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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神威】Salvatore(R18,尾勇)

[db:作者] 2025-07-26 22:08 5hhhhh 9090 ℃

尾形被艺伎们簇拥着送出大门,鹤见中尉则是故意避开同他一起出现而从偏门离开。尾形走出不远便看到勇作的身影,提前被送出门外的花泽少尉显然是在等他。

「怎么不快些回去?」

尾形疑惑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此刻究竟想要做什么,他不认为勇作会怀疑他,发现他和鹤见中尉勾结的事情。花泽少尉太过高洁了,他纯粹到可悲大脑里容不下这种龌龊的事情。

「兄长大人。」

虽然尾形已经说了很多次没必要这样,但是勇作依旧无视着两人出身的隔阂,固执地坚持用敬称称呼他。

「兄长大人,请随我来。」

勇作难得表现出了某种急切,稍稍向前走了几步,缩短了自己同尾形之间的距离。他伸手想要去握住尾形军服的袖口,但是却被尾形不动声色的避开了。他不喜欢勇作的触碰,太过诚恳、太过干净、太过滚烫,会让他被灼伤。

「你要去哪?」

尾形以一种微醺之后懒洋洋的口吻询问着,这让他听起来多少有些心不在焉的,恰到好处地掩饰了他的警觉与不悦。要说疲惫的话也是真的,今晚他已经陪花泽少爷玩太久了,还应付了鹤见中尉。虽然两个人造成的疲惫感完全不同,但对尾形来说这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他已经累了,想快些回去休息。

「不、不是的,就在这里…不远处就好。」

勇作看起来青涩又慌张,像是个初次恶作剧小孩子,他示意尾形随他走进不远处的暗巷。尾形厌恶地皱了皱眉,不再维持自己无所谓这一切的假象,表情直接冷了下来。他没有同勇作走进去,而是站在暗巷口。尽管如此,尾形也知道勇作不会在意他的冷淡与无礼,长久以来不管尾形做什么,勇作的回应永远都是爱与拥抱。就像是用自己的心脏撞上枪口,以血肉包裹子弹,而勇作愚笨到甚至感觉不到被枪弹刺入体内的疼痛。

说实话,就是勇作这样纯粹的性格,才让尾形觉得无比恶心。花泽少尉的一举一动都在时刻提醒着尾形——花泽勇作是在爱与呵护下长大的孩子。以至于他迟钝到注意不到,或者根本无所谓尾形试图对他造成的伤害。心理上的、情感上的,或许将来还会有肉体上的。如果勇作真的那么喜欢一次又一次接近他、拥抱他,一次又一次地用自己柔软雀跃的心脏撞上他的枪口,那尾形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他不是没有想过——打开花泽勇作的头骨、剖开他的胸腔,看看在爱意的浇灌下成长的孩子,究竟和他有什么不同。

勇作有去爱的能力,有修复创伤的能力,有引领他人的能力,但是他绝对不具备感化自己兄长的能力——尾形一直以来是这样认为的。不管勇作有意或者无意,尝试多少次都一样。尾形看得到勇作的心,感受得到勇作灼热赤诚的爱意,但是他却不想要。这份爱意,对于他人来说是救赎,对于尾形来说是毒药,光是远远地望上一眼就会想要呕吐。对他人来说美丽而又绚烂的珍宝,以名为花泽勇作的模样出现在尾形的面前,他切实地看到、也触手可及,可是他却嗤之以鼻,根本不想要。

尾形深知自己与勇作生存在不同的世界里,甚至是与大多数人都生存在不同的世界中。在他一直以来所生活的世界,勇作从始至终掏空自我献给他的一切都一文不值,只会令人唾弃、厌恶,让人想要呕吐。花泽少尉所做的一切在尾形看来都是可笑的,甚至有些可悲。但是,非常偶尔的——不,可以说,现在这个想法变得越来越频繁了——尾形也有想要把这些毁掉的冲动,以他的双手,亲自毁掉。他的确不在意这份珍宝,但是有人在意,而且是那么——多人,都非常在意。虽然他感受不到这样的珍贵与美好,但是他可以感受到毁坏一切、扰乱一切、令他人痛苦的快乐。

或许花泽少尉唯一的错误,就是他一直都固执地认为,自己的兄长同其他所有人一样,只不过是受了伤,但本质依旧是普通的、正常的,而不是残缺的、扭曲的。

「在这里?」

尾形还在疑惑,勇作却转身跪了下来。随后尾形看到——他看到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大家所信仰热爱的花泽少尉,此刻像是个廉价的婊子一样跪在了自己面前。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皮带,笨拙而又迫切地隔着布料抚摸、用自己柔软的唇去亲吻触碰他的阴茎,以舌膜拜一般去描绘他的形状。勇作低垂着头,军帽在他脸上打下了一片模糊的阴影。但是尾形依旧能看到勇作颤抖的睫毛,专注的视线。花泽少尉就像是完全不在乎自己整洁的军服被地上的泥污所弄脏一般,真心实意地跪在尾形的面前,像个妓女一样为他口交。

「兄长大人如果想要发泄欲望,不必来这种地方,我不能——我不能失去自己的贞洁,但是如果是其他事情,我都愿意…呃呃。」

眼前的场景让尾形硬的出乎意料地快,甚至连勇作都有些意外。但是不对,尾形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因为这种相互接触的廉价性行为而感到兴奋的,他是因为——因为花泽少尉是高洁的人,花泽少尉的处子之身一直被他本人、以及他人所重视保护着。在战场上勇作就是日本的圣女贞德,军队里神圣不可侵犯的圣处女,血池与泥泞中诞生出来的珍珠。他挥旗引领所有人,而所有人也信任他、尊敬他、爱戴他。或许勇作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就像是这乱世中被掌权者所刻意创造出来的某个符号,某个虚无缥缈的意向。他在军队里、在战场上,都并没有作为人类而实际「存在着」,而是被物化为一面旗帜,一个标志、一道温柔的光。

他被如此创造、如此描绘,如此干净、如此圣洁,如此完美。军队的圣处女,没人能把他和肮脏污秽联系在一起——

可是现在,这位高洁而又不可侵犯的圣女,这道战场上的光,却跪在自己同父异母、由妓女所生出来的哥哥脚下。诚挚地捧握着兄长勃起的硬物,卑微地如同花巷里拉客的女人一般、像只试图讨好主人的小狗似的,渴望而又乖顺地服侍着对方的阴茎。

真是太棒了。

尾形感觉很兴奋,尽管勇作的动作是那么笨拙而又青涩,他也感觉到了某种施虐、又或者报复般的快意,毁掉了什么一般的快意。尾形低头看向埋在自己腿间的勇作,那位「品行高洁的花泽少尉」,此刻正乖巧地用舌尖舔舐着他粗大的勃起。一寸一寸、像是小猫似的仔细舔吮,乖巧地把他顶端所溢出的前液,全部以柔软的舌面卷入口中,而后如饮甘霖一般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借着路边微小的光源,尾形可以清楚地看到勇作的双眼,那是一双濡湿而又柔软、充满了纯粹爱意与渴望的浅棕色眼睛。勇作自下而上地、以一种澄澈的目光仰望着自己的兄长,滚烫发热、带着些许男性气味的阴茎打在他脸上,他也不躲闪,只是顺从地凑过去磨蹭。前液磨蹭在他的侧脸,把他纤长的睫毛粘成了一簇一簇可爱的模样。

勇作丝毫不介意口中所品尝到的、属于男性淡淡的腥咸气息,反而埋头更加卖力地开始服侍自己手中的巨物。他从沉重的睾丸开始吮吻,舌尖顺着凸起的血管舔过整根的长度,手指有模有样地模仿着军队所流传的、那些黄色书籍中的动作,手指微微圈起,以带着薄茧的手掌反复撸动摩擦。勇作轻轻把那个圆润充血的头部含入口中,伴随着指尖上下撸动的动作而一下下地舔吮。舌面在阴茎顶端敏感的小孔周围反复磨蹭,又以柔软的口腔轻轻包裹住那个圆润的头部轻轻吮吸。

勇作像只心满意足的猫咪似的微微眯着眼睛,那副模样就好像光是这样为自己哥哥口交,就能让他体验到极大的快感一般。毫无性经验的花泽少尉此刻脸颊泛红地稍稍仰着头,那柔软而又濡湿的双眼中所溢出的单纯与爱意,让尾形莫名觉得有些恶心。勇作的赤诚与坦然,就像是一根刺撵入了皮肤里似的,不过分疼痛、却又时刻在提醒着伤者自己的存在,令人心烦意乱、焦躁不已。

那副毫无防备、满心爱意的诚恳模样,就仿佛这样野合乱伦的下流之事也不能玷污他一般,这不是尾形想要看到的。尾形对勇作此时如同佛幼鹿一样干净无辜的目光,感到没由来的厌恶,他粗暴地捏住了自己弟弟的后颈,在勇作又一次将他的顶端含入口中、乖巧地吮吸舔弄之时,突兀地施力向下摁压,强迫勇作低头将他全部含入口中。似乎是没意料到自家兄长大人会突然这么做,勇作在尾形的掌心之下本能地小小挣扎了一番,但他很快便克制住了自己反抗的欲望,转而顺从地主动卷起了舌面。费力配合着自家兄长的动作,尝试着以舌尖继续舔舐抚慰自己口中的巨物。

勇作努力压抑着自己可怜兮兮的呛咳与啜泣,乖巧地低头深深埋入自家兄长的胯下,他挺拔的鼻尖磨蹭着对方胯下的毛发,男性腥膻的气味随之钻入他的鼻腔。但是勇作并不讨厌这种气味,尤其——这是属于哥哥的,他乖顺地吞咽磨蹭着,小心翼翼地收起自己的牙齿,任由对方粗大的阴茎在他柔软的口腔内抽插操弄。勇作感觉自己的腹中也因此泛起了热意,阵阵滚烫的热流在他体内翻涌,这让毫无性经验的花泽少尉不禁脸红了。当然,勇作并不是没有自渎过,只是现在——他根本不知道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如何舒缓性欲,只能转而颤抖着稍稍夹紧了双腿,像是青春期刚刚了解性事的懵懂少女一般,小幅度地磨蹭起来。而为了让自己的兄长可以更顺畅地在自己口中进出,勇作特意微微仰起了头,这个动作这让尾形更清楚地看到了自己弟弟此刻兴奋的、微微泛红的脸颊。

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兄长如此蹂躏也可以享受到吗——尾形不禁这样想到。

病态而又纯粹,肮脏而又高洁,令人焦躁的矛盾感在勇作身上显现了出来。

圆润的顶端戳弄着勇作薄薄的口腔内壁,带着些许恶意地在他正直漂亮的脸蛋上顶出一个色情的凸。巨大的头部三番五次地撞上勇作敏感的喉管,尾形像是在对待什么性爱玩具一般使用着自己弟弟的口腔。勇作的窒息与疼痛便是他在这场性爱中的助燃剂,他享受着自己的顶端操弄到勇作喉咙深处所引起的阵阵咽反应。柔软狭窄的喉管收缩挤压、服务着那个巨大圆润的头部,时不时还夹杂勇作略带痛苦的呻吟啜泣声——虽然勇作受过正规的性教育,甚至在军队里也曾看到过些许描写男欢女爱的书籍和影像,但他终究是处子,哪里懂得什么服侍男人的技巧。勇作只是笨拙地顺从,任由自家兄长对他做想做的一切。

尾形知道,这样下去勇作第二天肯定会喉咙嘶哑疼痛到无法说话,所有人都会猜测花泽少尉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禁欲太久,以至于像个不要脸婊子一样,淫荡地脱光衣服,去跪下请求军队里的男人轮番操弄他了。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想法,但同时也微妙地令尾形感到不悦,令他故意加重了在花泽少尉口腔内抽插的力度。面对这样不讲理的操弄,勇作只是小声呜咽了一下,随后便仰头开始努力配合接纳自己的兄长的撞击。从最开始到现在,他们之间的性爱已经过了不短的时间,勇作的下巴泛起难耐的酸楚,喉咙也火辣辣的疼痛不已,泪水和唾液顺着他的侧脸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这让勇作看起来多少有些狼狈,狼狈到惹人怜悯。平时衣冠楚楚、为人正直的花泽少尉,此刻在尾形面前露出了专属于他的卑微与情色,伴随着这份无条件的服从,莫名燃起了尾形内心深处诡异的施虐欲。

先是精液毫无提示地射入喉中,顶端挤压着柔软的喉管,大量浓稠腥膻的液体几乎是直接射入了勇作的喉咙里。花泽少尉深深埋在自家兄长的跨间,鼻尖磨蹭着对方下体处的毛发,眼睛微微向上颤动,喉结随之起起伏伏。尾形所能看到的每一个细节,都代表着此刻花泽少尉正在努力吞咽着他的精液,他甚至不用摁住勇作的后颈去强迫什么——大量的、浓稠的、腥膻的男性液体,勇作却像是得到了什么奖励一般,拼命地想要一滴不漏地吃干净,仿佛他有多渴望这一刻、多渴望这些似的。只是尽管花泽少尉已经足够努力,缺乏经验的他依旧被这些精液所呛到,在尽力咽下全部精液之后,他才有些痛苦地将自己兄长半软的阴茎从口中吐出,侧头小小地呛咳起来。

「这样也能硬起来吗?」

尾形轻笑着这么说道,他用军靴顶开勇作试图并拢夹紧的双腿,毫不留情地直接踩上了对方微微鼓起的裆部。

「还想要吗,在这里——」

落在胯部的军靴左右碾磨,勇作红着脸有些羞耻地想要并拢双腿,却又在哥哥有些不悦的视线下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克制本能地乖乖地在尾形面前打开了自己。尾形踩的并不重,疼痛却又诡异的令他感觉舒适和满足,勇作小声呻吟哽咽着,指尖颤抖着抚上自家兄长的脚踝,可怜兮兮地轻扯着对方的军裤一角。

「张嘴。」

话音刚落,勇作就立刻条件反射一般张开了双唇,甚至乖巧地稍稍伸出了舌尖。花泽少尉的唇因为刚刚的口交而变得柔软且濡湿,在路边并不明亮的灯光之下泛着情色的水光。军队独一无二的圣女成了尾形专属的婊子——这种感觉意外的很不错,他觉得或许勇作应该因他的乖顺而得到更多奖赏。

「我刚刚喝了太多酒。」

尾形这么说着,不顾勇作的拉扯,有些残忍地收回了自己抵开对方双腿的那只脚。只是听到这句话,勇作便立刻理解了自家兄长的用意,像是怕错过什么似的,急切地微微向前挪动了些许,再次充满渴望地将对方的阴茎含入了自己口中——不过没有尾形的帮助,勇作这次并没能把整根阴茎都含入自己口中,只是极尽所能地包裹住了堪堪一半。

「乖孩子。」

尾形称得上是温柔地抚摸着勇作的侧脸,难得低下头认真看着勇作努力吞咽的样子。比精液还多得多的液体随之冲入了勇作的口腔,温热的、大量的,带着明显的腥骚气息。勇作的眼睛湿漉漉的,他漂亮的脸蛋因为刚刚的性事被泪水、唾液与精液弄得一塌糊涂,泛红的脸颊和微微鼓起的裆部让他看起来下流又淫荡。勇作很想要吃下兄长给的全部,只是,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不管勇作如何努力的吞咽,依旧有来不及咽下的尿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划过他的下巴,洇在他原本整洁的军服领口,留下淡黄色的水渍。

「射在裤子里了吗。」

尾形在结束之后缓缓抽出了自己埋入对方口中的阴茎,带着浓重笑意地这么说道。他感觉到了勇作身体微小的抽搐和颤抖,大家心目中高洁而又不可侵犯的花泽少尉,就这样在饮下自己兄长尿液的时候达到了高潮,这件事情说出去恐怕谁都不会相信吧——但是这就是现实,切实的、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

「呃呃…兄长、兄长大人。」

勇作微微倾身追随着尾形的阴茎,似乎是想要把那上面最后的一丁点液体也全部舔净一般。尾形看到自己的弟弟——看到花泽少尉原本澄澈的眼双眼逐渐变得混沌而又混乱,性欲与爱欲短暂地冲昏了他的头脑,占领了他的身体,让他成了尾形专属的奴隶,专用的婊子。

「乖孩子,乖孩子。」

尾形整理好自己凌乱的军服,俯身奖励一般抚摸着勇作的侧脸,眯起眼睛低声轻笑了起来。尾形的眼底带着阵阵冷意,但是玷污圣洁的快感却在他心中四下扩散。当下的花泽勇作是他所喜爱的模样,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尾形知道被性欲冲昏头脑、展露出痴态不过是短暂的,花泽勇作的本质,并不会因为对他的爱而改变。所以为了看到更多、更多这样的勇作,他所喜爱的勇作。他必须——他必须要彻底摧毁、彻底玷污,让名为花泽勇作的存在彻底地——

消失。

似乎只有这样,他的干渴内心才会充盈。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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