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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は流星を追いかけている》8[完]

[db:作者] 2025-07-26 22:08 5hhhhh 1150 ℃

「好、好,富岡先生就是這樣,在那邊拿著河魚,下一幕——」

原本靜謐的山林間,因為節目的拍攝活動而顯得有些混雜。整個節目的內容,大致是走訪那些遠離城市喧囂的鄉鎮,體驗當地的鄉間生活,甚至自給自足,算是得以藉此了解各地方文化記趣,又能帶人挖掘美景的友善節目。

「唉?是哪來的孩子呀?」

富岡義勇張望著,這才看到躲在一棵樹幹旁,目測身高推測莫約兩三歲的孩子,那一頭豐厚的金髮跟濃密的眉宇,老覺得似曾相識。

「這麼點大的孩子是誰帶來的呀?總覺得很眼熟,不會是附近的孩子嗎?」

「呦——有人的孩子走失了嗎?」

眼前的孩子,看上去仍有些認生,但又耐不住好奇心,睜著那雙澄紅色的大眼張望著。

「啊。」

手上拿著剛串好竹籤的河魚,一邊等待一旁協力人員完成生火動作的富岡義勇,看著那個孩子,總算突然想起了什麼;那張臉,怎麼看都跟那個由美國名導主導拍攝,最近才上映的大片,當中特別受邀參演要角的某人極為相似,他們那一家子演員的臉實在太好辨別了!

正想著該不該提醒一下劇組時,遠遠的傳來了呼喚聲。

「太好了,果然在這裡!」

一名面貌清秀,目測是初中年紀的男孩,飛快地踏著林間的小徑前來,抱住了在樹旁張望著一群外地人的孩子。

「六太——找到了嗎?」

「在這裡呀,花子姊姊!啊,抱歉,弟弟他應該沒給您添麻煩吧?可能是太好奇了,轉眼就嗙過來了。」

男孩禮貌的道歉著,而與此同時,富岡義勇正在串連著腦袋裡的資訊。記得前幾年確實有煉獄杏壽郎已經秘密結婚的消息,似乎為了保護對方,關於「超級影帝的愛人」是誰,就連他們同為演藝界的人,也都知道得相當模糊,於是到現在還是部份八卦言談上,時常在談論的話題……

『所以已經從美國回來了嗎?這樣呀——』

一旁的拍攝人員自然是不想放過這種能夠與當地的孩童友善互動的攝影機會,正在殷切的詢問著兩位大點的孩子,能否連繫家長同意拍攝。而兩個單純的大孩子,似乎面露難色地思考著委婉拒絕的說詞。

「我看——不用好了……」

「富岡先生?」

「我不太擅長應付孩子。」

「啊?不對呀,以前拍攝的時候我看您……」上次在漁村的拍攝,明明看您跟當地的孩子們相處得很愉快呀!

「我不擅長。」

看著富岡義勇,主演者本人完全沒意願的樣子,一票興致沖沖的拍攝人員也只能作罷,而當中當然也有一些人竊竊私語著那個幼童的相貌起來。

「要吃烤魚嗎?應該等等就好了。」

看著處境有些為難的孩子們,富岡義勇這麼說著。

***

「你這是在幹嘛了呢?看老婆的照片?」

看著坐在鄰著大面落地窗休息區沙發上的煉獄杏壽郎,宇髓天元可是毫不客氣得就趴上了煉獄後方的椅背,在對方收起手機前,用眼角餘光窺見了上頭的照片。

『怎麼好像看到了富岡?還有煉獄家的小鬼?富岡不是去鄉下拍戲嗎?』

「是在看照片沒錯,好像是弟妹那邊傳過來的。」

「喔——」

宇髓天元知趣的答應著,終究是片場相識多年的老友,記憶中煉獄杏壽郎只有一個弟弟,現在也是頗有人望的演員兼模特,所以既然說是「弟妹」的話,是哪邊的弟妹應該不言而喻。

「嗚姆,時間也不早了,該出發了!」

「上哪去了呀這時候,不是才剛回來上工——」

煉獄杏壽郎並沒有回答對方,只是順手拿起了一旁的咖啡杯,背著宇髓揮了揮手,往電梯的方向去了。

「不就很明顯是要去投奔溫柔鄉了嘛,真是的,是不是保護得太過分了點呀。」

嘴上是抱怨著,但事實上宇髓天元可是對天發誓,打從發現這多年老友偷藏了小戀人起來時,他可是百分之一百的支持這個,外表看似應有多情,但在感情這方面,實則耿直單純,甚至有點潔癖的老友大膽追愛,若是他宇髓天元,可是甩都不甩經紀公司高層那套的呀。

三年前那個在煉獄杏壽郎主演的電影,獲得了日本歷年票房第一,在世界各地也創下佳績的火紅時期,確實有一波紛擾,那些嗜血的媒體,眼紅著想趁機將人扯下神壇的存在,也是趁勢紛紛出籠大放厥詞起來。

不過本就是實力派出身,也是自幼這麼樣在這圈子長大的人,又怎麼會輕易的被這些流言攻勢擊潰,也幾乎是一夕間,獲邀前往美國拍攝名導大片的消息,立刻就蓋過了那些捕風捉影來的言談,而大多的支持者,也馬上就轉入了心愛的演員,即將更上層樓的喜悅中。

時間總會沖淡一切,也會淬鍊出真實。

隨著新片的強勢上映,那充滿黃金組合的巨作,自然不負眾忘獲得許多好評,在今年的頒獎台上,想必是絕對少不了煉獄杏壽郎的身影了。

宇髓天元站在窗邊,看著從地下停車場開出的白色轎車往通往快速道路的方向奔馳而去,不禁露出了微笑,先想著那就是「家」的方向吧。

人人稱羨他們的光鮮亮麗,殊不知對他們而言最可貴的是平靜。

***

『你就像是一顆流星——在我仰望的星河劃出一道光,啊——那道光那是我追逐你的軌跡……』

車上的廣播正播送著由宇髓天元所翻唱,由網路歌手三十一所創作的高人氣歌曲;這陣子幾乎到哪都聽得到這首曲子,什麼樣的人都翻唱過了,卻獨獨三十一的真面目始終是個謎。

煉獄杏壽郎的轎車在夜色下緩緩地駛過一片稻田,在這萬籟俱寂時,就算如此昏晦的群山低谷間,也有如在世界空曠的一角,恍若置身大海,一樣是一片漆黑、有片星空,還有那山頭間猶如燈塔一班的零星燈光。白色的轎車沿著緩坡緩緩地攀升而上,開過了一處門口停著小廂型車的民宅,又行駛了幾公尺,是一座雙層民宅,前院有著陳舊的小屋跟大灶爐,到了這裡,白色的轎車又行駛的更慢一些,沿著有些蜿蜒的山路而上,另一側是一條僅能單向通行的小徑,白色的轎車就這麼一拐,拐入了小徑中。

小徑的兩側不再是自由奔放生長的原始林帶,看得出來是有人為細心維護過,相隔幾尺還打上了仿古風格的庭園燈,而小徑的盡頭,是一片相當平坦的院落,有著簡單的植栽,還有一些戶外桌椅以及烤BBQ的道具,大院落的一側便是單層的大平房,而另一面則是用柵欄圍起,這原來是一處高地,只要靠在柵欄上,甚至坐在大屋的緣廊,便能將這片山谷與河的景色看得清晰。

煉獄杏壽郎俐落得將轎車停妥,整個人下車時,視線正對上那柵欄外低谷的景色,在此時深夜之際,只能隱約地看見幾許住家的光點,而在視線盡頭,群山之間的縫隙還有頭頂的天空,正是那片讓人讚嘆的耀眼星空。

「嗚姆,果然還是這裡的星星比較漂亮。」

自顧自的感嘆著,隨後便轉頭仰望身後那個沿著矮坡上築起的古宅,本身宅子的構築形式,看得出至少也是明治時期以前的形式,而按照炭治郎所言自己的老家本宅,那棟在大灶爐旁的小屋,據悉在戰國時期左右就存在,所以推估說不定那棟舊屋的本體其實存在歷史更為悠久,只是經歷了數次的翻修,才呈現出如今清新典雅幽靜一方的面貌,而他們則正是新加入的翻修者。

僅有一樓卻占地百坪的日式古宅,事實上在他倆入住翻修前,曾經荒廢了幾十年,按炭治郎的說法,那曾經是他們這一代的孩子幼時喜歡去大冒險的地方;衡量著剛從美國歸國,若在市區宅子的話,自己忙碌之餘,炭治郎與孩子恐怕會缺乏照應,而且也會寂寞很多,索性買下這處老宅子,用了一些時間整頓成如今的風貌。

山坡上的屋舍,暖暖地黃光從片片按著老式民房窗所設計的窗櫺透出,從石梯下往上端詳著,在一片漆黑中,恍若指引方向的燈塔。通往屋舍的時間,兩側的庭園燈打亮出一條璀璨的康莊大道,煉獄杏壽郎一步步踏上了石階。

「我回來了——」

屋內出乎預料的安靜,但想想這時間確實也有些晚了,這時間確實也是孩子會入睡的時間,而獨自在此看顧著家與孩子的炭治郎,想必也是累壞了。才想著要更加輕手輕腳地動作,以免吵醒人時,屋內竟傳來了聲響。

「啊!你回來了呀杏壽郎先生!」

伴隨著滿心思念的聲音在屋內傳出的回應,緊接著是腳步踩在木質地板上嘎嘎作響的聲音。

「抱歉,剛剛在整理東西呢,杏壽郎先生一定累壞了,先吃點東西吧?」

看著愛侶忙亂的模樣,煉獄杏壽郎笑看著,一邊抬起手伸向對方的後頸,細細地在後腦勺與頸子的交界處搓揉著。

「不對我說點其他的什麼話嗎?」

煉獄杏壽郎低頭看著那雙跟外頭的星空一同閃亮的大眼笑問著,俯瞰著的那張臉上,睜大的眼睛眨了眨。炭治郎緩緩地身起手,輕輕地抓再粗壯手臂上的衣料,仰望著那張俊俏的面龐欲言又止,寬厚手掌在後腦勺上細細地搓揉著,讓他整個人不由地鬆懈下來,好不容易才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輕輕地向前踏了一部,整個身子幾乎要貼上那寬厚結實的胸腹。

「回來得太晚了呀……」

「嗚姆,抱歉。」

滿意著對方終於說出了任性話,低頭以吻來表示歉意,另一隻手則是還住了炭治郎的腰,就這麼圈抱住,使得兩人之間再也沒有距離。天知道要讓這個伴侶學會多點任性跟坦白,煉獄杏壽郎可是煞費了苦心,畢竟不多些坦率,日子久了怕是悶壞了心,至於任性麻……炭治郎大概不知道僅僅是出自於某種毫無道理的私心。

「這麼安靜,本來是已經跟孩子睡了吧?」

結束了那個分別一週後的重逢之吻,兩人沿著可欣賞內院景色的長廊,來到了飯廳。

「不是睡了,是今天跑到六太那邊去了,這些日子看是跟哥哥姊姊玩得瘋了,現在就已經玩到都捨不得回家了。」

「嗚嗯,原來已經一轉眼就這麼獨立了嗎?」

煉獄杏壽郎打趣地說著,拉開飯廳的餐椅,看著炭治郎從保溫中的電鍋挖出了地瓜飯。

「六太他也是挺熱衷的樣子,可能因為一直都是家裡的老么,突然有機會當起了大哥哥,好像還挺開心的。」

「千壽郎好像因為在攝影棚內,一直都有後輩可以照顧,這種感覺好像就沒這麼強烈了。」

「說起來千壽郎確實蠻會照顧人的,而且手藝還不錯呢,之前看他上節目,起初還以為是節目效果。」

兩人一邊閒聊著,炭治郎一邊從烤箱中夾出了一條烘烤得色澤均衡的魚端上了桌,配上一些清爽的野菜,就是簡單清爽,適合勞頓狀態的一餐。

「這是花子他們今天帶回來的喔!」

「喔!富岡參加的那個節目吧?他們還和富岡他合照了不是嗎。」

「是花子傳過來的,看起來是只有在一旁玩耍沒有上鏡,想著覺得很湊巧也很有趣,就想發給杏壽郎先生看一看,節目組突然來到我們這裡,該說這下真的完全被公認為鄉下地方了呢。」

炭治郎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順勢在煉獄杏壽郎身邊坐了下來,兩人閒談起了最近的各種大小事。

「天元他本來以為這麼一唱,就可以釣出那個三十一的廬山真面目,不過最後好像還是沒有成功的樣子。」

「最近宇髓先生的翻唱版很熱門呀,開啟廣播都聽得到呢,我還以為其實經紀公司有讓他們碰面商談過了。」

「並沒有呢,姆——現在的網路太方便了。」

煉獄杏壽郎夾了一塊魚肉,配著香甜的地瓜飯,整個當地食材的香甜,全都滿溢在口腔中;嘴裡是食物的甘甜滋味,身旁則是愛侶的說話聲,以及信息素的香氣,一切混合成的味道,大概就是所謂幸福吧。

「網路真的很方便呢,說起來——杏壽郎先生覺得這張照片拍得如何?」

炭治郎划著手機螢幕,調整出了幾張精心拍攝的麵包照片,白色瓷盤上那塊切出了漂亮切麵的全麥麵包,配上一旁的雛菊裝飾著,看起來頗有幾分午後閒散的氛圍。

「喔,看起來還不錯,是要放到IG上對吧。」

「嗯、嗯,之前禰豆子說得呢,說是現在好像IG比較多人使用,畢竟這鎮上的人口越來越少了,老用著以前的方式賣麵包也是不行的。」

煉獄杏壽郎看著炭治郎手中的螢幕,除了那張產品攝影,再來還有弟弟竹雄帶著孩子做麵包的照片,再來的照片則是孩子大口吃著麵包成品的景象。

炭治郎開始滔滔不絕地說著這幾日的記趣,煉獄杏壽郎聽得相當享受,兩個人在同居生活中,能夠這樣敞開心胸談天,事實上也是花了一些時間來磨合。

簡單將瑣碎的雜事處理完畢後,兩人總算是得以安然就寢,古色古香的宅邸,偌大的寢室中央鋪設著床鋪,自然是更有歸宅的安然舒適感。

時間已經是深夜,在這樣位居中海拔山上的房舍,周遭可說是萬籟俱寂。躺臥在被榻上的煉獄杏壽郎擁著炭治郎,大半張臉就埋在對方的頸子上,吸著對方的香氣。整個陳舊房舍古老的木香,還有塌塌米的草香,混合成名為安逸的氣味。

「炭治郎還是好香,這麼講孩子今天不在的話……那就是好久沒有只有我們兩個獨處的時候了。」

這般話語的言下之意已經不言而喻,或者炭治郎也早已嗅出了強健α久別而歸的佔有欲。

炭治郎轉過了身子,輕輕地將食指放在了煉獄杏壽郎的唇瓣上說道。

「阿——其實現在還是不只有我們喔。」

「嗚嗯?」

「本來想晚一點,在杏壽郎先生生日那天再說的。」

「是這樣子呀——」

所謂喜悅到難以言喻大概就是煉獄杏壽郎此時此刻的感受;手掌輕撫在尚為平坦的腹部,而在這看似沒有太大變化的身體裡,竟然又醞釀出了另一個生命,這種不可思議的感受,也是難以用言語比擬。

「這樣的話,我可要小心一點才行了。」

大半張埋在炭治郎頸子上的臉磨蹭著敏感的肌膚,吻也不客氣得在鎖骨上留下了印子,寬厚的手掌隔著浴衣的衣料摩擦炭治郎背脊上個骨節,原本撫摸著腹部的手則是探往柔軟的臀部,小心翼翼地將對方的下身托抬起。

「我到覺得杏壽郎先生一直都是這樣了——嗯!」

這個人明明自始至終都是這麼樣的溫柔,明明就有著足以對人頤指氣使的身分跟能耐,但卻偏偏從未這麼做過,有時候在自己面前,甚至可以說是卑微的不可思議;無論是拐彎抹腳拿到自己通訊的方式,還是大老遠追到了自己的故鄉,還是保留了退路、緩頰的口吻……

硬物緩緩地頂入,隨著窄穴被緩緩拓開,大開腿間根部的腿肉終於貼上了結實的腰腹。

「嗯……」

炭治郎喘著氣,甬道被深深填滿的狀況下,讓所有情潮與安逸交融在一起的感受全歸了位,胡亂地揮著手想抓住什麼;煉獄杏壽郎似乎讀懂了他的動作,那個在昏暗中依舊明亮的眸子緊盯著他,輕輕地拉起了炭治郎的手,好讓對方勾上自己。

現在他們的胸腹緊貼脣齒相依,在相擁下緊密貼合的部位,隨著硬物在體內的抽送一併摩擦著。炭治郎的眸子在偷偷地飄向了一邊,卻發現周遭僅有星與月穿透拉門的微光,什麼都模糊不清,昏暗一片,唯有在上方注視著自己的那雙眼,還有炫目的頭髮、深邃的輪廓,比什麼都還要清晰。

專心地看著我吧——

如果眼睛會說話,那此時大概就是這麼高分貝的吶喊著。

在那一下又一下緩慢卻深刻的抽送下,炭治郎這下完全無從分神,他再也無法從「第三方」的角度窺視這場情慾大戲,因為他就在這裡,每一個分分寸寸的擁抱都是那麼真實炙熱,那結實的肌理摩擦在身軀的觸感,幾乎是差了那麼一度就會灼傷似地;但他不會,他很清楚眼前那個侵略自己彷彿猛獸進食一般猛烈的男人並不會,那個人總能將這事的分寸拿捏得妥貼,就跟拿捏住了彼此的距離一般——這就是他的溫柔。

那些灼熱的吻,像是由夜空墜落的星點,一顆一顆落上了眉燒、面頰、唇瓣、鎖骨,最後停駐在起伏的胸上——紛紛在上頭留下了足跡。

硬物緩慢的抽送下,帶出了黏膩的液體,使得兩人糾纏在一塊的下身,通通沾黏上了那些慾液。煉獄杏壽郎的手臂幾乎將那張透紅的臉圈了個滿懷,另一手仍是死扣著早已癱軟無力的腰繫,讓彼此胸腹緊貼,要知道再過一陣子,恐怕就不能這麼瘋狂,還會有好一陣子,兩人的交纏下,在這之間可是會有個霸道的小小第三者橫著。

在被昏暗包夾的空間裡,吻的黏膩與柔軟、纏綿間的低語、摩擦軀體間交融的汗水、雙腿被硬生生搬開,容納下結實壯碩的腰,那些猛力又深沉的頂撞,一下下結實的腿肉跟腹肌碰上敏感帶的觸感……

一切都在這些時光與情感交織出的繭中孕育出所謂真實——

***

「我記得那時候也是這樣……」

纏綿以後的大半夜,兩人隨興的套回了浴衣,雙雙縮躺進了溫暖的棉被中,炭治郎則是整個人被摟抱進那個寬厚的懷抱裡,因為孕期而開始感到疲憊的他,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後說著。

「哪時候呢?」

「第一次拜訪你家,因為太突然所以只能睡地板的時候。」

「……啊——那件失禮的事情就別……」煉獄杏壽郎用吻止住了炭治郎要說的話。

「是我感到比較失禮才是吧?」

想著當時突然的造訪,又突然說是要把人娶走了這樣的事情,可確實是把母親葵支小姐跟炭治郎的一票弟妹嚇了一跳。但事實上,比其從突然說是跟交往對象分開,跑回家散心到突然演變成馬上要結婚還有去美國這件事,整個讓竈門一家人手忙腳亂的還是深怕待客不周這件事。

眼看時間上,去整理外頭平時用來儲物跟待客的舊房舍也為時已晚,兩人只好暫時先安頓在炭治郎與竹雄的房間,而竹雄則是暫時去跟兩個弟弟擠上一塊。又由於原本的床鋪本是上下舖,可煉獄杏壽郎的體格這麼睡下去實在太過擁擠,於是只好在原本的地板上打了地舖。

最後實在不忍煉獄一個人睡在地舖上的炭治郎,也就默默地鑽入了對方的棉被下、胸懷中,就這件在常人眼裡看來,愛侶間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是煉獄杏壽郎心底覺得最有紀念價值的一刻。

「因為也沒跟家裡說得太多,其實突然之間我自己也……」

想起那一夜,可以說是有幾分尷尬,卻也少不了那種,回歸原始單純的甜蜜;明明就已經差一步就是各種屬實上的伴侶關係,但在這種時候卻偏偏顯得兩小無猜起來——當然也許論兩顆心的距離,現在才要真正攜手開始走出第一步也沒錯。

「其實我後來在祭拜令尊的時候,還有好好謝過祂借我衣服那件事。」

「啊?喔!你說因為沒衣服替換著睡,所以先穿了母親找出來的浴衣那件事嗎?」

「嗚姆——」

「父親他不會對母親的決定有意見的,而且也還好還算合身?」

「剛剛好呢……剛好了一點。」

「是杏壽郎先生太……大了……」

想說的是對方的體格實在太過魁武,但說出口的話似乎過度引人遐思。

「是哪裡大呢?」

煉獄杏壽郎是明白著炭治郎的意思,但整個人還是又把懷中的身子摟緊了些許,嘴唇輕貼在對方的唇瓣上笑問著。

「你就別鬧了呀,還記得那之後的隔天嗎?」

「嗯……那可真是嚇壞我了。」

「不、我要說的不是那件事,那件事你就別糗我了!」

想起那一夜,炭治郎可真是累壞了,才鑽入自己懷中沒幾分鐘便發出了熟睡下的酣睡聲,怎知隔日一早,整個人就不舒服得食不下嚥,還又去吐了一輪,當時家裡的弟妹們早早就去了學校,而葵支則是早就帶著出爐的麵包到鎮上去了。煉獄杏壽郎整個人手忙腳亂得不知如何是好,才想起也許能再請昨夜遇上的三郎爺爺幫忙,借了炭治郎家的腳踏車就胡亂地騎了一段,才發現自己根本騎錯了方向。

當然也是那樣騎錯了一段路,才發現了他們如今安居的宅子。

後來是成功得跟三郎爺爺那邊借到了車,才又趕緊帶著狀況稍有緩和的炭治郎到鎮上的診所去。所幸大致上只是太過疲憊所致,只要充分休息即可,大致上無恙,鬆一口氣的兩人才想著說就這麼樣順便去一趟市役所,不過這也才發現剛才的手忙腳亂之下,他倆可是完全沒帶上那些準備好的相關文件,只能默默地先打道回府,明天再專心辦這件事。

「我想說的是後藤先生的那件事。」

「你說他完全迷路的那件事吧……」

「其實是能夠直接找到的愈史郎先生比較厲害啦。」

由於是地處偏遠的小鎮,他們本地人對首次造訪的外來客會迷途早已司空見慣。那一天打道回府後,煉獄杏壽郎馬上就接到了後藤的電話,說是已經往他們那邊前往,還聽著煉獄家人的吩咐準備了一些禮物。

然而到了晚間,卻遲遲未見後藤經紀人的人車抵達,最後還是煉獄杏壽郎開著竈門家早上開出去販售麵包的廂型車,同著炭治郎在十幾里遠外,通往另一個鎮上的路邊,好不容易才找到車子沒油、手機沒電的後藤。

「那次真是為難後藤先生了。」

那一天他們的車子大燈照上了路邊,而在車上的後藤馬上跳下車招手,而在發現來者正是煉獄杏壽郎時,整個獲救並且快哭出來的表情,讓炭治郎忘都忘不了;當然後續發現那些塞滿了整車後座的禮物跟土產,簡直讓自己跟母親嚇了一跳,又是另一件事了。

「還好那天竹雄他們已經合力把舊宅子整理好了,不然那個時間點,後藤先生也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吧。」

「是我忘了提醒他……滿腦子都是你的事。」

「杏壽郎先生。」

煉獄杏壽郎還沒反應過,目光才要對上那個總是滿溢柔情的眸子,一個輕巧的吻便落上了自己的額頭。

「我覺得比起睡在我房間的地板上,那天睡在老宅子裡更讓我印象深刻。」

「嗚嗯……」

「我們家的祖先,就是從那裡開支散葉的麻——所以……」

「嗯,我知道。」

金橙色的眸子凝視著眼前的那張臉,就是這個距離;也許百年年,曾經居住在那處宅子的人,也都是這樣,在這個伸手即能觸及對方的距離下,凝視著、擁抱著自己此生今世所守護的愛侶。

晚安——

====正篇完結====

尚有特別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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