是位千金,却在村里也有足量的地位。

银白的秀发自脑后垂下绑着好看的公主头,白晢的肤色,娇美的容颜,全都让小玲看一次都差点忘了哭泣,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一脸呆呆的。

那时候她才明白,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漂亮的人。

后来的细节小玲记不清了,好像面包的钱被白芷付了,还被直接带到白家的宅邸,收编为白家的见习女仆,管吃管住,还有额外的工钱,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跟着为数不多的女仆一起学习如何为主人打理家务,从谈吐礼仪到清洁的细节都得重新学习,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有了分正式的工作了。

转折之突然,小玲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昨天还在为了下顿饭的落空而暗自哭泣,今天却被告知,将要拥有如此美好的生活了?

说什么也难让人立马接受啊,尤其曾经听镇里的妇人说,当贵族的肯定是些荒淫无道脑满肠肥的笨猪,天天中饱私囊才会弄得她们的镇子这么穷,导致小玲想过,自己的主人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专喜欢找小女孩来干点没羞没臊的荒唐事,才愿意接纳自己。

但实际上到了宅邸工作后,才发现,其实还好。

虽然白家的当家(白芷的父亲)是胖了点,但至少待人和气,客气友善,不曾看过他动真格发怒,总是一副笑眯眯的脸对待所有人,看着很舒服,尤其是对一众女仆更是关爱有加。

当然不排除是因为脸太凶的话会直接把女仆们气走,毕竟连续干了好几年后小玲才慢慢意识到,白家给的工钱,好像真的是挺低的,能请到人就很不容易了。

白家虽然身为名门,也算是拥有一村子的领地权,但论起地位和权利,其实只是不入流的贵族,和名字一样,很白,不但作风很清廉,连财库也很干瘪,在皇室中也基本没有任何地位,属于野到不行的那种野贵族。

但这些对现在的小玲来说完全不是事,光是能住进这样子她从前一辈子都没见过的大房子,还能有好吃的饭菜,和温柔的女仆大姐姐陪伴,她已经非常满足,不给她钱她都愿意待这里。

毕竟像她这种出身的孤儿,倘若当初没有白家的雇佣,哪天饿死掉在路旁也不出奇。

而就这样过了几年,直到实习结束,她就成了白芷的贴身女仆,每天的工作是跟在主人身后打点细务和侍奉生活,更衣,准备饭店,拿东西,打扫房间,全都由她一人包办。

辛苦是真的,但开心也是真的,尤其能跟在当初救了自己一命的恩人身后,做起事来更是心悦神服,一想到自己的每一件事都能为对方带来一份喜悦,小玲就格外满足。

那年女孩十三岁,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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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别再装死了哦?】几位女仆穿好衣服后走回小玲旁边,跪下来用手掌粗鲁地掌刮着女孩,不耐烦地吆喝着,【快点起来,不然等会有你好受的,听到了没有?】

躺卧着的小玲缓缓睁开双眼,迷蒙的视线里是米白色的澡堂天花板,十分高耸,好几根造价不菲的希腊式柱子上天下地,而薄薄的水雾气则充盈在广阔的空间中。

女仆们正摆着几张臭脸,俯视瞪着女孩,而小玲,则依旧是一丝不挂的羞耻模样,娇幼白嫩的胴体暴露在外,水滴黏在幼小的身子骨上显得格外灵动。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小奶子和幽谷毫无遮拦,让女孩直觉地弯起手臂挡在这两处地方,弯着腰半撑起身子大腿夹住小手,无神的双眼四处法诺地打量着。

脑袋还是昏昏的,刚刚的她在干嘛?哦,对了,好像是从牢房那被她们硬生生拉进来搓澡,然后,在那名为洗澡的痒刑中痛苦得晕了过去。

回想着刚刚的遭遇,先是在不给自己任何衣服的情况下,强行将自己拉到大厅被肆意观赏打量,明知道自己最怕痒,却硬是要在胳肢窝和脚心这些地方花上漫长的时间搓澡,搓到这些部位都一片潮红都不愿停手。

她不懂为什么洗个澡也要这样对待自己,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亦或是其实什么都没做错,只是单纯地被当做出气筒罢了?

想不懂,啊,刚才好像又做了个梦,梦到了什么呢?明明只是半分钟不到之前的事,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只迷迷糊糊的记得一件事,她想回家,她想回到从前的生活,还能紧紧地跟在白芷大人的身后,陪她打理生活,照料她的日常起居,陪她去购物,陪她去宴会,陪在她身边听她的梦想和未来,一同欢笑·,安稳本分地度过属于自己的每一天......

只是很明显,看似简单的要求实则是比登天还难的奢望。

小玲扶着膝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刚才被狠狠刮挠的脚底板到现在还隐隐发麻,脚下的地仿佛变得波动,站都站得不利索。

女仆们黑着脸拿过一块大毛巾,站在女孩的身后,仓促地从上到下给擦干着这幼小的身子,从头发到后背,最后连屁股缝和胯下都仔细地拭着,动作很是粗鲁,摩挲得白滑的皮肤有些生痛,至少再没有偷吃她豆腐。

完事后,女仆把兜里的怀表拿出来对了下时间,轻啧一声,锐利的眼珠子又瞪向了女孩,唬得小玲一哆嗦赶紧低头不敢对视。

二话不说,女仆们将女孩的手臂使劲握住,就这样头也不回地把人拉出澡堂,一副在赶时间的样子。

而女孩身上也是理所当然般的一丝不挂,连条毛巾都没有,就这样光着屁股蛋和脚丫就往外面走。

一到外面,小玲悬着的心还是跟着颤了一下,空着的另一只手立马就挡在了自己的下阴处,肩部下沉怂着上身,羞红着脸默默跟着女仆,而其他女仆则在女孩的身侧或身后围着一起走,以一种有些诡异的阵势前行着。

小小的脚丫踩在了硬邦邦的洁白地板上,没被擦拭到的脚底板还留有些许水迹,沿途踩下了一串可爱的水脚印,还发出几声动人的黏答声。

刚才进来浴室前还不觉异样,但现在洗完澡后,立马感觉冷,女孩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四起,尽管刚刚才被温热的水气氤氲了好一会,但对皮娇肉嫩的小玲来说,就这样光秃秃走在外面难免还是苦了点。

欧式的装修风格在当时来说是只有富贵人家才会选择的,墙体和天花都是以米白色为主色,辅以华贵的紫色和金色构成了复杂无比的的花纹,第一次步入此处的人想必会陶醉的眼花缭乱,只是那个人不会是小玲。

女孩本以为这次踏出大牢是为了洗澡,但很快她便发现现在的路,和来的时候完全不同,自己正在往这座大得完全无法估量的宅邸的更深处走着,曾经在白芷家侍奉的她以为已经明白何谓有钱人家的生活,但自从来到了这里,才算是彻底体会当初自己见识的渺小。

来不及多想,全裸露出的身体又开始无视女孩的指引变得热络,即便已经经历过许多羞人的玩法和折磨,连被她人的舌头伸进嫩菊里捣弄之类的变态事都尝过了,但要她这般一丝不挂地裸体行走在外,却又是另一种折磨了。

羞耻感在内心燃烧着,女孩的脸充血后红彤彤的,低着头不敢多看四周,胆怯的眼睛只盯着自己行走的脚丫和捂着私处的手臂,紧张得连吞口水都格外用力,一颗心碰碰砰砰的跳得飞快,明明也没走多久,现在已经羞耻到即便紧紧咬住嘴唇,都没能压抑喘气声从嘴巴里溜出的程度了。

现在身边不像刚才围了一圈圈围观的女仆,只有偶尔的两、三人从旁经过,有没有在看自己的身体?女孩不知道,她不敢去看,但每次一旦到脚步声由远到近响起都会让她局促得快要疯掉,心里不断乞求对方不要看她不要看她,急的眼泪都往下掉,但像个欲求不满的低贱荡妇一样暴露身体,从来都不是有没有人看着的问题,而是对自尊极致的打击。

双腿间的那个位置又开始燥热起来,那种感觉无比熟悉,总会让人不自禁地将心思放在私处中,想去磨蹭,想去摩挲,想去那什么去压去搓去摸那个地方,好攫取更多禁忌的快感。

女孩又再发情了,无法自控地颤抖着身子,呼吸加快,脸颊通红,甚至开始边哭边喘着粗气,身体泌出不少冷汗,却仍然无法为闷热的身体降温,十分难受。

也不知道身旁的女仆是否知道小玲的状态,她们只是冷冷的往前看,默默地走着,不说一句话。

走没多久,众人来到了走廊尽头,眼前是一道红白相间的螺旋楼梯后,登上以后,又来到了另一条一望无际的走廊,在小玲的眼中,这宅邸大得如活了过来一般,高敞的走廊却无比压抑,回廊像是什么不明生物的无尽肠道,自己则一步一步,迈向那将要吞噬自己的胃壁。

身侧是一片片等距间隔窗子,还雕饰着哥特式的玫瑰花纹,此时正值晚上,窗外外像被涂黑了看不到任何东西,也许是为了节省和塑造氛围,走廊上方高挂的吊灯只能发出微弱的烛火,无法把整条走廊照个通透或明亮。

到底,自己这是要去哪?小玲低着头,拼命忍着不去发问,她知道随便开口的话,女仆们绝对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内心涌起拔腿逃跑的渴望,但别说几位女仆还在自己身旁,就算真就放自己一人在这,光着屁股的自己又能跑去哪,干点什么呢?

和一楼的地板不同,二楼的地面铺了柔软舒服的厚实地毯,光脚踩在上面很舒适,柔软的红绒毛挠刮着敏感的脚底板,还有点痒痒的......

女孩的脚底板天生极其敏感怕痒,这点毋庸置疑,从前还没成为白家的女仆、父母在外赌钱买醉不回家时,她便会在村里外的小树林里,赤着脚丫子在草地上乱跑乱跳,让坚挺的草梗戳在那白嫩的脚底板上,故意被植物痒得嬉笑出声,痒痒的很舒服,那时的她很爱这种感觉,但自从来到了青咲的宅邸,真正体验到足以让人崩溃发狂的痒刑后,自然而然没了这份情。

女孩假装自己不在意脚底上传来的痒感,绷紧身体,转移心思,但本来私处那里的躁动感就很明显,现在加上脚底板上一抚一抚的微痒,宛如很多根小手指在脚底下乱摸乱戳,每一次抬腿都会在脚底上留下酥酥麻麻的痒意,没过一秒再踏到地毯上时,首当其冲的脚心窝便会直直地压在绵软的毛绒上,这样子一来一回,很快便让女孩心乱如麻,泌着蜜汁的小穴已经无法用手掩盖,大腿内侧一片反光,湿湿润润的感觉非常不妙,如今加上脚底板上的触感,更是让女孩的身体唤醒了一直一来被女仆边淫亵边咯吱的感觉,心里头无比抗拒,但身体却径直兴奋得留出更多蜜水,小手也偷偷地上下抚摸着湿哒哒的蜜缝,似乎一直以来的挠痒痒和性爱调教,早就让这年幼的身体深刻地记住这种美妙的滋味,即使哪天真能离开这地狱般的宅邸,也无法脱离这淫邪入骨的快感,定必自渎成瘾。

突然,身前的女仆停下身来,被拉着的女孩差点就撞了上去。

呆呆的宁头一看,现在她们站在一道华丽无比的房门前,房门有大两扇,精木雕刻,由手工打造,深邃的竭色色调却能反射出蜡的质感和白光,光是靠近,都能隐约嗅到那股自然的木香,可见造价不菲。

女仆举起手,礼貌而稳重地往门扉上敲上两下。叩叩,沉闷的声响让小玲心发慌,身体缩的更紧,不安的眼珠子不知道该盯向哪。

【进来吧。】一把女声隔着厚重的房门传来,虽然声音不尽明显,但小玲还是立马倒抽了一口凉气,身体惊慌地颤抖了一大下,吓得瞳孔都收小发抖——她认出了声音的主人,那把看似娇嫩的女声,实则堪比恶魔的甜美诱惑,都是假象。

房门被女仆们毕恭毕敬地推开,悠长的门铰响声像是哭声,宣告着这位女孩的命运。

小玲还愣在原地,没等她做好心理准备,女仆们便将人半推半拉地弄进了房间。

房内的装潢和摆设是小玲这辈子看到过最奢华和高档的,平民出身、从幼年时期便学习在白芷身旁侍奉的她原以为自己侍奉的主人房间,已经算是世间最奢侈最豪气的了,但在踏入这里后,还是忍不住看的目瞪口呆。

宽阔的闺房内悉心摆放着许多家具和壁画装饰,典雅的木质书桌置放在房间的正后方,背着窗户,即便是晚上也能靠着月光处理政务,很有情调。

房内的灯光明显比走廊上的还要收敛,米黄色的灯光从书桌和墙壁上的烛台映照而来,那是种代表着安全的柔和,使空间充满着调情的氛围。

阔绰奢侈的大床被净白的床帘覆盖着,看不太清里面的人和事,却能听到里面毫不掩饰的呻吟声和吮吸声,似乎是在干着什么不可明说的龌龊事,空气中明显弥漫激战后的骚气,腥腥甜甜的味道很是熟悉。

但这些,并不是最让小玲感到不安的,女孩颤抖的瞳孔从进房门没多久,就一直落在窗前那具和奢华的闺房氛围极其格格不入的......木马?

小玲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在形容它的外形,它就像村子那些小孩最爱玩的木马坐骑,大小刚好可以让一个小孩坐在上面,只是,那坐垫并不是平的,而是呈恐怖的三角柱体状,最上沿的锐角部分并不锋利,反而贴心地上了一点弧度,并以薄薄的金属贴片覆盖其上,但这些始终只是杯水车薪,不敢想象真坐到上面,会不会疼到大声哀嚎。

一般的游乐用木马都是贴心地在侧面放置踏板,让孩子们能将脚踩上去,好让屁股不会因久坐而磕得疼,但小玲眼前的这具木马,却是侧面两块斜着的木板子也各自扣着一只脚镣,用作扣住脚部.......

木马的底部呈方形,被底座和螺丝钉固定着,让木马只能无法前后晃动,上面的人不管怎么摇晃挣扎都不可能为她减轻痛苦。

天花板上方还降下了一根绳索,酷似要为乘坐其上的人施以绞刑,但观乎其高度的话,应该只是因为将受害人的手部往上拉起的设计而已。

该死的是木马的头部还安插着一个木质的马头,光看着还真有几分玩乐的氛围,实则只是某人的恶趣味......

但要说起最让人触目惊心的,还得数那三角柱体上矗立着两根......两根木棒?

木棒的粗细跟成年人的一根拇指差不多,长度也是点到为止,棒子的柱身被打磨得很光滑,柱顶是半圆形的,似乎还上了蜡面涂层,两根棒子并非直直地立在上面,而是斜成了微妙的角度,两者微微靠近彼此,在马背上显得格外突兀,感觉就像,就像要把什么插到上面一般......

当然这粗细和长度对任何一位成年女性来说都是绰绰有余的,只是观乎那木马的整体大小和脚镣的位置,很明显,这不是设计给她们用的,而是,小孩子,或者更准确一点,是小女孩,任何不幸来到这里、被迫成为青咲观赏用的可怜小女孩。

眼前的木马让小玲打心底里感到畏惧和不安,转过头一看,女仆们早挡在了自己后面,还有一位女仆拿出钥匙,把那厚重的门扉牢牢锁好,把钥匙揣在兜里,十分稳妥——接下来在这里发生的任何事,都不会被其他任何人知道,更不会被任何人打扰。

【青咲大人,我们已经把人给带来了】一位女仆恭敬地在床帘前说着,在得到主人应允后,便小心翼翼地将纱白的帘子往一旁拉开,而出现在那张大床上的,毫不意外的,是这座宅邸的主人,青咲。

青咲此时盘着腿坐在床上,衣装有些凌乱,黑色的大衣和灰色的连衣短裙都自肩头上滑落了一角,床角边似乎还能看到她那件的黑色蕾丝内裤被随意地丢在一旁,下体真空,而纤细的手则搭在的身旁依偎着她的女性的阴部上——那位早就脱个精光的金发女仆长,依娜。

依娜仍是梳理着中长的马尾,但额上和鬢角的头发已被汗水打湿,后背上是一堆绵密的汗珠,一副香汗淋漓的姿态,有些凌乱。

知性的金丝框眼镜下,眼眸子却流露出放荡的痴态,正环手绕着青咲的脖子,跪在床上双腿岔开,前脚掌踩在床上,露出娇嫩的足心和脚跟,背对着众人,以骑乘位不断扭动着性感纤细的腰肢和光滑的屁股,配合着青咲的手指,像灵蛇一般上下左右地盘着下身,轻轻晃动着那乳房和屁股,闭着眼睛旁若无人地陶醉叫着,一副想要索取更多的模样。

【喜欢吗?】青咲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看着对方饶有兴致地问道,似乎是对依娜的表现很满意。

【咿...咿....哼...哼姆,喜、喜欢,嗯...呢....青咲大人的...我都喜欢...】依娜喘着粗气回答得有些勉强,下身娇嫩温湿的私处被青咲的手指弄得翻云覆雨,主人的无名指和中指像条黄鳝一般伸进肉腔的深处粗鲁地撩挖着肉壁,吧嗒吧嗒的剧烈水声从腔道内传出,像是要把里头的爱液都抠出来才罢休似的;手心的位置则似有似无地按压着那颗勃起的阴蒂,圆润可爱的一颗在青咲的手上传来可爱的触感,那不像针对性地用手指对阴蒂进行搓弄,只是单纯把整个手心大范围地贴在上面,给予那颗极度敏感的蓓蕾点到为止的快感,把依娜的情欲慢慢地挑逗,不急,青咲想看到更多这位女仆的样子,享受她的体温,感受她的身体,而非单纯像只野兽那般做爱。

在娴熟的性爱技巧下,依娜被弄得小嘴半开,舌头耸拉,暴露在空气中的舌尖似乎还挂着晶莹的口水丝,正在慢慢往自己的雪乳上流淌而下,画面极其色气,但依娜显然已经毫不在乎自己的仪态,只专心于感受青咲对自己的宠爱,阴道和主人的手指进行的每一次抽插触摸,都是她所热爱和期望的。

整个房间此时宛如被切割成两块,床上是主仆激烈的性爱,而床尾的女孩,则完完全全地愣住,稚幼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定格一般,无法理解眼前的二人的动作,尤其那蓝发少女在床上游刃有余的模样更是邪魅,小孩子的本能隐隐约约告诉她,眼前的两位大人正在做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羞羞事情,但却毫不在意地将没羞没臊的一面展露给自己看,这种反差让女孩感到极度不自在。

先前那位金发的女仆长给人的感觉,是干练精明得可怕的存在,像个能把所有事情打理妥当的精明的少女,是文静、对一切都运筹帷幄的自信,现在却在床上光着身子,不要脸地扭动着腰部,口中说着和文雅的形象毫不相符的淫语,放荡地展现着自己......

自幼起,无论是父母还是村里的大家都不断告诉自己,作为一个女性,就应当知書達理、娴淑贤惠,心性講究貞操和收敛,倘若一個女人只单单因為性慾而失去自我,在快感中沉沦,那将是一件极度丢脸和不要德的事情。

尽管那时候懵懂的小玲对‘快感’和‘性慾’ 之类的字眼没有什么概念,但也大概明白到,作为女孩,就该端庄懂大体,多数时候都改压制自己的内心的欲望。

话虽如此,但自进入到这所宅邸以来,就不断被她人亵玩和羞辱的自己至多次泄身,似乎早早就脱离了所谓纯洁的范。

而且...而且刚刚还在那么多人面前,用手偷偷干着那档子事,一想到这里小玲的脸又红上了几分,娇羞地挤出了几滴眼泪,她不懂她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像发情的淫妇一样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在大厅和走廊里......抠着自己的下面。

【哦哦......额....青咲大人...嗯...唔唔...不要停拜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好喜欢...真的好喜欢这种感觉...】小玲的注意力再次被那金发女人激烈的叫床声拉了现实,甜美的呻吟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放荡,金发少女在被主人抠挖下体的同时,双手更主动地用力捏向自己的胸部,食指和拇指更捏向了那两颗发硬挺立的樱桃露给主人看,脸色赤红,呼吸急速得近乎无间断,嘴中也不断吐出了温湿的气雾,也不知道是为获取更多的快感,还是在讨好着主人,在对方的面前展现自己最淫荡的一面。

所以说,把自己剥光衣服,在床上做这种事情真的这么舒服吗......?

在小玲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自己的脸色已经红得跟那个金发女仆一样了,身体本能地让她双手环抱彼此,头微微低着,但眼睛却不安分地上偷瞄,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金发女仆的动作,双腿的中间又开始湿热了起来。

女孩平坦的胸脯上,两颗粉红的乳头充血变硬,除了因为眼前激烈的房事外,更是由于方才一直在外裸体走路却不给她任何机会彻底释放出来,导致现在女孩的欲火轻易地被燃烧起来,偷偷地用踮起其中一只脚丫,用大腿内侧一上一下地摩擦着股间,喘着息,像是下意识带入到床上那位面露痴态的金发少女上,快感立马从下体释出并缓解着躁动的心,却只是饮鸩止渴,越蹭越痒。

粉嫩的幽谷中再次被挤出许多晶莹的蜜汁,黏在了蜜缝上以及那种用来磨蹭的胯部位置,天真的女孩自以为没人会发觉这般小动作,但其实这举动明显到极点,从女仆的方向看去会发现她踮起的小脚和正在磨蹭的腿部动作,只要眼睛没瞎的都能看懂这女孩到底在干着什么不要脸的行为。

不过女仆们还真就没怎么留意小玲,她们的目光和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主人身旁的金发少女身上,看着那搔首弄姿的身影,再看看主人眼中宠溺无比的爱意,眼中的世界仿佛只有眼前的依娜,而没有她们。

女仆们不甘地咬紧嘴唇,满心的窝火却无法发泄,只得默默地将情感吞下肚子,心里不断想着到底为什么主人只宠爱女仆长,将所有的时间、每次侍奉的机会都给到了她,让她独享主人的爱和抚摸,自己却只可以在旁边默默的看......

床上两具年轻性感的肉体交缠着,不一会,依娜呼吸渐渐攀上高峰,腰肢也摆动得更加激烈和淫荡,环抱着青咲的手叩得更紧,单方面地挪动着自身紧贴对方,甚至一激动,直接把青咲给压倒床上,完完全全放弃平日口中常说的礼仪,桃红着脸,忘我地拥吻着自己敬爱的主人。

青咲脸带几分错愕,显然是没料到这女仆的动作会这么大,但出奇地没有说什么,或者应该说,如果干着这般事的是其他女仆,而不是依娜的话,那她这一夜的兴致大概会瞬间减半,欲火顿熄,可唯独是依娜能享有这份扑倒自己的权利,这般主动地向自己索求着性爱的热情,将平时的矜持和冷静抛诸脑后的模样,她很喜欢。

被按倒亲吻的青咲的手依旧是置放在女仆的下体处,并猛烈地抽插着,而依娜则在自己上方紧拥着自己,纤指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身体里的温度和湿度,还有那阴道内的粘腻皱褶正紧紧地绞住自己的手指,而依娜上身死命抱着自己,下体却依旧灵活地一前一后挪动着迎合着主人的手指,像拍巴掌一样将阴部怼到主人的手指上,十分配合。

再然后,像是到达了某个临界点一般,依娜的身体突然爆起一阵猛颤,低着头,双眼一翻,双腿猛地一夹,紧紧绞住青咲的玉手,爽得连呼吸都忘了般嘴巴长得老大,口水在嘴角留成丝都不在意,身体随之像个坏掉的人偶般不时传来激烈的抽搐,温热的阴道里也死命地攫取着主人的手指,蜜汁涌喷,半响,才又像是虚脱一般瘫软了身子,依偎在青咲的纤白的身体上,红着脸喘着粗气,抬头一脸妩媚幽婉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青咲把手指从依娜温热的小穴里拔出,依娜不禁嗯哼一声,下体处被拉起了黏黏的银丝。

主人看着两根手指上晶莹且带着些许白泡的爱液,水多得都流向手心了,在手间慢慢摩擦着,是黏腻的液体触感,淫糜的女性荷尔蒙的腥甜回荡在鼻尖,会心一笑,举起沾湿了的手指,看向了依娜,问道:【这是什么。】

满身香汗的依娜咽了下口水,几乎是没有迟疑和害羞,喘着气回答道:【是、是我的淫....液...】

【为什么这么多。】青咲依旧是一副坏笑的表情,眼中充满着爱意和温情。

【因、因为...】依娜的呼吸仍无法调整好,但眼中的热切和真挚却无比炽热,【因为属下最喜欢青咲大人了,只有您可以让属下,如此尽情,才、才能有如此多......的淫液...】

【给我舔干净。】青咲微笑着,眯着眼睛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发出无法抵抗的命令。

依娜完全没有任何抗辩,匆匆把方才做爱是弄乱的刘海拢回耳畔,便把青咲的手指给含了进去,闭上眼睛,感受着主人那青葱般的手指和自己唇齿的交缠,用嘴腔把属于自己的东西给吸回去。

看着如此卖力的依娜,不禁让青咲满意地轻笑出声,一直以来依娜侍奉时的表现都是最让自己满足的,毕竟打理宅邸的事物可以慢慢学,但做爱的技巧可不是那么容易掌握的,倒不如说天资占了大半的重要性,以前和某位女仆做爱,对方俯身跪在床上将屁股和私处对着自己,手指在她下体抽插的时候,女仆腰部的动作竟然和自己的手指同步起来,一前一后,大家都在动,却根本没有摩擦,然后对方还要假装一副很爽的模样在吐舌头淫叫,想起就有点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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